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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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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染只好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从这里转开,继续说道:“若真是如此,这个事情就很难办。”
  宁司元问道:“那在前界,你们怎么办?”
  有针对性的特效药,此界肯定是没有的,但有些食疗方,似乎可以在此界凑一凑试试。
  宁司元便道:“不如寻弦野圣君先问清楚,若当真如此,再问弦野圣君可愿一试?”
  孟染觉得言之有理,挣了挣宁司元的双手,待宁司元松开,便站起身,又去了子期渡。
  宁司元坐在吾思居,看着空空的两手,哀怨。
  待孟染问到弦野圣君是否有骨病时,弦野圣君浑身寒气都冒了出来,眼神凌厉的看向两位女侍。
  孟染忙道:“并非她们告知,只是根据圣君的身体情况猜测的。”
  弦野圣君闻言,确认般看了看两位女侍,看两人确实是未曾透漏的样子,才舒缓了神色点了点头。
  孟染便提到食方,弦野圣君也表示愿意尝试。
  直到此时,陆子期才知道弦野圣君这种情况,竟然是病。再一想到这人明知自己有病在身,不能轻易受伤,还是为了救他们,以一敌二,以至于此。接下来,对弦野圣君的态度都温和了不知道多少倍,搞得弦野圣君都受宠若惊。
  可惜,食方服食后,并没有效果。
  既然弦野圣君是因天舞门才受伤,宋玺孟染等人便都觉得,他们有义务为弦野圣君将伤治好。陆子期心绪复杂,希望弦野圣君能好起来的心情也更加迫切。
  食方无效,倒让宋玺想起弟子院时的一个细节,宋玺看向陆子期道:“我倒觉得,那两位女侍可能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知道治好弦野圣君的关键,而且跟子期有关。”
  孟染也想到问及骨病之时,弦野圣君对两位女侍格外严厉的态度。
  乌长柳道:“莫非还真的跟血脉相关?别是要把我们子期给炖了吃吧?”
  陆子期瞪了自家师兄一眼,隔了片刻却道:“若……真要如此,便……炖了也行。”
  “喂!”陆子期的爽快,让乌长柳忍不住喝止了一声。
  陆子期却道:“若没有他,便不会有我。若前几日他不在这里,便是连我们也没有了。倘若真要如此,我这一条命也只够还他救命之恩,连血脉之情都还不上。”
  白秋云闻言,便笑了起来:“你要认他,我们又没人要拦你,何必说的如此悲壮?”
  陆子期便又瞪了太过了解自己的四师兄一眼,带着点别扭应道:“就算认他,我也不走。”
  早已长成了青年的陆子期,让宋玺都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大头,才听宋玺温声道:“既然如此,便去问问两位女侍前辈,弦野圣君的伤到底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能治。”
  翎箫被陆子期请到书楼时,还没闹明白陆子期找她作甚。
  虽说陆子期只是天舞门的筑基修者,但有着弦野圣君血脉亲子这层关系在,加上陆子期最近待弦野圣君的态度甚好,翎箫对这位外姓少爷也有了改观。
  书楼内,在此前呆了足有两个月的书室内坐定,翎箫看着陆子期道:“不知少爷,寻我作甚?”
  陆子期也懒得绕圈子,直接道:“我拿出些什么,弦野圣君……我爹他身体才能好的快些?”
  刚被弦野圣君敲打过一番的翎箫头大,当爹的不让说,当儿子的却忽然想知道,她们这些人夹在中间很难办。
  在翎箫看来,此次前来确西洲,本就是为了这位据说是圣君亲子的陆子期而来,虽然圣君的态度模棱两可,却挡不住翎箫一心为主。
  以往是圣君没有开口,如今既然陆子期都亲口问了,翎箫便道:“需要少爷的心头血与元血。”
  这样的答案,让陆子期到底是愣了一下。一如此前所讲,心头血事关寿元,元血事关修为。两者同须,不亚于斩断一位修者的前程。
  就算此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真遇到这样的答案,还是让陆子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但这样的情绪也只是这一瞬,挣扎过后,翎箫便听陆子期有些暗哑的声音问道:“要多少?”
  翎箫也愣了一下,此次开口,对翎箫来说只是告知,却并不认为这个之前与弦野圣君还没有什么感情的青年,会真的同意。对方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显然是同意了。
  翎箫直到此时,才终于正视面前的这位青年。
  与圣君如出一辙的容貌,却眉眼飞扬,一看就是少年意气的年纪,也是个活泼开朗的个性。此前她觉得圣君千好万好,初见之时对这位青年也并看不上,就算容貌相似又如何,沉稳不足活泼有余,无论修为气质都不及圣君万一。
  此时翎箫却觉得,她错得很远。他们在有一点上如此相似。坚毅、有韧性。
  就算青年问了她这句话,眼中也没有放弃生得希望,反而黑瞳光华流转,更显铮铮。
  翎箫应道:“若圣君未曾受伤,少爷一滴心头血加一滴元血,可缓圣君十年苦痛。如今伤势严重,快速愈合之余,却不知能保几时了。”
  “我知道了。”陆子期应。
  书室内就此转为安静,翎箫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件错事。
  有些时候,人往往就是如此。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渴望。一旦真的入手,又觉惶恐。
  翎箫在这安静如雪的书室中,忽然觉得呆不下去。
  翎箫回到子期渡,便有些心神不安。那位孟道友前几日来问圣君病症时,圣君便警告过她与翎笙。
  如今她将事情真的说了,而且陆子期也似乎真会做的样子,以圣君目前对少爷的珍惜程度,翎箫忽然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
  随着日头西落,翎箫心中便惊跳的格外厉害。
  到两只玉瓶被送到子期渡时,翎箫看着两只玉瓶中一金一红的两滴鲜血,眼前有些发花。
  既然……都收到了,为了圣君也该呈给圣君。
  陆子期将心头血与元血送过去,隔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只玉瓶竟然被送了回来。
  让陆子期和孟染等人更诧异的是,弦野圣君气呼呼便摆驾走人了。
  临行,还留下一个被弦野圣君打成重伤的翎箫,并责令翎箫:若他能结丹,你便重返中洲。
  他是谁,毋庸置疑。而不能结丹?弦野圣君都没敢假设。
  孟染看着两只玉瓶,觉得颇为可惜:“都取出来了,又灌不回去,弦野圣君这是何必呢?”
  陆子期心中虽也有孟染这样的念头,却还有别的念头在滚滚而过。若是弦野圣君收了,他会怎么想,真的不知道。但弦野圣君……他爹没收。
  手中的两只玉瓶,让陆子期觉着,比刚取出来时,还要烫手。
  孟染便听陆子期问:“三师兄,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看着玉瓶的孟染突发奇想:“嗯……有个办法或许你可以试一试?”


第172章 我就比你小
  “什么办法?”陆子期急切的问道。
  孟染正要答话; 陆子期手中的元血玉瓶忽然被身后一人取走; 魏蒹葭的声音冒了出来:“明明是欲擒故纵,就骗得你们心服。”
  陆子期剑眉一凛,将玉瓶夺了回来; 瞪着魏蒹葭怒道:“若是欲擒故纵; 便该擒走了。”
  宋玺也颇为不赞同的喊道:“魏前辈!”
  魏蒹葭这位前辈,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仪山境的这么多元婴中,也只有这位凡事格外执着。就像当初天舞门演舞会的排序; 说想要就一定要争取到; 而且必然要在第一位。而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 这位前辈也从来懒得多说半个字。
  乌长柳和魏蒹葭接触的多; 对这位了解的也多; 遂问道:“前辈怎么过来了?”
  魏蒹葭瞅着陆子期,笑了笑:“父子两人; 也就生气的时候; 看着最像。”
  魏蒹葭倒没急着取玉瓶,转向孟染道:“除了这血; 还有什么法子?”
  孟染不知道魏蒹葭为何对此事感兴趣,却还是道:“既然都是血; 还有种血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搞不好比这个还好用。”
  “什么血?”这下连魏蒹葭都感兴趣了。
  孟染应道:“脐带血。”
  ???一群未婚男女都看着孟染。
  孟染只好继续道:“就是小孩子出生时; 从胎盘上连出来,连着肚脐眼的那一节脐带,里面的血。”
  大家都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小肚子; 别说陆子期了,其他人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脐带血在哪儿。
  魏蒹葭道:“若说紫河车,世家子弟说不定有保存着的。脐带血就……”
  孟染看向陆子期,笑道:“那就只能让子期想办法当爹了。”
  陆子期下意识就去看宛晚。
  被众人一起盯着看的宛晚,顿时脸上爆红,最后瞪着陆子期:“你……你看我干…干嘛?”
  陆子期也跟着结巴了:“我…我还能…看……看谁?”
  “咦?!!你们俩什么时候?”乌长柳都惊了,好歹是自己的小师弟师妹,竟然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在一起了?
  “噫!”宛晚一声羞嗔,不等众人再问,转身就跑了。
  “哎!?”陆子期想追,这边话又没说完。
  魏蒹葭接下来一句话,到底让陆子期住了脚:“过段日子,我刚巧要去中洲。”反正巧不巧,他自己说了算。
  陆子期就转头看向魏蒹葭。
  魏蒹葭在凉亭旁寻了个栏杆倚了,对陆子期示意:“你要真担心他,我就帮你带过去给他?”
  陆子期半点都没犹豫,将两只玉瓶塞给了魏蒹葭,塞完了,转身就去追宛晚。
  魏蒹葭拿着两只玉瓶,自己先摇了头,对还在场的天舞门几人告诫道:“心头血和元血这种东西,哪能随便就交给别人。”
  孟染就笑了:“前辈能说出这句话,也就算不得别人了。”
  魏蒹葭挑了挑眉,竟然也没反驳,又对孟染道:“脐带血的事,我也会告知与他。”
  孟染想了想,补充道:“其实也不一定就要子期这里的,澹台世家若有新生子的,也能先试一试。”
  魏蒹葭神色很是专注的点了点头:“我会提及。”
  孟染便道:“如此,便代子期先谢过前辈了。”
  魏蒹葭哼了一声:“我愿意做的,与你们又有什么干系,自是我的意愿。”
  说完了,魏蒹葭转向宋玺道:“四修境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宋玺点头应是,又道:“李前辈之前就回了消息,戴山宗另外两位元婴已陨在四修境了。我拜托李前辈,将戴山宗结丹修者的下落也都归拢出来,这两天,该给我们消息了。”
  宋玺正说着,护山大阵外一只鹤鸟往几人飞了过来。宋玺伸手,鹤鸟周身一阵灵光闪过,化为一纸书信。宋玺看罢,直接递给了魏蒹葭。
  魏蒹葭一目十行将信上的内容看过,唇角一勾,便道:“如此,你们的安全倒不必担心,我也该告辞了。”
  宋玺正要称谢,面前一阵微风飘过,魏蒹葭便失去了踪影。只余一缕魏紫的暗香,在空中飘荡。
  “……”宋玺对这个蒹葭圣君,真的捉摸不透。
  弦野圣君之事,到此也算告一段落。对于这位来时让人心惊胆战,走了也没让人省心的前辈,宋玺到底还是要谢谢弦野圣君正好在此,否则天舞门遭遇戴山宗两位元婴修者,生死存亡着实难料。
  本是为讨论弦野圣君之事而来,此时,几位重要的当事人,都已经离开。
  宋玺便道:“再过三个月,春暖花开,便是门派争夺战开始的时候了,有件事想与你们说一说。”
  乌长柳道:“师姐请讲。”
  “此次我们前往丙十九峰争夺灵峰,杨师兄将负责镇守天舞峰,倘若我们攻下丙十九峰,则杨师兄会留在此峰,重振金祖门。”宋玺说道。
  乌长柳道:“杨师兄已将此事与师姐商议好了吗?”
  宋玺应道:“他有此意愿,若我们无异议,我便去答复他。”
  孟染想了想,点头道:“杨师兄一门,有诸多连山海宫都颇为感兴趣的东西,想来金祖一门确有积存。杨师兄既然有此志向,我们便该支持他发展,说不定以后还有惊喜等着我们。”
  乌长柳也点了点头道:“杨师兄本就是客卿,来去也该由他,杨师兄若能发展的好,我们便又多一个实力强大的友派,这是好事。”
  杨海与杨岚和天舞门的关系,虽是客卿,和郑锦心又决然不同,何况,又是在事前光明正大地提出来,孟染等人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宋玺则道:“他还与我说,若我们打不下丙十九峰,他便将天舞峰再还给我们,你们同意吗??”
  乌长柳第一个跳了起来:“杨海他人呢?看我不揍死他!会不会讲话?”
  孟染也假装的撸了撸袖子,跟在后面凑热闹:“对,就用揍的,绝不动用灵力,揍到死。”
  白秋云也笑道:“对,当年怎么把他捡回来的,便把他再怎么还给两仪坊。”
  宋玺跟着笑闹一场,神色又转为严肃,道:“若不想给你们杨师兄看笑话,接下来的日子,便不用我说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天舞峰的广场,没有一日是完整的。
  好在小飞来峰身为法器,能吸收灵力自我复原,否则,天舞门光是修葺这广场,就该花去不知道多少灵石了。
  陆子期失了元血,经过月余的调养,身体终于复原。
  随着冬季过去,天舞峰四周的树木,也开始抽出嫩绿的新芽。
  宁司元看着在春寒料峭中透出的新绿,很有些眷念。
  马上就是门派争夺战,他的元魂却已经滋养好了,怕是没有机会亲自看到孟然夺下灵峰的英姿。
  天舞门的广场上,在孟染的带领下,百人大阵内的九十九名弟子,踩着随心锥中传出的乐声,动作宛如复刻一般,往天舞门的广场上发出一击。
  明明是一百个人的姑射之舞,却只发出了一道锋锐磅礴的剑气。
  凝如实质一般的剑气,狠狠插入了广场之下,在这样的重击下,剑气沿着地面斩出巨大的裂隙,将小飞来峰上自带的擂台禁制都打得摇摇晃晃,差点就要威胁到掌门大殿的安全。
  这是完美的一击,阵内所有人的配合终于达到顶峰。
  剑气过了许久才消散,小飞来峰的愈合这次显得格外缓慢。
  孟染带着众弟子转身落地,满意的朝着阵中的宋玺点了点头。
  宋玺转身对众弟子道:“好好感悟今天的这个状态,三日后,我们出发前往丙十九峰。”
  天舞门众弟子,在这生机盎然的春季,心中也累积着蓬勃的战意。
  众弟子散去,孟染也抬步迎向站在弟子院门口的宁司元。
  这几日的宁司元,还真做到了寸步不离。
  随着时间的过去,孟染已经习惯了宁司元的存在。
  和宁司元牵着手往吾思居回去时,孟染顺手折了根柳枝拽在手中摇晃。
  “一转眼,竟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孟染看着身侧的宁司元,笑道:“与你相识竟也十五年了。”
  宁司元指间捏了个灵诀,一根柳枝也飞到了他的指间。柳枝在他手中弯出流线型的弧度,柔软的柳尖却闪过一道灵光,弯出环形,缠绕在孟染手中那根柳枝上,应道:“才十五年,我还会与你相伴许多许多年。”
  十五年,对孟染来说很久了。却因为充实,孟染又觉得时间过得确实挺快。
  只是,怎么同样的时间,对于宁司元来说,却是才十五年?
  孟染偏了偏头:“说起来,你到底多大了?”
  宁司元想了想自己的年龄,应道:“这要看你怎么算了。”
  孟染忍不住笑出声:“还能怎么算?当然是从你出生开始算起啊。”
  宁司元道:“还可以从活多久来算啊。”
  “有什么区别?”孟染不客气的给了个结论:“反正你肯定比我大了。”
  宁司元却摇了摇头:“你现在是结丹期,寿元呢是一千年。你的年龄就是千分之三十一,那这么算的话,我就比你小。”化虚期修者,肌化灵骨化玉,神念不灭即为不死,寿元无穷大。无穷大之九千九百,那也比千分之三十一要小嘛。


第173章 阿染你打我
  孟染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算的吗?”
  “当然能这么算; 我不就这么算了?”宁司元答得有理有据。
  孟染觉得自己见识到了; 上上下下看了一番宁司元:“厉害了。”
  宁司元抬下巴,给了孟染一个好看的侧脸:“那当然。”
  “啧,”孟染摇头; 叹气:“唉…不要脸的厉害…”
  “阿染!”宁司元抗议了。
  孟染哈哈大笑:“我说的难道不对?”
  宁司元委屈:“我是两仪的时候; 你就从来不会这么对我。”
  “那你把两仪还我~!”孟染玩笑着,说得漫不经心。
  宁司元的醋缸都差点翻了,将孟染一把捞进了怀里。
  “喂!”又被扛起来的孟染表示; 这日子没法过了!
  把人扛进了吾思居; 扔进了随心座里; 宁司元行云流水般压了上去:“要我还是两仪?”
  孟染被问得立刻又笑起来:“快把两仪还我~”
  宁司元气闷; 跨在孟染腰上坐起身; 威胁般的伸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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