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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剑修[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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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下手这么狠!”
“可不是!姑姑,你瞧瞧!还不止这些呢!”
洪金明说着张开嘴,用手指了指黑洞洞的口腔。“叫他们打落了三颗牙!”
然后又慌忙扒拉外头的制服衬衫,一眨眼功夫就将上身剥了个精。光,转过去用肩背对着红玫瑰。
“你看看!这背上全是伤!”
青柳大郎当时对他格外照顾,特地多踹了几脚,背后到处都是瘀伤。反倒是苏十三后头补的那几脚,当时看着踹得狠,实际留下的伤痕不明显。
红玫瑰手指按在洪金明的脊梁骨上,手指蜷缩,指甲尖险些将那处掐破皮。她收回手指,恨恨地道:“白家的小兔崽子好大的胆儿!”
“就是,这是打咱洪家的脸啊!我可是特地报了洪家的名头,但可恨那两小子,明知道咱是印城洪家的,还偏说,打的就是你!”
洪金明赶忙将今日路遇殴斗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又向红玫瑰汇报一番。说到苏十三,尤其愤愤地道:“那个姓苏的,长得跟头小狐狸精似的!当初我哥那事儿,就是栽在他手里头!”
“是他!”
红玫瑰立刻柳眉倒竖。“早就想逮着这小子了!不料他改名换姓,居然来到京城!你放心,这个仇姑姑必定替你报了!”
洪金明仰起头,眼泪巴巴地望着她。哭起来口唇漏风,鼻涕直往下挂。
红玫瑰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骂道:“爹爹妈咪仁慈,我红玫瑰可没那么好说话!如果不将这小子大卸八块,难消我心头之恨!”
*
当天晚上,红玫瑰一袭碎花旗袍坐上车,立刻柳叶眉微蹙,紧紧挽着那位张爷的胳膊撒娇道:“爷,若是有人欺负了我,你管不管?”
“在我的地盘上,谁敢欺负你?”
“爷,你晓得的,我洪家统共就只剩下一个孩儿了!他人也生的乖巧听话,上个月我把他接来京城后,他就老老实实地在莆田高中上学。结果,今儿个早晨,上学的路上差点被人打死!”
红玫瑰连哭带诉,却刻意哭的楚楚动人。眼泪坠在睫毛上不停轻颤,杏子眼内有万千句话欲言又止。只不停地嘤嘤啜泣,贴着张爷,恨不得将他揉搓成一团火。
张爷果然按捺不住,皱眉道:“江南女子就是麻烦!行行行,爷给你做主!那个不长眼的是哪家,明儿个叫兄弟们去踏踏场子!”
红玫瑰转悲为喜,还没来得及开口撒娇撒痴,冷不丁下巴叫一只手握住。粗粝的指腹大力摩擦了几下,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拧。
“但是今晚上,你要是曲儿唱的不好……”
“爷您放心!您爱听什么我唱什么,保证比那树上的黄鹂鸟儿还脆还嫩!”
红玫瑰这次真的含了两泡泪,疼的。
大手松开,张爷笑了两声。“我听着美有啥用,得我娘夸你!这些个曲调儿,就她懂!”
随后手拍了拍红玫瑰的肥。臀。“好好唱!唱的老太太高兴了,爷有赏!”
“哎——!”
*
“开门!快开门!”
隔天下午,金陵路99号白公馆的大门叫人拍的啪啪响。白公馆帮佣刚打开门,哗啦啦从外头冲进来上百个荷。枪。实。弹的大兵,那佣人吓得连忙躲到一旁。
旁边的见势不妙,立刻冲上楼去报告老爷。白秀山却不在公馆内,想是忙着给青柳大郎与苏十三打点去了。青柳大郎与苏十三两人刚换好衣服,从上头提着个皮箱下来。
佣人慌慌张张站在楼下,朝上面喊道:“大少,不好啦!外头来了许多大兵!”
“兵?”
青柳大郎与苏十三一惊,随即相互对视一眼,心下均明白这是洪家找上门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距早晨白秀山与青柳大郎谈话后也不过就几个钟头,距他们打了洪金明也就二十九个小时。可见洪家姑奶奶在那位爷面前当真说得上话!
“不好!走,上楼!”
青柳大郎反手推着苏十三,两人快步上楼。到了楼上卧室,青柳大郎锁住门,对苏十三道:“从二楼窗户跳出去,外头有阳台,沿着消防管可走到街上去。十三,你快走!”
他说完打开窗户,转身将苏十三推出去。
苏十三骑。坐在窗沿上,回头不解道,“那你呢?”
“我随后就来!”
苏十三麻利地从窗口跳下去,沿着阳台一路往下。走出几步远,抬头喊道:“大郎!”
上头却没有回应。
再去看,窗户啪嗒一声叫人关上锁死了。
苏十三心中大感不妙,刚要爬回去,只听得上头隐约有一阵响动,随即是噼里啪啦玻璃碎裂声。窗玻璃叫人用枪。托捣碎,一个大兵从窗口探头下来。苏十三忙缩身往阴影处藏。
那大兵张了一眼,朝屋内喊道:“外头没人!”
耳旁嘈杂一片街市人语声,夹杂汽车呼啸而来的声音。苏十三忙沿着消防水管跳下去,街上又有几辆装着大兵的卡车正朝白公馆开来。
苏十三蹲下。身,从地上胡乱地两手抹了把,然后在脸上拍了层浮灰,又将头发揉乱,脱掉外头的那身笔挺西装,卷成团扔到路旁。此刻他看起来灰头土脸,落魄的很,与富贵人家少爷再无丝毫关联。
苏十三混在人群中,溜去买了顶檐帽,然后悄悄地往白公馆大门走去。
还差着十几步远,就见七八个大兵压着青柳大郎匆匆从里头出来。青柳大郎腰背绷的笔直,三件套西装,皮鞋锃亮。虽然叫人推搡着出来,却没上绳索,只是脸色极其苍白。
白公馆铁门敞开着,穿着灰绿色制服的兵在里头翻箱倒柜,不时用枪。托挑翻东西,乒铃乓啷乱响。白家帮佣一片哭爹喊娘声。
“都搜搜!看里头还窝藏着什么罪犯没!”
一个青年肩头两粒星,站在白公馆门前发号施令。
青柳大郎在经过人群时,突然眼光一转,看见了苏十三,眉眼动了动。苏十三比划了下手势,青柳大郎却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深黑色瞳仁内一片沉寂。
苏十三怕此刻挤上去反倒叫众人揪住,只得回身往外撤。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眼青柳大郎,后者唇角微翘,冲他点了点头。
苏十三便压低帽檐,悄悄地朝反方向奔出去。
起先只是快步走,待转角出了金陵路,苏十三一路夺命狂奔。
白家在京城家业浩大,苏十三却只知道青柳大郎昨日带他去过的那家鸿昌洋行。他刚气喘吁吁地跑到鸿昌洋行门口,就见洋行里头也有大兵出入,几个伙计正在那里被问话,神色慌乱。白秀山也不在。
苏十三只得按捺下性子,转身去隔壁茶楼里找了间二楼临窗雅座。他将帽檐压低,坐在那里喝茶,顺便打探消息。不多时就见十几个兵从洋行内一哄而出,搬了许多货物出来,成箱成箱地往车上运。那些伙计压根不敢拦。
在此处守下去,看来也没什么用了。
他付了茶钱,踩着木质楼梯下楼,刚走到转弯处,就听得楼下有人冲进来叫道:“哎呀,白家这回犯大事儿了!几十家铺子都叫那位爷给封了!”
“哪位爷?”跑堂伙计肩头搭了块白毛巾,张口问道。
“咳!咱京城最大的那位爷!”
“都封了?这么大手笔?”掌柜的一惊,忙停下拨算盘的手,答话道:“那白老爷呢?”
“白老爷去邮局给外家挂电话,结果回来半道上就叫人给捉了!说是白家窝藏了什么杀人犯,眼下白老爷和白家少爷都叫那位爷拿了,一起押往大牢里去了。”
苏十三耳中听了个大概,越发觉得这件事不能善了,匆匆忙忙就往茶楼外走。他一出门,拐到巷子僻静处,寻了个茅厕,从贴身衣服口袋里找出只画画儿的碳素笔,匆匆对着水面给自己乔装打扮了一下。眉毛画粗了两层,眼角用米粒胶着,眼尾耷拉下来,扶着檐帽,收拾好匆匆走入人群。
他一回到闹市,就见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白家被抓这件事儿。已经有人开始往墙上贴通缉令,上头的画像却是苏十三。
苏十三将帽檐压得更低了些,转去码头,悄悄地从水路出了城。
第96章 海上旧影(折子戏)9
三天后。
从冀城匆匆赶到京城的白总管出现在原巡抚大牢前,低头哈腰地冲两个卫兵道:“是,小的来看自家老爷和少爷!”
白总管说着不动声色地伸出手,碰了一下守门两位大兵的手背,反手一转,轻巧地将两卷钞票分别塞入两人手心。
那俩扛。枪。大兵对视,笑了笑。其中一个歪戴着帽檐的大兵扬起下巴。“后头跟着的是什么人?”
“是家里的佣人,伺候少爷的,让她提个食篮。请两位爷行个方便!”
白总管身后跟着个身材清瘦的小女孩儿,梳着两条麻花辫儿,低眉耷眼,手中跨着个三层暗红漆提篮。
两个大兵看了看,没吱声,其中一个冲里头努了努嘴角。
白总管会意,带着身后那个小姑娘匆匆走入大牢。一股潮湿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汗馊和脚臭味,熏的白总管眉头紧皱。他捂住口鼻,轻声交代道:“待会儿我去见老爷,你去寻少爷吧!”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
白秀山与青柳大郎却分别在两间牢房押着。白总管径直寻到白秀山,嘀嘀咕咕商量接下来白家该如何应对。那小姑娘则轻巧地转到另一间单独牢房。
青柳大郎正盘膝坐在干草堆上,额前黑发凌乱,眼眸微阖。
“大郎!大郎,是我!”
小姑娘轻轻用指甲挠了下木格栅栏。
青柳大郎一惊,猛然睁开双眼,深黑色瞳仁内一刹那竟似有金光流转。他匆匆走到牢门前,急促地道:“十三,你怎么来了!”
扮作小姑娘的苏十三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糯米牙。“我不来,指望谁来救你?”
然后凑近了些,招招手,让青柳大郎附耳过来。“眼下打算怎么办?”
青柳大郎皱眉道:“白秀山也被捉了,听说是不让拿钱赎人。”
“那怎么办?会不会闹大了啊!”
“没事儿,你我只是在此界寄生,就算被处决了,也不过毁了具肉。身。”
苏十三立刻扭头朝地上啐了一口,放下提篮,不高兴地道:“别张口闭口就是死!你不怕,小爷我还怕呢!再说了,就算是你灵魂不灭,肉。身毁了,此方小世界任务还没完成,不也是白搭?”
青柳大郎以手抵唇,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了?”
青柳大郎看了四周,突然转为嘶嘶蛇语。“白家老宅不是金陵路那处,是在锦绣街69号,花园地下埋着三箱金条。你取出来做盘缠。十三,那把毛瑟。枪你还带着嘛?”
“一直随身带着。”苏十三也改用蛇语答道。
“那就好!你带着傍身。”
“可你怎么办?”
“不需要管我,你先逃!”
“笑话!”苏十三慨然转为人语,冷笑道:“小爷我若是贪生怕死,今日就不来此处了!”
“十三,你我如今都在人家屋檐底下,使不得灵力,也没有别的本事……”
“我听白总管说,那位张爷酷爱听戏。你说我这嗓子……”
“你不许去!”
青柳大郎立即严词打断。“官府至今尚未提人过堂,事情又不见得没有转机!再说了,他们要把白家一锅端,也须考虑本地商会的意思。我让你避祸,只是以防万一,你却反倒要往风穴里头钻,想什么呢!”
“想救你呀!”
苏十三抬起眼,笑的明媚如春风。“行啦!我今日来,就是与你安个心。你放心,既然你说不怕肉。身毁灭,那小爷我也不怕!大不了,博他一博。”
他说着站起身,弯腰拎起提盒,打开三层小抽屉,从里头端出一碟小菜,两个肉包。另外却有个油布包裹,藏在宽袖下,悄无声息地推给青柳大郎。
“给你!藏着防身的。”
青柳大郎接过,依言纳入怀中。只觉得触感硬梆梆的,不知是什么。
“快些!时候快到了!”
牢房门口,在一片光亮处探入一个脑袋。那大兵人站在台阶上方,又喊了一句。“白家的,快点!”
“这就出来了!”
白总管扭头应了一声。
苏十三催促道:“大郎,你把衣服掀开给我看看,用刑了没?”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青柳大郎答得太快,苏十三。反倒不信。他一把扭住青柳大郎的手腕,反手往外一推,肉包啪嗒掉在草堆上,两人却都顾不得。
两人一来一回,皆用上了巧劲。相互切磋十几招后,苏十三终于成功将青柳大郎的手腕制住,左手三根手指轻弹,灵巧地解开一排衬衫扣子。
青柳大郎衣衫大解。塞在胸前的油纸包裹啪一声落地。在他胸口处,一道刀伤深达寸余,是横着叫人勒进去的。若是再深一点,就刺入肋骨了。
也不知青柳大郎是如何自行处理的,伤口边沿皮肉翻卷,却见不到血迹与脓疮。
“吾到底精神力与凡人不同,”青柳大郎见躲不过,只得低着头向苏十三解释道:“这伤对凡人来说可能致命,但是我大概可以扛十倍,甚至数十倍。”
“那也不能让你在这儿煎熬!”
苏十三急的站起来团团转,眼泪含在眼眶内滚了两滚。“还有哪处有伤?”
“这次真没了!”青柳大郎诚恳地道:“胸口这里,还是他们搜身时我反抗了一下,不小心割到的。”
“不小心?”苏十三抬高声音。“这明显是用刀划的!”
“白家的,时间到了!快出来!”
那大兵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不耐烦。
白总管匆匆走过来拍了一下苏十三肩头。“走了!”
苏十三低头望着青柳大郎,青柳大郎也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久久不语。
“等我!”
苏十三最终挎着提篮出去,临走前回头,无声地用唇语道。
青柳大郎恋恋不舍地目送苏十三,望着他背影一点点走入那光亮处,在白茫茫的光中渐渐隐没。他收回视线,弯腰从地上捡起油纸包裹。想了想,小心地查看一眼四周,然后背过身,在角落里打开包裹。红绳解开,里头赫然是那把毛瑟。枪。
不好!这东西给了他,宝贝儿却要如何防身?
他忙将枪塞入干草堆下,又抓了几把草埋好,然后冲到栅栏边,手握住栅栏格子,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呼吸声沉重,一双深黑色瞳仁内隐含泪光。
旁边传来白秀山悠悠的声音,“毓儿,且再忍耐几日!商会已经替咱们走动了。”
青柳大郎平复呼吸,扭头看向白秀山的方向,淡淡地应了一声。“是!父亲。”
*
然而事态却比白总管预料的严重。
白总管将从冀城带来的家当折算成银钞,去京城商会十几家老板那里走动,又找到司机阿四,让他帮忙寻本地有头有脸的乡绅,得到的回音却极寥寥。本地商会人家还算客气,热茶奉上一杯,三言两语,提到白家的事,不是摇头叹息,就是推脱主事的不在家。
乡绅那处,阿四直接碰了一鼻子灰。有两家连老爷子都没见到,居然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出来,不仅不帮忙,还嘲了白家几句。说,那位张爷现在如日中天,就是咱京城的天!他的姨太太,你们白家的人也敢动!你这是难为咱们啊!这一锅滚油,谁伸手下去,不都得脱层皮?这事儿不干!干不得!
白总管带着阿四奔波了三四天,嘴皮子都磨破两层,受了一肚皮气。这天他推门回到客栈,见苏十三正在油灯下写字。他一口气没缓过来,忍不住怨怪道:“少爷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写什么字!”
苏十三抬眉笑了笑。“没人愿意出手?”
“都不肯!都是帮老狐狸!”
白总管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软凳上,冲苏十三纳闷道:“到底你们是怎么得罪的那位爷?我怎么听着,还是当初你在外头惹的事儿,让咱少爷白背了这口锅!”
这话原本说的也不错,只是白总管口气很怪,苏十三听的心里不舒服,忍不住停下笔,皱眉道:“这种人渣,你就算不去惹他,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
“瞧瞧,你这话说的!若不是你,少爷怎么会搭进去?少爷若不搭进去,老爷怎会被捉?咱白家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白总管忍不住拍桌。“阿四还能跑跑,你说你!你能做什么事儿?净会惹祸!”
苏十三凝神静气,眼珠子转了转,道,“白总管,你在这里同我争吵,也没有意义。来,你帮我看看,这封帖子写得可还行?”
白总管眼角瞄了一眼。“咦,你这信是写给张爷的?”
“也算不得信!就是想去拜会一下,写份拜帖。”
白总管上下打量了一眼苏十三。“你一个没名没姓的小卒子,张爷为什么要见你?”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苏十三说着掀开帖子,小心吹干上头的墨迹,然后抬头笑盈盈地道:“山人自有妙计。”
白总管将信将疑,只觉得和这人半句话说不到一处,抬屁股就走。临出门忍不住又回头斥了一句。“虽说眼下寻不着路子,但是商会还有位卸任的老会长,明日一早我再去他家走动走动。这几天,你就安分些,可别再惹事儿!”
苏十三但笑不语。
白总管摇摇头,叹息着出去了。
苏十三见他走远了,这才小心揭起拜帖下的一张薄宣纸。宣纸下,是他刚才摇出来的六爻。水火卦,离上坎下,未济。
未济卦。万物不可穷数。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
在即将渡河而未有船时,他须寻的是一条路将上头的火引入水中。又或者,借船过河。
那么,船自何处来?
苏十三沉吟着踱步至窗下。油灯的光盈盈地在身后映亮一室昏黑。街市上仍有行人走动,对面新挂牌的丽晶夜总会前装着三色霓虹灯柱,不时有小汽车停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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