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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与反派命数相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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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南易忙哄:“别气别气,乖。”
  “乖你个头!滚下来。”
  俞南易蹲在树上; 手里抱着树叶,就是不肯挪动,从善如流道:“我的头也很乖……哪个头都很乖; 全听你的……”
  “你他妈!”白若忍无可忍,直接用力的将夕照冲着他的脸甩了过去:“闭嘴!”
  俞南易立刻闭紧嘴,侧过脸躲开夕照,不敢再激怒他,生怕这人真气急了,再把他打骨折一次。
  夕照飞回白若的手心,他爆炸的心情也总算缓和了些,一开始还是生气,后来却越想越觉得憋闷。
  他整日担心这人怎么还不好起来,看孩子似得带着他,有生以来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都要花光了,这人竟然骗他。
  装成那副样子,看自己被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
  大概是被气的,白若的眼圈红了一瞬,他脸色慢慢冷下,尽量让呼吸平顺,缓和了半天,才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激动了。
  俞南易看着他方才微红的眼,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跳下树干走到他身边,小心的伸手去抱人。
  他这次……貌似真的玩大了。
  白若收起夕照,一脚踹开俞南易,转身往客栈走,俞南易立马跟上去,想要拉他的手却又不太敢,只能试探的喊:“白白……”
  白若语气冰冷:“滚。”
  俞南易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心里有些慌,也不敢再乱说了,只能乖乖的跟在白若身后当尾巴。
  直到回了客栈,俞南易才无奈的拦下他,用活了两辈子也从未有过的柔软语气,低声道歉:“白白,对不起。”
  “我不该骗你的,你别生闷气。”
  俞南易俯身看他的眼睛:“你要是气不过,还是打我吧,我保证不躲了。”
  白若抿着唇:“没生气,借过。”
  他自己傻,被人耍着玩,怪谁?
  怪他自己蠢。
  俞南易受不得他这种语气,低三下四的讨饶:“是我蠢了,我不是要戏耍你,白白,理理我。”
  旁人何时听过俞南易这种语气,白若盯了他半天,最后还是没理他,绕过这人回了房间。
  俞南易叹口气,没再缠上去,站在房门口犹豫一瞬,才忐忑的跟了进去,白若自顾自的沐浴上床,连个余光都没分给他。
  俞南易只好静静的看着白若,直到看他躺到床上合眼,等了好一阵,才叹口气,沉默的抱着枕头,自动自觉躺到了侧边的榻上。
  瑟瑟发抖,不敢动。
  他动静不小,白若却也没抬眼,一副已经入睡的样子,可实际上却一丝睡意也没有。
  白若最讨厌别人骗他。
  最开始学会分辨谎言,是他父母刚刚去世的那会儿,太多接近他的人都不怀好意,摔够了跟头,那些谎言便成了白若身上的刺。
  后来白若自己也开始学会了笑里藏刀口不对心,渐渐便觉得也没什么。可即便如此,那些阴影却仍旧笼罩在他头顶。
  其实白若已经很久不会再对这种事动气了,可偏偏现在骗他的人是俞南易。
  白若承认,他就是被俞南易养的矫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个人就是不知道溜着哪条缝,钻到他心里了。
  而越是这样,白若就越是不能接受俞南易骗他。
  他紧闭着眼却压根睡不着,晚上连着在斗场杀了人,一股凶戾之气钻到他大脑中,丝密的痛让他几乎想砸碎身侧的墙壁。
  白若抓过一旁的被子蜷缩在床上,死死的攥着被角,始终没露出一丝异样,很久之后才睡着,却又进入无穷无尽的噩梦。
  半梦半醒间,一双手覆在他的头上,微凉的手掌让他忍不住贴上去,伸手抱住面前的人。
  被噩梦与头痛轮番侵扰的白若显然睡晕了头,死死的抱住俞南易的腰腹不撒手,迷迷糊糊骂:“……傻逼。”
  虽然是在骂人,可他的声音带着鼻音,仿佛心底的委屈满的要溢出来。俞南易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心疼的替他按揉着头,耐心的哄道:“我错了,我傻逼,以后再不骗你。”
  “撒谎!”
  “不撒谎。”
  “……头疼。”
  俞南易探入灵力,试图能缓解他的疼痛,俯下身在他眉心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抱歉。”
  “王八羔子。”
  “那……那不行,不当王八。”
  白若轻哼一声。
  ……
  两人接着就这么一句句低声说着话,直到白若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这么抱着他的腰再次入睡。
  俞南易任由他抱着,一直也没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打从内心的开始后悔。
  末了他叹了口气,就这么靠着床头坐到了天亮。
  。
  白若再次睁开眼时,被那阳光一刺,立即皱起眉捂住了头。
  虽然昨晚那种钻心的疼已经消退,可被光一照,他的眼眶又隐隐作痛。
  然而他一皱眉,身边的人便迅速伸手替他按揉,温和的灵力传来,抚平了所有的不适。
  “还疼吗?”俞南易小心的问道,生怕白若又会不理自己。
  白若听着他的语气有些怔,反应了一瞬,才垂下眼嗯了一声。
  昨晚他是被气着了,可他也不是那般不识好歹的人,俞南易那般低微的态度哄着,他再耍性子也太不识好歹了。
  看架势,这人是在旁边给他当了一晚上的抱枕。
  他记得昨天半夜的事,也记得俞南易不厌其烦回应自己的话,突然就觉得大脑有些放空。
  白若自己都想不起来,以往有什么人,能这么温声细语的哄他但凡一句。
  隔了几分钟,白若抬起眼皮道:“不疼了。”
  说罢他推开头上的手,也不打算再睡,起身去洗漱。
  俞南易动了动唇,最终也没说话,眼见他转身要出去,微微垂下眼梢。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白若走到门口时,转身回头挑着眉看他。
  “你吃不吃炸饼?”
  “啊?”俞南易一怔。
  白若皱眉:“啊个屁,旁边有铺子,你吃不吃?一会儿王潇要派人来了。”
  俞南易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欣喜的跟上去:“吃,我吃。”
  白若瞥他一眼,转头往前走,面色如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俞南易试探着去拉他的手,白若瞪了他一眼,却也没将手抽回去,就这么任由他牵了一路,直到坐到了铺子的木凳上,俞南易都没舍得撒开。
  前世所谓杀人如麻的魔尊,如今脱去了那层身份,其实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白若不自在的抽回手,叫来小二点了碗豆花和炸饼。他也是这几天才发现,这里的豆花竟和现代的差不多,虽然会放些不同的佐料,但大体的味道相似。
  俞南易不太爱吃这种粗制的东西,却很喜欢看白若吃,见他吃的津津有味,自己的食欲都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怎么爱吃这个?”俞南易笑起来,不加掩饰的看向他。
  “也不怎么爱吃。”白若抬眼:“就是和我家那边的豆花味道很像,炸饼也是。”
  俞南易就安静的陪着他吃饭。
  白若分明是已经不再生气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俞南易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一二,只是觉得别扭,心中堵着团无可奈何的烦躁。
  两人吃完饭又回到客栈补了一觉,直到过了晌午,王潇派来的人才到。
  那群人抬着两顶金顶软轿,为首的人见他二人,恭敬的行了礼:“陈公子东西备好了吗?”
  白若点点头:“好了,走吧。”
  眼见着俞南易要和他上一顶轿子,那人迟疑的拦了一下:“公子,那顶轿子才是你的。”
  俞南易想也没想,耍赖般的抱住白若:“不要和哥哥分开。”
  白若眨眨眼,心想这也是个影帝。
  反正俞南易对外的形象也就是个痴呆儿童,他索性也不要脸皮,死缠着白若,一副分开就哭闹的架势。
  白若顺理成章的摸摸他的头,转头看向那人:“我们坐一顶就好。”
  然而那人却犹豫,艰难的笑笑道:“陈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软轿是专门为您这种大人物定制的,虽然看起来大,但里面装的太满,只安了一个坐位……”
  “您二位挤在一个里面,着实是委屈了些,咱们兄弟也抬了两顶,您二位给个面子,将就一下,您看成吗?”
  俞南易心里冷笑一声,正打算继续演,白若却开口道:“也好。”
  他皱起眉看向白若,不相信白若看不出蹊跷,然而白若对他不甚在意的眨了眨眼。
  阴沟里的臭虫就该提前打死,等到那天不注意偷偷爬到自己身上,那才叫恶心。
  俞南易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迟疑了一瞬,还是乖乖的上了另一顶软轿。
  那为首的人瞬间松了口气,乐呵呵的叫人启程。
  从客栈到王潇的庄子,必要走一段无人的山路,俞南易的神识紧紧锁定着白若,如果有什么变故,他第一时间就会发觉。
  然而直到这段路快走完都无事发生。
  俞南易不敢松懈,事关白若,他定然不会当成儿戏,可就在两人的轿子行至这段路最后的岔口时,外面白若的气息却突然不见了。
  不是远离,而是彻底的消失了。
  俞南易皱起眉,第一时间跃出了软轿,果然那四个抬轿子的人转身扔下他就想跑。
  他一言不发的抽出三尺,快速的将四人拦住,手起刀落,一口气宰了两个,森冷的看向余下两人。
  那两人怕的要死,心想这不是个傻子吗?
  他们本来都没打算再管这傻子,准备直接将人扔在这儿,哪想得到这竟然是个高手!
  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有些价值,其中一人开口:“你……你还想找到陈安,就别杀我们,只……”
  他还要说什么,没讲完就被俞南易砍了脑袋,顺手将最后的那人头颅也砍下,眼都没眨一下,像是他砍的压根不是人,而是萝卜白菜。
  与面对白若时不同的,此刻俞南易的神色透着种森寒阴冷,他轻轻抖落刀刃上的血,头也不回的转身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大鱼:性感魔尊,在线上树  :)
  【无责任小剧场,出场嘉宾南山的三个儿砸!】
  明礼:我媳妇生气起来可凶了,要给他做好吃的,还要让他亲亲龙角才会好。
  许瀚之:我媳妇生气起来可凶了,要卖萌求饶装可怜才能哄好。
  俞南易:我……我媳妇从来就不和我生气,可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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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白若面无表情的看着变成囚笼的轿子; 很快便感觉到了外面已经换了场景。
  略微一想,他便明白大概是用了什么空间法器; 抬轿子的人很快走远; 软轿留在原地,白若微微抬手; 那精制的椅子立刻伸出爪子将他困住; 手脚与身体皆被固定,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同时间; 白若觉得他体内运转的灵力被桎梏; 停止运转。
  白若嗤笑一声; 虽然被铁环挤着手腕的皮肤有些发疼; 可还是没再乱动。
  很快这软轿的顶部分裂; 开花一样的打开了; 白若这才看明白; 他竟是被关在了个幽暗的房间里。
  右侧的墙面尽是刑具; 看起来十分骇人,不过这地方倒是很干净,也不潮湿; 甚至隐隐飘着香气; 而左侧是个巨大的屏风,严严实实的挡住墙壁。
  室内静悄悄的; 也不见有人来,就像是将他遗忘了一样,白若垂下眼; 明白抓他的人大概是想先晾他一会儿。
  直等了大半个时辰,白若啧了一声,觉得那人再不出现,俞南易可能就要来了。
  直接吓的不敢露面,那多不划算,白折腾了一趟。
  于是白若适时的流露出一丝惊疑惶恐,眼睫微颤,蹙起眉挣扎,而身上的铁环也越来越紧,很快让他的四肢出现了深深的红痕。
  不过修士的身体复原的快,白若也没在意,尽力的扮演一颗无依无靠的小草。
  “……有人在吗?”
  他如今这张脸比起原来更加阴柔,做出这样的表情也极其的惹人怜爱,白若耳尖微动,便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恩,听起来……男的,活的。
  白若抬起眼,立刻看向那屏风的方向,接着那屏风背后的墙壁缓缓移动,但被那屏风挡着,后面是个什么场景他依然看不太清。
  就是飘来的那香味,太腻了。
  白若下意识屏息,等反应过来这味道真的只是单纯的香,这才放心。
  一个略微熟悉的人影自屏风后走来,这人长得不差,一身深紫色的长袍,可看向白若的眼神却带着让人厌恶的淫。邪。
  白若眯起眼,这人他倒是记得,他到了斗场的第一天,这人就扬言将他带回去,之后每天都会准时的到斗场。
  似乎是婺江凌家的人。
  婺江凌家是典型的修真世家,祖上曾出过两个洞虚级别的老祖,千年前这家族便已经存在。如今凌家虽然不想千年前那样惹眼,可余威尚在,大部分人都会给凌家个面子,高看他们一眼。
  而此刻站在白若面前的,便是凌家此代家主最小的儿子,凌玉坤。
  白若在心底打了个响指,怪不得又是空间法器又是禁锢法器,不要钱的往他身上使。
  凌玉坤走到关着白若的笼子前站定,似乎对他这副样子很满意,驻足欣赏片刻,这才微微俯身盯着白若的眼睛呢喃:“真美。”
  说起来白若的瞳色原本就淡,阳光下会呈现出一种琥铂色的质感,用这副身体开始修行以后,似乎变得更加浅淡了,就连在这种昏暗的地方看也很显眼,以至于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人目光会有些冷。
  但只要他微微一笑,这种凉意就会立刻化成另一片风情。
  凌玉坤见过他在斗场肆意嚣张的样子,如果说从斗场出来的白若让他有种澎湃的征服欲,那么此刻安静看着他的白若则让他生出一种凌虐的欲望。
  “宝贝儿,喜欢这里吗?”
  凌玉坤松了松衣领,兴奋又狂热的盯着他:“原本不想这样对你的,但你太野,我怕我这府上的人不够你杀。”
  他的尾音拖长,丝毫不像是惧怕,反而对血腥极其向往。
  也是,这么喜欢去斗场的人,想来也不怎么正常,哪里会怕见血。
  白若没有说话,凌玉坤按了按自己的下唇,看了眼右面那些古怪的刑具:“不过我也真的很好奇,你的功法。”
  他见过白若瞬间将人吸成干尸的样子,扯唇笑了笑:“你是我所知第二个拥有这样能力的人。”
  接着他走向那面墙,挑挑拣拣的抽出了一个长长的盒子。
  显然这人对这里熟悉的很,这间屋子也着实奇怪,从他的习以为常能看出,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做。
  第二个?
  白若本想速战速决,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剁碎了喂狗,然而听到这句话后却迟疑了。
  他的功法的确是系统给的,先前也定然有人练过,可那套坑爹功法压根撑到不到元婴。想要不想灵力枯竭而死,第一需要大量的不需要转换的纯粹灵力,第二便是白若修改过功法,他并不是按照原本那套修炼的。
  而能成功修炼到飞升的功法,只有白若自己知道。
  白若眼珠微转,转头问:“第二个?还有谁和我一样?”
  凌玉坤捧着一个盒子侧头,低声笑了一声:“你现在竟还有心思想这些?”
  白若抬眼:“既然你不打算杀我,为什么不能想。”
  凌玉坤怔了一下,大概很少见到坐在这还能这么淡定的。
  “我是不想杀你,可能不能挺过要看你自己。”
  他越加觉得白若有趣,回到那笼子前随手一挥,地上便多了个椅子,坐在白若面前说,暧昧的动了动喉结:“毕竟我也很想你能多陪我几天。”
  白若有些恶心他的语气,侧眼不去看他,凌玉坤的笑意更深,抬手打开了那个盒子。
  接着那盒子里,爬出了一条银色的细蛇。
  那蛇不大,血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诡异,先蹭了蹭凌玉坤的手,这才转头爬到笼子里,自白若的脚边往上爬。
  白若微微蹙起眉,那条蛇快速的缠上来,不出几息便爬到他的脖颈,凉凉的鳞片碰到了他的下巴。
  他立刻闭上了眼,生怕这蛇会咬伤他的眼睛,自打之前瞎过一阵,白若便对自己的眼睛格外爱护。
  ——哪都能伤,眼睛不行。
  但凌玉坤先前的话让他起了好奇心,也就耐着性子没动。
  美人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看起来就像是惧怕这蛇一般。
  凌玉坤忍不住凑过去,却不敢直接伸手触碰白若,只是盯着那蛇趴在他白嫩的肌肤上,露出尖牙对着白若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白若皱起眉,微微将眼睁开一条缝,他能感觉到毒液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普通下三阶的妖兽毒液对金丹修士的影像并不大,顶多是头晕眼花一阵。
  况且白若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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