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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颜天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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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姓氏,他六岁就知道对我母亲献殷勤,或许,是他六岁时就有那样的心机,或许他当时什么都不懂,只是小孩子对长得好看的妹妹的一点好意。他认识你那一年,已经知道如何周旋于皇族那些心窍你想不到有多深多复杂的人之中。他对你有多少真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几个事实。”庄灵放下弓箭,隔着这么远,他也知道,对李氏而言,更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真相。
  李氏目光涣散,没有说话,一个声音叫嚣着让她应该阻止庄灵说下去,理智却告诉她,人为刀俎,她现在还有什么还击之力呢?
  “我母妃死后,他就告诉我此事是你所为,让我将此仇记到你和太上皇的头上,这些年他一直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摆脱太上皇的掌控,如何,为母报仇。他将你扶正时,我在朝中尚未站稳,那个时候他要请太上皇立你的儿子为嫡长,或是请个什么爵位,都是他能做得到的。当时殷家已被连根拔起,他已经不需要忌惮我外祖家,为何仍然没有给你的儿子一个应得的爵位?”
  “他是……他只是……”李氏心虚地辩驳,却发现找不到话来反对。她无数次向枕边的男人恳求,让她的儿子有一个嫡长的身份,她已经是睿王的妻,为什么儿子还要被比他出生更晚年纪更小的庄灵低一头。
  “父王聪明一世,没有想到这次我带兵到了边境,会联合殷家旧部,杀回京城。他只以为京城会有一乱,但他可以明哲保身,让我派人接他离开京城。你要是不相信,白管家尚在,你可以向他问问,那几个月里我爹的私库动了多少,府里的东西又少了多少。”
  李氏越听脸色越惨白,摇头低语:“不会的,他不会丢下我们娘儿俩。”
  “他不是早就丢下过你们吗?”
  是啊,早在儿子还没有出生之前,他不就丢下过他们吗?被李氏刻意忽视的那些细节不受控制地冲进她的脑海,她在京城再见到他的那一刻,他脸上充满了震动和惊讶,还带着怕。他盯着她隆起的腹部看了许久,才伸出一手来,拂去她肩上的细雪,手臂僵硬地将她搂入怀里。
  她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派去的人连个太医都请不到,只带来了王府里的大夫。
  生完孩子一个月,她才再见到她的男人。
  她没被接进王府时,睿王来看她的次数,还不如殷氏。殷氏第一次是派的人给她送东西,那些下人说,她有了身孕,但孕吐很是厉害,王爷护得太紧,愣是不让她随便走动。
  “你以为你下毒一事,我母妃会不知道?”
  庄灵冷淡的嗓音传来,李氏抬起迷茫的双眼,她还记得,第一次端药给殷氏,她病着,睿王也很急,接过药碗说要亲自喂她。
  当时殷氏皱起眉,深深看了一眼药碗,问了睿王一句:“你真心想让我喝下去吗?”
  听到这话,李氏第一反应是殷氏知道了什么,她心里怕得很,这是死罪,说不得还要带累她远在千里之外的老母亲。而殷氏根本没有看她,仿佛她这个煎药的人不重要,反倒是顺水推舟拿过来喂的人更重要。
  睿王愣了愣,即便是鬓边已生出些白发,他眉目依旧如画,眉如剑眼如星。
  “说的什么傻话,不吃药怎么能好起来呢?你快些好起来,我带你出京走走,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
  就这么柔声地哄着,殷氏张了嘴。
  当时她的表情太平静,以至于这一幕在李氏的记忆里越来越淡,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开心的事情。
  殷氏早就知道,她医术神乎其技,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吃的药里有毒。李氏眼神剧震,瘫坐到地上,茫然无措地摇头,嘴唇被她咬出血来:“不可能,她知道,她都知道为什么要吃……她为什么……殷家已经被扳倒那么久,她已经保住了自己和你,即便殷家倒了台,太上皇也常召她进宫,她有那么多机会说出来……”
  “然后看着整个睿王府被抄家砍头吗?”
  李氏微张着嘴,咬牙捂着心口,她难受。她也是女人,这一刹那她明白过来的事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她这么多年争的抢的都是一个自私自利为了权势他什么都肯做,连杀妻嫁祸都做得出来,而她和这样的一个人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这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岐书,我母亲她不是有意要谋害你的母妃……她只是……”庄砚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的母亲被他的父亲骗了可怜,庄灵的母亲何尝不是被他的父亲骗了,唯一的不同是,他的母亲是糊涂着受骗,而那位殷氏王妃,是清醒着看着别人往活埋自己的坑里填土。
  庄灵看了他大哥一眼,再看李氏。
  李氏仍在地上坐着,回不过神来,脸上泪痕已经干了,斑驳的脂粉让那张脸形同鬼魅。
  “我不会杀你,从今往后,你就在佛堂住着,我会让人看着那里。要是你自杀,我就杀了你儿子。”
  庄砚满嘴苦涩,他太清楚了,庄灵根本不会对他动手,这么说不过是让他的母亲不至于因为打击太大而一时想不开自尽。他说不好庄灵是不是原谅了他母亲,至少他仍能感觉到庄灵对他母亲的敌意,但他能放过他娘一命,已让他无比庆幸和感激。
  浑身颤抖的李氏被庄砚扶起带走,庄灵派了大夫过去就不管了。
  酒宴不仅散了,还冷透了,偌大的一个王府空荡荡冷冰冰的。庄灵把一杯酒倾向地面,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娘,儿子为你报仇了。”这一句带走了他心里的沉重,却带不走他身上的寒气,为什么夏天的夜晚能这么凉?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他的父亲能从那样多的青年才俊里脱颖而出入他母妃的眼,曾经也是哄着、捧着,把母妃当成心尖尖上的人疼着。
  庄灵苦笑了一下,他果然是他爹的亲儿子,渣起来都一模一样。父亲为了权势,为了庄姓一族的满门荣耀,可他为了什么呢?
  如今北朔,他已是权臣中的第一人,可他心中,为何如此空?
  庄灵丢开酒杯,直接抱起酒坛独自喝起酒来,此刻他只想放肆地醉一场,等喝醉了,就能梦见前年的听鸿楼,前年的韩衡,仅仅过去了两年有余,却已物是人非。整个北朔都已易主,两国被并入大梁,今日又怎算得出明日?不过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第202章 二〇二
  又是一大早就有人求见摄政王,管家边往外走,系扣子,边一巴掌拍在门房的后脑勺上,把门房拍得脑袋一晃。
  “什么人都来求见摄政王,你就不知道拦着呀?这才什么时候?今儿又不上朝,你就不能晚些来报吗?”
  门房也是委屈,苦着脸道:“他手下说他是大梁国师,孙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圣上最宠信便是那个大梁国师。我怎么敢拦着他呀。”
  “什么玩意儿,在上齐,就是你主子最大,他算什么狗东西……”管家刚被人从床上叫起来,起床气憋了一肚子,突然顿了顿,瞪大眼道:“你方才说谁?大梁国师?咱王爷的死对头?陛下想认为仙师还被他婉拒了那位?”
  门房心里白眼都要翻到脸上来了,憋着气低眉顺眼道:“可不是,那位在大门外等着,还没下轿。”
  管家又是一巴掌:“你怎么不早说?坏了坏了坏了,出大事了!”火急火燎赶紧往大门跑,慢待这位,丢了管家的职务事小,丢了命他一家老小靠谁去啊!
  陆晟坤怎么也没想到,韩衡会直接找上门来,这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是异想天开地认为上齐皇室个个都像他皇兄那么好骗?从爱妾的榻上起身,光洗漱陆晟坤就磨蹭过去大半个时辰。
  姗姗来迟的陆晟坤走进正堂前厅,面上堆起笑走过去,朝久等的大梁国师点头,含笑道:“让国师久等,失礼失礼。”
  今天起得早,出门时韩衡脸色不大好,不过摄政王府的管家很有眼色,请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问他有没有用过早膳,然后叫厨房端上来一桌丰富又美味的早点。现在韩衡脸色已经好多了,称得上如沐春风。
  “王爷太客气了,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有事告知王爷一声。”
  除了在宫里匆匆一面,两人根本没有私底下的交情,何来的有事相告?陆晟坤一肚子狐疑,脸上不显分毫,只是微笑着问:“国师不妨直言。”
  “昨日陛下夜里突感头痛,我便带着随行的大夫一同进了趟宫,想不到让我发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怪事。”郎东为陆晟德调理身体的事除了陆晟德自己和韩衡,并没有人让其他人知道,陆晟德自己是怕让旁人得了寻仙妙法,而韩衡本来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郎东作为他的一个随行进宫就可以了,惊动旁人到时候皇帝的后宫能不干涉?太医院能不干涉?
  陆晟坤眼皮一跳,“何事如此严重?”
  “有人毒害陛下。”
  砰的一声陆晟坤一巴掌拍得桌子险些开裂,他站起身,脸色严峻得如临大敌,“谁这么大胆子?这是谋逆!国师可查到什么线索?”
  “昨夜才把出脉来,线索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昨夜我出宫前,陛下召见了一位官员,那位官员年纪很大,你们上齐的官员要多大年纪才能告老还乡?我看着他走几步都喘气,实在于心不忍呐。”
  陆晟坤眼珠转了转,神色稍缓,“想必是林相,陛下是想让他来查这件事?”
  “当然不是,我们是碰巧碰上的,我到的时候他们正在议事,当时陛下头痛稍减轻了一些,看上去气色很不好,我带的大夫为陛下把脉时,这位官员还在一旁,陛下让他不用避讳我,我便顺耳听了一些他们的谈话。”韩衡眯了眯眼,“王爷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事?”
  这种人也能做国师?还是年纪轻,这么沉不住气,听到屁大点事就这么一大早来打扰他和爱妾多温存片刻,这么不识相,怪不得在明帝身边待不下去。
  陆晟坤一脸严肃:“若是事关朝廷稳定,国师务必要及时与本王通气。”
  “哪儿有那么严重,我就是觉得这个事好玩,放眼京城,能与我说得上话的有几个?不就只有王爷您了吗?”
  陆晟坤心里冷笑: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
  “国师愿意与本王结交,是本王的福气。”
  韩衡伸手哥俩好地拍拍陆晟坤的肩,朝他挤眉道:“那是自然,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到王爷这儿来了。不过好歹是宫里带出来的信儿,王爷您看是不是?”韩衡拇指与食指摩挲,用眼神示意陆晟坤:你懂的。
  “老孙,去取五千两银票出来。”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积极,原来是为了钱,多半跑路到上齐来已经花光了盘缠,现在一穷二白,光靠一张嘴骗吃骗喝,怎么塞得满这个大梁明帝座上宾的骗人术士的胃口?人都有弱点,陆晟坤最擅长就是观察别人的弱点,并且对症下药直击重点。
  韩衡看见银票,两眼放光,闪烁着星星。
  要命,陆晟坤感觉有点压不住心里的嘲讽要露到脸上去了。好在这位国师注意到的只有钱。真是有脑疾,眼皮子太浅,五千两就高兴成这样,看来明帝也不怎么愿意在骗子身上花钱,什么神算,都是扯淡。
  “行,那我就告诉你。”韩衡随手把票子揣进怀,正襟危坐起来,看了旁边的管家几眼。
  孙管家连忙带着下人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韩衡和陆晟坤两个人,孙管家还贴心地把门关紧,检视一遍把下人都打发到数十米外以防有人偷听。
  “这些年陛下一直有一支暗部在外活动,监视京中官员一言一行,王爷可还记得这两年里发生的无头命案?”
  陆晟坤气定神闲地笑道:“天子脚下,何来的无头命案?国师说笑了。”
  “好吧,其实不能算无头命案,而是,明明是被人杀害,却伪装成自杀或是病故。就说一例最近的。”韩衡拉开和陆晟坤之间的距离,喝了口茶,翘起脚把身往椅背上靠,低声道:“户部的王大人,前不久得了痢疾而死,其实不然,他是得知了一桩惊天大事,被人杀人灭了口。”
  茶杯跌在陆晟坤的袍子上,他连忙站起来,边拍袍子边满脸歉然地朝韩衡道:“水太烫,没拿稳,本王现在去更衣,去去就回,请国师稍候。”
  前脚走出那间屋子,陆晟坤感觉夺命一般的压抑和窒息才从喉咙上松开,他满面阴沉地回房间去换衣袍,脑子片刻也停不下来,无数纷杂的念头让他惊疑不定。
  这位王大人,确实是被杀,可谁也不知道,他的人下手极其缜密,一刀割断喉咙,多的话都没留下一句。王庆峰的一位夫人一名妾室以及儿子,加上他府上那十数口人,都在事后数日离开京城。
  回乡途中,他派的人把这一行人全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就是要找,也很难找到尸骨。
  这个从他国来的国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陆晟坤觉得有几个可能。
  第一,京兆尹的曹正邦搭上这艘大船,打算和自己分道扬镳了,因为王庆峰那件事的善后有曹正邦一脚。
  要么,昨晚这个国师在宫里,从他皇兄那儿听到的。可听韩衡的语气,显然不是那时候听到的,这也不是他要说的那件大事,这只是个引子。
  还有一个可能,可这个可能的可能性实在太微茫,陆晟坤实在不愿意相信。那就是——都是大梁国师自己算出来的。
  这他妈不是瞎扯淡吗,他要是能算得出来这事,他能算不出来给皇兄下药的就是他这个弟弟?
  不行,不能慌,这还什么都没说他慌个屁。
  再不济,现在人就在他府上,大不了……
  一抹凌厉杀光闪现在陆晟坤的眼眸里,正好被开门出来的爱妾撞了个满面,绝美的女子低头间十分妩媚,陆晟坤不自觉把手搭在女子肩上,温柔道:“方才不小心把茶打翻在衣服上了,去帮本王挑一件你喜欢的样式。”
  女子柔柔一笑,牵起陆晟坤的手把他往门里带。
  手上温柔细嫩的触感拉回陆晟坤的神志,他一颗心回到肚子里,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他要好好会一会这位国师。
  等陆晟坤换好衣服回去,离门口还有数米,他刻意放缓了脚步,自己也闹不明白出于何种心态,想偷偷看一下他不在的时候,那个国师在干什么。
  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黄金卷是没有了,不过有才出来的鸡蛋羹和酒酿圆子,大人可想用一些?”
  “酒酿圆子吧,对了,这个酥饼再给我来两个。”
  走进门,陆晟坤看见的就是吃得一下巴都是饼渣的大梁国师,顿时为回去的路上的紧张感到好笑。
  这分明就是个骗吃骗喝的,差点给骗了,果然要观一个人在无人时的表现,才能知这个人的本性。
  怕冷落国师让自家主子吃亏的孙管家还不知道,在他主子眼里,他根本就不算一个人。
  “又让国师久等了,失礼,太失礼了。”陆晟坤回到韩衡旁边坐下。
  韩衡喝了口茶,随意擦去嘴边的饼渣子,一挥手:“不失礼,你回来得挺快的。”
  不回来好让你把本王和爱妾的早点全吃光吗?
  “国师接着说。”
  孙管家再度离开,正要关门,听见国师吩咐:“那两样东西你给我包起来,等会我带回去吃。”
  陆晟坤皮笑肉不笑地说:“驿馆膳食这么差,用不用本王派两个厨子过去给国师使唤?”
  “不用,我就随便吃吃。”
  随便吃吃在这么重要的密谈以外,还要让人包好带走,国师你能不能不随便一个给本王看看?
  “说到哪儿了?”
  一看韩衡那张无知茫然的脸,陆晟坤已经很难保持微笑了,笑得很僵硬:“说到户部王大人死于非命。”
  “对,王大人。最奇的事是什么你想都想不到。这个王大人得了痢疾死后没多久,举家回南方,可是这些家眷却根本没回到王大人的家乡,而是失踪了。”
  哦,他们都已经死了,本王一点也没有觉得意外。
  “上齐这么大,兴许是到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避世隐居,或者,去别国了也不一定。”陆晟坤又想喝茶,想了想还是放下手,他不能急躁。
  “此事与昨夜陛下和林相商论的事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
  陆晟坤:……………………
  “这只是我认为的一个可能的前提,我听到的是陛下这支暗部,在京郊一座荒废已久的宅院的地下酒窖中查出了一件龙袍。”韩衡专注而诚恳地望着陆晟坤,“王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陆晟坤不自觉顺着韩衡问。
  “意味着有人想谋反,那个酒窖里还藏着足够配备三千精兵的军械,军械和龙袍俱在,这不是明摆着嘛?一定是有奸佞小人要趁陛下诚心修道的时候作祟,起兵造反,谋朝篡位。龙袍都准备好了,说明这逆臣不仅胆大,而且够有底气,有自信,对弑君之举胸有成竹。能够把这么多兵器悄悄运到京城,还藏得这么隐秘,实力也不差。”
  陆晟坤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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