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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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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小妾确实有点丢人,管家去礼部,人家主要就是要核实云家是不是真的纳了妾,上门来打问的官员被云烨追杀了三里路。

    谁都没办法理解云烨现在的心情,对小铃铛他一直抱着一种类似兄长的情怀,忽然间她就变成了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主动地,如果告诉人家自己当时根本就没有意识,只是错误的话,小铃铛除了上吊就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长安城里每年被主人睡了的丫鬟足足有好几千,但是成功的当上有职位的妾侍的就只有寥寥的几个,被睡了不是大问题,睡了以后不承认才是最大的耻辱。

    看到小铃铛羞答答的模样,辩解的话云烨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不过辛月还是相信丈夫的,小铃铛水葱一样的美人儿放在身边这些年都没有碰过,怎么可能在一瞬间就出了事故,从丈夫的神sè中间,她已经断定,丈夫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小铃铛当成了自己或者李安澜。

    “我要去度蜜月,就我和铃铛两个。你们两个留在家里嗑瓜子吧。”

    李安澜才不在乎,她早就想把铃铛塞给云烨,现在终于成功了,嗑着瓜子无所谓地说:“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这是男人的本xìng,去吧,去吧,我带着容儿自己过活。”

    话说的悲惨。可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让人心中冒火,小铃铛羞涩的依偎在李安澜怀里撒娇,李安澜刮刮铃铛的眉毛,忽然奇怪的看了云烨一眼,眼珠子一转。立刻就笑的起不了身了,小铃铛那天傻乎乎的告诉她侯爷和自己睡觉了,这个意思可就太广泛了,两种可能,自己选择了最可能发生的一种,今天才发现铃铛还是处子,如果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白白的在岭南摸爬滚打三年了。

    和辛月交头接耳一番,两个人搂着笑的活不成了,小铃铛被笑的莫名其妙,惊恐的看着她们。以为两位贵妇抽了风。

    云烨也笑了起来,李安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拽着铃铛就去了卧房,云烨知道。这个女人的房间里有一本chūn宫画册。

    “二十岁的女子居然不知道这些房中事,夫君。你打算先教她然后再圆房?”辛月很得意自己能够讲出这么好笑的笑话,立刻就被自己的笑话感染了,气都喘不上来。

    云家有了三夫人,长安城里的好友都知道了,长孙冲从荆州赶回来特意来看新弟妹是一个怎样的绝sè佳丽,能把守身如玉的云烨勾引的无视她二十岁的年龄。

    程处默的新郎官做了不到十五天,听说此事,立刻就抛下家中的娇妻,特意过来看热闹,都说娶妻娶德,纳妾纳sè,云烨这样眼光奇高的人,会有怎样的艳福。

    铃铛出来见客之后,这些混蛋一哄而走,不是铃铛长得不漂亮,而是因为太熟了,娶了铃铛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早就认为铃铛是云烨的通房丫鬟,无趣之极。

    一群人围着一颗柿子树拿长杆子捅柿子,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看已经熟透的柿子到底会掉在谁的脑袋上,李承乾的脑门子上已经全是柿子浆,程处默的嘴比较大,柿子掉下来的时候正好掉在嘴上,一时高兴,忘了吃柿子要剥皮,舌头被涩的都不会拐弯了。

    李泰站在柿子树底下,大骂李怀仁打个牌都要耍赖,明明手里还有四张牌,为什么一瞬间就变成了两张?害的自己输牌还要被柿子砸。

    李怀仁嘿嘿的笑,手里的长杆子捅的更加起劲,柿子雨点般的掉在李泰的身上,不一会整个人就像是从酱缸里捞出来的。

    已经祸祸了三棵树,只有李恪依然一身月白长衫纤毫未染,他的洁癖毛病越发的严重了,现在已经发展到不管去哪里都要自备茶碗,饭碗,勺子,白sè的丝绢手帕绝对只使用一次,脚能不沾地,就不沾地,最过分的是他现在出门连女人用的锥帽都戴,程处默说过,再过三年,他就是第二个称心,风行长安的戏剧《花木兰》该去找他当主演才是。

    自从出了长安三害之后,相对的就出现了长安三公子,为首的就是李恪,学问一流,风度极佳,听说他对女子能够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家里的女人早就比下人还多。

    所以他固执地认为自己风流潇洒,弟弟李黯应该会有自己的几分影子才是,当他看到傻笑着的李黯把一篮子最大的葡萄送给蒔莳,只不过换来蒔莳的一声感谢就欢喜的张牙舞爪,然后就被小武抓过去勒索的情形,懊恼的拿扇子轻轻地敲自己的脑袋,那一篮子葡萄是自己王府地窖里所有葡萄的jīng华所在,李黯在地窖里挑了两个时辰才凑出一篮子,这种放置好的时鲜最忌讳的就是翻动,现在地窖里的剩余葡萄估计是放不了几天了。

    “怎么就不开窍呢?”才转过头,一枚红彤彤的柿子就照着脑门飞了过来,轻轻地一歪脑袋,柿子擦着脸颊飞了过去。那群人疯了,觉得傻呆在原地等柿子往脑袋掉太傻了,现在开始拿柿子打仗,刚才飞过来的柿子不过是意外罢了。

    一颗是意外,但是意外接二连三的出现就不是意外了,一招大翻身倒插秧后才站定身形,两颗柿子就准确的印在了他的脸上,一颗柿子很硬,还没有完全熟透,砸在腮帮子上生疼,掉在地上都没有裂开,这他娘的就是石头,李恪怪叫一声加入战团……

    黄鼠家的澡堂子里,七个人赤条条的泡在水里,程处默痛苦地呻吟一声说:“无聊啊,我明天不去皇宫值班了,太无趣,太没劲,太……”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老爹去荆州,那里人烟稀少,野兽纵横,我除了打猎就是打猎,山贼湖匪都跑到大泽的深处去了,诺大的云梦泽现在成了盗匪横行的所在,我讨厌和土贼打交道,剿灭他们没有半点的技术含量,我需要去寻找更加狡猾的敌人,再和土贼打交道,我感觉我已经变得傻了好多。”

    “我还不错,有数不尽的书要读,有数不尽的奏章要看,每天一睁眼就开始忙,直到熄灯的时候才能偷闲片刻。”

    李怀仁嗤嗤的笑着说:“俺老爹现在把俺当猪养,只要不去惹是生非,乖乖地待在家里陪他老人家下棋就好,可是他的棋艺也太臭了,我饶他一车一马也能杀他个片甲不留,我还不能赢,赢了他就会发脾气,输给他就会嘲笑我,rì子没法过了。”

    “一群俗人,我们chūn有花,夏有叶,秋有果,冬有雪,闲暇时有美女相伴,弹琴奏和,雅趣无边,美人的一颦一笑都是故事,不知道欣赏,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忍耐你们这些俗人这么些年,看样子还要继续忍耐下去。”

    “该动动身子骨了,我感觉我都生锈了,走路的时候都能听到我的骨节摩擦的声响,尤其是武德殿的底下,更是静的可怕,那个笑苍生已经快变成夜猫子了,黑乎乎的地方都能看到他绿莹莹的眼睛。”

    “没这个可能,陛下绝对不会把我们七个全部放到外面去,虫子去了西域结果就出现了屠城,我去了高丽结果就出现了无人区,满朝文武眼睛都死死地看着我们,动弹不得啊。”

    “烨子,其实我最想的就是带着十万兵马,我做主帅,处默为先锋,虫子为左翼,怀仁当右翼,你做后营,青雀掌管将作,小恪主管粮饷,我们从玉门关出发,一直向西进军,遇城破城,遇国灭国,一直杀到天的尽头,看看天边还有何物可供我们继续征服。”

    云烨坐起来,看看沉浸在梦想的几个家伙,大声说:“杀个屁,如果你的将作够牛,能够造出巨舟,我们一路向西的结果最后就是你发现自己又杀回了大唐,而且登陆的地方就是登州,绝对不会有错。”

    “不可能,我们一路向西,又不走回头路,干嘛会跑到登州?那是东面,你是路痴,我们不是。”长孙冲对云烨的胡说八道很是不满。

    “虫子,我们打个赌,我不管你向东还是向西,甚至向南,还是向北,只要你不停地走下去,你绝对会走到原点,相信我吧,不会错的,这是有人付出了血的代价才弄明白的事情,你就当我们生活在一个大球上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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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八节守密的人是傻子()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可笑,他只会让我感到恐惧,按照你的理论,我们随时就会有灭顶之灾,一个漂浮在暗夜里的大球,随时随地都会有灭顶之灾,我们的生命还真是譬如朝露,啊,烨子,以后不要再说这么吓人的话。”

    云烨在心里鄙视了李承乾的无知,却不再多说话,兄弟们凑在一起很不容易,听他们的话,一个个都活的生不如死。想要率性而为?这个希望还遥远的不可触摸。

    很多的倒霉事情都是闲的蛋疼的时候自己鼓捣出来的,尤其是现在这里有七个快要发霉的顶级纨绔,站在柿子树底下等着柿子砸脑袋这种蠢事都能玩两个时辰的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太奇怪。

    长孙冲对于上回抢夺玉牌的事情耿耿于怀,时候才知道自己像狗一样被遛了一大圈,家将死了三个,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说是想看看玉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进步,长孙家只玩阴的,这个不好指责,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特性,这是他老爹的性格决定的,不关他的事。

    啃着黄鼠煮的老玉米七个人来到了迷林,榆树的叶子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当李恪看到挂在树枝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还是呕吐了出来。

    不过洁癖归洁癖,和胆量没有任何关系,火炷给每个人都涂抹了一点药水,就让他们进了迷林,这本来是云烨一时兴起时随便捣鼓出来的玩具,如今已经是长安人嘴里的死地,话说的也没错,那些大蜘蛛连不小心落在树上的鸟都吃。自然当得起死地的称呼。

    “你看看,一到冬天这里的毒物一个个都行动迟缓,过一阵子就会彻底的进入冬眠,烨子,你在这里存放了这么多的宝贝不怕人家来偷?”

    “虫子,你如果闲的没事。可以让家将来偷,没关系,偷到就算你家的,作为兄弟,你的安危我得负责,你就不要进来了,出了事,我还要去祭奠,听你的三个儿子哭。很烦。”

    云烨没好气的警告长孙冲,冬天这里的蚂蚁可不休眠,反而正是他们最忙碌的时候,那些过不了冬天的毒虫就是靠它们来清理的,冬天干活谁都会不舒服,蚂蚁也一样,冬天才是它们最狂暴的时候。

    “你这么开柜子,就不怕密码泄露?”李恪现在掌管着皇宫的财富。对于密码这东西很是敏感。

    “柜子里有齿条,每个转轮就是一道锁。转轮上有一道豁口,只有豁口对正齿条,两者不接触,才能把柜子打开,九个数字呢,想要蒙准的概率太低了。只要最后放东西的人记住自己最后的拨好的数字就好。你看他打开的密码没用,下次就不是这一组数字了。”李泰对与这套精密的设计很是自得,这是他和公输木根据鲁班锁的原理设计出来的,只要方法对,密码可以转换。

    玉牌被拿了出来。长孙冲发现云烨居然有三个玉牌非常的吃惊,以他的毒眼,一眼就看出这三个玉佩的取材来自同一块玉石,也就是说,这三块玉牌都是真的。

    狗看星星啊,他们七个人把玉佩翻来覆去的看,除了发现玉佩不错之外,就看不出别的差别,只有李泰好像看出点名堂,他发现玉佩上的线条排列的很有规律,捡了一根小木棍测量了一下三块玉佩上最长的那根线,结果发现这些线段的长短都是一样的,最长的和最长的一样,最短的和最短的相同,这些线段一定表示着某种含义。

    “这是《阴符经》的写法,当初姜太公就是利用长短不一的木棍来表示不同的意思,这些线段也应该是如此,可是我们有谁知道第一个线段表示的什么意思?没有开头就不会有结尾。“

    “我早就决定了,把这东西作为书院的一项学术研究,已经在进行了,或许这东西在别的人眼里代表着财富,或者长生,但是在书院人的眼中,它代表着智慧和远古的遗留下来的信息,金竹先生已经开始研究了。“

    长孙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云烨会把这东西拿出来进行大规模的研究,这样的东西难道不该藏在密室,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把玩么?

    “不要把它看得太重,能研究出来固然不错,研究不出来也没什么损失,大唐要注意的是将来,而不是过去,就我看来,世上没有白吃的果子,想要长生一定会付出等价的代价,就像白天和黑夜,寒冬对夏天,很有可能这种代价我们付不起。“

    李承乾只是把云佩把玩了一会就抛给了云烨,没有丝毫留恋的样子,云烨笑着把玉佩放进柜子里,随意的拨动一下转轮,记了一下数字,就把门关上,再打乱数字就带着大家出了迷林。

    云烨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七个人知道的那只能算是秘闻,七十个人知道的秘密那就不是什么秘密,那叫新闻。

    白玉京从自己嘴里被散布到朝堂,自从出现就引来无数的猜测,以前还想着肚子享受这个秘密,后来却发现,这是一个极度愚蠢的行为,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当所有的人都想知道你家独享的秘密的时候,这个家族就离败亡不远了。

    云烨本来就对白玉京没什么概念,凭什么要让云家为这个不值钱的秘密陪葬?李家,长孙家,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这个秘密感兴趣。

    自从发现辛月和李安澜又有了身孕之后,云烨就把开放白玉京这个秘闻的事情提上了日程,实在是赌不起啊,白玉京和自己的妻儿比起来,屁都不算,既然今天人都在,彻底的放出来没什么不可以。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自己背负这个秘密太辛苦,就拿弟兄来顶缸,算不得好人,今后人家就会说白玉京的秘密长孙冲这小子也知道,要不要抓回来拷问一下,今后我如果出了事,八成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其实我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线段代表了一种《阴符经》的语言,亏不亏啊。”

    程处默鄙夷说:“难道你真的不想看?又没有人逼你。“

    “我当然会看,不让我看我才会生气,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你知道这里面有大的快乐么?所以明知道是坑,我还是跳的一往无前。“

    出了迷林,七个人直接去了书院的食堂,今天几个人都是空着肚子吃了很多的柿子,明知道这样不好,但是那种肆意的快乐的勾引下,谁还去计较。

    书院里到处闲逛的人少了很多,高年级的学生毕业了,新学生还没有招收,这个必须要等到开春才会进行,没了高年级的痞子,低年级的学生似乎更加开心,没人和他们争球场,没人让他们去干那些肮脏的活,比如清猪圈,去了图书馆也可以大摇大摆的坐在往日根本就不敢占据的椅子,也可以大大方方的把桌子上那些恫吓的语言擦掉,要不然你总对着那些敢占老夫座位的家伙必杀其全家的屁话,谁有心思看书。

    他们每个人都在无比渴望的期盼着新学弟的到来,蹂躏那些乖巧的如同鹌鹑一样的小少年,无疑是自己最大的乐趣,或许今年不一样,有一个已经被一群女子凌辱的遍体凌伤的小子满怀仇恨的准备进入书院彻底的放开自己的心胸,开始自己的报复之旅。

    没办法,打不过蒔莳,又没有小武狡狯,也没有小丫刁蛮,小东总想嫁给自己,小南总是让自己吃新做出来的菜品,小西对自己的每个月的例份非常的感兴趣,只有小北算是正常一点,但是只要遇到需要民主的时候,自己总是少数派,一个大男孩去玩跳绳,翻花很有趣么?狄仁杰打死都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居然会绣花。

    李承乾虽然很想和李泰,李恪,长孙冲,李怀仁,一样住在书院,听说他们几个今晚打算吃火锅,顺便把白天没有进行完的牌局进行到底,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快乐啊,但是想到明日的早朝,就只能怏怏不乐的回了东宫。

    云烨,程处默新婚燕尔,自然没兴趣陪着他们去熬夜打牌,在接受了长孙冲,李怀仁精尽人亡的恶毒诅咒之后,各自回自己新房陪老婆。

    小铃铛很害羞,给云烨洗脚的时候会脸红,帮云烨更衣的时候会脸红,甚至看到那张大床也会脸红,以前的小铃铛可不是这样,自从接受了李安澜野蛮的婚前教育之后就成了这副摸样。

    “二更天了,我们睡觉吧。“云烨随意的说了一句话,就这么随意的一句,小铃铛慌得把手里的铜盆都滑掉了。

    看她手忙脚乱的收拾地上的水,云烨笑着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吻吻她鼻尖上的汗珠,立刻就感觉到小铃铛瘫软在床上。

    眼睛闭得严严的,呼吸急促,云烨解开她的衣衫,才发现这个容易害羞的女子胸颈间呈现出一抹诱人的玫瑰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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