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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穿越之帝王之路-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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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儿只觉娇躯一颤,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臣服让他双膝一软,软软的跪倒在李轩身前,黄帝心经,对所有魅惑类功法都有着绝对的统御能力,媚功等级越高,所受到的震慑也越大,此界之中,对李轩来说,最容易对付的恐怕就是白清儿这个修习了姹女大。法的阴癸艳魅了。

没有再去理会软成一滩的白清儿,李轩的目光重新回落在钱独关身上。

钱独关此刻眼中,已经尽被恐惧所代替,丝毫没有身为一城之主,一方诸侯本该拥有的气势,如果可以,他现在已经直接跪地请降了,只可惜,即便是这样一个动作,此刻都无法做到,只能以眼神释放出哀求的信息,希望李轩能够放他一马。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你的身份,眼下对我还有些用处。”似乎读懂了钱独关眼中的意思,李轩颇为无奈的说道。

随着李轩的话语,那股恐怖的牵引力似乎少了几分,虽然依旧无法行动,但至少能够开口说话,对钱独关来说,已经足够:“刀皇公子放心,自今日起,钱某愿率整个襄阳城投奔于公子麾下,听凭公子差遣。”

“可是,我却无法信你啊!”李轩笑着摇了摇头,收回功力,同时也松开对方的钢刀。

“锵啷~”

钢刀坠地,钱独关的情况并不比白清儿好多少,随着刀上那股劲力撤去,浑身的骨头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尽了一般,浑身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年纪并不大的青年。

“公子放心,钱某愿以……”喘息了两口,钱独关压根没想过趁机逃跑,对方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足以证明对方在轻功之上的造诣已经出神入化,跑,根本不可能跑掉。

“魔门的誓言呐!?”李轩有些惊叹的看着钱独关,眼中冷意微现:“这个笑话真的不怎么好笑。”

一群见利忘义之辈,很难想象他们对先烈的忠诚,所谓的誓言,未必就比一张白纸更纯粹,纯粹的一戳就破。

“那……不知公子意欲……”一脸忐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钱独关苦涩的说道,严格来说,他钱独关还算不上真正的魔门中人,双方不过是合作兼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

“不忙,先来体会一下地狱的痛苦,这样有助于我们接下来的谈话。”李轩微微一笑,也不等钱独关反应,伸手虚空一握,一团酒液凭空流入手中,在钱独关惊讶的目光中,那酒液在落入对方手中的那一刹那,变作了一枚枚薄薄的冰片。

在钱独关所知的武功中,恐怕也只有宇文家的玄冰劲有这等滴水成冰的功效,虽然没有见过,但恐怕就是那宇文伤施展出来,也不过如此了吧?

念头在脑海中刚刚升起,却骇然的发现,李轩反手一挥,那一枚枚薄薄的冰片瞬间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将自己整个身躯笼罩,心下大骇,想躲,却发现躲无可躲,体内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根本无法跟上意识的节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枚枚冰片化作一枚枚细小的利刃没入自己体内。

“嗯?”原本闭目待死的钱独关,却并没有等到想象中被射成蜂窝的惨状,只感觉周身一凉,之后就再无反应,仿佛李轩之前真的只是随手一扔,并无杀他的意思。

正自疑惑间,一股难以忍受的酸麻之感从那清凉的地方传来,并迅速扩散至全身,初始还没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钱独关的额头上开始不断渗出一滴滴汗水,眼中更是闪过疯狂的神色,却咬紧牙关,匍匐在李轩脚下瑟瑟发抖。

只是越忍,身上就越痒,钱独关只是坚持了盏茶时间,便再难忍住,惨叫一声滚翻在地,一双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挠着,不一会儿,身上原本名贵的绸装成了一条条的乞丐装备,由于用力过猛,衣服下许多地方已经被抓的面目全非,此刻,他终于明白李轩所说的地狱般的痛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大人,饶命!”这一刻,钱独关最后一点属于朝廷大员,一方诸侯身份的傲气和尊严在这种地狱般非人的折磨下,最终被抛弃的无影无踪。

“这招叫生死符,先辈所创,本没有太值得夸耀的地方,不过用来对付你,却是简单多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便是为大人起俺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第二十四章落定

什么是地狱的痛苦?

作为一名城主,对于刑法之道也算得上有些了解,甚至他本人也曾以各种手段将敌人折磨致死过,但此刻,在钱独关眼中,自己以往所知的任何一种刑法,与眼前自己所亲身体会的痛苦,都显得无比幼稚。

痒!

深至骨髓的痒,钱独关从来没有想过,当痒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令人忍不住生出自杀的冲动,此刻的他,身上名贵的衣衫已经被自己抓破,衣衫下的皮肤已经被挖开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似乎只有疼痛,才可以暂时抑制住那种深入骨髓的麻痒,明知是饮鸠止渴,但钱独关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一次次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饶我!求你,饶我!”抬头,看着那双冷漠中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这个看起来有着温润如玉外表的男子,此刻在钱独关的心中,却是比恶魔都要恐怖的存在。

生不如死!从未有一刻,会让钱独关觉得其实死亡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此刻,他却连自杀都成了一件奢望,只能哀求的看向李轩。

“生死符,每七十二个时辰会发作一次,若无解药,这种痛苦会一直持续一个时辰,才会有所缓解,钱城主或许可以去找阴癸派寻求解决方法,但我可以保证,就算是阴后亲至,想要破解生死符之痛,也要付出惊人的心力,钱城主可以掂量掂量自己的作用是否有资格让阴后付出如此心力来救治。”

屈指一弹,一枚黄豆大小,通体呈暗褐色的药丸落在钱独关身前,李轩以一种平淡的语气将生死符的作用缓缓道出。

几乎是以匍匐的方式滚到药丸面前。双手无法动用,一旦离开身体,没有了疼痛的刺激,那种麻痒的感觉会在下一瞬间让自己疯掉,不顾颜面,伸出舌头一卷。将药丸卷入口中,根本没有去顾忌这药丸是否是假的,哪怕此刻摆在他面前的是穿肠毒药,只要李轩说那是解药,钱独关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

“呼~”

麻痒的感觉在药丸服下后,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席卷而来的疼痛,只是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钱独关的身上却已经被自己抓下来无数道猩红的伤口。之前因为有那种麻痒的压制,还无法体会,此刻生死符所带来的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消失,钻心的痛楚却是席卷而至,钱独关强忍着身躯的颤抖跪在李轩身前,此刻,面对这个魔鬼般的男人,钱独关心中不敢生出丝毫抵触的念头。至少在那名为生死符的东西寻找到解决之法前,钱独关对李轩不敢有丝毫逆反的情绪。

“多……多谢大人!”狠狠的喘了口粗气。钱独关跪在地上,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但声音却十分虔诚。

“不错,很识时务,有了这个前提,我们可以来谈谈接下来的事情了。”李轩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原本属于钱独关的座位上,居高临下,俯视着钱独关。

“但凭大人吩咐,独关莫敢不从。”钱独关心中苦涩无比,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尚是他第一次品尝,过去,哪怕面对阴癸派,在钱独关看来,双方也只不过是以一种合作的形势来对话的。

“伍云召,认识吗?”李轩低头看向钱独关道。

“前南阳侯,在下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钱独关恭敬的点点头,伍云召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显,但其父伍建章乃有名的谏臣,作为他的儿子,虽然被扣上反贼的帽子,但伍云召在这荆楚一带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

“这就好办了。”李轩点点头,看着钱独关道:“我要你在一月之内,辅佐伍云召,接手襄阳军政,记住,是所有!”

听着李轩在最后加重语气的两个字,钱独关身躯不由一颤,心中生出一股难言的苦涩,苦心经营的襄阳城就这么拱手让人,若说甘心,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想到之前那生不如死的痛楚,钱独关心中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有问题?”李轩低头,目光落在钱独关战战兢兢的身体上,漠然道。

“没……没有问题,只是……襄阳城军政事务繁琐,一月之期恐怕……”钱独关犹豫道,虽然惧怕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但让他将手中的权利就这样拱手送人,却如同在他心头割肉,习惯了权利的美妙,让他一夜之间再回到从前,更是一个痛苦的抉择。

“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若一个月还无法将此事办成的话,那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李轩淡淡的打断了钱独关的话语,随意的道,仿佛他此刻说的并不是一条人命,而是决定杀一只鸡那般轻松。

钱独关失血过多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他毫不怀疑若自己真的搞些小动作,对方是否会真的将自己击杀,从对方那可怖的武功以及传闻中斩杀边不负的果决,莫看钱独关乃一城之主,但对方真的起了杀心,钱独关甚至连逃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生在乱世,身为弱者的悲哀。

是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亦或是轰轰烈烈的用自己的生命拼一把,去赌对方是否有胆量来杀自己,这并不是一个太难选择的选择题,早已被荣华富贵腐蚀掉的锐气,让钱独关无法做出孤注一掷的选择,至少活下去,还有复仇的希望,而另一条路,钱独关没有勇气去走,对他来说,那条路等于绝路。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办到,绝不会耽误大人的任何事情。”钱独关咬了咬牙,在生和死之间,最终选择了屈服。

“识时务者为俊杰,钱大人果然是不世出的俊杰呢。”李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只是此时此刻,在钱独关眼中,那笑容所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那接下来,就该清儿姑娘了。”钱独关的事情处理完毕,李轩将目光落在如同鹌鹑一般匍匐在地上的白清儿身上,至于钱独关内心如何想,李轩没有理会,怨恨又能如何?蝼蚁连拥有仇恨的资格都没有,若他能够识相,或许能够活的更久一些,否则的话,李轩虽然不屑杀这种级别的武者,但也不介意自己刀下,再多一道冤魂。

“乖乖做我的小侍女,又或者……”李轩脸上笑容不变,只是眼中却闪烁着一抹冷厉之色:“为阴癸派尽忠!”

感受到李轩那犹如实质的目光,白清儿娇躯微颤,恐惧的感觉蔓延向全身,这股恐惧,不仅仅源自于功法属性上的压制,更有对李轩那恶魔般的手段的恐惧,钱独关的清醒犹在眼前,选择,似乎也已经并不是太难的问题,至于之后来自阴癸派的报复,却是顾不得了,钱独关的切身体会,她却不想再体会一次。

“清儿愿意服侍公子,还请公子怜惜清儿。”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却又没有丝毫做作,若非知道此女身世以及性格,恐怕饶是李轩这等老江湖都可能被陷进去,女人,天生就是骗术高手。

“为我准备一间房间,今夜我会在这里居住!”李轩低头,扫了钱独关一眼,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同时看向白清儿道:“至于你,今夜就由你来侍寝吧。”

“是~”钱独关看了白清儿一眼,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嫉妒,这个女人,本该是自己的才对。

相比于钱独关,白清儿却是干脆许多,款款的站起身,不经意间将自己美妙完全的展露再李轩面前,我见犹怜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生出怜爱之情,这的确是有着足够资本的女人,至于以这种方式来占有,李轩并没有丝毫愧疚的情绪,跟妖女谈感情?绾绾或许有这样的资格,但白清儿却绝对没有。

第二十五章秦叔宝

三天后,襄阳城城主府。

李轩高坐在昔日独属于钱独关的城主之位上,下手处,伍云召和钱独关分立左右,在他身后,则是一脸恭顺的白清儿,柔弱无骨的十指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李轩的肩膀,艳若桃李的脸上,带着几许痴迷和几许哀怨。

“襄阳大局暂安,不过阴癸派怕是不会容许到嘴的肥肉就这样跑掉,可惜我无法在此久留,无法坐镇,云召!”李轩目光看向伍云召道。

“末将在!”伍云召上前一步,恭敬道。

“九阴真经我已尽数传授于你,此功虽未必极得上四大奇书,但也足以列入奇功绝艺榜之列,好生修炼,襄阳城自今日起就暂且托付于你了,莫要让我失望!”

“主公再造之恩,云召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伍云召眼中闪过感激之意,同时也有着浓浓的钦佩,他虽然不知道李轩是以何种手段令钱独关乖乖俯首听命,但这襄阳城实权如今已大半落入自己手中却是不争的事实。

“粉身碎骨就不必了,这天下还有的打,死得太早,会错过很多精彩的。”李轩微微一笑,揶揄了一句,随即面色一肃,看着伍云召道:“杨广未死,暂时还不能打出我们的旗号,我离开期间,襄阳城城主名义上依旧是钱独关,你可明白?”

他并未避讳钱独关,单看伍云召这三天中,已经在襄阳城拉起自己的班底,区区钱独关,就算心中还有许多不该有的心思,伍云召足以将其压制,如今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也是给钱独关敲个警钟。

“云召明白!”目光在钱独关身上扫过,李轩话虽未言明,但个中意思,在场几人都能听的明白。

“荆楚之地,自古以来便是人杰地灵,我离开后。密切注意各方人才,只要有一技之长,勿论士农工商,皆可请来为我所用,总之,尽一切可能储备各种人才!”李轩沉声道。

“云召谨记!”伍云召点点头,既然要争霸天下,自然需要大量人才辅助,只是他不明白。选士可以理解,自有汉以来,士人治理天下已经是惯例,只是农、工、商却有何用?或者说,这类人才在这个时代太多,工匠、农夫、行脚商人,难道都要请来?

“不知主公何时动身?”伍云召询问道。

“事不宜迟,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再晚的话,恐怕赶不上王通的寿宴。我和清儿会即刻动身。”李轩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伍云召一眼,沉声道:“凡事欲速则不达,云召当谨记!”

“云召明白。”伍云召咬了咬牙,最终点点头道,他知道。李轩这是在为他敲警钟,前次若非怒火攻心,南阳也不会失陷,如今身系李轩基业根基,一步走错。之前努力将毁之一旦,这个损失,李轩承受得起,他伍云召却承受不起。

“能明白最好,若不能明白的话……”李轩目光在钱独关身上扫过,径直走向门外,嘴中冷然道:“也只能说明,如今的你,还不足以担当大任!”

“主公放心!”伍云召深深的躬下腰,在接手襄阳的时候,他确实有过稍一稳定,便起兵报仇的想法,没想到却被自己的主公敏锐的察觉到那股藏在内心深处的仇恨之火。

……

天下纷乱,烽烟四起,尤其是随着杨广龙舟南下江都,各地战火蜂拥,人心思变,即便是隋朝臣子,如今也没了忠君之心,或自立为王,或暗中蓄力,为日后做准备。

“江山破碎,山河依旧呐!”行走在宽敞的官道上,偶尔会有路人疾驰而过,行色匆匆,脸上还带着一些慌张和恐惧,李轩二人却并不怎么匆忙,此处已是荥阳地界,依稀熟悉的地貌,却是让李轩有感而发,他经历过宋、元两朝,更在三国建立了根基,朝代更迭不断,唯一不变的,恐怕也只有这山河了。

身后,白清儿疑惑的看了李轩一眼,不明白为何突然有这种感慨,若是以前,定然会不着痕迹的调侃或者讽刺几句,奈何一身媚功完全被李轩破除,眼前的男子已经在她心中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终此一生,面对李轩都不可能生出任何反叛的念头,此刻,也只能做一个乖巧的小侍女,乖乖的跟在李轩身后。

“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环视一眼周围,白清儿看着一脸悠然的李轩有些无奈的说道。

两人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一群隋兵,手握刀剑,目露凶光,身上散发着一股煞气,身上的衣甲上不少地方还带着伤口,而且大多破损,看起来,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一样。

“溃军?”李轩没有太多的紧张,看着这群衣甲破损的残兵,若有所思的道:“这么说来,张须陀已经败了?”

“关你什么事!?”为首一名武将打扮的壮汉面色一变,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留下身上所有财物和女人,立刻给我滚!”

“袁礼!你在干什么!?”李轩还未说话,后方的官道上,一名面色蜡黄,背着一杆金锏的武将大步走来,怒目看向之前说话的武将。

“秦叔宝,少管闲事,以前张帅器重你,我不跟你计较,但现在,张帅已死,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督将来管我!”袁礼朝着来人恨恨的唾了一口唾沫,不屑道。

“张帅有令,任何时候不得骚扰百姓,军令如山,你想违抗军令吗?”秦叔宝面色阴沉的看着袁礼,冷声道。

“狗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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