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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与反派命数相连-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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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四血城前来帮忙,更让梵族如虎添翼,成了驻守西界边境的重要防线。
  然而这几天出了件大事。
  四血城的城主怀初不见了。
  不过这事除了四血城的高层,也只有梵族长老与柯摩罗知道,却足够大家发愁。
  怀初的手段莫测,实力强大,刚刚带领大家打了场胜仗,没想到短短几天形势大变,怀初城主竟然是不见了。
  柯摩罗蹙眉盯着天空之外的远处,身边跟着一名男子,环在她身侧紧跟,正是梵族的那只圣兽,也是之前贴身跟在她身边的那条巨蟒阿然。
  “阿然,你觉得怀初会去哪?”
  阿然抬眼说:“第五尊者受重伤,怀初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首尊闻人洛即便目前无法出须臾山,但别忘了,他身边有个得力的下属。”
  天吴。
  柯摩罗一想到那人,便想起当初被耍的事,对着人分毫好感也无,想了半天,柯摩罗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阿然:“我记得,怀初走前曾经饮过何瑾露?”
  阿然怔住:“是。”
  “何瑾露中有荀草,那东西会留下气息,几天而已应该还不会散,我试试去看能不能找到她。”柯摩罗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然微笑:“我陪您一起去。”
  柯摩罗神情稍缓:“梵族刚刚脱身神罚之地,我们禁不起战争的消耗,真希望这场战争快点结束。”
  阿然上前抱住她:“一定会的。”
  柯摩罗闭了闭眼,再次睁眼,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好,我们走吧。”
  ·
  最近俞南易一直将自己关在炼器室里,试图炼化那颗苍龙之心,白若随他折腾,而苍龙之心似乎真的被他折腾的有些松动了,外面冰寒的壳竟慢慢融化。
  但这人却被养成了个毛病,就是每当累了开心了或是不耐烦,都要抱住白若吸猫似得吸几口,再揉揉抱抱亲昵一番才能冷静,白若无奈,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什么灵丹妙药。
  这也导致了每次白若想去做些什么,总会被在道宗的各门派弟子随时喊去。
  比如现在。
  “白师兄!俞师兄在找你,再不去他要拆房子了!”
  俞南易现下可是人人捧着的,克制魔界源灵的重任落在他身上,大家期待的同时,对他的态度也就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而俞南易除了时时刻刻盯着白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麻烦的,大家也就格外迁就他。
  于是也就成了这幅局面——俞南易只需要动动嘴,全世界的人都在找白若。
  白若头疼的要命,却又对俞南易无可奈何,为了不那么丢人的被所有人漫山遍野的找,只能快些回去。
  而他前脚刚走进屋子,立刻便被圈住了,接着便被人吸了几口,又捧着脸亲了亲。
  白若踹他一脚:“我才走了不到两个时辰。”
  俞南易有气无力的说:“都这么久了,你不想我?”
  “想个…唔!”
  俞南易堵住他的嘴,耍赖道:“不,你就是想我。”
  白若无奈,碰碰他的手,忽然怔了怔,认真的看了他一阵说:“你这是……把那东西炼好了?”
  俞南易笑起来:“是啊。”
  白若惊喜:“那你感觉有没有什么作用?”
  “作用?”俞南易想了想:“没有,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就是那层壳子彻底融掉之后,我一碰它,他就自己钻到我的身体里去了。”
  白若眨眼:“然后呢?”
  俞南易自然的说:“然后没了啊。”
  没了?
  苍龙之心也没了?


第九十五章 
  想想外面那群期待值高的离谱的弟子与老家伙们; 白若沉默一瞬,抬眼道:“不然……我们还是先跑吧?”
  俞南易玩味的勾起唇:“白白; 你要和我私奔?”
  跑当然是不能跑的。
  白若也只是说笑; 而既然没有明显的变化,两人只能去找被感染的人试验。
  而当俞南易的灵力触及到那些人身上; 他们的狂躁明显被安抚了; 神情也渐渐变得平静。
  各个宗门门主顿时面露喜色,就连齐锋常年严肃的神情也软化了; 带着几分轻松。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战场前线; 却并不那么轻松。
  即便是人间界; 军队也大多数有着自己的修行体系; 只不过他们更善于战术; 在其中有修士设下结界的情况下便更加凌厉。
  这种凌厉不像剑; 不像刀; 也不像各路修士的法器; 而是坚不可摧的城墙。
  而即便如此,拥有魔界源灵的魔族也势如破竹,逼得人族节节败退。
  泌州地处要地; 四通八达且又临海; 也是仅剩的几个阵眼之一的所在处,带领此地军队的正是道宗少宗主齐渊。
  第五尊者与四血城城主双双失踪的消息传来; 且不说动摇军心,魔族快速的侵染也很快让兵营的士气颓靡,好在坐镇着道宗的少宗主; 又有席山医宗的长老丛云和首席弟子林子信相助,才没让军心涣散。
  可对于越加严峻的形势,整个泌州的气氛并不好。
  白若的预想没有错,短短两个个月内,繁华的城池便迅速颓败,不断有魔族渗透,将人类感染,被驱策的行尸魍魉也越来越多,魔族的力量日益壮大,而人族却是一直在消耗,很快便出现了一边倒的趋势。
  况且,对阵泌州的,是传说中的第二尊者叶兴天。
  叶兴天早已经是大乘期的魔族,在他的协助下,泌州的状况并不乐观。
  而此时,齐渊与林子信正在战场与叶兴天对战。
  漫无边际的战场,尸横遍野,魔族与人族的尸首乱在一起,看起来便也没有什么区别,左右不过一个头颅四个肢体,一旦死去了,碎成肉块。也只有这时,人与魔才不再有分隔,同样的心脏停止跳动,不知道最后将要烂在哪里。
  叶兴天身上没什么伤损,可齐渊与林子信却遍体鳞伤。
  齐渊本也是正道的天才,可即便如此,他年纪尚轻,也才堪堪到达分神巅峰。而林子信一个医修,更是比他还不如,自然被叶兴天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向来不喜欢打打杀杀,你们服个软,我麾下也能留个位置给你们,如何?”
  叶兴天一身软甲,右手带着指套,缓缓握了握拳,语气轻描淡写,话却是十足的辱人。
  齐渊冷笑,林子信竭力恢复两人的伤势,叶兴天摇摇头:“何必呢。”
  “既然你们自不量力,我也只好亲手送你们上路。”
  说罢,毁天灭地般的威压自上空压来,他伸出手,隔空掐起齐渊的脖子,齐渊的眼珠赤红,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子信咬牙,他的肩膀上是血淋淋的伤口,环绕着浓重的魔气,即便耗费大量的灵力也无法立即愈合,费力的拿出个晶石花,那花慢慢变大,花瓣越来越多,最后变作锋利的箭矢将叶兴天团团围住。
  然而叶兴天只动了动手指,那晶石花便彻底的碎了。
  就在这时,一把暗红的重剑从天际袭来,正往叶兴天的面门飞,叶兴天一见这剑,脸色瞬间一变。
  齐渊瞬间被甩出去,落到林子信身边,接着便见那重剑不断的往叶兴天头上砸,一下比一下要狠戾,竟是也同样带着浓重的魔气。
  然而,那气息让他万分熟悉。
  一步步走来的男人身上穿着沉重的麟甲,全身漆黑,脸上遍布这魔纹,神情冷然,重剑与叶兴天缠斗着,他弯下腰,捡起齐渊掉落的佩剑,转头扔给他。
  “你的剑。”
  齐渊的瞳孔颤抖,仿佛不可思议一般的望着他,良久才傻兮兮的笑了,这笑容中带着几分酸涩,却不可抑制的狂热。
  “封旬……”
  林子信也瞪大眼看着他,眼眶通红:“大师兄!”
  没人能理解封旬这两个字对他们这一辈人代表着什么。封旬代表的是天才,是他们前进的方向,是少年时热枕的梦,一颗璀璨的星辰。
  同时也是遗憾与缺失。
  封旬被紧盯着,不太习惯的抿唇,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乍然遇到故友,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幸好是在这种场面下。
  封旬转头唤回重剑,叶兴天脸色极差,盯着他道:“果然是你,你真的是长大了,当初你可是拼了命才挡住我的一击。”
  现在却仅仅用一把剑便拦住他!
  封旬的眼眸变得寒冷:“你竟还敢出现。”
  叶兴天擦掉下巴上的血迹,嗤笑道:“当初你能受得住源灵,不代表现在也能。”
  “你大可试试。”
  “那东西对我已经没用了。”封旬抬起眼:“我也不会再被它控制。”
  叶兴天蹙起眉,还想说什么,却被重剑狠狠砸到脸上,顿时吐出口血,封旬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拎着他的衣领逼他看向自己。
  “看,你现在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叶兴天的牙关紧咬。
  这句话多熟悉。
  百年之前,他也是这么拎着封旬的衣领,嗤笑的开口:看,什么人族的天才,不值一提。
  所有的源灵被封旬自己吸纳到体内,叶兴天那时才知道当时的源灵还不完整,鄙夷的盯着地上毫无气息的人,转身离去。
  却不知在他走后,封旬却再次睁开了眼,彻底入魔。
  “我当初真该再补上几刀。”
  叶兴天狠狠的说着,封旬点点头,重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可惜你没有。”
  血花四溅。
  深红的剑锋滴血,叶兴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就这样简单的死在封旬手里。
  和周围碎成肉块的人与魔相差无几,一样无能的,脏污不堪的,不知道将要烂在哪里。
  封旬抬起手,利落的割了叶兴天的头颅,心中却没有报复的快意。
  说起来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恨的时候恨不得能将对方挫骨扬灰,了结的时候却像风一样的散去了。
  心中就连一丝波痕也无。
  他垂了垂眼,转身要走,齐渊忙追上来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竟带着丝哀求:“封旬,不要走了。”
  “师兄!你别走了好不好,师叔一直在等你回来,我们也从来没忘记过你。”
  林子信身上的血痕还未愈合,跌跌撞撞的走到他面前,失态的抓着他的手臂:“你既然出了镇魔塔,为什么一直不肯回来啊……”
  封旬眨眨眼看向林子信,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也显出几分不知所措。
  “我……”
  “让他走!”
  封旬的话没说完,丛云的声音自天际传来,很快,一身浅青色战袍的丛云落到他们不远处。
  封旬的身体一僵,林子信立刻挡在他身前,急道:“师姑,你说什么呢?”
  他知道丛云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件事,提起封旬就咬牙切齿,心中一时有些慌乱。
  一边是师兄一边是师姑,真打起来他要帮谁?
  丛云却是直直的盯着一身魔气的封旬,像是要将他盯出个窟窿:“你现在可真是能耐。”
  “一声不吭的跑到镇魔塔,活成了这副德行!”
  封旬难得低顺了眉眼,微垂着头,目光落到地上的尸体与手中的头颅,忽然觉得难堪,遮掩的将手往身后藏。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齐渊皱起眉,想拉着封旬离开,可这毕竟是席山的事,况且丛云是长辈,他不该失礼,但心里却打定主意,要是丛云真的动手,立刻拉着封旬溜走。
  “你五岁时就在席山,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娘,你做了错事也好,杀人如麻也好,身不由已也罢!如今却真当那些都一笔带过了吗?!”
  “你真以为这么多年那些事是只你一人担着吗?!”
  丛云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封旬!你心里真的还有席山吗!你师父和几个师叔,我……”
  她却越说越激动,赤红着眼一步步走到封旬面前,抬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师姑!”
  封旬躲也不躲,生生受了一巴掌,林子信惊惶的拉住丛云,齐渊立刻将封旬往身后拉,封旬却一动不动,仿佛长在了地上。
  齐渊心中涌起火气,然而再抬起眼,却见丛云已是泪流满面。
  “你一句话也不解释,连个信也不回!什么时候离开了镇魔塔我们都不知道!你知道我去了镇魔塔多少次吗?你知道你师父因为你,境界凝滞,一百年都没再往前走半步吗!”
  丛云再没有了仪态,脸上的妆花了也没有知觉:“你有心吗!你还是人吗?你把我们瞒的团团转!你为什么不说啊……”
  她崩溃的伸手捶打着封旬,林子信红着眼拦,却也被打了好几下,齐渊拽不动封旬,只能也跟着林子信来拦丛云。
  “你凭什么自己扛着……凭什么啊!你有多大能耐?镇魔塔是人待的地方吗?!我找了你那么多年,有时候真是巴不得你死在外面算了!早早断了我们的念想!”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究竟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们?你说啊!”
  “封旬。”
  丛云停下手,忽然像是被卸了气力,疲惫不堪:“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她等了太久了。
  不是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而是足足一百多年。
  即便她身为修士,可说到底,谁知道又有几个一百年呢。
  一开始是雷霆大怒,恨铁不成钢,她恼恨封旬闯下大祸,却也觉得其中定有内情,可封旬不说,就在镇魔塔里不出来,她又心疼又生气,恨不得自己代替进去受罪。
  偏偏封旬哑巴似得不肯松口,最后更是直接消失,还当自己走的无声无息。
  可若不是席山遮掩,修真界早开始漫天遍地的找人。
  丛云恨他恼他,可也从来只是嘴上骂着,背地里却一直在寻找线索,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封旬孤身在外死无全尸的景象,几乎成了她心里过不去的坎儿。
  她总是想,这是他们师兄妹几个人,头一个亲手带大的孩子啊。
  当初那么乖,那么好的孩子……
  封旬抬眼看向丛云,他的呼吸加重,动了动唇,却终究没说什么。
  又能说什么呢。
  犯错就是犯错,无论为了什么,他手上的人命却是真的,那些人回不来,他自己也早已是满身的魔气,再回不去,也没脸再回去。
  可看着哭泣的丛云,他心中却生出一丝后悔。
  他从来没见过师姑哭。
  作者有话要说:  先交代一下大师兄的事


第九十六章 
  熔炼了苍龙之心; 俞南易和白若便忙的停不下来,之后的几个月; 都在各个前线转悠; 他的灵力有着击退魍魉的效果,虽然净化效果微弱; 可好歹是找到了克制的方法。
  而如此一来; 本来已经显出优势的魔族又开始败退。
  而与此同时,白若与俞南易再次进阶了。
  现下并不是该藏拙的时候; 此举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但俞南易只是轻描淡写的略过; 再加上席山的威望; 竟也没激起多大波澜; 而且在这个时候; 所有人只盼着俞南易越加的厉害; 才好解救抵御魔界源灵。
  不知不觉; 这年的第一场大雪,便在战乱中降临了。
  以往的西界是很少下雪的,可今年却不同往常; 似乎老天也想用纯净的雪覆盖整个大地的血腥; 寒冬的风吹来,整个片草原便成了一片白色。
  这时节难熬; 寒衣铁甲穿在身上,却没人抱怨。
  恪兰城的将士近日打了场胜仗,整个城中飘着热气; 城内四处支着大锅,里面煮着肉汤,汤中滚着药材,能够防止寒疾,是百姓们特意煮给将士们的。
  城楼之上,白若整个人裹在银白的狐裘里,只露出个脑袋,其实他也并不需要这些东西来御寒,可俞南易看着总觉得他冷,白若也只能任他将自己围了个严实。
  有俞南易在,魔族先前吞并的城池一一收复,且有一鼓作气吞掉魔界的趋势,远处的落日将雪地染成金黄,云霞飞在天上,无声无息的飘动,白若仰起头,也不知天道是否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城墙高于百丈,外面是铁水浇筑成的,又有修士设下的结界覆盖,城中的将士们喜滋滋的去盛肉汤,却仍是沉默着,恪守着秩序。
  城外就是军营,铁骑围绕着东城之外,气势恢宏,在修士看来,人类本该是渺小而脆弱的,可白若静静的看着,却感受到了一种蓬勃的生命力,他以往从没真正见过这样的场景,却在这几个月见了千百次。
  俞南易走上城墙时,便见他浅含着笑意看城外,像是心情颇好,调动灵力暖了手指,走近他身边,捏了捏白若的鼻子。
  “很开心?”
  “苏和真是帮了大忙,若不是他找到了苏建山的传人,这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若的鼻尖冰冷,俞南易皱起眉,用手掌暖去他的鼻尖,他再说话时,声音就闷闷的。
  那人名叫公冶信,苏和并没有继承其祖父的才能,苏建山将一身本领全都教给了个和苏和差不多大的人,却将苏和藏在了金明蒲洞。
  白若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落了一片雪,眨眨眼又变成细小的水珠:“魔族的兵马已经退回,魔界源灵也找到了方法克制,接下来,该找那始作俑者将战争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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