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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剑修[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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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然双唇紧闭,绷成一条直线,如同一只被人用刀撬却撬不开的河蚌。他甚至连眼皮都微微合上了,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之后任凭崔彧如何审问,他都装死。
崔彧放下托腮的那只手,双手翻动乾坤袋。这乾坤袋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上头有金色鲤鱼铭文,无论崔彧使用什么手法都打不开。袋口怨鬼们在里面叫的更加凶。
这时马车已经开始再次行走,车轱辘声从外面不时传进来,伴随着脚步铎铎以及跨刀配在腰上哐哐的声音。
崔彧冷笑一声,指尖迸出万千条黑丝,刺入灵然皮肉,钻入血管深处,不时发出血管轻微破裂声。
灵然所有的惨叫都困锁于喉口,全身被缚,连翻滚都不能。堕入阿鼻地狱也不过如此!他愤然地想。
*
一盏茶功夫,马车突然又停下。帘子外传来先前灵然听过的那个毕恭毕敬的声音。“郎主,衙门口到了。”
“知道了。”崔彧淡淡道。他停下对灵然的拷问,双手松开。此刻灵然双耳被无数条黑色丝线紧紧攀住,整张脸挤的变形,鼻梁拼命往下凹,双眼暴突,唇角不断地吐血。然而表面皮肉却丝毫未破,看起来诡异至极。
崔彧从袖中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擦了擦手。
他擦的很仔细,连指甲缝都仔细擦拭过三遍,然后将丝绢丢在脚下,掀开马车帘子,径直踩在一个仆役背上出去了。
灵然刚松了一口气,下一刻马车帘子被暴力掀开,一只手快速拎起他,砰地一声。灵然身不由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高高的抛物线,随后被扔在大理寺门前的青砖地上。
奶奶的,小爷我有朝一日翻身,定要将你这小子千刀万剐!灵然心中大恨。
经这一摔一跌,他面皮再绷不住,从眼角鼻孔耳朵内都滴滴答答流出滚烫的热血。地上蜿蜒流了一地鲜红的血迹。
身上一袭白色僧袍如同盛开了千朵万朵红梅,空气中弥漫着冰冷残酷的血腥味。
“阿彧!”
耳边传来一个年轻活跃的声音,随即脚步声铎铎,有大批人马纷沓而至。
灵然艰难地转动眼帘,想看清楚能够将这只魔鬼换亲切地称呼为阿彧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
他抖了抖眼皮,沉重地撩开一条血线,眼皮上的血糊住了视线,隐约可见一个身穿翠蓝色锦袍的少年奔出来。
的确见过!这眼瞎的少年郎分明是魏王泰。
“阿彧你可扫墓回来了!”魏王泰哈哈大笑,如同一颗炮弹似的冲过来,一把抱住崔彧,将人抱起来朝天空抛了两下,随后又接住。
笑声朗朗,极富感染力。
灵然心中震惊,这,这他妈分明是一头白痴啊!这崔彧身上,从头到脚腾腾的冒着黑气,魏王泰难道真是个瞎的吗?!李世民怎么会有这样不成器的儿子!
他心中正在愤愤不平,突然听到崔彧清冷的声音。“阿泰,放我下来!”
靠,这两家伙居然是如此交情!
下一刻,灵然身上又被缚上了绳索。
“瞧,我给你捉了只什么回来?”崔彧一手拎着他,随意抛到魏王泰怀中。
“这厮有意思。”魏王泰俯身,一双灿若晨星的眼睛凑近灵然。瞳仁极黑,有光芒流转。
“前日咱们聊的那一百零八种酷。刑,刚好可拿来试试。”
“这是什么人?”
魏王泰翻来覆去地贴着脸孔瞧,也没瞧出这张脸是个熟人。
“是个和尚。”崔彧拍手,淡淡的笑道。“皮肉扎实着呢!放心,打不坏的。”
魏王泰闻言呵呵大笑,如同得了一件稀罕宝贝。“阿彧,果然还是你最疼我!”
崔彧淡笑,慢条斯理的,又从袖中取出一块崭新的丝绢,细细地擦拭手指腹,顺便将刚才被魏王泰弄皱的外袍褶皱抚平。随后扬长径直入了大理寺的门。
徒留下灵然,叫魏王派翻来覆去地颠着,在阳光下如同一条血淋淋的鱼。
崔彧,小爷我问候你八辈祖宗!
灵然愤愤的。
随后眼前一黑,成功地叫魏王泰颠晕了过去。

第68章 孤僧灵然(志怪)34

耳中是沉闷的硿咙硿咙声。
有微弱的光照在眼皮。眼睛勉强睁开,嗡嗡的声音伴随那熟悉刺骨的锁链簌簌响动传来。
靠!小爷我又被抓?!这是灵然的第一个想法,随后他蜷曲手指,这个细微的动作扯动伤口,换来一阵剧烈咳嗽。
“哟呵!果然挺耐揍的!这样都弄不死你!”魏王泰兴致勃勃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个疯子,灵然愤怒地想,怪不得李世民皇位传给那个没用的追在女人马屁股后头喊姐姐的傻儿子,也不给你!
下一刻,灵然感觉自己身子被人翻了过来,四仰八叉,面朝下。入眼是一片漆黑的泥土。泥土上血迹斑斓。
滴答!
滴答!
血迹滴落泥土,瞬间被吸收。
左手无名指传来一阵极痒的酥麻感,大郎同志终于醒了!
灵然心中一喜,想要挣扎,奈何手指不听使唤。抖了半天,也没有挪动分毫。
蛇语嘶嘶,伴随血液滴落的声音。
极其轻微。
“宝贝儿你……”蛇语声居然也哽咽。
一条蛇会哭吗?
灵然不知道。他从没见过,眼下也懒得去看。他闭了闭眼睛,眼皮自有万钧之重,连蛇语都懒得回答了。魏王泰不知在他身上抽了什么,像是鞭子。撕裂皮肉的疼痛感迟滞地从神经末梢传递至大脑皮层,然后他感觉又有什么新的东西钻入了伤口中,在血肉中拱动。
……怕是有虫子!
自打穿到灭天界后,他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虫。
他这下是真的醒了,浑身如同一片枯叶在秋风中般簌簌抖动不休。
“醒啦?”魏王泰的笑声伴随着这一声癫痫若狂的嚎叫,简直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灵拂子在,眼下恐怕一柄屠尘剑出,就将这里全部轰成碎渣渣。可惜这里不是灭天界。众沙雕师兄不在。白衣的师尊灵拂子也不在。他只能自救了。
灵然咳嗽着想要起身,脊背拱起,双膝弯曲,他几乎是跪着在长条凳上爬起来。入眼却不是熟悉的大理寺诏狱。
眼下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四下暗淡无光,头顶一盏马灯,他眼光顺着马灯往上,见到一只纡尊降贵的手。
那手提着马灯。一袭宝蓝色锦袍,长发在耳后鬓边垂下,倒生的眉目清俊,只是眼神过于癫狂。——正是魏王泰。
魏王泰提灯瞧他,手中仍提着一条乌黑长鞭。“小和尚你究竟是从哪里练来的皮肉?如此耐打!一百零八种酷刑试了一百种,就差八个了,你且等等!让孤再试一试!”
灵然呛咳,抬手抹去嘴边不断留下的血迹,懒洋洋的龇牙一笑。“魏王,你会后悔的。”
即便狼狈置身于暗室,灵然的笑容依然灿烂如春花朝阳。
魏王泰愣了一下,手中马灯缓缓放下。“你认得孤?”
“怎么不认得?”灵然笑。笑完了,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前日还在宫中见过。”
“你是谁?”魏王泰放下马灯,随手丢在地上,马灯在他脚边咕噜滚了几下,光束依然如故。
灵然垂下眼皮,看向那盏孤单的被舍弃的马灯。视线刚好搭在垂落的乌黑鞭梢。鞭梢上仍残留着他的血。
鲜红的。
“魏王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灵然笑又抹了一把血渍,口中血沫翻飞,不知咳出多少内脏碎片。“前儿在宫中分明还与圣主说过,给小和尚我一月期限,去处理那怨鬼做祸一事。”
“是你!”魏王泰大惊,猛然伸手卡住灵然的喉咙。
五指握住,如同一只白虎利爪锁死掌下猎物。
咽喉软骨咯咯作响。
灵然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将唇角扯动,像是一个无声无息的嘲讽。
“不许这样看孤!”魏王泰勃然大怒,随即像扔马灯一样愤然地将灵然重重掼在地上。
灵然吃痛,整个人在地上连翻了十几次,嘭一声,后背撞上墙壁。内脏又碎了。他猛烈咳嗽,口中却哈哈大笑,清俊至极的脸上居然有一种诡异的美。
“阿泰,那人可是醒了?”隔着墙壁传来叩指声。崔彧的声音依然清冷如昔。
灵然这才知道原来崔彧就在隔壁。这墙壁不知为何却能够透过声音,应该不是大理寺诏狱了。他背靠着墙壁,四肢着地,缓缓地挣扎着坐起来,就靠在墙壁上双腿箕踞,口中哈哈大笑。“怎么,抓错了人,眼下你们要灭口吗?”
“放肆!”魏王泰怒吼一声。
隔壁又传来一阵叩指声。
魏王泰沉默,然后突然快步走到灵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用冰冷的目光俯视他。“待会儿见到阿彧不许你胡乱说话!”
这一声叮嘱却是极轻,几乎是贴着灵然耳朵传入。
灵然眉一抬,魏王泰却抛下他,匆匆地打开门出去了。
门关上,那盏马灯悠悠的光照亮了一室黑暗。
崔彧却等不及,已经走到门口,靴子落在空荡荡的地室内,显得格外阴森。
魏王泰忙忙地迎出去,与崔彧在门边相逢,随后传来魏王泰张扬的笑声。又是啪。啪拍背,又是哈哈狂笑。“阿彧,你送来的这个玩物甚好!还是你最懂我!”
原来这人见了崔彧会发疯,不知是中邪,还是入魔?灵然咳嗽几声,背靠着墙壁,呼吸如同一只破败的风箱,呵呵作响。
那头崔彧的声音隐约传来。“……让你玩,却不是让你只顾着玩!”
这话极绕口,魏王泰却立即听懂了。“阿彧你别生气!是孤的不是!只是这人一打就晕,到现在刚醒,要不你问问他?”
说着打开门。门环响动,两人脚步声匆匆地走进来。
从灵然角度,只见到地面一双黑金丝履靴,随即崔彧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呵呵,嘴巴这么硬,是想死吗?”
最后那一声“想死”语调上扬,声音极其轻柔甜蜜,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灵然迟钝地抚摸左手无名指上的黑蛇,示意大郎不要轻举妄动,头低垂着,一阵阵咳嗽,当作听不见这人说话。
“聋了?”崔彧皱眉,声音格外冷淡。
“没有!孤刚才下手有分寸的!”魏王泰急忙补充了一句。“你瞧!”
说着啪一声,鞭子从灵然头顶落下,灵然一阵抽搐。这一鞭,彻底打散了他刚刚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口灵气,双手不断痉挛,脸色顿时惨白,大口大口往外喷血。
崔彧皱眉不悦道:“让我问完话再弄死!”
“是,阿彧你别生气!”魏王泰忙丢下鞭子,牢牢地抱住崔彧胳膊,居然如同一个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孩子般,痴痴地笑着。“这两年你总是不肯与孤亲近,好不容易逮着你,这不是……为了讨你欢心嘛?”
“呵!”崔彧口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下月就要大婚了,如今再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
“只要你提,孤立刻退婚!”魏王泰仰头,深深地看了崔彧一眼。“阿彧,这世间只有你最懂我的心。”
崔彧冷笑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走,魏王泰却捉住他袖子不放。“我说真的!孤这颗心,心中通通都是你!不信,你剖开来瞧瞧。”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崔彧越发不高兴,怫然甩袖道:“你将来是要争那个位置的人!整天只顾着儿女情长,何时才能成器?”
“孤要成什么器?”魏王泰大笑。“孤自问不是那个料!这江山虽好,于我无用。如今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讨阿彧你的欢心罢了。”
“好,就当你是为了讨我欢心,”崔彧唇边噙着一抹笑,桃花眼中波光潋滟,乜了魏王泰一眼,回嗔作喜。“可是阿泰,如今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儿?太子都去寻国师了!你呢,你至今……”
“孤寻到了一个!”魏王泰忙忙地到,“只是眼下那人有事耽搁了,一个月,阿彧你再给孤一个月!一个月内定会有分晓。”
“一个月太迟。”
“那你要怎样?”魏王泰突然放下手,一脸受伤。
从灵然角度看去,这两人的神色极其亲密,分明像是闹了别扭的小俩口。
……小俩口?
灵然心中咚的响了一下,隐约猜到什么,却不敢置信。
下一刻,他眼睁睁瞧见魏王泰突然扑到崔彧怀里。崔彧生的极高。魏王泰年幼,尚未长成,身高只到崔彧肩头。这一扑过去,魏王泰不得不踮起脚,手攀在崔彧肩头,然后一闭眼,生硬地咬上崔彧唇瓣。
崔彧皱眉,却没推开他。
魏王泰大喜过望,猛然噙住那两片凉薄的唇,辗转入内,一路攻城夺地。
室内传来可疑的水声,时不时夹杂一两声缠绵的“啵”。
灵然大羞,随后又暗恨。想到先前大郎对他做的那事儿,忙不迭用手指紧紧摁住蛇头,左手无名指下黑蛇不安地扭动身体。
他做梦也没想到,被人关在地。牢。里居然也能撞见这样的事情!这两人品味可真说……
灵然想说话,却控制不住心内愤激情绪。一激动,又开始缩在墙角猛烈咳嗽。
咳嗽声终于唤醒了那边的两人。
崔彧用手指隔开魏王泰,才袖管内掏出一块雪白丝绢,皱眉冷声道:“这人见到了,待会儿处理的干净些!”
魏王泰张嘴,刚要答,就听崔彧突然间又怒冲冲道:“让你斯文些!你瞧瞧,如今还是这么莽撞,竟然……”
魏王泰仰头,堵住他的嘴,呢喃道:“孤实在是太想你了!”亲完了,一脸委屈。“说好了的,等孤坐上那把椅子你就入府。可孤追你在后头,追了足有三四年,你始终这也不让,那也不许,我都快憋死了!”
“再憋着!”崔彧冷笑。“反正下月你就要大婚了。”
“你还说!”魏王泰跺脚,作势又要吻他。
崔彧这次侧身避开了,后退一步,用丝绢遮在脸上,皱眉道:“把人早些处理了,我在外头等你。”
“好。”魏王泰一口答应。
随后在魏王泰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崔彧转身离去。那动作快的丝毫看不出方才情浓。
灵然抬眸,望向魏王泰,笑了笑。凉凉地。
魏王泰扭头见到他,唇角居然也上翘,神色餍足。
片刻后,魏王泰如同一缕幽魂似的飘到灵然身边,贴着他耳朵轻声道:“待会儿无论孤怎样做,你都不许说话!”顿了顿,又道:“装死,你会不会?”
灵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他也说不出话。
只要张嘴,都是血。

第69章 孤僧灵然(志怪)35

魏王泰一把掩住灵然口唇,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觉得舌尖卷入了一个异物。小而凉,微苦。
“咽下去!”魏王泰压低声音在灵然耳边道。
灵然眼皮勉强撩起,看了眼魏王泰,将那粒异物压在舌头下不肯咽。谁知魏王泰冷笑一声,手指快速沿着灵然的喉结往下滑,点在他胸前檀中穴,一瞬间灵然只觉得气息凝滞。下一刻,那异物已经不听使唤地顺着喉管咽下去了。
“好了!”魏王泰放开他,拍拍手。也不管倒在血泊中的灵然,转头对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空荡荡的地室内无声无息地多了十几个身着黑衣的人。这些人看一眼也不看躺在地上的灵然一眼,垂首肃立。“王爷!”
“抬出去,埋在十里外的乱葬岗。”
“是!”
那些人麻利地四散过来干活。其中两人抬着灵然往外走,剩下的人则收拾地上血迹狼藉。显然早就做惯了这事儿。
灵然口舌耳唇皆失去了知觉,头顶却像是长了第二双眼睛,能在冥冥中看清这一切。
遥遥地,他只觉得魏王泰站在他身后笑的格外古怪。
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哀。
*
两名黑衣人抬着灵然,大步流星地趁夜色出了城。在出了长安城后自有车马将灵然卷了,却不是躺在马车内,而是一辆驮着干草的马车。那些人就将灵然藏在干草堆里,其中一人翻身上马,熟练地架着马车往十里外乱葬岗去。
左手无名指上的黑蛇终于愤怒地发出嘶吼声。吼声越来越大,在这夜色中沉沉积聚。
“什么声音?”前方驾车的黑衣人蓦然回头。
“不知道,许是要下雨了吧?”两人齐齐抬头望向天空,原本夜月明朗,此刻却无端端旋起大片墨青色的云团。黑云压的天都矮了半截,风声带着尖锐的啸音,刮的衣衫一层层翻飞。
眼看着要有一场暴风雨,即将倾盆而至。
“快些走,别误了王爷的事儿!”两个黑衣人耳语商量罢,匆匆加快了速度。马鞭不时抽打在马背上,啪啪作响。
灵然想安抚暴走的大郎,却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他一急躁,不知为何就像是在识海内见到了一片全新的领域。
*
灵然觉得仿佛是处在一片茫茫的云海中,脚下全是湿漉漉的云雾,全身皆湿。他撩起眼皮,眼皮上也是沉沉的雨水。
他费力地咳嗽两声,道,“大郎,无需如此!真的不能这样了!”
“他们欺负你!”
青柳大郎的怒吼声自四面八方传来,震荡的整个空间内都发出摇晃声,仿佛下一刻就会碎裂成渣。
“这人间待汝不公,吾灭了它!”
“你有多少灵力?”灵然嗤笑。
青柳大郎默了默。“……就算拼尽这一身修为,也不能让这些人欺负你!”
“无事。”灵然淡淡地道,“魏王泰既然这样说,想必不会当真杀了我。不急!”
不等大郎答话,他又补充了一句。“毕竟他可是在李世民面前夸下海口,要将怨鬼一族捉拿殆尽……”
灵然突然顿住,想起那只装满怨鬼的乾坤袋眼下落到崔彧手里,也不知道怎样了。
他刚想到这层,青柳大郎就闷闷地道:“那个乾坤袋于你可还有用?”
“有用的吧,”灵然不太确定地道。
“那便给你!”说着从空中无端漂浮出一只乾坤袋,像是鱼皮质地,又凉又滑,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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