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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尾巴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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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手指。
  许是伤重,白雪鹤有些恍惚,居然似乎有些呆滞。
  傅季瑛捏起他下巴,他居然咬牙,隐约间因害怕而颤抖,但神色未变,没展开笑容。
  “朕既然为你治了伤,就不会杀你。”傅季瑛见他发抖出汗,皱眉掀开他衣领,“伤势如何,让朕看一眼……”
  不待傅季瑛指尖靠近,白雪鹤居然下意识一躲,依旧是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傅季瑛似乎不愿意看到他这幅尊容,抬手便是一耳光。
  这耳光打的不重,却还是留下数道指印,白雪鹤也跟着一愣,没再敢躲。
  傅季瑛将他压在床上,忍不住反着扬手,却没有再落下。
  “你这又是何苦,你的王爷所向披靡,想必不日就会冲入京城。”傅季瑛温和一笑,轻轻将他抱起揽入怀中,呼吸声此起彼伏,贴着他耳根,“你的抱负也实现了吧,当初信誓旦旦,要做忠臣良臣,所以朕也一直没碰你,现在想想,倒不如让你做个娼妓,免了这份真心!”
  似乎是有意严惩,随着话音,傅季瑛愈发用力,二人身体贴近,伤口也跟着揉开,鲜血渐渐在二人间淋漓,风自门缝中淌过,烛火也跟着一浪一浪,墙上字画跟着抖动,将月光烛光划出一道蛇形。
  白雪鹤居然毫无征兆的笑了,先前死水一般眸子转转,活络了片刻,接着他皱起眉头,用微弱的气音发出一个“疼”字。
  傅季瑛一愣,叹了口气,泄愤似的动作还是狠狠停下,将眼前人衣服重新拉好,接着起身,将他塞进被子。
  “皇上……白灵芝,是燕王故意送来的。”白雪鹤虚弱着开口,小心翼翼拉起被角。
  “朕当然知道。”傅季瑛冷笑,伸手拍拍他脸,“白大人,你想说什么?白灵芝是燕王故意安排,为了要朕疑心你?你这种东西,平日的确能玩些小伎俩,如今他手握重兵,还用的着离间我们?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他没有离间。”白雪鹤摇摇头,“只是,单纯想害死臣而已。”
  “所以现在你要如何?”傅季瑛打量着他,饶有趣味,倒是一幅欣赏好戏的神情,“现在又准备反他?你觉得朕还会信?”
  “皇上……”白雪鹤抬头,语气有几分虚弱,现在的傅季瑛已是笼中困兽,他咬咬牙,不知方才的灵机一动能否有用。
  就算是什么大恩人,他也算报答干净,此刻只想离开这个狗屁地方,跟他的傻蛇去修仙。
  “你呀,别再动歪脑筋了。”傅季瑛抬手,轻轻拍拍他脸颊,却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神情居然很是宠溺,“他要清君侧,那朕就帮你亲自问问,你这条命,能不能换来他退避三舍。”


第76章 七夕节  01
  “皇上……”
  白雪鹤猛然一怔,抬头望着傅季瑛面孔,适才发现他眼白中血丝溢出,眼球略略凹陷,一圈难以消除的青紫围绕在侧。
  傅季瑛并非暴戾之人,只是他太想做个好皇帝,反倒走错一步。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覆水难收。
  不能成圣,就是成魔。
  到如今,那双眼已然失去昔日光彩,只剩逼仄的戾气。
  “皇上,是要拿臣来要挟燕王?”白雪鹤扬首拱手,索性笑的有些讥讽,“主子您是天子,怎么和臣一样,使这些小人伎俩……”
  他话音未落,落下的已是想象中的一个巴掌。
  “皇上!”卫岚扑过来重重跪下,头砸在地板上,“皇上开恩!”
  这次打的极重,白雪鹤喉中瞬间翻出一口腥甜,狠狠呕了一大滩血,浓稠鲜血顺嘴角落下,一滴滴晕开。
  白雪鹤感觉头昏脑涨,眼睛也看不清楚,耳中一片嗡响。
  傅季瑛敛袖,恶狠狠捏住他下巴,“二十日后攻城,等到那时,你去跟他说吧。”
  傅季瑛的眼线无处不在,已知道燕王计划二十日后攻城,只是这一次,白雪鹤倒莫名感谢这细作。
  傅季瑛被蒙蔽多年,仍就手眼通天,而燕王计划周密,倒是百密一疏,这对兄弟,的的确确有些相似。
  “皇上要用臣,臣自然万死不辞。”白雪鹤肿的略微畸形的脸露出笑容,“但是臣告诉您,攻城不过十日后,您还是早做准备。”
  毕竟多疑,这句话毕,傅季瑛神情果然有些变化。
  燕王的确会来,但燕王非但不会在意他死活,甚至恨不得他早死。
  十日后的确会攻城,只是届时来的不是燕王。
  是苍华与荀落的先锋。
  这天地间已没了指望,最后一计,就是等他来。
  ……
  京城外,白鹿关。
  白鹿关是进京的最后一道要塞,一旦越过,便可长驱直入。
  荀落站在城头点兵,李源在他身侧,两位年轻将领并肩而立,共同看着塞外地形。
  “这几日天气回暖,草丰马肥。”李源提起马鞭向前遥指,失去了父亲后,他的眸中只剩腾腾杀气,于是直呼其名,“傅季瑛已是众矢之的,即使等不到王爷的大军,咱们也可以即刻攻城!”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荀落语气急促,声音沉沉。
  李源语气更急,“机会千载难逢,荀将军还顾虑什么?”
  “苍华还没有来。”荀落低眸,面容十分平和,似是若有所思,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但白雪鹤还留在京城。
  白雪鹤固然心有深恨,迫不得已自然可以破釜沉舟,但燕王又怎么容得下知己去同归于尽,在京城受尽折磨。
  “苍华本就是个野小子,他知道什么?”李源万分急躁,披风迎着城墙烽火猎猎响动,“我有燕王的口谕,不必等来苍华,直接进京……!”
  他话音未落,薄薄锋刃已擦上脖颈。
  李源震惊,牙齿瞬间咬到舌尖,他也算戍边武将,却真不知荀落何时提剑。
  “你疯了……?”
  极目剑寒冷如冰,青灰色光华流淌而过,正映出荀落眼眸。
  他的声音也如同一汪凝结冰水,毫无波澜却无可置辩。
  “我们等苍华。”
  而此刻苍华已至京城,大战将至,京城人能逃就逃能走遍走,只剩一片死寂。
  他贴着墙边行走,停在一处被守卫环绕的院落前,苍华笑笑,瞬间化作小蛇,沿着墙角游走进去。
  昔日还算精巧雅致的白府已一团糟,士兵都知道皇上抓了白雪鹤,虽说天威难测,但据宫里送来的消息,白雪鹤已无法翻身。
  加之进来京城大乱,所以白府守卫都不顾军纪,跑去白府乱抢乱拿,只是白雪鹤虽然受宠,却也算得上清贫,皇上赏赐的那些东西又不能动,确实没有几样好东西能拿得出手。
  底层人不知道,狠毒又不贪婪,正是白雪鹤为官长久的法子。
  小蛇在角落吐着红信,瞬间想到白雪鹤那副历来寒酸猥琐的模样。
  想他,想他,怎么能老是想他。
  即使一心想着不能叫他们好过,但仍旧过了好一阵,白雪鹤的样子才在他眼前消失。
  士兵终于退去,忠心的白福却没有走,他长吁短叹着坐在地上,憨厚的脸上生了乱七八糟的胡茬。
  苍华适才化作人形,上前拍拍他肩膀。
  “你!”白福身子一震,惊讶着瞪大眼,“苍……苍华?!”
  苍华笑着点点头,刚想开口,白福已“扑通”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糊在一起。
  “你这是干嘛?”苍华抬手拉他,“你起来……”
  “救救老爷吧!”白福没起身,也没问他怎么进的来院落,只一边叩头一边环住他腿,“老爷被关在皇宫,皇帝会杀了他,会……”
  “行了!”苍华猛的一喝,白福也突然停了哭诉,抬头望向眼前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有些陌生,一时怔住。
  那双眼夹杂着其他的情愫,却仍透着冷硬无情,完全不似苍华的放纵稚气。
  “白雪鹤进宫前,最后做了什么?”苍华倒被他看的发毛。
  “老爷……”白福想想,“洗了个澡。”
  浴桶。
  苍华停驻片刻,忽然想到白雪鹤有只红木制的大浴桶,比起其他寒酸家具,还算是阔气。
  这玩意儿不好搬走,又成日湿漉漉,官兵再贪得无厌,也断然不会去搜查。
  于是他快步走到浴室,一把将白福推开锁门,大浴桶扔在原处未动,看不出有任何机关。
  苍华没有查看,直接冲着浴桶拂袖,一道水波化为锋刃挥出,斜斜将浴桶自正中划开。
  “咣当”一声,一只木盒自桶底滚出,在地上转了一圈,恰好停在苍华脚下。
  苍华微笑抬手,水波如两只手,将木盒中的卷轴取出拉平,木桶机关做的精细,先皇遗旨丝毫未损。
  “帝星落于辰山。”
  因为都见过极目剑,所以白雪鹤能读出的意思,苍华也能想到。
  但白雪鹤与傅家皇室相识多年,在看这几个字时,难免思维受限,即使他觉得先皇居然传位于废太子的私生子这事儿有些古怪,倒也深信不疑。
  既然圣旨需与极目剑结合才能解读,那他最终的意思,也许并非字面上的陈述。
  如果“帝星”并非皇孙,而是先皇自己的私生子,先皇所想也并非传位,而是利用本不存在的皇孙,来保证自己亲子的安宁。
  所以傅季瑛要找的人,从来不是稚子或少年,而至少是个青年了。
  譬如,荀落。
  若这些人为了当狗屁皇帝争斗不止,可最后裁决的却是自己,岂不十分有趣。
  苍华瞬间浮上一层玩味笑意,而后将圣旨收入衣袖,自无边黑暗中瞬间消失。


第77章 七夕节  02
  尔后十日,白雪鹤又被灌了不少好药,几乎是拿药当饭吃,外界揣测皇帝心意,喊杀白雪鹤的呼声也愈高,可傅季瑛却始终置若罔闻。
  即使宫里一些知道内情的人也开始疑惑,觉得他白大人当真是迷惑人心的妖孽。
  此时日光熹微,白雪鹤却难得的未等到太监送药,他近乎挣扎着起身,虚虚抬手,掀起一角床帘,勉强晒到一丝日光。
  厚重深紫床帘沾着惨白日光,更衬出他一双瘦手透白无力,骨节嶙峋,仿佛能被空气劈断。
  “今晚,怕就是燕王攻城的好日子。”不知何时,一个穿着铠甲的高大身影走近,恰好遮盖了白雪鹤的日头,他扯扯衣服准备起身,床帘猛然全部掀起,阳光漫无边际洒下,刺的他忍不住眯眼。
  “别怕。”傅季瑛伸手,将他的头捂进自己怀中。
  整整十天,傅季瑛都没有来过这里,许是躺的太久,眼前人近乎弱小了一圈,双腿已如筷子般粗细,似乎连中裤都架不起来。
  怀中身体是温热的,傅季瑛的心有些抽动,但也仅仅是一个瞬间。
  “你在这里好生修养,却不知朕如何料理外事。”傅季瑛渐渐松手,示意白雪鹤穿好衣服,语气冷冷,“朕竟然不知,原来朝廷中这么多人想反,既然想死,朕也只好由他们去。”
  傅季瑛语气轻描淡写,白雪鹤却忍不住一抽,有些控制不住的问,“皇上,又杀了……”
  “兵部尚书,他原就与裕王交好,是朕当时识人不明。”傅季瑛微笑,眼神里没有半分遗憾,“还有……”
  白雪鹤顿了顿,脸上笑容无可奈何,“皇上从没想过,是否杀的人太多?”
  “为何这样问?”傅季瑛一愣,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别忘了。”白雪鹤没有来得及说话,傅季瑛接着道:“若论手上沾血,爱卿,算上那些为了燕王被你嫁祸的人,你手下早就是尸山血海,并不比朕少。”
  白雪鹤低头,只好道:“皇上说的是。”
  傅季瑛抬手,门前跑来两位锦衣卫,一左一右将白雪鹤架住。
  出了内殿,白雪鹤才发现宫内已一片萧条,宫人都少了许多,他来不及多看几眼,就被塞进一架马车里。
  ……
  远处城外,苍华坐在马上,接过军士递来的□□。
  荀落跟在身后,带出了与自己出生入死的精锐,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他也无需隐藏实力,只等着发起对京城的总攻。
  皇帝暴戾,兵士们有目共睹,从玉璧关发兵以来,几乎是不损一兵一卒着挺进。
  此刻兵临城下,傅季瑛亲自走上了城头。
  明黄龙旗在乌蒙蒙空气中舞动,他眯紧了眼,沿城头望去,乌泱泱一片人中,领军的便是身穿银甲的荀落。
  除此之外便是苍华,无论他如何寻找,都见不到燕王的身影。
  京城中显然已无兵可用,若他再严防死拖,兴许可以等来西南的救兵,可如果燕王也在保存实力,那他恐怕撑不到伏兵来。
  “杀奸臣!清君侧!”
  李源自人群中骑白马冲出,一杆雪亮银、枪直指青天,年轻面孔上满是愤怒。
  他这一句,引得身后将士也开始叫嚣。
  傅季瑛随手掷下望远镜,英挺眉头瞬间紧锁,他扭头望向侍立一侧的卫岚,近乎咬牙道:“傅季珏呢?我问你傅季珏呢?!”
  卫岚自然答不上来,傅季瑛抬手,他却并未低头,准备生生接了这一下。
  然而傅季瑛却收了手,他低下头,望了片刻在城下咬牙切齿的李源与身后的荀落。
  敌众我寡,这种情况傅季瑛很熟悉,也并不害怕,更何况敌人各怀鬼胎。
  “白大人的车,应该到了吧。”傅季瑛微笑,嘴角隐隐勾起一丝寒气。
  卫岚颇为犹豫的点头。
  “带他来。”
  很快,白雪鹤已被人推了上来,他已在车内束好了头发,看着精神了一些,只是面孔毫无血色,身子薄如蝉翼,几乎撑不起衣服。
  傅季瑛眯眼微笑,佩剑瞬间出鞘,只虚虚架在白雪鹤脖颈上,低头看着李源。
  白雪鹤生来有些畏高,往下看吓得腿抖,左右看又怕碰上剑锋,只好无奈的闭上眼睛。
  “李将军。”傅季瑛声音清朗,在烈日下沾着寒气,“李将军此来,可是要清君侧?奸臣就在这里,请李将军退兵答话。”
  白雪鹤小心翼翼眯眼,瞄了眼人群中骑着白马的苍华,确定他在城下后,又闭上眼睛。
  “清君侧”不过是发兵的借口而已,没人想到傅季瑛会直接提出来,李源一愣,没有答话。
  “皇上……”
  卫岚也瞬间呆滞,接着跪下,死死盯着傅季瑛剑锋,额头满是细汗,倒是白雪鹤眯着双眼,小心翼翼蹭在城墙处,仿若不知自己处境。
  “李将军没听清?”傅季瑛微笑,皱眉看向卫岚,“你去告诉李将军,奸臣就在此处,朕可以将他凌迟处死,还老李将军清白,请李将军上前答话。”
  话毕,剑又向前送了一分,鲜血顺着白雪鹤脖颈落下,染红他雪白衣领。
  李源一愣,却没有任何答话,荀落死死盯着城头,压声道:“退兵!”
  士兵常年的口号都是“清君侧”,犹豫不决,李源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动。
  白鹿关都是李家亲兵,荀落调兵不动,扭头,见苍华仍骑马立于军中,居然也毫无反应。
  “苍华!”荀落满头大汗,低声吼:“让他们退兵啊!”
  “退兵?”苍华没有看白雪鹤,只觉得不过又是场戏,他咧嘴笑着退了半步,“傅季瑛是在拖延时间,此刻燕王还没有到,如果我助你攻进城去,你就是大周的皇帝了。”
  既然都要争,那便多个人争吧。
  “什么?”荀落一愣,隐约觉出苍华的反常,但此刻也来不及多言,接着对城头大吼,“皇上以大臣性命相挟,也算为人君者吗?!”
  “退兵。”傅季瑛斜斜一笑,将剑一横,“那白雪鹤屡次欺瞒,逼朕杀死忠臣,难道也是为人臣者吗?!”
  说着,剑又要继续向前,却被什么牢牢锁住,傅季瑛回头,只见卫岚死死抓着剑锋,手心已破皮出血。
  傅季瑛皱眉,狠狠将剑转动,尖锐狠狠划过卫岚手心,却仍岿然不动,鲜血逐渐如注落下。
  苍华一言不发,用余光扫了眼城头,白雪鹤仍在微笑,却在试着小心翼翼睁眼,颤抖着望向他。
  他说不出话,笑容与眼神对比鲜明,他很害怕。
  苍华,救我,苍华。
  苍华看出了那双眼睛里的话,可他不明白是真是假。
  既然一个人的笑可以是假的,那害怕也可以是。
  他不知道自己在人间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不是一个圈套。
  寂静里,鲜血淋漓,卫岚握剑的是右手,如果右手被废,可能再也无法习武。
  “滚。”傅季瑛没有再搅动他伤口,只轻轻吐了个字,“看不惯是吧,朕放你走,滚。”
  卫岚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只顺势跪下,眼睛死死盯着傅季瑛,此刻四下都没了声响,等着两方做最后抉择。
  李源知道傅季瑛性格,就算他此刻妥协,日后也不会有好结果,更何况已经兵临城下,不得不发。
  “退兵!”荀落看出他想法,举剑大吼,一步下马,“请陛下不要动白大人!”
  “不能退,冲破城门!”李源在他身后举枪,策马回头大吼,“杀了傅季瑛,退者死!”
  毕竟是李氏亲兵,喊杀声立刻重新四起,没有半点犹豫。
  士兵还未来得及动,苍华已瞬移到李源身旁,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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