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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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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修问道:“什么意思?”
  短须男子本想开口,却忽然觉得说不清楚,干脆将玉片递给了女修。
  女修探罢,也是大讶:“这……怎么可能?”
  白鬓发的元婴男修道:“这是中洲传到吹雪门的消息。本来我也不信,但是,七杀宗的那个老狐狸,竟然来探我的口风。若不是听到了风声,也不会来寻我验证。所以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
  短须男子觉得世界都在这瞬间被颠倒了,有点语无伦次的道:“那这以后…就看化虚……就都不知道是不是有化虚前辈,我们要看一个筑基期小派的脸色来过活?”
  “小派?”白鬓发的元婴男修问,罢了自答道:“嗯。有万年传承的小派。”
  女修则道:“般侑之事既然是发生在两仪山境,想来并非只有中洲知道这件事,倒不妨看看两仪山境各派的反应?”
  短须男子问道:“怎么看?”
  女修淡淡一笑,并不理会他,转向元婴男修道:“师父的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抵达丹蝶派,乌长柳被带入青屋歇息。
  当晚,窗被敲响了:柳君,可否进屋说话?
  一无所知的乌长柳开了窗,客气的把人请了进来。
  来人贴过来就要扒衣服。
  乌长柳:????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曲酩:你不懂吗?
  乌长柳:????
  曲酩:我在窗外就是问你,柳君,约吗?你开窗的意思就是约啊。
  印妆风:他显然不懂,不过他现在懂了。不如你重来一次?
  曲酩:……
  来个p啊,再来一次肯定不会开了啊!当他傻吗?
  …………………………………………………………………………………………………………………………
  之前有人说,宋玺这个名字难听。
  玺,帝王之印也。
  这个名字,是有寓意的。
第155章 让我香一香
  白鬓发的元婴男修应道:“就算要看; 也不能是我们动手。”
  女修的眉眼一弯; 疏淡的笑意在脸上散开:“自然是不用的。只不过,帮着添添柴火而已。”
  白鬓发的男子应道:“那便看看吧。”
  丹蝶峰顶,团树顶端的紫色小花已经开始凋谢; 结出果实。天舞塔内; 丹蝶派五名修士的境界也终于稳固; 正式成为了元婴修士。
  演舞会结束,天舞塔照旧闭塔三天。
  短短三天,九峰境其他八派的拜贴已经递到了丹蝶派中。
  派内五名元婴修士新成; 意味着九峰境内将发生巨大的变化。
  待天舞塔重开; 天舞塔也被收起,巨木树顶上开始筹备丹蝶派的结婴大典。
  不仅九峰境各派来贺,还有不少他境也派出修者前来恭喜五元同婴大喜。
  天舞门众人坐在巨木树顶靠近曲桑圣君的坐席上,不少丹蝶派的弟子还围在陆子期身侧,一口一声云君的招呼他,各色丹蝶派特有的灵果; 也往那张桌案上堆得格外丰盛。
  宛晚这次没来; 否则怕是也会被丹蝶派的男修们,给围得严严实实。
  孟染与两仪并肩坐在同一张桌案前,桌案上自然少不了丹蝶派备下的席面,却也有不少年轻的男修女修,会含羞带涩的送来不少私家珍藏。这些羞涩的青年男女送来礼物,虽然也有好感在内,却也更多的表示着感谢。
  孟染看着陆子期那厢; 再看看自家桌案,还是没忍住对两仪叹道:“唉,年轻真好啊。”
  两仪深知孟染看的是吃食,而不是那些修者,否则简直要淹一缸醋。
  乌长柳这次和印妆风坐了一桌,丹蝶派不少修者的目光还在乌长柳那处流连不止,看到他身侧的印妆风时,便是一声叹息。
  这位印前辈,多少年前就知道啃不动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来了个知情识趣的柳君,可惜。
  天舞门其他弟子的桌案前,也少不了丹蝶派的弟子在献殷勤。
  不论修为如何,天舞门弟子个个俊俏,又知书达理,自然也有言语风趣的。
  丹蝶派的弟子很快就发现,柳君虽然是极为优秀的,天舞门其他单身的弟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丹蝶派的风气孟染其实挺喜欢,坦率大胆,喜欢就是喜欢,却也不会对有道侣之人无脑纠缠。
  至于天舞门单身的修者,既然是单身,那就不要怪丹蝶派的修者们要发起攻势了。
  丹蝶派有一点却还保留着南贤洲巫修的特点,丹蝶派基本按母系传承,就连掌门人也通常是女子传任。丹蝶派男修对子嗣赡养之事,往往会询问外派道侣的意愿。丹蝶派内女修,就算有了外派的道侣,孩子却都会留在丹蝶派。
  席间不少其他宾客处,也有丹蝶派的修者流连在侧。
  孟染这一打量,竟然在来宾中看到了一个不太喜欢的人,上次在魏紫宗闹事的那位戴成荣。
  这次的戴成荣远没有上次的张扬,有丹蝶派这么多热情奔放的美人在侧,他竟然只是搂着自己侍女在喝酒。与他相邻的桌案后,坐着一位看着也是二十来岁的男子,容貌倒是俊俏,却高傲的仿佛世人都欠他一屁股债。
  两人说话间,还与另两位笑的很是灿烂的男修敬酒。
  孟染注意到了这群人,两仪自然也就注意到了。
  其中一人正好也往两仪看过来,目光撞个正着。
  两仪皱了皱眉,转头去问乌长柳:“那几人,是什么来处?”
  乌长柳顺着两仪的视线看了一眼,转向了身侧的印妆风。
  印妆风应道:“四修境戴山宗弟子、守妄境圆融派弟子、三鼎境余量派客卿、九峰境七杀宗客卿。”
  具体是谁印妆风不一定知道,但能来参加他派宴会,还穿着门派弟子服,这身份却八成是错不了。
  两仪应道:“他们有恶意。”
  这句话两仪说的笃定,印妆风瞥了一眼,笑了笑:“看起来倒是老实。”
  这般宴席自然少不了敬酒道贺,也少不了有人与天舞门套近乎,顺便探探口风,能不能往自己的门派去跳一场舞。能想到要来探口风的人,也都是对天舞门了解过得。天舞门的执事长老是乌长柳,这种最基本的事情自然知道。
  孟染一身结丹期修为,在天舞门席间中显得颇为惹眼。但对着外人大部分时候冷着一张脸的孟染,看起来并不显得好亲近,倒没有太多人来打搅孟染。
  随着月上中天酒过三巡,丹蝶派大典上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不少丹蝶派的修者已经从桌案后站起身,开始吆喝着摆手舞动。
  随着这些仿佛吟唱般的吆喝声,巨木树顶忽然“嘭”一下,在最外圈亮起了一圈橙黄色的火光。随着这一圈火光亮起,巨木树顶上比较空阔的位置,也忽然跃出了一团团篝火般的灵光。
  “哟~哟~嘿啰哩嘿~”随着这整齐的喊声,丹蝶派的修者纷纷从席间起身,还拉扯着不少他派的宾客,手牵着手围绕着篝火转起圈来开始跳舞。
  孟染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被这苗寨般的气氛,给调动了热情。
  看着孟染开始飞舞的眉色,两仪问道:“怎么,想去?”
  “很热闹啊。”孟染应道,继而对两仪问道:“一起?”
  两仪宠溺的笑了笑,从席上站起了身。
  孟染站起身,还没走到篝火那边,已经有丹蝶派的修者注意到两人的动静。
  立刻就有热情的修者,跳着舞就往两人过来了。
  来的人还不止一群,这边孟染的手刚被牵住,便被一股力量拉扯过去,孟染还没回过神,却发现两仪和自己瞬间远了好几步,不仅有人拉着他,还有人从另一侧开始推着他往前走,另一边两仪的情况也是一样。
  丹蝶派人多力量大,两个人刚刚离席,竟然就被丹蝶派的修者给分开,各自拉入了篝火旁的一个圈。
  丹蝶派的摆手舞其实很简单,也正是因为简单,更适合人多热闹的时候跳。孟染跟着甩甩胳膊踢踢腿,听着身侧男男女女的笑声,也觉得很是轻松,不自觉便跟着笑了起来。
  将人给拖过来的曲酩见状,很是惊讶:“染君笑起来竟然这般好看。”
  孟染想要板住脸,已是来不及了。
  曲酩还被逗得笑出来:“开心便该笑出来嘛,染君这是何必呢?”
  孟染想想也是,反正人设已经崩了,今晚就破罐子破摔吧。
  这样富有节奏的调子里,让孟染一下就想起采风时曾跟着唱过的小调。嗨起来的孟染不仅跳起来,还开始带节奏,清亮的嗓子顺着大家哼了几句,便唱道:“百花盛开百花香~种种花香不一样~妹爱哪一种~郎去为你采一样~”
  曲酩听着唱词,眼中就是一亮。
  孟染就自唱自答,哼出了下一句:“百花盛开百花香~种种花香不一样~妹爱郎君这一种~郎君让我香一香~”
  不等孟染再来下一句,曲酩已经很顺的接了过去:“百花盛开百花香~种种花香不一样~妹爱哪一种~郎去为你采一样~”
  牵着两仪跳得正欢的那圈,立刻就有名女修,亮着好嗓子应道:“百花盛开百花香~种种花香不一样~妹爱染君这一种~染君让我香一香~哟~香一香~”
  孟染没想到,自己唱个歌,竟然就被调戏了。他能收回前面说过的话吗?
  众人哈哈大笑,还跟着应和:“她爱染君这一种~染君让她香一香~”
  “不香不香~染有两仪这一朵~开在一处好过活~”孟染笑着唱了下一阙词。
  女修便又唱道:“染爱两仪这一朵~两仪让他香一香~”
  这般唱着,孟染便发现曲酩这群人,开始将他往两仪那边推。两仪那边的人,也开始将两仪往孟染这边牵着跳。
  到把两人凑到了一处,一群紫蝶般的丹蝶派修者围着两人唱道:“染爱两仪这一朵~两仪让不让他香?”
  两仪倒是毫不羞涩的就想要亲过来,换成孟染不好意思了。
  不等两仪凑过来,就干脆拉了两仪的手,往自己腰间一按,耳上传出了一道与丹蝶派修者们跳动的节奏很相似的舞曲,拉着两仪跳起了和鸣之舞。踩开的步子与众人很是相合,双双搂腰的动作也很是亲热。
  竟看的丹蝶派的修者们也很是耳热,紧接着,有不少本身就是道侣的丹蝶派修者们,双双对对的贴在一起,跟着孟染两仪跳了起来。
  孟染怀疑这支名为和鸣之曲火的双修之舞,本身就是根据这摆手舞改动来的。除了将双手搂在了腰间,就连踢腿的动作都看起来差不多,转身绕圈这些动作,也与丹蝶派修者之前跳着大圈舞时的频率差不多。
  这一跳起来,丹蝶派修者们不仅跳得很是熟练,还比孟染两仪玩出了更多花样。
  孟染和两仪把篝火旁的气氛带嗨了,天舞门不少弟子也坐不住,开始跟着加入了跳舞的行列。
  在大家都热热闹闹一片和乐的时候,席间忽然有一人高声道:“戴公子,什么席上不让跳舞,他们这不是跳上了吗?还跳得这般热闹?”
  孟然当即头皮一紧,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156章 余重锦之罪
  这句话虽然没有点名说得就是天舞门; 但是那人问得却是戴成荣。发生在魏紫宗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相信以修者的记忆力; 短期内都不太可能忘记这件事情。
  天舞门的名声随着两仪山境修者的结婴,随着斩龙峰斩龙大捷; 随着易云与燕灵的故事风靡确西洲,许多事情已经被更多的人得知。就连魏紫宗席上,曾经与戴成荣发生过的不愉快,也被众人当作逸闻传扬。
  孟染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他身侧的曲酩已经眉头一皱。
  四修境的戴山宗,曲酩当然知道。若是以往,对方一名戴山宗的结丹初期,他还要斟酌一下。但是现在; 哼,四修境戴山宗也不过四名元婴坐镇。且不说对方本来就远在四修境了; 如今的丹蝶派可是已经有了七名元婴修者。
  纵观确西洲,单以数量论; 也只有迷极境的吹雪门和真武门能比肩而立了。
  一个戴山宗; 竟然来他们丹蝶派的结婴大典上搞事情,这是被谁宠出来的?
  这么想着的曲酩; 目光便往席上溜了一圈,嘴角微微翘起。很好的嘛,九峰境的各派都在做壁上观。
  曲酩又看向说话的那名男修,三鼎境的余量派,对方还是名客卿。
  短短一句话; 信息量却挺大。已有四修境、三鼎境牵扯其中。看这情况,九峰境的其他各派也脱不了干系。
  曲酩已经笑道:“这位道友,话不要说一半啊,不能跳舞什么的,倒是给大家分说清楚才好。”
  余量派那名客卿道:“可是早有耳闻,天舞门弟子不在任何宴席上献舞。”
  说完了,对方还特地问道:“是不是,戴公子?”
  戴成荣的脸色很不好看,当初在魏紫宗被一名低了两个境界的符修暴打的事情,他可是还历历在目。
  本以为这次天舞门不在两仪山境内了,又不过是一群筑基修者,总算能给他们好看。结果他看到了什么?当初才筑基中期的人,竟然和他一样,在短短几年时间内结丹了。
  筑基中期到结丹要多久?戴成荣自己花了近百年。
  饶是戴成荣再怎么迟钝,也感觉到了天舞门的不同寻常。遇上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不准备出手了,岂料这伊康竟不管不顾就这么开了口。
  被赶鸭子上架的戴成荣也觉得情况哪里不对了,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退路。
  戴成荣捏住了怀中侍女的肩膀,那筑基初期的女修脸色一瞬间煞白,似乎快要被捏坏了。听怀中女子传来呼痛的轻声,戴成荣才惊醒般的回神,冷哼了一声道:“说是这样说,实际怎么样,你这不是也看到了么?”语气里满是不屑,戴成荣的眼神还很是放肆的往天舞门席上扫了一眼。
  席上的乌长柳站起了身:“戴公子,献舞和跳舞可是两回事,请不要混为一谈。”乌长柳没想到几年都过去了,这位戴公子还没死心的玩起了报仇不晚。然而这为人,实在称不上君子。
  戴成荣竟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搂着怀中的侍女,道:“是吗?那天舞门当真从未在任何宴席上献舞?”
  孟染闻言,目光征询着往两仪转过去了,总觉得戴成荣话中有话。
  两仪也对孟染密语道:“只怕已经确有其事。”
  孟染都能听出来的这话有问题,乌长柳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当下就皱了眉头。
  戴成荣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问道:“怎么,你们自己也不敢说嘛。”
  曲酩听到这句话时,也后悔自己方才一时冲动,让对方分说清楚了。倘若方才不接这一茬,对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说这么多。
  乌长柳没想到他这一犹豫,竟让戴成荣抓住了空隙。
  孟染已经咬了咬牙,从人后走了出来,道:“自然不会在任何宴席上献舞。倘若真有门下弟子不遵门规,必然门规处置。”
  清算不了孟染和两仪的这笔账,能让天舞门损失点名声和弟子也是不错的。
  戴成荣从乾坤袋中摸出了两枚圆滚滚的画影石,两颗寸余大小的画影石,只一眨眼,两颗画影石已经被弹到空中炸了开来:“好,那你看看,这该怎么处置?”
  画影石一旦捏碎,其中画影便会在空中展示出来。
  孟染阻挡不及,画影已显。
  一身天舞门弟子服的余重锦,立在一间坐了二十来人的厅上起舞,跳得竟然还是司辩之舞。
  没有配乐和营造的特殊环境,穿着天舞门那样一身弟子服,跳出来的司辩之舞,很难让人不想歪。
  两份画影石一出,席上众人立刻“嗡”一声议论开来。
  戴成荣正要得意,一道属于元婴修者的威压往众人滚滚压来。只这一阵威压,空中的画影便如涟漪般散开,再无影踪。
  尽管余重锦的画影,只是在空中一晃而过,也足够这些修者看清情况了。
  丹蝶派的元婴圣君帮着抹去了画影,却抵不住此事也是各派有备而来。
  人群中依然有人不顾元婴圣君的威压,叫嚷道:“哎哟,没得看了,不如天舞门直接来跳一曲啊。”
  孟染立刻就皱眉了,乌长柳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那样小宴都跳得,如此盛会,天舞门也献舞一曲呀。”
  “就是嘛,刚刚跳得挺好看的,接着跳啊。”
  人群中还有人在喊道:“咦,那个谁不是已经跳过了吗?不如就她来跳也是可以的。”
  天舞门之所以立下条条门规,尤其勒令门下弟子不得在宴席上献舞,便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
  就像宋玺最初就说过的,除非你能一舞一机缘,否则不让跳。为得就是让人清楚的知道,天舞门是舞修,并不是世家养在府中虽为修士实为取乐的舞姬。
  天舞门当然不可能献舞。
  天舞门席上,余重锦一头冷汗沿着发鬓和脖颈没入了衣领。
  余重锦面无人色,却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从桌案后站起了身,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了丝认命。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世上往往一步错,便致步步错。她就不该心存侥幸,甚至还想隐瞒此事。
  余重锦站起身走到了乌长柳身前,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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