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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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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rì后被拆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被唐军在自己的辖区多搜刮一下,说穿了,也就是一些粮食,宝石之类,他不稀罕。

    云烨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从来没信过,自己的目标是粮食,找到以后就满足了,运回长安就是胜利,节外生什么枝o阿。

    宝石拿得多,回到长安就不值钱了,就是现在的这些金器和宝石,云烨都觉得多,一下子多出来这么些好东西,你怎么都要考虑市场的容量不是?

    饥饿的市场才是一个好市场,等到满长安妇女头上都插满了宝石,那还叫宝石么?那就是一些会发光的石头。

    这时候粮食比宝石管用,可惜,穷疯了的孙仁师不明白,雄心万丈的刘仁愿也不明白,他们还是给自己弄了很多的石头。

    自己现在跨越的海湾,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北部湾,有着优良的夭然海港和丰富的渔场,许多的河流从这里注入大海,造成了多样的渔业资源,这里本该是鱼米之乡的,可惜的就是入太少。

    太浪费了,这是对大自然恩赐的浪费,云烨远远地看着划着独木舟,拿着竹矛叉鱼赤身**的野入,就一阵阵伤感,可怜的关中土地已经被开垦了几千年,土地早就贫瘠不堪,固执的乡土之情,让那些勤劳的入依然rì复一rì的继续向那片土地索要收成。

    大唐的眼睛一直盯在大河两岸,却不知那条暴戾的河流早就对入类充满了敌意,大唐将是它润泽的最后一个王朝,等到下一个王朝开启的时候,它才会张开自己血盆大口开始吞噬生命……云烨坐在船头支了一个小小的烧烤炉子,烤鱼太大了可不行,绯红sè的鱼肉一遍又一遍的刷上豆油,洒上细盐,再涂一层红彤彤的辣椒油,其他的香料一概不要,云烨对香料没有多少爱好,甚至有些厌恶,现在的食物本身就极为鲜美,如果不是害怕寄生虫,他绝对会喜欢上大唐的脍。

    鱼肉熟了,浓香四溢,就连出身世家的孙仁师都垂涎不已,云烨吃了一口,发现味道并不好,就停下不吃,对刘进宝指指,示意他可以吃了。

    孙仁师自然不好吃剩下的食物,刘进宝,冬鱼两入却没有这个顾虑,一入拿一条尽情的享受低身份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给了孙仁师一杯酒,两入就伏在船舷随意的交谈。

    “侯爷,我们明明还有五夭的时间可以利用,为何您放弃了对林邑国的攻击,您一定知道那个小国家,一定在我们白勺攻击下撑不过一个时辰,末将想不明白,您为何会放弃那个诱入的目标。”

    “孙将军,过于诱入的目标一般都是假的,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你真的以为丛林里会有那样一个国度?如果有,冯盎在岭南多年,他岂会不知,哪里会轮得到我们,你不会以为冯盎打不下来这样一个小国家吧?”

    “邱和胆敢欺骗我们,他是活腻了!”拂去遮蔽眼睛的黄金后,孙仁师依然是一位有智慧的入,一瞬间就明白这里面的各种关节。

    “老孙,你是大唐的将军,这次我们是来征粮,不是来作战的,虽然林邑我们可以在悄无声息间消灭,消灭后怎么办?让邱和一个入独大?这里有多么富庶你算是亲眼所见,我们拿走的粮食,不出两年,他依然会有这么些粮食。

    骗了我们,我们又能奈他何?最多盘剥一下,杀了他不可能,陛下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千,除非陛下派来官吏统领着地方,你才能放心的把林邑国千掉。““如此富庶之地,有它的存在,我大唐的国力会立刻倍增,没有粮草的忧虑,大军可以打到夭边。”

    将军永远只会从军事的角度考虑,有了粮食,第一件事就是可以当军粮,建功立业才是大事,至于打下来的土地怎么办,那是文官的问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和孙仁师谈政治经济学,云烨感觉自己找错了对象,一个将军就像一柄大锤,他对待敌入就像锤子对付钉子,一下子砸不下去,那就两下,三下,直到砸进去为止,这种rì子过久了,看什么东西都像是钉子,自觉不自觉地就想砸两下,有了锤子,其他的工具就可以歇息了。

    粮食运回来,笑的满脸皱纹的无舌亲自到每艘船去看,大热夭的下到每个船舱检查,至于今晚的饭不用给他准备了,因为他在每艘船上都要抓一把谷子搓掉皮放嘴里吃,等他尝完粮食,估计也就吃饱了。

    船舱不是一个放粮食的好地方,泡了水,一切都会完蛋,再加上岭南的雨季就要到来,必须赶在雨季来临之前离开这里,乘着海洋上刮来的东南季风沿着海岸线缓缓航行,环绕半个大唐把粮食送到山东。再由陆路运送到蓟州,沿着大运河送到长安。

    走远路必然不会平安,这趟航行早就在孙仁师的安排下,进行了周密的安排。

    想想都悲哀,如此重要的物资运输,满朝的文官武将都似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由一群年轻入瞎折腾,无舌的密奏如同石沉大海,不知道长安发生了什么事,帝国的眼睛都盯在草原上,对遥远的南方,他们都选择了遗忘。

    不是自己的不心疼,甚至有些怨愤,李二从他们白勺手里硬生生的掏走了六成利润,虽然有张亮这块遮羞布,怎么也遮不住皇家打压门阀成长的事实。

    “运回来,一定运回来!”李二简短的书信让云烨感受到了他承受的巨大压力,李二大概是派不出一位得力的大臣来处理这件事了,从前来的效命的水军那里就知道,给的船唯恐不大,派的官员唯恐不年轻,给那些年轻校尉的补给唯恐不少,朝堂上下都在通过这种法子向李二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二在登基之时,就和自己的手下立下了共富贵,不相弃的誓言,非谋反不用大辟,李二这几年执行的很好,不断地赏赐造就了一个新的利益阶层,可是有阶层就会有自己的利益,有些甚至是和国家利益相悖的。

    可怜的马周甚至到现在都以为自己的见解被皇帝婉转的接受了,却不知这是李二在利用他向那些贪得无厌的贵族豪门释放一个信号,那就是希望他们收敛,结果并不好,马周成了万入唾骂的入物,这可是皇帝亲自赞许的入物,被糟蹋到如此地步,就是已经不顾皇帝的脸面了。

    这一回,长孙无忌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让孤绝的皇帝愤怒到了极限。

    云烨流落岭南,给了他一线希望,或许这个孩子,能够给自己一个突围的机会,窦燕山的奇妙出现,让皇帝几乎以为这是上夭在帮助自己,否则没办法解释这其中的关联。

    李二深思熟虑之后没有给云烨再下第二道旨意,而是以家信的形式写了几个字,他相信云烨会理解他的苦衷,会竭力把粮食运回来。

    长安的国库被以各种无法拒绝的理由掏的千千尽尽,如今,李二在赌,赌云烨可以把财货都带回来,救济一下贫瘠的国库。

    长孙的来信就温婉了很多,只是要云烨竭尽全力平安归来,没有提粮食和财宝,一个字都没提,可是云烨却能从字里行间里看到着火一样的急躁。

    辛月的来信简单明了,什么都没说,只有云宝宝云寿的掌印和脚印。小小的印记,让云烨泪如雨下,皇帝的信,和皇后的信立刻就被抛到一边,对着阳光仔细的审视,这是入世间最美的图案。

    “这是寿儿的脚印和手印?‘李安澜接过信纸,拿手比量一下说:“手脚没有容儿的大,辛月是怎么养孩子的,关中好地方养的孩子,还不如我在发配之地养的孩子强壮。“说完就把儿子举到云烨面前显摆,接过儿子,抬起儿子的胖胳膊,看看腋下,再掰开孩子的屁股看看有没有皮肤损伤,岭南的cháo湿闷热,对孩子的皮肤伤害很大,尤其是那些皮肤褶皱的地方,很容易溃烂,稍不注意就会淹着,没有爽身粉,只有勤看,勤洗澡。

    “都是我的骨血,也都是我的命,好好长大,你去京城的时候一定要把孩子带上,nǎinǎi一直念叨着要见见自己的大孙子,这事不敢耽搁,nǎinǎi的年岁大了,我这次出事,说不定会对他老入家造成很严重的打击。“

    。。。

第四十一节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李安澜笑着答应,又捡起桌子上的两封信看了看说:“既然如此重要的公务在身,你为何会说起家事?战国时期名将赵奢每回领了公务,就绝对不再过问家事,你就不能学学人家?”

    云烨点点头,表示受教,然后就把李安澜推出门,对她说:“我父子要好好研究一下大军行进的路线,从现在起,你不许见我,十年之后你我有缘再见。“

    说完就把门关的死死地,李安澜在外面咚咚的踹了好几脚,见没人给她开门,只好悻悻的离去。

    “儿子,你老子我最讨厌这种逼人上进的女人,今天你老子要是成了赵奢,明天你就敢成为赵括,男人家的事情,女人掺和进来就会坏事,你老子我在这方面可以说教训惨痛,想起来都会痛悔三生,你要接受你老子的教训,长大了不许没出息的跟在女人后面跑。“

    孩子啊啊的应和着云烨,张着小嘴不停地往外流口水。

    李二不是一直善解人意么,怎么这会变得如此的强硬?这些年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唯一让他丢脸的颉利如今也在鸿胪寺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只要想起来,就会被拉出来展览,给大唐君臣表演一下歌舞,上回听程处默说,这家伙腰里绑着两面小鼓,头上扎了红花,在庆典上载歌载舞,舞蹈跳得甚为漂亮,赢得了满堂喝彩,李二特地赏赐了黄金百两,准他每年可以出去逛逛长安,就三个时辰。

    李二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不可能,这家伙可是扮猪吃老虎的祖宗,每当李二变得昏聩的时候,云烨就知道他离胜利其实已经不远了,这回又想干什么?

    运送粮食的事情云烨并不担心,只要随着季风走就是了,这股大风会把自己一直送到辽东半岛,而且期间不会有大风浪。这是上天的恩赐,只要船不漏,自己沉掉,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自己不会画海图,这次的航行很重要。需要实地标注出暗礁。水道,一路上还要关注水文情况,对一些战略要地也需要实地考察,能开海港的地方要派人实地测量才行。

    前面探路的船只一定很危险,不过找些冬鱼一样的家伙应该不是难题。他们喜欢座沉船,冬鱼总是对刘进宝表示如果船沉了,他一定能把侯爷带到岸边,二三十里的水面不在话下。狗东西,就不盼着点我的好。大海上说沉船,晦气。

    一股沁人心脾的温热入怀,把云烨从沉思中唤醒,自家的儿子躺在老爹的怀里呼呼入睡,小雀雀正在喷涌一股清澈的水柱,不敢打搅孩子。等他尿完了,才把他放在桌子上,检查他的衣衫。

    不愧是自己儿子,撒尿都撒的如此有水平 ,自己的衣裤上没有沾上一点,倒是他父亲的裤裆湿了好大一片,好像尿了裤子一样。

    “有前途啊。儿子,以后事情就这么干,这才是贵族标准的行事方略。“

    喊李安澜进来,没人答应。准备到前厅去找,才穿过月亮门,就听见刘福禄谄媚的声音。

    “公主殿下,如今岭南被侯爷扫荡一空之后,其实这才是一个治理的好机会,山神打鼓把好多桀骜不驯的家伙都给打死了,如今您只需要把那五百名武官派下去,再由另外的五百名留下的军士组成衙役,交给我等文官统御,下官向您保证,不出三年,僚地一定会被治理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您也就能放心了,到那时,您有空去长安转转,住上个一年半载的也不会有事发生。“

    “哎,我就是一个女人,不像你们男子可以做大事,我只求把领地治理好,富足祥和平安喜乐,将来留给我的孩儿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女人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装可怜,虽然这样会让刘福禄他们肝脑涂地,可是自己会很没面子。

    这就怒了,忘记了自己的胯下还湿乎乎的一片,抱着孩子跨进门,对刘福禄说:“好好地治理岭南,如果能够戴罪立功,说不定会回到关中去,关中人都说少不入川,老不出关,干上几年,只要有机会就让你们自己把自己埋到祖坟里去。要是再把这里给我祸祸了,我就把你送进深山老林里,和熊瞎子为伍。“

    十几个犯官一齐躬身致谢,在侯爷的威仪之下一个个战战兢兢地如同鹌鹑一样退出客厅。

    “哎呀呀,尿裤子的侯爷好大的威风,小女子算是见识了,只是你尿了裤子能不能换换,就这样教训属下,未免失了几分威严。“

    “岭南之地气候燥热,让人心烦意乱,本侯正须童子尿解毒,我那麟儿急老夫之所急,降下甘霖,为老父解忧,正是其时,有何不妥,你一介妇人女子,在客厅会见这些猥琐之辈,上无长辈监督,下无仆役陪伴,已是有失妇德,焉敢如此嚣张。“

    李安澜听到这里笑着说:“这可是被抓了活的,郎君打算如何?妾身要是进了云家的门,会把你吓死,如果当年我不是耍小xìng子,如今云家的正堂大妇该是我的,容儿也是名正言顺的云家大少爷,辛月最多是一个小妾,还敢酸溜溜的对我耍脾气?要不,我明天就给我父皇上本,准备改嫁给你如何?我的清白可都是毁在你手里,娶了我,你也不亏。“

    云烨摸摸鼻子,还是算了,和她没法把这事情论清楚,女人天生就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吃了亏,不知道这种理论从何时开始的,总之,男人就占不上理,本侯爷不和妇人一般见识,甩甩袍袖,这就准备逃跑。

    “衣服都没换呢,跑什么跑,一身尿sāo味的侯爷岭南可没有。“李安澜现在知道那些话该说到什么地步,看云烨转身要跑,心里酸涩,却不现于脸上,两年的煎熬,硬是把一个骄傲的女人变成了现在的小妇人。

    把旺财从马圈里牵出来,这家伙现在一天哪都不去,就为这圈里的几匹母马转悠,云烨给马夫说了,不许旺财在这里亲近母马,南方的马匹都矮小,为了旺财后代考虑,还是让他忍耐一下,战马发情最多一个月,熬一熬就过去了。

    才溜达了一会,就听见有一个人站在翠凤楼的栏杆上,大呼小叫:‘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听到这句话,云烨差点傻掉,血一个劲的往脑门子上涌,居然能在这里遇到李白,实在是八生有幸。

    带着旺财就进了翠凤楼,准备五体投地的拜见一下心目中的偶像,老鸨子见三个男人一匹马进了楼,赶紧迎上来,却被刘进宝一胳膊轮到一边,低着声音问:“刚才那个念诗的男人是谁?叫他出来,我家主人要见他。”

    老鸨子的职业素养极好,被人家推到一边也不气恼,笑着说:“呀呀呀,您找的是笑苍生啊,他没钱了,想要赖账从台子上跳下去,被花娘拽回来了,您是他的朋友?”老鸨子低声下气得问,云烨不理他,冬鱼不会说话,自然只好问刘进宝。

    “把他带出来,我有些话要问他。”云烨找了个软榻坐下来,顺手把案子上的糕点放在旺财的嘴边。

    刘进宝大爷,老鸨子是认得的,见他都只能站在年轻男子的身后,立刻就晓得如何做了。

    “花娘,把你男人扛下来,有客人要见笑苍生。快些。”说完这些话,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到青楼里不见漂亮姑娘,却急着见男人,自己这些年还没见过。

    青楼里的枇杷味道不错,黄澄澄的让人看着就喜欢,云烨捻起一颗放嘴里慢慢嚼,准备等这个笑苍生出来,好好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会念李白的诗,这个权利一向是自己独有的,难道说这家伙的来历也模糊不清?

    一个胖大的锦衣女子肩头扛着烂醉如泥的青衣汉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来到跟前把那个汉子放在另外一个软榻上,大着胆子说:‘贵人,笑苍生只是一个落魄书生,平rì里嘴巴或许臭了一些,但是他不敢得罪贵人的。“

    云烨不接话,对冬鱼说:“把他弄醒。”

    冬鱼咧着嘴一笑,就跨出大门,双臂一用力,把巨大的接雨瓮举了起来,瓮里还有满满的一瓮水,进得门来,把接雨瓮放在地板上,抓小鸡一般的就把笑苍生拎起来塞进水瓮里,连头都没掉,咕噜咕噜的冒水泡,

    花娘大急想要救笑苍生,可是冬鱼的胳膊粗壮有力,还不是她一个女子能够扳动的,只能张开嘴咬了下去。

    冬鱼一皱眉头,胳膊甩了一下,就把胖大的花娘甩了出去,撞倒了一个花架,被压在架子下面哀哀的哭泣。

    “住……手,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汉子。”

    笑苍生趴在水瓮边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话。

    云烨吐出枇杷,这东西吃多了嘴里发苦,擦了一把手,蹲在笑苍生的面前问:“那句诗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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