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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颜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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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灵握住韩衡拽他的手,眼神深邃,以湿润的手指搭上了韩衡的手背。
  草,这是他自己的口水。
  韩衡心头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别扭,“你床上的宝贝差点惹了大祸,我在这儿等他过来,等我和他算完账,再找你算。”
  “我床上的……”庄灵脸色陡然一变,语气阴沉,“他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韩衡斜睨着庄灵,“没说什么,都不重要,就是小王爷在床上有多威猛。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猛。”韩衡充满讽刺地说。
  “你要是好奇,我随时乐意为你效劳。”这话小王爷说着特别别扭,一股陌生的兴奋感朝着下腹涌去,脑子里仍有一根筋在清晰地提醒他:这是个男人,对着个男人你居然可耻地硬了。
  只见庄灵脸上红潮褪去,韩衡耳朵轻轻动了下,松开对庄灵的钳制,甚至弯下腰,为他整理衣袍。
  “表演结束了。”
  “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估计已经开溜了。”庄灵自然而然以食指指腹拭去韩衡没擦干净的口水。
  紧接着,韩衡就眼睁睁看着庄灵将食指含进了他自己嘴里。
  “……”坦诚点面对上辈子的裴加,他从来没见过比庄灵更加大胆放浪挑逗他的男人。这架势,让人十分招架不住,何况他本就被庄灵完美的容貌和身材所吸引。
  韩衡就这么脑子混乱地被庄灵带着出去了,安排好的人已经在清场。
  庄灵自带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经过他们身边的人也只敢偷偷看一眼,立刻就快步离开。
  而韩衡心不在焉几次差点被人撞到,都被庄灵及时拽回来,必要时双臂不落痕迹地将韩衡和人流隔开。
  看台直接与一间专卖供佛用品的商铺相连,作为散场通道,铺子陈放的货物都暂时归库。
  庄灵推着韩衡上了一架马车。
  韩衡伸脖子出去看,前方不少宝盖香车,他后脖子覆上了一只大掌,安抚猫科动物一般轻重合度地拿捏着他的后颈窝。
  累了一天,韩衡索性闭上眼,抱着马车里一个香滑的锦缎枕头休息。
  只是那只手,越捏越不像话,顺着后脖子伸到了锁骨上,不住揉搓。
  “哎我说你。”韩衡乜一眼庄灵,一把拍开他的手,坐正身。
  庄灵深深凝望着他,一句话不说。
  韩衡最怕就是这家伙不说话,看得他心里发憷,总觉得自己那点小聪明瞬间就不顶用了。
  “衡儿。”
  “……”韩衡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怎么了怎么了?这半个月哪儿去了?”他抬起两条腿,就往庄灵腿上摆,在庄灵湛蓝的蟒袍上印了俩脚印。
  “宫里的天快变了。”庄灵迟疑道,“等不到中秋,我就要带兵出征。”
  怪不得最近庄灵一直往宫里跑,三天两头还在宫中留宿。韩衡眼神游移,问:“那个大梁明帝,打到哪儿了?”
  “你知道明帝?”庄灵语气听上去有些紧张。
  “能不知道吗?全天下都知道了。”韩衡撇撇嘴,“什么玩意儿,过点安生日子不行吗?宁为太平狗,不为乱世人,这个明帝什么玩意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想挑事儿。”
  庄灵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他很强,打着顺应天命的旗号。如今大梁国力最强,他又有天命在手,现在南楚已经归降,南楚大祭司还写了一封承天顺命的告罪书,历数天子罪状。”
  “这么牛?”韩衡瞪着眼,“南楚是祭司大还是皇帝大?”
  “双方几乎权力平分,在南楚,大祭司威望很高,有时比天子更得民心。三十二年前,南楚降了一场百年难遇的旱灾,祈雨成功之后,差点因绝食身亡的大祭司,一度差点被推上王位。登基前一日,人突然失踪了,这件事才被压下去。”
  “失踪?这么巧?”
  “当然不能这么巧,当时南楚朝廷中,王室还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
  也就是说,大祭司很可能是被皇帝下令收拾了,可能失踪,也可能当时已经丧命。
  突然,韩衡微凉的手落入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韩衡是第一次看见庄灵穿着这身象征尊贵王室身份的蟒袍,愈发衬得庄灵器宇轩昂,眉宇之中,仿佛藏着一柄利剑。
  这份亟待出鞘的锐利,让韩衡不由自主生出齐头并进与狼共舞的念头。
  “衡儿。”
  当庄灵这么喊韩衡,他不由自主心里一软,虽然肉麻了点,但那语气中隐隐包含着珍视的意思,是韩衡两辈子都没体会过的。庄灵那双深邃的眼睛,就像要将人吸入溺毙的温柔里。他的冷酷使人闻风丧胆,他的温柔却是另一番充满引诱的危险。
  “我说过,从前的事你想不起来没关系。”
  “本来我就想不起来。”就算想起来了也不能活回去,他现在是韩衡,壳子里装的是裴加,不管怎样,这具身体是他的了,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壳子,不可能把这身体让出去,就算脸现在这么丑,他也不嫌弃了。
  “这么些日子了,我怎么对你,相信你也看明白了。”庄灵低声道,那磁性的嗓音,饱含深情的目光,让韩衡心脏快从喉咙口跳出来。
  “嗯……”韩衡勉强道,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捏庄灵大块的胸肌,“你对我是还不错,不过你一边追我一边跟别人上床算怎么回事?”大男人这么墨迹让韩衡觉得羞耻,但要是这块儿胸肌让别人摸了,他也不稀罕摸了。他没认识庄灵之前不算,认识之后,他的东西沾了一块泥点子他也不能要。
  “谁说我跟别人上床了?”庄灵哭笑不得,转瞬反应过来,“你还真的相信了?”
  “你都半个月没来了,我不相信他,相信空气啊?”韩衡得理不饶人地嚷道。
  庄灵邪性地勾唇一笑,并起食中二指,重重碾压搓弄韩衡喋喋不休的嘴,直把淡色的唇珠蹂|躏得红润欲滴,才凑到他的耳畔,沙哑道:“我这两根手指,没碰过别人的嘴,更没碰过别人这儿。”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韩衡尾椎下边儿给戳了一下,腾地跳了起来,满脸涨得通红。而庄灵暧昧的言语还在说下去:“全天下的男人,只有你一个能让我一展雄风。”庄灵眼神向下一瞟。
  韩衡不由自主跟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
  我屮艹芔茻,那大家伙,直接让韩衡耳根子都红得要炸了。韩衡掂量了掂量,暗自嘀咕绝不能跟庄灵斗鸟,不然估计得丢人。
  不是,你满脑子在想什么?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个声音:“爷,到听鸿楼了。”
  韩衡外强中干地恶狠狠瞪了庄灵一眼,下车还腿软,要不是庄灵有力的臂膀环过来带了一下,恐怕他要在这杆子权贵面前彻底“亮”个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不到包子了,就这些,明天接着来。
  比耍流氓裴加必须甘拜下风,毕竟他还是挺爱面子的。。。。。
  庄小王爷从一开始,就是志在必得,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当然,庄小王爷绝壁没有跟别人上床。。。。。


第35章 三十五
  听鸿楼里挂满了各式花灯,树下庭院回廊里挂着各种小玩意儿供来往客人赏玩。
  后|庭摆满这时节盛放的数十种鲜花,香气杂乱无章,却别有一种不规则的野性。
  庄灵一只手不露痕迹地搭在韩衡的腰侧,把人推着走上台阶。
  韩衡腿有点软,先在后台被庄灵调戏一番,又在马车上给他逗弄得脑子缺氧,一时之间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至庄灵带着他,步入花厅,花厅上十数人齐齐向他们看来,韩衡这才回过神。
  唇红齿白笑着的是三皇子,身边一身银白流光蟒袍玉带的男子,应当就是北朔皇帝的哥,宁王。
  宁王身边坐着柔若无骨的听鸿楼楼主木染,即便是硬得硌人的黄花梨木椅子,他也能慵懒斜靠,全无一丝正经。手里还握着一把羽扇,遮去大半张脸。
  其余诸人看着年纪都不小,大概是上赶着来巴结宁王和三皇子的朝中大员。
  韩衡僵硬地站着,回头急红了眼地盯了庄灵一眼。
  庄灵就像没看见,将人往前一带,向宁王拱手,“晚辈来迟,请二位殿下恕罪。”
  “哎,岐书,你来迟了可是当罚的。”三皇子笑道,灵光四溢的大眼睛眨巴两下,下巴扬向韩衡,“这又是谁?”
  “这是……”
  不等庄灵把话说完,三皇子又道:“今天晚上的表演真让人大开眼界,听说是位韩公子编舞排演的,刚才我叫小安子去找人,就这么巧,礼部李大人说认识这位奇人,已经把人请来了,就在花厅外面候着。别让韩公子久等,先见见,待会再说你罚酒的事。”
  庄灵迅速拧起了眉。
  韩衡赶紧在他掌心里勾了一下。
  俩人手都拢在宽大的袖子里,谁也看不出什么。
  庄灵让人在他身边加了一张椅子,示意韩衡坐下。
  韩衡也知道自己现在其貌不扬,故意缩着脖子,作出一副蔫儿不拉几的样,尽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
  然而庄灵带着韩衡走进听鸿楼来时,那副回护的姿态,已经足够让很多人注意到睿亲王嫡子身边多出来的这号红人。
  从外面走进来的男子近乎柔若无骨,身边还有一名丫鬟搀扶,风一吹就倒似的。
  韩衡一愣,这不是他在后台遍寻不着的韩风吗?他飞快扫了一眼木染,木染意味深长地移开扇子露出半边嘴角,口型说了四个字:鸠占鹊巢。
  听鸿楼折腾这么大动静,自然是有消息往外流,不过韩衡是被庄灵养在薛园,这一个月来,除了非得他亲自出面不可,平常他不接触什么人。
  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不扒光他的衣服,他就是一路人。
  韩风则不同,他身后还跟着个满脑肠肥红光满面的官员,人有些胖,面盘子泛着油光,毕恭毕敬地给坐着的诸人行礼。一名官员露出个略显猥琐的笑,“李大人这是得了宝贝了,这阵子深居浅出,不曾露出半点风声,看来是冲着三皇子来的。”
  三皇子笑了笑,“过来让我瞧瞧,方才离得远,什么也没看清。”
  一提方才,各位大人难免互相你看我我看你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猥琐。当然,这猥琐十分不分明,却逃不过韩衡纵横娱乐圈的法眼。
  在这些个大人的眼里,恐怕韩风已经被扒得精光了。这衣服只要一脱,再要穿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韩风规规矩矩垂着眼睑走到三皇子的跟前。
  三皇子手里折扇抬起韩风的脸,左右打量,口中啧啧:“当真是个美人儿,李大人好福气,就不知道,肯不肯割爱,让我带回去好好赏几日舞。”
  春风满面的李大人神情陡然一僵,匆匆看了一眼庄灵。
  这么细微的一个表情,却没逃过三皇子的眼。
  “该不是岐书也认识这位韩公子?”
  庄灵没说话。
  三皇子撇撇嘴,全然没一丝皇室中人的架子,责道:“有这么个妙人,不介绍给我认识,自己藏私,看来今天真该好好罚你几杯酒。”
  “钰之,越说越不像话了。”宁王声量不大。
  韩衡却发现,他一开口,众人都收敛了几分调笑。
  “韩公子。”
  韩风应声看来,眼角微微泛红,小可怜的神色恰到好处。
  韩衡忍不住都在心里拍手叫绝,这演技,配上这副姿容,要是他演艺生涯的竞争对手,他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今晚的演出气势恢宏,同时利用水色天光,配合山势,乐声也是本王闻所未闻,别有一番振奋人心的效果。该赏你些什么。”
  “殿下过奖了,能让殿下们满意,是草民的荣幸。”说着韩风就要跪。
  宁王的话却陡然一转,“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宣淫,怕是不太妥当罢。”
  此话一出,李大人瞬间一头冷汗,煞白着脸,跪倒在地。
  宁王冷飕飕以眼角夹了他一眼,拇指摸索着食指中的玉扳指,冷睨着韩风。
  韩风战战兢兢地哆嗦了一下,就像要当场软倒在地,半晌,颤巍巍地磕了个头,瞟了一眼坐在庄灵身边的韩衡。
  韩衡心里一个突,抢在韩风胡乱攀咬之前,突然起身,笔直地跪到了堂下。
  “殿下息怒,今日的演出,是草民编排的,这位韩风韩公子,只是三名领舞当中的一位。”
  “哦?”宁王意味深长地曼声道,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岐书,这是你的人?”
  庄灵看了一眼韩衡,淡道:“是晚辈的人。”
  多的一个字没有,韩衡略略挑了挑嘴角,拼命拿出从容自得的神态,语气诚恳万分:“殿下若要问罪,草民不服。”
  众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庄灵也不由拧了拧眉,在自己跟前胆大包天不算什么,宁王却不是谁都能吃罪得起,他要是说你有罪,就算清白,也只能认了。
  韩衡就像没看见庄灵示意他请罪的眼色,重重磕了个响头,登时脑门就肿了,却也不见流血,他戴着面具,能感觉到面具下似乎是磕破了。
  这番狠绝让宁王心头一震。
  “是你编排了这出淫艳舞蹈,领舞当众赤|裸全身,还算不得是公然宣淫?”
  “那草民只能认为,殿下您没有看懂这场舞蹈。”韩衡猛然抬头,傲气盈满双目。
  宁王斜飞入鬓的剑眉一竖。
  “放肆,我看你是让人抬举两句,就开始不识抬举起来了。”李大人向前膝行两步至韩风身边,向宁王讨饶:“殿下,此人一门心思琢磨那些歪门邪道,实在奸邪可恨,殿下明察,这事与参与表演的几百号人无关,请殿下仁慈。”
  仁慈你个头。
  韩衡恨不得也给李大人嘴里来个麻核桃,让他闭嘴。
  “韩……明,”庄灵吐词含糊,声调严厉,“把话说明白,别在殿下跟前抖机灵。”
  这庄灵好像说的不是他的名字,不过韩衡也明白,吊胃口不能吊太久,况且宁王位高权重,吊久了一准还是自己吃亏,便道:“今晚的演出,耗时足足两个月,参与演出的人员达五百人上下,三百群舞,三名领舞,另外还有化妆、灯光、音效,现场安排座次,绘制门票,售票,维护秩序,买办道具,化妆,梳头计两百余人。户外演出,一是利用天阔水宽的视野,作为自然屏障,使人与自然和谐相融,二是将表演安排在晚上,是为了突出灯光效果。”
  宁王眨了眨眼,仿佛来了兴致。
  三皇子身体前倾,打了个响指,“可我没见你用多少灯盏啊?在竹排上,用灯笼光线也会摇曳不定。”
  “是,所以群舞身上发光之物,并不是灯笼。”
  “还是岐书大手笔,这么多夜明珠,想必价值不菲吧?”宁王看了庄灵一眼。
  韩衡勾唇一笑,“却也不是夜明珠,今晚是托了草民这位好友的福,也是草民三生有幸,能与小王爷结识,这都是缘分。”这几句话韩衡说得恳切,庄灵不仅帮了他的忙,几次回护他也都看在眼里,“群舞身上的亮光,是月光草,只有领舞身上携有夜明珠,不过也都是个头很小的次品。唯独夜光纱,是小王爷借给听鸿楼一用的。”
  “月光草?”三皇子腾地跳了起来,咳嗽一声,又端坐回去,“这玩意儿还真有啊?我还以为写书的人瞎胡说呢。”
  “真有。”
  “你那儿还有用剩下的吗?给我看看。”
  韩衡笑了起来:“今晚怕是没有了,要是三皇子喜欢,不妨改日来听鸿楼,草民带一些过来给您看看。”
  “那成,皇叔,我看您这听鸿楼是找到宝了,您也别尽绷着个脸,听鸿楼是您的产业,做起来了,也是一笔进项。您要看不上,不如给我算了。”
  “别胡闹,”宁王似笑非笑,“一码归一码,本王承认这场表演你挖空了心思,但你说本王没有看懂,是哪里没看懂?”
  “韩风落水之后,殿下都没有看懂。”
  “哦?”宁王喜怒难辨地抿直了唇。
  韩衡继续一本正经瞎胡说:“落水之前,韩风扮的是个美娇娘,落水之后,他的身份暴露了,其实他不是个女的,而是个男的。前一节当中风花雪月的桥段,都是一个‘细作’在与一方统帅纠缠。这个细作随将军到军营后,实在忍受不了长期不洗澡,洗澡时暴露了男儿身,被将军当机立断,赶出军营。”
  三皇子忍不住嗤笑出声,“忍不了不洗澡,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回头让我好好看看。”这活宝比月光草有意思多了。
  “那你是想歌颂舍身饲狼的细作,还是想歌颂敌军统帅英明神武呢?”宁王彻底黑了脸。
  “王爷息怒,这是一出歌舞,并非针砭时政的戏文。要是没有草民一番解说,想必王爷的领会自然不同。”
  宁王没吭声。
  “何况,仁者见仁,淫者见淫,韩风落水这一出,虽然博了眼球,但离得那么远,根本不可能看清他的身体。而且下一刻,另外两名领舞,就用红绸把人从水里捞了起来,将这出舞推上高|潮。可以说细作落水这一出,是整场演出中最让人恨不得抻长了脖子看仔细的一幕,偏偏是什么也看不着。犹抱琵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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