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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跟我成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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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轻轻的用手拍了拍唐溯的背。

任允柔声道:“小祖宗,唐溯,起来了,先把茶喝了,吃点东西再睡,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听话,起来了。”

唐溯昏昏沉沉的睡着,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费力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任允,显然还恍惚着。

任允看人醒了,小心的扶着神情恍惚的唐溯靠着枕头坐好,拿了桌上的茶递到人嘴边。

唐溯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递过来的茶水愣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喝了茶,随即拉了被子准备接着睡。

“小祖宗别急着睡啊,先吃点东西,来。”任允又把那荷叶拆开,拿着酸枣糕放在唐溯面前,“听话,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个吃了据说会舒服些,吃点吧。”

“……”任允的声音又低又磁,配着这温柔话倒是能让不少姑娘家倾心动神,只不过唐溯被这话弄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

这下是彻底醒了,唐溯眼神复杂的看着任允,“你刚刚叫我什么?”

“……”任允笑容依旧,“没什么,唐溯,来,把这个吃了再睡。”

“……”唐溯看着任允手里托着的荷叶,里面方方的酸枣糕晶莹剔透,闻起来透着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混合着荷叶的清香,倒真是让人有食欲。

唐溯确实是一天什么都没吃,此时被这酸枣糕勾起几分食欲,伸手拈起一块儿扔进嘴里嚼了嚼,觉着味道不错,就安静的把这十多块酸枣糕全吃了,胃里不舒服的感觉减轻不少,至少不那么翻腾了,只是脑袋依旧昏沉,困得慌。

任允看着这小祖宗吃完了东西就翻个身蒙头继续睡,无奈至极。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月亮爬上了树梢,夜幕降临,月色如纱,静谧而安宁。

只是有的人,今夜注定不得安宁。

一夜已过,东边的山脉泛起几分微白,晨光熹微,小路上车轮吱呀声传来,伴着几声牛的哞哞声。

一个年过半百却依旧健壮的男子和两个壮年男子坐在一辆小破车上,挥着鞭子,迎着晨光赶着牛车来到了百花城莲湖边的一户人家,来收些新鲜的上好荷叶和莲湖鱼去饭馆做菜。

平日里应该紧闭的房门此时大开着,那老汉狐疑的蹙眉,把牛车停在了门口,跳下了车走了进去:“老贺!你家怎么忘了……!”

门内老汉的声音戛然而止,车上的两个年轻人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

“死,死人了啊——!”


百花城氛围素来平和而宁静,别说是杀人了,就连那普通的斗殴都少见得很,如今突然发了这么大一桩惨案,那老汉吓得整个人都是蒙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那两个年轻人更是当场吓软了腿,不仅仅是死人的原因,那一家人,每一个都几乎死状凄惨。

脸上爬着乌黑的颜色,面容扭曲,眼睛惊恐的瞪着,眼珠几乎要掉了出来,浑身插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隐隐泛着寒光,手脚被人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前来探案的官吏也吓得差点没跪下,哆哆嗦嗦的让人把这个院子围了起来。

“官爷!我有事要禀报!”前来凑热闹的人不少,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里传出,一头裹乌巾带长刀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出来,对几位官差行了个礼,“官爷,我认得这杀人的兵器。”

“是何兵器?”

“唐门独家暗器——蝶翼。”

那几个官差面面相觑,只觉得手里这烫手山芋更加烫了,乖乖,真是唐门做的事情的话,他们抓了人,可不就是惹火烧身吗?谁不知道唐门贼记仇了。

“而这百花城内,只有一位唐门中人,乃江湖十恶,昨日刚到便发了如此惨案,定然是他所为!”

“……”


“官爷,这一大清早的……您这是……”客栈的小二刚开了门就看见几个带刀的官差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吓得一哆嗦。

那为首的官差脸色差的很,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对那小二说:“昨日黄昏,可有一位唐姓公子入住?”

“官爷,您也知道最近百花城人多,这客人的姓氏咱怎么可能一一知晓啊……”那小二瞅着官差脸色越来越差,忙道,“不过昨个儿黄昏确实有两位公子入住,姓不姓唐就不知道了,小的这就带您上去!”

小二一路小跑带着那官差来到了唐溯门口,小心的扣门:“客官……哎呦!”

那小二刚刚敲了一下门,一性急的官差急吼吼的直接掀开那小二,一脚踹开了房门。

唐溯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巨响,睡意朦胧间慢慢的撑起身子,低着头伸手揉了揉眼睛,墨发低垂遮了面容。

平日那股子戾气此时全然不在,看上去倒是个儒雅的公子哥。

那官差愣了愣,随即晃了晃脑袋,厉声道:“敢问公子,可是唐溯?”

“啊……?”唐溯听到有人喊他,茫然抬眼,那墨染的眼里蒙着一层雾,显然还没有清醒,“怎么了?”

“……”完全无法交流啊!

隔壁的任允也被这一声巨响惊醒,匆匆的穿好了衣服赶了过来,见这场景心底不禁疑惑,脸上却是笑着的,道:“一大清早,几位官爷这是干什么呢?我家少爷昨天刚到,晕船难受了一晚上,现在还昏昏沉沉的,有什么事不如找我说。”

晕船?

难受了一晚上?

那几个官差面面相觑,心里有点儿打鼓。

“官爷,草民与少爷是一同起来参与武林盟会来长长眼界,”任允笑若春风,神态诚恳看不出半分虚假,“昨日刚到此地,不知何事惹到了官府?少爷现在还不甚清醒,草民斗胆,请几位官爷小坐片刻,用些早食,少爷清醒些了,草民就带他下来。”

言毕,看着几个官差摇摆不定的模样,任允轻笑着走过去,拍了拍那为首官差的手,一锭银钱滑入那人手里,“少爷实在是不舒服,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成,别让我们等太久。”那官差面色不改,把那银钱往袖子里一塞,对剩下几个人打了个手势,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走到楼下大堂坐着。

任允又转身对着那小二拱了拱手,道:“劳烦小哥给几位官爷准备些吃食,记在下账上便是。”
“没问题客官。”那小二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下楼去了。

任允这才走进门里,半蹲在床边看着唐溯,柔声道:“唐溯,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唔……”唐溯不满的哼哼着,撇嘴揉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这才清醒了几分。

想起了刚刚的事情,那股子戾气重新回来了,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哟,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谁是你家少爷啊?”

“你啊,唐门少爷。”任允看唐溯脸色黑了大半,轻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现在也不知道怎来了官差找你,拿这名头压一压总是有利的,听话好不好?先把事情解决了。”

“爷知道轻重,用不着你多嘴。”唐溯理了理头发,用发带麻利的束起,又起身看了看自己衣服,“我记得我没脱外衣。”

“哦,我帮你脱的,穿着外衣怕你睡觉不舒服。”任允面色如常,看着唐溯穿好衣服又慢悠悠的擦了脸,“走吧,少爷。”

楼下那官差早已吃过了早食,等了有一小会儿了。

“官爷久等。”任允跟在唐溯身后,轻笑着对几人行了个礼。

唐溯心底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异色,拂袖在那几个官差面前坐下:“我是唐溯,有事吗?”

为首那官差看着唐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唐公子,实不相瞒,哥几个也不想得罪唐门,就直说了,昨天晚上城外一家人五口被杀,死于唐门独家暗器——蝶翼。百花城现就你一人是唐门之人,又是出了名的……所以……”

唐溯笑道:“就我一个唐门中人,刚好昨天我一到就死了人,刚好我又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恶人,以前又是灭过别人门的,所以就来抓我,对吗?”

那官差不说话。

唐溯也不知是喜是怒,笑容依旧好看,但莫名让人心底发寒:“我说,你们是觉着我没脑子,还是觉得爷爷我闲得慌?莫名其妙,这百花城我初来乍到,一无故人二无仇人,为何要杀人满门?单凭一个唐门暗器就断定是我,脑子拿去喂狗了吗?那么明显的东西,真要是我干的这事,我怎么可能留着?”

“你们是觉得,暗器都不要钱吗?知道那蝶翼多少钱一个吗?四十两银子!还不一定做得出来!你他妈当爷爷钱多扔着玩儿是吧!蝶翼那玩意儿不仅贵的要死,用处还和飞镖差不多,除了好看屁用没有!老子早就不用了!”唐溯越说越气,恨不得直接把飞镖戳进几个官差脑子里。

那几个官差被唐溯一通怒吼给吼蒙了,百花城人大多性子温和,个别性急的也不过像刚刚另一个官差那样踹踹门,那见过唐溯这样不过三言两语就怒气冲冲,俨然一幅要拿刀砍人的架势,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任允倒了杯茶递到唐溯手边,安抚道:“少爷莫恼,消消气。”

唐溯气呼呼的灌下一杯茶,气的咬牙切齿,他奶奶的,谁他妈又往爷爷脑袋上抠屎盆子!活腻了是不是!

任允看着唐溯这幅模样,笑了一声,转头又好声好气的去安抚那几个官差:“少爷身体不适,脾气自然也不太好,更何况莫名其妙被栽了这么一桩子事情,发火在所难免,官爷见谅。”

“……喂,你们几个,”唐溯也懒得装那少爷模样,眉梢一挑,“带我去那家看看,我倒要看看,谁干的这好事。”





第5章 第五章
第五章
城郊,姜家小院。

唐溯一路阴沉着脸,任允紧跟在他身后半步,为首的官差走在前面带路,后面几个官差心里直犯嘀咕,咱们不是来抓人的吗?怎么带着这魔头去看那现场了啊?

忍不住又瞅了瞅这传闻中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唐门少爷,默默的缩了缩脖子,生怕这少爷突然翻脸杀了他们几个跑路,心下叹息不已,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诺,就是这儿。”为首的官差停下脚步,指了指那白墙黑瓦的小院子。

院墙还有些破烂,这院外此时依旧围着不少人,但不全是百花城的人,还有不少听见死了人赶来看热闹的附近城池边缘的闲汉。

此刻看见官差带着两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过来了,人群骚动起来,眼光围着这两人打转儿,又是指指点点,又是交头接耳。

“就是这两个吗?”

“看起来倒不像是这般穷凶极恶之徒啊!”

“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光鲜亮丽皮囊下会不会有什么猪狗不如的龌龊心思!”

“说的也是……说不定这表面越是光鲜亮丽,内心越是龌龊不堪。”

……

唐溯耳目灵敏异常,这些闲言碎语自然是逃不过他的耳朵,悉数落入耳中的各种恶意揣测平日里他倒是满不在乎,毕竟都是些胡编乱造的玩意儿,此刻却是莫名其妙背了个黑锅。

本就心情不佳,现在更是气得他青筋微跳,血气涌上脑门只想冲过去给这些嚼舌根的人几个大耳巴子然后割了他们舌头。

他奶奶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就他妈一个屎盆子扣过来,等爷爷找到了人非他妈的把他剐了。

任允自然也听见了那些话,看着唐溯愈发阴沉的脸色,脸上依旧是那温柔的浅笑,眼角余光瞟向那几个恶意揣测谈论着的村民,藏在袖下的手不露声色的动了动。

那几个村民正说得兴起,用词也是愈发刻薄不堪入耳,忽的一声痛呼,捂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身子疼的脸色苍白冷汗淋淋的在地上打滚。

唐溯听见痛呼,茫然的看了一眼那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过也懒得管,随后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那几个官差登时脸色难看异常。

任允无奈笑了笑,又对着那几个官差歉意笑道:“少爷性急,想要尽快找着那不知好歹的凶手,一时间失了规矩,望几位官爷勿怪。”

“……理解理解。”为首的官差勉勉强强笑了笑。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喂!任允!”唐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过来!”

任允又是歉意的对几位官差拱了拱手,也踏步进入院落,到了唐溯身边,微微侧头。唐溯拉过任允,嘀嘀咕咕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几位官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声不满的质问从人群中穿出,正是举报唐溯那乌巾男子,此刻他怒气满面,咬牙切齿的说:“杀人凶手定然是他!为何让他再入此地?岂不是让亡者不得安宁!”

“事情还未查清,唐公子只是有嫌疑而已,此举虽有不妥,但唐门暗器,必然是唐门更加清楚,让他看看又有何不可?更何况我们早已取证,又不怕他赖账。”

“那唐溯狡猾异常!定然会找借口开脱,甚至连累无辜之人!”

那乌巾男子据理力争,左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魔头,右一句狡猾异常阴险歹毒,又列出了江湖上传闻的种种罪状,似是和唐溯熟的很,更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哎呦,这位兄台口才是真的不错,说得我都快信了。”唐溯不知何时从小院里走了出来,笑嘻嘻的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我说,你这么认定我就是凶手,有什么证据吗?”

那乌巾男子看见唐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硬声道:“这尸体上的暗器,分明就是你们唐门的蝶翼!百花城内现今只有你一个唐门中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唐溯认真的听完了,忍不住鼓起掌来:“说得很有道理啊,我差点就信了。”

随即唐溯话锋一转,眯眼看着那人,道:“我昨日傍晚才到了百花城,直接去了客栈就没有出过门,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来到此地,又怎么在第一时间告诉官府我住哪家客栈?我下船的时候,码头上可是没有见过你的,船上可也没有你……”

“的确如此。”任允站在唐溯身后,微笑着轻摇折扇,“因为晕船,少爷一下船就是低着头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最近的客栈,一路上并未见过这位小哥。”

“你跟他是一伙的!当然是提前对好了话!”那乌巾男子额角青筋微露,毫不露怯,梗着脖子说道,“除了唐门的人!谁还会有蝶翼!”

唐溯慢悠悠道:“唐门蝶翼的确是唐门的标志性暗器之一……不过,我可从来不用这华而不实的玩意儿。”

“你说没用那个只是为了开脱!几位官爷!肯定就是他!”那乌巾男子纠缠不休,嚷嚷着让官差把唐溯抓起来。

那官差被吵的脑袋疼,一把肝火烧到了天灵盖,怒喝:“吵什么吵!再吵通通抓回去!”

“不用全抓回去,”唐溯笑吟吟的说,“凶手啊……就在这儿。”

那官差诧异:“唐公子,你怎知就在这儿?”

唐溯道:“只是刚好想通了一些事。”看向那一脸愤懑咬牙切齿的乌巾男子,“似乎,找到了缘由。”

“我的确如他所说,杀了不少的人,也的确在江湖上屡遭正派诟病,也经常遇着要杀了我讨公道的。”唐溯慢悠悠地走到男子身边,笑吟吟道,“不过,再怎么看不惯我,也没几个人敢真正的动手,毕竟我再怎么也是名义上的唐门少爷,没几个人想被唐门惦记上不是?”

唐溯顿了一下,看着乌巾男子咬牙死撑的模样,继续道:“我也奇了怪了,前两年几个月都见不得一个人来找我麻烦,这几个月倒是越来越频繁了——就像是有人在操纵一样。”

唐溯说到这里,乌巾男子的神色刹那间变了一下,随即恶狠狠瞪了一眼唐溯,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再次被唐溯打断:“可惜来的人都是些杂碎,奈何我不得。”

“于是,江湖上的人解决不了我,就想让官府出面,解决我,可又没有罪名,怎么办呢?”唐溯眯眼看着乌巾男子的神色越来越古怪,指间已不动声色的捏上了几枚飞镖,“很简单,造一个罪名扔我脑袋上就好,要明显的,还要足够的惨烈,最好是判我个斩立决什么的,让我没命翻盘……”

唐溯一句一句慢悠悠的说着,那乌巾男子却是依旧强作镇定,道:“都是你一面之词,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

“我当然有。”唐溯笑吟吟的看着人,眸中似乎含着笑意,眼底却是阴冷至极。

那乌巾男子打了个冷噤,只觉得仿佛一条毒蛇顺着腿爬了上来,缠住了自己的脖子,对着自己露出了尖锐的毒牙,随时准备将自己送入阴曹地府!

“蝶翼是唐门的,货真价实。”唐溯道,“只可惜,使用者,并非唐门中人。”

“唐公子,此话怎讲?”那官差听的晕晕乎乎的,忙问。

“蝶翼之所以名为蝶翼,江湖上的人都觉得是因为它独特的造型,”唐溯道,“不过,还有一点,它所造成的伤口,与普通的飞镖有所差异,但这种差异只有唐门中人用正确的方式才可造成。”

说着,唐溯手间出现了一个带着血迹的金属物件,正是蝶翼!

唐溯刚刚从尸体上取下来的。

随即唐溯手上发力,那蝶翼立即从他手上飞出,飞旋着深深地嵌入一棵树的树干上,木屑落出。
除去嵌入蝶翼的地方,两侧还有对称的切口,中间嵌入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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