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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死地而后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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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何灼心想,大概是他的主人把它招回去了。
祁沉淡然地往千兮峰走,殊不知刚才那一幕掀起了轩然大波。
连鸟都忍不住想要接触的人,说不定就是有凤凰血脉之人。
“不愧是齐与真君的儿子。”
当“齐与真君”四个字被说出来时,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顺理成章。
“是啊,想必齐与真君是那位身负凤凰血脉之人。”
“我觉得是齐与真君收服了凤凰仙子。”
“分明是······”
听着周围的讨论声,一名兽峰弟子无声地笑了,转身往东南方向走去,沿着贺崇留下的气味,摸索到了他的院子前。
张字轻拍噬天蚁的头,将它收入灵宠袋。
“贺师兄,在下兽峰张字,前来探望。”
贺崇伤势极轻,服用了一粒丹药便痊愈了,听到有人探望,咬牙在身上几个大穴上一点,隔断灵气,才病恹恹地解开禁制,让人进来。
张字一进去便拿出一只小玉瓶,关切地说:“贺师兄,这是丹峰弟子炼制的高阶灵药,应对你的伤势有所帮助。”
贺崇没有接过灵药,而是轻咳几声虚弱地问:“多谢这位师弟,不过你我二人非亲非故,怎可以——”
张字打断道:“贺师兄,在下兽峰张字,其实、其实我仰慕师兄已久。”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但看到面容姣好的青年双颊泛红,眼波流转。贺崇忍不住喉头微动,缓缓地说:“承蒙厚爱。”
张字垂眸,嘴角勾起:“师兄值得。”
*
祁沉不战而胜,何灼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开心,回到主峰后,一直哼着小曲。
“有客人来了。”
何灼意犹未尽地拖长了最后一个音:“啊~~~”
叶止进去的时候,何灼已经眼观鼻鼻观心,安安分分地站在桌子上发呆。
“小师叔,这是师尊的大弟子,我师兄,傅以匪。”
祁沉:“嗯。”
何灼发现这位师兄和祁沉挺像的,不是长相,而是周身的气场,看起来都是冷冰冰的。
傅以匪:“小师叔。”
连声音仿佛都带着一丝寒意,何灼忍不住退了几步,走到祁沉手边,好歹他身上温度好些。
叶止笑着介绍:“师兄百年间一直在剑域,昨日才回的宗门。”
听到“剑域”,祁沉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忽然记起来了。
百年前,他这位师侄的确来讨教过,如何在剑道上更加精进。
那时他就说了两个字:“剑域。”
剑域,万年前一位剑道大能贮存剑的地方,后来大能身死道消,随着时间的流逝,数柄神剑悲鸣,自发形成了剑域。进入之人,若不被其中的剑认可,只有陨落一个下场。
祁沉眸光微闪,没想到傅以匪真的去了,而且活着出来了。
百年时间,从元婴到大乘,连曾经的齐与都望尘莫及。
“你,很不错。”
傅以匪如今的境界,在万道宗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看出了祁沉身上的气运不对劲,黑气加身,却有功德金光护体,着实奇怪。
但这毕竟是真君的弟子,若只是个天资极佳的人,反倒是普通了。
“真君呢?”傅以匪问道,他从剑域出来的第一件事,是想感谢当初让他的去的人,齐与。
祁沉摸了摸何灼的脑袋,淡淡地说:“再过些日子,就知道了。”
傅以匪:“嗯。”
叶止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看着师兄和小师叔两个冰块碰撞出火花,笑得一脸欣慰,甚至拿出了灵果。
“说来也巧,我种的那株灵树竟然长了果子,正好大家一起吃。”
何灼在他拿出的一瞬间,就闻到了灵果的香味,唾液自动分泌,双腿不自觉地往前迈,一口啄在了灵果上。
“青灵果?”祁沉看着果盘,思索片刻,又问叶止,“你修剑道?”
叶止点点头:“是啊。”
说完猜到了小师叔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连忙解释:“小师叔你放心啊,我修剑道和真君无关,纯粹是我喜欢剑道。”
傅以匪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面露疑惑:“嗯?”
叶止嘿嘿一笑,绘声绘色地模仿起了那日的情形。
何灼边吃边看,等叶止表演完,都觉得有些脸红,实在是太装了!
转头看向祁沉,他面不改色,目光就这么落在自己身上。
何灼连更红了,羞涩的背过身,啃起第二颗青灵果。
“叶儿剑法双修。”傅以匪为师弟解释。
“嗯?”
“啥?”
祁沉惊讶的是,叶止竟然是剑法双修。
大道万千,每个人的仙途都不一样,但专于一道,是大家基础的认知。修行多道之人,只会比旁人更慢、更累,有更大的风险难以修成正果。
这也是祁沉毅然自废剑道,破而后立的原因,剑道一途,他走不通。
何灼则满脑子都回放着傅以匪那声“叶儿”。
明明是一句话,但偏偏这两个字听起来带了些温度。
叶儿、叶儿、叶儿······
何灼晃了晃脑袋,想把傅以匪的声音晃出去。
怎么看起来冷冰冰的一个人,取起昵称来就这么gay里gay气?
叶止见阿啄吃着吃着开始摇头晃脑,还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笑道:“阿啄是想为师兄的到来舞上一曲么?”
何灼“嗖”的一下飞进祁沉的颈窝,用屁股对着两位客人。
心里庆幸自己现在是只鸟,一不小心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大家也只会觉得他可爱。
当鸟真好啊······
祁沉摸了摸何灼的背脊,开门见山:“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叶止说着,白皙的脸颊多了一抹霞色,“就是师兄回来了,想让小师叔见见。”
何灼因为姿势难受,还是转过了身,正好看见叶止含羞带怯的模样,不忍直视地别过脸。
压住了企图脱口而出的质问——为什么要害羞!你清醒一点!
祁沉感受到阿啄的情绪波动,面无表情地说:“见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该走了。
傅以匪:“嗯。”
叶止见空气中的尴尬逐渐弥漫开,连忙说:“小师叔,那我和师兄先告辞了。”
“嗯。”
“嗯。”
两人离开后,何灼又在祁沉颈窝磨蹭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从他身上下来。
“我去找小梧桐玩。”
祁沉一把抓住欲展翅飞走的何灼:“慢着。”
何灼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祁沉把他放到面前,松开手,聚焦于前方的窗户,缓缓地问:“傅以匪怎么样?”
何灼想不明白祁沉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只好扔出了万金油回答:“挺好的。”
“是么。”祁沉眯了眯眼,眼里神色不明。
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从祁沉的语气中,何灼听出了不满意。
他们第一次见面,又是师叔师侄的关系,为什么不满意?
正当何灼满腹疑问的时候,祁沉淡淡地说:“所以你想为他舞上一曲么?”
哦豁,不满意是对我的。
何灼反应过来了,无奈道:“我刚刚不是想跳舞。”
祁沉:“是么。”
何灼欲哭无泪:“真的,就只是、只是脚滑了。”
祁沉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何灼叹了一口气,见祁沉神色愈发冷淡,自暴自弃地说,“那我给大爷您舞上一曲可好?”
“嗯。”
“第一节,伸展运动。”
“???”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不对,我为什么要跳舞?
祁沉:你没有跳舞
*
虽然没什么用,但还是标一下,本文的境界等级: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出窍期,分神期,大乘期,渡劫期,飞升
百度有详细的等级划分来着,我省略了不少
毕竟这也不是啥正经的修仙文,甜着甜着大家就升级了
☆、金凤玉露
转眼过了两日,又到了比试的时间,祁沉和之前一样,打算把阿啄放在树上。
何灼不乐意,挣开他的手:“今天我要近距离观战。”
祁沉睨了一眼围在擂台边上的吃瓜群众,皱起了眉:“人太多了。”
“没事儿,我不嫌弃他们。”何灼拍拍祁沉的手安抚,心想祁小弟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这么为他着想。
祁沉站在原地不动。
何灼继续说:“其实我是想近距离观察你的英姿,树上有点看不清楚。”
“好。”祁沉松口,他当然知道这是借口,但听见阿啄说想离他近点,就忍不住同意了。
“嘿嘿。”何灼不禁笑出了声。
都是金丹期的鸟了,这么点距离根本不会影响。
他主要是想近距离的看贺崇挨揍,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是看祁沉揍人的英姿了。
祁沉走近后,何灼扭扭捏捏地说:“你教我下那个障眼法呗。”
“嗯?”
“不行就算了,我猥琐一点。”何灼很少见到他严肃的表情,只道那障眼法是什么绝世术法,不能轻易传给他人。
祁沉伸出食指,在红色的小鸟身上轻点,施了障眼法,缓缓地说:“你不猥琐。”
何灼不想解释,干巴巴地应了声:“哦。”
“剑峰贺崇、千兮峰祁沉。”
何灼扯扯祁沉的头发,轻声地说:“狠狠地揍他!”
祁沉看向擂台上上的白衣男子:“嗯。”
“请多指教。”
“嗯。”
贺崇笑意一僵,没有想到哪怕今日有峰主观赛,祁沉也这副模样。
擂台正西方不远处,安放着两张紫檀云龙纹宝座。前些日子未曾有人出现,今日却来了人,一位穿着嵌有明珠的紫色衣袍,正是何灼曾经见过的兽峰峰主田星,另一位穿着朴素黑衣的剑峰峰主仇久。
田星懒懒地靠着椅背,看着擂台上的两人问道:“那姓祁的小子,怎么境界升的如此快?”
“毕竟是真君的弟子。”仇久看着祁沉,眼里尽是欣赏,完全忘记擂台上还有一位他的记名弟子。
田星嗤笑:“一年时间,能从筑基到金丹巅峰,哪怕是你这位有凤凰血脉的弟子,也比不过。”
“是啊,真君□□有方,”仇久感慨道,转头看着田星,黝黑的脸作出了怨妇一般的表情,“想当年,你······”
“闭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弟子吧。”田星翻白眼,他知道仇久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被齐与真君夸赞的事情。
比试进行的如火如荼,和之前祁沉单方面压制的情形不同,这一回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
悄咪咪站在负责弟子桌子上的何灼,看得紧张万分,他以为祁沉能完胜贺崇,可现在看来,顶多险胜。
“贺师兄这一招实在妙啊。”
“我看祁师叔才叫厉害。”
“贺师兄在剑道上的造诣我等望尘莫及。”
“祁师叔仅凭双手就能将剑气挡住。”
······
两人的粉丝开始争吵,何灼听得更是心烦意乱,怒吼一声:“别瞎几把吵吵!”
附近的弟子们听见了这一声,却找不到来源,以为是弟子堂的师兄们嫌弃他们,默默地离这块地方远了些。
耳畔嘈杂的声音少了一些,何灼呼出一口气,聚精会神地看着祁沉。
贺崇往后退了几步,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他根本打不动祁沉,每一招祁沉都能接住并反击。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他觉得贺崇是在逗他完。
祁沉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对手,这人是怎么惹到阿啄的,他心里有了些许猜测,但不敢妄下定论。
手刃仇人才是最痛快的事,他现在做的,就是让阿啄以后轻松一些,让贺崇不能在修仙之途前行一步。
祁沉打量着对方周身穴道,眯了眯眼,还差三处······
贺崇不清楚祁沉对自己做了什么,在挨了几拳后,只能感受道灵气运行愈发艰难。若拖下去,对他十分不利。
他纵身跃到半空,使出玄火剑诀,剑光在空中掠起虚影,片刻后剑气聚集成一条火龙,俯冲到祁沉身前。
众人不禁惊呼出声。
何灼的小心脏也猛地被提起,这招看起来实在是太炫酷了,他很担心祁沉。
祁沉看着这花里胡哨的剑招,抿了抿唇。在火龙冲到面前的顺价,抓住了其中一只角,把它甩了回去。
粗暴、简单。
贺崇猝不及防地被火龙砸到地面,吐出一口血,他根本没想过,剑气化形最终伤的是自己。
祁沉掸了掸衣袖,问道:“还要继续么?”
“自然。”贺崇咽下一口血,用剑撑着站了起来。
见到祁沉轻松的样子,何灼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你是祁师叔的灵兽么?”
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何灼侧过身,发现是一个清秀可爱的青年,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啾?”
张字笑了笑:“你不记得我了么?之前在兽峰见过,那时你还把我的小一吓跑了。”
说着,摊开手,给他看掌心的小蚂蚁。
看见蚂蚁何灼就有印象了,仰着头啾了两声。
张字看着红鸟身上光亮顺滑的羽毛,眼里流露出一丝痴迷:“一年不见,你长大了许多。”
“啾。”何灼随口应了应,全神贯注地看着擂台。
张字的目光从他的头部,缓缓地移到了尾部。尾羽看起来和其他的羽毛相同,但张字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应该更漂亮,更······
*
祁沉本来打算和贺崇多玩一会儿,就按阿啄所言,狠狠地揍他。
但一半心神都放在阿啄身上的他,在看到有人靠近阿啄时,恍了神。
被贺崇抓住机会,割破了衣袖。
“嗯?”祁沉看向对方,眼神冰冷无比。
贺崇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竟然伤不到对方分毫。他看了看不远处的仇久,强迫自己冷静,这是他能否被峰主收为亲传弟子的重要机会。
只有亲传弟子,才能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资源。
祁沉听着阿啄时不时应一声那个男人的问题,出手愈发狠,招招攻向重要部位。
贺崇躲避了几招,现在这攻向面门的一拳,着实躲不开,只能用剑抵挡。
挡住了,但他也听到了清脆的声响,他的本命灵剑,被打断了。
瞬间面色惨白,喷出一口血。
祁沉侧身,躲开了那口血,沉声问:“你认输么?”
贺崇嘶哑地说:“我不会认输。”
“你真好看,我听叶师兄叫你阿啄,我也可以这样叫你么?”
“啾。”哦。
听着他们的对话,祁沉不想再在贺崇身上浪费时间,一拳打在了他的丹田处,留下了霸道至极的灵气,让其无法再精进。
一阵剧痛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贺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得摔出擂台,倒地昏迷不醒。
见祁沉赢了,何灼屁颠屁颠地飞过去接他,想狠狠地夸他一顿,刚开口却发现自己词穷。
卡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你实在是太棒了。”
祁沉伸出手,让他站在食指上,淡淡地说:“我揍他了。”
何灼连连点头:“我看见了,棒呆!”
祁沉:“狠狠地。”
何灼愣了一会儿,看见祁沉亮晶晶的眼睛,明白他是在求表扬,显然刚才夸的“棒”、“棒呆”在对方听来,不算夸奖。
回忆起当初他对叶止说的话,试探性地夸了句:“你很不错?”
祁沉满意地“嗯”了一声。
这丫的也太容易哄了吧!何灼看着祁沉的脸,心痒痒得受不了,俯身轻轻啄了一口他的指尖。
祁沉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唇角多了一丝弧度,给了张字一个警告的眼神。
张字笑了笑,挪开目光,露出着急的表情冲到不省人事的贺崇身边。
“各位放心,我会将贺师兄带回去的。”
“祁沉。”
峰主突然发话,众人屏住呼吸,都认为峰主要替自己的弟子做主了。
祁沉脚步一顿,转身对着仇久挑眉:“何事?”
仇久黝黑严肃的脸浮现出一抹笑容:“你很好。”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少人都同情地看向贺崇。
仇久看着他们的神情,厉声道:“我不会因为关系的远近而偏袒谁,修仙之路,胜者为王。”
“是。”
“还有······”
祁沉见仇久废话不断,也不是对他一个人说的,直接御剑离开。
一道金光划过眼帘,他就是在场弟子心中最亮眼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祁沉:夸我
何灼:必须的
祁沉:亲我
何灼:行吧
祁沉:摸我
何灼: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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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毛菱角
丹田处仿佛被火烧一般,贺崇被疼痛活生生唤醒,睁开眼便看到张字坐在床边。
张字松了一口气:“贺师兄,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贺崇咳嗽几声,慢慢地从床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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