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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满天下[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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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子关在伏魔印中,日日夜夜折磨我!”
  “老子好不容易能出去,你却来云浮山找李玄清……慈心慈心,慈心个屁!姬九云都没你黑心!!!”
  江言笑:“……”他不知道这大魔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只知道他在找死。
  果然,李玄清听了几句,耐心耗尽。
  “他不杀生,我杀。”
  话音未落,一道雪白剑光从天而降,闪电般刺过大魔的胸口。
  大魔哀嚎一声,另一道剑光毫无停顿地落下,钉住大魔的右爪。
  鲜血四溅,淋漓如泼。江言笑压根没见到李玄清出剑,也没见到太微剑的模样,那雪光已唰唰落下,连劈几十道。
  “……你……有本事给个痛快!!!”大魔强撑着吼了一声,栽倒在血泊中,不出片刻,睁着眼断了气。
  慈心愣了愣,看向江言笑。
  “……”江言笑却只感觉一阵后怕。
  刚才他一时冲动说出大逆不道之话,李玄清会不会气坏了,故意杀鸡儆猴?
  他又怎么知道李玄清向来一剑诛万魔,何曾像今日这般连续使出多剑,只为解决一只重伤濒死的魔族。
  如此一看,不仅是报仇,更像是泄愤了。
  ……
  师父,前任魔尊最后一位旧部已死……你可以安息了。
  李玄清闭了闭眼,绕过大魔的尸体,停在红色巨蟒前。
  至于你……
  “师兄,有人一路跟踪我到云浮山,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李玄清想起李玄羽临行前特意交代他的话,“倘若你在云浮山内发现任何魔物,劳烦处理一下,多谢多谢!”
  眉心冰棱纹一闪,太微剑高悬于火蟒头顶。
  这条火蟒突然发出人声,呜呜哭了起来。
  江言笑:“……”
  原来,一刻钟前它就醒了。这只火蟒身型巨大,胆子却颇小,亲眼见到魔界一方霸主被李玄清碎尸万段,吓得眼泪哗哗,染湿了一片雪地。
  如今太微剑剑尖正对着他,它终于崩溃,痛哭流涕。
  慈心于心不忍,正要说什么,江言笑抢先道:“且慢!”
  李玄清眉头微皱,转头看向他。
  江言笑:“仙尊,我想留下它!”
  太微剑微微一颤,李玄清道:“理由。”
  “我觉得它不会害人,不妨将其囚禁在云浮山,将功补过。”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江言笑想了想,没敢说——今日他就是要和李玄清(暗中)作对,李玄清要杀,他便偏要救!
  火蟒听到有人出言保他,泪眼汪汪的竖瞳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李玄清没有收剑。顶着太微剑的寒芒,江言笑低头对火蟒道:“我有几个问题,你想清楚再答,答不好,我也保不住你。”
  火蟒忙不迭点头。
  江言笑道:“第一,你虽来自魔界,但众生平等,我且问你,自你出生以来,可害过人?”
  火蟒用力摇头,它真的从未害过人,有灵识后第一件任务就是被魔尊派来跟踪李玄羽,结果三空境提前关闭,它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很好,”江言笑道,“第二,之前你天天来蹭我饭吃,是不是为了用仙界的食物掩盖身上的魔气?”
  火蟒羞愧的低下头,轻轻嘶了一声。
  “第三,”终于问到关键处,江言笑的语气一扬,竟显出几分兴奋,“你既然叫火蟒,是不是会御火之术,能发热生火?”
  前两问倒还正常,听到到这一问,李玄清面色一僵,慈心面上赞赏也化作淡淡疑惑。
  生死关头,巨蟒哪敢撒谎。它点头如捣蒜,恨不得当即喷出一口火,展现给江言笑看。
  江言笑满意了:“好,这就好。”
  他转过身,直视李玄清:“仙尊,此蟒生性胆怯,从未害人,虽不知为何闯入三空境,但在云浮山只顾着躲躲藏藏,从未起害人之心,今日铸错,也是为大魔所控,并非本意,罪不至死。”
  “更重要的是,它会御火之术,在上真境有用武之地。”江言笑分明只是阐述事实,落在李玄清耳中,每一句都仿佛带了刺,“我看与其错杀,不如留它一条命,让它将功赎罪。”
  “仙尊以为如何呢?”


第15章 
  是夜,江言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在他提出要求后,李玄清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收起太微剑,带走了那条火蟒。
  慈心则带江言笑清洗伤口,嘱咐他服下丹药后早些休息。
  一直到晚上,李玄清也没有出现。江言笑并不知那条火蟒的命运如何,总归他与它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一个二个被迫待在李玄清身边,苦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不论前世今生,江言笑一直是个乐观的人,很少丧,也很少对未来感到迷茫。
  可今日火蟒发狂,差点咬下他的脑袋时,是慈心及时赶到救下他,也是慈心给他解药吃。从始至终,他的准师父站在几步外冷眼旁观,最后只淡淡来了一句:“小伤。”
  江言笑捂住手臂,翻了个身,胸中气血翻涌。
  得亏他性命攸关时想的都是李玄清,结果呢?现实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李玄清压根不在乎。
  慈心还对他说“不必担忧”……可李玄清说的话、露出的神情,哪有一点儿担心的样子。
  等胸口的憋闷散去,江言笑自嘲一笑,又觉得自己有点儿矫情。
  想什么呢?太把这一切当真了吧。江言笑开始用他独特的方式自我开解。
  “我只是一个过客,完成任务就会走,”江言笑闭眼喃喃,“我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全息网游,李玄清只是我的攻略对象,何必真情实感地对待一场游戏呢?”
  这样嘀咕半天,江言笑终于觉得好点儿了。被子薄且冷,他又翻过身,一眼瞅到木桌上熄灭的降真香,不知怎么地,瞬间回忆起李玄清身上淡淡的香气。
  “砰——!!”他狠狠锤了一下床,咕噜一下爬起来。
  李玄清!我好歹会与你有一段露水师徒情,你稍微表示一下关心会死吗?
  更可气的是,这套可以让他迅速适应环境、哪怕穿书、被迫绑定系统都能从容以对的“秘法”,好像不管用了!
  江言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之间很想出去走走。
  他掀开被子,披上外衣,推门走出去。
  上真境是一片雪国,积雪反射月光,哪怕在深夜,也显得比寻常的夜更亮几分。
  月光凉薄,雪色如水。江言笑刚迈出几步,便看见不远处立着的一个身影。
  李玄清?
  他定睛一看——竟是慈心。
  翻腾而起的怒意顷刻消散,江言笑踩着雪,一步步走向他。
  慈心也察觉到木屋前动静,抬眸望来。
  “大师,这么晚还没睡啊。”江言笑双手合十,笑眯眯地向他问好,“你是出来赏雪的?”
  慈心轻轻摇头,回礼道:“我送玄清出来,路上遇到了它。”
  慈心依旧一身灰色僧衣,没有带金环锡杖,右手竖在胸前,左手手心正捧着什么。
  江言笑忙凑近,发现是一只小鸟。
  这鸟只比麻雀大一点儿,浑身羽毛深灰,喙却是橙红的。它蜷在慈心掌心,仿佛一个毛茸茸的小球,一动不动,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江言笑很想伸手戳它一下:“大师,它在睡觉?”
  “不是的,”慈心温声道,“它误闯入上真境,冻伤昏迷了。”
  江言笑更奇:“那你是在为它取暖?”
  慈心没有回答,抬起左手掌心,让江言笑看得更清——那只小小的鸟儿胸口微微起伏,尚在呼吸,羽毛和爪子却被冻住,结了冰雪。
  慈心并未动作,江言笑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小鸟羽毛上的冰渣一点点融化,化作水滴淌入他的指缝。接着,那双橙黄爪子上覆盖的白霜也渐渐消散,爪尖勾了勾,小鸟慢慢睁开眼膜。
  江言笑惊喜道:“它醒了!”
  慈心:“去吧。”
  这只小鸟刚从昏迷中苏醒,尚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听到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它抖抖羽毛,歪着脑袋看向慈心,确认这人面相和善,容色可亲,遂张开翅膀,在到慈心的头顶绕了几圈,这才欢叫着飞走了。
  江言笑心中触动,道:“大师有好生之德。”
  慈心:“众生皆有。”
  江言笑脱口道:“那可不一定。”
  说完,两人陷入沉默。
  慈心看向他,顿了顿才道:“江小施主,你误会玄清了。”
  江言笑:“……”
  他本意是这世界上既有纯粹的善,便有纯粹的恶。大约是心中总会想到李玄清冷冷的神情与太微剑的肃杀之气,他那句“那可不一定”带了些许埋怨之意,被慈心敏锐地听出了。
  “大师,我发誓刚才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无针对太微清尊的意思,”江言笑忙道,“你可别告诉他呀!”
  见他慌里慌张,显然是很怵自己这个好友,慈心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道:“好,不说。”
  江言笑长舒一口气:“多谢多谢!”
  那只小鸟早就不见了踪影。两人并肩看向远山与雪景,绵延雪峰与一轮弯月倒映在慈心的眼眸中,他开口道:“其实此番我来云浮山,并非仅为解决伏魔印一事。”
  “七日前,试剑壁开。当日下午,一则消息飞出云浮山,天下皆惊。”慈心道,“传言接连两位少年拔出第九剑,又先后拔出浮生剑。此举引得太微清尊破关而出,设下三道比试,最终留下一人。”
  “早在上山前,我就在想这是一位怎样的少年。”慈心转头看向江言笑,温和一笑,“如今一见,果然天资聪颖,颇有慧心。玄清得偿所愿,能收到这样好的弟子,倒叫我有些羡慕了。”
  江言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慈心夸奖,忙道:“大师过誉。”想了想,又低下头:“不过我真的不是仙尊的弟子……”
  “仙尊曾说我天资甚高但基础极差,”江言笑道,“总归是哪里让他不满意,他才不肯收我为徒……”
  不知为何,面对慈心,江言笑会毫不设防地吐露心声。他就是有这种魔力,令人安宁,令人心定,哪怕第一次见到他的人,也会心生好感,甚至无条件信任他。
  慈心却道:“未必。”
  “我虽不知玄清怎么想,但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慈心道,“可能是还没准备好,可能是用另一种方式考验你,但无论如何,绝不可能因成见而不肯收你为徒。”
  江言笑眸光闪了闪。
  “江小施主,你是玄清选中的人,早晚会成为他的亲传弟子,不必妄自菲薄。”慈心话音一转,“玄清此人,从不会将情绪表现在面上,因此时常被人误解,他也从不解释。”
  “你可能认为今日你为火蟒所伤,他不着急,也不在乎。实际上并非如此。”慈心的语气一直很平缓,好似淙淙水流淌入人心,“他是关心你的,只不过不得其法,有时候方法独特,有时候略显笨拙,望你不要在意。毕竟,一个人对你好不好,是否在意你,是可以用心感受到的。”
  江言笑默然良久,道:“多谢大师指点。”
  慈心道:“夜已深,你还有伤在身,快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言笑又道了一句谢,慢慢走回木屋。
  他重新爬上床,还是睡不着,只不过不再为火蟒一事烦扰,漫无边际地想起了别的。
  原著中慈心戏份不多,多出现于主角等人口中,为众人称颂。江言笑记得他声名显赫,传奇事迹也颇多——他是大昭恩慈寺史上最年轻的住持,慈悲为怀的在世佛陀,凡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佛教信徒更是视他为信仰。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今日相处,的确名不虚传。
  这样牛逼的人物,又是李玄清的好友……江言笑灵光一闪,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有没有可能也是自己的攻略对象?是自己的某一任师父?!
  可系统说过,只有完成第一个任务,才能得知下一个师父是谁……
  慈心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江言笑又不可避免地想起李玄清。
  见鬼了!他一下子捂住脸,心中哀嚎——明明慈心比李玄清好多了,李玄清还不肯收他为徒,可为何想到要离开三空境改拜慈心为师,他会产生一种背叛李玄清的错觉?!
  到最后江言笑也没想明白,干脆放弃睡了。
  第二天他醒来,慈心已离开云浮山。
  江言笑不知道。他洗漱好,又做了点热身运动,推门走出。
  果然,他又见到了一身白衣的李玄清。他负手立在雪原之上,正抬头眺望天际的飞鸟。
  “仙尊,”江言笑左右望了望,没见到那一抹灰色身影,“慈心大师呢?”
  李玄清回过头,看他一眼:“回去了。”
  江言笑:“……哦。”
  李玄清顿了顿,道:“你很失落?”
  “那倒不至于,”江言笑道,“只是多个人,上真境会热闹些,我还以为大师会多留几日呢。”
  李玄清背过身,不说话了。江言笑耸耸肩,没有像往常一般主动活跃气氛。
  接下来便是凝神练气,扎马步跑圈……李玄清早已将修行要点传授给江言笑,江言笑也掌握得极快,两人一直无话可说,度过了江言笑入上真境以来最沉默而漫长的一天。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江言笑惊喜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饿。
  这就代表着他不用做饭了!
  看来只要服了滋补或解毒的丹药,一段时间内他就不用进食。
  借着这等意外之喜,江言笑一口气绕归元境跑了十圈。等天都黑了,才踏着雪,慢悠悠走回上真境。
  他还没走到山顶,便见到石屋前立着一道颀长的人影,正对他的方向,不知站了多久。
  江言笑加快脚步爬坡上去,爬着爬着,开始心虚。
  仙尊这是干什么?像个门神似的杵在门口,给人很大压力好不好……
  天色已然全黑,呼啸的风吹来北天的云,遮蔽住仅有的一点月光。
  江言笑终于爬到山顶。
  这下他看清了——李玄清的目光凝在他身上,正定定地看着他。
  江言笑无法,只好停下本想拐到木屋的脚步,侧过身,露出一个笑脸:“敢问仙尊有何事吩咐?”
  “今日的训练我都做完了,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
  “今晚吃什么?”李玄清忽然打断他的话。
  江言笑:“啊?!”
  李玄清盯着他空空的双手,又重复一遍:“今晚吃什么?你还做么?”
  江言笑呆住。半晌,磕磕巴巴道:“今天……今天就算了吧……毕竟这么难吃……你又何必勉强……”
  “不,”李玄清道,“我觉得很好吃。”
  “……!!!”骗人的吧?!
  江言笑瞪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觉得很好吃?”
  李玄清:“嗯。”
  他的神情认真,不似作假,江言笑回过神,心底的某一小块突然就炸开了——他还以为李玄清天天吃他做的饭菜,是因为他早已辟谷,吃什么都无所谓,万万没想到,其实是太微清尊口味独特,真的觉得自己做的菜好吃!
  江言笑晕晕乎乎:“那……那……”
  李玄清:“那明日便拜托你了。”


第16章 
  语毕,李玄清回到石屋,江言笑愣了愣,才走回自己的小木屋。
  他在床边坐了半个时辰,心中还是思绪纷杂,遂脱掉靴子,在床上盘腿打坐。
  越是修为高深,越不用如凡人般作息。江言笑以坐忘代替睡眠,不知不觉坐到了后半夜。
  寅时末,他才结束打坐。灵力运转一周身,江言笑缓缓吐息,睁开眼睛。
  入目是简陋的小屋与窗外黛黑的夜色。江言笑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起身套上外衫,打算去厨房烧点柴,简单地冲个热水澡。
  外面寒风依旧,下了点小雪,江言笑却感觉没有初来时那么冷了。他绕到厨房角落,正躬身拾柴,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扑翅声,似乎有鸟儿降在了屋顶。
  “啾——”它叫了一声。
  白少?
  江言笑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仙鹤的声音都差不多。他跑出去,一道白影从天而降,优雅地落在他面前,朝他点了点头。
  江言笑:“真是你啊白少!你来做什么,你们都不睡觉的么?”
  小白眼膜一翻,疑似是个白眼。它抖抖羽毛,上前两步,仰起长颈看向江言笑,向右侧甩了甩头。
  “咋了?你脖子扭了?”江言笑瞅它几眼,“也不像啊……你这是深夜散步,刚好散到这儿了?”
  小白瞪他。
  江言笑莫名其妙:“我继续去烧柴了,天亮前必须搞定,不然就没时间冲澡啦。”
  小白:“……”
  看来这个愚蠢的凡人是看不懂它的暗示了。江言笑一头雾水,转身准备回去劈柴,屁股上突然一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品戳了一下。
  江言笑回头,小白挑衅般张了张喙,一口衔住他的衣角。
  “大爷,你究竟要干嘛?”江言笑无奈,“我以为咱两生死之交,也该冰释前嫌了。没想到你还记仇,你说你……”
  他的话音陡然顿住,因为小白毫无征兆地松口、腾飞、叨住他的衣领,硬生生将他提起至离地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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