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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死地而后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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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舍表情不悦,身为剑修,手上怎么可以没有剑。
“祁师弟,你的剑呢!”
祁沉抬了抬眼皮子:“谁说我是剑修?”
说完,瞬间突破剑阵,一拳打在张舍胸口,把他打出擂台。
“我是体修。”
全场哗然。
齐与真君唯一的弟子,竟然不是剑修?
张舍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地看着祁沉,刚才那一拳,打断了他身上灵气的运转,若祁沉再用几分力,说不定金丹要被打碎。
“为何不修剑?”人群中一位弟子大声问。
祁沉本想直接去找叶止,听到这话,停住脚步,反问道:“为何要修剑?”
另一个人大喊:“你、你是真君的弟子,怎么可以不修剑?”
祁沉冷笑:“不是我的道,为何要强求?”
他看着底下一众据说是模仿他的白衣剑客,嗤笑:“盲目跟随大能,这就是你们的道么?”
“扪心自问,你们是喜欢剑道,还是以为自己能像齐与一般?”
“万道宗建宗以来,数位飞升仙界的宗主,无一是剑道,你们偏偏要学一个无法飞升的人?”
“可笑。”
祁沉言语里尽是对齐与真君的不屑,但在场弟子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驳。
因为祁沉说的对,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是因为齐与真君入的万道宗,修的剑道。
“这也太帅了吧。”何灼激动地拍打着叶止的肩。
叶止也有些激动,双手握拳:“小师叔不愧是小师叔。”
祁沉不顾众人是何反应,走下擂台。他言尽于此,若还有人执迷不悟,也与他无关。
“阿啄。”
何灼飞到祁沉的肩上,兴奋地转了个圈圈才冷静下来:“你这样说齐与真君,他不会生气吧?”
祁沉:“我说的是实话。”
“李师弟顿悟了!”
一道声音拉走了众人的注意力,在人群中,有一位白衣弟子双眼紧闭,神情严肃,隐隐有突破之兆。
祁沉看了一眼,解释道:“此人木火双灵根,更适合去植峰当一名法修。”
何灼伸长脖子往那边看,好奇地问:“剑修是挺帅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不管自己是什么情况,硬要修剑啊?”
这一番话,点醒了祁沉,多年前万道宗并不是这样。
他传音给叶止:“剑峰有问题,告知你师尊。”
叶止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转折,愣愣地点头:“我这就去。”
祁沉望向主峰的方向,拦住叶止:“罢了,这段时间莫要打扰你师尊,他也快要出关了。”
叶止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起了齐与真君。
为何小师叔言语中并不尊重真君?
为何小师叔不论外形气度都与真君及其相似?
为何。。。。。。
种种疑问交织在一起,叶止忽然想通了。
小师叔分明就是真君流落在外、偶然找回的亲生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没想到你思想境界这么高
祁沉:嗯,那些白衣着实碍眼
*
悄咪咪改了名字
谢谢吴吴的地雷
神淮、糯糯的营养液
还有小天使们的评论o( ̄ε ̄*)
☆、一路顺凤
一轮比试结束,下一轮比试在三日后,给在比试中身受重伤的人喘息时间。
“你需要休息吗?”
何灼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祁沉侧头一看,发现肩上的红鸟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的人。
在遍地是俊男靓女的修真界中,这人的体型是难得一见的肥硕,手上拿着一个油纸包,津津有味地看着比赛。
祁沉侧了侧身,挡住何灼的视线,问道:“怎么了?”
何灼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马上被吃完的鸡腿,咽了下口水说:“如果你不累的话,咱们下山逛逛。”
“可。”
“我对附近的城镇极为熟悉,不如一起去吧。”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祁沉瞥了一眼叶止,淡淡地问:“你不用比试么?”
叶止解释:“我已有名额,便不与师弟师妹们争夺了。”
何灼好奇地问:“这次比试的奖励就只有去秘境么?”
“自然不是,前十能去万阁挑选功法或者灵器,还有大量功绩点与灵石。”叶止微微一笑,用表情告诉何灼,这些东西他瞧不上眼。
何灼:万恶的修二代啊!
丰州
街上的熙熙攘攘,叫卖声不断,各种小食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何灼觉得更饿了。
先不算睡的一年,再之前的时候,祁沉也只给他吃灵果,喝灵髓。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品尝过食物绚丽缤纷的口感了。
祁沉根本就是在虐待雏鸟啊!
肚子悄悄地“咕”了一声,何灼越想越气,一爪子踹在祁沉脸上:“我要吃那个烧饼!”
这小烧饼,勾引了他一路,不吃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祁沉拒绝:“你不能吃。”
何灼质问:“为什么不能吃,你、你物种歧视!”
“阿啄没有出生以来,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么?”叶止突然发问。
何灼愤愤点头:“是啊!小叶子你说,小祁过不过分!”
这都一年多了,四百多天,9600多小时,他竟然一点油水都没有沾过,这也太惨了!
“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不忍睹。。。。。。”
就在何灼努力地从脑海里搜刮成语,企图让祁沉回心转意的时候,叶止买来了烧饼。
金黄色的酥皮泛着白色的热气,淡淡的肉香钻进了何灼的鼻子,他激动地眼里含着泪水:“小叶子!你是个好人!”
说罢,大口地啄了下去。
叶止笑弯了眼:“慢慢吃。”
想象中咸淡适中、外酥里嫩的口感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又干又沙还没有味道,何灼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吃土。
不,土还有股土味,这烧饼什么味道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呸呸呸——”
把烧饼吐出来,何灼看着一个接一个买烧饼的人,难以置信地问:“丰州的人,是莫得味觉的么?”
见阿啄惊得背上的羽毛都微微炸开,叶止忍不出笑出声:“哈哈哈哈,阿啄真可爱,你如今已是金丹期,这些凡物怎么能入口。”
何灼看看叶止手上的烧饼,又看看他脸上洋溢地笑容,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变了,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叶子。”
“哈哈哈哈哈哈。”
祁沉听着叶止的笑声,感觉异常刺耳,皱眉道:“莫要戏弄阿啄。”
何灼顺势“嘤”地一声往他颈窝里钻。
祁沉摸摸何灼身上的羽毛,挑衅地看着还在笑的某人。
叶某人体会不了这个眼神,只以为小师叔不满自己的行为,连忙开口:“城东这片皆是凡人,城西有不少修士,也有一些灵食酒楼。”
何灼动了动身子,用屁股对着叶止,半晌才闷闷地开口:“还不带我们去。”
城西
城西的街上和城东有着极为明显的区别,街上的修士多了不少,路边的小吃摊寥寥无几,更多的是卖脂粉首饰玩偶的小摊,也有一些散修在卖灵药、灵植。
何灼东张西望,对每一个摊位都十分好奇,但祁沉问是否要买时,他都摇头拒绝。
“看看就好了。”
在第N次听到这个回答后,祁沉开窍了,不再询问,当阿啄的视线在某一个摊位停留久了,就直接上前买东西。
“拿着。”
何灼的爪子被强硬地塞进一盒胭脂,鸟脸懵逼。
他就只是直男式好奇而已啊!为什么要买?
见到叶止眼里的笑意后,何灼立马把胭脂塞进储物袋,假装自己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我帮你收着,回去给你用。”
“大娘,来一碗馄饨。”
“好嘞。”
听见吃的,何灼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见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娘,盛起一碗馄饨给客人送了过去。
重点是,这大娘是他第一次来丰州时,吃的那个馄饨摊大娘。
看着大娘脸上一条不多一条不少的皱纹,还有那风姿依旧的盛馄饨手法,何灼紧紧地攥住了祁沉的头发。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可能有凡人分毫不变。
况且之前这分明是一家普通的馄饨摊,如今却变成了修士可以食用的馄饨摊。
何灼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扫地僧。
小隐隐隐于林,大隐隐隐于世。这大娘,不简单。
“我想先吃馄饨。”
“好。”祁沉看着馄饨摊,心里有了些许疑问,这馄饨没有蕴藏一丝灵气,可修士竟然也能食用。
叶止也看出来了,点了三碗馄饨后,他问道:“大娘,你这馄饨是如何做的?”
大娘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解,从选材制作到装碟,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中间叶止多次企图开口打断,毫无疑问地失败了,终于等到大娘讲完,才有机会说:“大娘,我是想知道为何这普普、额,卖相极佳的馄饨修士也能食用?”
“啊,你问这个啊,”大娘端上三碗馄饨,在一块布上擦了擦手,抑扬顿挫地开始解释,“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侄子的邻居的哥哥的女儿啊,可是万道宗的修士。”
何灼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就在他急的都想问的时候,叶止反应过来了,故作惊叹地说:“哇,就是正道第一宗的万道宗么?”
大娘满意了,继续开始说:“是啊,就是那个万道宗,说起万道宗,他们选弟子都要十岁以下这事你们知道吧?”
叶止点头。
大娘:“二十年前,我摊上来了个十多岁的少年,说要会让万道宗破例。”
十几岁的少年?叶止反射性地看了眼小师叔。
何种听着这话觉得有些耳熟。
大娘:“结果啊前年,万道宗才破例收了一名十几岁的少年,没想到他还真的做到了。”
叶止内心五味杂陈,二十年,小师叔竟然在外受苦了这么多年,难怪对真君有诸多不满。
何灼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吃馄饨的时候,是和大娘说过这话来着,竟然二十年了么?!
大娘说完忽然想起自己跑题了,连忙扯回去:“话说回来,大概就在十年前吧,我侄子的邻居的哥哥的女儿啊,回村的时候,说我有仙缘,可惜就是年龄大了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接着就教了我一个办法,能做出修士吃的馄饨。”
叶止笑问:“是什么办法,竟然有如此神效?”
“哈哈哈哈,就是,”大娘笑容顿住,狐疑地看着叶止,“这怎么能告诉你。”
叶止摸摸鼻子:“实不相瞒,我们也是万道宗的弟子,所以好奇,不只是哪位师姐如此厉害。”
听到是万道宗的人,大娘表情缓和了些:“哎呀,原来是一家人呐,我侄子的邻居的哥哥的女儿啊,姓薛,我们都叫她二妞。”
薛二妞?叶止的笑容微不可见地僵了僵:“这是小名吧,不知她的大名是。。。。。。”
“什么大名不大名的,我们乡下人没这么多讲究。”
“那。。。。。。”
“大娘,来两碗馄饨。”
“好嘞。”
叶止还想继续追问,但生意一来,大娘也就不再搭理他了。
虽然有一碗馄饨是给何灼的,但滚烫的汤汁,他真的是下不了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祁沉的勺子。
祁沉低头吹了吹,问道:“想吃么?”
“嗯嗯。”何灼连连点头。
祁沉看着他离叶止的距离极近,勾了勾手指:“过来。”
何灼没有多想,屁颠屁颠地走过去,仰头张嘴等投喂,宛如一只等待麻麻喂食的小鸟。
祁麻麻把勺子放到他嘴边,示意让何灼自己吃。
何灼也不介意,本来还有些担心,万一这勺馄饨他一口吃不下去怎么办。
低头啄了一口馄饨,口感一如既往的普通,普通到不想再吃。
祁沉和叶止也都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
“还想吃么?”
何灼摇头。
“那走吧。”
“好。”
何灼站在祁沉肩头,看着摊上其他修士吃得一脸满足,有种冲动再回去品一品,是不是他们几个的味觉出现了问题。
“前面就是灵仙阁,美味珍馐数不甚数,阿啄定然会喜欢。”
祁沉脚步一顿:“若是喜欢,我再去问一问那方法。”
何灼不喜欢,但是他好奇:“怎么问?”
祁沉抿唇:“这你不必知道。”
越不说,何灼越是想知道,歪了歪脑袋,看着祁沉的侧脸,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色、□□?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辛苦你了。
祁沉:???
*
回家后睡了一会儿,一不小心睡到了十点QAQ
☆、子承凤业
□□这点小事也太亏了!何灼摇摇脑袋:“算了算了。”
“嗯?”祁沉侧过头,阳光打下来,睫毛都变得金灿灿的。
何灼突然有些口渴,连忙挪开目光:“没什么,那个灵仙阁怎么还不到啊?”
“就在前面。”
何灼望向前方,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伫立在江面上,周边几艘小船慢悠悠地飘着,隐约能听见歌声。灵仙阁设有法阵,不准使用飞行法器,只能乘坐江上的小船。
刚走到江边,船夫便划桨前来。
到了船上,何灼就从祁沉肩头跳下,站到船夫的浆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江中的游鱼。
忽然一团巨大的黑影游了过来,猛地钻出水面,露出了圆润可爱的脑袋。
何灼震惊:“海豚?!”
船夫笑道:“这是我们阁主的灵宠代屏,看来他十分喜欢道友的灵宠。”
代屏游在船旁,时不时跳跃到空中,溅了何灼一身的水,身上的羽毛都耷拉下去。
祁沉动了动手指,船桨上的红鸟被一团灵气包裹着,飞到了他掌中。
“湿了。”
何灼正想把身上的水珠抖落,一块手帕盖在了他头上。
祁沉按住阿啄的身子:“别动。”
“奥。”
代屏见湿漉漉的红鸟又变干了,开心地溅起了更大的水花。
船夫扔给它一条鱼,对着祁沉说:“阁主吩咐了,凡是代屏喜欢的客人,今日费用全免。”
叶止感慨:“代屏是阁主多年前收服的海兽,听闻它眷顾的生物,会好运不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代屏,多亏了阿啄。”
何灼看着代屏傻乎乎的笑容问:“真的么?”
船夫回道:“自然是如此,不过这么多年来,这是代屏第一次主动出来。”
“听见没,给爷好好擦擦。”
何灼转身,面对着祁沉,张开翅膀扬起脑袋,一根羽毛没有擦到,就开始叫唤,做足了大爷的模样。
到了灵仙阁后,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修士娉娉婷婷走来:“几位请跟我来。”
船夫似乎是打过了招呼,女修士把他们带到了一处极佳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江景,也能看清楚大厅中的歌舞表演。
女修士拿出一块玉简,素手一点,玉简正上方出现映出了菜品的模样及价格。
叶止开口:“小师叔与阿啄喜欢吃什么?”
何灼一抬翅膀,挡住了叶止的脸,轻咳一声:“你们有的,全部都上一份。”
女修士惊了。
何灼问道:“不是说今天免费吃的么?”
女修士点头,这不是她第一次招待代屏喜欢的客人,但是她第一次见到全要的客人!
可这只是一只灵宠。。。。。。
看出了女修士在想什么,祁沉冷冷地说:“找阿啄说的办。”
叶止继续说:“若有不便,可付灵石。”
女修士连连摇头:“方便方便,这几样菜肴今日已售完。。。。。。”
“无妨。”
“几位请稍等。”
灵仙阁对客人的隐私保护的极好,分明不是包厢,但何灼就是看不到隔壁桌吃的是什么,菜的味道怎么样,只能欣赏楼下的歌舞表演。
幸好菜上的很快,一会儿功夫桌子上就摆满了。
何灼刚迈出脚,就收了回来,问身旁的叶止:“介意我直接吃么?”
介意的话,他可以继续当大爷,让祁沉喂。
叶止笑着摇头:“自然不介意。”
何灼给了他一个欣赏的眼神,走到碟子边上低头开吃。
祁沉夹着鱼肉的筷子一顿,睨了一眼叶止,若是说介意,此刻阿啄就会呆在他手边,而不是离他有半桌距离。
每一碟的菜肴量不多,但灵气充裕,普通修士吃一两口就不能再吃,因为有灵气爆体的隐患。
何灼一碟接着一碟,一碗跟着一碗,嘴没有停下来过,腮帮子一直鼓起,
叶止很快就放下了筷子,看着阿啄胃口这么好,忍不住问:“小师叔,阿啄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灵兽?”
何灼这会儿已经吃完了半桌菜,吃得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听见叶止的问题,立马回答:“我可是凤——”
说到一半,一股凉意从头顶灌了下来,何灼瞬间清醒,紧紧闭着嘴。
叶止没有注意到小师叔快要吃人的目光,追问道:“什么?”
何灼尬笑:“哈,哈,我是风儿~你是沙~”
歌声一响,祁沉脸更黑了,直接设了结界隔绝阿啄的声音。
灵气忽然开始疯狂运转,叶止金丹巅峰的境界,险些就压不住。他脸色一白,就在要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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