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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太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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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天平淡面容露出喜色:“谢师傅袒护!”他站起身来,眉头微蹙道:“却不知天阁中所囚何物?”
  李淳风垂下眸子:“能制约天魔之物……”
  

  ☆、惜命

  “能制约天魔之物?”宁楚仪束好腰带,一身花钿绣服,衬得他宽肩窄腰格外修长俊逸,“你没听错,李淳风确实是这样说的?”
  窗沿上的麻雀跳来跳去,乌黑的眼睛灵活转动:“没听错,而且我觉得,他早就发现我在墙上偷听,倒像是刻意说给我听的。”
  宁楚仪整着领子,淡淡嗯了一声。李承乾果然是个大方的人,他宁楚仪无权无势,来历不明,他竟然直接给了他一个“千牛备身”的职位,还赐了他一把千牛刀。
  这个职位虽然只有正六品,却都是以高荫子弟年少姿容美丽者补之,为贵胄起家之良选。当年高祖李渊年少时就曾任隋炀帝杨广的千牛备身,而今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修道者就凭太子的一句话就能入选,着实惹来不少艳羡眼光。
  “郎君原本意欲对天风阁如何?”孙景昊歪着头看他,“我今日听那华天跪在李淳风面前忏悔,郎君可是打算原谅天风阁?”
  “原谅?”宁楚仪冷笑,眼底泛起红光,“当日参与上洛之事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将袖子拍整齐,宁楚仪在腰上挂上千牛刀,然后弯腰将兄长留给他的那把刀小心翼翼压到枕头底下去,又留恋抚弄两下,方直起身体,转身打开房门,让室外阳光拂照进来。
  金色光晕落在他身上,那眉目英挺、身姿修长健美的青年如谪仙下凡,俊朗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等在室外的冯孝约几乎看花了眼。
  冯孝约与宁楚仪一样,也是李承乾的千牛备身,他乃是世族出身,却疏无架子。今日是宁楚仪第一天当值,便是与冯孝约一起。
  “孙郎,咱们这就走了?”冯孝约半晌终于回过神来,见宁楚仪点头,便引着他朝前走去。
  “咱们千牛备身要在宫里当职,平日皆有轮值,一般就宿在宫中的耳房中,正好离殿下不太近,当然也不能太远,否则太子有危险时便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
  宁楚仪边听边点头,嘴上轻笑道:“我晓得了,多谢冯兄指点。在下以前都在小地方游荡,实在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若是有什么不对,还要冯兄多指教,莫让我丢了太子殿下的脸。”
  冯孝约见他如此客气,顿时脸上也乐呵呵道:“孙郎客气了,以后你我共同当值,太子的安危就要靠我等,这点小事就不必同我客气了。”
  宁楚仪一边听他絮絮叨叨交代在宫中需要注意的事情,神思却慢慢飘远,李淳风这是何意?难道他对天魔早有防备?听他这意思,难道是要引他过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本打算等收拾完通源阁与李泰之后再去动天风阁,没想到倒是他们先按捺不住。
  他宁楚仪,又岂是那种会被轻易吓住的人?若这样就不敢上前,当真是污了他“天魔”的名声。
  冷笑爬上他的嘴角,冯孝约正带着他走过一株桂花树,金色桂花悠悠在两人身后,一阵狂风起,有几朵被风带向宫墙外,吹向不知名的角落。
  此刻,长安宽阔的街道上,一名华服少女勒住马缰,抬头抽了抽鼻翼,嘴角露出柔媚轻笑:“长安繁花悲秋风,九月桂子独飘香。却不知是哪家桂花,竟然香过了墙院。”她悠然骑在马上,一只手握着马缰,臀下马俊膘肥,人美马俏,一路惹来不少注目。
  就在她即将拐弯之时,两个带长刀、裹幞头穿圆领袍子的男人围了上来,一人抓住她的马缰,一人拦在她马前,开口道:“小娘子姓什名谁,家住何处?为何不带仆役,一人在这街上游荡?”
  那女子垂着眼看向两人笑到:“你们是什么人?”
  “我二人是这坊间武侯,专查这街上来历不明之人。小娘子还请下马,跟我二人去县衙走一趟。”
  女子掩嘴轻笑:“你看我,哪里像来历不明的人了?”
  她略有些轻佻的态度惹怒了两个武侯,一人伸手去拽她下马,却不想发现宽大的袖管中只有一节残臂,这女子,没有右手。
  “你……”武侯眼中露出可惜的神色,这女子真美,竟然是个残废……
  另一人推嚷道:“还愣着干什么?她身穿华服,一人上街溜达,却不带一个丫鬟婆子,也没有仆役跟着,不是被贼人劫走的贵人,就是逃家的丫鬟,快点押去县衙问明身份,好通知她家人来认领。”
  之前那武侯为难道:“娘子形迹可疑,还是先下马吧。”
  女子在马上懒懒开口:“妾身贱名华容,乃是在天风阁服侍的人,我一人上街,是为了寻我那走失的弟弟。你们若是有疑问,不妨去天风阁问一问。”
  “胡说八道,天风阁中哪里有女弟子!你当我二人痴傻不懂,在这里信口开河?本来还只以为你来历不明,形迹可疑,如今看来胆敢戏耍官差,好大的胆子!”拦在马前的武侯大怒,上来便要强行将华容拉下马。
  华容幽幽一叹:“真是,给了你活路,你偏不走!”
  另一武侯拦住他:“莫要对一弱女子粗暴!寻常人怎敢轻易拿天风阁开玩笑,我看她可能真的是天风阁的。”
  华容挑起嘴角懒懒一笑:“你真该感谢你有个通情达理的好兄弟。”说罢右手袖子一挥,一阵香风而过,之前那张牙舞爪的武侯如入了魔障愣在一旁,连眼珠子也不会动了。
  “郎君还要拦我吗?可是要跟我去天风阁对质?”她柔声问道另外那一武侯。
  那人惊慌道:“不必了,他怎么了?”
  “不妨事,我见他火气太大,便给他机会消消火,让他在这里站上几个时辰就好。等他缓醒过来,可千万别忘了朝他讨个谢意。若不是你,我定要他在这里人头落地!”华容笑中带着冷意,不管那武侯脸上的惊惧,策马而去。
  她一路缓缓而行,一直到一处宅邸停下,翻身下马,进到门前,立刻一年轻男子为她开了门,替她将马牵去后院的马厩里。
  前院的路上,海棠花儿正迎风轻舞,华容摘下一朵拿在手中,待到后院见了正在收拾晾晒衣服的年轻女子,便微笑着招收示意她过来。
  那女子豆蔻年华,姣美的脸蛋上带着淡淡愁容,正是沈白凤的贴身侍婢孟艳娘,她见了华容召唤,立刻过来见了个礼:“容娘子,你回来啦。”
  华容示意她不要乱动,用一只手将那朵娇艳的花儿别在她如云发鬓上,口中问道:“沈白凤呢?今日喝药了吗?”
  孟艳娘顿时委屈地咬着嘴唇:“阿郎答应我要喝药,却是在我走后就偷偷将药倒进了花盆。”
  “你怎么知道的?”
  “我闻得出那药味。若是他真的乖乖每日吃药,身体早就见好了。容娘子,还是你去劝他吧,只有你的话他才能听的进去。”
  华容懒懒一笑:“我又不是他娘亲,身体是他的,命也是他的,这救命的药,他爱吃不吃,我又为何要去劝他?”
  “这……”孟艳娘没想到她回答的这么无情,明明他们的性命都是她从火海中救出来的,她对她这个低贱的丫头都温柔得很,却为何独独对阿郎一人心狠无比,明知阿郎对她的心意,却是连一丝温情都不愿意给他?
  “好了,我出去一天也累的很了,不想再去管老妈子的活。你今晚再去熬一次药送到他房里去,他要是喝很好,不喝也就随他吧,有的人真心求死,你是拦不住得。”
  孟艳娘眼泪在美目中打转,却只能看着华容的背影毫无办法,只好咬着嘴唇收着衣物进去了。
  只是当晚,她送去的药,没有再浪费,那个身形清减的男人毫无怨言地把药端起一饮而尽,还笑着对她比了比空碗,烛光下,那人手背上碗大的烫伤疤痕看起来刺眼无比。
  孟艳娘眼中又包满了泪水,只是这次不是愤懑与委屈,而是高兴。
  “阿郎终于知道保重自己了。”她几乎泣不成声。
  沈白凤掩嘴咳嗽两声,问道:“华容呢?”
  孟艳娘咬着嘴唇,她心中早暗暗数过了,阿郎问她最多的话便是这一句,而她的答案也总是大致相同。
  “容娘子说她在街上整整一天,疲累的很,应该早就睡了。”
  沈白凤淡淡哼了一声,拿起扇子敲了敲案几,正在孟艳娘不解之时,窗外一道声音响起,是应儿的。
  “阿郎,容娘子在半个时辰前换上夜行衣出府去了,派去跟踪的兄弟在半路跟丢了,不知她的去向。”
  “不怪你,她是通源阁的四附子,便是少了一只手,你们也不会是她的对手。下去吧,等她回来了记得来告知我一声。”
  “是,我记下了。”随即应儿便又离去了。
  孟艳娘已然呆住,华容不是说累了去休息了?怎么都宵禁了又出去了?
  她又是去了哪里了?

  ☆、交代

  夜色深沉,华容矮着身子在屋檐上疾行,脚步比猫更轻巧,身形比蝙蝠更迅疾。不知潜行了多久,她纵身跃上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如壁虎般紧贴在树干上,不再动弹。
  缓缓地,她的呼吸几乎与大树同步,像是整个人都与大树融为了一体,便是功夫再强之人也无法发觉她的存在。
  她就是树干的一部分,身体中的每一寸脉络都与大树连在了一起。
  树下是一座占地颇广的宅子,琉璃瓦,红砖墙,看起来端的雍容大气,显然是一户富贵人家。
  月上中庭,一轮银盘在烟霞中穿行,庭院里一女子推门出来,月光洒落她一身,衬得她鬓如云,肤如玉,晚风吹动她裙裾飘飘,她如洛神自天上来,美艳不可方物。
  那女子,赫然是萧敏。
  一阵晚风吹过,大树上黄叶潇潇而落,不小心就在院子里积成了一堆。萧敏看着地上黄叶随风而滚,一时起了玩心,蹲到了地上,鼓着腮帮子吹着落叶跑。
  洛神瞬间变成小顽童。
  萧敏正吹得开心,一道低魅的笑声自院墙上传来。她抬起脸看过去,眼睛瞪得大大,腮帮子还是圆鼓鼓的。
  一个男人抱着胸站在院墙上,黑发随风狂舞,眼角含春,嘴角挂笑,冷魅妖娆。
  那张脸,熟悉又让人惊讶的脸,萧敏脸色变了,身上抖了一下,是玉罗刹?不,不是!会那样笑,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的只可能是她萧家的族长萧涟。
  萧敏站起来,眼神既期待又有些畏惧:“涟哥?”
  “除了我,还会是谁?”萧涟声音温柔,眼神更是温柔,他朝她走了过来,凌空,毫无凭借,一步一步,如正在走下楼梯。很快,他就在萧敏身前落下,像风栖息在水面上,优雅地让人心碎。
  萧敏开心了,她张开双臂,扑倒在他的怀中:“涟哥,是你!真的是你!太好了!”
  萧涟宠溺摸着她的头:“想不到我会亲自来?”
  “是啊!刚看到你,还以为是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玉罗刹,吓了一大跳呢。”
  萧涟垂下眼睫,低低笑了两声:“那玉罗刹和我真的那样像吗?连你都觉得分不出来?”
  “真的!除了他没有你这么爱笑,也一点也不温柔。”萧敏放开他,脸上表情兴奋,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涟哥比他讨喜多了,你可不会打我打得那么疼!”
  “那他还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对你这么漂亮的女子都下得了手。”萧涟捏捏她鼓起的脸,眼神无限宠溺。
  “你怎么会过来?你不是应该在族中坐镇吗?不亲自盯着,你不怕那些图谋不轨的家伙抢走你族长的位置吗?”
  “只是离开几天,过来看看你而已,那群东西能翻起什么大浪!”萧涟满不在乎,看着萧敏的眼神如装满繁星的夜空,“族长这个位置,不是想坐就能坐上去的,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涟哥,你就这么有把握呀!”说这样话的萧涟,身上带着不可描述的气势,一种久居上位之人才会显露出来的气势。萧敏如懵懂未知的小姑娘,带着崇敬的眼神看着族长,“不过我猜,你亲自过来,肯定是有事情要交代我。”
  “真是聪明。”萧涟捏捏她的鼻子,如同宠爱幼小的妹妹,“一是来看看你,二是有些话想当面交代你。”
  “你说吧!”萧敏心中不无得意,她在族中一直是个闲散之人,从未有人赋予她重责。看着其他族人总是为了众人劳心费力,她早就艳羡不已。
  自上一任通源阁主死于影狐之手,族里便为了派谁来接任争论不休,而最后谁也没想到,族长萧涟会将这个任务交在她身上。
  接手通源阁,意味着她可以离开本家,来这片广阔天地看看。这对于自出生起就困在本家的萧敏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有了族长力荐,她排除众议,接手通源阁,很快便找到了本家一直在追寻的天魔下落。
  别的族人为了寻找天魔,耗费无数时间,而她,短短几年便见成效,这也使得她在族中地位水涨船高,身后也多了不少拥护者。
  她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族长,眼神带着希翼。在庞大而盘根错节的萧家,谁不期待得到族长萧涟的肯定?即便是向来性情淡薄的萧敏也不例外。
  萧涟笑了笑,又伸手刮了她鼻子一下:“还是老样子,找到天魔,把他带回族里。”
  “好!我一定尽快!”萧敏眼睛闪闪发亮,却见萧涟又笑了,他道:“不,恰恰相反,我之所以亲自过来,就是要交代你,不要那么快。”
  “啊?”萧敏不解了,为了这个天魔,为了他身上的那样东西,他们耗费了多少岁月?却为何胜利已然近在眼前,却要慢下来?
  “不要那么快,要慢慢地……越慢,越好。”萧涟用意义不明的眼神看着她,萧敏彻底迷惑了。
  又是一片落叶飘下,萧敏抬起头,鼓起腮帮子将那片落叶吹得像根羽毛。她想问,却又有些不敢问。她心里深知,萧涟没有表面上那般温柔好处,若是理由他肯告知,他会主动说,若是他不肯说,便决不能多问,若是惹恼了他……
  忽然之间,她心中有个荒唐的想法,若是萧涟遇上了玉罗刹,谁会更可怕一点?
  萧涟果然没有说出理由,只是眼神温柔看着她:“这里住着还好?”
  “好呀,真是方便极了!人间果然繁华,我都留恋不想回去了!”萧敏拍拍手,不知施了什么术,落叶飘在了空中,像是落在了水面上,浅浅悠悠晃动。
  “喜欢,那就多留一段时间。”萧涟笑道,“连着你看上的那只狐狸,等你抓到手再回去也不迟。”
  萧敏一愣,转过头看他:“你怎知我看上了一只狐狸?我可没在信上告诉你。”
  “你不说,难道我就不会知道吗?”萧涟笑弯了眼,“不过,你得慢慢的,千万不能心急!狩猎有趣的是那个过程,要是太快弄到手,就没意思了……”
  萧敏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好啦,知道你在这里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先回族中,若是有事,就放信鹰给我。你要知道,长老会的那群老东西每天都要翻起点浪,我若是不回去,还真怕他们弄出大。麻烦。”
  萧敏心知那些长老定然又是在责备萧涟不该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女人去办,在他们的眼中,女人是无法成事的,更何况她萧敏自出生从未踏出萧家一步,天魔对萧家无比紧要,他们早已认定萧敏绝不可能完成任务。只有萧涟站在她身后,坚定地深信她会不负所托。
  想到此,心中对于萧涟的畏惧又去了几分。她想开口,她想辩解,她能很快就将任务完成!然而想起萧涟的嘱托,要慢慢地……
  一团烟霞飘过,明月躲藏在其后,朦朦胧胧,地上投下浅淡的阴影,萧涟嘴角还挂着柔魅笑容,身形后退,与黑暗融为一体,很快便消失了。
  萧敏伸出手指,半空中悬浮着的叶子块块粉碎,变成一捧细沙洒落下来,粘得她满脸都是。
  “讨厌。”她嘴里嘟哝着,伸出手在脸上抹着,想将粉末擦干净,却没想到擦下整整一块皮,皮上沾着鲜血,伤口处火辣辣地疼。
  她脸色一变,发现整张脸都像被烙铁烫了,痛地可怕,所有被粉末沾到的地方开始溃烂,腐败,渗出浓绿色液体。她捂着脸,发出骇人的惨叫。
  可怕的痛!钻心蚀骨,无休无止!那痛楚以骇人的速度,很快蔓延到全身。
  华容从树上跃下,表情冷漠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惨叫、挣扎。她左手抬起,一柄长刀出现在她手中。
  “断手之痛,今日全数奉还!”

  ☆、夜袭

  可惜华容的刀没能斩得下去,因为地上惨叫的萧敏忽然抬起了头,仍是完好无损的脸上露出戏谑神情:“真是不动则已,一动惊人,我还在想你在这里埋伏这么多天,打算忍到什么时候呢,为什么今日不再忍下去了?”
  华容淡然收起刀,凉凉道:“你知道我在盯着你,我又何尝不知道你早已叫人盯着我们?既然都不肯打破这僵局,不如由我来先动手。果然,毒。药什么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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