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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跟我成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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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允思索着。

按照方文睿提出的想法,的确不是特别苛刻的条件,甚至对于任允来说,大部分条件是非常轻松的。

毕竟任允只需要皇帝的脑袋,对那位置可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可如果堂堂皇帝没了头,继位的新帝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很有可能给魔教带来无休止的麻烦。

而方文睿要的是那个龙椅。

谋略,手段,演技,身份。

方文睿都一一谋划好了。

在此期间,任允也调查过方文睿,的确是个不可小觑的狠角色。

那太子金印……倒也是真的。

方文睿说,夺位这个事情,更多的是有一种复仇的意味。

为什么他一个曾经的堂堂太子,因为那国师和妖妃的三言两语,就要被另一个人取代?

生母被打入冷宫,莫名其妙在冷宫暴毙。

被废黜的太子,在诸多的皇子中,再也不起眼了。

然后,那个一直照顾着他的宫女,亲手给他喂下了一碗有问题的莲子粥。

他明明应该是死了。

却是活了下来。

是因为自己身体异于常人?还是那个宫女阳奉阴违,给自己喝了假死的药,让自己保全了性命?

方文睿不知道。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片乱坟中。

他很清楚自己无家可归,并且不能被人发现他还活着。

他像是老鼠一样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也有能力,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了。

“那我们再确认一下,我需要做什么吧。”任允端起酒杯示意,慢慢的将杯中酒饮下去,随后将酒杯倒放晃了晃,以示诚意,“在你发展势力期间,将乌尔斯借给你——当然,乌尔斯也会看着你有没有耍滑头。”

“在你攻入京城前夕,我将率魔教教众百人做先锋,帮你清扫一部分官兵,打开城门。”

“在你成功夺位后,帮你清扫扰乱商路的沙匪。”

方文睿笑着点点头:“没错,那么,我也再说一次事成之后的好处吧。”

“而皇帝的人头,自然是你的,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来追究他尸体不全的事情。”

“当你们清扫完沙匪之后,与魔教相关的货物过边关时,边关税收压低六成。”

“成交吗?”方文睿笑道,将一块古朴半环玉推了过去。

任允挑眉,将一块漆黑的令牌推了过去:“成交。”

月影西沉。

任允慢慢的把手收回来,从回忆中拉回思绪,低下头轻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小祖宗现在怎么样了……

……嗯?

任允眼眸微眯,月色下,城外有一匹马驮着两个人飞驰而来。

……那是?

……!

小祖宗!

任允心头一跳,忙提气轻身,踩着城墙上的凸起飞跃而下,落在城门口,看着不远处的御马奔来的唐溯,除去欣喜万分,心下还有些疑惑不已。

小祖宗怎么来京城了?

唐溯自是看见了任允的,在城门口勒马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任允:“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办事,小祖宗你没事吧?”任允看见唐溯身后的崔杼不禁愣了一下,随后便走上前去拉着唐溯左看右看,“那群官兵有没有伤到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是不是很累?要不要休息?”

唐溯:“……”

哪儿来的老妈子。

崔杼和唐溯翻身下马,唐溯脸色难看得很,看见任允也只是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依旧是杀气腾腾的。

任允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在确定唐溯没有受伤后,任允有些担忧的问道:“小祖宗,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唐溯原本是满腔的愤恨与杀意,这股恨意支撑着他几乎是日夜不息的跑到了京城,只想着杀了那狗皇帝,而忘却了悲伤。

忘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没必要像从前一样,什么都埋在心底。

看着任允一双幽蓝眼眸里的关切和担忧,柔软得像是世界上最安静而美好的栖息地,唐溯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塞着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眼睛怎么突然就发酸了呢……

……?!

任允慌忙擦了擦手上的血,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唐溯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小祖宗?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

崔杼依旧很沉默,静静地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最终还是回来了啊。

“……啊。”唐溯怔怔抬手擦了擦脸,摸到了满脸的泪。

“小祖宗……”任允话还没有说完,唐溯却是猛的抱住了任允,把脸埋在人颈窝里,放声大哭,整个人都在发抖。

任允慌忙拍打着唐溯的背:“小祖宗……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唐溯哭到声音嘶哑,嘶吼着想要发泄出所有的情绪:“清宴死了!清宴死了!都怪我都怪我!”

“苏少爷?!”任允有些不可置信,看向一旁的崔杼。

“都怪我!我连他什么时候中了毒都不知道!我他娘的到底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我没有提早注意到这件事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死的是清宴啊!他什么都没做过啊!为什么死的是他啊!”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杀人无数的是我,满身罪孽的是我,可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我啊!为什么干干净净的清宴死了啊!”

……

任允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把唐溯抱紧了些,笨拙的轻拍唐溯的背安抚着唐溯情绪。

哭得他心口一阵阵的发疼。

这个世界有时候的确很不讲道理,善良的人得不到应有的善待,甚至是早早的死在一些恶人手里,成为他们往上爬的牺牲品。

而恶人却会长命百岁,赚得无数的利益。

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正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溯的哭声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小祖宗?”任允轻声唤着唐溯,唐溯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睡着了?

任允叹了口气,小心的把昏睡过去的唐溯抱了起来。

“唐公子就交给你了。”崔杼低声道,“总算是睡着了,这一路上他几乎没睡觉……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你们赶路用了多少天?”

“五六天吧……”崔杼呢喃着,慢慢的握紧了白玉箫,“虽然说他偶尔也睡了一小会儿,不过基本可以算是没睡的。”

“……你撑得住吗?”任允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崔杼一眼。

“撑得住,唐公子若不是看见你一下子放松了,情绪发泄出来……估计也不会睡着。”崔杼看向皇宫的方向,“我想……亲自把害死少爷的人杀了。”

“哪怕是皇帝?”

“哪怕是皇帝。”

崔杼对着任允微微颔首,重新骑上了马,向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撒花花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天元四十九年,被奸臣妖妃所谋害的太子领兵归来京城,将奸臣妖妃斩首,其父已遭奸臣毒手,驾崩。

归来太子受以宰相为首的一众老臣推举,继位。

谋害先帝的妖妃奸臣,被新帝株连九族。

追捕十公子十美人的命令收回。

随后,新帝开始清查冤假错案,因先帝被其蛊惑而遭害的臣子百姓,皆被放出,无法挽回者,其亲人将得新帝下令送达的抚慰品。

因护国将军崔氏一脉被奸臣尽数谋害,无可补偿,将原本补偿崔氏的金银财宝等物换成物资,救助遭受旱灾的西南一带,使其重焕生机。

……

唐溯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呃……”唐溯有些迷茫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身子骨好像都散了架,懒洋洋的根本不想起来,脑袋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小祖宗?!”任允眼下有些青黑,刚刚推门进来就看见唐溯醒了过来,原本黯淡而冷漠的眼底像是点燃了一簇明亮的火,欣喜若狂。

唐溯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任允,忽然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猛的用手撑起身子:“我他娘的睡了多久?那狗皇帝呢?!”

“皇帝死了。”任允快步走过去把唐溯按回床上,无奈道,“崔杼亲手把皇帝的脑袋砍下来的,小祖宗,你再歇会儿……不然身子真的会垮的。”

“……这样啊。”唐溯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的呼出胸口淤积的浊气,“算了,他应该比我还难受的多……他亲手砍了也好……”

即使,苏长留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乖,祖宗你就别闹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任允无可奈何道。

唐溯盯着任允眼睛,突然伸手拽住任允把他拉到床上,自己翻身下了床:“你自己睡,老子饿了去找点吃的。”

“小祖宗……”任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唐溯麻溜的从他身上翻了过去。

“少给老子废话,睡你的觉。”唐溯抿了抿唇,不耐烦扭过头去,“老子知道分寸,不会闹的。”

任允现在哪儿敢惹唐溯不痛快,只能乖乖的躺好看着唐溯走了出去。

门扉开合间,已是一人。

任允也是累了好几天,唐溯对于这种事从不说谎,也不必太过担心,身陷软榻中的任允很快便是睡着了。

我到底睡了多久?

唐溯一边走,一边草草的把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扎起来,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京城的某间客栈,小二看见唐溯一脸困乏的走下来,殷勤的上前询问要不要早饭。

唐溯摆了摆手,找小二要了盆水洗了个脸清醒清醒,摸了摸身上钱袋还在后便是走出了客栈。

在他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百姓们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唐溯寻到了一家卖早点的摊子,付钱买了碗豆汁,还有几个蒸熟的糯米糕,上面丢了些红豆,坐在摊子准备的桌椅那里就开始低头吃饭,默默地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等到唐溯吃完了,大概就估摸出了一些东西。

他应该是睡了一天两夜了。

在他到达京城的当晚,皇帝就死了,据说是什么太子回来了,把那所谓蛊惑皇帝的妖妃和奸臣杀了,但是皇帝那个时候已经病入膏肓,救无可救。

在太子回来的第二天就驾崩了。

然后,太子在诸臣推举下继位。

因西南一带遭遇旱灾,民不聊生,且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太多了,新帝便是决定暂缓登基大典,先解决眼下的问题。

那针对他们的追捕令,自然是撤回了。

唐溯吐出一口气,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怎么感觉他们像是被当成什么牺牲品一样。

荒唐的圣旨,荒唐的结局。

可是现在撤回了,那些因为这一道荒唐圣旨而死去的人,回得来吗?

……烦人。

唐溯离开了那早点摊子,开始四处闲逛收集信息。

这些信息杂乱而不知真假,只能当做参考而已——

新帝很年轻,据太子殿下当初的太傅说,和当初夭折的太子殿下年龄完全对的上,且新帝手持当初失踪不见的太子金印。

新帝能够证明自己是真的太子,宰相和诸多老臣似乎已经考验过了,对新帝的身份深信不疑。

新帝似乎对于民众之事了如指掌,爱护民众,似乎要把以前被先帝冤枉的无辜者救出……

唐溯坐在茶馆的一角,看着台上的说书人肆意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把新帝吹的天花乱坠,将蛊惑先帝的奸臣妖妃骂了个狗血淋头,控诉着他们“不为人知”的种种“恶行”。

台下看客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时不时拍手称快。

也不关心那说书人口中的真假。

不过,敢这么快说这种事情的人,估计是有人授意了的。

唐溯懒散的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嚼得满口香。

心里大概有个轮廓了,接下来就去找找崔杼吧。

唐溯把剩下的花生米倒进嘴里嚼了,喝干净了剩下的茶水,放下了应该付的铜钱,离开了这个地方。

崔杼现在怎么样了?

唐溯甚至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崔杼。

因为崔杼斩了先帝脑袋的缘由,唐溯又不好去询问其他人,万一遇上什么……可是大大的不妙。

唐溯只能不死心的到处瞎逛。

直到黄昏将至,唐溯才在一个不起眼的暗巷里找到了崔杼。

“……崔杼?”唐溯有些犹豫的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这个应该是崔杼的人。

崔杼现在看上去……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唐溯第一眼甚至不敢确定这个人是崔杼。

直到看清楚那支熟悉的白玉箫。

以前的崔杼,看上去老老实实的,神情也是非常温驯的,总是带着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容,眼睛里是有着一点细碎的像是星星一样的光。

现在站在唐溯面前的崔杼,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肃杀气息,笑容尽散,眼睛里一点儿光都没有了。

或者说,在这之前,崔杼眼睛里的光就没有了,只是唐溯没有注意到而已。

“……唐公子。”崔杼这才注意到唐溯,微微颔首,“你好些了吗?”

“我倒是没事,不过我看你好像有事。”唐溯毫不留情道。

崔杼好像笑了笑:“啊,大概吧,不过唐公子不用担心。”

“……”唐溯轻叹了一口气,“你想去找清宴对不对?”

“……唐公子果然聪慧异常。”崔杼道。

“很容易看出来。”唐溯抬头直视崔杼的双眼,轻声道,“你的眼睛是死的,没有一点求活的味道。”

“唐公子放心,崔某暂时不会死。”崔杼笑道,“我还有事情要做。”

“嗯?什么事?”唐溯有些疑惑。

“少爷一直想看一看这大好河山。”崔杼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把白玉箫凑近,薄唇蜻蜓点水般擦过,“我答应过带他去看看。”

“……那你就带他去看看吧。”唐溯抿了抿唇低下头,“带他好好的看看……”

“我会的。”崔杼收好白玉箫,对着唐溯庄重的一抱拳,“江湖不见。”

“……江湖不见,一路顺风。”唐溯缓缓抱拳,对着崔杼一字一顿道。

逝者已矣,徒留伤心人在世痛不欲生,苟延残喘。

黄昏落幕,天空中隐有月亮的影子。

“小祖宗回来了?”任允坐在桌子面前,桌上摆着些好菜,一壶好酒,“跑了一天了,过来好好吃饭?”

唐溯也不啰嗦,他中午就喝了一碗粥垫肚子,早就饿的不行,更何况前几天也没有好好吃饭,自然是坐下来抚慰自己的五脏庙。

任允似乎是不怎么饿,只是时不时的吃一点东西,多数时间是给唐溯塞。

“事情办完了吗?”任允给唐溯夹了一筷子醋熘白菜。

唐溯看了一眼白菜,顿了一下,有些幽怨的盯了任允一眼,极不情愿的把白菜吃了下去,含糊不清道:“差不多吧。”

“崔杼跟你说什么了?”任允又问。

唐溯吞下了嘴里的食物,有些狐疑的看了任允一眼。

“小祖宗你可别误会。”任允无奈道,“在这京城,你出去,无非是找情报,或者找崔杼看看到底怎么样了,不难猜。”

唐溯喝了口酒缓了缓,这才开口:“崔杼说,他想带清宴看看这大好河山。”

任允微微一怔,眼神有些复杂,低声道:“听上去很好。”

“……对啊。”唐溯抿了抿唇,“如果清宴没有……”

那听上去真的是太美好了。

只可惜已经不可能了。

“……说起来,我在中原这边要做的事情也彻底完成了,可以回西域了。”任允轻咳一声,“小祖宗,你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办?”

“……嗯?”唐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任允,沉吟片刻,“我想确定一下知归和子佩是不是平安。”

“柳仙长应该是平安的,乌尔斯护着他,更何况他本身也挺厉害。”任允沉吟道,“墨大夫……小祖宗想去哪儿找他?”

“……药谷。”唐溯低声道,“还有一件事……就是回一趟苏家庄……告诉苏老爷子。”

“……也是。”任允伸手揉了揉唐溯发顶,“他们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休整两日就启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两天要忙开学的事情啦,暂停更新一下下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三日后,唐溯和任允赶往苏家庄。

该如何告诉苏老爷子和苏蔺莫……苏长留逝去的事实?

唐溯无法开口。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悲哀莫过于此。

如何开口,开口了他们又会有什么反应?

……我又如何赎罪。

愧疚,悲哀,无助,痛苦,如同菟丝子一样缠绕上唐溯心房,寸寸收紧,吸根刺入血肉,肆意吸食着心血,最后蔓延开来,只留一俱空壳,囚禁着无法得到自我救赎的魂魄。

任允无法,唐溯的心结不在他,能否解开自然也不在他。

他现在能做的,大概只有陪伴。

这次任允没有在路途上多做逗留,而是和唐溯一并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苏家庄。

夏末秋初,莲花已枯。

只余残花与微黄莲叶,飘散水上。

莲蓬倒是长得很好,可是却看不见采摘莲蓬的人。

苏府的门口前段时间还挂着大红的绸缎和绸花,喜气洋洋的贴着双喜的贴花,如今却是换上了白绸与白花,黑白的挽联,素色的花圈摆满了大厅。

原本穿着艳色衣裳的侍女清一色换上了白衣,总是带着笑容的她们此刻愁容满面,黑白分明的眼睛红肿着,整个苏府都透着悲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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