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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墨上卿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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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抬举,不过是山野间的妖人,步心。”步心垂手而立,依旧笑着。
  “是要拦路?”
  “此处并无路,何路可拦?”
  映生忽而眼中狠戾起来,硬生生地道:“那么,是要拦我?”
  步心伸开两手,动了动眉头,不置可否,忽而跃到巨石上,敛了笑,冷冷地道:“这棵玉茗可价值连城啊。”但他更喜欢那株不复存在的桃树。
  映生闻言,不发一语便现了手中长剑,直刺而去。
  步心点脚一跃,两人便在空中斗了起来,泛着银光和红光的两把剑锋相互撕咬,难舍难分。
  步心越斗越快意,脸上那抹意兴又阴狠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只看得映生眼中狠戾亦随着涨起来。
  其余魔亦蠢蠢欲动起来,却遭到映生眼中的阻止,生生没了手中物件。
  “不知阁下为何要与我争此树?”
  “好东西,总免不了吸引他人争抢,这道理岂不明显简单?”
  “金银珠宝,功名利禄,天下争之。而此物,要争之人寥寥,何况本非宝物,阁下意欲何为?”
  “哈哈哈哈,你意欲为何,我便要你做不到。”步心语气一狠,躲开映生几步远,手中长剑画着阵形。映生眯了眼盯着他,口中却对着手下下令:“保护莲引。”
  魔们刷地便化为团团黑雾,弥散在玉茗树枝间叶上。催动了法术,亮出了各自的兵器,雾中便有五彩光华闪耀。
  剑阵画好,如雨丝般细密的锐利带着令人胆寒的冷光往玉茗而去。围绕玉茗的黑雾渐渐少了,却也挡下了诸多寒针。步心却笑了,身形一隐,消失于眼前。
  映生闭眼,冷峻的面庞覆上了一层薄霜,更添冷寂。垂剑而立,发丝衣袂被风轻撩而不知。
  寒针围绕着玉茗从四面八方射来,只要一根,仅仅一根,便可毁了这莲引。
  身形不知飘何处的步心,冷冷看着这一切志得意满地暗笑。他抬抬头,看了一眼东方的天空,透过亮白的云层,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光华。
  一只冰冷的触手凌空而来,仔细听,似乎还能听到它快速划破空气的刺啦声,胆颤而心惊。步心险险躲过,随即现了身形,眸底尽是寒光,投在映生身上,仿佛要用力将其刺破。
  “你到底是谁?”
  “是谁重要吗?只要知道我是来阻挡你的山野妖人便足矣。”
  “正如剑上的其他亡魂,知道你是谁,便可记住你。”
  步心怔了一怔,嘲笑般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原来如此,还真是不懂谦虚。不过,你是否有必要知道现下还未定,是么,映生?况且,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映生看了他一眼,却在他眼角余光中看到那株玉茗处已无一粒尘埃,黑雾尽除,而一根顶着尖头的寒针正直直朝玉茗歪歪扭扭的树干而去。映生来不及多想,便抽身而往。眼看着就要来不及,映生把剑一掌推了出去,却没料到剑锋擦过针尾,钉入树后那巨石中。映生咬了咬牙,一掌拍过身旁的一棵绿松,借此加快自身速度。“呲”,寒针没入胸膛,那冷冷地割开血肉的声音,清晰万般,听得映生心头皱眉,却又在眨眼间庆幸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痕,他运气将寒针逼了出来。寒针落地化无,似乎进入他体内的寒针只是他的幻觉。然而,胸膛的疼痛以及嘴角滴落的一滴殷红却清楚提醒他此是事实。
  映生一抹嘴角,侧身拔了稳稳嵌入石中的长剑,面无表情地看着步心。
  步心眼眸微眯,随即嘴角抽起了笑,似是终于找到有趣之事,脸上的神情竟如孩子遇着心喜的玩具般惊喜满足不已。
  映生呆呆地看着他。却在顷刻之后,眼眸微微露出不易察觉的冰冷笑意。
  步心霎时感到一股寒冷的杀意,谨慎了脸色,抬剑挡了挡身后,却终究没有挡住。一只黑得发怵的箭身悬着,箭头带着手指长的箭身没入了肋骨之间。步心伸手过去想要拔掉箭,却在手刚碰触时感觉体内似有千万蚂蚁在撕咬,隐隐的疼,却是锥心的疼。黑箭在体内转了转,搅得他肌骨似要尽碎。他眉间峰峦更甚,眼底却有一丝笑意。
  映生冷冷地看着他,右手张着五指在缓缓旋转。他终于不支而双膝跪地,抬眼看着映生,眼中却毫无退色,反而冷漠坚韧了几分。
  映生手一合,步心忽而大喊了一声,然而却未能减轻那内脏似被紧紧牢扣的痛楚。
  但他依旧冷漠地跪着看着他。
  映生眼底竟划过一丝亮光,右手在旋转与张合之间交替。终于等到步心似乎连红发都苍白了,才心满意足地看向玉茗。阴魂使,岂是白叫的?
  而那支黑箭,依旧在肋骨间逗留。步心明白这箭的厉害,便不敢动它一分。颤颤巍巍地拾了地上一根稍显粗壮的树枝,咬着牙支起了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拖拉着行走在连绵山坡上。
  萧条与茂盛交替,夕阳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却从未回头,从未哀求,从未留一眼。
  一路坚韧,是缘何,是为何?
  北风萧索,却不足内心荒凉。
  映生打开持灵袋,只见一团白雾袅袅于掌心。左手一抹,白雾便逐渐成形。玲珑玉骨扇,玲珑剔透如玉,坚韧如骨,却是漆黑如夜。昏暗的晶莹,缓缓打开,扇面无一物,却在震颤了几下之后由扇面中心开始如被夕阳焚烧般破开一个边界犹带火色的小洞。一点一点温柔地烧开来,直到扇骨亦成灰消散。
  玉茗仅剩的几朵殷红无声飘落,树身却开始隐隐约约。映生把持灵袋一把抛了过去,持灵袋浮在玉茗上方,袋口向下,似是受到什么招引,硬是不掉落不离去。
  恍惚间,玉茗整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洒了金光的莲蓬。莲蓬缓缓升起,却突地炸裂,吐出了一颗乳白色的莲子。莲子一降生便识得路般,往持灵袋兴奋地冲去。
  收了持灵袋,看了一眼连绵中的身影,挥了一挥衣袖后,转身离去。
  黯然身影中的黑箭,碎了一地星沙。
  他们眼中,却无悲无喜。
  三千年前,蜀山道人灵力未弱,有一道人廉婴,法术通天,却不知为何愈渐狠辣,故而因滥杀妖魔而不得升仙,堕入轮回。廉婴嫉妖魔如仇,却独独疼爱上代妖王之次子步心。
  步心少年模样,童心未泯,未懂天下险恶,其妖母便撒手妖族。步心伤心不已,甚至直捣冥界,却在入口处被妖王擒回。步心日夜不思饮食,独自逗留山涧荒野,只为悼念其母。适时,一少年与其父母进入未名山隐居不久,生活安乐无扰。
  斜风细雨,春阳迤逦。桃花树下,步心独坐,怀抱着双腿,眼帘垂垂。
  鎏潋的桃红,将步心的孤独哀伤全盘托出。
  少年悄悄走近,望了他一会儿,缓缓蹲下身来,轻声道:“你为何一人在此?”
  步心一惊,抬眼惊惶却掩不住眉间哀伤,摇了摇头,继续将脑袋埋入双膝。
  少年笑着,在他对面坐下,拉了拉他的手。步心却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如此一拉一缩间,少年硬是用了几分力气,将他的手拉过握在手里,道:“我叫映生,以后我们一起玩吧。”
  步心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那抹天真善良的笑容,点亮了他阴暗的世界,这令他欣喜不已。他眨了眨眼,却又在须臾之间落寞,继而倔强地一偏头,道:“谁要与你一起玩,你这魔。”
  映生顿了顿,握着他的手的手指僵了一僵,冷落了笑。片刻之后,松了手,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转身离去。
  身后的桃花纷飞里,一双眼眸沉没。
  夜里,下起了一场连绵春雨,滴答滴答到天明,不知摧残了多少落花,亦不知璀璨了多少梦回。
  一地残红,步心却似是未觉,依旧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映生手里捧着衣物,静静站在他面前,不发一言。
  时光静待,也许会寥落,也许会美好,谁亦不知结局。
  “我说了,不会与你玩,你回去吧。”步心仍旧埋着头,冷然。
  “你与不与我玩是你之事,我与不与你玩是我之事,为何任由你帮我做决定?”
  步心微微抬眼,似是惊讶,似是嘲笑:“果然是魔。”
  映生一笑,“那你愿意与我这魔一起玩吗?”
  步心不禁莞尔,却只是看着他。映生一只手拍了拍手上的衣物,递给他。他犹豫着接过,却踌躇着是否要替换。
  映生看他久久不动,疑惑道:“怎么不换?春寒水冷,会生病的。”
  步心呼地哈哈大笑,直笑得手捧着衣物压向肚子。映生看着他无故大笑起来,虽然不明所以,但脸上不自觉地跟着绽开了烂漫。
  笑声终于停歇,步心弯着眼眸道:“我是妖,一点法力就可以让衣服干透。难道你们魔族需要换衣服?”
  映生脸上一热,呐呐道:“我们也不用,不知道为何,我就拿来了。”随即一撇嘴,“你嫌弃就算了,还给我吧。”说着就要伸手去夺。
  步心赶紧拥紧了衣物,皱了皱眉头,道:“那不行,你已经给我了,就是我的。”
  他哑言失笑:“我只是借给你,哪有说给你了?”
  “你也没说是借给我。在我手里,是借还是给,我说了算,哪里轮到你替我做决定。”
  映生无语,缓缓在他身旁坐下。
  十里山桃,春雨后的温柔明丽,迤逦缱绻。
  一日,步心在房中看书看累了,便到外面乱走。一路春风,是生命的激荡。
  不远处,亭台流水,草长莺飞,花肥雾瘦。妖王、妖后与他围桌而坐,三人笑语,传来影影。
  步心低头,心下失落不已。自从妖母去后,妖王甚少来看顾他,而所有,都给了那个紫色的身影。小小的心里,不知何为权位,却已知,何为凉薄。
  他转身拔腿往山上跑去,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直到看到那十里桃红中的那株,停下,转身,蹲下,抱紧。
  过于熟练,便是悲凉。
  春天的风雨,原来也可这般凄苦。
  直到,那抹不知出现了多少次的身影再一次关怀地笼罩住他的孤独,风才又活了过来,再次吹开了艳红。
  “步心。”蜀山道人廉婴远远看着在花园亭台里发呆的步心,笑着喊道。
  “廉叔。”步心一把冲过去,抱住他腰间,抬起头问道:“廉叔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廉叔时下有些忙,这不就来看你了吗?”廉婴宠溺地摸摸他的头。
  “廉叔······”你可以带我走吗?话未出口,却猛地闭了嘴。若是走了,那映生呢?
  “怎么?”
  好一会儿,步心忙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廉婴抚了抚他的背,微微笑着:“廉叔也想······”却突地停住了,眉间疑惑忧愁,更有浓重的恨意,低头看着步心的头顶一会儿,笑问:“步心这阵子去哪玩了?”
  “未名山,我交到了一个好朋友。他与我玩,给我衣服,最重要的是,我孤单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嘴角边不自觉上翘,满足而自豪。
  “什么时候可以也让廉叔认识一下你的新朋友?”
  “那现在去可好?”
  “再过点时日吧,但你必须保密,这才可以给他一个惊喜。”说到“惊”字时,廉婴的语气微微咬牙加重了些。
  “好。”
  初夏,滂沱。
  “映生。”步心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他一声。
  映生手心里躺着一块小碎石,递在身前,盯着他看。这块碎石明显是在一块较大的石上生生破落下来的,棱角分明,雨下滴着摄人的戾气。
  “说,你怎么还。”映生轻声问着,脸上的表情却狰狞。
  “映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步心慌乱地摇着头,似乎这能够将那一切悲伤的往事都摇落在时间长河里。
  只要忘了,只要没有发生,一切,便都不会变,他的映生,还是映生;而他,亦仍旧是他的步心。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呢?孤单的你?凄凉的你?天真的你?”他忽而一笑,“还是,一个善于伪装的阴谋家?”
  步心定定看着他,不发一语,只是脸上冰凉一片,那只是因为夏雨滴在脸上吧。却忘了,夏雨也可以储存在心里,等到奔溃的那一日,倾盆而出。
  映生看着他父母的连心石碎块,似乎看到那廉婴的狠戾,似乎看到父母的慈爱,似乎看到那个落寞少年的心狠手辣。
  他本该伤心,本该泪流,可上天让一些人注定泪流,也让一些人生来注定无泪可流。夏雨,滴在脸上,不过是为了清亮一双从此淡漠的眼。
  映生转身,消失在雨帘中,头也不回,眼角也不留。他看了眼远方,翠山明水之后的冰寒高离,是他的归宿。
  步心站在雨中,久久的,静静的,仿佛就这么站了天荒地老。
  日月更换了几日,他终于喃喃出口:“答案你也不要了吗?连恨也不能给我吗?”
  他一扫袖,未名山上从此无桃林。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量确实已经不能低得再低了》。《
  一开始瞧见那零落苍白的点击量,小小玻璃心碎了一地。但想着,先写着,过几日看看情况再说,于是就继续写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那一份持续点击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读者,但是当我发现每天都有一份点击时(目前好像有两份持续点击了),还是挺开心的。于是,本着自己爱写、为读者哪怕是一个都负责到底的原则,又继续存稿了,哈哈。况且,真心不忍丢弃小说中的人物,此点,我绝对是亲娘。关于小虐(我觉得是有点虐的,可能是我自己知道他们前世经历了什么,嘻嘻),除了人物展现需要外,我本人也比较喜欢看小虐文。
  我的文笔的确不太好,小说情节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但还是希望看文的伙伴喜欢。当然,由于是新手,希望各位赐教。哈哈哈······
第10章 寒枝暂栖
  “太白金星,以你为首,率名册上仙家名单,找寻东方苍龙血脉。”天帝高坐,手指微弹,太白金星手中便多了一份耀着金光的册子。
  太白金星将册子隐去,跪下:“老仙遵旨。”
  天帝微微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云霄殿殿外的苍茫云海,只见当众露出些光芒来。五万年前一举,究竟是对是错?如今紫宸殿与文晨殿殿宇依旧,迷津渡却不再有那两个身影。本来以为分开便可,不曾想如今看来定数却以其它形式实现。天道有常,却也无常,身为天帝,想要攫取那无常换有常,想来终究亦是不能的。然,天道定数究竟如何,尚且不知,况若是眼睁睁看着苍生被吞没,身为仙人,岂能做到?太上老君的态度亦着实令他不解。如今绝魂卵与莲引都已被方玖卿得到,天方必须抢先一步,若是终究不能阻止,便只能靠苍龙血脉赌上一赌。
  天帝不觉好笑,被乾坤人界视为无所不能、济世渡生的天方神界,竟也需要与魔界赌上一把。
  方玖卿,是五界的噩梦。然而,终是他欠了他的。五千年前,那个凡人,若不是一时心善,或许,如今不至于如此地步。如太上老君此般道者追求天道,既然天道许了这无常,便也成了有常了。可谁又能说,竭力维持当下不是天道所应呢?
  居高位者,定有居高位者所应有的想法与手段。
  依旧是千万年不变的冰天雪地,此日有些柳絮飞雪飘飘,天空无日,却也不至于阴暗,倒是因着雪的反射显得温润清亮了些许。
  白泽顶着两只长角,拂着长尾,在方玖卿书房前久站不言。
  “白泽,有何事?”门扉内,一声了无情绪的声音幽幽传出。
  白泽闻言一喜,竟用两角撞开房门,三步并两步跑到他面前,看了他一会儿,收了两角,用嘴咬住了他腰间暗红玉佩。
  方玖卿不明所以,缓缓站了起来,伸手除了玉佩,放在桌上,眼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白泽。
  白泽在玉佩与方玖卿之间来回看了几次,忽地白光一阵绽放,继而渐渐变细变小成一束,眨眼间此束光芒便悉数没入玉佩之中。
  方玖卿不发一言,伸手拿起玉佩重新挂于腰间。坐下,书卷再次被指尖抚过。身后的窗子飘入几许迷途雪花,落在泛紫的发间,一派柔和的安谧宁静。
  “君上。”浅草裹了裹衣裳,敲了几下门,轻轻出声,语气中似乎带有一丝无可奈何又不知所措。
  “进来。”
  浅草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绞着衣角道:“君上,墨辰哥哥仍旧不愿吃药,给他端去的饭食也不吃。”
  “哥哥?”方玖卿眉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盯着浅草,冷冷问道。
  “我们聊天时他答应我可以这么唤他。”
  “既然可以这般唤他,为何他不愿吃你送去的饭食?”
  “浅草不知。”浅草摇了摇头,眉间蹙得紧紧的,她不去想方玖卿给她的问题,只是担心若是不喝药亦不吃饭食墨辰会如何。
  方玖卿微微转头淡淡看了一眼窗外,道:“无事,不过是好得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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