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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在上,妖怪在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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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祈与马儿贴近,分给它半边伞,一人一马安静等候。
  他是知道严律严开两父子的情谊的,严叔叔去世那次,是云祈第一次看到严律流泪。严开性子执拗,倔强,教子严格,多打骂,然而爱子之心比常人是不差的。严律心里也明白,两父子互相僵持亦互相扶持、关爱。回想严律痛哭情状,云祈心有不忍,苦涩,疼痛,也就是在那时明了了自己对严律的情感为何。
  只愿君安好,不愿君伤忧,苦乐与君同,不是爱意还能是什么呢?
  “你可知道我喜欢律哥哥?”云祈小声偷问马儿。
  马儿有灵亦有感,他贴近云祈蹭了蹭,漆黑眼中好似安慰。
  “要守口如瓶,知不知道。”云祈叮嘱黑马,哪怕他知道黑马口不能言。
  云消雨霁,淡阳融融。
  严律牵着马与云祈并肩走着,是回去的时候了。
  “律哥哥,等会儿绕到街上去吧,我要去刘家的铺子”云祈道。
  “又要给它买花生酥?”严律明白,拉扯着缰绳提醒黑马,“小心甜掉了牙。”
  黑马不理他,凑到云祈身边讨好,眼中狡黠,意思像是嘲笑严律只会对他作威作福,半句不敢顶撞云祈。
  “倒是聪明”严律道,随手折下一枝柳条把玩。
  “律哥哥的马自是聪明的”云祈不吝啬夸奖。
  “跑一阵子?”严律问云祈,既然得了好处,自然要买买力气。
  “也好”云祈翻身上马,动作竟是不差的。
  严律亦上马,坐在云祈后方,将人护在怀里,手一抖,黑马飞奔而去。
  “祈儿上马的动作练得不错了”严律道,这是专门教过的,要不然云祈可爬不上马背。
  “当然,有律哥哥当师傅哪敢学不好”云祈道。
  “也对”严律自傲,玩笑道“为师甚是满意。”
  “油腔滑调”云祈道,“快些走着,要是铺子关了门,我们两个可不放过你。”
  “敢不从命”严律踢了黑马一记,绝尘而去。
  丰城,刘记。
  “云少,又买花生酥啊”店铺里的伙计问。
  云家在城中属大户人家,家主云枫为人和善,行事仁义,经常造福乡里,名声不错。自然地,云祈作为云家的独子,备受关注。认识的人以“云少”相称。
  “是啊,老样子来上二斤”云祈对伙计说,在柜面上放下五百文铜钱。
  “好嘞”伙计应道,动作麻利裹好点心递给云祈,“收您五百文,正好。”
  云祈并未直接走出店去,反而挨个柜台寻着。
  “云少,还要其他的?”伙计问。
  云祈点头,“上次那种酥饼可还有?”,他记得律哥哥爱吃的。
  “呦,今个儿卖光了,您要的话,下回赶早吧”伙计说。
  “那就先这样吧,多谢”云祈遗憾出门。
  严律正唠叨黑马贪吃,见云祈出了刘记赶紧迎了上去接过花生酥,虽说不沉,到底是不想让云祈累着的。
  “怎么了,不开心啊”严律问,刚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来了这幅模样。
  “没买着那种不甜的酥饼。”云祈说。
  “我当是怎么了,没买着就没买着吧,少吃一口不算什么,大不了咱们分了花生酥就是”严律拉着云祈的手安慰,晃了晃手中的花生酥。没想到当时不过随口说是喜欢吃,云祈竟记在了心里。
  黑马适时蹭了过来,发出呼哧声响,似是说,不要脸的,敢抢老子的花生酥。
  云祈被黑马逗笑,任严律牵着手一起归家。


第十六章 贼患
  近日,丰城之内,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原来,城内出了贼患。且说这贼可恨,偷盗钱财不算,竟还掳人性命。不到一月,已犯案十几起,伤人有五,夺命有三,连稚童亦不放过,心狠手辣。
  官府一道道折子上报,捕快一批批搜查,竟连个影子都没捉到。后来,这歹人也越发的嚣张,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也是敢犯案的。
  一时之间,城内街铺关门,居民闭户,死气沉沉。偶有出行之人皆战战兢兢,垂首疾步,半刻不敢多停留。
  城中富户多有钱财损失,唯独云家还未遭歹人光顾,应该是忌惮严护卫之能。
  严律曾拜得名师修习剑法,十年之功不得小觑,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头的,排行榜上的头名魁首当不得,碾压过半却是轻轻松松,可为才俊。若是继续修炼下去,他日在江湖上定能闯出一片天地,闯得一身侠名。然而,令所有人惊讶的是,正是一飞冲天之际,严律竟拜别了恩师,消了名声。若是落在了王侯将相官府宗族之中倒也是不差的,算不得埋没。谁想到,他竟来到小城小户当了一名护卫,说是护卫,实际上不过是家仆。
  那些曾经看好严律前景的人不免唏嘘,可以人各有志,他们也说不得什么。
  “没想到严少侠竟是落在了云家,实乃我丰城之福,少侠可愿助我等一臂之力将那歹人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份安宁?”李义府道。
  李义府,衙门当差的捕头,本来平平稳稳度日,差事也干得马马虎虎,没有大业绩,却也没有大过错,倒也称职。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遇上了此等棘手的案子。连番探查下来一无所获,焦头烂额不说,更有被革职查办的危险,也怪那县令一心往上爬,急于表现,原本是向上级求援,不知怎的,竟是包揽了此事,更是下令让一班捕快速速结案,否则就要论处。
  李义府恼火,可自己人微言轻,只好忍气吞声,在背后问候县令老爷祖宗十八辈,每日带着一班兄弟巡街查访,疲倦不堪。
  贼人一天比一天猖狂,他们一天比一天颓废,眼看着就要到了结案的期限,李义府连连叫苦,满面愁容。
  “大哥,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咱们兄弟抓个偷鸡摸狗的还行,就算咱们碰上了那歹人,也打不过人家,不过是白白给人送菜,要不您再与大老爷商量商量,推了差事吧”小捕快道,他名叫刘扬,才入官府不久。
  “难道我不知咱们几个几斤几两?”李义府道,“可惜咱们大老爷偏偏认定了咱哥几个有通天的本事,半点不肯松口,说是咱们要是抓不到人就是断了他的官路。”
  “我呸,刨土的命吞天的心”刘扬骂道。
  “行了,兄弟,说话小心点儿”一个中年人道,他名叫赵飞,平日里对刘扬多有照顾,提醒道,“小心祸从口出。”
  “赵哥,那咱们就等死啊”刘扬道,自己还这么年轻。
  赵飞也没办法,泄气道“还能怎么样,谁让咱们吃这口饭呢,要怪就怪咱们命不好。”他对刘扬玩笑道“扬啊,回头黄泉路上等等赵哥,省得孤单。”
  “我才不等你”刘扬没来由气闷。
  “得了,得了,什么死不死的”李义府被他们说得心烦,“晦气”
  刘扬和赵飞对视一眼,不再多言。歇了一阵子后接着巡街,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呦,还真有不怕死的”刘扬指着街头一个白衣人说。不用走近了看,那白衣人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好物,还不算那匹威风凛凛的黑马。
  刘扬正要上前好好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在这时候出来晃荡,便被赵飞拦下了。
  “赵哥,怎么了”刘扬问,“我去提醒提醒那个不要命的。”
  “得了吧,就算你死透了,人家也是好好的”赵飞道,他是本地人,自然是认识云祈也听说过严律。
  “什么来头?”刘扬问。
  “你刚来不久,难怪不知道了”赵飞道“那白衣人名叫云祈,是城里云家的公子,云家听过的吧。”
  刘扬点头,他刚来丰城第一天就知道有一户云家,家主云枫为富大仁,名声着实不错。可好名声也换不来贼不惦记啊。
  “别急啊”赵飞看出刘扬眼中疑惑“你且看。”
  恰是此时,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与云祈驾马离去。
  “这便是原因,”赵飞继续道,“那黑衣人名叫严律,是云家护卫,功夫高强,一手剑法出神入化,江湖上是有名号的人物。这些日子以来,城中富户接连遭殃,唯独云家一片安稳,便足以说明那贼人是有所忌惮的。再者,严律与云祈情谊深厚,他把云祈捧在手心护着,比亲兄弟还亲上十分。若是那贼人不长眼碰了云少一根汗毛,恐怕是要被砍杀的节奏。所以啊,担心自己的命吧,别多管闲事。”
  “这不对啊”刘扬不理解“这么大的人物就甘心窝在这小城里?”若是他有这样的本事,才不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赵飞耸肩,他也不懂严律的做法“谁知道呢?”
  不管胡乱猜测严律的刘扬和赵飞,李义府看着严律的背影若有所思。
  之前考虑到严律的身份,一直没把他放在心上,如今碰上了,不免心头有一丝希望。
  “你们说,那严律会不会帮咱们抓贼?”李义府对二人道。
  “我看行”刘扬道,他心里好奇的紧。
  “试试吧”赵飞道“死马当活马医”也算个办法,成不成另说。
  于是三人来到云家,将前后缘由说了一通,也不在乎自家的面皮,由李义府出面请严律帮忙。
  “不知少侠意下如何?”赵飞帮着问,刘扬在一旁期待。


第十七章 擒贼
  严律不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云枫。
  “律儿自己决断就好”云枫道。
  李义府三人将此番情景看在眼里,更加确定了严律云家家仆的身份。李义府心里难免不痛快,想他一个捕头,竟有向一个奴仆求助的一天,罢了,罢了,只怪自己本事不济。
  刘扬和赵飞却是没有李义府的心思的,反正他们两个不过是小捕快,到哪里都是听命于人。尤其是刘扬,在一旁兴致勃勃,一会儿看看云祈,一会儿看看严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云祈在严律身旁,将一干说辞尽入耳中,亦将李义府三人神色收入眼中。他心中不快,将严律拉至身后,冷冷对李义府道,“李捕头,既然心有不甘便去寻别人吧,严律功夫不济,能力有限,护我云家已是强弩之末,守城重担可是担不起的,耽误了尔等大事,岂不是罪过。”言辞激烈,句句带刺。
  李义府被当面难堪,面色不爽。
  “祈儿,休要无礼”云枫呵斥,“李捕头此番前来乃是看得起云家,看得起律儿,还不快些赔罪。”
  官府中人的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他并非没有看见李义府眼中轻视。外人眼中,严律确实是云家家仆,不过自己家的事自家明白,还是少惹麻烦好。毕竟,民不与官斗,哪怕是官的狗呢?
  “是,父亲”云祈不咸不淡道歉“云祈失言,还望三位原谅。我与律哥情同手足,一时冲动,莫言怪罪。”
  “云少言重了”李义府皮笑肉不笑,“云少与严少情谊深厚,出言回护乃人之常情,此事确是李义府做得不妥当,还是我赔罪才是。”
  李义府主动揽过过错但是显了几分大度,云祈也不好继续嘲讽挖苦,既然人家给了台阶,他就走下便是。
  “李捕头能为民如此实属难得”云祈夸赞,为李义府挽几分颜面,转而问严律“律哥可要相助?”
  “严律恭敬不如从命。”严律痛快答应。
  几人又客套了一番,约定明日与严律商讨细节,李义府等人便离去了,云枫出门想送,将云祈和严律留在了屋里。
  “祈儿,怎么了”严律见云祈神色不佳,关心询问。
  “哥哥可怪罪云祈?”云祈道“若非祈儿言谈有失得罪了李义府,哥哥本可拒绝了这份差事。”
  严律失笑,“祈儿一片维护,开心来不及怎会怪罪?”
  云祈看向严律以确定严律所言是真是假。
  “我本来就是要答应的”严律解释“身在江湖,惩奸除恶实为本分。”
  “那为何不在一开始就除了他?为何要等到现在?”云祈问。
  “先前不理会那贼人任他作怪只因他未对云家下手,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不给我添麻烦,我亦不找他的晦气。”严律继续道“如今,他既然有了动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又怎能龟缩,任他欺到头上。”
  “哥哥是说那歹人盯上了云家”云祈惊讶。
  “嗯”严律点头。
  “哥哥怎知晓的?”云祈担心问。
  “昨夜,梁上有人走动,多有试探。”严律道。
  “原来如此”云祈道,神色依旧古怪,语气低落。
  “祈儿莫要担心,小小毛贼我还不放在眼里”严律以为云祈担忧,出言宽慰。一句话说得自信,神采飞扬,看得出信心十足,极有把握。
  “我当然相信哥哥能力”云祈道,正因为相信所以才更加难以释怀,思及李义府之言,什么江湖排位,什么青年才俊。严律本是一位前途无限的侠客却屈居于小小无名之城,本该是人中之龙受人钦佩,却为了云家,为了他需要与一个小小捕快妥协,遭人冷眼。
  云祈顿觉不是滋味,是不是该让律哥哥离开此片牢笼,去寻海阔天空?没了云家,没了他,律哥哥是不是能成就一番事业,逍遥自在?
  云祈心中挣扎,他不愿律哥哥被埋没,不愿律哥哥受委屈,不愿律哥哥成为浅水之龙,然而,最不愿的是与律哥哥分开。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云祈看向严律,神色复杂,脸色苍白,欲言又止。
  严律被吓到了,连忙将云祈拥在怀里安慰,问到“怎么了,怕成这个样子?”
  云祈陷入严律温暖的怀抱,深吸一口气,声音没来由的喑哑“哥哥本有侠名,一身好本事,本该前途无量,本该恣意潇洒,本该有一番大成就,如今却困在此地,遭人冷眼,埋没了才能,受尽了委屈。祈儿虽然不舍,可亦不舍得让哥哥明珠蒙尘,龙困浅滩,若是此番事了,哥哥愿意去闯荡一番事业,就去吧。只求哥哥翱翔九天之际,莫忘了祈儿就好。”
  严律闻言愣了愣,心中温暖。
  他抚了抚云祈的头发,缓声说道“祈儿切莫多心,守在云家,守着你是我心甘情愿,没什么可委屈的。声名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用处,安安稳稳度日就够了。我不是发过誓的,要待你一世,除非祈儿嫌弃,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真的?”云祈抬头问,已然哽咽。
  “自是真的”严律微笑道,捧着云祈的脸,俯身与他鼻尖相对刮蹭“信了?”
  云祈点头,“信了。”
  两人对视,眼睛里是对方的笑脸,视线纠缠粘滞在一起。他们的呼吸间有了几丝缠绵情意,有些感觉正是呼之欲出。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破暧昧的意境。
  两个人不自在移开眼睛,不自在松开互相拥抱的手臂,不自在看着扫人兴致的云枫。
  “腻味够了没有,该吃饭了”
  云枫说完甩甩袖子离开,不管尴尬的两个人。
  他心里虽然有准备,可当真实地看到自己的儿子差点被严律叼走还是不痛快,幸亏自己进门及时,要不然估计明天就要办喜事了,只盼祈儿晚点开窍,最好一辈子不开窍。
  三日后。
  墙头之上,身着黑衣的瘦削男子居高临下望着围攻他的李义府等人。他就是近日来作乱的歹人,好不容易显露了真身。
  “你已无路可逃,快快束手就擒吧”李义府大喊,他此时心中激动,可算是见到正主了。
  刘扬,赵飞等人拔刀排开,蓄势待发。
  黑衣男子扫视一眼下方的捕快,毫不掩饰眼中的不屑和轻视,“凭你们这群废物还妄想抓到我,真是笑话,笑话啊”
  “莫要猖狂,今日就是你伏法之时。”李义府撂狠话。
  “得了吧,要不是你请了帮手,老子都懒得搭理你,也别废话了,让你那帮手出来,与我过上几招,是胜是败手底下见真章吧”黑衣男子完全不把李义府的话放在心上,句句话抬高那帮手,句句话贬低这捕快。
  李义府怒气腾腾,那贼人音量很高,周围人家定是听得清清楚楚,如此这般,他们这帮捕快的面子可是被踩到了脚底下。
  “哎呀呀,不服啊”黑衣男子似是看到了好笑的事情,他挑衅道“有本事你来啊。”
  李义府咬牙切齿,心道,等你被擒定要你尝尝苦头,他压下心头怒火高声道“严少侠,速来擒此恶贼,为民除害。”
  话音才落,墙头之上已是两道身影。
  “少侠好身手,比下面的草包强上百倍”黑衣男子不忘挖苦。
  “在下严律,阁下报个姓名吧”严律仗剑而立道,未被对方夸赞动摇。
  “好说,好说”黑衣男子漫不经心道,好似是不惧怕“在下梁上客王千”说罢,从腰间拿出自己的兵器,乃是一条软鞭“请吧”
  鞭影破空而来,严律飞身而起躲过,拔剑上前,登时二人斗作一团。瓦片纷飞,剑光闪闪,鞭影重重,腾挪转移,好不热闹。
  王千自持轻功高强,躲闪灵活,犹如灵猫,蹿下跳上。在看严律也是不差的,好似黑鹰,功力更深,紧追不放。
  王千一看,兵器,轻功上是斗不过了,便落到了地上,软鞭一抛,摆开架势要都拳脚功夫。严律亦如此,掷剑还鞘,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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