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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侦查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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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安歌挣扎着想起身,景嵘扶他坐起来,给他将被子盖好。其实易安歌现在并不觉得冷,但看景嵘做得熟练,他也就不好拒绝什么。

    他们现在在基地里,景嵘带着昏迷的他第一时间找到了白自明,让白自明直接瞬移回了基地医院。没清醒着感受瞬间移动实在是遗憾,也许是刚醒过来力气不足,易安歌没管理好表情,将这想法流露了出来。景嵘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说,“等养好伤,下次再让他带你试。”

    易安歌惊讶地望着景嵘,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家伙莫不是转性了?怎么这么好说话?

    景嵘很快移开目光,不再理他。

    易安歌跟他要了杯水,想了一会儿,开始问问题。

    “那座山,”易安歌喝了口水,问,“里面的东西都处理掉了?”

    景嵘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说,“我们将整座山都封锁了,会观察一段时间,里面的东西一个都跑不了。”

    “那个……”易安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只能指指自己受伤的肩膀,问,“那是个什么东西?”

    “蜘蛛的幼崽。有些幼崽能挺一段时间,长得很快。”

    景嵘眼神暗了下来,沉声道,“但我们分析了正常幼崽的体态,正常情况下,它们不可能撑得到发育,因为从卵开始,一切都已经错了。袭击你的那只应该是个特例,它也应该是唯一一只顺应‘预设’成长起来的东西。不过你也看到了,它的发育最终也是失败的。”

    易安歌听得云里雾里的,就让他讲得通俗一点。

    景嵘从他手中接过了水杯,十分自然地也喝了一口,“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安莉雅他们分析了我们拿到的蜘蛛尸体,发现了母体和幼崽之间的差异。整件事是一个悖论,又是一个循环,人面蛛母体是由人类中毒变来的,而由母体产下的幼崽,却比母体更像人类。按照基因变异的规律这样发展下去,几代之后,新的幼崽就会是拥有人面蛛血统的人类,看起来与普通人类无异。”

    “但无论是谁想做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失败了。幼崽根本活不过第一代,母体无法给予它们足够的营养,幼崽太过虚弱,无法捕猎,也无法独自存活。兄弟姊妹间自相残杀后胜出的那个,往往也挨不过自身发育的不足而夭折。这是写在它们基因中的缺陷,根本无法用外力改变。”

    说完这些,景嵘缓缓出了一口气,“你的委托人应该是想亲眼见证繁衍的过程,才参与到这件事中去。至于他的朋友是意外中毒还是被谋害,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听见他说鲍存,易安歌也沉默了下来。

    正如景嵘所说,整件事十分复杂,从一开始他和乐清被叫到地下河道去,有些东西就已经脱离了所有人的掌控。易安歌能感觉到自己在整件事中所处的尴尬地位,他理应是最无辜的一个,但不知为什么,每一步走下去,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跟整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切都出在鲍存身上。他原以为鲍存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有钱人,但现在看来,鲍存死的很惨没错,但并不值得同情。

    易安歌不知道那种不人不鬼的妖物有什么好研究的,无论是鲍存,还是那东西背后的其他人,一定是疯魔了,才会想到弄出那样恶心的家伙来。

    远在他还没参与到整件事的时候,人面蛛就已经杀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是在不明不白中做了那东西的口粮……光是想着地下河道里那些人茧,易安歌就不由得头皮发。

    见他想得出神,景嵘唤了他一声,让他休息。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

    易安歌没去问景嵘为什么凌晨三点还在他床边坐着。景嵘没什么表示,他就假装什么都没意识到,跟景嵘一起打着哑谜。

    过了会儿,易安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鲍存别墅阁楼里,被你烧死的那只小蜘蛛,为什么会有我的脸?”

    这是易安歌最牵挂的问题。纵使他一再暗示自己可能是看错了,但就是无法释怀。

    景嵘像一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沉默着没有给予回应。

    易安歌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和那个什么组织有关,对吗?”

    景嵘站起来,将台灯亮度调暗,用一种略带命令的语气说,“睡觉。”

    易安歌笑笑,“其实你可以骗我说是我看错了,没关系的。”

    黑暗中,景嵘站在离病床不远的位置,因为个头高,台灯的光照不到,他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但易安歌却没有像之前在黑暗中那样不安,反而头一次觉得,这人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都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了一会儿,景嵘才说,“我不会骗你。”

    易安歌耸耸肩,乖乖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做出入睡的姿态。

    大约过了两分钟,远处才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易安歌闭着眼,将所有的事情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很快重新睡了过去。

    睡梦中闪过一些人的脸。委托人鲍存、助手乐清、变异的人面蛛……还有景嵘。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梦中回忆起山中矿洞的时候,最先出现的不是那半只人面蛛幼崽的脸,而是景嵘的,一直默默地看着他,好像欲言又止。

    这一觉易安歌直睡到下午三点,才从负伤昏迷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

    吃晚饭的时候景嵘又来看了他一次,给他送来了他的手机和匕首。匕首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刀刃被洗涮得锃亮。手机是关机状态,易安歌给打开,瞬间被一堆短信轰炸得晕头转向。

    助手乐清发了一堆短信问他在哪儿。易安歌给他回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乐清都快哭出来了,说还以为他又跑出去瞎折腾,把自己折腾挂了,气得易安歌差点骂街。不过毕竟还是关系好,说了半天,乐清还是一抽鼻子,闷闷地说,“安哥你没事就好,好好养伤,不急着回来。”

    易安歌被他气笑了,“我不回去,不开张,你下个月吃啥?”

    “我还有别的打工呢,撑得住。”乐清笑笑,“你这几天去干啥我就不多问了,反正你照顾好自己,甭管我。”

    易安歌愣了愣,转头看还站在门口的景嵘,心下了然大半。

    挂了电话,他直接去翻手机便签本,发现自己原本记录下来的鲍存的遗言全都不见了。就连跟封煜发的相关短信都被删的干干净净。

    易安歌此时也没什么脾气了,问景嵘,“你去跟乐清说什么了?”

    “没什么。”景嵘平静地说道。

    他的没什么跟正常人的没什么差别很大,易安歌对此持怀疑态度,但没有证据,也没法指责他什么。

    易安歌昏迷了快两天,又在病床上躺了快一周,身上都快长出蘑菇了,安莉雅才准许他下地走动。

    再见到白自明解风他们时,人面蛛的事情似乎已经过去了。没有人再提那座山里发生过的事,也没人主动说之后的结局。倒是易安歌问起来的时候他们多少都说了点,也没隐瞒得太深,看来并没有对他特别防备。

    易安歌打算直接回家的,但还没走出基地,就被景嵘给截住了。

    “上车。”景嵘对他说。

    “去哪儿?”

    虽然这样问,但易安歌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景嵘说,“在事情彻底结束前,我依旧负责保护你。”

    易安歌一挑眉,听话地上了车。

    景嵘这样也算是有始有终,易安歌明白他的坚持,但在内心深处他却认为,这事情永远也不会结束。

    就好像鲍存死亡后留下来的各种线索,他们能解开也好,解不开也好,终究是个结。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深藏在当事人心底的石头,偶尔翻出来一次都沉重得无以复加。

    但他们依旧要装作没事似的,继续前行。

    景嵘的车子一路驶向住所。天边日头正好,易安歌放下车窗,听着微风拂过耳畔的声音,渐渐地入了神。






第二卷 梦
第18章 怪影
    易安歌从单杠上跳下来,用毛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走到一边拿水喝。

    室内的温度略高,汗珠顺着他扬起的脖颈缓缓流下,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最终顺着衣领流进衣服里。易安歌的身体不算健壮,但也算有几块肌肉,隐在单薄的被汗水浸透的运动服中,肌肉的线条在橘色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灌下大半瓶水,才“哈”地一声长出一口气,算是将心中压抑着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

    然后他转向一边,看向那个从刚才就坐在那儿一语不发的男人。

    “你今天很闲?”他重新拿了瓶水过去,递给景嵘,随意地问。

    景嵘将水接过来,放到一边,说,“还好。”

    易安歌在他身边坐下。刚运动完散发出的热气一下将两人包围,景嵘往旁边让了让,抬手将空调打开。

    易安歌看着他乐。从景嵘那万年不变的表情中也看不出是不是嫌弃,但这人没走,就说明并不讨厌他在这儿。也许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生疏感,易安歌反而喜欢时不时地逗逗他,试图让景嵘露出些不同的表情来。

    他的这点小心思景嵘不是看不出来,但习惯性地,景嵘什么都没说。也觉得没必要去说。

    这地下健身房是景嵘家自带的。几乎就没被使用过,器械都落了灰,还是易安歌无意中发现的,给重新收拾了一下。

    入了春,天渐渐转暖了,马上就要到动一动就满身大汗的季节。易安歌最不喜欢闷着,他宁可出尽一身汗,也不愿在空调房里发呆。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只要没人拦着,他就能自己给自己搞出许多花样来。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回到楼上。易安歌去房间里拿了衣服,准备冲凉。

    景嵘倒是坐在沙发前,看起了电视。这在以前是不曾有过的,易安歌去浴室的时候路过客厅,看着不远处的人的背影,露出了个可以说是欣慰的笑。

    算一算,他在景嵘家借住,已经快一个月了。

    景嵘家没什么变化,依旧空荡荡的,物品稀少。景嵘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没什么生活情趣,他的房子也仅仅只是个房子,偶尔回来睡一觉,更多时间都待在基地里。也只有易安歌住在这儿的这段时间他会经常回来看看,倒是养成了每天回家睡觉的习惯。

    景嵘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易安歌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大约也都是些他这个普通人想象不出来的工作。偶尔有几次晚上回家的时候,易安歌都发现景嵘的眼神不对,好像在生气。他也只能通过这一点点变化来猜景嵘的心情,多了他没法问,也没资格去问,只能尽力做个不吵闹的好室友,给景嵘一点独处的空间。不过景嵘每次都克制得很好,等到第二天起来,就已经恢复成平日里的样子了。

    比起最开始,易安歌觉得景嵘身上已经多了些“人气儿”,没以前那么不好相处。这是件好事,所以当景嵘努力不把在别处惹起的情绪带到他面前时,易安歌觉得这人不错,是个靠谱的朋友。

    鲍存的事儿也已经过了一个月,易安歌再没听说还有人面蛛伤人的事情出现。他跟景嵘约好,一旦再出事,景嵘不能瞒他,而景嵘也答应了。大丈夫一言九鼎,景嵘也说过,不会骗他。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易安歌一直在想景嵘说的这句话。

    “我不会骗你。”

    当时他和景嵘还不到共患难的程度,这话说出来,听着总感觉他们俩关系不一般。不是多亲密的关系,也应该是相互信任的好兄弟,但他们都不是。那这句话背后就应该有什么更深层的意思。当时易安歌躺在病床上,景嵘不应该是在哄他。景嵘不是那样的人。

    易安歌冲了个凉水澡出来,正看见景嵘从客厅里出来。易安歌只穿了条下裤,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景嵘看了他两眼,说,“我去基地。”

    “嗯。”易安歌随口应着,忽然想起来什么,问,“晚饭吃什么?”

    借住的这段时间都是他做饭,景嵘偶尔回来吃一次,也算是捧场。

    一般不回来吃饭的话景嵘是会直接拒绝的。但今天他想了想,说,“你随意。”

    “好。”易安歌对他笑笑,还真就开始随便想起来。

    景嵘点点头,推门出去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易安歌将自己扔进沙发里,长出了一口气。

    其实有景嵘这样的室友很不错,在这里的日子,也比他天天待在店里要好很多。但易安歌总怕自己□□逸了,反而忘记了最应该做什么。他不能忘,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才住进这里的,景嵘没让他离开,就说明景嵘认为他还处在危险中,这让易安歌完全无法放下心来生活。

    如果没有鲍存的委托,他现在应该跟乐清窝在店里侃大山。但事实上他现在就连出去买东西都要提前通报定位,景嵘给他手机装了一个定位器,每隔三分钟自动发送一次位置信息,如果连续三次都没有动,白自明就会直接转移过来看他是不是出了事。

    这阵仗太大,易安歌最初很不习惯,但现在也已经接受得差不多了。

    买东西用不了多少钱,但易安歌手头本来就不宽裕,最近一个月也给景嵘家添置了些不算贵重的生活用品,现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在进商场前,他先去街对面的银行取款,在排队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接到了景嵘的电话。

    “你在哪?”

    听着对面没什么情绪起伏的问话,易安歌失笑,“银行,我要取钱。”

    “……定位的路线和你平常走的不一样。”

    “我要过马路,走得不远。”

    景嵘不再说话,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易安歌忽然问,“你在担心我?”

    “……”景嵘顿了顿,声音少有地染上了些尴尬,“早点回家。”

    然后他单方面地挂断了电话。

    易安歌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止不住地乐。都多大的人了,景嵘关心人的方式还停留在小孩子闹别扭的程度,倒是有点可爱。

    估计没人会说景嵘那高大冷漠的样子可爱,易安歌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

    当然,他也仅仅只是想想,绝不会当着景嵘的面说出口。

    逛到下午四点多,算着景嵘回来的时间,易安歌开始往回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虽然是春天,日头还很短,五六点钟太阳就已经落山了。

    景嵘家周围很安静。易安歌喜欢这样的安静,能让他沉下心来做事。

    走到门口的时候易安歌往上看了一眼。他和景嵘的卧室都在二楼,窗户对着侧面,从门口往旁边走一点就能看到窗子的情况。一般易安歌在自己家的时候也有这个习惯,在进门前先确认一下。

    他简单看了一眼就要往回走,忽然却顿住了。再往上看时,就发现在其中一扇窗户内拉起的窗帘上,映着一个奇怪的影子。

    那影子不大,形状怪异,像是某种动物。它一动不动地待在那里,易安歌分辨不出它是在屋子里的哪个位置。数了数,这扇窗子正是他卧室里的那扇。

    那东西不动,像是个死物。易安歌记得自己出门前检查过屋里的灯,应该是关着的,也不知道这影子是怎么映上去的,无论怎么看,这玩意都不太正常。

    易安歌站在楼下,仰头看着,过了大约有十二三分钟,屋里的光闪了闪,影子一下消失了。

    紧跟着变化而来的是久违的紧张感。易安歌扔下手里的购物袋就向房子冲去。

    刚跑了两步忽然被人从身后拽住。易安歌一回头,正撞上景嵘探寻的目光。

    “怎么了?”景嵘捡起购物袋,问他。

    易安歌指了指头顶二楼的窗户,不知道怎么跟他描述。

    景嵘看着易安歌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跟着我。”

    他一把将易安歌拦在身后,伸出食指划过大门锁孔,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自动弹开。

    室内漆黑一片,只有二楼的卧室透过门缝露出一点光。

    景嵘将手里的东西轻放一旁,缓缓走了过去。易安歌跟在他身后,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流动得飞快,但却没有带起风,而是飞速地、像有生命一般流淌,从他们身边流过,向二楼奔去。

    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才停了下来。景嵘将一楼的灯打开,紧皱着眉看向二楼,眼神中透出些许不解。

    易安歌明白他这神色是什么意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一把拉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屋内跟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灯还亮着,好像卧室的主人忘了将它关上似的,无辜地明亮着。

    “没有?”易安歌难以置信地低声说了一句。

    他看向床头柜上的摆饰。这是景嵘家里为数不多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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