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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跟我成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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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门主如此有才,在下怎能不知呢?”任允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却是半分笑意也无,袖下两指微动,一道气劲打出,将一只像是红宝石一样的不过蝇头大小的蜘蛛碾成粉末。
方文睿微微一怔,看向任允,收到那眼神里无声的警告后反而笑了起来,衬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像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长留:“既然少爷不高兴了,方某人这就走,不过,少爷可否送送方某人?”
唐溯眉心微蹙,正要嬉皮笑脸的帮苏长留挡回去,苏长留却是轻轻的拍了拍唐溯肩膀,冷淡道:“苏某乏了,就不送了。”
“可是……”方文睿一幅为难模样,“方某人不记得路了。”
苏长留看了一眼方文睿,转身离开,丢下一句:“崔杼,劳烦你为方门主带路。”
“好。”崔杼轻轻的应了一声,两步走过去挡住方文睿视线,冷冰冰道,“请。”
方文睿眼眸微眯,低笑一声,淡然道:“那便只有如此了,方某人得空再来拜访苏少爷。”
唐溯拉着苏长留嘻嘻哈哈的走远了,苏伊伊拉着苏长留的手,乖乖的仰头说着什么,柳君则紧随其后,任允看了一眼乌尔斯,又笑着看了一眼方文睿,转身跟上。
崔杼压抑着一股子煞气,丝毫不见平日里那明朗笑意,冷着一张脸带着方文睿穿过路径,到了大门口,冷淡道:“请回。”
方文睿上前几步,走到崔杼身侧时却停下了脚步,语调温柔带着笑意:“你跟我怀着一样的心思,少装得一幅正人君子模样,比我更恶心。”
崔杼捏着药碗的手指微微蜷曲,脸色登时白了几分。
跟着方文睿的男子面皮一抽,默默地后退几步扭过头。
“……我可没你恶心人。”崔杼眉宇结着一股煞气,那双眼睛竟是隐隐有几分猩红浮现,看着方文睿,一字一顿道,“离他远点。”
方文睿不恼,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苏少爷又不是你的人。更何况……”方文睿看着崔杼的脸色愈发阴沉,慢悠悠道,“你连说出来都不敢,连对手都算不上。”
崔杼手里的药碗隐隐传来一声轻响,手微颤,指节泛白,却是微微低下了头,一双星眸透着几分不明情绪。
方文睿凑近几分,眼眸眯起冷笑道:“你一个连承认都不敢的懦夫,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胸中郁结的怒火与煞气夹杂着久违的杀意瞬时席卷全身,崔杼眼眸星辉被浓云覆盖,左掌聚力骤然击向方文睿。
方文睿讽刺的勾起唇角,瞬时后退两步,左手翻转运气聚集,不躲不闪迎面接下这一掌。
内力相撞,一股真气绕着两人骤然荡开,蓦然震得头顶屋檐停留的几只飞鸟惊起,飞上青空。
随后,两人皆眼神晦暗,收回了手,冷冰冰的看着对方。
崔杼看着方文睿,凌厉杀意染得眉宇一股让人胆寒的戾气,冷声道:“管好你的手,管好你的嘴,离少爷远点。”
“呵,”方文睿唇角勾起一抹多情笑意,眼底却是冰冷的,“你没资格说这话。”
随后,崔杼再不看人一眼,拿着药碗转身离开。
方文睿冷笑一声,带着乌尔斯和那个男子走了。
方文睿走出苏府,下了台阶,踏上竹桥,不动声色的用指腹轻轻擦去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色。
崔杼回了自己那小厨,放下药碗,走到外面草丛,吐出嘴里那口鲜血,又拿水漱净口中血味,这才重新挽了袖口,开始给苏长留准备晚上的吃食。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这种时候字数就控制不住呢
第16章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莲池里的雪白荷花盛放了又枯萎,那片美极的莲湖现如今显出几分倾颓之色。
秋日已至,春花凋零,苏家庄里栽种的桂花却是开了满树金黄。
风一掠过便染上那醉人的香,带着这香走遍了苏家庄,为那一大片沃田中也染上喜人色彩。
武林盟会即将来临,苏家庄也进入农忙时期,苏长留忙的整日不见踪影,谢绝一切见客。
好在今年并无什么灾害,收成也是相当的好,只是需要安排一下大体事宜,给家中缺乏青壮年的老弱妇孺派上帮忙收割的人,再送些需要的东西下去。
不过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够苏长留忙的了。
柳君则时不时抽些时间,帮着苏长留办些事情。
唐溯瞅着苏家庄内那些正派人士越来越多,琢磨了一下,又做了几张□□以防万一方便跑路。
墨迟生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是隔几日就会去给苏长留诊脉,写点什么新的药方子让他喝。
晨光熹微,唐溯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困倦的揉着眼睛爬起来穿好衣服。
“小祖宗?今日怎么起这么早?”任允正坐在桌边泡着茶,看见唐溯居然起来了,眉梢一扬颇为疑惑。
唐溯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一手支在桌上撑着脸。
任允低笑一声,倒了杯茶递过去,这小祖宗明显是还没睡醒,也不知道怎么就爬起来了。
唐溯又揉了揉眼睛,按住右眼,这右眼皮从刚起来就突突直跳。
唐溯迷迷糊糊的看见面前多了杯茶,又看了看任允,想也没想,端起来就喝了下去。
任允一惊,忙伸手制止:“小祖宗!刚泡好……”
很烫。
任允话还没说完,唐溯就把那滚烫的茶水吐了出来,这下瞌睡可是没有了,烫的两眼泛泪,差点没哭出来。
任允又是心疼人烫着了,手忙脚乱给人倒凉水,又是哭笑不得,看着这小祖宗一脸委屈的吐着舌头。
唐溯被烫的不轻,眼梢微湿,薄唇微张吐着被烫的殷红的舌尖,可怜兮兮的喝下凉水,还是觉得有些疼。
“小祖宗张嘴,我看看。”任允抿了抿唇,伸手虚虚抬起唐溯的脸,柔声道,“严不严重?”
唐溯这次倒没有说什么,张开嘴让人看。
任允稍微往一边拉了拉,借着光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还好只是烫红了,没有水泡。
……下次还是吹凉了再给这小祖宗好了。
唐溯张着嘴,微微吐着舌尖,看着任允虚捧着他的脸陷入沉思。
那幽蓝得近乎是墨黑色的眼眸在熹微晨光中柔光更甚,整个眼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像是把身影投进了一池纯净的湖里,仅有一人。
“唐公子!唐公子!”敲门声急促响起。
唐溯一个激灵,猛的后退两步,暗骂一句老子刚刚中了什么邪,转头又是平日那副嬉笑模样,道:“进来。”
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推门而入,却是苦着一张脸:“唐公子,有人找你……”
“找我?”唐溯疑惑的歪了歪头,“谁啊?”
这一大清早的,谁会找自己?
肯定不是知归清宴他们,不让这小哥不会这幅模样。
“是……您爹……”那小厮吞吞吐吐的,一幅快哭出来的样子,“唐公子您快去看看吧!唐门主不让我们告诉少爷,现在在大堂里押着一堆人找你啊!”
任允一怔,唐门门主来了?又看向唐溯,心底一惊。
唐溯那双本应盛满了碎星的眼眸里此刻满是阴霾,一股掩藏不住的杀意和戾气染透双眸。
妈的,一大清早怎么这么晦气。
唐溯啐了一口,深吸一口气压抑住那股煞气。
那小厮被唐溯吓了一跳,唐溯在苏府这些日子都是一幅嘻嘻哈哈的模样,极好相处,除了有时候行为有点像是顽童,总体来说还是个很好的公子。
今日这幅浑身煞气的模样着实是把小厮吓得不轻。
“……小祖宗?”任允有些担忧的走近几步,把唐溯拉过来看着他。
唐溯下意识的横了任允一眼,却是看见任允眼底那固执的担忧,抿了抿唇拍开了任允的手,随后看着那小厮,冷声道:“带我去。”
大堂内,唐门门主唐汜柳身着一袭墨蓝箭袖武袍,虽已年近四十,那张脸依旧可见当初俊朗少年时的风流倜傥,眉目间刻着年岁的沉稳。
唐汜柳负手站在中央,身边清一色唐门弟子,双脚微开站着,各自冷冰冰的盯着一个侍女小厮。
唐溯刚进大堂就看见这一幕,冷笑一声,懒洋洋的抱臂倚在门口的柱子上,嗤笑道:“死人渣,一大清早的你找我有事?”
“溯儿,”唐汜柳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一幅地痞流氓模样,也没生气,冰冷的眼神柔和几分,“你已经跑出来三年多了,该跟爹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唐溯看见唐汜柳就来气,话语里尽是讽刺味道,“还有,我说过我没有爹,只有一个死了的娘。”
唐汜柳微微抿唇,背在背后的双手收紧几分,低声道:“溯儿,听话,我知道你因为你娘的事情……一直无法原谅我,这都十多年了,你一声爹都没有喊过,我也不怪你,也让你跑出来玩儿了,现在该回去了。”
“回去?”唐溯眼眸微暗,低下头竟是笑了起来。
任允站在唐溯身侧,墨发低垂遮住了唐溯面容,只看见唐溯笑得肩头微颤,两手缓慢收紧成拳,捏的指节泛白。
蓦然,唐溯抬起头来,眼睛微微发红,一字一顿恶狠狠道:“你做梦。”
唐汜柳似是早就料到这个回答,又看见唐溯身边的任允,眉心微蹙,眼神骤然阴沉,道:“任允。”
“属下在。”任允犹豫了一下,担忧的看着唐溯,抿了抿唇走到唐汜柳面前,拂袖下跪一礼。
现在还不行,还不能让小祖宗知道……有些事情。
“我不是让你把少爷带回来吗?还以为你只是跟丢了……现在看来不是。”唐汜柳一双狭目似是含了冰雪般,冷得让人发颤,“你的武功,抓不住他?”
“……”任允依旧跪在地上,低声道,“属下无能,怕伤了少爷,因此不敢动武。”
“老子就算被他带回去也会再跑出来。”唐溯冷冰冰道,“怎么?死人渣你不信?修机关修够了吗?”
一众唐门弟子听了唐溯这话,默默地想起当初唐溯逃出来时把唐门守卫机关能拆的能砸的全拆了砸了。
负责管理机关的长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嗝屁了。
……少爷,您能不搞破坏好好跑吗?
唐汜柳似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叹道:“那爹就只有动武了。”
话音刚落,六名唐门弟子应声而出,袭向唐溯。
“嗤。”唐溯再也掩藏不住那分狠戾杀意,短刀落入右手,左手一挥一片细细飞镖宛如天女散花般在面前散开,随后身体一旋挥刀袭向身后两名弟子。
一把折扇同时飞旋而至,斩断了唐溯背后另一个唐门弟子的袭击。
唐汜柳看着任允,眼底阴霾更甚,挥手一掌袭向任允面颊。
任允嘴角登时迸裂出血,踉跄了一下一手撑着身体重新跪好。
唐汜柳看也不看,手似虚影空中一晃,一枚极薄的柳叶镖穿透任允掌心钉入地面。
“办事不力,当罚。”
“死人渣!”唐溯一刀荡开面前的唐门弟子,任允一边脸肿着,嘴角染着血,另一边脸色苍白的模样蓦然映入眼帘,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怒火烧遍了胸腔,刀身裹了劲风,身形一旋荡开一片空地,随后屈膝身形微压,刀身翻转生生把一圈唐门弟子劈开一道豁口,怒喝,“你找死!”
“大少爷!大少爷!”一个小厮手忙脚乱的冲进了书房,还在门槛那儿绊了一跤,摔了个脸着地,鼻子磕出了血,又慌张的爬了起来。
苏长留正在处理分发东西的事,被这一出吓得手一抖,看着小厮这般惊慌模样,忙问:“何事如此慌忙?”
“大少爷!唐公子!”那小厮几乎是语无伦次,连比带划,好半天才缓过来,“唐公子和他爹在大堂打起来了!”
苏长留蓦然起身,桌面上的纸笔扫落了一地,脑袋有些恍惚,轻轻的摇了摇头缓过来,厉声道:“去取我的琴!快点!”
小厮应了一声,脚不沾地的跑去了琴房,苏长留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喝下了桌上那杯残余的参茶。
“大少爷!”那小厮跑得气喘吁吁,抱着那漆黑的古琴冲了过来,递给了苏长留。
苏长留托着琴,抿了抿唇,冷声道:“去把白淇也找过来。”
小厮又飞快的跑去寻那给少爷拿新的参茶的白淇去了,苏长留则是抱着琴,快步赶往大堂。
“溯儿?!”唐汜柳抬手握住唐溯袭来的刀刃,细看那手,分明是戴了金蚕天丝手套,唐汜柳眼底显出几分错愕,“你要跟我动手?”
唐溯啐了一口,猛的抽出刀刃,心中压抑多年的恨意和怒意此刻悉数爆发。
眼眸里倒映的已不再是星辰大海,而是那炼狱里的红莲业火,出手招招皆是夺命之势,快如疾电。
一时间唐汜柳错愕不堪,唐溯竟是一时占了下风。
不过也只是一时。
任允忍着痛拔出那枚柳叶镖,抬头看见唐溯与唐汜柳激战,眼底也是错愕。
唐汜柳终归是强于唐溯,回过神来不过十招便拆了唐溯攻势,夺走了唐溯的短刀。
正当唐汜柳准备点了唐溯穴道将其带回唐门时,几声清冷琴音悠然传来,似是信手拨弹。
随后那琴音便是宛若天撒碎星落入玉月,旋即化作流水滚落人间,侵入人的心扉。
唐汜柳心一沉,运转的内力登时阻塞在筋脉,沉默着收了手,看着门口那道修长身影,淡然道:“长留。”
苏长留一手托着琴,一手轻抚琴弦,琴弦颤颤,琴音流淌,从容不迫踏入大堂,依旧是那眉目如画的温儒雅致公子模样,唇角噙着一丝温和笑意,对着唐汜柳微微颔首:“唐叔,许久不见,可否暂且停手?”
唐汜柳微微蹙眉,却还是点了点头,一众围着苏长留的唐门弟子也散开来。
苏长留走到唐溯和任允身边,将二人护在身后,这才轻轻的按住颤抖的琴弦,琴音歇下。
“清宴……”唐溯抿了抿唇,那股怒火消散了大半,伸手轻轻的拉了拉苏长留袖子,颓废的低声道,“对不起……”
旁人看不出苏长留异样,唐溯却是看得分明,苏长留现在是强压着他的病。
“不是你的错。”苏长留轻笑着摇摇头,带着两人坐下,自己也坐在一边。
唐汜柳也拂袖落座在苏长留对面,打了个手势,一众唐门弟子收起武器,规规矩矩的站在唐汜柳身后。
“唐叔,长留尊您一声叔,可您为何要坏苏家庄规矩?”苏长留抱着琴,淡然道,那双湖一样的眼眸波澜不惊,看着唐汜柳。
唐汜柳柔声道:“长留,这次是叔不对,先给你告罪,叔急着想把唐溯带回去,给你添麻烦了。”
“唐溯不想回去,唐叔又何必强人所难?”苏长留笑道,“且唐叔押了我的家仆,带了武器进来,您这不是让我难办吗?还是说唐叔觉得家父不在,长留就无权干涉您在苏家庄的所作所为?”
白淇端着参茶翩然走进大堂,看了一眼唐汜柳,笑了笑,随后走到苏长留身边站好。
唐汜柳看着白淇也进来了,心下微沉,柔声道:“不敢,这次的确是叔不对,抱歉,保证没有下次。”
“那,看在唐叔的面子上……”苏长留指尖抚摸着琴弦,唇角依旧噙着那温和的笑,那眸中却是冰冷的,像是冬日离湖面结了一层薄冰,“这几个唐门弟子,长留便不废了他们心智,武林盟会在即,武器的事情长留也不计较,还请唐叔好好的,管教。”
“自然。”唐汜柳知晓短时间内定是无法带走唐溯,苏长留给了他台阶下,他自然得下去,于是起身,柔声道,“那叔先走了,唐溯这段时间……先麻烦长留你照顾。”
“自然,”苏长留笑着,“长留有些乏,便由白淇代长留送您。”
白淇应声上前,施施然一礼,道:“唐门主请。”
送走了唐汜柳,苏长留这才站起身来,看着唐溯笑道:“放心,苏家庄内,他不敢怎么样……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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