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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兽星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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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眼睛,别怕。我会治好你,我会治好你的!”告诉凌鹿别怕,蛋蛋自己却害怕得手都在抖。
  凌鹿却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趁着自己还没昏过去,他赶紧摇摇头,说道:“不准……伤害自己。咳咳!把我……把我送去五楼,那里有、咳!有医生……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 3。22 晋江独家

      
  一个月后,中华联邦北部边境明湖城——
  清晨七点,满脸络腮胡的季乐天坐在桌边。他面前,铺着绿白相间桌布的餐桌上,摆放着吐司,煎蛋,果汁等简便快捷的早餐。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拿起平板,在触控屏上逐条翻动查看这一天的新闻。
  “今天一整天的天气看来都不错。”仔细研究了一下气象预告,他说道。
  “嘉嘉,把果汁喝了。”
  在他的对面,谭小青仍然是一张圆脸。但身为人母,此时她的眼睛眯了起来,正严厉盯着身边想把橙汁偷偷倒掉的女儿。
  今年已经十岁的谭季嘉继承了母亲的长相,是个十分古灵精怪的丫头,她吐了吐舌头,圆溜溜的大眼睛朝餐桌对面的季乐天投去求援的目光。
  “那啥——”视线在谭小青和谭季嘉两人间交替来回,季乐天挠挠头,很没骨气地站到了谭小青这边,对宝贝女儿诱哄道,“嘉嘉,快把果汁喝了,小孩子不挑食才能长得快!”
  谭季嘉鼓起包子脸,只能认命地端起杯子,咕嘟咕嘟把剩下的半杯橙汁给解决了。
  五年前,对明湖城东部损毁城区的重建计划完成后,谭小青、季乐天就带着他们的宝贝女儿,在这座北部城市里定居下来。
  夫妇俩目前仍就职于联邦安全局。这个庞大的机构拥有2万3千余名员工,其中约9千多人为外勤人员。下设11个职能部门,分管情报、培训、刑事调查、技术服务、财务等工作,除了长安总部外,在联邦境内50多个城市,均设立了外勤办事处及从属于它们的300多个外勤基地。
  谭、季两人,就是主动从长安总部,自愿申请调任到了位于明湖城的办事处。一晃五年过去了,结束四处奔波的生活,一家三口的日子如今十分平静美满。
  要说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五年前在‘雨龙’号上,夫妇两人眼睁睁看着凌鹿离开,结果不久之后,却传来了一连串噩耗。
  谭小青和季乐天几乎是看着凌鹿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两人自然最清楚不过。夫妇俩当然不会相信凌鹿会犯下那些重罪,加上之前谭闻道的警告,两人隐隐都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
  果然没多久,国防部调查组的人就以国家安全的名义找上了他们,在接受数次盘问之后,见确实从他们身上问不出什么,加上石磊和明湖城市长李梅等一干人的介入,对方才不得不作罢了。
  这几年,夫妇两人从来没有放弃调查和寻找凌鹿的努力,可叫他们记挂不已的凌鹿,明显是不愿再将他们卷入是非中。五年里他从未露面,也没主动联系过他们一次。他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谭小青他们一家三口,只能通过联邦每月公布的通缉名单,看到上面有凌鹿的名字,才能确定他还活着,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孩子他妈,你看今天天气挺好的,等嘉嘉放学后,晚饭一家人要不就去外面吃?”三两口把吐司塞进嘴里,季乐天抬头冲谭小青建议道。
  “好啊好啊,我想要吃鱼,就去我们常去的那家店。”拍着手,谭季嘉第一个跳起来赞同。
  “小馋猫!快坐下。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还蹦蹦跳跳的像什么样子。”谭小青拍拍她,虽然是教训的口气,但脸上的神色却十分宠爱。
  季乐天嘿嘿一笑,马上打铁趁热道:“那我等下就去订位子。”
  谭小青没有反对,只是又扭头催促起身边的女儿,“嘉嘉,吃完就去换衣服,时间不早了,等下让爸爸送你去学校。”
  应了声,还穿着兔子睡衣的谭季嘉就立即站起来,穿过餐厅,噔噔噔上楼去了。
  「最新消息,今天凌晨时分,在‘女娲’系统的协助下,联邦警察与狮鹫突击队携手,成功捣毁了一处位于长安城内的黑月教秘密据点。」
  这时候,餐厅一侧的影视墙上,正在播报的一条新闻同时引起了谭小青和季乐天的注意。目光交换,两人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出了意外。
  “最近的风向可真让人看不懂。”摇摇头,季乐天皱着眉毛,嘴里咕咕哝哝,“难道是因为最近风言风语太多,保守派这是要和黑月教划清界限了?”
  谭小青淡定地咬了一口培根,挑眉说:“别忘了,明年就要总统大选了。周深在这位子上一呆就是十几年,按照联邦宪法,她已连任两届,不可能继续再连任。不过就算她要退,也一定会替她的接班人铺平道路,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改革派翻身的。”
  “你是说……谢帝?”季乐天马上心领神会。毕竟这在联邦上下都不是什么秘密。现任国防部部长的谢帝,可以说是除总统周深以外,最能代表保守派的第二号中坚人物。早就有分析人士指出,此次总统大选,虽然候选人有多名,但在威望、资历、民众满意度等各方面,能和这位呼声很高的谢部长一决高下的竞争者,其实只有一个。
  那就是现任联邦司法部部长——罗睺。
  上任时就是全联邦最年轻的部长,最能代表改革派锐意进取的精神,罗睺的存在,简直可以说是另一方的眼中钉。这么多年,保守派想尽办法,还是没能拔掉这颗钉子。尽管处于劣势,罗睺和他背后的势力,仍没有完全输掉这场权力的战争。
  尤其是最近,保守派内部频频曝出丑闻,像议员受贿,被发现与臭名昭著的黑月教有牵连,官场舞弊等等,都让民众支持率大跌。
  这次的大选,无论是急于挽回局面的保守派,还是想要打一场翻身仗东山再起的改革派,双方都志在必得。
  “唉……”挠挠头,季乐天很快就兴趣缺缺,“无非是些勾心斗角的把戏,更大的麻烦都摆在眼前了,只希望到时候别闹得太难看。”
  谭小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明白他的意思,却摇摇头并不赞同,“这些事太复杂,不是一两个人说停就能停的,一方挑起战争,另一方如果不应战会是什么后果?我们不去找麻烦,但事实上麻烦却会来找我们,与其盼望事情别闹得不可开交,不如期待胜利的那天尽快来临。”
  对谭小青的反驳,平时天塌下来都不见皱下眉头的季乐天,这次难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昨夜九点,越南自治州大罗城及滇州春城附近,多个定居点遭到大规模变异兽潮袭击,死伤者逾千人。联邦发布紧急橙色预警,建议各地居民们尽量减少出行,夜间注意关闭门窗。」
  「明天上午十点,为纪念在上个月兽潮袭击事件中不幸罹难的数千名死难者,淮洲新上海城将举行纪念仪式,届时本台将直播仪式全过程。」
  「……」
  听着新闻里仍在播报的一连串坏消息,餐桌上,谭小青和季乐天两个人的脸色也越发沉重了。
  最近的每一天,人们都会在新闻上看到听到哪里哪里又遭遇到大规模兽潮袭击。不是一个、两个地方,而是全世界都几乎在同时陷入了变异生物们的围攻中。
  这种现象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尽管地处联邦北部的明湖城暂时还未受到波及,可想到他们的宝贝女儿,谭小青和季乐天两人不敢大意,最近这几天,他们都坚持每日早晚接送她上下学。
  换好学校制服,谭季嘉咚咚咚下了楼,孩子特有的笑声明朗清脆,充满生机勃勃的活力,隔开一片餐厅就能听见。
  “你和嘉嘉去吧,路上小心。”谭小青朝季乐天点点头,恰巧在这时,她的通讯手机也嘟嘟响了起来。
  季乐天站起身,没怎么在意,只是顺口就问了句:“这么大清早的,是谁啊?”
  谭小青按下接通后,就盯住屏幕上出现的人影画面,随着画面越来越清晰,她也逐渐瞪圆了眼睛,表情像是不可置信。
  “孩儿他妈?”季乐天没听见回应,正觉得奇怪,他扭头一看,好家伙,谭小青刚还好好的,一转眼却连眼睛都红了。
  “你这是——”几步走到她身边,扯开嗓门才想开口,跟着季乐天也注意到谭小青握在手里的通讯器,盯着屏幕上的人,他的嘴张成O型,也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说啥。
  “小、小、小……”季乐天扇了自己一巴掌,确定不是做梦,他口齿不清,激动坏了。
  见父母两人一个发愣,一个结巴,下楼来的谭季嘉人小鬼大,凑到他们身边一看,紧接着就惊喜至极地叫了起来:“凌哥哥!”
  五年没见,谭季嘉心目中那个温柔的大哥哥,除了瘦了一些,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蛋蛋也依然形影不离,站在他的身边。那张叫人看了头晕目眩的脸正凑近镜头,伸手一戳一戳,然后,醇厚深沉的嗓音也传了出来。
  「喂,喂?听到了吗?」
  「蛋蛋,别戳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可是……」
  两个人叽里咕噜脸贴脸的对话声,一句不漏,都传到了谭小青他们这边。等发现这一点,画面里的凌鹿神色露出一丝尴尬,他推开蛋蛋还想凑过来的脑袋,很快就微笑着与谭小青、季乐天他们打起招呼——
  「小青姐姐,季叔叔还有嘉嘉,好久不见。」
  

  ☆、 晋江独家

      
  “嗯,对。详细的情况就是这样。我很好,别担心,你们也要多保重。”
  当时间到达七点三十分,不多不少,与谭小青和季乐天他们交谈整十分钟,凌鹿在最后一秒,干脆地结束了通信。尽管还有许许多多的话来不及说,但凌鹿不能冒险,看着他关心的人由于自己的缘故而身处险境,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再见到的。
  呼出一口气,把久别重逢的激动与欣喜从脸上隐去,凌鹿又恢复了一贯温文有礼的模样,他伸出手,摸了摸面前机器人圆滚滚的脑袋,“多谢你,阿源。”
  阿源的豆豆眼由绿色转为橙色,快速一闪一闪,看得出十分高兴,「少爷,您还有什么需要阿源去办的吗?」
  凌鹿摇摇头,拍拍它,回道:“不用,这样已经足够了。不过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得尽快转移。”
  五年前凌鹿逃离长安的那个晚上,在那场爆炸中,阿源被他于千钧一发之际带了出来。这几年,除了蛋蛋外,这个忠诚的机器管家,也一直跟在凌鹿身边东奔西跑。
  阿源的主系统经过多次升级,凌鹿甚至重新设置编写了它出厂时的部分核心数据,可以说,它已完全脱离普通家用机器人的范畴。就像现在,阿源可以不受‘女娲’的控制,侵入其他电子产品的系统和网络。
  「好的,少爷。」
  听见凌鹿的吩咐后,阿源那圆滚滚的身体两侧,两条可以任意弯曲折叠的柔软机械臂,就和桌面智脑的外部接口断开来。为了节省能量,它很快进入了休眠状态。
  “呜,呜呜呜!”
  在凌鹿把阿源放回背包的同时,在这间豪华房间的某个角落,突然就传来了急促的呜呜叫声。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此刻却被捆成粽子状,扔在地板上。他正像条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朝凌鹿投去求救的目光。他脚边的沙发上,蛋蛋正坐在那儿,对着他虎视眈眈。
  中年男人战战兢兢,浑身抖如筛糠,虽然他视野中的那张脸堪称神明的杰作,但那些铺满地面,像蟒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头发’,还有对方背后巨大的漆黑双翼,如夜幕降临,正威吓着轻轻扇动,而每一次扇动,上面都会有电流刺啦作响。
  冰霜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神,紧紧攫住了男人的心脏,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一个来自远古的邪神或地狱君主,代表了死亡,颤栗,寒冷。极度的惊恐混合成一个黑色漩涡,使男人深陷其中,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轻微发福的身体犹如疟疾病人一样抖个不停。
  男人不断扭动身体,只想离那个恐怖的怪物越远越好。下一秒,他却像只皮球一样,被从地板上直接抛到了空中,“呜呜呜……!”
  闭上眼,就在男人以为自己死定了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却被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大眼睛——”
  惊魂未定,中年男人用眼皮掀开一条缝,只见那可怕的银眼恶魔迅速站起身,以一种甜得发腻的语气,三两下就黏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另一个青年身边。
  “我听你的话,一直都看着他。”接过凌鹿的包背在肩上,又握住他的手,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蛋蛋眼神闪闪发亮,他指了指歪在沙发上,已经吓破胆的中年男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求表扬’。
  “乖。”凌鹿的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
  他走到中年男人身边,扶着对方坐正,又将本来塞着男人嘴巴的毛巾拿掉,语带歉意道:“沈先生,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跟你见面。”笑了笑,凌鹿话锋随即一转,“不过事出紧急,我等不及预约,希望你别介意我们的唐突。”
  沈天源嘴唇直抖,除了发出剧烈的喘息,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就算这个笑眯眯的青年态度温和客气,可他旁边,那凶神恶煞的怪物正不容忽视地盯着自己呢!
  “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杀我!”沈天源鼓足勇气,试图与眼前的绑匪谈条件。凌鹿他们破门而入的行为,让沈天源把他们当成了劫财的匪徒。
  凌鹿愣了下,然后笑了起来,“沈先生,我们不是绑匪,更不会要你的钱。我只想知道五年前,你是否对一名头部中弹的女性死者进行了尸检?”
  “你还记得吗——”凌鹿一面说,一面仔细观察沈天源脸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那个女死者名叫葛仲珊。”
  听到那名字的时候,沈天源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下,脸部肌肉抽搐着,他先是僵硬地摇头,随即语气激动地否认:“不,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凌鹿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静的目光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沈天源在对方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中,谎言就再也编不下去了。僵持片刻,被蛋蛋彻底松绑的他就捂住脸,发出急促的嗬嗬喘气声,整个人的情绪看起来十分不稳定。
  “天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沈天源的语气里满是后悔,“我就不该答应他们的要求,可谁叫我那时鬼迷心窍了呢!”
  五年前,沈天源还是长安法医办公室的一名法医。他名不见经传,不过工作好歹也算兢兢业业,那时他刚结束一段长达七年的婚姻,和妻子争夺女儿抚养权的官司也以失败告终,大笔赡养费以及投资受挫,让他的经济跟着出现了问题,一时间,沈天源真是焦头烂额。
  他急需一大笔金钱,来帮助他摆脱困境。
  而那些人也在那时找上了他。
  “他们是谁?”凌鹿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问。
  沈天源抬起头,他的脸因紧张恐惧而扭曲,这时却有些茫然地看着凌鹿,道:“怎么?你们俩……不是他们派来杀我灭口的人吗?”
  凌鹿啼笑皆非,回答他:“沈先生,我们当然不是。我和我的……同伴,只是两个追寻真相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沈天源立马大大松了口气。在按照那些人的要求,伪造了尸检结果和报告之后,沈天源很快就收到了对方如约转来的一大笔钱,数目足够他安稳度过下半辈子。
  “本来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时间越久,我这心里就越不踏实。”此时的沈天源表情十分纠结,可见他虽然拿了钱,这几年的日子却过得并不顺遂。
  当一个人违背他的良知,做出了一些他本来不会去做、也不应去做的事,通常就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彻底堕落,向着罪恶的深渊越滑越远。二就是如沈天源这样,每日担惊受怕,活在后悔愧疚之中,接受良心的拷问折磨。
  “后来,在我的住处和工作上班的路上,我也开始发现经常有人跟踪,那时我才真的后悔不迭,甚至还想过要把那笔钱退回去。可我知道,一旦真那么做了,也就离我的死期不远了。”
  “我从长安搬到这里,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干法医这行,就是想避开那些人的纠缠,摆脱这一切。”
  “那你摆脱了吗,沈先生?”
  面对凌鹿的追问,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沈天源却仿佛被针刺了一样坐立难安,他苦笑一声,惨然道:“怎么可能!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个死者,想着她是否还有家人、朋友?他们又是否知道,死者她……很可能并不是真凶?她也并非外界报道的那样,是被人买通了,葛仲珊也许同样是受害者!我的行为掐断了他们得知真相的机会,可能也是唯一的机会!我……我真后悔啊……!”
  沈天源只是个普通人。
  他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愧悔不已,同时又因惧怕着某些威胁,而迟迟不敢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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