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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太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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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硕将他圈紧:“梦都是假的,深更半夜的,胡思乱想些什么?有我这狐王在,难道你有何畏惧不成?”
  宁楚仪感受他强有力的臂膀,感觉到心安。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子硕身上的甜腻冷香,难得主动也伸手圈住了他。
  子硕说的没错,是他想太多,怎么可能有梦里的那种事情发生?
  梦里,他与某人商议一件事,他不记得那件事究竟是什么,只记得自己纠结,痛苦。
  “我若这样做了,他又该如何?”
  “他是你的心魔,斩断他!不然,难道你要堕天?”对面那人冷冷道。
  “便是堕天又如何?我与他早已约定三生。”
  “自欺欺人!”那人冷笑,“你若堕入魔道,别说是轮回转世,立刻便会有人叫你魂飞魄散。”
  “吾乃神族,这人间,谁有这能耐约束我?”他狂傲甩袖,“你不懂!”
  “我无须懂。”那人冷淡道,“我只知道,这件事若是你我不做,这人间便立刻沦为修罗场。你也知你我是神族,难道只管享受,不管身上义务了?”
  “你又何必拿这道貌岸然的借口来糊弄我!”他也冷笑,“说来说去,你也只是为了你那位挚友罢了。他既身死,你便别寄奢望,以为他还会死而复生。”
  “随便你,做与不做,都在你一念间。”那人拂袖而去。
  之后便是无尽黑暗,黑暗里,有人寂寥弹着琵琶,那琵琶,弦声怯怯,如泣如诉,听得他眼泪几乎落下,他忍不住想张嘴呼唤,睁开眼便看到眼神复杂的子硕。
  兴许是受了前夜里他那曲琵琶的蛊惑了。在子硕宽阔胸怀中,宁楚仪闭上眼睛,又是昏昏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早已天光大亮。宁楚仪动了动身体,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起身。他摸了摸额头,倒也未感风寒,只是体懒不想动。
  也许是以前太勤快,如今去职,这骨头便懒了起来吧。他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子硕也不知何时离去。对他这般来无影去无踪,他也有些无奈。
  在榻上赖了片刻,他起身更衣,发现案上摆了个食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还有两块香味扑鼻的炊饼,正是那日子硕约他清晨去山上观日时买给他的那家胡饼。他心里一暖,拿起胡饼咬了一口,香酥生脆,芝麻与葱香充斥口腔,又尝了口白粥,绵甜入口,他忍不住嘴角勾起,笑了。
  子硕真是个有心人。
  求田问舍,先问亲邻。今日,他先去四周邻里打了招呼,说是要举家搬迁,要出售房产,一众邻居都同意之后,他方写了告示贴在坊口,等着有意之人上门。
  这一日,子硕都未现身,宁楚仪不时看向身周,总觉得子硕会在不经意间便出现在身边。然而直至傍晚,也未见他身影。他扭捏半晌,方承认这是在思念那人了。吃过晚饭,他跃上矮墙看向祆教的祭坛,却见里面人影憧憧,圣火熊熊,看起来像是要有祭奠要举行一般。
  子硕裹着黑袍坐在圣坛正中,正闭目打坐。难怪今日不见他,原来是在忙着这个呢。若不是今天见了,他几乎忘记子硕是个祭祀了。
  一个好色、荒淫的狐狸祭祀。宁楚仪忍不住笑起来,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脱下祭祀袍的子硕与平日里乃是截然不同,这种类似于窥见隐私的成就感令他暗暗有些骄傲。
  说起来,他宁楚仪也只是个俗人罢了,他盯着圣坛中的子硕,眼神温柔。
  子硕在圣坛中一直打坐到了深夜,半夜的时候才又潜进宁楚仪的房中。感觉到凉滑的臂膀缠上自己,宁楚仪笑了笑,迷迷糊糊道:“你祭祀神灵结束了?”
  子硕将他揽紧:“还没有。”
  “那你怎的抽空过来了?”宁楚仪伸手按住他向下而去的不老实的手,“可是要祷告一整夜?”
  “那得看神灵的心思了,看他是想我只是祷告,还是实实在在的做些什么。”子硕手指在他手背摩挲,顺着手腕一寸一寸向上爬,一路点起星星火苗。
  宁楚仪呼吸紧了一下:“你能听到神灵的要求?”
  子硕另外一只大掌探入他衣服下摆,在他劲瘦柔韧的腰上轻抚,宁楚仪身体一颤,腰如虾米般弓了起来。
  “我现在不就在请求了吗?你说,这个神灵会让我做点什么,来度过这漫漫长夜吗?”子硕声音低沉,大手探到他胸膛的位置。
  宁楚仪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有点哭笑不得。这狐狸大半夜来撩骚,难道是……
  他暗暗咬着舌尖,他二人感情也算是水到渠成,子硕有这要求合理至极,他是答应,还是继续矜持着?
  到这地步还矜持未免假装正经,过于虚伪,于是他红着脸默许了子硕的行径。
  子硕手掌凉滑,在他肌肤上一寸寸滑过,燃起星星火苗,转眼便将他燃成一团。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欲望已经被唤醒,现在的他对子硕无半点还手之力,他闭上眼睛,任自己被子硕翻过身,等着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子硕眸色深沉,转眼便将他剥了干净,露出肌肉匀称白皙修长的身体。身下的宁楚仪伸手捂着脸,红晕从未被覆盖的耳根晕出,令他心觉无比怜爱。一切功夫水到渠成,他正将手探向渴望之处,宁楚仪忽然身体一紧,松开紧捂着脸的手,双目血红。
  “滚开!别碰那里!”他低吼一声,一阵巨力自他身体透出,子硕迫不及防,整个身体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一声闷哼自他口中发出,下一刻,他化为青烟弥散在空中。
  榻上的宁楚仪双目迷茫,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过了许久,他才清醒,颤巍巍从榻上爬起身,房中暗沉,空荡一片,丝毫不见子硕的踪影。
  难道,刚刚又是他做的一个噩梦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穿上衣服,试着理清思绪,却是丝毫记不起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一直在房中坐到天亮,也未等到子硕回来。他想了想,动身越过围墙,想去祆教的祭坛里寻找子硕,问清楚究竟怎么了,却不想祭坛里也是冷清清,圣火依旧燃烧着,却是到处不见子硕的踪影。
  子硕究竟去了哪里?为何昨夜在那关键时刻,他忽然不见了?
  白日里他忐忑万分,想着去寻找子硕,才发现自己对他了解甚少,除了祆教祭坛,他竟是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他。越是焦急之时,越是多事。今日便有看房之人陆陆续续上门,他心不在焉应付着,满脑子都是子硕的事情。直到华容都有些看不下去,出来帮着招呼。
  没想到还未到午间,房子之事便一口敲定了。一个外来的商贩对这处连声说好,未多还价便定下主意,甚至交了定金,打算去邻里征得同意后便将这房产过手。
  宁楚仪松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送那商贩出门,临行时,那商贩却低声道:“不是有意隐瞒麒麟君,只是孔郎交代了,近日上洛要发生大事,麒麟君肯早日抽身离开是再好不过了。得知麒麟居要处理家产,他便让我来助君一臂之力,解决阁下的后顾之忧。”
  这人竟然是孙景昊的人。
  宁楚仪冷冷看着他:“孔郎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他将定金推了回去,道:“钱请收好,这房子,我不卖了。”
  商贩吃了一惊:“为何?可是在下说话不妥得罪了麒麟君?”
  “一人犯事,九族连坐。你们不是身份家底干净之人。我这邻里乡亲可都是平凡过日子的小老百姓,没有那资本与尔等江湖人士牵扯。我若明知道你来意不明还将房产卖与你,那是害了一众邻人。”宁楚仪此时也未失了礼数,向他拱手道:“多谢阁下以实相告,劳烦你回禀孔郎,多谢他的美意,然而此处是我自幼生长之处,该如何处置,在下心里有数,不劳烦心。阁下请了。”说完关门谢客。
  华容在堂内看了,嘴角勾起笑了笑,并未多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虽是白日,她房内却是漆黑一片。她走入室内柔声道:“顾郎选我处歇息,也不将这些影子收起来,难道是要将我这主人扫去睡大街吗?”
  室内影子晃动,外面的阳光失了抗拒,一寸一寸铺了进来。黑暗里,两点莹莹绿光凝视着他,一道声音自脑海里响起:“你在楚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华容施施然坐下,不惧施加在身上的力量,缓缓道:“你可知,楚仪身上有仙根,我却只是凡人一个,便是我有心在他身上做手脚也是力不从心。顾郎竟然怀疑我,未免可笑。”
  “不是你?”
  “我没有撒谎的必要。”华容叹气,“这世上,最在意二郎的人,除了我,便是你。我只是凡人一个,而且有通源阁在我身后紧追不舍。我总有死的一天,我死后,能真心对他的便只有你,我虽然有些恼恨你对他下的禁制,然而想到他心中也有你,便也不在意了。我对天发誓,二郎忽然那般对你,决然与我无关。”
  强而有力的巨尾在黑暗中摆动,门口的阳光如波纹荡漾。子硕的两只绿眸死死盯着她,华容便是再冷静,额角也不免有冷汗涔涔落下。
  “顾郎最是明了人心,我将心门打开,顾郎不妨来看看我是否在撒谎。”
  “没必要。我只是想不通,他既然心中有我,却为何不让我碰他,究竟是什么在阻拦?”
  华容沉吟片刻,道:“顾郎可还记得我上次所言?我觉得,二郎的体内,除了有天玉,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这样东西,恐怕至关紧要,且玄妙无比,是我等人士无法窥探的。”
  子硕沉默片刻:“究竟是何物,难道你不知?”
  “我是真的不知。”华容苦笑,“我只是小小附子,你又不是不知,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通源阁也只是冰山一角,在它的背后,还有盘根错节势力雄厚的五大家,而五大家之后,又不知还有何势力支撑。我甚至不如棋盘上的棋子,便是那送死的小卒,我甚至都没有资格当。这其中深藏的内情,我又怎会全部知晓?”
  子硕收起巨尾,黑暗中,穿着黑袍的人影缓缓现身,终于,室外的阳光全部走了进来。
  温暖照在身上,华容伸出手互搓几下,指节上青白可怖的颜色方渐渐退去,凉透的身上也慢慢恢复点暖意。
  影狐之威,确非她这等凡人可能抗拒,因此可知能将顾郎斩于剑下的前任阁主是如何强大的存在了。而现任阁主……据传前任阁主替她提鞋都不配,因为,她是直接从五大家背后的那个势力出来的……那样强悍的人,竟然会任由她这个叛教之人一直逍遥在外,到现在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尽管她为了逃命也是使尽了诡谲的手段,却仍是心中忐忑。阁主是真的不知,还是另有打算?她对这渺然未卜的前程无比担忧起来。她真怕,前些日子他们一家人的打算最后都变成镜花水月。这个时候,那个讨人嫌的宁平举似乎也变得可爱起来。
  看着黑暗中的子硕,她叹口气,道:“二郎今日一直在寻你,你是否要出去,与他说清楚?”
  “我伤得有些重,不想让他担心。你先与他去赴沈白凤的邀请吧。待我恢复少许,我自会去见他。”
  华容点点头,走出房门。院子里,宁楚仪失魂落魄站在枣树下,见了那飘飘黄叶,不知是否是看见了那日站在树下如仙如魅的子硕。
  “二郎,天色不早了,我去黄绣娘那取前几日改过的衣服,你稍等我片刻,我与你一起出发。”
  半晌,宁楚仪才转过身,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糟糕,若不是容儿提醒,我都要忘记沈郎相约了。也好,你先去取衣服,容我收拾片刻,你我一起出门。”
  容儿掩嘴笑了笑,出了院门。
  黄绣娘家与宁家相距不远,容儿只走了片刻便到了。她见门口洞开,便直接走了进去,口中叫道:“黄大姐,我是容儿,我来取三日前放在这里修改的衣裳。”
  黄绣娘在里屋应了一声,道:“那衣服便放在我手边,只是我现在手中针线正繁,无法顾上,劳烦小娘子自己进来取一下。”
  容儿提起裙摆走向里屋,一阵若有若无的气味传来,她心中咯噔一下,只听嘎啦一声,是关门的声音,她想退出已是来不及。
  “四附子,别挣扎了,这次为了捉你,咱们可是费了大阵仗。”黄绣娘出来里屋,徐娘半老的脸上露出诡谲笑容,“这整栋房子,可都是猫儿刺的木头修整过的。你脚下的砖,泡过猫儿刺的汁,你手中扶着的门框,乃是猫儿刺的根雕成。短短三日,咱们半夜动工,为了捉你,可是使劲了解数。若果今次还令你逃脱,咱们的脸也就没处搁了。”
  在这猫儿刺做成的监牢里,华容浑身酸软,丝毫力气都提不起来,纵是她咬破舌尖,腿上也聚不起分毫气力。她苦苦撑着双手,觉得呼吸都费力,口中艰难道:“为何你不惧这些猫儿刺?难道你不是通源阁的人?你是五大家的……还是……”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不点都通。不错,我姓萧,你可以叫我一声……敏娘子。”
  萧?华容心中冰冷,原来,五大家背后的那一家,姓的是萧……
  萧敏嘴角扯出个笑容,伸手摸了个纺锤,狠狠一甩,华容惨叫一声,右手被纺锤整个穿透,钉在地上,鲜血汩汩从伤口流出,落在青砖地面上,冒出滋滋白烟。
  萧敏看着她可怜无比的姿势,笑得更加满意:“把你钉在这里,看你还往哪里跑。好,现在,我要去会会那死而复生的影狐了。”
  华容恨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舌尖几乎被咬烂。二郎,快跑!
  宁楚仪收拾完毕,等着华容一起出发,然而一阵敲门声响起,他打开门,见一中年妇人站在门口,正是坊间做针线活的黄绣娘。
  宁楚仪一笑:“怎么是黄阿姐来了,容儿呢?”
  黄绣娘笑得有些局促:“那个,宁公人,容娘子让我来知会一声,她那衣服穿着很合身,正好路上碰到来接她去沈府的马车,便上了去,遣我来告知你她先过去一步,让你也快一点。”
  “啊,她竟然先去了?”宁楚仪心中不免疑心,这不像是容儿做事的作风,但是想到她是风华幻术,做事向来是任性妄为的,便也没那么奇怪,点了点头道:“多谢阿姐告知,在下知道了。”
  他看着黄绣娘离去的身影关上门,宁平举走了出来:“怎么?那丫头自己先溜过去了?”
  见宁楚仪点头,他哼了一声道:“不知体统的丫头,这样你就快点去,莫真落在她后面。到时候她无人引荐,被人拦在门口落了笑话。”
  宁楚仪笑道:“兄长思虑周全,我这就动身了。”
  宁平举点了点头,目送他出门。待他走远,他才忽然想起,让二郎交给沈二郎的横刀竟然忘记了。见喊住他已经不可能,他便自己取了刀,追上去送给他。
  宁平举出门,黄绣娘从阴影中现身,对着宁宅勾唇一笑:“影狐啊影狐,久闻大名,今日让我来会会你。”
  宁楚仪神情恍惚走向沈府,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子硕的事情。因为满腹心事,他没留心宁平举在身后追赶,也因为人多,他竟不小心走错了路,待回过神早已与宁平举错了过去。发现自己走错了,又怕赶不上时间追上容儿,他干脆跃上屋檐,光天化日之下便在屋檐上纵跃,朝着沈府赶去。好在平白无故也没人朝头顶看,他未引起多大动静,不多时,他便到了沈府。
  一般寿宴都是在晚上举行,然而最近因为魏王被刺的案子,上洛夜间的管制也变得严格,晚上有宵禁,不方便宴请,且沈白凤年纪尚轻,若是大办过于铺张,主人不喜,便改在中午,且只宴请了一些关系紧要之人。
  宁楚仪到的时候,门口引路的仆人正在门口东张西望等着宾客,未见容儿被拦在门外。
  宁楚仪算了算时间,便是乘着马车,容儿应该也还未到,于是他在门外稍后了片刻。这时内厅出来个小童,正是沈白凤身边的应儿。
  应儿走过来,对宁楚仪垂下身子见礼道:“我家阿郎得知宁公已到,特意遣我来引郎君进去,郎君,请。”
  宁楚仪解释道:“舍妹与在下一起登门,只是路上我二人不小心走散,她还未到,我在这里稍等她片刻。”
  应儿道:“阿郎交代了,让应儿替郎君在门口候着娘子,郎君只管进去坐,等娘子到了,我替郎君将她带进去,保证不会怠慢了就是。”
  宁楚仪沉吟,也觉得不好拂了主人家的面子,只好点点头,跟着引路的下仆走了进去。
  待到厅中坐下,他才发现,这宴会果然没请多少人,北方主位上坐着的便是沈家的当家人沈牧元,下首陈庆炎、傅培安、沈白飞与沈白羽一一作陪,还有几位昔日县衙里的同僚。今日的寿星公沈白凤坐了右席,见他来到,伸手招了招,示意他坐到他身边去。
  因着得知沈白羽便是当日杀死王之礼的人,宁楚仪忍不住多打量他两眼。这是他与沈白羽第三次正儿八经地照见,他仔细打量一番,实在想不到这位文弱书生样貌的人,也有着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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