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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NPC想害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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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灵力刚一入体叶迟就觉出不对,下一瞬间,刚行至逸虚真人经脉中的灵力忽然就散了个无影无踪,叶迟胸口一闷,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他目色一深,盘膝正对逸虚真人坐下,手中结印,强行将一缕灵识打入逸虚真人印堂,一路下探往气海行去,才至半路就遇到了一阵极强的阻碍,叶迟心一横,就要强行突破,一只手忽然拢住了他的手指,那只手轻的没什么力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打断了他的灵识。
叶迟抬眼看去,逸虚真人眼眶微微凹陷,眼中清光却不减,他对叶迟摇了摇头:“孩子,我阳寿将近,没有用的。”
叶迟这才感觉因为强行突破整只手都麻的刺痛起来,他暂时放下手臂微微调息:“谁伤的你?”
逸虚真人恍惚是笑了一笑:“没有人伤我,大限将至不得不死罢了。”
叶迟动了动嘴似乎是有话想说,逸虚真人却自顾自的说道:“如果二十年前我就明白了这些,无界山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大哥也无需自断前程,以至犯下诸多大错。”
叶迟心思一动:“你说的是殷玄弋的父亲殷九辩?”
逸虚真人神色黯淡了一瞬,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淡淡的道:“我大哥是个不世出的奇才,我从小就很崇拜他。小时候总觉得修行太苦,想着无界山结界那么强大,鬼族根本不敢来犯,稍微偷懒些也没什么。要是我当时知道禁地中有些什么,就不会让大哥一人扛下这所有的重担,以至于他后来对修行产生执念,终究走错了路。这些年换我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才终于明白当初大哥为何会走到那一步。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骄傲的只肯对老祖低头,所以才会在知道真相后一怒之下毁了无界山天柱。”
天柱被毁,结界不存,鬼族闻讯攻上无界山,一时生灵涂炭。金乌怒啼,赤焰焚烧千里,千里寸草不存,直到此时殷九辩才惊觉所犯之罪。
不管是弟子间盛传的金乌染煞,抑或是殷玄弋所知的殷九辩练功入魔,原来全部都是假的,而真正的真相,却比假象更让人难以接受。
种种蛛丝马迹似乎都有迹可循起来,所有事情串联到一起,终于露出了他掩藏在谎言下的本来面目。叶迟不知应该作何感想,他虽然不能站在这个世界所赋予的正义一边感同身受,却也觉得此事既滑稽又荒诞。谁能想到,一代始祖,心里怀的根本就不是天下苍生,或许他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阿离罢了。
这又何曾不是入魔呢。
而这种幻灭的痛,在殷九辩满心欢喜的参悟结界后,最终造成了他彻底的愤怒。
叶迟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轻声问道:“那金乌呢?”
逸虚真人缓缓闭上眼睛,声音飘渺开来:“金乌?老祖以元神为代价,重建金乌神识,他拼尽一切都会守着无界山结界……他跟所有人一样,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大哥恐怕有一天金乌知道了真相会再次毁去结界,或许还会更糟,他不忍再看到生灵涂炭,以戴罪之身封印了金乌……大哥终究还是恨的吧,才会在最后抽骨血为容器,纳金乌元神。”
叶迟指尖蓦的一颤,莫名的情绪让他恐慌起来,他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你说造容器?什么容器?”
逸虚真人却好似连话都说不动了,叶迟忍着心中的恐惧又问了一遍:“容纳金乌元神的……是殷九辩用骨血造的容器?”
逸虚真人平静的睁开眼睛,眼中的清光逐渐褪去,露出了彻彻底底的死气,他艰难的说道:“阿初是从骨肉灵气中自主炼化出来的,我们谁都没有料到……”
“所以你就用安息木压制他?”叶迟陡然拔高音量,尾音无法抑制的打着颤。
难怪,难怪他灵魂不稳,会轻易被白无常控制心神。难怪金乌不想要这个身体,却不得不三番四次显行,原来从一开始,安息木安的就是金乌的元神,而殷玄弋才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不语翠色的利刃眨眼间就压上了逸虚真人的脖子,他脖颈处原本丰满的皮肤早已枯瘦下去,干巴巴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者。
逸虚真人嘴唇微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凭什么!?”叶迟用力的浑身发颤,莫名的情绪让他仰天大笑起来,“这么多年你养着他,看着他你就不会不安吗?二十年啊,你看着他从那么小长到现在,可有悔过,可有想过要放过他!?”
逸虚真人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为所动,可他下陷的眼窝中终究还是流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叶迟胸口急剧起伏,手抖的几乎握不住剑。他额心勾玉状的安息木逐渐显出行迹来,脚下沁血的土地忽然翻出浓重的腥气,叶迟在那一瞬间恍惚陷入某种不得而知的噩梦,他睁大眼睛,像是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事。直到一双肉乎乎的小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拍,叶迟才猛得回过神来。
玄牝小手按在他胸口,眉眼弯弯冲着他笑:“叶。”
叶迟极为难看的回了他一个笑,情绪总算稳定下来,他收回不语,站得笔直:“他胸口的安息木,我会代你替他取下来,至于金乌的元神,如果我料的没错,老祖给我的誓约刻纹是假的,安息木取下后他的元神大概也保不住了。”
叶迟不禁想到,金乌当初是以何种心情接收了那个被他愚蠢的称作自由的刻纹,他是否已经察觉了什么,他是否……会憎恨老祖?
他甚至天真的以为老祖对金乌有情有义,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可笑。
到最后,老祖背叛了所有人,只为了给鬼域之主一个囚禁起来的永生……
而这样的永生,难道不是惩罚吗?不死不灭,没有自由,年月再没有意义,只变成了漫长的折磨。
怕是老祖早已被执念蒙蔽了双眼。
他那么想让他活,于是他再也无法死。
第86章 无界之门(八)
无界之门(八)
叶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气海中的是什么东西?”
而逸虚真人靠在无字碑上; 无知无觉像是早已死去。叶迟好似并不知道他死了; 他只是继续道:“我第一次误闯禁地的时候; 那个蛊惑我的声音,是你吧?”不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剑尖直指死去的逸虚真人; 叶迟道; “殷九辩,你没死。”
逸虚真人的尸体依然一动未动,却有一个声音低低的笑了起来; 一时间周围满是诡谲的笑声。
腥气源源不断的从无字碑下的湿土中翻出,叶迟一步不退,剑尖依然向着逸虚真人靠在无字碑上的身体,他平静的陈述事实:“殷九辩; 你入魔了。掌门真人的灵力是被你吸走的吧,你还想把他也做成容器不成?”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无字碑发出细微的“喀”的一声; 忽然从中间裂了一道口子。有血一样的东西从那道裂缝中慢慢溢了出来,它们像一条条细小又看不到尾的血蛇,渐渐爬满了整个碑面,再顺着碑面爬至靠于其上的逸虚真人身体中。
叶迟敛目一剑就挥了过去; 无字碑嗡鸣一声; 不语受到阻力,被弹了开来。而此时,逸虚真人原本干枯下去的皮肤迅速饱满起来; 像终于吸饱了鲜血。下一刻,他猛得睁开眼睛,眼中再也看不到一丝清光,只剩了幽暗的黑,像长埋于地下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该有的模样。
叶迟心头狠狠一跳,他脸色陡变,再也顾不上其他,喊道:“玄牝!”
玄牝立刻应声而动,他“咯咯”一笑,睁开眼来。
无形的阻力瞬间被掀去,叶迟一剑刺出,直直送入了诡异笑着的逸虚真人胸口,充斥的鲜血霎时喷涌而出,直往叶迟飞溅。玄牝小手一拍,喷薄在空中的血液静止一瞬,接着有如离弦之箭般猛得射了回去,悉数打入逸虚真人的身体。
“别。”叶迟往后撤出几步,这身体毕竟是逸虚真人的,逸虚真人即便有错,人死万事休,不至于要让他死无全尸。
血箭入体,破开无数道细小的口子,刚才吸饱了血的皮肤顿时像漏了气一般,鲜血大把大把的涌了出来。
叶迟召回不语,尚未来得及缓口气,一声变了调的“师尊”像撞钟一般敲入了他的耳中。
叶迟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手脚都凉了,不语瞬间有如千斤重般,要从他手中脱落下去。他心头狂跳,直觉应该解释,却又被莫名的不安攫住。他甚至不敢回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不敢面对的是殷玄弋,还是殷九辩。
那一剑的决绝散了,他僵直的伫立在原地,心中甚至是惊恐的。
耳边脚步声杂乱,好像陆续来了好多人,又好像是他一时听错了,这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喊道:“就是他,之前与鬼王在一起!掌门——他们害了掌门!当初他那么容易就上了山,我还觉得奇怪,鬼族为什么不拦他,现在明白了,他肯定也是鬼族的奸细!”
那喊声在他耳边忽远忽近,恍惚是摇钱树的声音,叶迟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张了张嘴,不知要从哪里开始辩驳。果然是好大一番惊喜,鬼枭说的对,他好像确实有点承受不起。
他想他并没有那么在意被人误会,老祖那一摊破事他不可能拿出来说,而殷九辩入魔又有几个人会信?所有人都知道,当年是战神殷九辩以一己之力封印赤焰金乌,拯救了天下苍生。
而他要告诉他们逸虚真人是死于殷九辩之手?
他说了,有人信吗?
但是他还是怕啊,养大殷玄弋的逸虚真人,殷玄弋当做生生父亲的殷九辩,他要如何对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叶迟心都揪了起来,耳边嘈杂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他很想转身大喊一句“闭嘴”,然而脚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打死也不肯回头。他只能看着面前重新委顿下去的逸虚真人,看着那尸体嘴边露出的恶毒笑意,慢半拍的想:“我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毁尸灭迹呢?”
他专心致志的后悔了一时片刻,好像心揪的也没那么痛了,他或许可以找个好一点的时机告诉殷玄弋真相。而什么样的时机才算最好呢?都说人生有四件最大的喜事,其中三件不好操作,洞房花烛听起来就甚好,可以在他最高兴的时候……
泼他一盆凉水吗?
叶迟悲哀的发现,他连自我安慰都有犯贱倾向。而就在他快要跟石林的柱子一样预备着站个天长地久之时,不知是谁爆喝了一声:“孽障!好大的胆子!”
叶迟从入定中回过神来,他听不出这是哪位真人的声音,但其真元浑厚也能从这一喊中窥得一二,瞬间震散了叶迟一脑袋的胡思乱想。
他定了神,人却未动,耳中听得有破空声往他所在钻来,他想:“来得好,先打你一顿压压惊。”他心念刚起,就要招了不语迎过去,甫一转身,一个人影就落在他几步开外,降世的清辉与来人的剑气相撞,一声尖鸣响彻禁地。
元德真人没料到有人挡他,待看清来人立马怒不可遏道:“师侄你做什么!?让开,让我杀了那个畜生!”
殷玄弋背对着叶迟,叶迟看不到他的表情,就见他站得笔直,降世悬于身前,俨然一副寸步不让的样子。
叶迟手抖了一抖,默默看着他挺直的脊背,没吭声。
元德见他这一副样子,当即暴跳如雷:“你一天到晚与个来历不明的人厮混也就算了,现在是你亲眼所见他杀了掌门,你还要袒护他!?掌门真人养育你二十年,你难道也要与紫苑那个畜生一样欺师灭祖不成!?”
殷玄弋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叶迟看的分明,刚要说话,却听殷玄弋直直的道:“我相信他。”
叶迟心里绷紧的弦忽然就断了。
他全身放松下来,他想我在这里自怨自艾什么呢,有什么是我不能跟他一起扛的。
叶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来,刚要跨步上前,良沅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径直往叶迟扑去:“叶迟,当心!”
叶迟神思一敛,不语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恰恰与一团黑雾撞在一处,不语嗡鸣一声,黑雾立刻被撞的四散开来。叶迟一伸手捞过良沅,良沅七荤八素的撞在他臂弯间,也不管头晕目眩,连珠炮似的道:“有什么东西从逸虚真人身体里跑出来了,你小心!”他落后别人一步赶过来,一直躲在人群中注意着场中形式,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元德真人那边时,逸虚真人身体中忽然窜出了一道黑气,他甚至来不及细想,本能的就往叶迟扑了过去。
叶迟听完他的话脸色忽然就变了,喜色褪的干干净净,他忽然冲着摆脱了元德真人要往他来的殷玄弋大声道:“别过来!”
殷玄弋住了脚,不远不近的看着他。他眼中有悲色,有诸多复杂的神色,可看住叶迟的眼神却一如既往的透了水,是柔和的。
叶迟勉强对他一笑:“你先往后退,暂时不要过来。”他余光飞快的瞥向无字碑旁边的黑雾,那些黑雾被不语劈得七零八落,游荡的飘散在周围。
殷玄弋显然注意到了他四顾的眼神,降世清光一凝,就要出手。
叶迟立刻望住了他道:“我可以解决,相信我。”他眼神中有一丝急切,却又努力想要安抚殷玄弋的情绪。殷玄弋看得一眼,当真往后退了两步,声音低沉的应道:“好。”同时降世划出一道割裂土地的剑气,挡住了所有想往叶迟去的无界山弟子。
立刻有弟子往他喊:“大师兄,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一道剑气疾风般割开他脚下的土地,殷玄弋淡淡的道:“要杀他,先杀了我。”
元德真人瞬间气歪了眼睛:“殷玄弋,你要反了不成?”
殷玄弋微微垂着眼睛,说的话却不容置疑:“师叔,请不要再往前了。”
“你!好!很好!今天我就代师兄清理门户!”元德真人凝剑正要动手,他身后一个弟子忽然疑惑的指着一个地方道,“师父,你看!那是什么?”
元德真人皱眉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团黑雾正在逐渐聚拢起来,他心中无端端一跳,待再一细看,头皮蓦的一炸,往后趔趄了一步。
“师父?”小弟子吓了一跳,扶了他一把。
元德真人嘴唇飞快的蠕动了一会,他眼睛大睁死死盯着那团黑雾,一时间万般表情从他脸上而过,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兀自不敢置信,最后汇成一种怒发冲冠的样子。
他躲开弟子扶住他的手,似乎要往无字碑去,降世一扫横在他面前,殷玄弋大概也看出了他的不寻常,语气不再那么生硬,却还是那句话:“师叔,别过去。”
元德真人魂不守舍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呢喃道:“不……”他似乎一时忘词,半天才找到恰当的形容,他低声道,“那东西他对付不了。”
降世纹丝不动的拦在元德真人身前,殷玄弋眼神坚定的几乎有些可怕:“我相信他。”
元德真人愣了一愣,瞪着眼睛呵斥道:“别再胡闹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说完他仿佛被自己给吓到了,他神经质的摇了摇头,“你不知道。”
而就在他们几句话的当口,叶迟已经挥了好几剑,但无论不语如何劈砍,黑雾在四散后依然会重新聚拢起来。
叶迟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直觉这应该就是藏在逸虚真人气海中的玩意。他凝神聚气,手中倏忽抹开八卦盘,立刻有个弟子惊呼道:“他怎么会太一心法?”然而却无人应他,所有人都摈弃凝神的看着场中,连元德真人一时都愣住了。
叶迟全然不知别人如何惊讶,此时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那团奇怪的黑雾上,手中八个卦象逆行着依次亮起,不语携离火冲天而起,天乾在上,震雷裹挟其中,以石破天惊之势往那团黑雾撞去。
巨大的轰鸣响彻禁地,盖过了瀑布断流的隆隆声,在场的所有人只觉耳中一痛,尖利的声音撕开虚空,仿佛炸响在了灵魂深处,有几个灵力低微的弟子立即吃痛的捂住了耳朵,更有甚者耳廓中缓缓流出血来。
离火整个包裹住黑雾,火舌汹涌蓬勃,地坤厚重,循环此间生生不息,烧得黑雾再无处可躲。然而叶迟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凝重,他眉头微蹙,一挥手收回了八卦。
火势住,黑雾飘零不散,张牙舞爪的在火焰尽头显出形来。
叶迟装作不甚在意,他傲慢的笑了笑,强行给自己的无用功加了句:“果然没用。”
第87章 无界之门(九)
无界之门(九)
元德真人出手如电; 一一拂过那些受伤的弟子后心; 稳住他们的心神; 又让各弟子打坐调息,方才歇下口气。他眉心越蹙越紧,瞧着叶迟惊疑不定; 暗忖道:“他的功法如此古怪; 似乎与太一宗又同出一源,会是谁教的?”
然而不及他细想,叶迟召回不语; 随意晃了两下竟是收了起来,他晃悠悠踱了两步,忽然徒手向黑雾探了过去。所有人都被他这个举动惊了惊,良沅当先叫出了大家的心声:“你这又是做的什么死!”
叶迟反手把良沅与玄牝抄到一边; 另一只手已经快速没入了黑雾,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殷玄弋早已怔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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