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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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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染便道:“司辩之舞与和鸣之舞,利弊都与他说清楚,后果自负。”
  乌长柳点头,又道:“若真出了事,倒也好试一试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孟染奇道:“什么事?”
  乌长柳悠悠叹了口气,仿佛高手寂寞,应道:“最近这一年,外务处理起来简直太轻松,让我忍不住怀疑,我们是不是在仙盟里有人。要是这次真的出了事,也好知道仙盟对咱们到底能纵容到什么程度。”
  孟染并不处理外务,却也知道最近一年乌长柳很闲,闲到他时不时就能去纠缠一番印妆风,而且看起来似乎已经快要大功告成了。
  随着天舞门在两仪山境的人气越来越旺,天舞门想要做点什么,已经变得容易许多。
  但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许多时候都不需要乌长柳出面,只是让门下弟子去说一声,对方就能很快给他们办好。
  若他们是天剑门,这种无往不利的情况也还说的过去。然而他们不是,他们如今修为最高的修者也才筑基大圆满。灵识修复完毕醒过来的雷葵,修为也跌倒了结丹期。而且由于擂锤受损,还丧失了近半的攻击力。
  关键雷葵并不像最开始看到的那么靠谱,是只相当中二的器灵。
  谛音灵识被抹去了近半,性格就和小孩子似得。加上中二的雷葵……
  如今两只器灵,动不动就互相怼起来,一怼起来就互相攻击,音波甩的到处都是。若不是还顾忌着门内的弟子,搞不好两只都要大打出手。
  还好打完就睡,睡醒了还能和平相处一段时间,否则,孟染真的想把这两只顺手甩给眼热不已的倪飞。
  对于乌长柳说的事,孟染还是问道:“这种事情,也需要试吗?”
  乌长柳却一本正经的点了头:“阿印说了,凡事必有因,仙盟不可能毫无缘由的这样做。把天舞门捧到这个份上,如果不是为了捧杀,就一定是隐藏了一件大秘密。”
  孟染闻言,便也沉吟了。
  乌长柳便接着道:“不管是哪一种,我们总得找到缘由吧。”
  孟染便点了头,道:“嗯,那你就放手去做,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乌长柳笑道:“这点我当然知道。”说完了,乌长柳也站起了身,道:“就不打搅你们了,我去和师姐去说一说这个和鸣之舞的事情,随后可能就要先去一趟紫云宫。”
  孟染却笑道:“怎么,不先交待一下阿印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吗?我们到现在可还叫着师叔呢!”
  乌长柳得意一笑:“能改口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说着就出了门去。
  等乌长柳走了,在厅上默默听着两人谈话的两仪才道:“你们太过小心翼翼了。天舞门给了各派这样大的帮助,又有斩龙的功劳在前,仙盟和各派大开方便之门,也是应该的。”
  孟染却道:“师兄和印师叔说得也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些总不会错。”
  两仪放下了手中的蓝流宝石,将窝在沙发上的人捞到了自己的腿上,道:“就喜欢看你无法无天的样子。”
  孟染仰起头:“嗯?我什么时候无法无天过了?”
  两仪笑笑的落了一吻在他颊上:“刚刚给长柳师兄出馊主意的,难道不是你?”
  “那就是无法无天了?”孟染不服。
  两仪笑道:“都被长柳师兄拿去试探底线了,你觉得呢?”
  孟染气短,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看到孟染气短的模样,两仪又笑了,凑到耳边悄声道:“但我喜欢呀。”
  孟染被这又低又轻又缠绵的声音,撩得满面通红。
  两人这番交谈,自然无人知道。
  几天后,接待乌长柳的辉宴圣君,听完乌长柳所说,也陷入了沉思。
  辉宴圣君当然不会想到,这是孟染起得坏心思。
  反而觉得天舞门在演舞这件事情上,态度诚恳。认真的考虑了观舞一派的心法问题,对此表达了感激。最后,一如乌长柳所预料的那样,选定了和鸣之舞。


第141章 大道与道侣
  紫云宫选定了和鸣之舞; 乌长柳顺势敲定了演舞会的其他事宜,便回返天舞门,开始筹备演舞会。
  首先要确定的; 便是和鸣之舞的表演者名单。虽然和鸣之舞不需要领舞,对修者的要求却必须是筑基期。没筑基的众弟子首先被涮下去了。
  剩下的三十多位筑基弟子; 除了孟染等六人; 便都是天舞门第一百五十代的弟子。
  但和鸣之舞是双修舞蹈; 这就有点难住乌长柳了。真正确定了道侣关系的; 就只有孟染和两仪而已。他现在都不敢轻易放孟染出去跳舞; 万一再跳出来个般侑,怎么办?
  距离去往紫云宫还剩三天; 乌长柳坐在执事堂内; 对着一片空白的和鸣之舞表演者名单; 一筹莫展。
  魏忆晓趴在乌长柳的椅背上; 托腮:“要不; 徒儿我帮帮你?”
  乌长柳挑眉:“怎么帮?”
  魏忆晓也挑眉:“平常缠得那样紧,关键时候怎么反而怂了?”
  乌长柳竖眉:“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
  魏忆晓耸肩:“这种话题还以师徒身份,一本正经的来谈; 不是更尴尬吗?”
  乌长柳一时语塞。
  魏忆晓资质好人聪明; 新一辈的弟子中最能为乌长柳分忧; 乌长柳偶尔还是很想掐死这个徒弟; 比如这种时候。
  乌长柳还没拿定主意,魏忆晓又说了:“不过说真的,师父你如今可是两仪山境万千女修; 嗯……可能还有男修的梦中情人,就这么带着道侣去紫云宫跳双修和鸣之舞,你就不担心印师祖的生命安全吗?”
  “……”正在考虑要不要装一波可怜去骗人来跳双修之舞的乌长柳,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魏忆晓接着道:“四师叔和倪飞师叔?不过,倪飞师叔可能也需要注意生命安全。”
  “……你不如说说,谁不用担心生命安全?”乌长柳快要控制不住想要掐死徒儿的手。
  魏忆晓将那张空白的纸张抓过来,仰着头看了半晌,摸着下巴道:“不如我和盼儿一起跳吧。司辩之舞也是咱们俩一起跳的,没毛病。”
  乌长柳哼道:“什么盼儿,好好叫师弟。”
  “哦?什么阿印,好好叫师叔。”魏忆晓应得无所畏惧。
  还是掐死了,重新收一个吧!
  魏忆晓已经见好就收:“不然还是三师叔和两仪去跳吧,哪有那么多般侑?”
  乌长柳就奇怪了:“怎么你三师叔和两仪就不需要注意生命安全?”
  “这个问题嘛……”魏忆晓沉吟了片刻,发现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两仪山境的修者们,好像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三师叔的铺垫工作做得好?”
  乌长柳也托了下巴:“嗯……这点咱们得好好学学。”
  师徒二人商议定了,还是又来找孟染。主意既然是孟染出的,孟染也就没反对,爽快的应下了。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意外,这次乌长柳也随行。
  三天后,一行人抵达紫云宫。紫云宫也处在北地。紫云一峰,景如其名。还未抵达紫云峰,孟染便在云舫上,远远看到,如鸿蒙般的紫色云雾,缭绕在紫云峰四周。金色的护山大阵,在紫云中微微透出端倪。顺着紫云宫的牌坊进入紫云宫派内,金白两色的尖顶建筑,在北地的冰雪中透出一种肃穆的庄严,又隐隐透着恢弘之气。
  派内建筑隐含八卦九宫阵,除了金白色的房屋和白色的冰雪,紫云宫内便只有紫色灵竹妆点一二。
  紫云宫派内弟子多着白色道服,一柄长剑傍身,气质清冷一如紫竹。这紫云宫弟子欺霜赛雪般的气质,倒与其他各派都不相同。也怪道说起紫云宫来,虽然大多数人不敢以身相试,却还是一脸倾慕。
  试想这样一个高冷道长,对其他人都视若无物,唯独对你释放所有温柔,是个人都不太可能挡得住。
  与斩龙狱时一样,有众多的散修赶到了紫云宫。但与斩龙狱时不同的是,就连众散修这次都很安静,就连天舞门的云舫出现时,也只是出现了极小的呼声。似乎害怕冒犯到紫云宫。
  天舞塔在紫云宫正殿前的广场上落定,紫云宫的数千弟子便入了天舞塔。随后,赶到紫云宫来的众散修保持着安静,进入了天舞塔内。
  照例是第二天辰时,天舞塔开始演舞。
  舞台上出现穿着天舞门门派弟子服的孟染,和一身水云衫的两仪时,众人还有些不明所以。
  到两人开始随着随心锥的乐声舞动,才有人私语般道:“咦,怎么与他们说的不一样?”
  “这就跳上了?”
  “这舞……怎么看着缠缠绵绵的?”
  也有人能一眼看破实质:“台上这两人的气息,好像交融一处,这是……双修?”
  狐步舞缠绵又轻巧的舞步,将两仪的宽大法衣都旋出了迷人的弧线。这样一曲舞蹈,缠绵悱恻之余又尽显高雅,严谨的动作却被两人做得尽显从容,眼神交缠间是显而易见的恋慕如斯。
  “忽……忽然好想找个道侣。”
  也有人叹息般道:“阿染和两仪果然是道侣啊?”
  这都是众散修的感受。
  这样一曲舞蹈,对紫云宫的弟子来说,感受却又截然不同。
  总有一人的身影,在这样的乐声和舞蹈下,从脑海深处冒出来。
  就算是斩情道,说好了斩绝绝,人非草木,怎能无情。只是无数次,都要在道心和道侣间再做抉择。每斩一次,修为便能再上一层楼。
  最初,心中却有个声音会问:大道与我,你选大道?当年何必要相识?
  那时候,会觉得很难抉择。但到得后来,既然已经选了第一次,选了第二次,选了第三次,再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似乎就不难抉择了。这种选择仿佛成为了习惯。
  然而在今日这曲和鸣之舞下,不少人却再次被诘问:大道与我,你选大道?你竟然选大道?
  雅间内,已有数个灵涡似要成型。却全部都僵持在要成未成之时。
  乌长柳坐在三楼回廊上,连茶桌上煮的茶都有些顾不上。
  这紫云宫即将成婴的灵涡数量,是前所未有的多,但也是前所未有的慢。甚至不少灵涡一副随时可能散去的模样。
  魏忆晓拂手将灵炉上的火熄了,将还咕噜咕噜响着的小壶端起来,一道滚烫的水线冒着热气落入乌长柳面前的茶盏中,清新馥郁的茶香飘散开来,令人心旷神怡。
  乌长柳还在想着,这些灵涡究竟要如何时,一个即将成型的灵涡,如这茶香般倏然散开,着实令人遗憾。
  “啊呀……”乌长柳惊叹了一声。
  似乎连锁反应,有了第一个散去的灵涡,其他十数个灵涡也接二连三的散开了。
  “啊呀?”魏忆晓把水壶搁回炉上,也尾音上扬的惊疑了一声。
  紧接着,雅间内传出一阵气势强大的灵气动荡,却不是晋阶。
  乌长柳又是一声惊叹:“啊呀?这怎么像是……走火入魔?”
  魏忆晓假模假样的合了个十,闭目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噗!”站在旁边的顾盼,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弟子中也有数人,与顾盼一样笑了出来。
  乌长柳没好气白了魏忆晓一眼:“你干嘛?”
  “师父你想好怎么跟辉宴圣君交待了吗?”魏忆晓状似关心的问。
  乌长柳道:“和鸣之舞是他自己选的,我需要交待什么?”
  “啧啧啧……”魏忆晓咂舌。
  在乌长柳看来,魏忆晓的表情,满是一副感叹辉宴圣君所托非人的遗憾。
  又想掐死自己的徒弟了,怎么办?
  众弟子灵涡散开,就连师弟辉冕也走火入魔时,辉宴圣君也有些愣神了。
  倒没有像魏忆晓所以为的那样,想要找天舞门的麻烦。
  辉宴圣君首先想到的,是遗憾。遗憾门下弟子道心不坚。否则,便是双修和鸣之舞,也只会让众弟子在想念起那个人时,继而斩绝绝,再而晋阶。
  至于他自己,太久远了。他连那个人的名字和容颜都已经遗忘了。当初会想要拜入紫云宫门下,便是因为被辜负,想要斩尽情缘才来的。
  思及此,辉宴圣君忽然觉得自己摸到了紫云宫大道的某个机要。
  这一场演舞,可以说非常成功,也可以说非常失败。
  成功在于,非常有针对性的动摇了紫云宫弟子的道心。失败在于,没有人晋阶。
  紫云宫这场演舞,结束的非常迅速。因为没有人结婴,就连神扬之妙舞都没有跳,天舞门的演舞便结束了。
  诸位散修观此一舞,这次竟然也散去的特别快。不少观者心中,都有着自己最亲近心爱的那个人。在这样一曲和鸣之舞后,总会有特别想念的人。
  乌长柳等人却没有马上离开,不少没能晋阶的紫云宫弟子,受伤颇重,辉宴圣君拜托他们留下来帮忙疗伤。把人坑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紫云宫大部分弟子还是很配合的,却也有伤势颇重,还特别不配合的。
  辉冕圣君将孟染等人拒于门外,对辉宴圣君道:“师兄,我想去见雁翎。”
  辉宴圣君神色难辨,最终问道:“这么多年了,事到如今,大道与她,你选雁翎?”


第142章 有种你斩道
  辉冕圣君拒绝疗伤; 才引来辉宴圣君的。两人这番话隔着一扇门,辉宴圣君身后还站着孟染等人。
  孟染就密语乌长柳了:“雁翎?这名字好熟悉啊!”
  乌长柳也回道:“莫非是……云烟宗的雁翎圣君?”
  “不是吧?”孟染当即不淡定了。总觉得好像不小心,搞了一发大事情。
  屋内的辉冕圣君悠悠叹了口气; 道:“与她相识时,不过初初结丹; 如今已是元婴中期。是我负她在先; 细细想来; 每晋阶一个小境界; 都是在伤害她。更不要说; 我竟然从结丹修到了元婴。当初爱得有多深,如今就悔得有多痛。我与师兄; 大约到底做不了同道中人。”
  天惹噜; 辉冕圣君竟然就直接剖白了!?
  孟染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现在知道的这么多; 回头会不会被灭口?
  因辉冕圣君是元婴圣君; 孟染和乌长柳还带了宛晚、魏忆晓、顾盼、佰安等几人,打算组个小型九人阵一起跳妙手舞,加上跟过来的两仪; 天舞门一共来了十人。这十个人如今对天舞门可都是不可或缺的。不小心玩儿完; 孟染会哭死。
  乌长柳也是一额头细汗; 两位圣君; 能不能等我们先告个辞,你们再细说?
  辉宴圣君也叹了口气:“我当年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此言罢了; 辉宴圣君道:“罢,若师弟心意已决,便去见她吧。事隔多年,也许再相见,也只是……”
  辉冕圣君在屋内低低笑起来:“我以为,师兄会祝福我。”说完了,便听屋内传来低低的咳嗽声。
  孟染觉得牙酸,若不是知道你们修得是斩情道,还以为你们师兄弟有私情呢?!
  一旦道心动摇,大道路止。虽说求仁得仁,但如今辉冕圣君,也还没求到这个仁,辉宴圣君到底还是说不出祝福的话,应道:“若皆大欢喜,再祝不迟。”
  辉冕圣君与辉宴圣君多年师兄弟,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兄,这是忧心了,应道:“多谢师兄。”
  说着时,辉冕圣君终于打开大门,轻咳着走了出来。冷峻的容颜上,毫无血色,却依然立若松竹。
  辉宴圣君又叹了口气:“便是要去,也不必急于一时,先疗过伤不行吗?”
  “八百年了,师兄,再一刻都等不下去。”这么说着,便要御剑而起。
  那灵剑却被辉宴圣君压了压,并道:“也罢,便送你一程。”
  说着,便招出了自己的灵剑,一拂袖,将孟染等人一起载到了剑上:“此去途中,便劳几位小友,还是帮忙看顾辉冕一二。”
  孟染和乌长柳对视一眼,颇为无语。这一不小心,好像要围观全程的节奏,算怎么回事?
  辉冕圣君确实伤的颇重,方才辉宴圣君那般轻巧的压了压他的剑气,辉冕圣君便气血翻涌,唇间都溢出了一抹血色。孟染等人便只得在灵剑之上,起了妙手之舞。而长剑所向,的确是云烟宗。
  只是,都八百年了,孟染很怀疑,这事儿还能成?
  作为曾经寿命都不到一百年的人,孟染对于这种动不动就按百年为单位来进行计时的世界,表示很难懂。
  给辉冕圣君跳完妙手之舞,稳定了伤势之后,孟染还在胡思乱想时,辉宴圣君已经带着一行人抵达了属于云烟宗的山脉。
  ——
  雁翎听到门下弟子的禀报时,怀疑自己听错了:“紫云宫?辉冕圣君?”
  “是…是的。”过来禀报消息的筑基弟子云逸,现在一额头都是冷汗。云烟宗禁止门下弟子与紫云宫来往,原因么,他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雁翎圣君平常就不算是个好脾气的圣君,牙尖嘴利仅次于魏紫宗那位蒹葭圣君。而且一旦提到紫云宫,雁漠居基本上就要重修一次。云逸觉得自己挺倒霉,怎么就轮到他来禀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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