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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太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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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只是一个吻。等这个绵长而深情的吻结束,宁楚仪睁开眼睛,深褐色的眸子里带着水汽,脆弱又动人。
  子硕已经不在,室内只有惨白的月光,已经移到西侧的门上。再过一个时辰,天便要亮了。
  宁楚仪抖抖索索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尤其是裆部,早已湿了一大块,他竟然不知道他何时发泄了出来。他拖着软烂的身体将自己清洗干净,好不容易才止住身上颤抖。
  方才的那场风花雪月令他太过激动,事情已经平息,他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触摸到了子硕,听到了他的声音,甚至,与他……
  他满脸通红,不敢回想子硕嘴唇的触感。那张俊逸的脸,即使不笑,也散发着妖娆勾人的气息,笑起来更是魅惑无比。
  这,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原来自己衷心所求是这个样子吗?
  他捂着脸,不敢再去回想,坐在榻上,费了极大的功夫才让自己心思平静下来。地上还躺着子硕的衣物,他拿起,放到鼻下,上面还沾着子硕身上甜腻的香味。将脸埋入衣物中,他深深叹口气。
  桌上,子硕送来的糕早已冷透,他拿过来,咬了一口,软绵香甜的味道,如同子硕薄艳的双唇……
  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艳情的感觉从脑海挥之而去。宁楚仪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仍不住又开始回味那个绵长的亲吻。
  天光终于大亮,宁楚仪穿戴整齐走进院子里,宁平举正在劈柴,容儿在烧饭。听得院中脚步声,她从厨房出来,用手背擦去额角汗水。
  “二郎怎的起得这么早?昨夜是何时归来的?也怎的不过来叫一声,我好热点宵夜给你。”她容貌秀致,笑起来更是清婉动人。
  宁楚仪愣了一下,浅笑着回答:“深更半夜不想劳烦容儿,这点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他转头正欲和宁平举打招呼,却见他刚毅的脸上两道鞋印,像是被人从他脸上用脚碾过去一般。
  “兄长,你这是怎么了?”宁楚仪手脚并用比划着,“可是与他人发生了争执?”
  宁平举摇头,正要比划着回应,却听容儿娇娇一笑,回道:“早上我见树上结了些枣儿,看起来甚是鲜美,我便自己扶着梯子爬了上去,想摘下来尝尝。却不小心滑下来,幸而大郎在下面接住。只是我没抓紧树干,脚不小心搁到大郎脸上去了。哎,今日大郎恐怕是不能出门,不然外人还会以为他家里来了位虎娘子,这也太坏得名声了。我看今日这铺子,不如关门歇息一天吧。”
  宁平举脸色怪异,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仍顶着那两个鞋印,与宁楚仪胡乱比划一番。
  宁楚仪见两人所言重合,不免信了下来,道:“也好,今日兄长便在家歇息一天好了。我这就要去县衙应卯了,早饭你们先吃,我一点也不饿。”
  容儿又留了他几句,宁楚仪只是笑笑便出了门。他的身影刚离去,容儿冷笑一声:“怎么,大郎?输给我不服气?你看你,差点在二郎面前漏了馅儿。你都装聋作哑这些年了,难道便忍不了这点时间了?”
  宁平举怒吼:“你这泼娘们儿!下手这么狠毒,便是你武艺比我高强又怎了?打人不打脸,你却硬用脚底朝我脸上招呼,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昨夜他感觉到院中有奇异动静便出来查看,正碰上华容鬼鬼祟祟从门外归来,两人一言不合,又怕打扰到房中正亲热的顾郎和宁楚仪,于是两人去了城外,狠狠斗了一番,怕宁楚仪早上起来发现破绽,这才又回来。
  “你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去了哪里?你是不是向通源阁的人通风报信去了?”宁平举对着华容咄咄相逼。
  华容撩起额发,妩媚一笑:“是又如何?你去告知顾郎啊。看他会不会许你动手惩罚我。”
  “你!”这妖女是在理直气壮地挑衅他,若不是看着她是女人,他不能使尽全力,又怎会被欺负得如此凄惨!眼见这人得寸进尺,他又不想与她大动干戈,只能空怒干着急。
  “怎的?若是不服气,咱们再来比试一场。”华容挑衅。
  宁平举怒瞪她:“我等顾郎决断。”
  “顾郎啊。”华容轻笑,“顾郎再次现身,还不知是何时呢。我昨夜与你打的甚是畅快,许久不曾这么舒服,你想说不,我还不允呢。不如趁着顾郎没来,你我再来一场。”
  “你!”宁平举气结,正捋起袖子要上前再与她大战三百回合,一个人影轻飘飘落在院中的枣树上,也是宽阔魁梧的身形,却轻飘飘如若身无重量,就坐在那细枝上随风飘着,两人都不由被吸引眼光看了过去。
  “顾郎,许久不见。”华容见到那熟悉的容颜,虽然惊异,倒也未露出大惊小怪之色,只是温婉一笑,冲着树上的人见了个礼。
  顾郎恣意一笑,落了下来。树上微黄的叶子被带了下来,轻飘飘落在他肩膀上,他侧眸看了一眼,袖子一挥,将落叶拂了下去。
  宁平举已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自幼被顾郎收养,对他向来是又敬又爱,许久不见他的面目,这一见,恍如隔世,顿时挺身拜了下去。
  “起来吧,我肉身还未全,在这里逗留不能久,时间浪费在这些虚礼上便太可惜了。”
  华容伸脚将宁平举踢了个趔趄,不理会他的怒瞪,对着顾郎娇俏一笑道:“先要恭喜顾郎重返人间。只是现在顾郎身上还未有活气,要想重塑肉身,又当如何?”
  顾郎低眉浅笑:“影狐,影狐,乃是人心深处之魔。人心越盛,我便越强。如今我已有了形貌,离重塑肉身已是不远了。只是如今能以这模样出现的时间还短。”他低低叹口气,“恐怕楚仪还得再等一等了。”
  华容上下打量他,那眼光在宁平举眼中真是无礼至极。“顾郎这样子,便是二郎最喜欢的模样。没想到二郎竟然偏好这个口味,还真是……”她掩嘴一笑,宁平举又是怒瞪她一眼。
  “二郎好这个怎么了!顾郎这样子不是再好不过吗?他多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华容不理他,只是口中调笑道:“顾郎如此风姿,怕是得引人注目。按照二郎那性子,又得不时脸红了。我记得他幼时虽然也总是羞怯怕人,却不像如今这般,简直是提到情爱之事便手足无措。怎的人长大了,心思却还这般少年人心性呢?”她虽然口中语气轻快,眼神却是无礼与顾郎对视,也不知是试探还是挑衅。
  顾郎垂下眼睛,嘴角随意勾了勾,笑道:“楚仪会这样,的确是我做的手脚。”

  ☆、交锋

  “顾郎此话怎讲?”华容眯起眼眸。
  顾郎走到她面前,在她上方投下阴影,巨大的身高差异逼迫她仰起头凝视他,然而,这娇弱的女子面容上没有丝毫的畏惧。
  “华容,当初我从你身边带走楚仪,我便向你许下过承诺。不管要面对多少困难,我都会护得他安全,即使是付出生命。我又非圣人君子,向他讨一点好处,不是理所应当吗?”
  “所以,你做了什么呢?”
  “其实也并非大事,只是在他心里种下了一枚种子……那枚种子,名为执着,只对我一个人的执着。”顾郎扯起薄艳的唇角轻笑,“只有我可以碰触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任何人!他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怎么,华容,你这表情,是不乐意吗?”
  华容沉默,眯起的眸子里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宁平举在一边腹诽道:既然在宁楚仪身上下了这个咒,那前日又何必因为被抗拒而失魂落魄!宁楚仪投入他的怀抱,岂不是早晚的事!在他心中,宁楚仪与顾郎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他是一点也不觉得顾郎这做法有什么不妥。他知道华容是和心狠手辣又胆大妄为的女人,怕这二人一言不合打起来,他于是站到顾郎身侧,小心翼翼盯着他们。
  良久,华容眼珠一转,娇媚笑道:“罢了,二郎心里也是有你。你二人既是两情相悦,我自然不会多管。二郎现在这样,也可爱的紧,让我多得点逗弄的乐趣,也是不错。”
  顾郎轻笑:“华容,你的性子我很清楚。你便是有不满,我也不惧你,若有想法,你还是憋着比较好,莫要惹得我动怒。”
  华容捂着嘴将情绪掩藏在袖子后,咯咯一笑:“自动招惹顾郎,岂不是找死。妾身又不是活腻了,不想自寻死路。”
  顾郎一笑:“若真如此,那便老实交待昨夜的去向吧,你已在这里驻留,若是还带着许多秘密,岂不是要破坏你我之间的诚信?”
  “这是自然,顾郎开口相问,我定然以实相告。”华容笑笑,退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我在两年前叛出了通源阁,阁主为了追杀我,与孙景昊的辰州帮大动干戈,死伤无数。我则趁乱来了上洛。来到这里之后,我发现,在几年前,我偶然发善心救下的一个妹妹竟然也在这里,现在正在这里的红袖楼谋了个营生。昨夜,她忽然来找我,告诉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顾郎沉得住气,宁平举却不行。
  华容明知他心急,却故意吊着他胃口,就是不说,直到宁平举要跳脚,她眼睛转了一下,方答道:“昨夜二郎去了红袖楼。”
  顾郎眼眸眯起:“他去那里做什么?”
  “去那里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去喝酒听曲啦。”华容吃吃一笑。
  “你不必拿这个激我,我相信楚仪,自然不会拿这件事为难他。”
  华容一哂,本欲张口,又把话吞了回去。
  “二郎向来胆怯怕羞,对那种地方从来不感兴趣,他去那里定然是为了查案。”宁平举瞅着顾郎脸色,分辩道。
  “哦,这个我那姐妹倒是没说,她跟我提的是另外一件事。”华容冷冷打发他,脸转向顾郎道,“总之你在二郎身上施了法,倒也不怕二郎心中会有别人,你自然对他放心。”
  顾郎冷魅一笑,华容也冷笑一声,继续道:“红袖楼的鸨儿,人唤她刘三娘。是个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的人物。昨夜她见了二郎,三番两次想上前与他搭话,然因着二郎身畔有人一直没方便说。她心生疑窦。待那鸨儿睡下之后,潜入她房中。果然,半夜的时候,二郎在窗外相唤,说是有事要请教刘三娘。因刘三娘被我妹妹制住了,无法应答,不久,二郎未得结果,便自行离去了。妹妹对那刘三娘一番逼问下,原来她是想告知二郎关于沈白羽的事。”
  “沈白羽”这三个字说出来,顾郎神色未变,宁平举却是脸色怪异起来。
  “楚仪身畔是何人?”顾郎不关心沈白羽,他关心的是别人。
  华容玩味一笑:“沈白羽的弟弟,沈白凤。据说是县衙里的仵作。”
  顾郎点点头。华容见从他脸上无法再试探什么,接着道:“她要向二郎告发沈白羽。”
  “沈白羽,那不是沈家的那个二郎吗?怎么了?他有什么不对,需要那鸨儿对着二郎使眼色唤他半夜相见才能告发?”宁平举嚷嚷道。
  华容眼睛一转,忽然笑道:“这段时日,二郎一直在追查前些日子刺杀魏王李泰的凶嫌,只是苦无成效。他命人去红袖楼打听身高五尺七寸且近些日子去过红袖楼的人,鸨儿给出了一些人的名字,然而排查后都无嫌疑。这几日,鸨儿忽然想起一个人,但是因为那人身份特殊,颇有些来头,是以不敢乱说。她听说二郎最是正直,绝不会无故刁难他人,所以想告知他一声。”
  “那人便是沈白羽?荒谬!”宁平举嗤笑,“那沈白羽只是个文弱书生,怎可能是刺杀魏王的凶嫌!那鸨儿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华容意味深长看着他:“我本也以为她是在胡说八道,如今看你这反应,反倒有些生疑起来。”
  “你!我只是说了实话,你又脑门大开瞎想些什么?你们通源阁出来的人,都是这副疑神疑鬼的德行吗?”宁平举愤然,然顾郎只是挥手,他立刻安静下来。
  华容道:“沈白羽只是个文弱书生?他父亲沈牧元曾是建成太子亲兵,武艺高强。若非当年为了回家守孝,恐怕也避不开玄武门那一劫。他家大郎沈白飞一身武艺,三子沈白凤,”提到这个名字,她顿了一下,“也是个高手,却唯独二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虎父无犬子,家风如此,两兄弟皆承门风,他沈白羽难道能一人独善?”
  “这!”宁平举语结。
  “若这沈白羽当真是个文弱书生,那自然没有嫌疑。然而若是他有武艺在身而深藏不露,当日又凑巧就在红袖楼,那我便要怀疑的很了。”
  “你,你这婆娘,你好好的怀疑他干什么?沈家是上洛的大户,无端朝沈白羽的身上泼脏水,于二郎有何好处?那刘三娘一个卖笑换财的下贱人的话你也信,简直不可理喻!”
  华容冷冷横他一眼:“刺杀亲王是大事,若是二郎这件案子不破,他自要担责,到时候板子不是落在你身上是吧?管他沈家是什么来头,若是沈白羽真的犯了事,自有那魏王李泰来置办他,又与二郎有何相关?你是猪脑子转不过来吗?”
  “你!若是案子不破,自然有人担下责任,二郎一个小小捕快,自可全身而退。你切莫多管闲事,坏了顾郎的……”
  “坏了顾郎的算计,是也不是?”华容逼问道,“你说的担责之人,说的恐怕就是县令陈庆炎吧?”
  宁平举自知失言,紧紧闭上嘴巴,不再回应她的挑衅。
  “哼,从魏王被刺之事,我便发现许多不对之处。陈庆炎以前只是个装痴作傻的庸人,县衙一众事宜表面是他在明断,实则都由傅培安做主。魏王被刺后,他陡然成了武学大家,也太过突兀。平日里精明的傅培安又在此时装着糊涂,对这么重大的案子几乎不管不顾,这又是一点反常。傅培安与沈家交好,他与沈大郎沈白飞是同僚,也是莫逆之交。而沈家两兄弟感情向来亲密,因此傅培安与沈二郎有交情也不奇怪。而且,魏王遇刺那日也太过凑巧,陈庆炎与傅培安在红袖楼喝酒,沈白羽也在那里,又恰好碰见魏王遭逢刺客。今日又听你无端为沈白羽辩解,让我心中不生疑惑都难。我听闻陈县令平日里很器重二郎,二郎一贱民捕快,无端得县令的青睐,这道理你曾听说过没?听你这语气,那陈县令是顾郎的人是无疑了,却原来,整个沈家也与顾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宁平举简直被她这番说法震得目瞪口呆。难道,这妖女真的与二郎是亲姐弟?他狠狠瞪她:“你这婆娘也太异想天开了。陈庆炎是县令,若是抓不到凶嫌,他来顶罪不是理所当然吗?你却是七七八八想了这么多,我看你是自寻烦恼。”
  “我当真是想的太多?”华容冷笑。
  “难道你不是想的太多?”宁平举呛声,“一个女儿家,来历不明,还这般疑神疑鬼,你,你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华容冷下脸:“在你眼中,恐怕女儿家只有嫁人生子这一种用处吧?”
  宁平举冷哼一声,然而那表情已经摆明了,他便是这样看的。
  “可怜,你又聋又哑,这辈子,想要找个只能嫁人生子的女人,怕是也难了。”华容冷嗤一声,宁平举顿时神色难看起来。
  这二人一番唇枪舌剑,顾郎却只是静静听着,并未打断。
  华容不理会宁平举狰狞的脸色,俏脸转向顾郎:“顾郎,我倒是想问问,你让这鲁莽之人带了二郎来上洛,命他装聋作哑,还让二郎忘记前尘旧事,难道不是为了让二郎只做个普通人,平安度过此生吗?却又为何让他成为一名时常见血的捕快,难道你不知道,他见了血便要……”
  “我保他平安,又并非是要囚禁他。他一个七尺男儿,是个有主见的人。他深思熟虑一番打定的主意,我又为何要相拦?”顾郎轻飘飘道,“他若遇险,我自会护着他,他若有难,我便是舍弃性命也会为他出力。他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只管立于他身后,让他欲倾时有所依,欲倒时有所支,一生护他,重他,让他后背有所依仗,永远不必畏难怯困,这又有何不好?难道你要他变成笼中鸟,一生被我所困,郁郁不得志吗?”
  华容被他这话呛得一阵哑口无言,半晌点头道:“好,你这话我服的很。下一个问题,你既然想保二郎平安,却又为何作死让人去刺杀魏王李泰,让二郎陷入险境?难不成,你是为了建成太子在难为李世民?”
  “皇权落于谁家,与我何干?”顾郎冷冷道,“当年栖身皇家,也只是为了保护楚仪不受通源阁戕害。如今能得一方安嵎,我当然也不想自找不痛快。而且,谁说是我命人去刺杀李泰的?”
  “不是你?”
  “若是我早知,那李泰现在早已是个死人。李泰胆大,敢私自出京师,没有皇家暗卫守护,他在外又岂能翻得起风浪?当日,沈白羽的目标只是王之礼那个死人,他怕牵连陈庆炎,才匆匆掠退去。”
  “什么?王之礼?为何是他?”
  “因为王之礼那日约了魏王,要讲的,便是楚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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