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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阵游戏-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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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正元悚然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道士,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自己脑补是一回事,对方一语中的又是另一回事。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最近的问题,这一位肯定是真正的高人啊!
  而也因为对方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问题,所以柳正元也顺理成章的相信了对方后面说的话,自己印堂发黑,今日似有凶兆之类的。
  甚至于他自己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一定是凶兆缠身,自己心生感应,所以才会连日做那种噩梦……
  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自己会总是无法忘怀当日的那一幕,屡屡半夜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还请道长教我!”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柳正元心乱如麻,惶恐不已,连忙作揖行了一礼,无比诚恳地说道。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啊……”老道士长长叹息一声,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使得柳正元心中一突,这句话似乎有些大逆不道了啊。
  不过老道士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在叹息一声之后,突然眼神一凝,眸光变得极其的锐利,仿佛两把利剑一般直刺人心。
  “你身上邪气环绕,必然是被邪祟缠上了……日多烦思,则夜有所梦,你若是心中一直难以放下,过多牵挂,自然就与之心生感应……”
  “……”
  “……”
  “道长,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因为我……我想多了,就被邪祟缠上了吗?”柳正元努力的思索了好大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顿时大惊失色,“但是我当日只是看了一眼啊!”
  关键的话语压根就不用多说,他立刻就将其联系在了一起。
  自己一直都在做噩梦,总是梦见那血腥的一幕,如果是被邪祟缠身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了。但是事实就是,他当时只看了一眼啊。
  而且他和王员外一家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扯的上关系呢?
  “天有阴阳,人亦有阴阳,天地之阴气起而人之阴气应之而起。人之阴气起而天地之阴气亦宜应之而起,其道一也……”
  老道士悠悠说道。


第五十九章 大凶之夜!开端
  “这就如同托梦之事那般,要知道冥冥之中的鬼神可以给生人托梦,那么反之亦然,生人之意念同样具备虚无缥缈的愿力,可以反过来沟通冥冥之中的鬼神。”
  大约是看柳正元不解,老道士皱了皱眉,又换了另一种解释说法。
  “或许本来的确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你一直都放不下,心心念念都在记挂着这些事情,白天想,夜里哭,做梦都想去……咳咳,反正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柳正元张大嘴巴,心里已经完全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或许就如同在坟地里路过不应该乱说话的忌讳那样,自己当日看了一眼,结果一直心心念念的挥之不去,日思夜想,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了那些可怕的东西?
  这个时候,老道士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拿过旁边的朱砂笔,迅速的画了一张符纸——
  “公子你的问题其实不大,只是那一家人当初是被活生生吃个精光,无法转生、怨气太重,自然便会化做厉鬼癫狂……只是寻不到仇人,而公子你又恰好给它们提供了一个滞留人间的机会。”
  “我……让它们滞留人间?”
  “没错,人之死其实分为三个步骤,肉体死亡只是第一步而已……而只有当所有人都忘记一个人了的时候,那个人才算是真的彻底消散于世间了。”
  老道士点了点头,语气认真地说道。
  “但是公子你的日思夜想,却是等同给了它们的怨气一个沟通阳间的桥梁……说实话,你之前一直都没有出什么意外,大抵是因为它们还没有成气候,但是现在……”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这个老道士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积重难返,为时已晚,不光是公子你,还有这整个开封府,贫道发现得也是有些迟了。”
  “……”
  “……”
  积重难返?为时已晚?
  这么严重了……自己该不会没救了吧?
  柳正元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进入了对方的节奏了。他只是心里咯噔一声,就立刻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恐惧感,竟然完全没有丝毫的怀疑,反而是一下子就慌了手脚——
  一股寒气自脚底涌现,顺着脊椎骨直窜上来,一路笔直的冲到了天灵盖的那种感觉。
  如坠冰窖,浑身发寒,汗毛倒竖,仿佛真的有了一种大难临头的确切预感。
  就好像是之前的噩梦都只是一种预兆,没有被人点透之前,都只是单纯的觉得那是一个噩梦。但是现在一被人指点,他顿时就福至心灵,立刻就明悟了过来,没来由的确信那的确是一种凶兆。
  自己这些天没有再频繁的做噩梦,不是说情况有所好转了,而是不好的事情即将就要发生,凶兆要成为现实……
  “也就是说……现在它们已经成了气候?这可怎么办啊,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柳正元声音惶惶,伸手就像要抓住老道士的手臂。
  “别急,我这就是在救你,你把这张符纸收好,然后立即回家去,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这不仅仅关系到你自己的性命,就连你的家人的性命也是如此!”
  老道士轻飘飘的挣脱开了对方的手,霎时间显得目光锐利,口气也是一下子就突然变得无比的严厉了起来。
  “……!!”
  这位公子爷心中一凛,赶紧集中精神全神贯注,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倾听着眼前的老道士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这道符纸可以保你接下来的平安,让你安全回到自己的家里,但是紧接着的才是重点!今天晚上乃是那一家人的二七,它们必定会来寻你,因为头七的时候它们已经错过了……”
  “你回家之后,务必记得要让人用草木灰在地上铺一层,然后寻几间空屋子,在其中都置办一席香烛酒食,然后再寻几间屋子,用一竹竿一根,隔一尺贴纸钱一张,立在门口台阶上或插于房檐下,阴魂见此就会进屋……”
  “你也可以用土罐装一个煮熟了的鸡蛋,将罐子置于房屋角,以此让厉鬼在那个屋子里多待一会儿。其他人都不要靠近这些房屋,必须躲得远远的,直到五更鸡叫……”
  ——这是吸引厉鬼的注意力,调虎离山之计?
  柳正元拼命的在心里记住这些话,但是老道士却没有给他多少消化的机会,完全就是一口气说了出来。
  他又慌又急,心神大乱,总觉得自己完全记下来了,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记住多少。即使再怎么的在心里努力重复着一部分的话,以加深记忆,但是另一部分又似乎好像已经淡忘了一样。
  柳正元顿时彻底的慌了起来,毕竟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过什么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天赋啊,现在面对这么紧急的事情,心中慌乱之下,自然更是大失水准。
  他正想要开口让老道士再说一遍。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老道士却非常认真的又说了一句——
  “而且这些事情在午夜之前必须都要做完,午夜一到之后,就绝对不能够再有任何人在外面走动,必须都藏到自己的屋子里,关紧门窗,最好在门前和窗边都撒一圈公鸡血,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午……午夜?”微微一愣,柳正元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一轮弯月已经出现在夜空之上,繁星点缀,众星拱月。
  现在的时间还早,毕竟刚刚入夜不久。
  但是想要完成道长刚刚说过的各项事情,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香烛、纸钱、熟鸡蛋、草木灰……有些很容易办到,有些就有点儿麻烦,因为不吉利。
  一般人的家里又怎么可能常备这些有些忌讳的东西?这不是自己咒自己吗?
  而且,由此发散思维,柳正元突然发现最大的麻烦就是怎么说服自己的父亲……不说能不能够成功,光是这段时间可能就完全不够!
  “那个……道长……”这位公子哥完全失去了分寸,脸色煞白,眼神惊恐的看向眼前的老道士,仿若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能不能够……能不能够请你……”
  “贫道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实在是爱莫能助……”老道士轻轻摇头,看向了天上的那一轮弯弯的月牙儿,“月支冲爻,倒霉之象。今夜月破如枯根朽木,逢生不起,逢伤更伤。”
  “什……什么意思?道长?”柳正元完全不明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更加害怕了,因为听出了老道士语气之中的那种凝重之意。
  “贫道是说,今天晚上月逢大破,正是大凶,就连仙佛都要闭眼……”老道士苦笑一声,“缠上你的厉鬼再凶,也是今夜才成气候,但是之前吃人的那些东西,才是真正的猖狂啊!”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怕是今天晚上,这开封府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遭殃了啊!”
  听到他这么感慨,柳正元微微一愣,紧接着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缠着自己的是死去了的王员外一家人,但是王员外一家人是怎么死的?
  恶鬼吃人的传闻可不是今天才出来的啊……只怕是有什么恐怖的鬼怪早早的就蛰伏在了这城中?而听道长的话语,今天晚上它们似乎都会倾巢而出?
  接下来,老道士再次重申了一遍之前的话语,然后就急匆匆的收拾摊子离开。
  柳正元拿着那张符纸站在原地,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却是发现老道士不但没有收钱,甚至就连名讳称号都没有留下一个,之后就算是想找都难。
  这让他更加相信这是一位得道高人,不是什么江湖骗子钓鱼的手段。
  尽管仍然满腹的疑惑,但是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还是觉得十万火急起来,必须马上回去!竭尽全力说服自己家里的父母双亲!
  至于几个下仆,也是满心惊惶,毕竟柳正元这么一个可以说是学问人的公子哥都相信了,他们的见识眼界又能够高到哪里去。
  坐上马车,转头就是快马加鞭的要打道回府。
  只是在马车之内,柳正元还在拼命的绞尽脑汁,开动脑筋,苦苦思索着待会儿回到府上,应该用一些什么说辞的时候,就突然发现马车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到了吗?
  他下意识的探头出去,下一个瞬间,整个人宛若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在大冬天里的连心都凉透了。
  一眼望去,道上的情况尽收眼底,只见一片漆黑昏暗的街巷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唯有旁边的一座府邸空门大开,白色的纸灯笼悬挂,幽幽飘动。
  阴风吹动白色的纸钱飘落在地上,里面隐约传出哀怨的哭声,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感。
  柳正元的脸色刹那间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里……这里不就是自己当日过来看热闹的场景吗?这是王员外的一家子的府上所在!
  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要知道这条街道和自己刚刚走的路可是相隔甚远的啊!马车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停下?!还有自己的随身仆人,他们都去了什么地方?!
  猛地放下了帘子,缩回到了马车之中,柳正元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眼神绝望,恐惧到就连嘴唇都哆哆嗦嗦了起来。
  他浑身发冷,感觉到有一股冰寒自骨子里弥漫了开来,毕竟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遭遇到这么可怕离奇的事情,还是独自一人面对,一下子自然是什么胆气都被吓破了。
  他张开口想要叫喊救命,但是却又不敢,因为总觉得这里似乎已经不是人间,自己误入了一个灵异的世界,四周或许就只剩下自己一个活人了……
  要是贸然开口叫喊,指不定会引来什么,他怀疑外面到处都是魑魅魍魉,恐惧到要瑟瑟发抖。
  但这样子也不是办法,他总觉得外面隐约传来的哀怨哭声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了,简直就好像是在王员外府中的灵堂里传来,服丧嚎哭的人正在慢慢的走出来,一路走一路哭的感觉。
  柳正元浑身僵硬了起来,他不敢听,却又忍不住的竖起耳朵要听。
  他听到了嚎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王员外府中走了出来,径直的向着自己的这辆马车所在的方向而来。
  一步一步……一个两个三个……也不知道有多少个……
  然后……然后就消失了。
  仿佛很多人的脚步声在来到了他的马车周围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就连哭声都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刹那间的寂静,落针可闻,竟然使得他的耳膜都隐隐刺痛了起来。
  而他的脸色却是越发的惨白,脑海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了一副想象图。外面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围住了自己,一个个正在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马车在看……


第六十章 血光之灾
  夜色渐深,某大户人家的府上却是一刻不得安宁,哀哭之声不绝于耳。
  外面路过的行人则是满脸晦气的加快了脚步,一条街道都因此显得有些冷清。
  至于为什么在这夜间,还有人敢出来乱走,那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之事。毕竟偌大的一个开封府,总不可能说每个人都因为害怕那无中生有的恶鬼之说,而不敢出来。
  眼下正是凛冬时节,很多人都是要靠着夜市吃饭的,不出来他们干什么吃?
  而不管外面的行人神色匆匆的路过,府上的哀哭哀乐还是毫无停歇的趋势,在府上已经搭建好了灵堂——
  灵堂的正中摆放灵柩,前面设牌位、香案、蜡烛、三牲及供品等,两边是鲜花与花篮,后方高悬横幅,为该仙逝者治丧,前部边上是演奏哀乐的乐队与守灵人。
  “爹爹,你怎么就去了啊……”
  “岳丈大人……”
  “恩府……”
  在这一片哀肃之中,有一大家子披麻带孝,正在灵堂上哭泣不已。
  这一幕却正是发生在开封府尹的府上,毕竟以一个府尹之尊,堂堂二品大员,要说是死后无人处理身后之事,那也未免有些玄幻了一点儿……哪怕是所谓的灭门惨案。
  而且这么重要的一个职位,往往都是由皇亲国戚所担任的,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直接由一位亲王或者是储君太子担任开封府尹之职位。
  原由无它,只因为这是开封,天子脚下,皇城所在。
  ——这也是朝廷暴跳如雷,大发雷霆,觉得是有什么不法之徒挑衅国威,扇他们耳光的原因。皇亲国戚,二品大员,都在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上下。
  谁又胆敢打包票说,其他人就是安全的了?这种事情既然能够发生在开封府尹一家身上,也有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官员的家族之中。
  就连皇帝自己都胆战心惊的,加强了禁卫军的戒严,并且三令五申要求尽快就此事给他一个交代……否则的话,他同样也会睡不好。
  不过,也正是这样,开封府尹尽管说是阖家上下被一体斩绝,灭了满门,震惊整个京师,但是也绝对不会说连丧事都没有打点——
  开封府尹早年间有一个女儿嫁了出去,所以事发当时不在府上,因此自然也就没有被一并清算,被杀全家又不是株连九族,不会说沾亲带故的亲戚在其他地方也会同时暴毙。
  而且除了女儿之外,开封府尹还有女婿,还有弟子门生,他的子女同样也有各种人情世故的关系人脉,所以不管怎么说也不用担心身后事的问题。
  不管那些人愿意不愿意,姿态总要做出来的,不然的话,在当今的这个世代,就会被扣上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大帽子……这可是极端要命的事情。
  反之却是,姿态做得越好,表现得越是充分,那么得到的就不是帽子而是赞誉的美名了。想来不管是情感使然还是利益使然都好,这些人都应该知道怎么抉择。
  因此,这个时候的灵堂之上一片哀哭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所有人都是情真意切,眼泪盈眶眼眶通红,甚至有人撕心裂肺的在哭号着,简直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只不过听着哭声就让人有感同身受,兔死狐悲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有下人小心翼翼的前来,向主子禀报说——
  “夫人,外面来了个道士。”
  “道士?”接到禀告的是开封府尹的女儿,尽管已为人妇数年,并且已经诞下一子了,不过保养得还比较好。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感,哭得也是梨花带雨的。
  女要俏,一身孝……加上她此刻身上一身都是素白色的衣服,倒是真的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不少人都在假借嚎啕大哭的时候,偷偷的一边抹眼泪,一边瞄眼看向她。
  女子也举起袖子来拭擦了一下眼泪,比起其他人,她的伤心倒是更显货真价实。毕竟父母双亲还有兄弟亲人都被一夜之间杀光了,她只要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总归会难免感到悲痛欲绝的。
  四下看了一眼,她发现自己的丈夫不在这个灵堂,大概是去了别的地方照看,所以也只能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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