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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颜天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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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些人,一直隐匿在上齐的大小城镇,一旦被人察觉什么,就会离开居住的地方,到另外的城镇。这样的传统早已有之,大家都想避世,不想卷进什么麻烦。”
  韩衡这才听出来点门道。
  李长阳相当于是在上齐南部这些身负异能的人的一个头目,突然来了个空降的什么国师,他出手试探一下也很正常。不过在北朔时,听鸿楼那些人一听说他是国师,就像见到观世音显灵一样。
  “这些年同类之间,多少会有些联络,不过选择了上齐,那便是选择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是以对国师无礼,还请国师见谅。”
  韩衡摆了摆手,“你伤到的也不是我。”
  李长阳立即站起身,朝着韩衡身后站着的米幼、柳七两尊金刚恭恭敬敬揖了个手。
  “李兄弟客气。”见柳七一脸不想跟他说话的表情,米幼出来打圆场道。
  “那你现在见过了我们,有什么话说?你让他们找我来,不会就为了试一试我吧?还有,我们进城的时候,你干什么要助纣为虐?”
  李长阳一挠头,露出个略带讨好的笑,微笑中透露着一丝贫穷:“这是南林土俗,自从南楚、大峪被灭后,来上齐的外乡人就越来越少了。那个老头也是穷得出了名,家中确实破锅烂灶很是可怜,你们看起来也很有钱。”
  “所以我们的钱是天上掉的吗?”这逻辑简直像透了谁弱谁有理啊,不对,是谁穷谁有理。
  李长阳尴尬了,没说话。
  “既然他这么穷就算了。”韩衡想了想,“不如你替他赔给我们好了,多少来着?”
  米幼道:“五十两。”
  李长阳讪讪道:“我怎么拿得出这么多钱呢?”看韩衡的脸色,合手作揖道:“大人乃是大梁国师,又嫁给了明帝为后,这一整个大梁国库都是您的,还缺这五十两吗?”
  “缺啊。”韩衡点头,“给钱。”
  “……”李长阳拿韩衡没办法,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赖,想不到还有更无赖的,这个国师不按套路出牌,让他很是头疼,于是李长阳收敛起轻松调侃的表情,正色道:“不如五月十六,大人与我同去,也好让大家见见您。”
  这个李长阳,主意打得很聪明。本来上齐是他的地盘,这些人的主也就是他一句话能做得的,现在要叫韩衡跟他一起去,显然是要推卸责任了。上齐这一方水土,把这些即使身有常人不及的能力的人都养得疲了。不过也是,他们不是大梁人,将来即便是大梁统一六国,也占不到什么好。而且习惯了隐居,自然也没有听鸿楼那些人想要出人头地的志向。这么一想,也只能说人各有志。
  韩衡没说话,眼角斜过去看了看米幼。
  米幼便道:“大人还有要事处理,今夜到此,也是我见李兄弟一片诚意。然而今夜之事却……如若李兄弟无意与我们一道,倒不必勉强。”说罢米幼做了个手势请韩衡起身。
  李长阳连忙扯住韩衡的袍袖。
  柳七倏然变色,一脚把李长阳踹了个踉跄,李长阳半点防备没有,那瘦竹竿的小身板,几乎摔个狗啃。
  “莫来动手动脚,老子揍死你。”
  “……”既然柳七还能一脚把人蹬翻,想必受的伤也不怎么严重。韩衡心想着,看向李长阳。
  李长阳稳住身,规规矩矩站到韩衡的面前来,正经八百拱手行了个礼,神色谦卑了许多。
  “实在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上齐这些人都闲散惯了,我真的做不了他们的主,倒不是要拿乔。国师不要动怒。”
  韩衡眯起眼角,无所谓道:“我没有动怒啊。”
  “今夜确实是在下行事有失妥当,大人生气也是理所当然,不如大人揍小的一顿,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那五十两银子也……”
  “记账吧,等你有钱了再还。”韩衡前脚已经要迈出门,突然身体一顿,转头看着李长阳。
  李长阳被韩衡看得心里发毛,一背冷汗,这时叫他还钱他就只有一死了。
  “对了,你的能力是用笛声操纵人心对吗?”韩衡发问道。
  “不能算操纵,只是能唤醒人记忆里最过不去的那道坎,借此使人在自己脑海里浮现的那些画面中受到伤害。”也许国师是在担心他的两个手下。李长阳解释道:“不会太严重,吐出那口血是好事,瘀滞在心反而不好。”
  这个说法韩衡以前也听过,相信了李长阳的说法,他又问:“那我怎么没事?”
  李长阳额头渗出冷汗,“在下也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形……难道不是国师自己有办法抵御这种攻击吗?”
  韩衡眼珠动了动,没有说话。
  在李长阳看来,是他的话触及了韩衡不能说的秘密,韩衡是大梁国师,身居高位,自出身就伴随无数让人匪夷所思的传闻,没有受到他笛音的影响也很正常。既然这是个秘密,李长阳当然不会再问下去。
  回到客栈后韩衡往桌上一趴,一手掖在肚子上。
  “大人饿了吗?”米幼体贴道。
  “嗯。”韩衡眼神微有些茫然,他还在想为什么自己没有受到李长阳的笛声影响。
  米幼出去给韩衡找吃的,屋里唯有柳七拧帕子滴下的水声,韩衡侧坐着看他,见他在用湿布擦耳朵和下巴。
  “柳大哥,你在李长阳的笛声里想起了什么?”韩衡好奇道,他实在想不出来,在他眼里柳七、米幼,包括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是外表强悍,内心也异常强大的人,究竟什么样的场景,能把他气得一口老血?
  柳七身形一顿,拇指按着湿布,沿着耳廓后的那道弧把耳朵后面擦干净。
  “没有什么。”柳七把水泼到院子里,哗的一声。
  夜晚很是寂静,这么一声特别响。隔壁屋灯亮了起来。
  “你一定是想到你媳妇了吧。”韩衡趴到自己的胳膊上,百无聊赖地在胳膊上转动脑袋,换了另一边侧脸对着柳七,一脸欠揍地问:“到底你做了什么让你媳妇离家出走的?”
  柳七把铜盆当啷一声放回木架中,坐到床前看君晔灏睡着了没有。
  “睡了吗?”
  柳七嗯了声,走过来,站在韩衡的面前,自然而然扯起他的袖子。
  韩衡心中升腾起一股怪异,好像又觉得熟悉,自己也很不解地皱起了眉。
  “去我房里,让他睡觉。”
  两人吹了灯出去,韩衡扯回袖子,疲倦地缩着肩背跟在柳七后面,踩他的影子,一边拿脚踹他的袍摆。
  柳七转过头:“???”
  韩衡装傻地将头拧向另一边,看楼下黑漆漆的天井。
  柳七眉头深锁,手掌握住腰侧刀柄。
  “……”一言不合就要拔剑了吗?韩衡连忙道:“我不问了,快走快走,好冷,别站在这儿了。”韩衡边说边扑上去按着柳七的手,去拽他的胳膊,想把他转个身过去。
  柳七低头看了韩衡一眼,神色微不可察地柔和下来,牵起韩衡按着他手背的那只手,韩衡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就被他牵着去柳七的那间屋了。
  廊下,徐尧一脸莫名其妙,掉了个方向,从拐角下楼去找小二要点热水泡脚,他的脚疼得要命,风湿犯了。
  米幼做了三碗阳春面端上来,三个人稀里哗啦地吃了,韩衡连汤都喝了个干净,舒服地叹了口气,瘫在椅子里揉肚子。
  “乌翠真是太幸福了。”韩衡忍不住感慨道,嫁给这种会做饭又体贴的男人,应该是每个女人的终极梦想。
  不对,是每个人的终极梦想,韩衡也想找个另一半,会做饭,脾气好,不骂人,不喊打喊杀。手无缚鸡之力也不行,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要被人碾压的世界。弱肉强食哪儿都一样。韩衡陷入了一种吃饱了没事干瞎忧郁的氛围之中。
  “我也会做。”柳七突然说,“好好学的话,比他做的好吃。”
  韩衡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行啊,你学成了先做给我们吃,做得好了你再回去做给你媳妇吃,反正你媳妇现在不在。柳大哥,你媳妇究竟因为什么事和你生气?她走了多久了?你知道上哪儿去找吗?”
  “知道。”
  韩衡换了个姿势,侧坐着,肚子吃撑了不怎么舒服,总是想打嗝,又打不出来,只好不停唠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嫂子的事,该不会你是红杏出墙才惹毛了嫂子吧?”
  “没有。”柳七道,冷厉的眼神瞥向米幼。
  “我去洗碗。”米幼自觉道。
  韩衡帮着他把碗收拾到托盘里,擦了擦桌子,把抹布也丢进托盘,米幼端着盘出去了。
  “我想想,你这么不爱说话,是不是嫂子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没注意。女人很容易因为这样感到受伤的啦,觉得你心里没她,你要学着多说点话,一看你就是常年在外奔波的,回去以后多给嫂子讲点路上的趣闻,人嘛,都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最喜欢听新鲜事。路上见到什么好吃好玩的,就顺手买下来,给她带回去。东西贵重在次要,重要的是,你看见什么都会想起她,这份心意最动人。”韩衡滔滔不绝起来自己在剧组和各路少女交流来的心得,今晚柳七和米幼跟着他去受了伤而他却毫发无伤,多少他也有点内疚,就想给柳七指点一下迷津。
  “嗯。”柳七边答边注视着韩衡。
  “看我干什么?我吃了东西嘴没擦干净吗?”韩衡又使劲擦了擦嘴,疑惑地瞥一眼袖子,托着腮歪头看柳七,“所以嫂子到底为什么跑啦?”另一个念头浮现了出来:该不会是柳七的老婆看上别人,因此抛夫弃子,趁他在外跑活的时候就与人私奔了吧?完了,早知道不要刨根问底了,怎么每次他都问到了某个尴尬的境地才反应过来,好奇害死猫啊啊啊啊啊。
  “他没有跑。”
  “啊?”韩衡愣了,旋即安慰地拍拍柳七的肩膀,“没跑就好。”
  柳七垂眸,“我知道他在何处,就不算是跑了。”
  韩衡使劲点头应和,不无侥幸地想:只要没有戳中别人的伤心事,怎么样都好。
  “狼牙呢?”柳七突然问。
  韩衡小指一勾,从颈子里把狼牙珠串勾出来给他看,“在这儿。”
  柳七满意地用拇指和食指碰了碰狼牙,狼牙和珠子都带着韩衡的体温,他手指多停留了片刻,听见韩衡问:“柳大哥这么喜欢这个项链,不如你还是拿回去自己戴吧?我这人不用辟邪,我都不信这些……”
  柳七牵开韩衡的衣襟,视线避开韩衡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淡道:“我送人的东西,从不收回。”又把项链推回韩衡的衣服里。


第172章 一七二
  隔着衣服,韩衡捏着狼牙玩了会,一脸无聊。
  “你觉得李长阳怎么样?”韩衡斜瞥着柳七问。
  “不靠谱。”柳七不客气地说,“此人可以用,但要慎用,他手底下的人也是。”
  韩衡点点头,脸上显出一些慎重,他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声音不大地说:“这些人能够在民间隐藏自己的力量这么久,也没有投靠任何有王族作为支撑的组织,采取一年几次聚会的方式只是为了了解彼此的动向。如果李长阳所言不虚,那这群人的志向显然和其他人不同。”其实和身负异能的人待在一起,有一个很被动也难以启齿的原因,是他手里没有别的人了。相当于互惠互利,这些所谓的怪人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想要像正常人那样结婚生子,走到明面上来,让寻常人不害怕他们,也能够拥有家人和朋友,这不是靠民众开化就能办到的事,首先需要一个政权,或者说朝廷来让绝大多数的普通人知道,有这样一群少数的人,他们生来就与别的人不一样,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他们不会用这个能力来做坏事。
  “你在想什么?”柳七问,“喝水吗?”
  “不喝了,好撑。”韩衡眉毛动了动,枕在一条手臂上,趴在另一条胳膊上歪着头看柳七,半晌才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太方便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能力是什么?”
  “这很重要?”柳七反问。
  韩衡舔了舔嘴皮,“你这个人,身上有很多谜团,为什么不能坦白告诉我,好歹我也是你们的头吧?你这个态度需要调整。”
  柳七嘴角噙起一抹淡笑。
  “笑什么?觉得我脑子不好使吗?”韩衡面瘫地问。
  “没有。”柳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别摸,又不是小孩子。”韩衡坐起身,想了想又问:“你家在上齐,以前你知道以李长阳为首的这群人吗?”
  “听说过,但没有接触,我家也不在南面,而是靠近北朔。”柳七嗤道:“李长阳是个小角色,你不用把他放在眼里。要是他不能为你所用,我就宰了他,反正他那些人,也都是乌合之众,没有什么志向的,只要李长阳死了,他们自然就会散了。”
  韩衡忙道:“不要,他不愿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也不能一言不合就动手。柳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以后能不能在动手前先在心里默数十声,人非蝼蚁,大家都是人……”
  柳七明显不以为然地点头:“嗯。”
  韩衡小心地试探道:“你会听我的吧?”
  “听你的,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说这话时,柳七整个人转过了身来,认真注视着韩衡。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呢?被柳家嫂子知道了,估计他要被掐死。韩衡呵呵笑了一声,火烧屁股地告辞回去睡觉。
  盯着那个慌里慌张的背影,柳七长长吁出一口气,茶已经凉透了,他拎起茶壶,直接对着壶嘴一口气喝下去半壶,心神才定了下来。
  过了会,门被人敲响,本来就没关,柳七朝门口看了眼,是米幼。
  “什么时候回北朔?”米幼熟门熟路过来坐下。
  柳七半天才说话,没头没脑道:“上齐国君可会亲自接见他?”
  “当然要,他是堂堂国师,带的是天命之子,又有预测天灾人祸的能力。上齐国君自然不敢怠慢。”
  “我听说,上齐那个孬种皇帝,才刚二十三岁,生得挺好,病歪歪的,一看就是醉心风月那种文弱书生,最喜欢收集各国古玩珍宝,是有这一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还不曾见过。你担心大人看上上齐国君?”
  柳七沉吟片刻,看了一眼米幼,注意到他眼眸里浮着一层促狭神色,板着脸道:“我把自己媳妇看严一点,有什么问题?”
  米幼忙摇手:“没有问题。”
  “嗯,不过我应该无法陪你们到那时候,朝中有事,我要尽快回去。”柳七语气别扭起来,“这次多谢你,但凡有事,遣人去北朔找我。”
  “自然不会与你客气。”
  两人沉默了会,柳七带着感慨长吁一口气,想到一件事,诚恳地朝米幼道了个歉。
  “当初找人心切,让乌翠受了不少罪,等你们成婚时,我会送上一份大礼赔罪。”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当时米幼还没有喜欢上乌翠,只不过乌翠时常在言语上调戏他,米幼抿唇道:“好,她性情近乎男儿,回来之后也不太提起那几日吃的苦,你送她一份大礼,想必她也不会与你计较。”
  柳七嗯了声,再朝米幼抱拳以示歉意。
  米幼始终淡淡的。
  等人走了以后,柳七把面具撕下来,对着镜子摸了摸白里透着病态肉粉的脸,擦净之后,小心地擦了点药膏。
  之后庄灵躺在床上,枕在交叠的两只手上,两眼放空。
  从前的三皇子,如今的北朔君主,也是他庄岐书的好哥们儿,已经三番四次把信送到大帐里,再经暗卫的手放出训练过的隼来找他。这一路上他有很多机会告诉韩衡他的身份,可每当他想亮出身份时,就莫名心虚害怕。
  一直到现在也没办法将实情和盘托出。
  庄灵迷迷糊糊睡了,梦到不少他既怀念又不敢触碰的旧事。当时韩衡怀了孕,他既高兴,也有些害怕,这种害怕是他一辈子从未体验过的,简直让他手足无措。梦里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韩衡在院子里躺椅上,眯着眼让他给他剥葡萄吃。
  那时两人是多幸福,看到韩衡高兴得眼睛弯起来像两个月牙,他就没来由地高兴。每当他想听一下孩子的动静,韩衡就会露出那种又羞又恼得有点炸毛但又按捺着不推拒的神色,庄灵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真的想听听孩子的动静而去贴在他肚皮上,还是只想看韩衡害臊别扭得抓耳挠腮的窘态。
  半夜里出了一身的冷汗,黏腻在身上让庄灵很不舒服,起来摸着倒了杯冷水喝,再次睡下去,这一次才睡实了。
  午饭过后整座南林城天色暗得如同傍晚,从明到暗是小半柱香的时间里完成的。
  徐尧东西都收拾好了,赵净云走进来,让他不用收拾了。
  “他们说多待一天。”赵净云一身大袍敞着,胸膛伤口明显,他胡子刮了,平白年轻了五六岁,徐尧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韩衡在门外喊:“徐尧,今天不走了。”
  赵净云接过去高声道:“知道了,我给阁主说了。”
  外面脚步声响了两下,又回来,韩衡推门而入,看见赵净云,登时忍俊不禁。
  “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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