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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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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孤静……咦,这个面相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未来得及细想,那个青年又问:“你就是那个天星派仅存的李修之?”

  显然最近李修之这个名字因为天星派传播得有点远,连魔都知道他了。这青年也是谨慎,明明都知道天星派只有一个人了,还要再问一句他是不是那个人。李修之小心地站起来,后退数步,警惕望他:“怎么,你也想要天星派传说中的秘宝?”

  青年皱眉,目露不屑地在李修之身上扫视两眼,“我没兴趣抢老弱病残的东西。”

  !!  

  老!弱!病!残!??

  哪一样跟我沾边了!

  李修之简直怒向胆边生,那家伙下一句却又轻轻巧巧地把他的怒火浇灭了,他说:“我帮你解决他们,作为交换,你帮我做件事,怎么样?”

  “什么样的事?丧尽天良我不做。”李修之口气生硬,但心底已经有些想同意了,既然这个魔愿意先出手解决了那三个修士,就肯定不会是想要的他的空间袋。只要不是觊觎他天星派的遗物,万事都好商量,李修之自觉还是个很好说话的人的。

  “不会。”青年模样、实际也不知道已经多少岁的魔往修士方向走了两步,似乎笃定李修之会同意,说了一句“成交了”,就杀进了那三明修士摆好的坚固三角阵型里。

  李修之很久没有看到有人能把架打得那么干净利落了,每一招都透着一股“这招最容易达到目的”的精确和迅捷。事实也正如他所展现的那样,那三个攻守默契打得李修之狼狈不堪的修士竟然被那个青年在十招之内一一攻破,毫不留情地杀掉了。

  末了青年龟毛地用魔气抖落剑上的每一滴血珠,抽剑回鞘,侧头来看李修之的时候,他已经连杀气都感觉不到了。

  一个杀完人,眨眼之间连杀气都能收得一干二净的魔,李修之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可怕。

  而且他也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反悔了。不单单是因为面前这个魔已经帮他杀了敌人,还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是翻脸不认帐的话,说不定也会被眼也不眨地一剑刺死。

  谁知道他到底是因为想跟自己做交易才杀了那三个修士,还是本来就行踪被撞破要杀了那三个修士,顺便跟自己做个交易?

  李修之自认不是对手,很乖觉地就问:“你要我做什么事?”
  “帮我看看我心爱之人这辈子有没有可能喜欢我。”
  “……”
  “……”

  青年等了一会儿,见李修之毫无反应,皱了皱眉,“你到底能不能看出来?”

  李修之回过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能一本正经、毫不犹豫地问出这种问题?退一万步讲,杀三个人跟自己做个交易就为了问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搭错线?李修之清咳一声,避重就轻地忽悠起来:“其实吧,感情这种事,是要自己去争取的,你看你生得这样英俊,先天条件已经很不错……”

  李修之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无情打断。青年冷冷地盯着他,冷冷地吐出了五个字:“原来是神棍。”

  我也从没说我是神算啊,那都是别人谬赞。李修之不以为意,却听那青年又鄙视地说了一句:“天星派也不过如此。浪得虚名。”他把剑鞘挂回腰间,转身似乎准备走了。

  李修之不愿天星派的名声毁在自己手上,立刻解释道:“我看不出来是因为我从没学习过派中推演之术。你如果是希望天星派已经绝传的推演术给你解惑的话,还不如好好琢磨怎么讨你那心爱之人欢心了。”

  青年冷下脸,用一种‘你身为关门弟子竟然没学门中绝学?’的怪异眼神瞄了瞄他:“你倒是告诉我,没有欢心的人,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他的欢心?”

  李修之一时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那青年似乎也无意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而道:“你欠我一件事。”

  “……没错。你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能做到我一定去做。”

  风甫凌按了按剑柄,状似威胁李修之:“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不要传出去。如果有一句给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懂了?”

  “……懂了。”你是谁我都不知道传什么传啊,这是不是太自信了点?想归想,但如今形势比人强,李修之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这个魔唱对台戏比较好。

  那青年应该是对他的识时务比较满意,颇具警告意味地看了他一眼,就又开了一个传送法阵离开了。李修之一个人站在山里吹冷风……所以说他果然是本来就要灭口,看自己是天星派的顺手跟自己做了个交易吧?

  只是为什么没有也杀了我灭口?这个问题,就这样憋在了他心里。

  直到后来李修之投奔了风甫凌,他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和足够的勇气问出来。无他,怕一问了,却得到一个最无足轻重、无关紧要的答案。说起来太讽刺,你明明是那个先认识他,从小照看他的人,他却根本不知道你。

  对这一段记忆的清晰程度,有时候连李修之自己都感到意外,哪怕他明知这是自己后来一遍遍回想造成的结果,再度回想起来,仍旧免不了要意外一下。

  当时没听明白的,后来没想通的,如今其实都已差不多有了答案。比如,李修之深知,儿女情长的其实是风甫凌,而不是那个夏荆歌。但他不能,也不会把这个事实告诉任何人。

  他就像一个手中攥着钥匙的守宝人,能做的只有守着那个宝藏,而不是用上钥匙。

  李修之对着面前的竹林眯了眯眼。

  他第二次遇到长大后的风甫凌,是在那件事一个多月之后。那时他的情况比一个月前好点,由于那三个修士的死亡,等闲修士就不敢觊觎他身上的东西了,没了那些家伙的穷追不舍,李修之过得也就相对惬意来了一些。那时候他在一个小村庄附近的竹林里住着,某天忽然就有一棵竹子开了花。

  李修之盯着那株竹子看的时候,风甫凌就那样凭空从传送法阵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李修之,显然也有一点意外。李修之看了他两眼,就问:“你是来杀人的?”

  风甫凌不答反问,“你又能看出来了?”

  李修之觉着他似乎对自己的能力还没死心,摇摇头,指了指那棵竹子,“我只知道竹子开花,昭示死亡。很快那村子都要染满鲜血……是你要杀他们?”

  “不,我是来救人的。”风甫凌睨他一眼,似乎是好心,又说了一句,“竹子也是植物,会死亡是自然规律。”

  李修之还是摇头,“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他从不在预言之事上说废话。这村子必将有一场命中注定的血光之灾,会死很多人。”

  “命中注定?”风甫凌微微皱眉,他拔出了自己那把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殊功能的剑,“你好好看看,这世上是不是有命中注定这一说。”

  他的话音落下,就风一样掠了出去。

  那时李修之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到这样一个修士控制区的小山村救什么人,只是单看他身手,竟也觉得他是有试一试的底气。但他内心深处,始终觉得一场血光之灾是免不了的,即便死的不是那些村民也会是其他什么人。

  当然,当最后风甫凌用事实证明只要存了心要改变,一个人都可以不死,并冷冷地对他说出‘我最讨厌别人跟我提命中注定’这句话的时候,李修之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有信念被摧毁的感觉。摧毁之后,他又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想和这个魔做朋友的冲动。

  然后,他就听到那个冷冷的青年冷冷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说,我是风甫凌。

  这个名字既像一盆兜头泼下的冷水,浇得李修之直接回到了命中注定的冰窟中,又像一阵若有似无的和风,从他四肢百骸轻飘飘地、轻飘飘地拂了过去。

  他又说,既然你想和我做朋友,又成天被修士追杀,不如就改投魔域吧。我们现在正需要你这种会忽悠的人才。

  他说的是实话,李修之确实很会忽悠。即便他不曾习得天星派衣钵,也没有预测天赋,也已经在外界给自己忽悠出了一个神算的名头,只是这个忽悠不曾在风甫凌面前起作用,一句话就被他发现了忽悠本质了。但这个破绽要说栽,也只是栽在了夏荆歌的特殊上,而不是栽在了风甫凌的火眼金睛上。

  李修之当时听了那句话就想,原来一切都是等在这里,原来我命中注定要投奔魔域,果然是我打定主意千拒万抗,临到头了却一点都不想拒绝的。

  他还是投奔了魔域,至此给风甫凌干起了忽悠别人的敌后工作。

  李修之也问过风甫凌,你既然不信命中注定,为什么还要我帮你看你心上人会不会喜欢你?

  风甫凌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又仿佛是没有想到一件小事竟被自己记住了那样。

  “有备无患而已。”他只说了这一句,语气坦然。

  有备无患,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都有所准备,不为所困。

  没有人比李修之更清楚,和传说中的法器夏荆歌比起来,魔君风甫凌才是搭错了线儿女情长的那个。





第145章 天道不管情感事,乍然惊醒有奇出
  没过多久,夏荆歌二人就换了个地方住,并没有离得原先那个城特别远,消息传播的速度大概是三天。九华派也派了两个人来,一个是和临光派素有嫌隙的林迟素,一个是九华派大弟子赵步机。
  
  风甫凌得知九华派竟然把一向顶在前线的林迟素招回来参与这件事就笑了,对夏荆歌说:“看来你们九华派也很记仇。”
  
  夏荆歌并不在意,直言道:“林师兄和临光派的恩怨趁此机会了了也没什么不好。”他瞅瞅风甫凌,又道,“我们九华派当然是记仇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要在红尘界开山立派待那么久?还不是为了有实力打魔域。”
  
  风甫凌道:“旁人无所谓,只要你不打我就好。”夏荆歌按了按额角,没有理他。风甫凌却又拉了他的手,“怎么,你还真考虑过要打我?”
  
  “……没有。”夏荆歌看着他道,“我爹的私仇,我一早就只算在了你爹头上。”而你爹已经死了,那么这笔私仇,也已经了结了。当然这只是私仇,如果哪天他师兄说报公仇的时机到了,他也仍然还是一个九华派弟子。
  
  “我们已经成亲了。”风甫凌说道,“要是有一天,九华派和我打起来,你帮谁?”
  
  夏荆歌微微垂下头去:“为什么非要问我这种问题?”他抬眼见风甫凌抿唇,仍道,“若非现在是我的历练期,没有约束……我也不会同你成亲。”说完连夏荆歌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无情。他小心觑了觑风甫凌的神色,见他脸色沉下来,心里竟有些……有些……仿佛有那么一丝丝后悔掠过。
  
  “这么说,你以后历练完是要不认账了?”
  “……”
  “你这是始乱终弃。”
  “……”
  “这可是请你们修士的天道见证的婚仪。知道你始乱终弃的后果是什么吗?”
  “……”
  
  夏荆歌突然有些神游天外地想,也许这就是话本中所谓的春宵一时爽,成婚进坟场?他揉了揉鼻子,组织了一下语言,方对风甫凌道:“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天道对我的反馈不会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你对天道的理解大抵还是处在没有参透的水平上。”
  
  “哦?愿闻其详。”
  
  “首先,”夏荆歌清了清喉咙,“天道那一套并不适用于感情。你想,如果甲深爱乙,乙和丙互相喜欢,难道天道会拆散好端端的乙和丙,让乙去喜欢甲吗?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说是放到转世去补偿,也不合理。虽然凡人转世都会丢失前世的记忆,但这个记忆有时候是可以用梦境的形式找回来的,像我们修士转世则可以直接将上一世的修为按一定比例转换成下一世的资质,这说明灵魂在某种程度上是具有延展性的。你说我这个猜测对不对?”
  
  “姑且算对,继续。”
  
  “既然灵魂有延展性,那么乙和丙只要还有相遇的机会,他们之间的互相喜欢也是可以延展到下一世的,哪怕彼此的转世性格都已大变,遇上了就还是会喜欢,这应该就是那么多三生三世的由来,你没有异议吧?”
  
  “恩,没有。”
  
  “那三生三世那么长,每一世都可能有那么一个‘甲’,甚至无数个甲,这些甲也许会为其中一个人做许多事,天道如果干涉了,第二世就会拆了乙和丙,那还能有什么三生三世么?所以我觉得,天道是不会这样衡量一段感情的。”
  
  “恩……”
  
  “不过,成亲又是另外一个范畴了。既然是成了亲,我觉得天道对我的约束,应该是在‘责任’这一块上,你说得没错,我是不可以始乱终弃以后不承认的。”
  
  “……”
  
  夏荆歌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风甫凌的手说道:“历练结束后,我会负荆回山,请求师兄责罚……”
  
  “……”风甫凌瞪了他一眼,“你跟我说这一大串,就是告诉我你决定回山受罚?”
  
  “不然还能怎样……”夏荆歌疑惑地望了望风甫凌,告诉师兄这件事也是很需要勇气的好不好,他都可以预见自己有多惨了。至于打起来帮谁这种问题……如果是九华派和魔域打起来,还是会帮九华派的吧。别的不提,单只一个余师妹,他就不可能倒戈了。
  
  风甫凌提了一口气,“要罚,也该是我罚你。你师兄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两个的事?你只要不是一中断历练就不再承认这件事,不再理我,我就满意了。”
  
  “你这么容易满意啊?”夏荆歌狐疑地望着他。
  
  风甫凌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暧昧地说:“你可以让我更满意点。”
  
  “……”夏荆歌感觉自己意会到了,他推了推风甫凌,没有推开,只好道,“甫凌,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太正常。”
  
  风甫凌:“……”
  
  夏荆歌继续积极寻找问题的根源:“难道是因为我睡了一百年,而你清醒了几十年,所以我们之间产生代沟了吗?”
  
  风甫凌咬牙:“代沟这个词,又是从哪个话本上学来的?” 
  “一本叙述人际关系处理方式的科普教育书籍,好像叫《让你成为人群万人迷的绝密一百招》?”
  “……以后不要再看这种垃圾了,你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 
  “你刚才对我的身心造成了大量伤害,要怎么补偿我?”
  
  夏荆歌微微挣开来,瞄了瞄风甫凌的脸色,“肉偿?”说着,他又靠回了风甫凌身上,明晃晃的投怀送抱,显得乖顺极了,夏荆歌闭上眼问道,“甫凌,你是不是觉得喜欢我很累啊。”
  
  “没有,你乱想什么?”
  
  夏荆歌微微一笑,环上风甫凌的肩膀亲了上去。
  
  他想,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喜欢得那么累的,你看我连那种奇奇怪怪的书都翻来学习了,就是想要表现得更正常一点啊。可是好像怎么做都不太对啊。
  
  有时候,我也希望能理直气壮地说我也喜欢你,想要说,下辈子如果我正常了,就让我喜欢你好啦,让我很喜欢很喜欢你,你可以不那么喜欢我。虽然天道不管感情这档子事,可我很愿意多喜欢你许多啊。
  
  然而一想到我已经彻底走上了物灵趋势,连下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还有下辈子,我已经没有啦……我的一辈子,只有这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你的一生啊。
  
  ……不,或许还是有个机会的……
  
  夏荆歌微微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走神的空档里被风甫凌推到了榻上。他歪头朝风甫凌笑了笑,很是乖觉地伸手去脱自己的衣裳。
  
  第二天,夏荆歌和风甫凌是在一阵哭声中醒来的。
  
  等他们两个在床边找到那个声音来源,两个人都呆滞了。
  
  那是个……小孩,婴儿。赤身果体,像是初生一般,还没有任何人为他裹上遮蔽保暖的襁褓。
  
  这种时候,会出现在床边的婴儿,身上还裹有夏荆歌身上独有的灵气和风甫凌独有的魔气,除了他们两个的孩子……不做他想。夏荆歌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质问风甫凌:“你想要个孩子,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风甫凌却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是我弄出来的?我们才成亲啊。”
  
  “才成亲怎么了?”
  
  “你见过成亲不到一个月就眼巴巴弄个孩子出来操心的道侣吗?”风甫凌皱了皱眉,“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我身上,说不定是你身上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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