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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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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动了。
  血流满地,渗入泥土中变为暗褐色。
  “咣当”一声,林江宇手中不知何时被原景承塞进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南遥。。。。。。”林江宇嘶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他觉得此时能站在他这一边的,也就只有南遥而已。
  林江宇的这一声唤得南遥向来平静的心里颇为不好受,忙起身拽过林江宇,低声道了句:“走,先离开这里。”
  林江宇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直直望向南遥,说道:“我没有杀他。”
  “我知道。”南遥点头道。
  林江宇听闻这话,心里忽然泛起无限的委屈,向前倾了身子将头埋进了南遥的胸口,眼前一片漆黑,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看,就只有感受着南遥的气息才算能平静一些,脑袋越来越昏沉,醉酒一般。
  如此,林江宇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林府的,或是南遥送回来的,或是被林家的人发现的,总之回过神来时,南遥已经不见,自己则跪在林焱的面前。
  今日发生之事,林焱早已听说,他听过后便满心怒气地捏碎了一个茶盏,茶盏的碎片划破他的手掌,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但林府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敢去帮他包扎。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焱用滴血的手指着林江宇问道。
  林江宇望着地上的碎瓷片,却忽然平静了下来,如那日林安易一般,将事情说给林焱听。
  林焱听罢在屋里踱了片刻,满腔怒火压不下,对原家,也是对林江宇。
  “我是不是叫你在林府老实待着?你一出去就一定要惹事回来是不是?”林焱向林江宇嚷道。
  “爹。”林文贺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这事说到底也不是四弟的错,还不都是原鸿信的诡计。”
  “原鸿信。”林焱咬牙说道,又摔了一个茶盏。
  林江宇忽然抬起头,望着林焱说了句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大不敬的话:“爹,当今皇上已死,你现在看到的皇帝不过是原家的一个傀儡。”
  “林江宇!”林焱瞪起眼睛,“你又开始胡诌了是不是,你爹上朝时看到的皇帝是鬼?”
  “不是鬼,是死人。”林江宇望着地面上的茶盏碎片,垂着眼睛纠正道。
  “张昊空!”林焱闻言,一拍桌子吼道。
  “末将在。”一直守在门口的张昊空跨进门来。
  林焱指着林江宇,说道:“你把这小子给我送回武帝城,送回护国府,好生看着,走走走,现在就走,快些离我远点。”
  “是!”张昊空应了一声,说罢就抓起跪在地上的林江宇,一下扛到肩膀上。
  “爹!”林江宇也着急吼道,他知道林焱一时难以听进他的话,但他仍是要说:“我说的都是真的,皇帝早已驾崩,握着实权的是原家,爹你记得小心为上!”
  林江宇吼道嗓子沙哑,最后也不知林焱听进去了多少。
  后来林江宇只得胯着那匹叫做南遥的枣红马儿,随着张昊空向武帝城奔去。
  林江宇一路不言不语,张昊空更是以沉默为常态,除了些必须要说的话,二人没有任何交流。
  不知林焱之后是否琢磨了林江宇说的那番话,不知道他又是否想好了对策,更不知道原家之后要对自己怎么样。林江宇独自胡思乱想了一阵,颇感无力,撅着嘴没有骨头一般趴在枣红马儿的身上,任由它跟着张昊空走了一阵,再抬头时才发现已经到了护国府的门前。
  林家人出去了几个月,护国府内便冷清了不少,但府院依旧干净整洁,梧桐树的巨大树根依旧埋在院中,只是树根上不知被哪个下人摆上了一些花盆,花盆中的□□开的正旺。
  快要入秋了,林江宇心里想着,望着梧桐树的树根不自觉地将身上的衣服裹紧。
  留守在护国府的黑环红蛇见林江宇回来了,立刻凑过去,在林江宇的脚边打转,开心地吐着信子。
  林江宇低头向它苍白地笑笑,弯腰伸手将那黑环红蛇缠到了手腕上,转头见张昊空守在门口,一双眼睛紧随着他。林江宇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心思,而是脚步拖沓地向后院大池走去。
  水龟成群结队,仍在池中拥挤着,林江宇坐在池边,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池水,向水中的老沧龙问道:“你还好吗?”
  良久,林江宇并没得到回应。
  林江宇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颇有灵气的沧龙从来没有无视过他的话,于是林江宇将池水拨弄得更响了一些,问道:“老家伙,你睡着了吗?”
  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本就心情低落的林江宇见此场景便更为难受,想也不想地就跳下水向池底游去,潜下数尺才发现池底已经空空如也,曾经盘在池底水草中安然度日的老沧龙不见踪影,看得林江宇心下一沉,有那样一瞬间都不想回到水面上去了。
  好在这念头闪过时,林江宇恍惚瞥见池底有一个发亮的东西,游近一看,竟是一颗金色的鸡蛋大小圆润光滑的珠子。林江宇轻轻将这珠子拾起,慢慢摩挲。此时他的气力已经耗尽,看着这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珠子,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好在这时池底一只硕大的水龟经过,将林江宇驼在背上,向池中央的龟岛游去,踏着那些龟壳爬到了龟岛的顶端,安静趴下等待林江宇醒来。
  浑身湿漉漉的林江宇在一阵夏末凉风的吹拂下睁开眼睛,望了又高又远的天空良久才艰难地坐起身子,抱着膝盖团坐在龟壳上,紧紧握着手中的那颗珠子,倍显凄凉。
  “老沧龙,你可真没良心,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林江宇对着那颗珠子低语,“我本来想着等你的伤好了,我把你送回海里去,因为我觉得护国府太委屈你了。这下倒好,一了百了,可是你欠我的那些水龟什么时候还给我?”
  护国府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林江宇的话,林江宇便只能把自己抱紧了些深深埋下脸,身上湿漉黏腻他却懒得管,孤梦不在,便也不会有人将干净的衣服拿给他。
  只是片刻后,林江宇却听到一个声音。
  “衣服湿了,去换一套吧。”
  林江宇讶异抬头,看见某人淡漠的脸,竟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好不容易忍住满腔翻涌的心绪,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陪你。”南遥的回答带着几分理所应当的语气。
  “陪我?为什么?”林江宇更加讶异。
  “因为答应过。”南遥答。
  林江宇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你答应过。。。。。。什么?”
  南遥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望着头发还在滴水的林江宇命令道:“快点儿去换衣服,不然会着凉。”
  林江宇听了这话,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向前蹭了蹭身子拽住南遥的衣角,将眼泪和鼻涕一起抹了上去。
  这几日,京城中分外热闹,林原两家的恩怨已经成为平民百姓茶余饭后的必然谈资。
  “林家四公子当街行凶,手法那叫一个很啊,当时我正好在场,就看见原家那个公子躺在地上,血流成河啊,他那绝望的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露天酒馆中,一粗布衣服的男子大声说道,整个酒馆的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诶,这林家四公子是为的什么下此狠手啊?”有人问道。
  男子喝了一口浑酒,“据说是因为原家那公子哥在自己姐姐的葬礼上因为心情郁愤打了他一拳。那公子哥的姐姐你们都知道吧,就是不愿嫁给林家那个瘫子而上吊的烈女子。”
  一旁有人啧啧叹道:“林焱这小子也忒小肚鸡肠了,人家姐姐死在你的家里,打你一拳都算轻的了。”
  “可不是嘛。”又有人说道,“这事之后,原鸿信原大人就向皇上写了一个折子诉苦,据说写得那叫一个悲情啊。皇上一看,立马就治了林家四公子的死罪,不过大护国林焱这几日正在求着皇上,也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怎么样。”
  “依我看啊,皇上的心意不会改。”刚刚的男子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护国府的四子。”
  “可是你们别忘了,大护国林焱手中还握着三十万骁勇铁骑。”又有一人说道:“林焱可是从战场上一路拼杀过来的,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会不会。。。。。。谋反?”
  “不会不会,你想多了。”男子挥手道:“听说林焱自西北回来已经老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带兵谋反?他才没有那个气力。”
  “话也不能这么说。。。。。。”
  酒馆的人喧闹争吵了好一阵,只是到头来也没争出个结果,最后只是将林江宇又骂了一通。
  可笑的是,京城最热闹的这段日子,原鸿信却不在,他趁着这几天竟是去了一趟武当剑观,在剑观门口,正望见小道士蹲在水龟的面前喂它吃着一个桃子。
  整天嚷嚷着佛道双修的小道士看见有人朝他走来,双手合十起身施礼,脆生生问道:“您老这是来求道的、问剑的、还是内急来找茅厕的?”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浇肥
  原鸿信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问道:“你觉得我是来干什么的?”
  小道士闻言抿着嘴打量了一下这个衣着华丽,鬓角微白,脸上带着几分微笑的人,摸着下巴认真说道:“双肩不实,两腿略微不稳,您老肯定连剑都没用过,所以也肯定不是来问剑的。”
  “那你觉得我是来问道的?”原鸿信说道。
  小道士撅着嘴摇了摇头,“也不是,您长得也忒凶了点儿。师父曾经说,相由心生,修道者需先有超然尘外的气魄,才可登上道法大极。您。。。。。。不像是这种人。”
  原鸿信听罢弯腰哈哈哈大笑,小道士握着水龟吃剩下的桃核,眨着眼睛听他笑完,接着又说道:“您要是内急也不用来我们这里找茅厕,您瞧瞧这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瞧上哪棵就把您的肥料赏给哪棵,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原鸿信笑得小肚子直痛,听小道士这么一说,便忽然觉得不放出一通来不舒坦,转了下眼珠又问道:“那你说说,我应该把我这点儿宝贝给谁?”
  小道士歪头想了想,忽然蹲下身子用手刨了个小坑出来,将手中的桃核埋进了这个小坑中,再盖好沙土,原鸿信和大水龟都伸长了脖子看着他。
  “就这个吧。”小道士起身指了指埋着桃核的小土包,“这山里的大多数草木都长成了,你不如给这个桃核浇点儿,让它快点儿长出来。”小道士说罢拽了拽自己的裤子,“要不咱俩一起浇吧。”
  原鸿信刚平复下的笑意又涌了上来,盛情难却,麻利地也拽下自己的裤子,说道:“好好好,一起来一起来。”
  和小道士一起撒尿,原鸿信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老了,他曾经是可以迎风尿十里的人,如今却连个小小的土丘都对不准,来回来去围着土丘绕圈子。
  小道士却是尿得很准,哗啦啦将土丘砸出一个小凹坑。本来小道士还担心两个人放的水会将桃核淹到,但看了看原鸿信弄出来的圈圈便放下了心,抖抖水提上裤子,对原鸿信说道:“过几年你再来看,说不定这个桃核就变成桃树发芽结果了。”
  原鸿信低头望着地面,说道:“听着像是我在这里留下了个孩子一般。”
  “差不多。”小道士嘻嘻一笑,抬手指向剑观深灰色的木门,说道:“爬山怪累的,要不要进去歇一歇?”
  “好。”原鸿信欣然说道,两手习惯性地负在身后,跟着小道士迈进了近二十年未曾踏足的武当剑观。
  剑观实则不大,但无论房屋院落石砖青阶都极为干净,小道士做了这观主之后,院中打扫之事仍是他亲力亲为。
  原鸿信慢悠悠跟在小道士的身后,瞄了两眼他背上带着金色云纹的长剑,又跟着他穿过一些练剑的剑观弟子,那些剑观弟子并不为原鸿信这个外来人所动,小道士也是一直面色平静,仿佛穿梭于无人之境。
  会客堂前的小片花坛中开着几朵晚开的月季,堂内是几张梨木桌椅,最中间的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香炉,正漾出缕缕白烟。
  小道士给原鸿信泡了一壶茶,这茶还是他死皮赖脸地从瑞华寺住持那里求来的,用剑观后的清冽泉水烧开了冲泡,味道极佳。原鸿信不得不承认,自己府上各式各样的名贵的茶叶都有,却没有一种可以比得上今日喝的这盏。
  “你在这山上待了多久了?”品过茶后,原鸿信柔声向小道士问道。
  略微有些嘴馋的小道士在嘴里含了一颗葡萄,答道:“自我记事以来便在了,许是有十七八年了。”
  “你就不想下山去看看?”原鸿信试探性问道。
  小道士咬破嘴里的葡萄,颇自豪地说道:“我下山去过,大水龟就是我从山下带上来的。”
  “那么,你觉得山上和山下哪里更好?”
  小道士不吐葡萄皮,捏了捏脸侧说道:“哪里都好,不过剑观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原鸿信心里有些失落,却依旧耐心说道:“除了这剑观,你就不想再要些别的,荣华富贵、号令天下,那时你要多少个剑观都可以。”
  小道士的眯眼摇摇头,执拗说道:“一个剑观就够了,我只要这个剑观。”
  原鸿信皱皱眉。
  “我听你的弟子说,你在会客堂里偷闲呢。”
  两人正说着话呢,却忽听门外传来一句玩笑意味十足的话语,接着便见浓眉和尚微低着头迈着碎步从堂外进来,一抬头,这才看见堂中还坐着一个人。浓眉和尚先是一怔,继而向原鸿信说道:“阿弥陀佛,恕小僧无礼,小僧并不知观主还有客人在此。”
  原鸿信听闻这话,也忙起身颔首道:“哪里哪里,原是我叨扰在先。”
  小道士笑眯眯地向浓眉和尚解释道:“你也不用这么客气,这人就是路过剑观,进来歇歇脚的。”
  浓眉和尚不像小道士这般跳脱,听闻这话后对待原鸿信的态度仍然是毕恭毕敬的,寒暄客套了一阵后才转头对小道士说道:“我今日来是替住持送些东西的。”
  “送什么?”小道士踮着脚问道。
  浓眉和尚淡淡一笑,小心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来,递给了小道士,说道:“住持说这是他捡到的一些花种子,但这些种子是混杂的,有的他认得出,有的却连他也说不上名字,只有种下去才能知道开出的是什么。主持觉得你肯定会喜欢,便叫我给你送来了。”
  小道士的开心与伤心从来都不藏着掖着,听闻这话后似乎连鼻头都有了笑意,忙伸了双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过来,轻轻将纸包打开,摸着里面的种子。
  原鸿信在一旁看着这样纯真的表情,心里泛起疼爱又泛起酸楚,难以言说的滋味涌上来,刚要撇过头去,却被小道士拽了下衣角。
  “这个送你吧。”小道士将那些宝贝花种呈到了原鸿信的面前,“没事多给它们浇浇肥,必定能长得壮。啊对了,记得浇准一点儿。”
  原鸿信怔了怔,继而也双手小心捧过,种子相互摩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小道士听了觉得十分悦耳,不由得露出了些傻傻的笑容。
  原鸿信捧着那些花种,默默无言地立了良久,直到院中悠扬的钟声传来。
  小道士向浓眉和尚笑了笑,而后对原鸿信说道:“这个时辰,剑观该谢客了。”
  分外露骨的逐客令。
  原鸿信苦笑一下,将花种包好揣进怀中,抬眼望了望小道士,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堂,再次穿过院中剑观弟子的时候仍是没有人转头望他。武当剑观外,夕阳衔山,原鸿信将怀中花种掏出倒在手心中,一路走着,一路撒在脚边。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原鸿信走后,小道士向浓眉和尚问道。
  “是谁?”
  “我爹啊,亲爹。”小道士平静答道。
  浓眉和尚张着嘴巴怔了怔,不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最后只双手合十,低声道了句:“阿弥陀佛。”
  小道士学着他的样子,也道了句:“阿弥陀佛。”
  原鸿信选在这个时候来武当剑观,无非就是不想让林焱找到他。
  林焱得知皇帝要下令处死林江宇之后,不只一次地上书求情,甚至直接指出原鸿信的诬陷,林党的官员也有不少委婉求情的,不过这些似乎都没能改变皇帝的心意。
  林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别人,不为别的,就为了能然林江宇活下来,为了那个甘愿背叛家人而和自己在一起的女子能够安心。
  但如今看来,林焱这辈子唯一一次恳求却并没有奏效。
  不过好在林焱还坐在大护国的位置上,手中还有三十万仅仅听命于他的骁勇精骑。
  二十年前,北梁王朝初立的时候,不仅一个人劝着林焱用手上现有的兵马直捣京城,将懵懂无知的皇帝拉下马后独揽政权。
  不过林焱对这种建议一直摇头,他不是不敢,只是不愿。那时林夫人刚刚去世不久,林焱心如死灰一般,带着手下兵马退到了北境,从此安守北疆,只在朝廷指派他征战的时候才会离开些许日子。
  如今,林焱的心态才发生变化,他还没大度到可以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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