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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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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特不置可否:“那种等级的人和咱现在也没什么关系,走,上课去了。”
  当昆特走进教室时,整个屋的Alpha都惊了。昆特也不看他们,在窃窃私语声中自顾自地在第二排选了个位置坐下,他有点近视,坐靠后了会看不清PPT。
  他又一次检查自己的信息素隔绝闭环,确认无误后掏出笔记密密麻麻的课本摊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给康纳发消息:“我有点紧张,这里Alpha太多了。”
  “坚持住!”康纳很快回复:“虽然我远在生物实验室,但是我的心是和你在一起的!你可以上课的时候秀一波,让那帮鱼唇的Alpha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昆特被他逗地笑了一下。海伯利安和汉森尔顿踩着上课的点进来,看到昆特还吃了一惊,疑心自己是不是进错的教室。他个子很高,本来想往后面走,奈何汉森尔顿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进了第二排。
  接着大皇子殿下一屁股在边上坐下,摆明了不让人出去,海伯利安无奈,只好在昆特旁边落座。
  昆特本来和康纳说完话感觉好多了,没想到仿佛自带发光源的两人竟然坐到了他旁边,他不动声色地把书朝没人的那边挪了挪,就听旁边的Alpha道:“好巧,没想到竟然真的和你是同学。”
  他抬头,莫尔斯家的少爷湛蓝的眼中正映着他的样子,昆特礼貌地笑了下,道:“我的荣幸。”
  这是海伯利安这一年多来睡过的唯一一次好觉,没有如同附骨之疽的疼痛,舒适到连他极为标准苛刻的生物钟都没能把他叫醒。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阳光透过窗帘照亮了屋子,邱奇无声无息地跑过来,放了杯温水在桌上,程序让它自动问好:“早上好,主人。”
  “早上好。”海伯利安回了一句,才意识到邱奇并没有安装人工智能并不能听懂他的话。他不觉失笑,爬起来打开窗户,阳光,微风还有鸟雀的啁啾一齐涌进来。
  海伯利安打开随身终端,发现昆特昨晚给他发了消息,他昨天睡得早,没看见。
  “情况怎么样?”
  “比预料的要好一些,治疗效果很好,疼得没那么厉害了。你呢?感觉怎么样?”海伯利安手指在发送键上停顿了几秒,还是把最后那句话删掉了。
  昆特几乎立刻回了消息:“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用客气,尽管和我说。”
  “好。”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昆特发。情期的事情。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一般需要两天,他现在大概还在注射室里吧。海伯利安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血液躁动起来,他拿过床头柜上的臂环扣在胳膊上,去卫生间洗漱。


第7章 夜会
  一大早又来到白塔的基因实验室,躺进治疗舱时海伯利安对负责人说起没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了,负责人在他身上插着磁性探针,道:
  “其实并不是治疗的原因,对您身体的治疗今天才正式开始,昨天不过做了个彻底检查,但我们给您注射了一定的新型痛觉阻断剂,不光是骨痛,您现在连受了伤都不会感觉到疼。”
  “阻断剂?”海伯利安皱起眉头:“用这种药不应该事先给我说一声吗?”
  “这是康纳殿下制定的方案,他要求如果您不问我们就不能主动说。”口罩遮住了负责人脸上的表情,但眼神透露了他的无奈:“抱歉将军,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有什么副作用吗?”
  “阻断剂主要依靠抑制您神经突触受体起作用,用药期间会一定程度上破坏治疗的效果,所以需要更长的治疗周期,但痛苦会减轻到几乎没有。同时因为痛感被抑制,您对危险的感知也会削弱。”
  “停了。”海伯利安立刻道:“我犯不着用这东西。”
  负责人迟疑道:“可是将军,如果停药的话您会比之前更加痛苦……”
  “没事,停了它。”逐渐升高的液体漫过海伯利安手背:“我能忍,现在战况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我耽误不起时间。”
  “好吧。”负责人没再坚持,对玻璃墙后面的研究员打了个手势,研究员乐呵呵地朝他比了个剪刀手,收到一记眼刀。
  他们昨天打赌看海伯利安将军要多久才会发现阻断剂的事,负责人觉得就算告诉海伯利安他也不会停药,因为基因崩溃带来的并发症真得太痛苦了,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持续的剧痛根本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但有位从小就把海伯利安当做英雄崇拜的年轻研究员信誓旦旦地保证,以将军的性格,他一定会要求停药。
  这个月的奖金啊……全栽给这臭小子了。负责人肉痛地想。
  治疗结束海伯利安明显感觉到痛觉又回来了,他默不作声地换好衣服,谢过为他治疗的研究员,拿上配合服用的药,走出基因疗室。在走廊上,他碰见了白塔如今的负责人安洁丽塔。
  安洁丽塔拎着伞正要出门,瞧见海伯利安她转而迎上前来,脸上带着得体而甜美的笑容:“将军,治疗得如何?”
  海伯利安颔首,他和安洁丽塔不熟,但对方是昆特的好友,之前连带着一起参加过几次活动:“十分感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将军不必客气。”正午的太阳灼热异常,安洁丽塔撑开阳伞,把自己和海伯利安遮在下面。海伯利安身高一米九三,她又是个身材娇小的女性,要很费力地举着才行,海伯利安把伞从她手里接过来:“我来吧。”
  “麻烦您了。”安洁丽塔按开怀表看了眼时间:“将军还没吃午饭吧,愿意赏脸和我一起吗?正好我有点事想和您商量……是关于昆特的。”
  安洁丽塔似乎胸有成竹,笑意盈盈地等待海伯利安的答复。
  海伯利安胸中猛地一跳:她肯定知道点什么。
  尽管他刚一回来就和国防部长的妻子私下会面很可能被有心人赋予别的意思,但海伯利安还是拒绝不了——她拿昆特诱惑他。
  和安洁丽塔的这顿饭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海伯利安心事重重地从饭店出来,立即前往皇宫,安洁丽塔为他提供的那些信息太重要了,他完全没想到昆特的情况竟然严峻到这种地步。
  他本来觉得两人二十年没见得先留点时间相互重新了解一下,但现在看来,根本来不及了。
  “先来定个小目标:一个月内让昆特接受你的临时标记,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怎么样?”安洁丽塔的声音犹在耳边,海伯利安薄唇紧抿,给副官道尔森发了消息,让他今晚帮忙留心一下昆特的踪迹。
  庆功宴在晚上六点准时举行,海伯利安作为主人公需要提前到场做好准备。他在汉森尔顿专门准备的房间里换上黑色军礼服,对着镜子整理胸前的勋章。
  镜子里的Alpha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冷硬,铂金短发精心打理过,每一根头发丝儿都严谨地待在它该在的地方,眼眸是如海一般深沉的蓝,一身黑色军礼服笔挺,锃亮的军靴包裹到小腿。
  海伯利安松了松腰带,这时汉森尔顿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把佩剑。
  他把别在腰间装饰用的佩剑扔给海伯利安,在软皮椅上坐下:“这么急急忙忙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
  “我把康纳让用的阻断剂给停了。”海伯利安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自己,确认礼服没有丝毫褶皱后转过身来,眉头紧锁:“宴会上有什么需要我出席讲话的项目尽量提到最前面,我可能会提前退场。”
  “我就说你肯定不愿意用那东西,康纳非得说试试。”汉森尔顿叹了口气:“行,哪天你要是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再让他们给你打一针吧。”
  海伯利安嗯了一声,终于把话题引上了他把汉森尔顿叫来的真实目的:“我要昆特这几年来所有的体检报告。”
  夜幕缓缓降临,整个皇宫里灯火通明,这里将要举行远征军归来的庆功晚宴。全帝国最大的露天广场被用作宴厅,月色下无数酒水和食物端上长桌,银质烛台上烛火轻荡,等待着一场由三万四千名将士共同组就的狂欢。
  出席晚宴的还有各界名流与政要,他们衣着考究而华丽,鲜明的区分于军装整齐的军人。海伯利安和汉森尔顿坐在休息室里看各自的演讲稿,颇有些又回到了军校时期错觉。
  康纳敲了门进来,见汉森尔顿精神不高,伸手抬起他下巴,看到皇帝眼底的乌青他“啧”了一声:“你这黑眼圈有点太重了,要不要上粉底遮一下?”
  “一会叫人来弄。”汉森尔顿演讲稿一扔,坐着拦腰抱住康纳,脸埋在他小腹上:“困死我了。”
  “别撒娇。”康纳戳了戳他额角,到底还是心疼:“还有一小时呢,你先睡会儿吧,讲话到时候即兴发挥就行。”
  “你去歇会儿吧。”海伯利安也劝道。汉森尔顿肯定把很多原本需要他做的事揽到自己身上了。整个帝国虽然都在为远征军的凯旋疯狂庆祝,但战火依旧没有停歇,虫族复兴在即,“幽灵”暗中窥伺,军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内忧外患,怎么能不让他操心?
  “行吧,那我去睡一会儿。”汉森尔顿站起身,黏黏腻腻地亲吻康纳手指,牵着自家皇后去休息了。海伯利安看到好友幸福也心情舒爽,又想起汉森尔顿当年的“豪言壮语”,一下子笑了出来。
  道尔森自昆特来到会场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他做了海伯利安八年的副官,把一切看在眼里,清楚将军到底有多深情。
  将军叫他留心今晚昆特首席的踪迹。道尔森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脑补,首席要去干什么?难不成要去私会其余Alpha?那他待会儿禀报将军,岂不是要亲历修罗场?
  ……想想就觉得超激动的有没有!
  宴会在晚六点准时开场。演讲结束,海伯利安刚一走下露台立刻就有一大群权贵涌上来或敬酒或攀谈。他面带微笑一一应付完这些人,拒绝了其中一个政府官员做客的邀请。官员的儿子——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Omega少年眼中立刻涌出了泪水,但仍在强颜欢笑,目光紧紧追随着海伯利安的身影。
  这是个无比出色的Alpha,英俊,高贵,强大,全帝国的Omega没有一个不想嫁给他的,不是吗?
  这样的攀谈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海伯利安终于从满是脂粉和政治气息空间中脱身,有的Omega为了吸引他的注意竟然主动降低阻隔臂环的阈值,让信息素逸散出来。当然,他们也的确成功了,海伯利安不得不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上万名未结合的Alpha,任何一个冲动的举动都有可能彻底改变他们的人生。
  让负责人停药之后骨痛一直持续在之前的强度,倒没突然加剧,但也足够让人受的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烦躁。海伯利安连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的欲。望都没有,随意从侍者手里拿过一杯高度数的加冰伏特加一饮而尽,问道尔森:“他在哪儿?”
  昆特吃饱之后就偷偷溜出了宴厅,他一向不喜欢热闹,加之这几天他身体不适有一阵没有去实验室,不少听说了的人过来询问他是否好些。昆特和他们攀谈了一阵,瞅准一个没人注意的空档,端了盘香果慕斯,溜去后花园。
  今晚花园被汉森尔顿下了禁令,没有准许谁都不准进入,昆特试图仗着和康纳的关系进去,还真成功了。
  海伯利安找到昆特时他正坐在游廊的大理石栏杆上,侧着身子看湖中的游鱼,从布拉斯星系引进的观赏鱼鱼嘴微张探出水面,似在饮一捧月光。昆特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臂弯,米色马甲完美贴合着腰身,黄铜色的怀表链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把手里最后一点蛋糕碎屑喂给湖里的鱼,他换了个姿势靠在石柱上,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是乏了。
  “就知道你会在这里。”海伯利安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对正隐匿在暗中的道尔森打了个隐蔽的手势。道尔森终于等来了他们将军,松了口气,完成任务回广场喝酒庆功去了。
  昆特依旧靠在石柱上没有动弹,只是抬眼看他,笑容很淡:“你怎么也跑来了?今晚你不应该是主角吗?”
  “我只是那三万四千分之一。”酒劲上来了,从食道一直烧到胃里,手指的痉挛似乎被镇住,连痛感都没那么明显了。海伯利安不知道到底是酒还是面前的人让他升起了些许醉意——他的酒量分明很好的。
  昆特没说话,花园中发着幽蓝荧光的小昆虫从面前飞过,他懒洋洋地伸手去抓,扑了个空,那点光从他指缝间溜出去,转眼不见了。半晌他轻声道:“那怎么能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肯定得四处找你。”
  “那就让他们找吧。”海伯利安察觉到昆特兴致不高,略一沉吟道:“比起别的,还是和你叙旧更重要一些。”
  “也是,二十年没见了,有很多地方也需要重新了解。”昆特直起身子,笑容很淡,对海伯利安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好多?”
  “没有很多吧,至少到现在看来你给我的感觉还和从前一样。不过有一点的确变了。”
  “哪里?”
  “比以前更强大了。”海伯利安语气格外温柔:“我猜你现在肯定不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了吧。”
  昆特没忍住笑出声来,“那次是意外,要是知道会被你发现,我才不会特地跑出来呢。”
  “没关系啊,被我看到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夜空中相月一高高悬挂,相月二只剩下了弯刀似的一小个边,相月三紧紧跟在它身边,像最忠诚的守卫。
  “津,白溪,摩耶。为什么要给它们起这样的名字?”时隔二十年,海伯利安再一次问道。
  昆特一愣,惊奇得音量都提高了几分:“你竟然还记得?”
  “这难道不应该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么?我怎么可能会忘。”海伯利安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之前你就没告诉我,这次愿意帮我解答一下疑惑吗?”
  昆特轻轻嗯了一声,抬头望着最亮的相月二:“那是我小时候朋友的名字。”
  “在竹明砂的朋友?难怪,我听着就很像那边的语言。”海伯利安道:“还亏得我这几年一直在自己瞎猜。”
  “我这人有点恋旧。有时候怕忘记过去的一些事情,就只能这样。”末了昆特总结一句:“不是个好习惯。”
  “我也恋旧,到没觉得哪里不好。”海伯利安假装一不留神碰到了昆特手背,感觉他身子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过去的事儿很多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毕竟这颗星球上有我最珍贵的回忆。”
  最珍贵的,关于你的回忆。
  “是啊。”昆特不动声色地把手缩回去,垂眼盯着粼粼湖边,道:“年轻时候的那些事有很多美好得想让人回到过去。”
  昆特在躲着他。海伯利安心想,他在躲避和他的身体接触。
  几乎想都没想,海伯利安皱着眉闷哼一声,直直朝前倒去,反正他现在也的确疼得厉害,根本用不着装样子。昆特惊呼一声,原本一直没什么精神的眼睛瞬间瞪大,把他当胸一拦不让倒到地上去。海伯利安顺势歪倒在他怀里,一手死死抓着他后背衣服。
  “你怎么样?”昆特完全没察觉海伯利安在故意诈他,紧张地抱着他。他伸手探探海伯利安额头,摸到一手毫不作假的冷汗,立即点开随身终端要给康纳发通讯。
  “不用。”海伯利安咬着牙阻止他,费力道:“就算把他叫过来除了打止疼针之外也不可能有别的办法……我缓一缓就好了。”
  “……好。”昆特本来也不清楚海伯利安发病时要怎么办,加上他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就不再坚持。他抱着海伯利安,轻轻拍着他后背,就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似得。
  海伯利安深深吸了口气,满脑子都是昆特身上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青柠香气。他紧紧搂着昆特,贪恋这个怀抱的温度。
  昆特一点也不敢放松,他见海伯利安脸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抓着他衣袖的手背用力到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担忧的要命。Alpha额头上的冷汗蹭到了他衣服上,高浓度的信息素渗入皮肤,昆特咬住下唇,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很快海伯利安闻出了甜腻,昆特本来拍着他后背的手改成了紧紧按着,似乎要将他完全贴到自己身上。
  海伯利安抬起头,昆特双眼紧闭,睫毛颤动,牙关咬得死死的,满面不正常的潮。红。因为臂环所在,海伯利安只能嗅到他信息素逸散出的一点味道,但臂环上红色的指示灯表明昆特体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爆表了。
  海伯利安赶忙起来,也顾不得装可怜给自己博点福利了,摸遍了身上口袋都没找到气味阻断剂,只能按出臂环里随身携带的抑制剂给自己扎了针。
  Alpha的味道被抑制,不再有刺激源源不断地产生,昆特蜷着身子,皱着眉深呼吸,这样突然被影响发。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早已找到了一套应对方法。躁动的信息素缓缓平复下来,不甘心地沉默于血液之中,但依旧呼喊渴望着和Alpha的结合。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在手机上写的前半部分忘记放上来了……我竟然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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