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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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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伯利安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去,昆特正站在两层楼之间的平台上,面对着窗户和人视讯,海伯利安听了一会儿,对面貌似是个小孩儿。
  他向下走了两级,突然出声:“干什么呢?”
  昆特猛地关了通讯转过身来,看见是他松了口气,警惕的表情转为无奈,一手捂着胸口轻声道:“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应该还在和海伯利安的冷战中,立刻收敛脸上的表情,轻咳一声,冷漠道:“你过来干什么?”
  “还没到开场时间,我出来走走。”海伯利安反问道:“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授勋仪式只邀请了军部的人吧。”
  “……”昆特沉默一瞬:“我过来有点事。”
  海伯利安心里隐约能猜到昆特是特地过来看他的,他穿的并不正式,显然过会儿会在观众席那里出现。但海伯利安仍旧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想了想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你是过来问我要信息素的对不对。”
  昆特被他跳脱的逻辑震了下,艰难道:“……什么?”
  “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给你提供信息素了,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嗜睡,口渴,易怒?不舒服的话就直说啊,还偷偷摸摸到军部来找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了?”海伯利安步步逼近:“正好现在这里没别人,我抓紧时间给你处理一下。”
  昆特无比震惊,见Alpha自觉的靠上来,按着他胸膛想要把他往外推,但海伯利安胸前别着十数枚勋章,他怕弄乱了也不敢使劲,看上去倒像是欲拒还迎:“我没有!”
  “嘴硬,你们Omega就是这样,有什么事儿扭捏着不好意思说。”海伯利安一手扶在昆特腰侧,一手按着他肩膀,低下头,昆特立刻扭开脸,抗拒的意思非常明显。
  海伯利安按着昆特,刚好用了能让昆特挣扎但脱不出的力度,也不去刻意捕捉那紧抿的双唇,只是一下下啄吻他面颊。Alpha的本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享受猎物在爪中无助挣扎的时刻,恶劣地摆弄他让他被迫露出柔软的肚皮。
  “我这么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地为你提供信息素,怎么你还不愿意了?”
  “你不要脸。”昆特很快意识到三个自己力气也比不过海伯利安,选择放弃挣扎节省些力气。飞快吐出这句话,接着他立刻闭上了嘴。
  “对,我不要脸,只要你。”海伯利安手掌繁复摩挲着他腰侧,掌心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几乎要将人灼伤。
  随着每一个吻的轻巧落下Alpha的信息素被吸入鼻腔,昆特只觉一股酸软从身体最深处传来,带着一汪燥热荡漾的水涌出——这感觉他太熟悉了。
  这种在身体里愈演愈烈的难以启齿的感觉终于战胜了一切,理智被灼烧,昆特无意识地改推为抓,把头偏回去时恰好从海伯利安唇上擦过。海伯利安看到他嘴唇微微阖动,眼中蒙着层水光,隐约听见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
  这和变相邀请没什么区别,海伯利安就算再怎么蹬鼻子上脸也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昆特话音还未落下,他便立刻吻上去,不费吹飞之力地扫荡进去。
  楼梯间里安静了下来,但仔细去听却隐约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微弱而黏人鼻音,还有两人换气时不稳的喘。息。
  海伯利安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了昆特衬衣下摆里,他近乎肌肤饥。渴症一样抚摸昆特腰间的皮肤,摸得昆特胳膊上汗毛全都立起来了。
  昆特终于从突如其来的短暂发。情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躲开正要再次亲上来的海伯利安,喘。息着道:“好了,不要了,嗯……海伯利安!”
  他满嘴全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浑身沾满了海伯利安的气息,唤起过去记忆的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认识的那些Omega在和他们的Alpha亲热过后就再也无法拒绝对方了。
  真的太舒服了。
  海伯利安又在他脸上蹭了几下才停下来,他拇指擦过昆特因为动。情泛红的眼角,弯下腰仔仔细细把他的衬衣重新扎进腰带里。
  期间昆特瞥见了他军裤撑起的轮廓,被那凶猛的尺度震住了,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别乱看,却根本控制不了偷瞄的眼睛。
  海伯利安完全没注意到,他忍得简直要青筋暴起。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后退两步,他看了眼时间,还好,有时间留给他冷静。
  别急,海伯利安,现在欠着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该留给你吃的一顿也少不了。
  昆特正处于表情管理失控的状态,咬着下唇微微皱眉,眼里水光潋滟,无辜得勾人,一副被人凌。辱了的模样。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可能不大好看,试了几下却发现完全无法控制面部神经。
  坏了,他被海伯利安亲出毛病来了。
  海伯利安伸手掐着他的脸揉了揉,他一点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昆特这副样子,只盼时间能走的慢一些,好留出足够的空当让他恢复成平日里礼貌而又疏离的模样。
  “下次换一副表情吧,开心一点。”海伯利安把他唇角扯出弯弯的弧度:“我想看你笑。”
  昆特去扒他的手,海伯利安没有反抗,凝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认真道:“说真的昆特,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你都别不理我行吗?你每次不理我,我都难受死了。”
  昆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你之前也这么说,不还是不理我吗。”海伯利安想了想:“除非你发誓。”
  昆特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还是配合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理你了。”
  “那样说不行,你跟着我这样说。”海伯利安清清嗓子:“我昆特·珀西今天在此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理海伯利安。”
  “我昆特·珀西今天在此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理海伯利安。”
  “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就给他当一辈子媳妇。”
  “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就……”昆特学到一半猛地停住了,他定定盯着满脸笑意的海伯利安,半晌憋出来了后半句:“你不要脸。”
  “来啊,就发一句誓,很简单的。”
  然而不管海伯利安接下来如何哄骗,昆特都不愿意继续说了,最终海伯利安只能遗憾地叹息一声:“好吧,不想给我当媳妇就算了,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就是个可怜没人爱的Alpha。”
  昆特小声又重复道:“因为你不要脸。”
  这话骂到海伯利安身上不痛不痒,反倒让他觉得像是撒娇:“你是不是就只会这一句骂人的话?”
  昆特回以沉默,他从竹明砂到帝国之后直接进入了Omega学院学习,用于人身攻击的帝国语只会这么一句,后来他逐渐会得多了,却又一直没有说的机会,久而久之就不好意思让那些污言秽语从自己嘴里蹦出来了。
  “真不会?那我教你几句。”海伯利安凑到昆特耳边,说了句带有生。殖器的骂人的话:“会了没?”
  “你别说了我不听!”昆特把他推开,想了想,飞快地说了句海伯利安听不懂的话。
  “什么?”海伯利安一愣,随即意识到那是竹明砂那边的语言。
  “没什么。”昆特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你是不是在骂我?”
  “不是。”
  “真的?”
  “真的。”昆特向下瞥了眼,见海伯利安反应消得差不多了,推推他肩膀:“你快走吧,到时候找不到你人可就麻烦了。”
  “那我走了。”海伯利安不再计较那到底是什么,他最后低下头碰了碰他鼻尖,海蓝色的眼里清楚映着昆特的样子:“记得看着我。”
  海伯利安离开的这三十分钟内汉森尔顿刚好赶来,两人在后台休息室里甫一碰面,汉森尔顿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我天,你这一身Omega的味儿。”汉森尔顿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快拿阻隔剂喷喷。”
  “是吗?香不香?”海伯利安抬手嗅了嗅自己衣袖,得意地接过汉森尔顿递过来的阻隔剂喷上。
  “我一个有O之A你问我别的Omega的味道香不香?”汉森尔顿翻给好友一个白眼:“这味儿,你们俩刚才偷偷躲哪儿干什么了?”
  “别这个眼神,什么都没干,就三十分钟够干什么的。”
  “没实战过的老处。男没资格说这句话,说不定你也就只能在模拟器里威风威风。”汉森尔顿吩咐侍从打开投影:“来,咱最后再过一遍流程。”
  作者有话要说:  昆特:“哔——【因为太过污秽被自动屏蔽】”(竹明砂语)
  海伯利安:“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骂我?”
  昆特:“不是。哔——”
  直到海伯利安打开了随身终端上的翻译系统。
  海伯利安:“那好我们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亲身实践一下吧。”


第23章 醉酒
  授勋仪式的实际流程其实并不长,汉森尔顿在讲话中陈述了海伯利安二十多年来军旅生涯的功绩,正式宣布授予他上将勋章,亲手为海伯利安带上三颗金星的肩章。
  这个过程在军部会堂中进行,普通民众只能通过转播观看,但之后海伯利安会在广场上进行机甲表演,这才是仪式吸引了众多观众的原因。
  昆特混在人群中静静等候,出来之前他在楼道里用阻隔剂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遍,掩盖住身上海伯利安的味道。
  这一阵的相处中海伯利安对他有无数僭越的行为,每一项单拿出来都够昆特以性。骚扰的罪名将他告上法庭,但他就是吃准了昆特对他也有感情,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才越发肆无忌惮。
  对于大多数成年人来说,感情和欲。望紧密交织在一起,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连正大光明地牵一下对方的手都觉得不好意思。昆特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免和海伯利安对视,因为每一眼他都能清晰看到对方安眼中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占有的热切渴望。
  他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便躲着海伯利安想要在冷静中寻求心中的真实想法,却被逼着发下了再也不能不理他的誓言。
  真的过分。昆特心想:他得找个时间给海伯利安好好说明,不能再让他用信息素干扰他的判断了。
  突然爆发的狂热欢呼打断了昆特思绪,湛蓝天空中利维坦的身影划过,一个漂亮的喷气后停在了广场正中央。
  鲜花,掌声,至高无上的荣耀,此时全是属于海伯利安一人的。
  向欢呼的人群行了个标准机甲礼,利维坦再次升空,正式开始了它的表演。
  昆特仰头望着它——他曾无数次旁观过利维坦的战斗场面,但距离他上一次看到利维坦表演已经过了足足二十一年。那时将要回到军校的Alpha们给Omega学院送上了他们最后的礼物,一场精彩绝伦的机甲表演。
  就像现在这样,那时他总是抑制不住自己在方阵中捕捉锁定利维坦眼神,在Omega们的尖叫欢呼声中拼命鼓掌,兴奋得满脸通红。
  昆特罕有的感受到了从心底迸发的激情,像一颗火种点燃他平淡流淌的血液,随着胸腔里的咚咚声沸腾起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尽管仍旧保持着青年时期的模样,但他的心已经老了。
  科研工作者最需要的是超人的耐心和冷静,在白塔的安逸研究让这两点逐渐浇熄了少年时的热切渴望,现在,那藏匿了多年的焰火终于又被海伯利安亲手点燃。
  利维坦连续做了三个卡莱顿回旋,再次掀起了一浪欢呼。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让观众们眼花缭乱,但昆特能准确的说出每一个技术动作的名字——很多关键动作的技术组合是他上学时和海伯利安合作的创新。
  白色喷气长久留存在利维坦飞行轨迹上,绘出一只正昂首冲向天空的雄鹰,那是帝国国徽的形状,象征着英勇,自由和力量。
  礼炮轰鸣,整片天空都成了这架银白色机甲的衬托,昆特能想象出驾驶舱内海伯利安现在的样子,他身上连接着精神带,双手一刻不停地拨动操作面板,面色沉静,一如他孤身潜入敌军主舰击杀指挥官的那时。
  昆特想起他趴在床上登录论坛给海伯利安投票的夜晚,想起他接到海伯利安叫醒电话的清晨,想起曾经一起野外执行任务每次醒来时他枕着的那个肩膀。
  时隔多年重新见到曾经喜欢过的人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能牵扯出更加刻骨铭心的回忆。
  表演持续了二十五分钟,利维坦降落,舱门打开,海伯利安帅气地跳下来,对着狂热呼喊的群众敬了个军礼,肩章上的三颗金星闪亮。
  他看不到昆特在人群的哪里,但他清楚,他一定正在注视着他。
  整个授勋仪式结束后海伯利安被同僚们拉去喝酒,七位上等将军全都是人精,除了远在前线的米娅和威廉姆斯之外,其余四人联合起来灌了海伯利安一晚上。
  毕竟是属于自己的特别日子,海伯利安难得放纵了一会,等从深夜宴厅里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快醉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酒量最好的瓦格纳搀着他,道:“你找人过来接你吧。”
  “好。”海伯利安现在还稍微留有一点点清醒的意识,觉得他很可能连飞行器的自动驾驶模式都没法设定了,便趁着这最后的情形打开通讯器。
  他点开最上面的那个名字,晕晕乎乎地按下通话键,过了一会儿对方接通:“喂,海伯利安?”
  海伯利安听着这声音不像是他家里的任何一位,愣了三秒钟才问道:“你谁啊。”
  “我是昆特啊,你给我打的电话都不知道我是谁吗?”对方的声音有些无奈,海伯利安“哦”了一声,他强撑到现在最后的神志终于被酒精淹没了,大着舌头道:“那什么,老婆,过来接我一下吧,我喝多了。”
  “老婆,谁啊?”瓦格纳立刻警觉地竖起了耳朵。
  “昆特啊。”海伯利安开始胡说:“我们俩二十年前就好上了!这事儿我给你一个人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你胡说什么!”昆特把他的疯言醉语听得一清二楚,又羞又燥,直想挂了他电话,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把喝醉的海伯利安扔在外面,只得深吸口气轻声问道:“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在路边上坐着呢。”海伯利安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在哪儿,最后还是瓦格纳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报上地名。
  昆特匆忙赶来时海伯利安正拽着瓦格纳说他的情史:“我们俩当时感情可好了,当初在瓦伦星考核的时候我还看过他洗澡呢。”
  “……”昆特:“你偷看我洗澡?什么时候?”
  瓦格纳看到昆特就像见了救星一样把海伯利安塞给他:“可算来了,快把这人弄走,我之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胡扯?”
  “他现在脑子不清醒,瞎说的话将军您别放在心上。”昆特笑着谢过瓦格纳,转身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揪着海伯利安衣领厉声质问:“你什么时候偷看的我洗澡?”
  海伯利安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也敏锐察觉到了冲天的杀气,优秀的应激能力让他毫不犹豫地两眼一闭,往昆特怀里一倒,睡了。
  昆特深呼吸两下,让凉爽的空气去平息心中的怒火,他在瓦格纳的帮助下把海伯利安架到飞行器上,再一次谢过这里还清醒的另一位上将。
  瓦格纳摆摆手:“不用谢,快带他回去吧。”
  海伯利安半路上又醒了,他闭着眼抽了抽鼻子,也不知怎么在昆特带着隔绝闭环的情况下嗅出了他的味道,伸着手非要抱他。
  昆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清醒的海伯利安还会时刻顾忌着他的感受,但醉鬼海伯利安只管自己爽不爽,他两只胳膊紧紧揽着昆特,脑袋埋在他怀里,直到鼻畔全都充斥着青柠的气息,才心满意足地拱了拱。
  昆特手轻轻放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他铂金色的短发,海伯利安湿热的呼吸隔着一层衬衫隐约打在皮肤上,昆特小声道:“有些事咱俩说说也就罢了,你当着别人的面瞎说什么。不行,我得把这个便宜给讨回来。”
  海伯利安……海伯利安的一双“音频处理器”被酒泡坏了,压根不知他他在说什么。
  到达海伯利安的房子,昆特遇到了今晚最大的难题——他一个人要怎么把海伯利安弄进屋里去?
  Alpha比他想象的还要重,更别说海伯利安现在毫无神志自己都不会动,拖着神志不清的Alpha下飞行器,昆特感觉自己仿佛正拽着一袋子二百斤的面粉艰难行走。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海伯利安不肯睁眼门禁的虹膜识别根本无法使用,昆特想方设法掰着他的手想录入指纹,海伯利安非得变着法跟他对着干,死抱着他不撒手。
  “你听话一点好不好,不开门的话我们晚上去哪儿啊。”昆特好声好气地给他说。海伯利安听不见听不懂不想听,总而言之就一个意思:我不!
  气的昆特简直想立刻把他扔在门口不管了让他自生自灭。
  昆特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站在门前,把自己的眼睛对准识别器。
  滴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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