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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尾巴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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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鹤赶忙拾起刀子,假装开始刮鱼鳞。
  “你要做饭呀!”黑蛋不可置信的盯着白雪鹤,斜着眼睛道:“你可是会把厨房烧掉的。”
  “你说什么?”白雪鹤也不示弱,盯着地上的一双小胖脚,“你怎么不穿鞋子,都说你多少次了!”
  “不穿鞋子又怎么啦!”黑蛋跑上前抱他的腰,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做饭弄鱼,白福无奈,自己去收拾着刮了鱼鳞。
  “你说遇滟去哪里了?”闹了一阵,白雪鹤忽然停手,“那天你说和她一起来,可咱们再没见过她。”
  “她确实是来了!”黑蛋紧张的憋红小脸,过了一会儿又沮丧道:“但她确实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以为那个卫岚要欺负你,所以让她和白团团先走,结果就没碰到了……”
  白雪鹤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黑蛋会如此沮丧,他连忙用手揉了揉小孩头发,故作深沉道:“人和人不可能老在一起的。”
  “那你呢?”黑蛋抬起头,“咱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肯定呀。”白雪鹤点头,此时烧好的鱼正被送上来,白福是北方人,口味偏重,那烧鱼看着浓油赤酱,很是美味。
  白雪鹤也给白福让了个位子,只是一人喝酒一人喝水,就当他们准备动筷子时,门前突然响起扣门声。
  白雪鹤感到有些不妙,起身开门,进来的人身穿飞鱼服,腰间配着细刀,却不是他们都熟悉的卫岚。
  “白大人。”徐林年轻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奉旨意请您进宫。”
  “那烦请大人稍等。”白雪鹤不再是正三品官,急忙换了齐整衣服同徐林前去。
  白雪鹤经常进宫,对皇宫大内也十分熟悉,可这次徐林引他走的,却是条完全不同的道。
  天气渐渐变冷,秋风裹挟着落叶飞过,白雪鹤冻得有些驼背,进而将两只手揣在一处。
  “徐大人,这是哪里?”白雪鹤很恭敬的问,“下官觉得,这不像是去御书房的路。”
  “当然不是去御书房,我只说了有旨意要大人进宫,皇上现正在围场狩猎,哪里有空见大人?”徐林语气冷冷,脚步渐渐停下,红色宫墙环绕着一栋高大殿阁,浓厚的檀香气味自其中传出。
  白雪鹤抬头,看到殿阁上书“慈宁宫”三字,忍不住皮肉一紧,开始苦笑。
  “奉太后懿旨。”徐林拉着他的手臂,“请您进去回话。”


第37章 中元节  12
  慈宁宫内紫烟缭绕,太后从佛像前起身,手中转着一串紫檀香珠。
  她身着素服,保养得体,长发高束成髻,只簪着根乌木发簪,看起来如同平常人家的贵妇人。
  白雪鹤望了眼红墙拐角,轻声道:“徐大人?”
  徐林扭头,神情严肃着问:“白大人有什么吩咐?”
  白雪鹤深吸了一口气,十分缓慢道:“我,去个茅厕。”
  徐林皱眉,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挥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太后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但皇上十分孝顺,待她亲厚无比,朝野上下人尽皆知,可尽管如此,太后依然小心谨慎,从不过问前朝之事。
  可不过问不意味着不知道,施恩县城出了卖官鬻爵加伪造矿难这种大案,幕后黑手还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就算太后想不插手也不可能。
  太后并不认识兰梓清,所以就算不用脑子,用脚趾头也会第一个问罪到白雪鹤身上。
  然而白雪鹤是真的想去茅厕,他晃晃悠悠着解了手,接着踮起脚尖,踩着角落的空桶延气窗向外望,这间茅厕是为宫人设计,所以在宫内一处及其偏僻的角落,白雪鹤沿着围墙眯眼望去,看到一队侍卫延墙角走过。
  那是京城十二卫中的一支,不管是去围场还是祭天,只要皇帝出宫,京城十二卫一定会紧紧相随。
  京城十二卫都未出动,太后怎么敢相信皇上真的出宫,转而下手威逼自己。他满心疑惑时回头,刚好看到在墙边踱步的徐林——锦衣卫都指挥使卫岚的徒弟。
  白雪鹤忍不住苦笑,不知道皇上玩这一招,是在整太后,还是在整自己。
  他还是整好裤子,慢吞吞的出门。
  此刻,太后已从佛堂中缓步而出,此时她已经换好衣服,一袭深紫色秀牡丹衣袍富贵逼人,发髻中步摇流苏垂下,气势汹汹。
  白雪鹤下跪行礼,其他人跟着退了出去,太后却没有叫他起身。
  “白大人。”太后缓缓接近,略施粉黛也敌不过眉眼中的憔悴,“哀家真不知与你有什么恩怨,你就一定要置我许家于死地?”
  太后的眼中含着眼泪,面对白雪鹤的请安却连半句寒暄都没,可以看出她的情绪十分激动。
  “臣不知道太后在说什么。”白雪鹤抬头,眼神无辜婉转,他的确不知京城发生了什么。
  “我许家一直为国尽忠。”太后激动,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小指上的护甲延白雪鹤脖颈擦过,留下一道深深血痕,“你是如何蛊惑皇上,让皇上相信了许高会胆大到偷梁换柱去制造矿难?白大人,我许家何德何能!”
  “这不是臣查出来的,臣还因为此事被罢官。”白雪鹤抬头,雪白脸颊上落下几道痕迹,看着莫名有几分风情,他尽全力做出无辜的表情,太后气急,紧接着又要抬手。
  “太后何必同此人计较?”一个粗重的男音自太后身后屏风传来,白雪鹤抬头,眸子里透出光亮,等着这出戏最主要的主角出现。
  许大将军许宴在塞外身负重伤,一直在府中抱病不出,而今却生龙活虎站在慈宁宫里。
  许宴身着便服,长发高束却未带冠,他肤色如蜜,气场惊人,侧脸有道十分明显的伤疤,与那个废物公子许凌霄完全不同,白雪鹤忍不住挪动膝盖退了两步,太后脱了护甲,打一巴掌估计就跟玩一样,可许宴这一巴掌,估计会把自己的头打飞。
  “白大人。”许宴的声音沉沉,“我许家为皇上世代守护边关,就算此刻是他荀将军带兵,塞外的兵马也还是会信我。”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改口彻查。”接着他低头,伸手卡上白雪鹤喉结处的骨头,“不然可以试试,皇上不在京城时杀了你,你猜皇上会不会为难本将?”
  白雪鹤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心底静静的数了三下,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门外有宫女慌张回报:“皇上回来了,就在中门。”
  许宴抬头,却见不到本在门外把风的徐林,心下跟着一沉,此时白雪鹤猛然抬头,用极轻的声音道:“不知将军认不认识遇滟?”
  许宴的手猛一抖,即使听到傅季瑛就在门外,那双也依然平和的眸子中却流出十足的不可置信。
  ……
  须臾后傅季瑛进门,他穿着身绣龙暗纹明黄便服,许宴退了两步,沉重着站在太后身前。
  许宴虽退了几步后下跪,但神情有些倨傲,白雪鹤赶忙调转方向伏地道:“参见皇上。”
  太后似乎有些紧张,急忙将手收在背后,假笑道:“皇上不是去围场,怎么这时候回来?”
  “天气湿寒,朕的弓弦变硬,所以提前回来。”傅季瑛望了眼白雪鹤脸上的伤,无声的将人护在身后,接着故作讶异道:“白雪鹤乃是外臣,不知为何会惹母后动气?”
  太后自是慌张着说不出话,傅季瑛冷眼望望许宴,毫无情绪的关心道:“不知许将军伤势如何,怎么贸然回京修养,朕却不知情。”
  许宴虽没有许凌霄那般明显的放肆,却一向以功臣自居,面对傅季瑛冷漠的质问毫不动容,他停顿片刻道:“臣在边疆听闻太后身子不适,所以特地赶来拜望,皇上身为人子,难道不关心太后病情?臣本不想让外事打扰太后,可白大人擅自过来,将许高的事与太后商议,臣不忍太后伤心,才阻止两句。”
  他知道皇上与徐林合作,故意给他机会进宫,所以将所有罪责都推给白雪鹤,反而袖手立于一侧,想看傅季瑛如何回答。
  见傅季瑛没有立刻开口,许宴接道:“塞北战事紧急,臣稍加修养,还需回塞北效力,皇上不该轻信小人。”
  许宴的意思很是明确,他是大将军,兵马都是由他带出来的,如果傅季瑛对他为难,那塞北的战事也会不好办。
  白雪鹤突然想到荀落在塞外被压制着将近半年,莫名有点心疼。
  “对了,朕刚刚收到战报。”傅季瑛笑道:“荀落带兵夺城,塞北大捷,多谢许将军为朕培养英才。如果许将军还需要修养,朕这就派人打扫别院,就请将军留在京城吧。”
  许宴眉头微皱,白雪鹤方才想到,塞北多是许宴一直统帅的兵马,许宴兴许会要他们消极怠战,以此来与其扶持上位的皇帝制衡。
  好在人心都是肉长的,士兵跟着荀落拼死奋战,深知他并非争权夺势的小人,此刻遇到战机,又怎会因为许宴的吩咐而容异族放肆。
  “许将军为何不悦?”白雪鹤突然抬头,装模作样着恍然大悟道:“难不成您受伤和塞北退兵困守,是在以退为进?”
  傅季瑛锐气的眼睛微眯,敏感如他,大概已在怀疑许宴与突厥异族勾结,许宴不曾想到这一层,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许宴看了眼身后懦弱的太后,咬咬牙道:“皇上,许高也算是您的舅舅,您打算如何处置。”
  “是呀,舅舅。”傅季瑛温和一笑,“煤矿之事已证据确凿,朕也十分为难,不过舅舅和母后都不信,朕可以继续查下去,还你们一个清白。”
  “不必查了,许高贪赃枉法,罪当问斩。”许宴沉着着吐出这四个字。
  傅季瑛微笑:“那便依舅舅所言。”
  此刻太后已脸色灰白,骤然跌坐在椅子上。
  慈宁宫里瞬间乱成一团,太医来后,白雪鹤也跟着人流退守在门口,傅季瑛在床边寒暄了几句,见太后没有醒转的意思,他揉着额头淡淡皱纹从房中出来,向白雪鹤招了招手。
  白雪鹤垂手跟着出门,及至书房门口,傅季瑛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递去,“朕刚问太医要的,你搽搽吧。”
  “谢皇上。”白雪鹤接过药,语气很是委屈,“皇上要演戏,也不事先通知臣一句。”
  “你小子还委屈?”傅季瑛哭笑不得着扭头,突然扳过他肩膀,“让朕看看,有那么疼吗?”
  白雪鹤没有再动,傅季瑛别过他的脸,伸手小心碰了下那道伤痕,白雪鹤疼的一哆嗦,长长睫毛跟着颤了一下。
  那张光润无瑕的雪白面孔让傅季瑛有些怔怔,他依稀记得白雪鹤小时候挨打,自己寻了理由到柳府看他,燕王就是这样站在角落看他的伤口,问他疼不疼。
  傅季瑛猛然伸手,将他推开。
  白雪鹤跟着趔趄半步,兔子般的眼神有些害怕,不知自己做错何事,“皇上……?”
  “许高不过是个小卒。”傅季瑛回神,将桌上的点心递给白雪鹤,“雪鹤,朕要你查出许宴的罪。”
  “给许高定罪,是确有证据……”白雪鹤喃喃道:“可是许宴又没有……”
  “有。”傅季瑛笑笑,“朕不需要他打仗了,而想让他死。”
  这个理由任性却不可动摇,早在白雪鹤意料中,他皱着眉,开始苦思冥想。
  两人安静了一阵,傅季瑛有些没耐心的看着白雪鹤怏怏的攥着手中糕饼,抬腿踢了他一脚。
  “是不是皮痒了,朕赏的东西都不吃。想个由头这么为难你?”
  “皇上,臣倒是可以查出来。”白雪鹤苦思冥想很久,试探着抬头,“只是许将军背后是太后和裕王,臣和兰梓清,都不够分量出这个头。”
  傅季瑛冷冷问:“那你觉得谁合适?”
  “有一个人。”白雪鹤低头看地面,声音极低着道:“燕王。”
  傅季瑛二话没说,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第38章 中元节  13
  这一脚貌似踢的有些重了,白雪鹤的脸骤然刷白,似乎是为了缓解疼痛才缓缓跪下,脸上蓦地露出不知所措些的委屈。
  “燕王?很好。”傅季瑛低头,猛然伸手握住白雪鹤脖颈,“白大人,你不会在这儿等着朕吧。”
  白雪鹤说不出话,只好比划着慌忙摇头。
  傅季瑛最终还是将手甩开,白雪鹤说的倒也不错,如果安排其他人着手处理许宴的事,朝廷上下与太后亲眷定然会不服,燕王虽然被拘,可裕王等人始终觉得他是被白雪鹤出卖的,的确是彻查许宴的上佳人选。
  傅季瑛低眉去看白雪鹤,将眼前人上下反复打量,觉得他大概也没这个胆子。
  白雪鹤忍不住咳嗽两声,又歪歪斜斜的身子跪好,看起来又疼又害怕,傅季瑛笑着拉他起来,白雪鹤身子一晃,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
  “怎么了?”傅季瑛跟着蹲下,眼神中露出焦急的神情,也不顾白雪鹤反复的阻拦,伸手将他裤管拉开,细的有些过分的小腿上留下一大块淤青,在雪白皮肤上甚是显眼。
  “罢了罢了,是朕不好。”傅季瑛轻声轻气,起身去拿金疮药,白雪鹤笑着拉拉他衣袖,已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摸了出来,接着笑道:“臣早有准备。”
  “你还随身带着药?”傅季瑛忍不住失笑,帮着他涂药膏在腿上,白雪鹤皮肤白而细嫩,因为受伤微微带着灼热。
  傅季瑛也跟着灼热,抬手将人勾起按在桌上,接着控制不住的猛然接近,瞬间,他感觉白雪鹤浑身都在颤抖。
  “朕不会碰你。”傅季瑛骤然回神起身,正正衣领,“说吧,若朕放燕王出来,你怎么保证他不会作乱。”
  傅季瑛的目光向白雪鹤腰际望去,两人目光最终在一处重合,那只金色烟管上系着红色同心结,煞是好看。
  傅季瑛开始微笑,这说明他心中已有了答案,但仍是饶有趣味的等白雪鹤猜出来。
  “毁了他,让他一辈子都不敢违逆圣意。”白雪鹤气息奄奄,费了很大力气说出三个字,“息痛膏。”
  “好,朕就将息痛膏赐他。”傅季瑛满意笑笑,甩着广袖站定,眼波里满是玩味的温柔,“兹事体大,爱卿,你去。”
  “谢皇上。”
  白雪鹤恭敬回答,眼神中思绪万千,似是有些遗憾,又有些兴奋。
  ……
  等到圣旨后,白雪鹤来到燕王府门前,他仰头望着有些灰蒙蒙的暮色,沉默着走入已有点掉漆的朱红大门。
  自傅季瑛做了皇帝后,他就再没有见过燕王,也再没靠近过这个地方。
  燕王傅季珏出身卑微,仅仅是一位宫人之子,那时白雪鹤在柳家做工,总是被柳府的少爷欺负。柳家与太子交好,燕王又一直跟着太子,他每次过来时,都会想方设法给白雪鹤塞点钱或吃的。
  白雪鹤那时还不懂宫中的权力倾轧,不懂为何燕王都不如柳家这种外臣,只知道燕王是位王爷,还一心盼着燕王有空能捎带着把他带走。
  他曾经觉得燕王府高大而华贵,可如今看来,倒也不过如此。
  思前想后,白雪鹤已来到燕王府书房,傅季珏被锁着坐在对面,他的身材依然高大,神情温柔。
  白雪鹤无话,在他面前打开香炉,从随身荷包里取出黑色烟膏放进去,贵气的深紫色烟雾细细升起,接着隔绝于二人之间。
  傅季珏大致也知道白雪鹤来做什么,但依然微笑着问:“你过得好不好?”
  白雪鹤点点头,微笑道:“还可以。”
  “别人都说你背叛我,但我知道你不容易。”傅季珏指指天花板,面容温和道:“你从小就是不甘心的人,我知道,你一直想做名垂青史的名臣。”
  白雪鹤一愣,傅季珏接着道:“当年柳家总欺负你,我也没办法让你跟我走,现在也是一样,始终是我无能为力,其实天下本没有报应,你这一时过得好就好,不必在意他人,秋季天黑的早,你回去要小心些。”
  傅季珏的话不多,而今却像交代后事一样安抚了白雪鹤许多,想来他听到了关于许宴受伤而皇帝新得将才的消息,觉得自己再没有用,已经必死,而这烟气大概也是某种用来杀他的毒物。
  然而停了许久,白雪鹤却没有走,烟气逐渐升腾在整个内室,让不曾沾过这种东西的傅季珏有些虚浮,他虽然地位卑微,却清楚知道皇家都有些什么对付人的手段,于是很快明白,头上青筋暴起。
  “为什么要这样?”傅季珏开始反抗,被锁的双手带着沉重红木座椅发出巨大响动,白雪鹤一言不发,只是静静望着他。
  门外大概守着锦衣卫吧,但他们觉得没有武功的傅季珏已不成威胁,可能再加上傅季瑛的吩咐,所以根本没人进来,傅季珏努力的拖着椅子,一点点蹭着向白雪鹤靠近,脸上露出细汗。
  燕王的武功被废,可力气还是有的,竟然真的挪到了白雪鹤身侧,白雪鹤没有叫人,闭上眼睛,他的脚还能动,被踢一脚也没什么。
  “雪鹤。”傅季珏却满头大汗挡在他身前,向小时候一样,接着大喘气道:“你别呼吸,这个东西,不能碰。”
  白雪鹤一愣,缓缓抬头,望着傅季珏渐渐不再清明的神色,接着他晃了两下,连人带座椅倒在白雪鹤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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