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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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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还是点头,“我自己来。”
  他接过药; 利落地扎到血管里。
  动作自然平静。
  他注射完; 小声对楚锐道:“处理完就回来。”
  “千万别; 受伤。”他又说; 很像是关心。
  楚锐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好。”
  然后用电子手铐拷住了他。
  “我马上回来,听话。”楚锐伸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
  “听话。”
  廖谨缓缓点头,神情宛如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楚锐换车。
  这个时候他虽然想送廖谨回去,但是时间不允许。
  副官留在廖谨身边,对方是个beta,只对命令有反应。
  可廖谨还是一个人回到了中心。
  他知道手环会爆炸,如果超出了楚锐设定的范围。
  发情期的燥热在他体内不断涌起,哪怕他并不在意,他擦去脸上犹存的眼泪,所有的害怕委屈荡然无存。
  发情期他可以把欲望转嫁成其他,比如说,工作的动力,当然效率低下。
  这个时候杀人效果更好。
  当然在他位高权重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
  同时,廖谨也没有一个情人,他没结婚。
  像是楚锐,他到死都没结婚。
  廖谨拿起那把小刀,通过光亮的刀刃观察着自己的脸。
  这是一张美丽的脸,很多人爱他。
  楚锐也爱他,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廖谨按了按太阳穴,“我觉得不能一直以对方能不能为了你死去判断他究竟爱不爱你。”
  那您打算以什么判断?
  廖谨无话可说,廖谨烦躁地按着太阳穴。
  每到发情期他就非常烦躁,他有时候也很希望自己变成一个Omega,至少在发情期的时候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
  他清醒了之后需要解决的麻烦也会少很多。
  真遗憾他不是。
  楚锐也是不是。
  如果楚锐是的话,之前的事情或许会有所不同。
  也可能一成不变。
  他垂眸,拿起刀在手上比划了一下。
  他的手上没有伤口。
  啊,忘了。那是之前的事情了。
  廖谨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要是非要有一个形容词,大概是上辈子吧。
  上辈子的事情。
  廖谨骗了楚锐。
  廖谨很喜欢楚锐。
  他想得到楚锐,不,应该是他身后的家族的支持。
  他想要借助楚锐的力量。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成功了,也没成功。
  因为他没想要楚锐的命,但是楚锐把命给他了。
  在基地制造出探索者原液的第一天。
  很不幸,廖谨是那个被抽签抽到的人之一。
  廖谨当然惶恐,他还有很多人要杀,他不想现在死。
  他当然能够骗楚锐去顶替。
  他应该这么做,在考虑远处的那些不切合实际的势力问题之前,活下去才重要。
  鬼知道那个原液能到来什么,稀释液已经足够要人命了。
  那天晚上廖谨反复地把刀□□,插进去。
  “您说,”廖谨开口。
  我觉得不行。颜谨道:我们当然能杀人,但楚锐情况特殊,我们需要他。而且。。。。。。好吧,没有而且。探索者原液不一定会要了我们的命,说不定会因祸得福,想开点。
  而且,这是他没说出口的,楚锐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地爱着他的人。
  只有楚锐,在知道他死了之后会真情实感地落下几滴眼泪。
  只有他会。
  廖谨不想死,他也不想死后只有虚情假意的谈论。
  人活着是一百年的事情,人只会活一百年,再多一点点,余下的时间全部都是死的。
  他为什么要用自己甚至活不到一百年的短暂光阴去换之后死去的无数年呢?
  要是他死了,楚锐会给他带上一捧花吧。
  一定会,很用心地准备。
  他功利冷血自私虚伪。
  他不是良知未泯,只不过如果死了,连一个真心怀念的人都没有,那也很难过。
  好吧,他就是舍不得。
  廖谨必须承认一直有目的,却把自己完全搭进去的他才是愚蠢的。
  廖谨一贯如此,他亲疏分明,在他的世界里,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楚锐,一种是其他人。
  其他人中分为可利用与不可利用,需要杀和不需要杀。
  他找了那么多理由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
  楚锐多好啊,暖的像是廖谨在外面见到的太阳。
  廖谨笑了起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和楚锐说什么遗言比较好?”
  其实如果楚锐出去的话,记忆一定会被消除。
  不记得最好了,人间地狱不需要记住。
  以后好好活着,别那么看脸。
  长得好看的人会不会骗人廖谨不知道,但是廖谨真的会骗人。
  他特别会骗人。
  所以都忘了吧。
  楚锐那样好的人,他应该有很光辉的一生。
  他既不该被一个心如蛇蝎的美人骗,也不该为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少年死。
  他就应该,好好地活下去。
  所以廖谨冒了一个险。
  他联系了军部。
  他不知道军部有没有收到他的消息,当时时间太紧了,但是这样无疑是一线生机。
  对活着的人来说是,对于死人来说不是。
  试验时间在明天,廖谨没有那个机会等了。
  但是楚锐必须等。
  他必须活着出去。
  而且就算廖谨没死在实验里,颜静初也不会让他活着的。
  颜静初厌恶背叛。
  颜静初或许能把他变成个温暖的尸体,和他母亲一样。
  啊,不对,那是颜静韫的特权。
  像是他的话,应该会被直接打碎脑袋,然后丢出去处理吧。
  廖谨过分愉快,还唱着歌。
  颜谨陪他唱完了。
  廖谨很高兴,颜谨也很高兴。
  要是能喝酒的话,他们会举杯庆祝的。
  廖谨闭上眼睛,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不能和楚锐道歉。
  他不想楚锐觉得他是个伪君子,这一切都是骗局。
  这是他最后的自私自利。
  他听见声音睁开眼。
  楚锐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楚锐眼中弥漫的仿佛是雾气,又或许是眼泪。
  廖谨的第一反应就是楚锐知道了。
  楚锐闷闷地说:“打扰了。”
  廖谨一下盖上被子,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他笑得开心,“没有。你来找我说话吗?做恶梦了?”
  廖谨从来没这么开心过,如释重负。
  他甚至能想象到楚锐的未来。
  他必然生活美满,事业有成,他有好的伴侣,他有可爱的孩子。
  他的伴侣或许美丽或许俊逸,性格或许安静或许热烈,或许是男或许是女,第二性别也难说,但是楚锐的伴侣必然和他一样光辉光明正常。
  这样最好。
  廖谨伸手,去碰少年的头发。
  十七岁的少年比他高,楚锐微微低头,任由他摸。
  楚锐在看见他的笑容之后好像更加难过了。
  “怎么了?”廖谨柔声问道。
  “没什么。”楚锐道:“就是很无聊,想来找你聊聊天。”
  廖谨当然欢迎,他恨不得这一刻时间停止,但他怕他狂热的态度吓到少年,他说:“好啊。”笑得眉眼弯弯。
  在这样的微笑下,楚锐的眼泪似乎都要落下来了。
  楚锐拿着牛奶,牛奶杯在冒着热气。
  廖谨不知道他哪里搞来的这玩意。
  楚锐道:“人的记忆能持续多久?”
  廖谨眨眼,“可能很短,也可能到生命结束。”
  楚锐哦了一声,点点头。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楚锐道:“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死了呢?”
  气氛似乎凝固了一瞬间。
  廖谨笑着说:“你怎么会死呢?”
  我不会,不会让你死的。
  他从被子里出来一点,伸手,第一次摸了摸少年冰冷苍白的脸。
  廖谨似乎想凑过去,最后只是说:“你不会死的。病会治好的。”他说到最后差点成了喃喃自语,“都会好的。”
  楚锐干涩地笑了几声。
  廖谨道:“对,还有一件事。”
  “什么?”
  “多笑笑,你笑起来那么好看。”廖谨扬起笑脸,道:“也别把很多事情放在心上,会有更好的,以后会有更好的。”
  楚锐涩然道:“嗯。”
  他扬起一个笑脸,随手把牛奶杯递给他。
  “你一个小孩,”
  “我比你小不了多少,”廖谨皱着鼻子打断,“我不要,我拒绝,我讨厌牛奶。”
  “听话,喝牛奶长得高。”
  廖谨说:“我现在就是标准身高和体重,我,”他注意到楚锐的眼神,接了过去,仰头喝了,“哎呀你为什么这么爱哭啊,我都没见过你这么爱哭的男孩,你不是要成年了吗,楚锐。”
  楚锐点头,“嗯。”他回答。
  “我困了,我们明天,明天在说,”廖谨顿了顿,“还有一件小事,可能会有人来营救,多久我不知道,但是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命,嗯,好吗?”
  楚锐笑着点头,“好。你也,保重。”
  廖谨还想说点什么。
  他笑不出了。
  本来静静等待的颜谨也说不出了。
  他怔怔地看着楚锐。
  脸色苍白的少年将他按倒在床上,然后摘下了他的手环。
  这个玩意明天实验的人都会佩戴,监控身体情况。
  楚锐随意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这个动作由他做起来也相当好看。
  他戴完好像才想起来廖谨,帮他把被子盖好了。
  廖谨张不开嘴,一直盯着他。
  楚锐叹了口气,道:“叫你不告诉我。”
  楚锐想了很久,他想,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人送命是很蠢的事情,为了一个目的不纯的人送命更蠢,他又不是傻子,他的家庭让他对这一切十分敏感。
  虽然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廖谨表现的已经足够好了。
  楚锐说:“心思那么重难怪矮啊。”
  他都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他用手指点了点廖谨的额头,道:“我考虑了一下,我在进来之前医生告诉我,我活不了多久了。然后告诉我父亲,建议安乐死。厉害,我爸当时怎么没打死他。”
  他笑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他咳嗽了几声,然后道:“我当然知道这位医生也是出于好意,因为我之后会越来越痛苦,我活着还不如去死。”
  “后来我又想,万一医学进步你有救了呢?”他故作沉思,“然后被我否定了。”
  廖谨的眼泪不停往下淌。
  楚锐用手挡住了他的眼睛,“别哭了。”
  “要是真的能活着出去,做个手术把这些事情都忘了吧。”
  “虽然之后做梦会梦到,但是当成噩梦也没什么。”
  “都忘了吧。嗯?”
  他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来,就像廖谨第一次看见的那样。
  别去。他说。别去。
  若是他能开口的话,恐怕嗓子已经喊的说不出话来了。
  楚锐玩着他的头发。
  为了没有关系的人去死很蠢,简直愚不可及。
  少年的手指冰凉消瘦。
  “别哭了,”他无奈地说:“用几个月换几十年我觉得很值得,我要是身体很好你一定会死,我不会换你的。不过我数学不错,这样做划算。”
  我不值得!
  我根本,根本。。。。。。
  我根本没有资格!
  楚锐道:“说不定我不会死呢,放松点,你哭得我都害怕。”
  “药不会留下副作用的,是镇定剂。上次我没吃,压在舌头底下了。”
  “真是,骗我那么久为什么不继续骗了?”他像是觉得好笑,道:“良心发现啊。”
  廖谨说不出话。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楚锐道:“别哭了,我不生气,也不难过。”
  他低头,挡着廖谨的眼睛,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头发。
  “好好活着。”少年的嗓音沙哑。


第39章 
  楚锐!
  他什么都说不出。
  廖谨第一次感受到绝望。
  以前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 哭没有价值; 没有必要,没有意义; 除了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不然就是在浪费体内水分。
  他无能为力,他无可奈何。
  他。。。。。。
  廖谨想起那一片浓稠的红。
  那朵花飘飘荡荡; 落了下来。
  全是血。
  镇定剂终于发挥了作用,他睡着了; 伴随着无数的梦。
  被母亲杀死的养父,已经死去却好像还活着的父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颜静初,哦; 还有他在报纸上看见的,亲生父亲被炸的粉碎的尸体。
  廖谨低头; 他手上没有血。
  他怀中抱着玫瑰。
  他啊。
  他总觉得外物影响自己,他受环境所迫。
  其实他原本不就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吗?
  他啊,他。。。。。。
  他醒过来是两天之后。
  实验仍在继续; 但是他来不及阻止。
  “要自杀的话,也不是现在吧。”他从墙上拔出刀。
  廖谨嗯了一声。
  这恐怕他觉得颜谨做的最合适的事情了。
  颜谨没有再去把人切碎。
  他杀了一个警卫; 拿了一把枪。
  基地的警卫训练有素; 不是他能够轻易杀死的。
  廖谨吐了一口血沫。
  他从警卫那翻到了止血剂; 给自己打了一针。
  很疼; 刚才把刀□□的时候更疼。
  但是如果不让对方得手的话; 他不会放松警惕的。
  廖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这差不多是两个人的意志控制的事情; 但依然艰难。
  “我看见你肠子了。”甜美的嗓音响起。
  别废话了。廖谨道:你塞进去不行吗?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问,把子弹装好。
  还有三分钟换防。
  廖谨砰地打碎了监控系统的控制电脑。
  “我现在真像个去拯救心上人的英雄。”他笑着,跑过去的时候因为疼身体一个踉跄。
  实验室内还会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稀释气体,呆得越久活下来的可能性越少。
  颜静初对于廖谨没死的事情并不惊讶,死了他才会惊讶。
  在知道是有人顶替之后颜静初笑了很长时间。
  他发现卑鄙无耻确实是刻在骨头里的。
  小女孩把枪藏在裙子里。
  一如既往没人在意他去哪。
  一如既往地有人把他当成一个可以玩弄的对象。
  廖谨对于守卫实验室的警卫会这样并不在意,他甚至笑容比以往甜美。
  他开枪。
  没有打中。
  警卫笑得前仰后合,他看廖谨的眼睛,问他:“枪是哪里来的?”
  廖谨开了第二枪。
  警卫并不在意。
  探索者稀释液比他想象的强的太多,廖谨在他眼中是随时可以捏死的虫子。
  但是在这只虫子死之前,他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干。
  “携带武器可是要被关禁闭的,宝贝。”他摁住对方纤细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知道吗?”他抽走枪,随手扔到了地上。
  廖谨的脸上难得有了血色。
  男人低语道:“你可真美,你不知道我看了你多久,但是上面似乎对你很看重,不让任何人碰你,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男人带着烟味的嘴唇凑过来,道:“你不会是管理人的小情人吧,小美人。”
  廖谨一眼不眨。
  他的视线在男人脖子,大腿,腹部,还有裆部徘徊。
  他只有一次机会。
  他必须。
  “不说话吗?”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落下,“让我看看,你还有别的武器吗。”
  廖谨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小刀,刀把皮肤割烂了。
  他只有。。。。。。
  他猝然挥刀。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的骨头。
  警卫舔了舔嘴唇,“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你很有趣宝贝。”
  他松开少年的手腕,夺下把短短的刀。
  他看着那把刀,冷笑一声。
  廖谨的手不自然地弯曲着。
  剧痛让他面无人色,他的笑容却越来越明艳。
  男人拽着他的头发,“虽然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但是我应该让你明白,什么叫听话。”
  头撞到墙面上的感觉廖谨这辈子都不想体验一次。
  血顺着脸淌下来。
  还有很多淌到嘴里。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说话。
  确实是适合说遗言的时间。
  第二次廖谨已经看不见眼前有什么了。
  他只知道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可能要大打折扣了。
  大概率会留疤,要是他能活着出去的话。
  第三次男人把他转了过来。
  “你感觉怎么样,小美人。”
  他捏着廖谨骨折的手腕,“还能动吗?”
  廖谨似乎疼的呜咽一声,于是男人万分满意地放开他的手。
  “你果然这样才能学会听话。”他痴迷地抹去廖谨脸上的血,“别害怕,别。。。。。。”
  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喉咙,他猛地往下一压。
  剧痛让男人不得已放开手,用力将他甩到墙上。
  廖谨压着想吐血的欲望,将地上的枪捡了起来。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近战了,差点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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