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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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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哪里有验证码!不信我这一遍还发不出去!
    
    第75章 晚橙很甜很好吃
    
    极大的力道从背后袭来,像是被倒拽着后衣领从水潭中揪出来的感觉,谢景山呼吸猛的一滞,眼前虚幻一下消弭开来,他先是瞧见满树的芬芳花朵,月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繁复厚重,触感丝滑绵凉,柔柔软软的簇拥着他,外面绕着柔韧的枝条,最外面是尖锐阴毒的刺,整棵花枝轻轻摇曳着,恶狠狠的戒备着。
    谢景山的手指被勒得生疼,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这开着白花簇拥着他的植物正是温白那棵绕在他指根的小东西蔓延开来的,他抬手拂开眼前的花枝,一眼瞧见几乎叫他血液逆流的场景。
    陆羽调出四十九柄长剑,剑刃利若秋水,逼得温白几乎无处可躲,一下斩断了他头上的发簪,温白长发披落,口衔一柄短匕,仰面避开长剑的同时将短匕甩出,那匕首拖着一尾细长的丝线,被温白脚尖一勾,以及刁钻的角度袭向陆羽,倒叫陆羽不得不撤开两柄长剑挡在面前,兵器相撞,铿得一声,陆羽身上猛得颤了一下,冷声笑道:“有意思,原来你还是双灵根,还有雷属性。”他说着敛了面上的笑,冷声道,“却也无所谓,你便是百灵根今日也要将命留在这里。”
    温白收刀冷笑:“又不是鸟,还百灵根,你难道是乌鸦吗,如此聒噪。”
    陆羽不再说话,长剑归位,双手掐诀,化剑为气,以千钧之力往温白袭来。
    谢景山瞳孔骤缩,他看得分明,当初陆羽用来杀掌门的正是这一招,防备者只以为依旧是四十九柄,实则为八十一,几乎多出一倍来,又是看不见的剑气,几乎没有死角的攻击避无可避,招招直捣要害,必死无疑。
    谢景山大吼一声:“住手!”他一下脱开了花枝的保护范围,扑向温白,想将他推开;温白见谢景山突然跑出来也是一愣,他死死抱住谢景山,几乎是本能的将他护进怀里,转过身来,以背对敌人,用身躯替他做了最后的防护。
    剑气速度极快,陆羽来不及收回,七道剑气噗得扎进温白后背,推得他一个踉跄,吐出血来,虽说陆羽还是收了力道,但温白毕竟分出了很大一部分真气运在本命花上保护没有行动能力的谢景山,护体真气反倒少了很多,嗓子里尽是腥甜。
    谢景山忙去翻自己的储物袋,找出疗伤的丹药给温白,温白冲他摆摆手,正要说话,又猛得捂住嘴,指缝里浸出鲜红的血迹,顺着手腕淌下来。
    陆羽将剑气重新归并,冷声道:“他之前受我法宝一击,吃这些东西只会加重伤势产生反噬,没什么别的效果。”
    温白低头在谢景山嘴唇上轻轻吻了吻,哑着嗓子道:“师傅别怕,有我在别人伤不了你。”
    陆羽冷笑:“倒真是副深情的样子,真是叫我感动,不如我给你个痛快,总好过在这里死去活来的。”
    温白身体轻微的颤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额上尽是冷汗,还是冲谢景山僵硬着嘴角笑了笑:“我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没事呢?”陆羽往前走了两步,低声笑道:“这样快速的修复伤患之处真气消耗的很快吧?我的剑气还在皮肉骨缝里持续造成伤口,将刚刚长好的地方重新割裂开来,很痛吧?”
    谢景山忍无可忍,一下抽出腰间长剪直指陆羽:“你究竟想怎样?温家与你究竟有何恩怨?”
    陆羽又往前一步,仰脸看谢景山,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陆叔叔吧,景山?”他伸出两指把剪刀尖往旁边拨了拨,叹息道,“当年你才那么小一点。”他伸手比了比,笑着摇摇头,“脸还没我巴掌大,连哭声都细若的猫儿一样,抱起来几乎没有重量,我真担心你就那么死在我怀里了。”
    温白转过脸来,低声问谢景山:“他是不是疯了,在说什么胡话呢?”
    谢景山低声应道:“是真的,他与你我父母当初都是熟识的,你还记得鹤歌子吗?”
    温白道:“那个脑回路有些奇怪的散修?记得记得。”
    谢景山:“那是我爹。”
    温白惊得嘴都微微张开了,被谢景山摸了摸下巴。
    谢景山收了长剪:“你说的这些我刚刚都看见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之前你与鹤歌子之间的恩怨情仇究竟怎样我管不了,但温白是我的徒弟,也是我选定的伴侣,你若执意刀枪相向我也只好应战了。”
    陆羽笑出声来:“我与师兄的恩怨情仇?你倒不如跟我说说他们究竟是怎么编排我的?说我求而不得干脆除之?谢景山,你搞清楚,你炼化神兵时的心魔随意而起,我只是借此出世而已,你所见并非事实,而是你所思所想,先入为主罢了。”他说着重新凝剑成气,“陆羽自知无言以对你爹娘,散了自身功力化于骨上,磨成玉石,将其与白羽宗令置你襁褓之中,寻得温岭夫妻,将你交与他二人抚养,自去坠月之井闭关反省,可他们是怎么做的?”
    陆羽怒吼一声掷出剑气:“他们将我封于井中,将你送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中叫你受苦,还将白羽宗令和骨石传与自家儿女,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温白将谢景山搂入怀中躲开陆羽的攻击,怒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些事情?”
    陆羽一击不中后着又至:“究竟是谁胡说八道?今日我便要将你们温家连根拔起,破开肠肚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颜色!拿你们的项上人头去祭逝者英灵!”
    剑气在眼前依次炸开,几乎将空空院内分成几块,温白抬手一招收回本命花枝,抬手迎向陆羽,真气相撞,力道几乎将整个空间掀翻,边界之处颤了颤,有碎裂开来的趋势。
    陆羽祭出主剑,他的眸子变得猩红,一口舌尖血喷在剑刃上,脚下剑阵开启,势必要温白将性命交代在这里;温白擦去嘴角的血,脚下坚木凝形,他低声道:“师傅,他说得这些我当真不知道,但我相信父母为人,必定不会做出这等为人不齿的事情来,此事之后必定会查明事实给你一个确切的解释。”
    谢景山抽出长剪,滑开刃,对向陆羽:“我说过,温白不仅是我徒弟,也是我认定的伴侣,你若坚持刀枪相向,我亦只好应战了。”
    陆羽冷声道:“你在死心眼这点上倒是跟你父亲实打实的相似。此仇陆羽必要报的,得罪了。”
    气氛几乎冷到凝冰,双方都戒备着,大金龙在一边焦躁地甩着尾巴,又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原地盘扭着身子。
    轰得一声巨响,整个空空院碎裂开来,却是傅何躲闪不及被一名修士击中腰间法器,那修士本得意的要继续跟进刺向傅何,却不想一下撞上暴怒的陆羽,一下被剑气搅得粉碎,几乎成了一滩肉渣。
    傅何手挑长灯,几下从陆羽身边飘开,跃到温白身边,急道:“之前没时间跟你汇报,我接替你之后楚弥又召集亲信之人开了一次内部会议,在幽闭密室里我看见了一些事情,与老宗主当年的死有关。”
    陆羽猛地扣住傅何的脖子:“什么隐情?”
    傅何手握灯柄反手甩向陆羽,想以灯芯里的火焰逼他松开手来,陆羽却任那火舌舔上自己的手腕,仿佛那在火中的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东西似的,不痛不痒:“就在这儿说,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说出朵什么花来,你若是敢说出一个慌字,我便要捏断你的脖子。”
    傅何看向温白,温白道:“说吧。”
    傅何只好道:“楚弥给我们看的是她父辈考录下来的一段记忆,没头没尾的,不知他怎么得知温老宗主手里有两块法宝,说是与当年屠戮第一大宗有关联,调集了各个门派举行围剿,温老宗主没办法,只得带着妻儿隐姓埋名。”他皱了皱眉,“这一段我没看明白,各地纷纷成立白羽宗,甚至茶楼饭馆都有,他们说要找一个宗主是个年轻男孩的门派,我记得言心跟我说起过这一段,当年出事前老宗主将玉石分而存之,与言心和你一人一半,宗主令却是点名要给温姑娘,时间仓促也没说清楚。”
    傅何尚且不明白,谢景山和陆羽却是明白的,温白也猜出了个大概,当初那些人必定是得知了谢景山归宗的消息,以温家的忠心程度这门宗令定是要给他的,偏偏温氏夫妻反其道而行之,情急之下硬是将那东西交给了温言心,反倒叫那些人不敢确定了,就是这一点点的不可确定,给了白羽宗喘息的时间,才有机会保留并重新发展起来,却也叫温言心年纪轻轻的便肩挑重担,压力重重。
    陆羽皱眉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小男孩?”
    傅何有些惊讶:“小男孩没看见,不过倒是看见了一副画像。只是那孩子太小了,估计还不足周岁,也没长开,要叫他们如何去找?他们倒是严密监视各处白羽宗,尤其是老宗主,却毫无发现……”他说着声音低了下去,脸上变得难看起来,“逍遥楼为首,再也坐不下去,决定铤而走险,一夜之间将整个村落的人生生抽出魂来,对其施刑要得出线索来,对外却声称只是泛了瘟疫。”
    剩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对肉丨体创伤的疼痛在魂魄创伤前几乎算不得什么,然而在这样的极刑下温氏夫妻想必仍就没说出什么来,毕竟谢景山丝毫未收到影响,日子虽然清苦,虽然遇见了几个人渣,却还是长大了。
    陆羽铿得收剑入鞘,他收了手,冷冷睨了傅何一眼:“我会去验证,你们若是说谎……”他扫了几人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极快地遁去了。
    傅何摸了摸脖子,奇怪道:“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温白摆摆手,示意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他握住谢景山的手,低声道:“谢谢你刚刚愿意相信我。”
    谢景山没说话,回握住温白。
    温白嘴角翘了翘:“不过白羽宗的门宗令上回我姐已经作为我的嫁妆给你了吧?回去我会跟她细细说明的,你瞧,我父母效忠岳父岳母,我效忠你,以命相守,我们温家始终是最值得相信和依靠的。”
    谢景山抬手在温白脸上轻轻拍了拍:“傻狍子。”
    温白捉住他的手在唇边吻了吻:“你的傻狍子。买定离手,可不许退换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死得差不多了,解释的也差不多了,让我想想怎么结尾。
    
    第76章 想不出来标题了
    
    毕竟时刻戒备着,白羽宗这么多年来一直养精蓄锐以及装孙子,如今终于能可劲儿地出了这口憋屈,各式法器不要灵石一般掷了出来,直炸得那些人哭爹喊娘,四散奔逃楚弥一死,本就是乌合之众狼狈为奸,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伏山对温言心寸步不离,护着她,心惊胆战的;温言心长剑上沾满鲜血,拼杀在前沿,极大的鼓动了白羽宗的下属,士气高昂,势如破竹。
    傅何身周升起风刃,灯中火势高略,所到之处仅剩焦炭;谢景山剪尖挑着冰山,哪里人多砸哪里,一群逍遥楼弟子想趁乱将他合围,却被谢景山神剪滑开,搅得粉碎,他仰脸去看温白。
    温白立在一棵粗壮虬劲的桃枝上,桃粉颠颠,娇艳无比,他对谢景山勾着嘴角笑了笑,微微扬起手来。
    谢景山眉心略微一蹙,手边冰山转身化为巨蛟,凶神恶煞直冲出去,尖锐的獠牙一下刺穿温白身周几个持剑弟子,它盘踞在温白身后,背脊上的鳞片微微张开,一双沾了血的眸子猩红的,恶狠狠地吐着信子。
    温白抬手在自己胸口划了个扩音符,朗声道:“各位来我白羽宗,一路辛苦了。”
    尚活着的“绞羽”修士自发地聚在一起,扇形排列开来,他们戒备地看着温白,将身周的一块清理出来,方圆几里只剩焦土。
    温白看着那些烧焦的花草叹了口气,招来傅何道:“你先送我姐回去休息,收尾的事儿不劳烦她了。”
    傅何应声去了。
    温白转过脸来,继续道:“你们给了我白羽宗这样一份厚礼,我若是不还,岂不要说我待客不周了?”
    那群人惶惶的,又故作镇定,冷笑道:“不过黄口小儿,只消我们将这里尽化作焦土了,你还能怎样?木属性,不过如此,你敢和我单挑吗?”
    温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直盯得那人汗毛倒立,半响,他笑道:“好啊,那我便和你们单挑好了。”
    谢景山低声喝道:“温白!”
    那人本想着自己这一群人还怕打不过温白吗最好拿他当人质先逃出去,他太担心温白反悔了,当即瞪向谢景山:“你插什么嘴?有人问你的意见吗?”
    温白摊了摊手,拉住谢景山的手臂低声笑道:“抱歉了各位,温某畏妻,不敢不听。”
    谢景山瞪他一眼,还是任他抓着了。
    温白一手搂住谢景山的腰一手托起他的一只手,遥遥指向刚刚出声那人,他嘴唇贴着谢景山耳畔,声音又低又沉:“放松,把真气渡在手上,顺着我的力道走。”
    那群人深深戒备着,紧紧盯着温白,握剑的手上青筋都鼓了出来,只见温白指尖漫出丝丝缕缕的绿光,裹挟着一股幽蓝色,接着爆裂之声四下响起,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间储物袋突然千钧之重,压得人几乎直不起腰来。
    所有用来保命或是制毒的灵草仙丹都活了,庞大粗壮的根茎膨胀起来,裹着厚重的冰渣子,排山倒海的纠胁过来。
    “火火!用火烧!快用火!”
    不知是谁叫嚷起来,火海顿时蔓延开来,然而被冰裹住的植物并不惧怕,枝条之间相互勾扯,将这群人扣在这大网只中,挣脱不得。一时间惨叫连连,这群人反倒是被自己放出的火焰烧伤烧死不少。
    温白看着那一块地就成了炼狱,吞噬了金丹的植物越发膨胀壮大起来,几乎以遮天蔽日之势向上生长蔓延。
    瞧瞧,这便是修真之人,往日里视手下之人之物如草芥,当真被反噬之时又惶惶如丧家之犬,那些为了自身欲丨望沾满鲜血的双手,比起堕魔之人又怎样。
    谢景山握住温白的手,安抚性地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谢景山转身抱住他,推他靠在那株桃树上,花枝低垂,粉嫩的花朵簇在谢景山耳边,若软的花瓣蹭在耳朵上有微微的□□感。
    温白将额头抵在谢景山颈侧,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焦躁的情绪缓解了一些,他抱紧谢景山的腰,撒娇似的蹭他:“景山,你不能离开我。”
    谢景山摸了摸他的后背,像在摸一只柔软的小动物似的,嗯了一声:“我不会。”
    温白闷声笑了笑,他不敢告诉谢景山自己心里那些近乎变丨态的独占谷欠丨望,来来回回的重生,对他的渴望一层层的叠加,他爱谢景山,保护他,珍惜他,顺从他,另一方面心里又极度叫嚣着,占丨有他!囚丨禁他!吞噬他!想将他锁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吻他,从额头到脚趾尖,叫他颤抖,叫他疯狂,叫他眼里只有自己,叫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温白一遍一遍克制住自己这样的想法,最终只侧过脸来,在谢景山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个浅浅的牙印。他心里有些不安,只觉得耳鬓一凉,却是谢景山折了那枝桃花戴在他耳后。
    谢景山轻轻笑了一声:“以前没觉得你跟你姐长得像,这簪上花却娇艳得很。”谢景山纯属没话找话说,他确实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凭借某些微弱的直觉发现温白情绪不太对,想出这么个糟糕透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温白一下就看透了谢景山的想法,只觉得心里一下涨得满满的,开玩笑似的问他:“你喜欢的话下回我戴着花跟你双修好吗?”
    谢景山没说话,温白怕他恼了,正要开口,谢景山却道:“好。”
    温白傻了:“啊?”
    谢景山依旧严肃地板着脸,眼角耳垂却有些红了,他清了清嗓子:“就,就一次,便依你吧。”
    温白只觉得被当头一块馅饼砸得晕乎乎的,恨不得当场便将谢景山压倒就地正法,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托起谢景山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去。
    一柄长剑破风而来,一下钉在温白透顶,狠狠扎进树干,剑身铮铮,寒凉无比。
    温白懊恼地转过脸来,却见陆羽御剑而来,转瞬而至身前,面若寒霜:“温言心呢,我有事找她。”
    温白向前半步,冷声道:“找家姐所谓何事?”
    陆羽摊开手掌:“我要另外半块骨石。”
    温白皱起眉头。
    陆羽冷笑:“不过是想请魂来问问当年的事情,退一万步,那也不是你们的东西,你又何必作此脸色于我。”
    温白道:“既是请魂,便随我来吧。”
    陆羽抬手从树上拔下那柄剑:“你最好没做什么亏心之事,否则……”
    温白抬手触上那株桃树,深深的剑痕慢慢愈合了,他瞥了陆羽一眼:“进白羽宗第一条,误伤草木。”
    桃枝抖了抖,落了陆羽一身粉红花瓣。他抿了抿嘴唇,少年模样的面孔上显出几分恍惚失神来,收了剑气,将肩上一朵落花收进袖中,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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