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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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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荆歌信步游庭,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当初自己和风甫凌被关的结界所在。

  这里还是一个花园的模样,周围花草树木有些枯败,均是受魔气侵染所致。
  他在这一带转了转,看过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且不熟悉的树干,枝叶,花朵,然后闭上了眼。
  四周的魔气庞杂多样……没有甫凌的。
  夏荆歌不知道这一年里他是否也来这里看过,只知道这几天撤退的时候,他不曾来过这里。
  其实想想他大概也没空来这里。
  夏荆歌低头对自己笑了笑。
  他已经有大半年没见到甫凌了。

  夏荆歌出了这花园,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苏无垢。他抱着一个酒坛子,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若说自斟自饮,又未免稍显落寞了些。周围并无烛光灯火,他整个人几乎已陷在了黑暗之中。

  他也看到了夏荆歌,愣了一愣,反应比平时慢了一些,过片刻又笑了起来,拍拍身旁的石头,笑道:“夏道长,来来,一起陪老苏我喝一杯。”

  夏荆歌笑了笑,走过去看了看石头面,就坐了下去。苏无垢也看着他笑了:“亏得我瘦了一大半,要不然你就没地方坐了。”

  夏荆歌也笑道:“我是没想过你还能瘦下来。”

  苏无垢闻言,幽幽望着前方出神,半晌才叹了口气:“只要注意饮食,修士想要瘦下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荆歌敏感地觉出这话里有些什么,侧头去看他,苏无垢不知想到什么,又自顾自笑了一下,转头来问夏荆歌:“当年我在云剑派时,跟我搭档的赵无垠你还记得不?”

  “……啊,记得。”夏荆歌想了想,想起这么个人,印象中这个修士一直站在苏无垢身旁,苏无垢热情话多,他却是比较少的。但若说彻底忆起,又有些心虚,他已经记不起这个人面貌究竟如何了。

  “我跟他一起在这边管驱邪榜的时候,”苏无垢顿了顿,“他总是对我说我这样吃肉对身体不好,该减肥了。我就爱身上一身惊天动地的肥膘,自觉走个路也是地动山摇很是拉风,小时候又穷怕了,就爱个口腹之欲,就爱吃肉,并不听他的劝。”

  夏荆歌看着他目中怀念的神色,已经知道了赵无垠的结局。

  “有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苏无垢苦笑,“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跟你说说也没什么。其实赵无垠喜欢我。”苏无垢说完,就去看夏荆歌的神色,结果夏荆歌面无讶像,眼无波澜,很平静地接受了这句话。苏无垢立刻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大力拍拍夏荆歌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会不信!”

  夏荆歌含笑看他,心道你之前压根就没想到我这么平静吧。他想了想,说道:“皮相虽然重要,却不如性格重要,苏大哥是守信诚义之人,我是一早就知道的,熟知你的人喜欢你不是什么奇怪事。”

  苏无垢闻言神色又有些落寞,叹了一口气,“说不定早听你说这句话,一切就会不同了。”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我没有想到,后来察觉出来了,就心里没底了,想要逃避。你知道,我那时胖成那个样子,还是个男的。……可能你觉得男的和男的很正常,但我原本就是红尘界的凡人,在我认知里男的和女的才正常……所以我那时,跟他说,应该找个师姐师妹好好爱,然后我就申请调走,离开了云剑派一带。这一走就是几十年……这几十年里,既放不下,又没有勇气再见他,就一直没回来。”

  苏无垢说到这,就抓起酒坛子又灌了一口酒,没有再说下去了。
  夏荆歌也不必再问下去。
  他知道赵无垠一定是在云剑派被破时牺牲了。

  这大概才是苏无垢这一年里迅速瘦下来的真正原因。他在赵无垠死后,忆起赵无垠的劝,不再沉迷荤食,改食了素,或是干脆辟了谷,迅速而健康地瘦了下来。
  但瘦下来也只是一个寄托罢了,斯人已逝,他也只有依托时间,慢慢地走出去,才能释怀。

  夏荆歌不免想到了甫凌。
  若他有朝一日真的离开了,甫凌又要花多少年去伤怀,去忘记,去释怀?
  夏荆歌无法想象。
  他内心有些许动摇,他想,也许甫凌会宁愿我一直这样下去,也许他只要能长久地和我在一起就满足了。

  ……但是真的会么?

  夏荆歌心里并没有底。一年,两年,十年,也许是会满足的。若是百年,千年,万年呢,他和自己不同,他有丰富的六感。自己可以习惯任何状态,但他大抵是会厌倦失望的。
  千年万年地爱着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你的爱意的人……
  那是夸张的话本里都鲜有见到的奇事。

  夏荆歌低头看着地面被踩得歪歪斜斜的青草。

  苏无垢从伤怀中回过神来,看看夏荆歌一副寂寥的模样,他已喝得很醉了,要不然也不会嘴门不把关地对夏荆歌说出他和赵无垠的事来,此时他见夏荆歌的模样,福灵心至一般问,“对了,你那孩子他爹是到底是谁的啊?我怎么瞅着他越长越像那个风甫凌,不会真是他的吧!”

  夏荆歌心里一顿,面上却笑了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苏无垢瞅瞅他的神色,又搭到夏荆歌肩膀上,一副自来熟哥俩好的样子:“跟兄弟我就不要说那些虚的了,当年你俩都好得一起接我们修士的榜了,你儿子又跟他长得那么像,别人猜不出我还猜不出吗?”

  夏荆歌看着他没有说话。

  苏无垢又笑了笑:“我也不是那么不分是非的人,那魔君灭我一派我自是要好好找他报仇,但犯不上折腾他儿子,更何况那还是你儿子。”

  夏荆歌笑了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睡哪?”说着就下了石头,伸手去搀苏无垢。苏无垢猛摇了几下头,表示否认,但架不住夏荆歌坚持要送他回去,最后还是摇摇晃晃地随他找了个空房间睡了。

  夏荆歌回到房间,见夏清渠睡得还香,脸蛋红扑,嘴里吐着一截小泡泡,一派无忧虑的模样,就在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
  他低头自空间袋中摸出了一枚玉簪。是当年风甫凌赠给他的定情之物。

  风甫凌早就还给他了,但他一直没有戴过。夏荆歌还牢记这枚玉簪的箴言,担心一戴上去,就又要不是自己的了。
  看着看着,夏荆歌渐渐地握紧了簪身。
  他那动摇的心又缓缓地沉淀了下来。

  第二天,夏荆歌带着六部上魔管羿的字条,去找了柳向尘,让他给喻青荞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苏无垢这条线也收住啦





第160章 而今井轴已融合,一月之时归红尘
  天穹历六三四年,九月初三,三界发生了一件足以载入史册的大事件。
  
  半个井轴转世的夏荆歌在凭一己之力荡清原魔族控制区的魔气,收回人间土地之后,竟然和魔域合作取回了自己另一半井轴!
  这还不是最惊世骇俗的,最惊世骇俗的是,夏荆歌他把另一半井轴精魄融合进了身体!
  此事一出,天界震怒,修士界观望,魔域欢欣,无论是坊间话本还是戏曲说书都很是热闹了一番。
  
  夏荆歌也终于见到了风甫凌。此前他和魔域的合作是绕过了风甫凌的,和他接洽的是管羿的传话人姜虞。这一切都是在瞒住风甫凌的情况下悄悄进行,原本夏荆歌是打算将此事一瞒到底,却在临到紧要关头被风甫凌发现了。为了融合之事,风甫凌单枪匹马跑到九华派和柳向尘打了好多天。这些天里,柳向尘到底是展现了他应有的实力,把风甫凌拦住了。

  所以现在夏荆歌融合完出来,就看到了很是颓丧的风甫凌。
  他也看见了夏荆歌,浑身都是伤地凝视他半天,最后露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夏荆歌的六感已经恢复了,他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感觉。只是他没想到,产生的竟然是难过的感觉。风甫凌从没有露出过这么难看的笑容。一贯是美的,美得六感微弱的夏荆歌都能心摇神曳。

  夏荆歌脚步滞了滞,走到风甫凌面前,眉目含笑,眼波煦和,他看着风甫凌的目光,终于不再和他看任何一样死物没有区别。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夏荆歌其实还不太清楚,但他知道他想叫甫凌不要为自己难过了,明明此刻自己已经得偿所愿,是该开开心心的。“甫凌。”夏荆歌唤了一声,双眼微微弯了弯,弯出月牙的弧度。“我们不再是敌人了。”

  他们确实已经不是敌人了,因为上天入地,已经基本没有什么神或魔能够当夏荆歌的敌人。如今他既可以吸取魔气,也可以吸取灵气,而且身体有另一半井轴力量的加持,一个月内怎么用都不会有危险。到了这时候,无论谁来都只是给他这平衡器白填修为而已。

  风甫凌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强制收敛了心绪,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对夏荆歌道:“把渠儿带出来,我们不要留在这了。”

  “好。”夏荆歌很开心地笑起来,转身就飞去了卢向丰的院子。这些天夏清渠是放到他那里照顾的。不一会,他就抱着夏清渠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不放心一起过来的卢向丰。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隐瞒夏清渠身份的必要,更何况他也越长越像风甫凌了。

  风甫凌身边没有一个魔。

  夏荆歌知道他跟魔域那群魔,他的长辈们闹掰了。他所敬重的长辈,他父亲的挚友管羿与乌虹联合取出了剩下那半个受魔域掌控的井轴。若非他的好友乌梳无意间撞破此事,找机会向风甫凌通风报信,此事也不会外泄到三界尽知,风甫凌和天界官方都应该仍旧被蒙在鼓里。夏荆歌得知岔子是出在这里时,还有些感慨,他知道乌梳是极讨厌自己的,说是恨也不为过,没想到到了这时候,竟然是她帮着风甫凌阻止自己彻底井轴化。

  出了这样的事,估计他对他的下属也很难再有多信任,他的下属们大抵还会劝他事已至此,不如放下那情情爱爱,这也是为了他好,为了魔域好。夏荆歌对风甫凌是了解的,知他这几天能来找九华派闯阵,就是放下了一切外在的东西,如今恐怕已经孑然一身,说不定连魔域的魔君都已经不是了。

  这样也好。夏荆歌想。
  如今他自己也已上天入地独此一家,与孑然一身无异。他们两个阖该是一家人。不,三个。

  夏荆歌笑眯眯地抱着清渠走到风甫凌面前,他就很自然地伸手去抱清渠。夏清渠自来见到风甫凌的时间就少之又少,又在他最幼小的时候隔了快三年,如今根本是认不得他了。他对风甫凌认生得很,头一扭就抱住了夏荆歌的脖子不撒手,软糯糯地抗议:“爹,渠儿要你抱。”

  夏荆歌把他的胳膊拉下来,指着风甫凌笑道:“这是你另一个爹。你看,你和他长得很像的。”他说着,手里幻出一面水镜,递到夏清渠面前。夏荆歌歪着脑袋看看风甫凌,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如此来回了两三次,才终于确信真的还有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爹似的,最后他对风甫凌羞涩地笑了,然后往夏荆歌怀里一扑,埋住了脸。

  风甫凌一直伸着手,见状有些失落。夏荆歌就拍拍夏清渠的肩,示意他抬起头来,对他说道:“让新爹爹抱你好不好,你看爹抱了你这么久了。”夏荆歌叹了一口气。

  夏清渠抬起头来,见夏荆歌叹气的模样,似乎是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他爹是从没叹过气的。那他现在叹气了,不就是说他抱着自己很辛苦了?夏清渠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夏荆歌了,这些日子里每每问起,卢师伯和二师兄总说爹爹有事离开一阵子,这一阵子到底是多长呢,以前爹爹不管去哪都没有离开他那么久过。今天终于见到爹爹了,他却只抱了自己片刻就叹气了……

  夏清渠顿觉无比委屈。
  我这么想爹爹,爹爹就不想我吗。

  夏清渠瘪了瘪嘴,想起梦中爹爹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远远的,看得着,摸不到,再也不会和他说话,不会抱抱他,只差没有泫然欲泣:“爹,我以后不吃二师兄给的点心了……”说着,他越发紧紧箍着夏荆歌的脖子,不肯撒手,就跟一撒手夏荆歌就抛弃了他一样。风甫凌失落地放下手来,说:“还是你抱吧。”夏荆歌就对风甫凌笑着伸出了一只手:“走吧。”

  风甫凌抬眼看着夏荆歌头上新插的发簪,目光微微闪动,从一望无垠的沉黑化作了温温流淌的春水。他伸出收回的一只手拉住了夏荆歌的手,沉声道:“走。”

  他二人立时便浮地而起,施放出的黑色魔气与近乎透明的灵气在空中纠缠,翻腾,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弧线,最后成为众人眼中遥远的一个点。

  柳向尘仰望天空半晌,低头吐出了一口鲜血。
  附近的卢向丰吃了一惊,犹豫了一下,到底是医者仁心占了上风,就说要替他把脉医治,却被柳向尘摆了摆手,拒绝了。
  他转身慢慢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九华派也不算很小,人又不多,院子与院子之间也很有些距离。他却一步一步走回去了。

  卢向丰看着他的背影,在影影绰绰的树荫间显得愈发形单影只,他迈出去的一只脚到底是收了回来。
  其实本来卢向丰是有些埋怨掌门师兄的。夏师弟已经那么倒霉了,怎么能为了三界之事就真的放弃了他?哪怕夏师弟钻了牛角尖,他作为掌门,也该拦着啊。……当然后来他知道了,正因为掌门师兄是掌门,他才不拦着。

  所以卢向丰心里是埋怨掌门师兄的。
  但现在看到掌门师兄这个样子,他又……算了,这几个人就是一笔烂账!他埋怨也不顶事!

  风甫凌带着夏荆歌落在了神州最南边的海滩上,白鸥飞过,海风拂面,波涛声声,风甫凌拉着夏荆歌的手,对他说:“这边风景好,气候温和,这一个月我们就在附近的城镇住下来。”

  “好啊。”夏荆歌笑嘻嘻地应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很开心。”

  风甫凌对他露出微微的一丝笑意,他们一起站在海滩边,寂静而默契地感受了一番这天宽海广的壮丽景象,才折返附近的城镇。

  风甫凌身上没有什么钱,为了买房子拿出自己的好几个法宝当普通物件当了,但他毫不在意。第三天他们就从客栈搬进了新家,也是和第一回一样,行李轻便。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行李。

  经了三天夏清渠终于也被哄得认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另一个爹,不再全心全意地埋夏荆歌的胸,偶尔也愿意去埋风甫凌的胸了。

  风甫凌仍旧重金请了一个手艺不错的厨子,负责照应他们的一日三餐。夏荆歌白日里就和风甫凌一起浇浇院子里的花,陪夏清渠玩玩抬高高的游戏,抑或一家三口手拉手出门逛街。当然,夏清渠还太矮,手拉手走起来对两个需要稍稍弯腰的大人颇有些折磨,因此大部分时候不是给风甫凌抱着,就是给夏荆歌抱着的。

  海边小城的人们生性淳朴热情,不过数日,许多小贩已认得他们这新搬来的一家人,见了他们每常热情招呼。海边卖的海货夏荆歌也尝过了许多,又与风甫凌一道挑了两串贝壳的风铃,挂在夏清渠的窗边。叮叮当当的击打声时常能吸引夏清渠侧耳倾听。

  夏荆歌有一回问他,你听出了什么。他说听到了一个梦。
  一个有海涛声的梦境。他在梦里像竹笋一样节节攀高,很快就变成了爹爹那样的大人,然后他飞呀飞,飞到了海上,遇到了一只会说话的大贝壳,和它做了好朋友,可开心了。

  还小的时候,总是想要快快地长大。
  夏荆歌小时候也是这样,总想着长大呀,快点长大了,就可以做各种自己想做的事了。

  夏荆歌想,虽然自己注定无法亲自陪伴他长大,但他总是可以为他创造一个不受制于人的环境,可以让他做他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而不用像自己一样,一生中遇到太多期望,一生中背负太多生命的命运。

  当然,现在他已不需要想这些也许并不让他多么开心的事了。

  他每日和甫凌一起浇浇花,赏赏月,听听海,说说话,内心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也许他生命中注定无法和身为魔君的风甫凌长相厮守,但他终究还是靠自己获得了原本没机会拥有的情爱。

  夏荆歌已经知道这样的平淡,这样的甘之如饴,就是他和风甫凌跨越身份、时间和方位,所能拥有的爱意。

  但他也知道,风甫凌平日里越是作出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丝一毫的端倪也不曾露出来,就说明他内心越是不能接受。这从晚上的时候就可以感觉出来……夏荆歌抬手往上拉了拉衣领,微微红了脸。





第161章 我行此事怕他疏,此间好梦不愿醒
  风甫凌不接受,夏荆歌总要想办法让他能接受才行。

  但这却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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