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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妖气缠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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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跟你一起过。”

  陆京毓拿着盒子回了屋,连刚才被他扔到一边的鞭子都忘了捡。其实刚才他有些后悔,这个礼物他倒是很喜欢,要是一开始没推来让去非要拒绝,说不定现在已经戴在他头上了。结果应逸刚才说了那么一段话,弄得一个礼物跟定情信物似的,让他怎么办?当然是只能远观不能戴上了。

  他是很喜欢这个礼物,比对应逸的那点姑且算得上是喜欢的感情要多得多,所以他不能让应逸误会了他还有别的意思。

  严霄把篮子提进来,又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鞭子,把它们送到陆京毓的房里。刚才他好像被他的亲舅舅当成了筹码,瞧舅舅的眼神好像也知道了他刚才装昏,自己那一出实在是拙劣。

  “小霄,帮我在采购弟子那拿个花瓶回来。”陆京毓看架子上的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叮嘱道。

  “我这就去。”严霄答应了,准备替他师父跑个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你们!





第17章 光风霁月(二)
  严霄走得很快,眼看着要进屋去找采购弟子取东西,却被一个弟子拦住。

  他问:“致宁,找我有事吗?”

  对方脸上带了点窘迫,靠近小声道:“我实在是内急……你能帮我把这个茶盘送过去吗?一直往那边走,走到头就是。”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严霄快步跑进去拿了花瓶出来,又接过茶盘,“你去吧,东西我帮你送。”

  对方向他道了谢,赶忙跑走了。严霄顺着对方刚才所指的方向一直往前走,眼前的路逐渐变窄,最后只余一条在茂密竹林中的小径。又行了一段,眼前才豁然开朗起来,是一个院子。

  这日阳光很灿烂,万里无云,院子里的藤椅上坐着一个人正在晒太阳。严霄正要走过去问安,那个人听到有声音,往他的方向看过来。

  严霄看到了那个人,脸色苍白,气色也不是很好,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没有一丝神采,像是……看不见的样子。他问了安,说是帮人来送东西。

  对方听他的声音不像是常来的那些弟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师伯,我叫严致一,今年十四。”他答。

  对方有些惊讶,又问:“你是哪儿人?怎么来的仪云?”

  “我小时候住在汇安镇上,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情……最后就过来了。”他将其中过程略去不提,只说了重要的部分。

  “你上前来。”对方说。

  严霄不明就里,但也拎着花瓶上了前。那个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神情了然。

  “您认识我?”他小心翼翼开口问。

  “你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你还没记事。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你都长这么大了。”对方沉吟片刻,又道,“我姓叶,平时只在这里走动。”

  “那我以后可以常过来看看您吗?”严霄问。

  “可以。”他这位叶师伯答应了。

  严霄把茶盘放在石桌上,又陪着他在院子里待了一会,直到有其他弟子过来照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又看到几个弟子,搬着一些大件儿往这来,那些东西不轻,他们放下东西蹲在一旁歇着。他上前去问要不要帮忙,他们连忙摆摆手表示不用,他就继续往回走,还听到了他们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听说叶师伯的师父和师弟当年心术不正妄图挑起斗争,落得身死被门派除名的下场。叶师伯还向掌门说是自己不作为没有告发他们,难为叶师伯在门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一个弟子说道。

  “是啊,我听师父说,叶师伯早年便有光风霁月的雅称,他那位师弟绝对是心术不正,我师父当年还被他陷害过。”另一个弟子附和道。

  “我们这么议论师父一辈的人不太好吧?”又一个弟子说道,语气中带了点犹豫。

  “哪里有什么不好?你回去问问你师父,看他愿不愿意把那位被除名的当作同门!再说叶师伯也是被他们所伤才这样的。”刚才附和的那个立马出声反驳他。

  “也是。”剩下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严霄听了几人的聊天,更加好奇这位幽居此处的叶师伯当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陆京毓见严霄回来晚了,问他:“路上可是有事耽搁了?”

  严霄把手中的花瓶放到架子上,解释道:“我帮人送了点东西到一位叶师伯那里,偏僻了些所以回来晚了。师父,你之前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位叶……”

  陆京毓打断他:“他说的话你不可全信,因为他们一门上下都不是什么好人。”说完一甩袖子出了门。

  严霄不知道他师父从哪儿来的这股火气,师父总是不肯告诉他一些事情或是干脆就不让他知道有这么,比如他爹,比如关起来的那个吱哇乱叫的人,再比如那位叶师伯。

  尽管他师父不会害他,但今天这番话却让他将信将疑,他决定去问问司师伯有关这位叶师伯的消息。

  将疑问暂且压下不表,他出了屋子准备做饭。

  吃饭的时候严霄见陆京毓面无表情,试探问道:“师父,您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陆京毓给自己又盛了碗面,云淡风轻慢条斯理答道:“没到那份上,你看我这不是还能吃得下饭么?”想起之前要开块地种菜的事,他顺水推舟,“你要是怕我生气的话,正好我前一阵想在后院开块地出来。”

  “这点小事哪用您老人家亲自动手?交给我吧。”严霄明白了陆京毓的意思。

  “嗯,食不言,寝不语。”说罢陆京毓继续吃面。之所以一直没跟严霄说有关他身世的事,实在是因为自己……还没想好。

  这个开头可以套用在很多故事之中,比如从前有三个人,他们曾是挚友,奈何命运作弄,天人两隔,最后只留下一……很多年后才……

  可是这中间所发生的种种,有一件最为要紧的事也正是自己心头一直未曾开解之事,连自己都没能放下,更何况一个小屁孩。其实他更怕的是这件事被小屁孩知道之后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他不是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只是若是对方换成自己亲近的人,那实在是无法让人接受。

  像被人围着然后他们皆眼神鄙夷的这种事情,他算得上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好比小时候有人把食物扔在地上,然后趾高气扬地喊他过来吃,身体力行了什么是真正的“嗟来之食”。然后旁边来了几个孩子凑成一团,就等着看他的笑话,等着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那可比看猴戏要省钱多了。

  猴戏不常有而且贵,猴子的反应又不如人有趣,至少在他们眼里是这样的。试想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因为自尊受到伤害而悲愤地冲人咆哮着,神情倔强又羞愤,眼角发红声音颤抖,甚至还流下两行称得上是干净的眼泪在脏兮兮的脸蛋上,那真是有趣得很。他们就想看到这样的场面,看到一个小孩尽管饿得快要晕过去了,还是要忍受那种饥饿和自尊受到双重挑战的煎熬。这种深层次的折磨,比光是打人骂人好玩多了。

  他们想看的就是这个,可他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捡起东西就吃,而他们鄙夷地嘲笑了他一会,又扔了东西过来,想看看他是不是吃了他们的东西反过来还要骂他们羞辱自己。

  他们想多了,这一切没发生。陆京毓吃得很开心,那时候他还没名字,人人都叫他陆二,围着他的几个人见他什么都没说,他们自己反而还相当于掏了钱请他吃东西,啐道真是着了这陆二的道,气哼哼地离开了。

  陆二没觉得这件事对他来说算是什么屈辱,至少对他来说,一个饭都吃不上的小孩要饿死,比当时大字不识的他听说的什么“尊严”要重要和严重得多,都没锄头高,更不用说什么自食其力养活自己的事。

  对方眼神鄙夷是因为他们有鄙夷别人的资本,或者说没到那个份上他们才会鄙夷,当时那群孩子有鄙夷的资本,现在他门下那个小屁孩其实也——

  陆京毓打住思绪,给自己碗里浇了满满一勺卤,用筷子把面拌匀,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两人吃完饭,严霄跑去洗碗,陆京毓去了一趟汇安镇。

  叶京珩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知道。就是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年抢了严霄去,还想杀了灭口,要不是这场变故,严霄自小就能在他门下长大,而不是隔了几年才机缘巧合到了他这里。

  那天他在山门刚要出去,在那儿看到个小孩在石阶上一步步磕头爬上来,已然爬到了最后一阶,那小孩见前边有人,爬过去便拜,求他帮忙救救自己的父亲。他扶起那小孩一看,正是他师兄的孩子严霄。

  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受了些伤休养了小半年,下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叶京珩那里质问对方究竟把那个孩子丢到了哪里,结果对方当时还卧床不起,大家只得把他拉走。于是他就自己去找,几年来却一无所获,直到那天严霄竟然找到了他这里。

  这个伪君子一门上下沆瀣一气,现在才跟严霄见了一面,严霄难不成又要像对应逸那样胳膊肘往外拐?不对,他根本就不能和应逸相提并论。陆京毓边走边看东西,打算买回去一些带给严霄吃。

  应逸悄悄到了仪云,拿了书册给严霄让他练习,顺便问问他陆京毓在不在。

  “师父刚才出去了。”严霄告诉他,说着拿走了应逸手里的书。

  应逸从那叠书里抢回来几本攥住:“这几本书我忘拿了,晚上我再来。”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飞走了,直让严霄愣在原地好一会都没缓过劲来。

  严霄为了不让舅舅的计划泡汤,只能把书藏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暗暗想着自己应该不算胳膊肘往外拐吧。这当然不算,一边是师父一边是舅舅,都称得上是自己人,而且看样子很快就要亲上加亲了。

  过了一阵陆京毓回来,还带了不少吃的。他把这些东西分成两堆,小的留下自己吃,大的那堆都给了严霄,当作这天的晚饭。严霄一边吃东西一边胡思乱想,这时候来了个人。

  “小霄!”应逸晃了晃手中的书,“你看舅舅给你带来了什么?”

  “哇,舅舅,你真是神速!”严霄放下手里的食物,喝了口茶之后激动道。他内心平静无波,硬是强迫自己演出一副好惊喜好意外的样子。

  应逸把书塞到严霄怀里,把一个酒坛放在桌上:“送你的。”

  “哦?”陆京毓看了看那酒坛,也不打开。

  “算是我们那的特产,不过这酒劲儿大,我们喝着没问题,人喝的话得掺点水……但是你喝就不用了。”应逸看向陆京毓,其实他早就掺了水,只是假装出来没掺,毕竟得给对方留点面子。

  “这还差不多。”陆京毓脸上带了点笑意,拿了酒坛走进了自己屋子。






第18章 光风霁月(三)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严霄开始按照那些书上所标注的方法修炼,这些方法属于比较基础的内容,所以他也没有遇到什么瓶颈,顺顺利利从早上一直修炼到了晚上。

  吃完晚饭,他洗完碗之后悄悄去了一趟司师伯那里,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昨天见到的那位叶师伯的事情。

  想了想,他又问:“我问了师父这件事情,可是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司京衍沉默良久,只说:“你师父和你叶师伯都有苦衷,这些年他们过得也很不容易。”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喝着,不肯再说了。

  严霄想起昨天听到的几人对话,他们说叶师伯素有光风霁月的雅称,不由得有些疑惑,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一个这样的人,能在掌门面前说是自己不作为没有告发师父和师弟,想必是因为受了威胁或者有苦衷,要不然以他的品性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是被他师父所伤,严霄代入了一下自己,要是哪天自己师父像叶师伯的师父一样,那自己的承受能力肯定会更差,无异于被对方亲手推入悬崖。

  陆京毓知道严霄又溜出去了,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几年他也习惯了,这小子手里又没钱,翻不起什么风浪,顶多就是门派内部走一走而已。说实话在他的教育之下,这小子成长得还不错,除了有时候一根筋以及好奇心太过旺盛之外,基本没做过什么让他气得不行的事。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是这么个道理,像他在严霄这个岁数的时候,还真不比严霄省心。有时候他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终于也当了师父,所以对严霄就少了那么几分体谅,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到头才发现,可能自己才是最应该被人觉得恨铁不成钢的那个。

  他并不是什么璞玉,算是块废铁,至少跟那些真正的璞玉比起来他绝对称得上是废铁了,一块废铁炼了这么多年怎么着也炼成了钢。可当有一天,一个人把这块勉勉强强炼成的钢视作黄金,视作无价之宝时,这块废铁还真有点……

  这时他听到某个熟悉的方位传来的响动,从石凳上站起来就往屋里走,顺便关上房门。

  应逸来了。他走进院子,虽然陆京毓看起来不是很欢迎他的样子,但他也来了不少次,既来之则安之。

  院子还像上次他来过的那样,屋门关着,院子里也没有人,只是石桌上摆着一只茶杯。应逸把手探向那只茶杯,茶杯是温的,说明刚才那个人还坐在这儿喝茶,可一转眼就不见了。至于人为什么不见了,他也知道是因为自己,所以他也不进去找人,就坐着不动。

  如果这样大张旗鼓的来让陆京毓不喜欢的话,下次他可以化作一只黄鹂鸟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或许还可以啄一啄他的脸颊,最后再悄悄走掉不让他发觉。

  窗户没关,陆京毓坐在屋里就能听到外边的动静,过了一会严霄回来,跟应逸聊了起来。

  严霄问应逸:“舅舅,你有没有听过我爹说起过他一位姓叶的师兄?我听说这位叶师伯的师父和师弟都被仪云除名了,所以……”

  陆京毓从来没见过应逸生气,他除了平时说话的时候正经,对着自己的时候就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时他却冷冷道:“他?我早年跟他师弟交过手,他师弟是个恶人,这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京毓听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观点,觉得非要趁这次机会好好传达给严霄正确的观念不可,开门走了出去。

  “我觉得你舅舅说得很对。”他说。

  “我知道了。”严霄低着头,决定以后都不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件事。

  “看在姓叶的师弟不是他教出来的份儿上我不计较,如果那个师弟还活着我一定会杀了他。”应逸又道。

  严霄想起他听来的消息,说叶师伯当年因为没能提前告发师父和师弟很自责,就鼓起勇气最后一次问他们:“如果一个好人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难道就要万劫不复吗?”

  陆京毓反问:“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人是好人了?是不是要是他跟你说我是坏人的话,你马上就去掌门那儿告发我?”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这个叶京珩,不过要是现在跟徒弟说,就是这个人当年把还在襁褓里的他给扔了,他肯定也不会信。

  严霄见师父生气了,连忙道歉:“师父我错了!师父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认识别人的时间又不长,这种事情信你师父和我就足够了,我不会骗你,你师父也不会,反正我是相信你师父。”应逸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

  “我可承受不起你这份信任。”陆京毓想起来,要是应逸知道了来龙去脉的话说不定也跟他预想的那样鄙夷地看着他,到时候应逸可就不是那个会入梦把他拉走的人了。所以他扔下一句,转头就走。

  应逸抬手敲了严霄脑门一下:“小屁孩,一天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气你师父……跟我。”

  他追着陆京毓走了:“陆京毓!小毓!小毓!小毓!”

  严霄看他们走了,开始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同情心过于泛滥,才把师父和舅舅气成这样,看样子像是。他从屋里搬了个蒲团出来,凝神静气继续打坐。

  陆京毓知道应逸一直跟在他后边,也不恼,转过身问:“你还有什么事?”

  应逸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个人的师弟当年真的死了?”

  “谁刚才说相信我来着?”陆京毓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应逸。

  “你不知道,那人多年前用你们门派内奸的信物,带着其他人出入我们教劫走了我外甥,我那时候还小,被他重伤。”应逸解释道。

  “十四年前……你多大?”陆京毓问。

  “十岁多点不到十一岁吧,怎么了?”

  陆京毓走上前,伸手揉了揉应逸的头发:“小屁孩。”还没等应逸回过神来抓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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