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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琴座不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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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赫连定是贩毒案的主谋,这有着截然不同的意味。
  “你在背叛天琴座,戕害它的人民!你在成为元老时,明明发誓过要守护这一切!”耶戈尔低狺道。
  “为了这个目的,我们都可以不择手段。”赫连定镇定地回答他。“你也一样,耶戈尔。”
  “但我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你贩毒纯粹是为了谋求私利。”
  “我并不缺这个钱。只是日光之下总有黑暗,既然无法避免,不如我来制定黑暗的规则。这样起码它们会变成可控的。”
  耶戈尔冷笑:“所以不止这一桩是吗?你还在做什么样的交易,非法的军火买卖,红灯区,走私,奴隶贩子?你是天琴座元老,还是黑帮头目?”赫连定没吭声,仿佛默认了一样,耶戈尔感觉一阵凉意从心口涌出。
  “我有点,不认识你了。”他往后退了两步,摇摇头,双目茫然涣散。“赫连定,你的底线在哪里?”
  “你说底线吗?小耶戈尔。”赫连定温柔安静地回答他,“那东西我有的不多,都给了一个人。”
  他摊开手,那枚戒指在他掌心熠熠生辉:“这些年,我瞒着你很多事。但是今天都告诉你了。因为耶戈尔,你是要一辈子站在我身旁的人。我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是个怎么样冷酷无情的孩子,那些暗地里的生意,危害这个国家的交易,你无法容忍的话,我可以不做。但是前提是你要站在我这一边——”他猛然停住话语,然后残忍地吐出了两个字,“永远。”
  耶戈尔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失去血色,这段幸福的满含期盼的时光给他带来的鲜活神情,如同瞬间风干的花朵一样枯萎。
  他只是在心中反反复复地默念,赫连定知道了,他知道了。
  耶戈尔是他亲手雕刻出来的玩偶,没人能比他更了解耶戈尔。那天耶戈尔摇摇晃晃挡住枪口的倔强样子,不够他猜出这个故事,但已经让他有了预感,这个孩子翅膀硬了,要飞走了。
  他不动声色地,在耶戈尔摊牌之际,亮出了他的底牌,露出了野兽的獠牙。
  他们俩或许都没有听过一个地球上的寓言故事,两个妇女在所罗门王面前争一个婴儿,先放开手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母亲。耶戈尔愿意拱手把天琴座让给狼子野心的赫连定,但如果赫连定转手就把整个天琴座推入深渊呢?
  赫连定不在乎,但是耶戈尔在乎。
  耶戈尔从来就没有能赢过他的筹码,他不是一只翅膀硬了的鸟,他只是一个孤零零的风筝,线的那头牵着这个国家,谁把控了天琴座,谁就抓住了耶戈尔的死穴。
  赫连定握住了耶戈尔的手腕,耶戈尔下意识缩了一下,抬头看到他的神情,那手腕终究没有缩回去。
  赫连定嘴角微微翘起,他知道自己赢了。
  他动作轻柔地重新给耶戈尔戴上了戒指,巨大的蓝宝石衬托着耶戈尔细长的手指,有一种优美的脆弱感。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把这个孩子养得多么好。
  在他第一次看到耶戈尔的照片之时。
  戒指的镜面上落了一滴水,随即粉身碎骨,在那深不可测的蓝上四散开来。赫连定意外地抬眼看他,温和道:“有什么好哭的,那些生意我都已经停手了。”他抬手牢牢地握住耶戈尔的脸庞,拭去他的泪水,带着他起身,漫不经心道:“对了,外面还有一个人想见你,再哭下去我们秘书长的形象就全完了。”


第五十六章 
  耶戈尔没有想到,要求见他的人是拉西莫夫。
  刻耳柏洛斯总督比上次见面时仿佛老了十岁不止,他的背越发佝偻了起来,神情蒙昧地如同像街头上浑浑噩噩的流浪汉。
  游竞跟他说过,对总督的逮捕令明天就会发出,他将作为已经被宣告死亡的商会会长的同谋,被送上法庭,承担喀戎草案的主要罪责。
  耶戈尔现在已经了然于胸,拉西莫夫这样懦弱无能的人不过是受操纵的一个工具,现在他即将成为赫连定的替罪羊,已经惊慌绝望到要吓破胆了。
  不过耶戈尔对他没有丝毫的同情。
  所有屈从于赫连定,助纣为虐的人,都应当有最悲惨的下场。
  他面无表情地问:“都火烧眉毛了,总督却特意来求见我,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出来拉西莫夫除了死到临头病急乱投医之外,有什么理由来找他。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赫连定为什么要让他一定见一见拉西莫夫。
  拉西莫夫从乱糟糟的眉毛下迅速地抬起眼,看到赫连定,又迅速地缩回去了目光。
  赫连定露出了一个揣测不透的笑容,他做了个手势:“拉西莫夫大概想和你单独谈谈,我回避会比较好。”
  他放柔声音说:“耶戈尔,别害怕,他不敢在这个时候胁迫你。”
  拉西莫夫当然不敢,因为他是你的一条鬣狗,耶戈尔在心里说。
  他冷冷地斜睨着拉西莫夫,这个可怜又可恨的老家伙忍不住越发蜷缩起来,看起来像一截半枯的木桩。
  拉西莫夫大着胆子叫了一声:“秘书长大人。”
  耶戈尔淡淡道:“有话直说。”
  他伸出粗粗的手指,在虚空中触碰耶戈尔的轮廓,浑浊的泪溢出了眼睛:“我第一次在新闻上见到您就想说了,您和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他从衣服中取出了一张照片,颤抖着递到耶戈尔面前。
  耶戈尔垂下眼睛,那张小纸片上,斑驳地印着一个小男孩的影像,他大约六七岁,一头短短的鬈发,五官清明可爱,害羞地抿着嘴,眼中却笑意盈盈,凡是看到这张照片的人都不会怀疑,他是被人生尽力宠爱的那种孩子。
  许久的沉默之后,耶戈尔皱眉道:“我不记得了。”
  他又看向拉西莫夫:“我也不记得你。”
  拉西莫夫笑了起来,那笑容非常辛酸,可又分明带着某种宽慰:“您当然不会记得我,秘书长大人。我在织女星禁区找到您的时候,您还没有意识呢。”
  那是战后的第一年,作为巡航船的长官,拉西莫夫在天琴座的边陲发现了一艘原始的、破旧的飞船。
  那船中空无一人,只摆放着非常多他从未见过的纪念品,如同一个墓碑般在宇宙中漂流。在整艘船的中央,有一个即将耗尽能源的生命维持系统。
  系统中心,一颗幼小的大脑,在静静地沉睡。
  在赫连家有一整个房间,满满地装着耶戈尔故乡的东西。他一直以为,自己来自某个战乱的星系,在逃难的过程中飞船失事,家人死散,自己也失去了记忆,因此才被赫连家收养。
  他也有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全家福,温和沉稳的男人坐在中央,母亲将手臂搭在他的椅背上,脸上有着高贵纯洁的光辉,幼小的男孩子从少女们柔美的裙摆间探出脑袋来。
  耶戈尔曾经认为自己是孤身一人,是曾经祥和圆满的大家庭中唯一的幸存者。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每当他看向那张照片,看向那些阴阳相隔的面孔陌生的亲人,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离别悲恸。
  但他现在才知道,不是那样的,他不是什么幸存者,那个童话般的家庭,早就被彻彻底底地毁掉了。
  一场毁灭整个家族的灾难是真的,但是那个卷头发的小男孩并没有在那场灾难里活下来,他早就死了。
  现在的耶戈尔,不过是用那个小男孩的大脑复刻的一个人造人,是从实验室里诞生的异类。
  齐知闻死后,他遗留在实验室中的重塑躯体的方法,被赫连家所掌握。耶戈尔长在赫连家,对那个实验室有所耳闻,还信誓旦旦地向游竞和希勒克保证过,他们从未做过动物实验。
  原来赫连家做过的,他就是那个实验品。
  多可笑。
  那张照片飘落在地上,耶戈尔呆呆地松开手,下一刻,他跪倒在地上,双手掩住脸,低低地悲泣出声。
  原来这个世界上,他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亲人,没有过故乡。
  他是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的影子,他埋藏在心里的那些幻想和挂念,也不过是别人拥有的爱意的折射。
  一个人,本是一个很模糊的影像。他扔在阁楼上的摇篮,幼时爬过的树,第一次喜欢的女孩,逐渐老去的父母,墙上在岁月中脱落的涂鸦,人是凭着这些自己留下的痕迹,才不会在世间迷路,彷佛一个迷宫中的毛线团,细细绵绵地勾勒出所有交集联系,告诉你,你从何处而来……人的样貌就在越发悠长的丝线中,变得越来越清晰。人的记忆,和物品的记忆,会一同告诉你,你到底是谁。
  那么耶戈尔是谁?
  谁能回答他的问题,谁知道耶戈尔是谁?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个高挑的影子,逐渐走近,蹲下身来望着他。
  耶戈尔几乎要叫出那个名字,追问他答案。
  如果只有你对我的爱,和我对你的爱,是我所真实拥有的。那游竞,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
  那人擦掉了他的泪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赫连定的脸。
  他字斟句酌地告诉耶戈尔真相:“战争结束的那一年,我十岁。长兄赫连宇在战争期间就去世了,我是赫连家唯一的继承人。那时候我还年少,突然被抬到了一个这样的位置,那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像在高山之巅,冰冷,没有阳光,无法呼吸。我越是深知自己的责任,知道必须高高在上,冷心冷面,就越是渴望有一个完全能够温暖我的人。”
  在赫连定觉得自己的压抑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他看到了拉西莫夫的那张照片。
  在照片中人身上流淌的纯洁温柔的氛围,仿佛一缕细细的阳光,照进了深井里。赫连定拾起那张照片时,感觉自己的手指几乎被那阳光轻软地融化。
  赫连定心中一动。
  如果照片中是一个普通的、有父有母、有家世生平的孩子,那么这也许就是赫连定人生中一个波澜不惊的插曲,身为赫连家的独子,他不能有任何软肋。
  但是那是一个大脑,一个小军官航行时的发现,赫连家不甚在意、甚至已经决定把它销毁——一个器官可没什么人权。
  正因为如此,赫连定突然意识到,如果复活这个孩子,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他。
  这花了赫连家六年的时间,从战后第一年到战后第六年,赫连家资助的科学家们按照齐知闻留下来的方法,复活了那个十四岁的大脑,并且刻意破坏了他的记忆区。十六岁的赫连定抱起那个纤细懵懂的少年,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你好啊,我的小耶戈尔。”
  “我是赫连家的主人,富有四海,却不能纵情欢乐,不能善良,不能去爱。我完全接受这样的命运,因为流着赫连家的血,这些人类的感情我本身就没有多少。但是还有一点点,耶戈尔,你就是我的欢乐,我所有的善意……我的爱。”
  赫连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正如同他自己所述,他难得会流露出如此鲜明的感情,耶戈尔是他生命中一个彻彻底底的例外。
  他按住耶戈尔的双肩,强迫他站起来,望着那双不可思议的蓝眼睛,他俯身到耶戈尔耳边,一字一顿地朝他说道:“所以你和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只是我的,耶戈尔。”


第五十七章 
  耶戈尔目光涣散,他喃喃道:“你真是疯了。”
  赫连定从喉咙里发出来低沉的笑声:“是吗,那又怎么样,我是赫连定,我要发疯,全世界都得陪着我疯狂。”
  他眸光一转,盯紧了耶戈尔,轻轻问道:“问题是,你愿意吗,你愿意陪我疯吗?”
  耶戈尔一声惊呼,感觉身体一轻,赫连定径直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耶戈尔挣扎惊怒:“你做什么?”赫连定对着他慌乱的眸子微微一笑,却并不回答,拉西莫夫匆忙上前来想阻止,被赫连定一脚踹到了角落里。
  耶戈尔却停止了挣扎,他分明感觉到,刚刚拉西莫夫趁乱往他手心里塞了什么东西。
  感觉是薄薄的冰冷的金属片,也可能是,一张记忆卡。
  赫连定把他带到了卧室,似是很满意他的顺服,他动作轻柔地把耶戈尔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对方的第一颗扣子。
  耶戈尔勉强支起上半身,没有握住记忆卡的那只手按住赫连定的动作,笃定地看着他:“我们认识十年了,赫连定,你不喜欢男人。”
  赫连定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一条腿已经压上床沿,伏在耶戈尔上方,懒洋洋地说:“我都没有碰过你,你就知道我对男人不行了?”
  他缓慢地,刻意地靠近耶戈尔半露出的锁骨,像一只野兽玩弄他的猎物,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满意地看到那如玉一般的透明因为恐惧而涌上一层红晕。
  耶戈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阵凉意从脊背升起,细长的手指蜷曲着弄皱了床单,他感受到掌心被硬物硌得生疼。
  他不能动,不能反抗,否则赫连定一定会发现他握住的卡片。拉西莫夫或许给了他很重要的东西,或许不是,甚至这可能是赫连定的一个陷阱,但耶戈尔亦不敢赌,他手上筹码不多,因此每一个都分外珍惜。
  秘书长见过非常多怯懦的、无用的、隐忍的人们,他认得拉西莫夫最后的眼神,那是比一颗恒星更深重的绝望。
  当恒星走投无路,它要么会发生惊天的爆炸,要么会坍缩成一个黑洞,要么毁灭一切,要么吞噬一切。
  耶戈尔非常明白,赫连定对于男人的身体丝毫没有兴趣。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过长相惊艳的青年想要献媚于赫连家的继承人,尤其是在赫连定订婚之后,但他的床伴来来往往都是艳丽火辣的女郎。
  他只是在试探,在试图驯服耶戈尔。
  所以耶戈尔不能反抗,他眼睁睁地看着赫连定低下头颅,在他的锁骨下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味,他方才满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喟叹,略带狰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愿意。”他嘴角带着一丝殷红,并没有去擦拭。
  赫连定松开对秘书长的钳制,翻身下了床,快步走到酒柜旁,手指在最上面一排逡巡,头也不回地问耶戈尔:“要喝点什么?”
  耶戈尔方暗暗松了口气,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襟,闻言道:“不必。喀戎草案既然结了,执政院的人手已经先行离开。我今晚就回奥菲斯,明天还来得及上班。”
  赫连定随意地回答他:“是吗,这么急着回去见到你小情人?”
  他回过身来,手指间夹着一瓶细长的红酒,耸了耸肩,仿佛他刚刚没有丢下一颗炸弹,说的不过是什么平平常常的话。
  耶戈尔心中巨震,他忍不住交握住自己的手,拼命保持镇定,微笑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的执政官大人,不是吗?”赫连定懒散地靠在酒柜上,歪头笑了笑:“患难见真情,他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呢。”
  耶戈尔动了动嘴唇,觉得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团浆糊。
  冷静,耶戈尔在心里对自己嘶吼,在赫连定面前暴露的并不多,他是在试探,在揣测!所以不能失态,不能让赫连定发觉游竞不止是个情人。
  不能让赫连定发现他爱游竞至深。
  赫连定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提醒你,感情游戏玩一玩就好,别昏了头。”他打开酒瓶,另一只手夹住了两个高脚杯,放在酒桌上。
  “不过是个情人而已,你把我想得太蠢了些。”耶戈尔淡淡地说,他似乎变成了一尊泥偶,一桩木塑,没有感情地发出声音,这样才能不颤抖,不在赫连定那剖刀一般的目光下露出破绽。
  赫连定轻笑,一只手握住酒瓶,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他微微俯身,浓郁的酒液便如同一条红色的绸缎,跌落在杯子里。他意有所指地说:“但小耶戈尔愿意为了他,违背我的命令呢。”
  他是在指耶戈尔为游竞挡枪的那一次,也就是那时他发现,耶戈尔或许真的要离开了。
  “游竞现在不能死,我留着他还有用。”耶戈尔尽力平静下来,好像只是在用冷酷的口吻讨论公事,“何况,我违背你的时候还少吗?”
  赫连定爆发出一阵残忍的笑声,他看向耶戈尔,口气非常宠爱,却无端显得阴冷:“你还真是乐此不疲地玩权力制衡的那一套,很遗憾,这个游戏你不能玩太久了。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容忍你,但是游家我一定要除。”
  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这不仅是一场权力的争斗,这是复仇。”
  耶戈尔在内心轻蔑地笑了,赫连宇的性命只是个借口,杀死赫连宇的不是游不殊,是战时大如天的军纪,是色胆包天的赫连宇自己。
  赫连定虚伪至极,残忍狠辣,赫连宇那个废物要是能活到今天,赫连定必然会下手杀掉这位亲兄长,毕竟赫连宇才是家族的第一继承人。
  赫连定递了一杯酒给他:“你及时行乐,我不反对。毕竟你小情人的命可不太长了。”
  他同耶戈尔碰杯,轻抿了一口酒,道:“不过,我可不舍得让你做赔本生意。”
  他放下酒杯,露出带着一丝恶意的微笑:“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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