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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一流修真大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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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梁斐收了手,站起身来,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滋味。
  符杭才不在乎谷梁斐的态度,哪怕谷梁斐对他如同对待一只小猫小狗,符杭也丝毫不在意,救命恩人嘛,再说了,这事他又不亏。谷梁斐愿意罩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灰蓝的地雷,破费了

  ☆、第 22 章

  符杭心甘情愿的做谷梁斐的奴隶,每日都开开心心的,仿佛瞧见谷梁斐,便瞧见了万千珍贵的珠宝般如意,整日跟在谷梁斐身旁,哪怕引来半个学校的闲话,一次又一次的被武陵在线当做噱头,他也毫不在意。
  虽然不论符杭怎么献殷勤,谷梁斐都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符杭没有任何的兴趣”,不肯与符杭有任何的发展,但在符杭的殷勤努力下,那些恶意攻击符杭的人,谷梁斐还是暗中处置了。
  谷梁斐在学业上也颇为照顾符杭,眼看着符杭真的要挂科,谷梁斐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于是便抽了几个下午教符杭炼丹。无奈符杭属于升级版的阿斗,当真一丝天赋都没有,在锲而不舍的炸了谷梁斐三个丹炉后,谷梁斐终于把人列在了禁止进入炼丹室的名单上。
  符杭本来就喜欢围着谷梁斐打转,现在被列在禁止名单上,一天见到谷梁斐的时间至少缩短了大半,因此更是逮着时间就往谷梁斐身旁跑,恨不得日日黏在谷梁斐身上不下来。
  谷梁斐对符杭腰侧的桃花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因此倒也不推拒,偶尔询问符杭要不要跟他一起写生。
  符杭当然是要的。
  又一天。
  谷梁斐拿着画板才出门,符杭就从外面进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差点撞上。
  “我跟你一起去。”符杭说的理直气壮,似乎跟着谷梁斐满世界乱转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有的权利。
  谷梁斐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透过符杭刚换上的衣服,隐隐能够瞧见符杭刚洗完的身体:“跟上。”
  符杭打了个响指,掏出自己装模作样的画板,跟在谷梁斐身后出了门。
  这装模作样充门面的画板,还是谷梁斐要求符杭置办的,这要照符杭的想法,根本不需要画板,他非常乐意跟在谷梁斐身后,谷梁斐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反正他的本意就是看谷梁斐英俊的侧脸,谁在乎到底能不能修成画修,反正他不在乎。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闻着谷梁斐身上特有的气息,让谷梁斐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将自己彻底包裹。如果谷梁斐能进入自己,那就更好不过了。
  谷梁斐有时候用符杭做模特,符杭一点都不在乎,大大咧咧的任由随便摸随便碰。符杭甚至期盼发生点什么。毕竟谷梁斐对他的吸引力真是太大了。
  然而,谷梁斐在这方面倒成了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不管符杭怎么诱惑,谷梁斐都稳如泰山,心跳都不肯乱上一分,让符杭直叹“太他妈难追了”。
  二人去了前山写生。
  千山环绕,浅水潺潺,鸟啼鹿鸣,白云似玉,瀑布争流。
  风吹来一阵青草香,吹的符杭心痒。
  谷梁斐在画板上画山水,符杭就在画板上画谷梁斐。
  可惜,谷梁斐的山水漂亮,画中鸟石隐隐作响,符杭的人物画就差的远,他没有谷梁斐的功底,画来画去也只是一副鬼画符,没有谷梁斐半分的风采,丑的很。
  “这人生的这般俊朗不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睡上一次,”符杭揉了画布,自言自语的嘀咕,恨不得现在就扑倒谷梁斐,来上几个回合,可惜地位比不上人家就算了,武力值也比不上,最终只能悻悻作罢,望谷梁斐而嗟叹,这时的符杭忍不住想起了公羊家的小儿子曾经说过的话,“葛夏有什么好呢,长得也没有我好看,只不过早认识了你几年,就能占据你心中那么大的位置,让我们这些后来者再也没有机会,时光误我啊。”
  符杭可不敢问谷梁斐如果早生几年的问题,葛夏是谷梁斐的雷区,这是整个武陵大学都知道的事情,别说符杭现在跟谷梁斐没有什么关系,纵使有关系,符杭也不太想蹚这趟浑水,于是,符杭只能自己琢磨,当年葛夏到底是怎么将谷梁斐追到手的。
  结果,不琢磨倒也还成,这一琢磨,符杭都差点被气死。根本就不是葛夏追的谷梁斐,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谷梁斐在追求葛夏。
  符杭差点没气死,谷梁斐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就瞎了眼非要在葛夏这根树上吊死;葛夏也真他妈的能耐,吃谷梁斐的住谷梁斐的花谷梁斐的,结果还吊着谷梁斐,拿着谷梁斐的钱跑去追妹子?!
  谷梁斐脑子是不是有病?!
  谷梁斐若有所感,他收了画板,回头望向符杭。
  符杭此刻气的脸红脖子粗,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只愤愤不已,恨不得手撕了葛夏,然后晃晃谷梁斐的脑子,给他把脑子里的水都倒出来。
  “气成这样?”谷梁斐少见符杭这般失态,倒也起了几分兴趣,“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让我乐呵乐呵。”
  符杭纵使再上火,也不能跟谷梁斐说“我瞧着你脑子里可能开了个养鱼场,”于是只能把话题岔开。
  谷梁斐瞧他不乐意说实话,便也不问了,继续画他的山水。
  风吹在画板上,带着一阵阵的湿气。
  似乎要下雨了。
  谷梁斐的画板还有一点边角没画完,倾盆大雨就下了。
  谷梁斐低声骂了句,刚想起身,头顶就多了一片阴影。
  “你带的伞?”谷梁斐索性坐下继续画,“未雨绸缪,做的不错。”
  如果谷梁斐抬头瞧一眼所谓的伞,他就不会继续心安理得的坐回原地了。
  符杭怎么可能带伞,这人跟在谷梁斐身后,恨不得自己都脱光,怎么可能还带伞。
  符杭用的是临时画的符箓。
  起风的时候,符杭在画板上瞎写,雨水打下来,符杭的一溜的伞字歪歪斜斜,站成一排。可惜全都是纸上画的大饼,压根不管用。
  雨下起来的时候,符杭也只能随口嘀咕“如果有伞就好了”,万万没想到,就是这句话,打开了什么机关,他的那堆鬼画符中唯一一个由小篆写的伞字居然真的变成了伞。
  伞不大,必须在符杭手中才能保持伞的形状,离开了符杭的手,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伞字。
  但到底是一把伞,只能撑下一个人,那也是一把伞。
  符杭自然打给了谷梁斐。
  哪怕这要耗尽他所有的灵气,符杭也坚持给谷梁斐打伞。
  大雨来的汹涌,没有多久,就起了风,符杭咬牙坚持,他已经感觉得到丹田传来的刺痛,但谷梁斐的画只差了一点点边角,作画最忌讳的便是这般忽然被打断,而后半途而废,灵气续借不足,符杭知道谷梁斐画一幅有灵气的画有多难得,难得今天谷梁斐做了一副山水图,灵气饱满,富有攻击,符杭不能让这幅画毁了。
  因为符杭继续咬牙,任由身体灵力透支,渐渐虚脱,也坚持给谷梁斐打伞,未曾让雨水沾染一点点谷梁斐的画作。
  谷梁斐也没有拒绝。
  半个时辰后,谷梁斐终于画完了完整的山水画。
  符杭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病来的汹涌,符杭灵力耗尽,几乎枯竭,哪怕再坚持一分钟,符杭的灵根就彻底毁了,这辈子与修真无缘。
  谷梁斐探过符杭的脉搏,给符杭喂了一颗丹药,心中一时颇为感慨。
  他见过不少人,符杭大约是第一个傻的这么冒泡的。
  符杭被谷梁斐抱在怀里,双手无意识的环住谷梁斐的脖子,头埋在谷梁斐脖颈间嗅了嗅,确认是熟悉的人,这才放下来心,彻底昏了过去。
  ——
  

  ☆、第 23 章

  符杭的身体热的发烫,起初丹药尚且能够压制,后来丹药全都失了效用,只能物理降温。
  谷梁斐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丹药都不能治疗的发烧。
  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符杭高烧不下,谷梁斐量了三次体温,温度持续在42°,第四次的时候,谷梁斐终于坐不住了,他连夜召集了武陵大学所有的医务人员,务必要想出降温的办法。
  医务人员面面相觑,心想你都没有办法,我们还有什么办法,但碍于谷梁斐的威严,最终只能说试一试。
  没想到越试越糟,符杭的脉搏本来还平稳,在医疗人员开了药,服用之后,原本平稳的脉搏竟渐渐弱了。
  医疗人员面面相觑,生怕谷梁斐给他们一人一脚,让他们也尝尝脉搏渐渐弱了的滋味,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谷梁斐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医疗人员们连滚带爬的跑了,空荡荡的屋子中只剩下符杭与谷梁斐两个人。
  符杭烧的难受,还忍不住谷梁斐身边凑,似乎谷梁斐身上的气息能够缓解他的痛楚。
  谷梁斐握住符杭的手,轻轻的摩挲。
  他大致有了些猜测,这件事情不棘手,但让人难以抉择。
  如果符杭有意识,这件事或许还没有那么难以抉择。
  偏偏符杭已经彻底昏迷,根本醒不过来。
  在手忙脚乱之后,谷梁斐意识到,符杭并非因为淋雨加上灵力透支引发的高烧不退,更非用错了药引发的脉搏微弱。
  符杭只是寿数尽了。
  谷梁斐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他给符杭批的命盘——“命中带病,天生短命”。
  淋了雨灵力透支,一病不起——完全符合符杭的天生短命,命中带病的命盘。
  符杭只是寿数尽了。
  符杭的气息渐渐弱了,手脚有些凉意,凉意沿着谷梁斐的手蔓延到手臂,触感像是刚下的大雨,带起片片湿气。
  谷梁斐想起符杭撑着的伞,又想起符杭伏趴在沙发上露出的乖顺,想起这人永远挺的又直又漂亮的脊梁,想起这人积极又向上的阳光,不论何时,永远都健康向上。
  这样的一个人,却因为某些谷梁斐也看不透的原因,每一世都活不过十八岁。
  谷梁斐忍不住垂下头,他想问,问后山上的那群人,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他想问,问谷梁家的祖祖辈辈,你们到底把这世道怎么了。
  绝望的人长长久久的活着,充满希望的人一个个的死去。
  灰色笼罩在世上,压抑的云朵飘在头顶,乌云笼罩。
  阳光被驱逐,欢笑被驱赶,留下的还有什么。
  阴险、狡诈、欺骗,痛苦。
  符杭的气息渐渐微弱,手指渐渐僵硬,谷梁斐知道,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他只剩下三个小时下决定了。
  谷梁斐能救符杭,但这一救,便是彻彻底底的回不了头。
  撕破的不止是长久以来笼盖在修真界的华美外壳,更是将修真一族的脸面撕在地上狠命的踩踏。
  这人救了,谷梁斐便要站在修真界的对立面,彻底与诸侯决裂,与中外两个修真界决裂。
  他本来不想的。
  武陵大学再怎么不好,但好歹是武陵一方的大学,不出头不冒泡,自己看管的严格些,这所学校的物产资源足够供养武陵的百姓。
  谷梁斐没有什么太多的正义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责任心,他只要自己土地上的百姓安安稳稳的,健健康康的,旁的事情,他管不了,他也不想管。
  他见符杭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的命盘被人动了手脚。
  但他不想管。
  他没想到的是,绕来绕去,因果还是绕到了他的身上。
  ——
  符杭经脉未断,气息却将绝。
  纵使谷梁斐信誓旦旦说没有人能够越过他取了符杭的性命,纵使下了决心,与修真界撕破脸皮,此时此刻,谷梁斐也还是犹豫的。
  他握有符杭的奴隶籍,契约换成道侣契约再简单不过。
  谷梁斐已有将近一千岁的寿命,分符杭一半也能再活五百岁。
  但他不爱符杭。
  凭着一时的不忿,凭着压抑的怨怼,他救了符杭,跟符杭结成道侣,那之后呢。
  没有爱情的道侣契约,日子得过成什么样子。
  根据谷梁斐对符杭的了解,符杭这人摆明浪荡惯了,若是能真心换真心,他可能安安心心的跟你过下去;但若是连真心都没有,符杭必定出轨猎艳外遇不断。
  这在道侣契约中是致命的。
  祸是一个人闯的,不贞是一个人做的,但承担天罚的却是两个人。
  谷梁斐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说到底,他的确不爱符杭。
  谷梁斐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他的桃花种子早已枯死——爱情已经燃成灰烬。
  姻缘线尚在,爱情线已消亡。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他愿意救符杭,但符杭愿意让他救吗?
  在下一个十八年中,符杭或许会遇到另一个真的喜欢他的大能,这人能够为了他与修真界撕破脸皮,两个人结成道侣,从此过上逍遥似神仙的日子。
  但这一个十八年中,谷梁斐给不了他。
  谷梁斐自然知道符杭是喜欢他的,符杭不仅喜欢他,甚至还想方设法的跟他发生关系。
  但下一个十八年,符杭或许会遇见更合适的人。
  谷梁斐低头望向手中的契约,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第 24 章

  天边微微的泛起了白光,新的一天马上要开始。
  本来应该是开心与快乐的朝阳,在修真界,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谷梁斐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捏紧了手中的契约。
  积极又向上的,保持阳光开朗未曾改变的,这么久下来未曾有过任何怨怼的,谷梁斐自始至终只看见过一个人。
  这人站在一群修士当中,分明没有修为,却能够不畏惧不担忧,每日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仿佛立志要将人生洗涤,只留有欢笑。
  谷梁斐想,不论如何,这人待在自己身边,自己总是笑的。
  不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符杭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积极向上的,不论面对什么样子的处境,符杭总是努力想办法解决,未曾放弃过任何的希望。
  而此时此刻,这人正踩在十八岁通往十九岁的路上,徘徊在生死边缘。
  符杭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深邃的眉眼紧紧闭着,眉毛皱在一起,呼吸时断时续,眉眼失了往日的神采,脸庞干燥的粗糙,却烫的吓人。
  谷梁斐忽然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符杭起初的故作示弱,也舍不得符杭望向他时满眼的亮意。
  谷梁斐转换了契约。
  道侣契约结成之际,符杭渐渐的恢复了呼吸,体温逐渐降下来,人也平稳许多。
  谷梁斐抹去自己唇边的血迹,冰凉的手指触摸符杭的侧脸,符杭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了句什么。谷梁斐的手指滑过符杭的嘴角,符杭却忽然张嘴将食指含了进去,柔顺的舌尖包裹指尖,柔软的如同符杭的心意。
  谷梁斐仔仔细细端详符杭,符杭没醒,只是下意识的亲近谷梁斐。
  谷梁斐便放心的笑了,惨白的侧脸染上几分真情实意的笑容。
  照理说,奴隶契约转化成道侣契约,并不费事。于情于理,奴隶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奴隶主手中,但在符杭的契约转化之中,却出现了极大的阻碍。
  谷梁斐在强行扭转符杭的寿命时,遭到了来自契约的反噬。
  原本强行修改符杭的命盘,已经耗尽了谷梁斐的心神,若非谷梁斐已魔化,只凭谷梁斐一人的本事,莫说修改命盘,怕是要直接死在命盘之下了。
  此时此刻,谷梁斐才知道,符杭的命盘乃是三位渡劫期大能强行修改。三位渡劫期大能是什么概念,修真界已经将近两千年未曾出现过渡劫期大能了。
  这股来自契约的反噬,更是如同警钟一般,震的谷梁斐神魂不稳,谷梁斐虽然早有猜测,但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这份因果,到底有多重。
  重到压在他身上,后退半步便死无葬身之地。
  ——
  符杭醒来的时候,谷梁斐正在喝茶。
  如同中世纪雕塑般的侧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边,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绅士,像是普照世界的奇迹。
  “你的画怎么样了?”符杭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我觉得,你昨天画的画,比之前的要好很多。没被雨淋了吧,毁了就可惜了。”
  谷梁斐便侧头去看他,脸色照旧白苍苍的,只不过或多或少有了血色,没了早前那般沉重。
  符杭逆光瞧着谷梁斐,本来就瞧不真切,这下更是分辨不出谷梁斐的脸色,只兴冲冲的询问谷梁斐关于画作的事情。
  谷梁斐应了,又一一答了。符杭便想起身,谷梁斐瞧见,便伸手去扶他,符杭眉眼间颇有几分诧异,笑嘻嘻的开玩笑:“你难不成被我感动了,想要以身相许吗?”
  谷梁斐嗯了声,又顺手又探了探符杭的脉搏:“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符杭没来得及诧异谷梁斐的反应,便瞧见谷梁斐的手掌探到了前胸,谷梁斐的手掌温度有些偏低,放在符杭身上,更凉的像是冰一样。但谷梁斐的手掌温度到底正常不正常,符杭也说不好,毕竟之前没与谷梁斐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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