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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剑修[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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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早春,蛇的冬眠期刚过不久,大郎也就这一两天有苏醒的迹象,却仍然没什么话。
灵然逗他半晌,见黑蛇始终懒懒的,一声不吭,也就失去了兴致。回头就给荷包内的小七娘捎信道——爱嫁就嫁,爱谁谁!天要下雨,小七娘要嫁人,他和尚管不了。
那头小七娘得了他这话音,倒是扭捏了半晌,还带了些哀怨。回他道:“可别说呢,小和尚你可是我这修行三百多年来,见过最俊的一个和尚!”
“把后头那‘和尚’俩字去掉!”
灵然忍不住双目放空,笑道:“就说是最俊的就行了!嘿嘿!”
他忍不住又笑了一声,道:“我长得帅,我懂!”
小七娘目瞪口呆。
还没等小七娘想出回他的话,灵然啪一下就收了法力,将荷包扔回杂物堆里,从此再也没动过。
这事儿于他而言,也就算了了。
直到隔了一个多月,灵然陡然间想起,倒是忘了给小七娘传讯说,柳树精与老松他们两个还在不羡山修行,嘱她空了,去不羡山找他们看桃花。但是回头再一琢磨,柳树精当日里数次欲言又止,神色颇为彷徨。
他猜着,柳树精恐怕对小七娘有几分那个意思。
眼下小七娘抛了精怪身份,躲在红尘内安心做起大家小姐,准备择婿另嫁。这事儿……还是不要让柳树精知道好了!
若是知道,恐怕又添一段伤心事,花前月下,唏嘘流泪,若是乱了道心误了修行,反倒不美。反正天底下这事儿吧,都是个圆。若是有缘分,兜兜转转,最终总能再碰面。若是没缘份,强拉了也走不到头。
灵然自认为想的明白通透,呲了呲牙,也就丢开手了。
*
贞观四年秋,李世民带灵然去打猎的时候,在围猎场上郑重地又把去攻打凉州一事提了出来。并且再次问灵然,是否仍有兴致去凉州长驻?
灵然谨慎地看了李世民一眼,道,“圣主若是有意,贫僧无所不从!”
李世民当时用手指着他鼻尖,带笑摇了摇头,最后不知为何反倒转为一声叹息,走出大帐去了。
李世民翻身上马的时候,一身戎装猎猎,身后背着一张弓。双腿一夹马腹,“走了!”
一阵风驰电掣,卷起烟尘滚滚。
灵然站在帐外,目送他们一行人远去。不知为何,在李世民身后那诸多皇子中,灵然将目光停留在李治身上的时间格外久。
李治在马背上似有所觉,忽然回过头来,灵然却已经不见了。只余下帐帘微动。
“三弟,你看什么呢?”李承干突然怪叫了一声,冲李治扬起马鞭。
李治略往后避了避,垂眸道:“没看什么。”
李泰叫人用软轿抬着,冷眼看两人一问一答,原本清俊的眉眼早已发福走样,眼神凶狠而又冷酷,如同一只在山间巡猎的野狼。
天高云淡,风中充斥着收割与鲜血的味道。
*
贞观五年夏,据户部统计上来的数字,大唐人口已经达百余万口。这个数字在一个战后不久的新朝而言,已是前所未有的鼎盛。
李世民当日大喜,在金殿上就笑谓文武百官道,“朕自登基以来,无时无刻不忧虑。前朝战事频繁,人口凋敝,百姓间多有十户九空。眼下可算是将这日子安定下来了!”
这话说的,像是一个多年没有米下锅的巧妇,眼下终于过上了富足的日子。
灵然微阖上眼皮,坐在金殿上淡淡的笑了一下。
又过得一个多月,陆续从各地传来喜报,说是五谷丰登,又因之前平定了东突厥,各方蛮夷都受到震慑,纷纷派使臣来大唐俯首称臣。李世民被推举为“天可汗”,自此,各族在可汗之上,又有了位至高无上的天可汗。
外夷安定,李世民便正式动土修葺洛阳宫。妇人高髻薄衣招摇过市,长安东西两市人烟稠密。去西市打酒时,不仅能见着劝酒的胡姬,更有来自中西亚的波斯地毯琉璃银瓶。
历史上灵然所熟知的那个贞观盛世终于正式到来。
*
贞观八年冬,李世民诏令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出征凉州平定吐谷浑部族。灵然此次奉命出行,与李靖及侯君集等共计五位行军总管一道,遥遥地离了长安城。
离开长安城那日,灵然一身白衣轻裘,坐在马背上回望。初冬时节,空气中总像有蒙蒙雾气,长安城笼罩在袅淡烟色中,宛如一头巨兽。
多年夙愿成真,灵然竟恍然有种不可置信的荒谬感。
一隔经年,黑蛇身量也比从前大了不止一圈。手指是盘不上了,便时不时地绕在灵然手肘处。
之前倒也有人问过。比如说魏征,这位直脾气谏臣就曾不止一次地道,国师大人酷好养蛇,原本也没什么,只是进出金殿带着它,去百官家喝酒也带着它,望着不雅。
灵然当时曾笑回道,贫僧命贱,之前数次蒙难,都是这条蛇救的我。他于小僧可不是灵宠,是救命恩人。
魏征一惊,随后倒是没再提过这话茬。
这段对话,不知为何随后就传遍了长安城。就连市井百姓都知道,当今国师大人有一条蛇,据闻是其救命恩人。市井坊间,因此编出无数个版本,话本子传的沸沸扬扬。
有说这条黑蛇是来报恩的,国师大人心善,为了替黑蛇掩饰,反倒说成是自己受他的恩。——这版本灵然曾亲耳听到过,当时略点了点头,觉着还算靠谱。
谁知后头不知为何又传出一些新奇的话本子,说这条蛇原本是个绝世美人,国师大人瞧上了这蛇的美色,名为灵宠,实则晚间夜夜同榻而眠,说不尽的旖旎风流!灵然听到,顿时勃然大怒,生平第一次滥用了李世民给他的职权,命羽林军冲到传这话本的青楼坊间,将话本夺来撕毁,并且很是恐吓了几个头牌小倌以及说书的先生。
经灵然这么一闹,这个版本倒是消停了。但是直到贞观八年,灵然离开长安城,在去往凉州的路上,某夜歇宿在野外,军士们埋锅造饭,篝火炊烟袅袅中灵然听见几个兵士正坐在那里磕闲牙。
“……瞅见咱国师手上盘的那条蛇没?嚯!好家伙,足有小儿手臂粗细!这可真是咱国师,一般人哪有那样大的胆子,谁知道有毒没毒!”
“就是,那蛇瞅着可凶相。”
灵然袖着手,飘然从他们身后经过,听到说起黑蛇,耳朵动了动。大郎同志此刻却不在他手臂上。
许是这几年将养的好,每年冬天黑蛇都会进入漫长的休眠期,然后来年春又会与灵然一道研习法术,共修识海。这几年青柳大郎经常能化作人形,坊间所传夜夜同榻而眠,倒也不全是虚妄。至少一年当中有春夏秋三季,青柳大郎当真是化作人形,两人同榻而眠。虽没有发生什么故事,也谈不上旖旎,更不是男女之情,只是其中种种亲密状,不可尽与外人道。
今晚灵然又是只身一人,忍不住脚步放慢了些,想听听这军中对大郎同志到底是怎样的评价。再则,又是什么样的闲话,竟能传入李靖军中!
他心念一动,耳内就听到先前挑起话题的那军士接下去说道:“要我说,那蛇八成是个妖精!看着特有灵性,而且见着咱们从来都是爱答不理,只有见到国师时才会动一动。”
“什么妖精,估计就是懒吧!”
一人当场泼冷水,随后几个兵士皆轰然大笑。
灵然咂了下舌,摇头晃脑,估量着这些人也说不出啥段子,转身准备走。
“别说,我还真觉得那蛇凶!”
一个兵士突然压低嗓子对同伴们道:“就昨儿个,我在练兵场去取东西的时候,你们猜我见着了什么?”
“见着什么?”
哄笑声里几个兵士满心不以为然,转过身重新去吹火。
那压低嗓子正准备说个惊天大秘密的兵士,许是觉得受到冷落,有些不高兴,嗓子略提高了些。“我瞧见那蛇!”
“那蛇在咱练兵场?”
几个兵士皆是不敢置信。
“那地方可是设在将军的大帐!咱们平常没事儿都不敢进去,那蛇怎敢溜进去?”
“怪就怪在这儿呀!”
那兵士见终于引起众人注意,得意洋洋,忍不住卖了个关子。“关键是,你们猜猜,我进去时那条蛇在做啥?”
“做啥?”
“哎呀,那蛇居然跟咱人一样!一把把剑看过去,时不时还用蛇尾敲一下。那些剑见了它,都嗡嗡作响!可把我给吓的!”
“咱将军那儿挂了足有几十把剑呢!”
“就是啊!当时那些剑一起从鞘中挣脱出来,吓得我连忙跑了!”
“哈哈哈!老郭,你这故事编的好!可比之前说的那妖精报恩的动听多了!”
几个兵士都忍不住拍掌大笑。
灵然顿住脚步,忍不住深深回望了一眼。漫山遍野的大唐将士,人人皆是年轻力盛,因这些年唐军所到处,所向披靡,各个脸上都洋溢着必胜的笑容。
这种勇气与热情,是灵然许久不曾体会过的。确切说,前后三世,只有到如今他才能感受到这种活在红尘中的热气。
可是青柳大郎为何会独自去李靖的练兵场,他去那里做什么,去寻什么?
灵然想起在灭天界时,师尊灵拂子曾说他本体便是一把剑,当时青柳大郎因酷爱收集宝贝,才将他夺了去。——难道大郎同志在这里又瞧上了新的宝贝?
灵然这么一琢磨,心里头突然不是滋味。
他脚下一转,径直入了李靖大帐内。帐篷揭开,李靖正站在沙盘前凝思,手中举着面小小的红旗,不知该往哪儿插。灵然走进来,他回头望过来,眉毛动了动。
这些年李靖东奔西走,老的厉害,鬓发已染微霜。
灵然朝他略点了个头,目光搜寻过去,见那条蛇果然在!
黑蛇就那样大咧咧的、恬不知耻地,瘫在几案上。看见灵然,高兴地嘶了一声。
“哟!”灵然挑眉笑。“贫僧这蛇怎地跑到将军帐内来了?害的我好找!”
黑蛇嘶嘶声不断,极为雀跃,眼巴巴地瞅着灵然。灵然却看也不看他,脚步铎铎,走到李靖面前,几乎是质问的口气。“将军这大帐内,宝剑可真是多啊!”
李靖手里举着枚小红旗,茫然地道,“剑,就这一把!”说着指了指腰间那把自身佩戴的剑。随即又皱眉道:“算不得什么宝剑,只是战场上杀敌众多,若有敌情或是夜袭,这剑会自己发出嗡鸣声。有人说是杀气太重……怎么,在国师眼里,难道它竟是个宝贝?”
“在贫僧眼里它是不是宝贝不重要!在有些人眼里,”说着灵然特地瞥了一眼黑蛇,冷冷地道,“恐怕这剑宝贝的很!连家都不肯要了,就要这剑!”
李靖怔怔然,似是听出灵然这段话意有所指,只是再没想到这条蛇身上去!只得干笑几声道,“国师来的正好,帮我算算,此番去了凉州,先攻打哪处容易破?”
“贫僧只会祈祷风雨,祝我大唐风调雨顺。行军打仗的事儿,我可不擅长!”
灵然一袖子撇的干净,冷冷地环视一圈,见李靖帐内布置十分整肃,除了行军打仗的物什外,便是一副铠甲几杆枪一把弓。没甚可瞧的!
他兴致一没,心里又憋着气,便不高兴再待了。只觉着果然逮着了青柳大郎这厮的秘密,心下越发不高兴起来。眉眼耷拉着,菱角唇微嘟,就连肩背都一瞬间溜下去。风从帐角吹进来,白衣簌簌,居然颇有些形销骨立的味道。
李靖后头再说些什么,他不是“嗯”、“噢”,就是冷冷地笑一下,也不吱声。
李靖不知这位国师大人又犯了什么脾气,想起朝中对这人的评价,说的只有八个字——神鬼莫测,喜怒难明。
李靖心里越发有些发毛,不知道圣主此次派这位国师大人随行到底是怎么个想头,因此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国师大人,待某攻下凉州城后,按照圣主的意思,去留国师大人您自个儿定。国师大人届时可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
灵然琢磨了一下,原先他是打算借此机会与青柳大郎挣脱朝堂束缚,就在凉州城呆几年,然后寻个由头便悄无声息地离开这方小世界。但是眼下他正与青柳大郎憋着气,不高兴往下想了。
他淡淡地道,“没甚打算!到时待将军大捷后,恐怕便留在凉州城苦哈哈地修工事了。”
“呵呵,以国师大人之才,怕不是指日便可修缮完毕,届时回朝还是风风光光,到时某在长安城的长亭外,恭迎国师大人回京!”
“话可别说那么早!”灵然故意长叹一声,随即淡淡地道:“今儿个也没什么事儿,贫僧就是顺路经过,来看看将军,你忙哈!”
说着潦草地拱了拱手,转身就往帐外走。
黑蛇见他抬脚走了,连忙跟上。一路跟着灵然脚后跟游了出去。
“你别跟着我!自去寻你的宝贝去!”
灵然一走出大帐,就用脚踢了一下黑蛇,回头怒道:“别指望着我什么事儿都能原谅你!”
黑蛇茫然抬起头,眼下这对眼睛比芝麻粒大了些,约有黄豆大小,炯炯地盯着灵然。
灵然见他不答,愈发生气,一股风似的朝前走了。
黑蛇游到账外,只听咔哒一声,灵然竟然将帐子给封死了。竟然布下了结界!
此刻月牙刚露,天色尚未全黑,黑蛇茫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野外暮色,又嘶嘶几声。
灵然再不搭理他。
黑蛇只得委委屈屈地游到帐篷钉桩处,用蛇尾卷住帐钉,将桩子连根拔起,从地底下那条细缝钻入帐内。
灵然正半躺在榻上独自生闷气,听见响动,忙低头往地下看了一眼。就见地面上钻出一个脑袋,顶着一身泥土,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正是变身黑蛇的青柳大郎。
灵然立即愤愤地一脚踩上去,芒鞋踏在黑蛇脑袋上,一脚将黑蛇踹了个仰倒。
“一边去!烦着呢!”
“宝贝儿你烦啥?”
黑蛇好不容易钻入大帐,想着反正灵然已经施加结界,便大摇大摆的在地上翻滚几下。一阵青烟过后,再起身时已是一身红衣的青柳大郎。
面白如玉,五官冷峻。若是不去看脸上叫灵然踩出的几点灰印子以及鬓角的泥土屑,倒还算得上一表人才!瞧着气质十分高冷,只是眼下青柳大郎可怜巴巴地凑在灵然面前,神色异常委屈地道,“宝贝儿,你到底烦什么?可是有人欺负你?谁欺负你?”
“谁敢欺负我?”灵然指着自家鼻尖,冷笑连连。“这世上谁敢欺负我!”
青柳大郎越加茫然,看着灵然,怔怔的。暗金色竖瞳内光华流转,再仔细看,倒像是很快就要聚集起泪珠似的。
灵然最见不得这厮装可怜!
他忍不住愤愤地道,“谁敢欺负我?也就你这个不省心的怂货!”
青柳大郎越加不知所措,道:“吾?”
吾如何敢欺负你?!
青柳大郎几乎是俯身凑到灵然脸面前,忙忙地剖白道:“吾这些日子来小心谨慎,除了在帐内与你说说话,什么都不敢做,哪里都不敢行!怎地就欺负着你了?”
“你不敢去?听听,说得像是我管你多狠似的!”
灵然气的咬牙。“委屈着呢是吧,大郎同志!”
“不敢委屈!”
青柳大郎先是下意识接了一句,随即看灵然气的麦芽色皮肤下泛起桃花色,脖子上青筋都蹦出来了,知晓自家又说错话了,连忙又认怂。“反正宝贝儿你说!若是吾做错了什么,你只管说,吾都认!”
可怜巴巴的。
难为他那么高一个人,躬身站在那里,头低的几乎要埋到胸前。
灵然望着这人模样,心里头一口气上不来,咽不下,只气得光脑门上快要冒青烟。
“你去李靖那到底做什么?!”他几乎是咆哮地吼了出来。
青柳大郎吓的一哆嗦,脸上抖了抖,随即怂怂地道:“没做什么,就是……”
他眼见着灵然又要发飙,忙解释道,“就是宝贝儿,你不是要去凉州吗?我去瞅瞅这厮到底有几分能耐,是否军备齐全,能够早日攻下凉州。”
“你能瞧出什么?”灵然冷笑。
“吾从前在龙墟时,也曾习过行军打仗。虽龙墟所学与凡人有所不同,但是道理却是一样的。”
青柳大郎认真地解释道:“先是瞧了他的兵器库,剑内有血,兵士们士气高涨。吾便又去大帐内,这厮打仗确有几分能耐!攻下凉州城估计在几月之内便可行。”
他说的有条有理,连带着将昨日去窥探过练兵场的事儿也一并交代了。
灵然的气下去了几分,缓了缓,又道:“你有几分把握?”
语气确实和缓多了。
青柳大郎一高兴,忙涎着脸凑近了对他道:“宝贝儿,你放心!吾看人眼光极准!这厮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行军打仗却是把好手!待你我去了凉州城后,先在军中待几月。一旦攻下凉州,这厮必定回长安城领赏,到时咱们便可在那里安居乐业,驻扎下来!”
“还安居乐业?”灵然忍不住又冷笑一声。“你想在那儿呆多久?”
“不会很久,估计七八年吧!”
青柳大郎见灵然语气松动,一屁股歪坐在榻上,小心地将手放在灵然膝盖。见没被抖落,神色立刻高兴起来。“吾这几年灵气恢复得很快,估计再有个七八年,便能化作龙身。这次带宝贝离开时,一定准确无误到达下一个小世界!”
“还准确无误?就你那本事,就你那倒霉劲!”
灵然没好气地呲牙。“别到时候又给我扔哪旮旯做和尚去了!”
灵然脑海里转了一圈,360行,三教九流,还实在想不出有哪行比做和尚更孤寡的!因此怨叹了口气,道:“行吧,这事儿暂时就这么过了吧!”
青柳大郎立刻喜滋滋的。
冷不丁一根小麦色手指戳中青柳大郎脑门。“先说好!再让我做和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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