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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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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之地,也同样欢迎诸位子弟取得造诣,如愿以偿。”
  “谢庄老前辈!”
  月离弦随着人群躬下身,余光悄悄在四周打量了一遭,又快速收回。
  “现在,还请诸位小弟子配合一下。”一清婉女音俏亮响起,引得了许多子弟精神一振,争相将目光投过去。
  “是林焉前辈!”
  林焉显然是被取悦了,而且现下也是明显心情不错,恶趣味上了头,朝着热闹的方向就是挤眉弄眼一番。
  “噗哈哈…”有人捂紧嘴,但还是没忍住,有人直接笑出了声,气氛明显是轻松了许多。
  在林焉身旁的其他前辈干脆装作没看见。
  “你们每人手中的小令牌,是证明身份之用,背面可以看到一小行编号,跟你们各自的房间号对应,若要论它的重要程度,好吧,我举个例子,如果一旦丢了,听好了。”
  弟子们早已平静了下来,屏气凝神专注的人不在少数。
  林焉便配合似得收了笑:“都给我去主堂旁边的小黑屋子去!知道吗,重新补一块!”
  “……重新…补一块?”有人低调的小声重复了一遍,觉得不可思议,就只有这样…?
  “对,补一块。”林焉直接朝那位说话的小弟子看了去,笑道。
  那位弟子下意识的收了视线,知道自己可能是被戏弄了,不禁有几分羞怯,但是并没有恼意。
  “不是我提醒你们。”林焉两手掐腰,欺负人也显得一脸正直。“那东西其实是没什么用,但是吧,在要用的时候丢了也挺麻烦的,所以呢……”
  月离弦唇角抽了抽。
  “咳。”庄老前辈悄悄的提醒了一下,林焉很给面子的及时刹了车。
  “那么小弟子们注意着点就好,没什么事的就可以去寻房间了,有事的那就待会儿寻房间 ,食堂的方位想必不用我多说,这是大家必须掌握的无师自通的本领。”
  “最后就是学堂了。”
  ……最后才是学堂啊。众人暗里感叹,心情复杂。
  “苌音苑的特色就是等量齐观,只要有了入苌音的资格,弟子都是统一修习的,不论品阶、天赋,这一届,修习三个月,交个令牌划个名即可自行离去。自然,如果到最后有小师弟师妹们想留下来,只要通过一定期限的考核也可。
  “来到这里,如有不懂之处,尽可问询你们的师哥师姐,他们会知无不言,如果到时候有不配合的。”只见林焉歪头轻轻一笑,“不用客气,尽管找我解决就是。”
  那些小弟子们互相调笑着,觉得林焉师姐果真是个表里如一、超级无敌的美人加大好人,天真烂漫的好不自在。
  与之对应,而那些围观着凑热闹的‘师哥师姐’们霎时就默了,心里惨茫茫一片,叫苦不迭:“解决”?怎么解决?是解决问题还是解决我们你说清楚啊啊啊——!!!
  月离弦一边看着令牌上的数字,一边找寻着对应的房间号,他往前看去,一眼就扫到了目标,便快步向前,刚一靠近,门却‘吱哑’一声被推开了,里面的人也显然是没想到外面站了一个打算进来的,导致两人一下子正好直接对上了,面面相觑。
  “…咳…那个,我是被分到这里住的,你是我之后的同窗?”
  月离弦又扫了一眼门牌号,点了点头。
  “玹青宗,程风。”那少年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罄灵宗,月离弦。”
  “罄灵?”程风眼眸亮了亮,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是有些高兴。“那…银钥前辈你知道咯?”
  “知道。”月离弦抬脚进了屋子,找到了房间,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只好先在床边坐下来。
  两人的床相对,程风紧随他后,也在自己床上坐了下来。
  “我正无聊呢,刚好你就来了,你既然知道银钥前辈,想必也知道翎祀真君吧?”
  月离弦顿时僵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一听那人名字就莫名的心脏收紧,他只好将视线转至一边,轻呼一口气缓缓道:“…知道。”
  程风显然是没甚注意,有些兴奋的说道:“实不相瞒,我曾在垣佞遇见过真君。”
  垣佞?
  似是不想让对方太过察觉到异样,又似是想调节下气氛,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月离弦又看向对方,道:
  “真君怎么会在垣佞?想是你看错了。”
  “才不是,千真万确,就是因为真君在,所以我们才得救了。哇,你是不知道,当时有个妖兽发疯发癫,还有个神志不清的小孩搅局,翎祀真君上去‘唰’‘唰—’!一下就解决了!那个帅啊……”程风继续滔滔不绝的,天花乱坠的各种方位形容着那位真君的厉害,简直越说越起劲,眼睛都要闪星了。
  月离弦:“……”‘唰、唰’是一下?

  ☆、第三十七章

  月离弦很知足,感谢上苍,他这一晚一夜无梦,睡得很好,即使有个同窗在睡前还不停的唠唠他的师尊。
  即使他在听多了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多听一些,而且每一次仍有在意的反应。
  总之他很知足。
  一般来说,晨间是有晨练的,但苌音苑的氛围造就了这个地方就连基本的晨练都不是硬性规定的。
  月离弦一早是被玹青宗的程风给拉起来的,他也没想到对方会起的这么早,还这么有活力,还硬要扯上他一起。
  等过了两天两人差不多熟了,又是一个晨练结束后的清早。
  “听说你们玹青宗很严苛?”
  月离弦一手拿着包子,喝粥的勺子在碗边规规矩矩放好,边吃早餐便随意问了一句。
  但是,良久,他都吃了三口了对方还没回应。
  没听到?月离弦又嚼了一口才抬眼看他,却一下子被对方整的措手不及。
  程风紧紧抿着嘴巴,眼睛瞪的圆圆的充满幽怨,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月离弦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委实觉得有点糟糕。
  “……严苛…其实也还好…”程风似是有千万种苦头,又夹杂着习以为常的复杂与悲哀,他深吸一口气,道:
  “刚开始确实觉得难以承受,其中种种,一时半会恐怕说不完。”
  月离弦默默的啃着手里的包子,又低下头极为娴静的喝着碗里的粥,不予任何回应。
  然而,程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然也不需要任何回应。
  不过好在,程风没有像前两天晚上一样吓人,至少并没有一个劲的诉苦水。
  月离弦终于应付完了早餐,松了口气。
  早课是必须要上的,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先生都很严厉,所以在这个时候,月离弦跟程风都十分佩服那些为了懒觉可以承受一切苦难的人。
  他们已经举水桶扎马步保持姿势整整两节课了,手臂颤颤巍巍的让人有必要怀疑下一秒会不会直接摔下来,中途偷懒还被发现了一次,先生气愤的要求下一堂课接着罚。
  程风并不是当事人,比起同情,不如说是悄咪咪的看戏更多,月离弦则是直接无视。
  程风在课上,一开始还是个好奇宝宝,认认真真的听着先生说话,但是慢慢的,他就开始百无聊赖了起来,走小差的时候就顺便看看他的小同窗月离弦。
  对方坐的端端正正,偶尔有不想听的时候也只是低头随意翻翻书,目光平和,既不生事也不惹眼,安分极了。再加上他生的好,比起第一次见面,现在温顺又不设防备的样子极为赏心悦目。
  程风盯着看了会,又偷偷看了一眼临近的一个师妹,天马行空的想着等天热了吃不下饭的时候就看月离弦,又想着月离弦是不是又长高了,现在是他高还是月离弦高。
  程风又看向别处,有人埋着首,偷偷眯着眼睛养神,有人仗着角度好干脆直接趴着睡,还有几位同是玹青宗的弟子,看着有几分眼熟,则是极为专注投入,按部就班,一板一眼,衬得极为沉稳不轻浮,看得出来,先生对他们很是满意。
  程风心想,他可能是玹青里最不安生的一分子了。这么想着,忽地就对上了先生严肃的目光,程风连忙坐端正,埋头看书,不敢左顾右盼了。
  一天一天的,日子就这么平淡而简单的过了下来,周而复始,偶尔伴随着些小插曲。在遇到仙宫翎之前,月离弦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可以不用逼自己想太多,就算是偶尔会毫无目的悠游度日也没关系的‘轻松’的滋味。
  就算是这样,月离弦还是不能真正放下,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自然也不会对人卸下防备,更别说敞开心扉。
  ——但这些都跟他想念仙宫翎无关。
  别离在很多时候都是让人感到迷茫和恐惧的东西,只需要留一个人冷静一小会,另一个人的重要程度就开始被迫叫嚣,开始不言而喻。
  师尊对他来说从来都是特别的,就是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才更让人却步。
  少年轻轻闭上眼睛,微微蹙眉,像是在承受亦或是在忍耐着些什么。
  ……师尊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翎儿,咱们不去了行不行?”
  仙宫翎看着半大不小了的莫庭轩,这天也不出意外的收到了这种话,他冷静的回道:
  “师尊,不行。”
  “首席弟子不要了……”莫庭轩竟显得有些委屈,不知道的都要怀疑他们师徒关系是不是反了。
  仙宫翎轻叹了口气:“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莫长老。”
  莫庭轩不吱声了,虽然仍旧不情愿,甚至心里隐隐生出怒意。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进蛶玖都能好好的回来,换成他徒弟就是这般遭罪,等到掌门出了关,就是不能改变什么他也要好生闹他一番!他如果敢扰他清净,他也不让他自在!
  仙宫翎可以在允许的期限内任择一天进入蛶玖,他未告诉过谁行踪,谁知道莫庭轩抓的这么准,躲得了上次,结果没躲过这次。
  “翎儿,我有话要说。”
  “你要跟掌门‘理论’?”仙宫翎冷冷静静。
  莫庭轩噎了噎,十分担心自己在徒弟心中的形象。
  “我要说,进了蛶玖阁,如果那个女人要你靠近,不要听她的。”见仙宫翎没当回事,莫庭轩只得补了一句:“这次的蛶玖可能不太寻常。”
  仙宫翎知道他是得了什么风声,宽慰道:“尊老们重视这个,实属正常。”
  “背着我,一点都不正常。”
  仙宫翎便不再多言,转身就要入阵。
  “若我时运不济,小月就劳烦师尊照看了。”
  “我还要说,翎儿。”
  仙宫翎微顿,稍稍侧目:“何事?”
  莫庭轩忍了又忍,终究是把那假胡子撕开,生生蜕变出另一番模样,声色也清亮了起来。
  仙宫翎是真的诧异了,莫庭轩是因为种种原因才不愿以这幅容貌示人,这回就这么干脆的变回来了,果真不寻常。
  “师尊,你又在背地里推演了?”
  莫庭轩避而不谈,只是道:“我要跟掌门理论。”
  仙宫翎霎时便有些哭笑不得。
  “我就多问一句,不,是好几句。”莫庭轩非常有自知之明。“翎儿,生道与轮回,你更倾向哪个?”
  仙宫翎只得摇了摇头:“变故太多,可能都不是人能力所能及的。”
  青年模样的人听到这种答案并不意外,只是眸光敛敛,又问道:“……那你徒弟呢?”
  离弦?仙宫翎不解,不知道为何对方又提到离弦。
  “你那个徒儿,本不应是这种命理,生而为人,留驻修真界不为过,可不应是现在,更不应停留于磬竹峰。”
  “师尊要我如何?”仙宫翎并不着急动身。
  “清理门户。”莫庭轩很冷静。
  “他本应更受历练,更通透,更坚韧,更世故,最重要的是:不该跟你有过多交集。”
  莫庭轩说这话,眸子已然冷却了下来,三分寒芒乍显,他毫不介意对仙宫翎袒露这种情绪。
  “我是为了你好,翎儿。趁早与他断绝师徒关系,对谁都好。”

  ☆、第三十八章

  “我承认,我因族门一事有所偏颇。”仙宫翎顿了许久才又开口,他知道莫庭轩的好意,这么劝告他绝对事出有因。
  “也不忍他这般年纪孤身于外,剥夺了他太多的历练之机,但是事到如今,即使他不是族人,师尊若要我舍他,我如何舍得呢?”
  “……即使你将来会后悔?”
  “会不会后悔,悔多少程度,徒儿不知。”仙宫翎知道自己要把话说清楚,以免莫庭轩挂心。
  “抛开其他的不说,离弦能成为这一届赴往苌音苑的罄灵人,已经然是殊遇,做到这份上,哪有要舍就舍的道理。至于将来——”
  “我可能会有的悔,都让我自己承受吧,这是代价。至少现在,师尊,我舍不了他。”
  莫庭轩无言了。
  “还是那句话,若我时运不济,小月就劳烦师尊照看了。”
  也不知莫庭轩是想通了什么,眸底的忧虑之意稍减,冷峻漠然与阴霾消散了不少,仙宫翎见他终于如常,心底也就放心了许多。
  “…我知道了。”许久,莫庭轩回应道。
  仙宫翎这才露出些浅笑,他不知道莫庭轩推演出了什么,虽然好奇,但他不想多问,更不会为此事自己推演。他知道,若仅仅是因为推演的结果而动摇他的本心,甚至可能因此与离弦产生芥蒂,那不是他想看到的,至少现在不是。
  他从不会因为一个命数而违背自己的意志,这可能是他固执己见的一点,也可能是高于许多聪明的一点。
  谁说得清楚呢。 
  月离弦这几天精神不太好,还有些困惑,当然也可能跟他这两天思绪纷乱影响了睡眠质量有关。
  他困惑的是,之前明明一直都相安无事,这天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没有注意他的先生破天荒地的在课上点他的名,而且笃定就是冲着他这个人来的,月离弦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先生的问题。
  结果先生不说对也不说错,只是点头点头让他坐下了。
  月离弦以为这算是没他的事了,结果又过了两堂课,又是这位先生提问他,还越问越玄乎。
  从简单的各灵根概念与分析到当今对各门各派的了解。
  所幸,这位夫子问他的是玹青宗,有程风这家伙耍小聪明给他的提示,再加上平时跟程风一起时对方提到的一些东西,应付这个提问足矣,月离弦如是想。
  岂料对方跟知道他想什么似的,立马改口道:“玹青宗想来并不难解答,那就换魍笙宫罢。”
  “……”这样不犯规吗?
  月离弦仔仔细细在脑海里搜罗着他这几天从书里看的知识,才终于有了些头绪:
  “魍笙宫客观来说属正道,但不乏其内有修魔者,因而颇受少部分人争议,但其立场行为均无越俎之意,明月清风,自成其名。”
  “……明月清风?”
  那位夫子知道他好歹是做功课了,就没再难为他,也没有评价什么,不过月离弦知道,要是他刚刚换一个‘光风霁月’的评语,这位夫子估计要过来抽他了。
  随后程风就悄悄凑过来,问:“离弦,先生这是怎么了?”
  月离弦也是颇为不解的摇了摇头,这先生一次两次的点他,难道还想找他谈话不成?
  “你们既然来听我的课,就要有对各宗门派的概念,其他不说,身为道修的一份子,对这些常识了如指掌也是理所当然,月离弦。”仲先生严厉的目光投了下来。
  “你放学来找一趟我。”
  “……是,先生。”月离弦弱弱的应了声。
  就连一向大条粗神经的程风都微微皱眉,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更别说其他人了。可他看着自己委屈巴巴的小同窗,也知道对方也是懵逼着。
  这一出过去,一时间,许多人都不自觉的又重新注意起来了这位低调的同学。这人本不爱多话,也不主动与人打交道,虽因生的不错被一些女生悄悄议论过,可他始终安安分分的别人也不好打扰他,因而也习惯了保持现状了。
  等到晚上月离弦回来,程风兴冲冲的问他都干了什么。
  月离弦就抱出一大摞书放到桌子上,程风一手抱拳以示佩服无比。
  这架势……可比云漠监视他抄《奎生阵集》恐怖多了!
  ……好吧,其实云漠监督他也挺恐怖的。
  程风想破了脑袋,也没能在云漠监督与一摞书之间一决高下。
  ——然后他睡着了。
  晨间刚做完早课,程风扭扭捏捏的跑了过来,也不做什么,就这么站着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离弦被搞得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开口问:“有事?”
  程风支支吾吾的迟疑开口道:“月离弦,你是有哪里惹到江城轩了吗?”
  月离弦一脸莫名:“那是谁?我不认识。”
  “就是那个啊!那个坐在第二排靠右窗的那个……”
  “不认识。”他不假思索。
  程风见他还想不起来,就要跺脚:“就是那个老是迟到被先生罚站的的那个。”
  “……哦,有点印象。”其实月离弦还是想不起来,只是问:“他怎么了?”
  “他可能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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