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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颜天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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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起来,徐大叔进来坐。”
  徐尧跟在韩衡身后进去,开始目睹一个奶爸繁忙的早晨,最后赞赏地看着韩衡给君晔灏换尿布,那架势十分娴熟。
  “真羡慕你啊。”徐尧叹了口气。
  一看徐尧怅然的神色,韩衡一面把儿子抱起来,一边说:“想女儿了?”
  徐尧苦笑道:“别说。”
  “我告诉你,昨天米幼说的那个大夫,就是帮我接生的,他跟天裔族的男人,很早以前就有来往,而且,我是从别的世界过来的,这件事我也告诉了他。”
  “这怎么行……”
  “他见多识广,并不觉得奇怪。”
  这下徐尧该觉得奇怪了。
  “总之,你见到人就知道了,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人一套一套的,而且医术高明,这个上齐皇帝的脑疾,都要看他的了。”韩衡乐得当甩手掌柜,脖子里一阵湿润,连忙把君晔灏放到床上。
  君晔灏使劲抱着他爹的脖子不撒手。
  韩衡哭笑不得把他刨了下去,眼看君晔灏嘴巴一瘪,要哭不哭的,连忙翻找出昨天买的松子糖,咬碎了喂给儿子一丁点,给他甜嘴巴。
  君晔灏这才消停,亮晶晶的两个圆眼睛盯着老爸看。
  “看也没用,我可没奶给你吃。”韩衡轻轻拍儿子的脸,转过身去,朝徐尧道:“昨夜我做了几个梦,如果那些梦是真的,这个皇帝很快就要完蛋了。他急着成仙,不管谁的话,只要说他能白日飞升,他就相信。想必他身边那位孙贵妃便是抓住了他这个心态。”
  “梦。”徐尧猛一顿,微微眯起眼,“有什么特别的?”
  韩衡详细把关于自己的梦能在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的事告诉徐尧,并将阴芜君在梦里被他一枪蹦了那事也说了一遍。
  “之前几次,我在梦里如果受伤,现实中也一样会受伤,只是不会有伤口。这个金水神巫阴芜君设了一个局给我跳,他想把我困在梦里,不过那个梦是他的梦而不是我的梦。至于为什么他能将我引到他的梦里去,应该是金水的一种类似巫术的办法。这个世界有很多未解,就像我们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个未解。”
  “我们来到这里是因为祝风觉把我们丢进了其中一个模拟世界。”
  韩衡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对,所以徐大叔你得帮我,没有人比你更加了解这里。”
  “除了初始设定是我们建设的,一个世界当中的蝴蝶效应并不是我们决定的。事实上像这样的模拟世界有很多,都是半成品,一例成功的都没有,如果成功了,那我们一直在这里,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担心,一样可以快乐幸福生活下去。”
  韩衡吁出一口气,露出微笑,显然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所以我们必须,先把这个世界崩溃的时间点向后推移。摆在眼前的问题就是,不能让上齐国主陆晟德被他的弟弟杀死。这是最后那个梦里昭示的内容,我想过了,昨晚梦中发生的事情产生变化,是因为昨天我本来应该到御花园去见孙贵妃,但我没有去,这改变了本来的因果。”
  “但前两个梦境没有变化。”徐尧捏着下巴,考究地看韩衡,仿佛在看某个试验品,“这意味着虽然你没有去御花园,但没有改变前两个梦的因果,如果这些梦会发生,你觉得会不会是这样。”某种狗血后宫伦理剧在徐尧的认知系统里组建起来,“孙贵妃是不是有个儿子?这个我们可以让米幼去打听。这个孩子的血统有问题,或者说,无论他是不是陆晟德的儿子,皇后都不希望他是陆晟德的儿子。而那个王总管,会将某种能够让孙贵妃的儿子被证明不是皇子的药物,混在验血的水中。”
  “正解。”韩衡食指敲了敲下巴,咂嘴道:“太阳底下无新事,到了哪儿还是玩的这老一套。这件事没有发生变化,孙贵妃还是会让我去做她新的棋子。这个李柏松跟孙贵妃兴许有某种联系,我抢了李柏松的饭碗,也许他会来找我。”
  “就算他不来找你,你也可以去找他。”徐尧道。
  韩衡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且再等等。”
  当天下午,韩衡正打算陪儿子睡会午觉,就有人来驿馆求见。
  驿馆外增设了很多侍卫,上齐皇帝怕好不容易忽悠来的大梁国师什么时候又跑了,警惕性极高。
  灰头土脸的一个男人被侍卫带到房中。
  韩衡在拍靴子上的灰,抬头看了一眼李柏松。
  “国师大人。”李柏松咬牙行了个礼。要不是情势所逼,这辈子他也不想见到这个从天而降来抢他饭碗的死小子,但眼前,却只有这么一个人能帮他。
  韩衡一脸“跟你不熟”地乜李柏松一眼,把靴子穿上脚,端坐着问:“李大人来见我,可是为了丢官一事?”
  李柏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脖子里出了一层潮热的汗,继而脸色转红:“有人要杀我,请大人救命。”
  看来李柏松果然是“被”安排出来的“天师”。
  “谁要杀你?有人要杀你,你应当去报官,找我何用?我也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且跟李大人你只有一面之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护着你平安无事?”
  李柏松脸色难看极了,这个抢他饭碗的国师,说的是“会”而不是“能”,意思是他明明有能力护住他,却不乐意管这个闲事,这明明是因他而起的闲事。
  “若不是你,我还是本朝最受人敬重的天师,我落到这个地步,你难辞其咎,竟还要袖手旁观,你有没有良心?!”
  韩衡眉梢动了动,微微一笑,翘起了腿:“李大人,李天师,你明明是个草包,蒙蔽你们陛下多年,既然是骗来的官位,就该知道谎言戳穿的时候,自然是要掉下来回到你本来的位置上。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一切的源头是你耳根子软,听信他人撺掇,愿意铤而走险换取钱财地位。这么些年,想必皇帝给你的赏赐不少,百官见了你,都要客客气气的。你既不会锦绣文章,又不会料理朝政,更不能所向披靡,为上齐抵御外患。借问声,这些可是因为我?”
  越是听韩衡说话,李柏松越是出汗如浆,嘴唇开合几次,一句话没说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大人救命,我的家财都可以给你。”一想别人是一朝国师,他那点积蓄很可能根本入不得韩衡的眼,李柏松就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家财就算了,我想跟你聊聊天,如果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可以暂时住在我这儿。”
  “暂……暂时?”
  “对。”韩衡道,“如果我们要离开,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能托庇的地方。不过我没什么能让你相信的,信不信我,就看你自己了。”


第186章 一八六
  李柏松举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韩衡转身去拿了个油纸包出来,看也没看他,随手丢在桌上。
  接着就是一阵水声,李柏松偷眼看,看见韩衡在洗手,洗完手就坐到桌边上剥坚果吃,也不招呼他。韩衡越是摆出这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李柏松越是心跳加速觉得韩衡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他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地求到这个只有一面之缘还抢了他饭碗的人面前了。
  李柏松思前想后,最后牙一咬,心一横,哎了一声。
  “国师想聊什么?”李柏松厚着脸皮问。他自问从钦天监被相中之后,这几年没吃过一点苦,谁也没敢摆脸色给他看,就连皇帝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哪知道一朝在天,就有一夕钻地,这天渊之别实在是难以承受。
  “坐。”韩衡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李柏松只好坐下来,对着韩衡推过来的盐炒桃仁连忙摆手,他哪儿还有心思吃零嘴啊。
  韩衡也不劝,自顾自边剥边吃,眼皮子懒懒抬了一下,“从你被宫里一位贵人相中,惊鸿一面,自此平步青云说起。”
  “这……”外臣与后妃私通那是杀头大罪,平平常常的语气,听在李柏松的耳朵里犹如惊雷,他一颗心猛然直跳,坐不住地弹了起来。
  韩衡看了李柏松一眼。
  这一眼就让李柏松从头到脚都僵住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什么也比不上保命重要,何况他李家上有老下有小,他老家的妻儿老母老爹,以孙贵妃美人蛇蝎的秉性,不可能没有调查过。运气不好,他连京城都走不出去,运气好,他可以安然返乡,却要迎来断子绝孙散家破人亡的结局。
  这么一想,李柏松坐了回去。
  “四年前刚开春的时候,我在钦天监领了职,春日里多发咳嗽、皮肤发红发痒的小毛病,寻常人家倒是无妨,偏偏那位贵人染了这种毛病。后宫里的女人,便是一日见不到陛下,也有失宠的可能。这位圣眷正隆,只是一些小咳嗽,宫里人却说怕是中了邪,才一直不见好。那日也是巧,本来轮不到我,偏偏其他人都不在,我第一次进了宫。孙贵妃宫里的公公叫我看看宫里的摆件陈设,是否有不妥之处,钦天监虽然也算算日子,但也是根据天时、星历演算而来,断不敢胡说。何况宫里动则就是惹不起的贵人,我自然也是不敢乱闯乱看。”李柏松一面说,一面放松了下来,混到这份上,反正没有更惨的了,思及此便有了几分坦然。
  “那位公公领着我到了一间房内,自己就出去了。等我回过神,眼前便是一挂珍珠帘,里面是孙贵妃,她与我谈笑自若,丝毫没有贵妃的架子。我……我也是色迷了心窍……”
  “喝茶。”韩衡给李柏松倒了一杯茶。
  “谢……谢谢。”李柏松眼神不住颤动,深吸一口气,听见韩衡提醒他,“然后呢?”
  李柏松摸鼻子苦笑起来:“然后珍珠帘后伸出来一只女人的手,珠帘后面,她穿得甚是单薄,此种情状,由不得我选择。她是陛下的妃子,是君,我只是个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后来我们就常常在宫中相会,这些事都由贵妃安排,我只是一个听从命令的下臣。让陛下痴迷修仙问道,也是她的主意,我一个寒门出身的人,怎有这么大的胆子。”都怪那个女人,李柏松一脸怨毒,原本俊朗的相貌也扭曲起来,美色误国,如果不是孙贵妃,他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还有陛下,陛下也不会成天吃药,不理国事,只求成仙。
  李柏松完全已经忘记,在孙贵妃提出要想个法子让摄政王掌权时,出谋划策的人正是他,甚至在孙贵妃刚发现怀了他的孩子,却不愿意生下来时,也是他大着胆子劝她将他们的儿子充作龙子固宠。
  突然间,韩衡冷声道:“李大人此言差矣,你要是真的不想,大可以高声叫人,孙贵妃再怎么样,也不会不要脸面,硬是要你。”
  李柏松让韩衡冷冷的眼一看,仿佛被人从头淋了一盆冰水,脸上羞臊得发红。听这个黄毛小子的意思,是让他撒泡尿照照,孙贵妃那样的绝代佳人,如果不是为了利用他,恐怕看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是啊,她那样的人,什么人找不到,我也不过是她戏耍的对象之一。”说到这里,李柏松扯起嘴角一笑,视线落到韩衡的脸上,“有了国师这样人物,不管是贵妃也好,陛下也罢,谁还能把我看在眼里。”
  这种走捷径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不知道后悔,栽下来了就什么都往女人身上推,什么都是不得已的人,让韩衡想起圈子里不少上赶着让人潜规则,真的红了以后又要卖惨的那种人。虽然说无论什么圈子都不见得纯白无暇,但人总要有点底线,自己做过的事,就要想清楚后果。
  “看来李大人是没有诚意了,请吧。”
  一看韩衡准备送客,李柏松勉力挤出笑脸,“这话怎么说呢?国师,您不是答应让我住在您这儿,这才说过的话,国师不能不认吧?”
  “我刚才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既然李大人不肯把实情说出来,才刚起了个头,就这样遮遮掩掩,我怎么能指望大人您好好说话呢?”
  “国师大人……”李柏松还要说话,门口走来个身形魁梧的壮汉。
  “想闹事怎么的?”赵净云声音粗粝,加上一把大胡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李柏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再怎么样他也曾是天师,在宫里都能横着走的人物,这个外地来的国师也太欺负人了。李柏松拉不下脸来再求,想到自己犯下的一桩桩死罪,脸色灰败地甩袖子落荒逃了。
  他等着看,成仙之说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皇帝看中这个国师,无非也是想成仙,他李柏松没有办到的事情,这个黄毛小子一样办不成。他只要回去好好等着,等着看这不知深浅的少年人什么下场。只是一想不知还有没有命等着看别人的下场,李柏松一口气堵在心口,走路的姿势就歪歪扭扭起来,到门口还被驿馆下人问了一句用不用给他请大夫。
  给人这么一搅合,韩衡午睡的兴致是没有了,且心里有事,在房间里坐着写写画画。
  纸被他揉了一张又一张,都不称意,索性出门上街买了两条炭笔,路过一个小摊,韩衡的注意力被摊子上一只做得十分灵动的小猴子吸引了注意。
  是陶瓷的小摆件,不值什么钱,但把猴子挠头的姿态做得栩栩如生,十分生动好玩,一看就让人心情很好,想发笑。
  “老板,这个怎么卖?”韩衡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那猴子,心想,做得这么有灵气的猴子不多见,不知道什么样的工匠才能做得出来。
  就在手指碰到猴子的刹那,过电一般的感觉击中了韩衡,他眼前倏然闪过许多画面。
  深夜的陋巷,满头是血的一个老头被人一棒子打晕,背在肩上的大麻袋随他倒地的动作坠到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老头最后仍在挣扎不想让袋子里的东西摔坏,他倒下去的动作很慢。
  砸人的看上去身形很瘦,扎着一方墨绿色头巾,身上的褡裢又脏又旧,在老头身上动作夸张地摸了好一会,才摸到一个不太鼓的钱袋。
  砸人的把钱袋收了起来,贼眉鼠眼地四处瞄了一转,跑出去没有多远,又折了回来,把老头拖到路边,那里堆了不少竹编箩筐,用来盛放垃圾。正好有人丢了破席子,席子被拽过来盖住老头的身体。
  至于那一麻袋东西,也没有浪费,被那个扎头巾的瘦高个收拾好背在背上带走了。
  眼前的一切重新清晰起来,韩衡手里仍然拿着那个猴儿。
  “买不买,不买就别看!”摊贩好不容易睡着,被人打扰好觉十分不耐,睁着一双惺忪睡眼,待看清面前是个穿戴富贵齐整的少年郎,不耐烦的嘴角顿了顿,倏然向上扬,“这位公子哥,想要什么?随便看随便选,小本营生,贵人仔细些,莫要摔坏了。”
  韩衡仍然沉浸在方才看到的一幕里难以平静。
  他这是,进化出了新技能?
  想着,韩衡没有理人,把猴子放下,仔仔细细看了一圈摊子上摆的小东西,其中有一个绿玉做的葫芦,做工虽然没有那么巧妙,但这摊子上大部分小玩意儿的材质都是木头或者陶土,玉质的没有几件。
  韩衡毫不犹豫拿起那个玉葫芦,什么也没发生。
  小贩搓着手,想说点什么,这个买主却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也瞧不出对葫芦有什么兴趣。
  韩衡眉头微皱,看了小贩一眼,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玉葫芦怎么到了这个人手里?
  就在指尖碰到冰冷玉石的刹那,眼前的一切突然改换了,就像是谁在他面前放电影,但他分明还在原地站着,也能听见小贩的声音。
  “公子真是好眼光,这个葫芦可不多得,一看公子您就是有大前程的,多福多禄,戴这个正好配您。”想必这笔生意没跑了,不知道谁家少爷,家里有好东西不会戴,就爱到外面摊贩上找这些民间小物。算他倒霉,不过算是自己的运气了,这件晦气玩意儿,总算可以脱手。敲他二十两银子好了,不,穿得这样好,就是要价一百两,他也能拿得出来,再说还要讨价还价,最少五十两。
  韩衡的眼前,呈现出这样一幕:
  粉红纱帐中,一男一女刚翻云覆雨罢,跟小贩一模一样的人声从账中传出:“拿来吧,放在你这儿也不妥当。”
  女子柔润酥媚的声音说:“正是呢,这东西晦气得很,户部那个王大人,前两天患痢疾死了,听说死得还很难看。你也别自己留着,赶紧换银子要紧,这安生日子没几天好过了。”
  “怎么会?”
  “奴家听那些大人们说,再过几个月,大梁就要打过来了!你赶紧多攒些银子,奴家将来还不是只有靠你。”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亲嘴声响了两下,被子一蒙,又开始红浪翻滚。
  “怎么样?公子,喜欢吗?这东西只有一件了,前些日子本来还有一个相似的,如今您就是把京城翻过来,可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玉葫芦坠儿了。”
  眼前的商贩一张尖嘴猴腮脸,眉眼挨得很近,头上扎着的墨绿色布巾脏得快成黑色了。
  “这东西也不贵,公子要是看得过眼,小的这就给您包起来,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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