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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命运魔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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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儿?我不礼貌?”周行知气得吹胡子瞪眼,抬头一看周岐鬼混出来的黑眼圈更气,“你把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带回来总部,严重违反了军队纪律,我没把你们直接赶出去已经是格外法外容情!待会儿去训练场给我当众做五百个俯卧撑,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吃饭!等等,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讲礼貌?哎呦我的肺。别的不说,起码,你把人带出来给我看看啊,是不是?我个当公公的,想看看媳妇儿长什么样儿,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他从昨晚晚上开始,就把德尔塔小队成员一个个盘问了个遍,旁敲侧击,问周岐带了个什么回来。结果那帮小崽子眼里只有周岐,唯周岐命是从,旁人硬是一个字也撬不出来,而他又不能真的做什么,最后罚每个人打扫一星期训练场,转头还是得亲自问儿子。
  真是个卑微父亲。
  “不过分。”周岐低眉顺眼,为难道,“就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周行知叉着腰,愤怒中带着点委屈,“等到我孙子呱呱落地吗?”
  周岐嘀咕:“孙子是不可能有孙子了。”
  “啊?你说什么?大声点!”
  “我说。”周岐大声道,“你心脏不好,我怕你接受不了晕过去!”
  第一次听说自己心脏不好的周行知也大声喊:“你放心,你就是看上头猪,我也感谢对方能鼓起勇气拥抱你!”
  周岐: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气呢?
  周岐有点哀怨:“不是,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恨娶吗?”
  周行知也暂时放弃了一睹儿媳芳容的心愿,落寞转头:“你小子从来就没谈过什么像样的感情,当爸的能不操心吗?”
  “我是不想谈……”
  “我知道。男人尚未立业,何以成家嘛。”周行知招手让周岐跟他走,一路走一路说,“我也不是不知道你,你怕咱们当兵的朝不保夕,成天刀口上搏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栽了,到时候平白毁了人家好姑娘,你死了也过意不去,对吧?所以你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不敢跟人交心。这些事我平时不说,但我都看在眼里。今天爸气归气,其实还挺高兴,不管怎么说,你总算遇到了一个交心的人。我寻思着,咱家这棵不开窍的铁头树,终于要开花了!哈哈哈哈哈!”
  周岐低着头,双手插兜跟在后头,闻言脚尖一顿,抬头时无意间觑见周行知脑后冒出来的一茬白发。
  他抿了抿唇,最后说:“现在我不怕了。”
  “不怕什么?”
  “不怕再对人过意不去。他很强大,什么苦难都能捱过去,所以我不用对他很见外。”
  “这话听着有点厚颜无耻。”
  “是,对他我就是得厚着点脸皮。”
  “那我得提前恭喜你,孩子,你找到了对的人。”
  “谢谢。”
  *
  周岐再见到冷近时,对方正端坐着,用绒布擦拭配枪,神情郑重,近乎深情,仿佛对待老伴儿。但谁都知道,他孤家寡人。
  周行知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冷近从个人世界中惊醒,眨动昏沉的老眼。
  “坐吧。”他折叠那块老旧的绒布,俨然这里的主人,抬下巴点了点床边那两张折叠椅。
  周行知拉着周岐坐下。
  周岐开门见山:“说吧,‘超级战士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行知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好好说话别犯横。
  周岐视若无睹。
  好在冷近并不在意他的无礼,也不再卖关子:“说得简单一点,就是24位利用基因重组筛选与克隆制造出来,再经由长年累月的特殊训练培育成擅长暗杀与潜伏的战士。因为部分原因,他们的基因在出生前就会在允许范围内被改造成最优良且最适合执行各项高难度任务的基因。比起正常人类,他们更服从纪律,更吃苦耐劳,更凶狠好斗,更意志坚定,无论是体能还是技能,都远胜其他人类。甚至,他们在情感体验方面也没有跟我们一样多的烦恼,研究表明,他们似乎更冷漠,更缺乏同理心,对生命麻木,为目标不择手段且不会感到内疚与羞耻。作为暗杀者,这些都是绝对优秀的品质。”
  “活的杀人机器。”周岐咬牙切齿。他的脸色很冷,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冷近,仿佛冷近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提拳挥上去,“你就是当年负责训练培育这批超级战士的长官?”
  “是的。”冷近用力揉脸,树皮般的老脸被搓得泛红,“他们一个个都很优秀。”
  周岐对“优秀”这个词感到不可言喻的愤怒,从椅子上嚯地站起:“这难道不是违背道德罔顾人伦吗?你有问过他们的想法吗,他们可能根本不想作为杀人机器而出生,也根本不想为此而活着!”
  “人伦?”冷近的嘴角爬出一丝冷笑,“别忘了,这项计划是你的父亲亲自审批的。事实证明他的眼光与直觉没错,这批超级战士为他夺得了最稳固的政权,所有反对派都被暗杀了,一个不留,哪怕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人头也会被超级战士带回来。”
  周岐打了个冷战。
  他忽然意识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袁百道。徐迟一生的悲剧竟从他父亲开始。
  他颓然坐下,如遭雷殛。
  “那后来呢?”周行知问,“那批基因改造人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冷近说,“有些死在任务中,有些被赐死。”
  “赐死?”
  “鸟尽弓藏。说到底,他们是在战争年代被启用的,也只被允许存活在那个时候。和平统一之后,危险的基因决定了他们天生是反人类反社会的,所以王不得不下令把他们集中销毁。”
  他用的是销毁这个词。
  好像那不是一条条人命,而是一件件物品。
  周岐感到胃里一阵翻腾。
  “但其中有一位幸存了下来。此后他还一度得到王的重用,直到天合政府被颠覆的那一天。”
  周岐蠕动嘴唇,他现在一点也不想从冷近那张残忍的嘴里听到徐迟的名字,哪怕只是一个冷冰冰的代号。
  但他那聪明的爸爸忐忑地问出了内心的猜测:“是,是徐上将吗?”
  冷近点头。
  周行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哦,我可怜的上将。”
  “而他之所以能够幸存,只是因为在那24名超级战士中,他长得最像先王后。”冷近无奈地耸肩,“因此他得到了王的怜悯与垂青,免他一死,并让他发誓将终生效忠王室。”
  周岐胃里涌动的酸味已经抵达喉咙。
  “但王后二十岁生下周岐就去世了不是吗?”周行知纳闷道,“可上将与我是同辈人。”
  “这时候我就有必要提醒你,周中尉,袁百道爱上先王后的时候,先王后才十三岁。”冷近说这话的时候,瞥了眼周岐,又迅速收回目光,“那个时候,二十岁的野心勃勃的王就提取了她的基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周行知嘀咕,“但还是不对,算算年纪,上将比周岐大了整整二十岁,照你的说法,他才比周岐大七岁……”
  “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多。”冷近解释,“那批孩子通过注射激素与药物,大大缩短了成熟期。这样说吧,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们慢慢长大,你能明白吗?”
  周岐瞳孔骤缩,猝然抬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缩,缩短成熟期?”
  “是的。他们从小接受着封闭训练,真正意义上的完全封闭。在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前,他们认为我的话就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如果我跟他们说,当今年第一场大雪落下时他们就满十四周岁了,那么他们就会认为他们十四岁了,没人会去质疑我的话,何况他们确实拥有十四岁少年会有的体格与能力。”
  房间内的气氛凝滞了。
  好久都没人出声。
  “魔鬼,这项计划只有魔鬼才能想得出来!”周行知的牙齿泛冷,当这种事落在他敬爱的上将头上时,他无法再保持冷静,磨着牙根连连低骂,“毫无人性可言!彻头彻尾的魔鬼!疯子,没人性的疯子!”
  周岐的后背流下冷汗,他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
  徐迟知道他是袁百道的儿子。
  但他还是决定一直陪在他身边。
  即使他可能搞不懂自己真实的感觉,即使袁百道在他身上曾经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暴行。
  如果这都不算爱?
  那什么才算?
  “现在这个魔鬼被曹崇业发现并改良优化,打算重新投入使用了。”冷近说出他最终的谈话目的,“当年魔鬼造出的战士只有区区二十四个,如今它是一支满编队。这为你敲响警钟中尉,你们必须抓紧……殿,殿下?”
  “怎么了周岐?身体不舒服?”
  周岐一言不发,捂着痉挛的胃,仓皇逃出门。


第98章 我好像受不了这个。
  晨间训练场热闹且忙碌,周岐于众目睽睽下做完五百个俯卧撑,冲了凉,又在德尔塔小队幸灾乐祸的夹道起哄声中回到宿舍楼。
  长长的露天走廊通风良好,湿冷新鲜的空气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胃里的灼烧,但对四肢肌肉的酸痛则毫无作用。
  周岐在门前站定,站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乳酸持续堆积,寒风差点把他冻成雕塑。
  然后他清了清喉咙。
  人们在心虚时总是会清喉咙,仿佛他们的罪就被压缩在声带和唾液之中。
  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设,极力把神智拔出混沌沼泽,再故作轻松地推门而入。
  周岐预想好一切,但当宿舍里温暖的空气吹拂并扩张毛细血管时,他筑起的坚硬围墙立刻融成了果冻。
  崩坏的速度如此之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床上的徐迟一眼。
  小小的空间仿佛与世隔绝。
  那人就这么陷在被窝里,陷在大半生的梦魇里,陷在权利与欲望搅动的深渊中,作为一柄锋利的剑,一把趁手的枪,终其一生,兵器而已。
  龟缩在心脏一隅的钝痛瞬间弥漫向四肢百骸。
  “我回来了。”周岐哑声道,目光在床的四周漂移,自说自话,“昨晚我通知了总部最优秀的医疗兵,他连夜从外地赶回来,过会儿估计就到了,我们得评估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才能对症下药。希望你不会厌烦各种繁琐的检查。”
  “我还没跟我爸坦白,嗯,就是我俩的事。他对你很好奇,还说会祝福我们。但我很怀疑,如果他知道我藏着的人是上将你的话,他会不会一枪毙了我?说实话,我觉得可能性有点大。”
  “姓冷的老头总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评价他?”
  “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得喂你喝点水,你能喝水吗?”
  “当然我也可以给你打一剂营养针,但我还是觉得……”
  他盯着空气扯些乱七八糟的淡,好像出去一趟遇见了多少新鲜事儿似的。说着说着,话音越来越低,直至彻底消音。
  他抓着毛巾茫然立在床头。
  没完没了的啰嗦总算消停了,窗外,一声声铿锵有力的操练口号响彻云霄。
  床上的人仍平稳安睡。
  周岐放下毛巾,坐在椅子上。
  良久,他又起身在房间内翻箱倒柜,最终在阴暗的衣柜角落找到了很久以前埋进去的一瓶威士忌。
  瓶子里美妙的液体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但周岐只是看着它。
  比起昏庸地逃避,此时他更想清醒着痛苦。
  当理智在与酒精进行着殊死搏斗时,感性就占领高地。
  “对不起。”
  从他口中溢出模糊的嘤咛。
  但窗外洪亮的口号声将这一句道歉衬托得如此轻缓,显得毫无分量可言。
  周岐觉得可笑,他凭什么替姓袁的道歉?况且,这三个字能抵消徐迟过往经历中万分之一的痛苦吗?
  不能。
  人生头一次,他为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的罪恶血脉深恶痛绝。
  而一想到徐迟是如何长大的,周岐就像被毒蛇绞住咽喉。此时此刻,苍白的徐迟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种情景下,痛楚与愤怒更是放大到难以呼吸,心脏几乎裂成碎片,怒火游走经络。即使瞪着眼睛,紧握双拳,咬紧牙关,愤怒也无法减轻分毫。他不得不替徐迟感到委屈,肚子里满是苦水。同时他感到羞耻,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羞耻,为自己顶着这样的身份还有脸站在徐迟面前索求他根本拿不出的东西感到羞耻。他也后悔不已,他无理,且愚蠢,蠢到了家。
  当各种情绪汇聚成灭顶的洪流,形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岐喉结耸动,无法承受地呜咽一声。
  酒液一路畅通无阻,滑过食道,抵达欢呼雀跃的胃袋,激起反射性的痉挛。
  训练场上开始练习射靶。
  枪声此起彼伏。
  周岐被惊醒,醉眼朦胧,恍惚间以为敌军突袭。他快步奔到床边,连人带被子把徐迟卷入怀中,捂着徐迟的耳朵:“别怕,我在,我保护你。”
  抱了好一会儿,被酒精泡得软烂的神经总算反应过来那些枪声不过是虚惊一场,于是长吁一口气。
  怕身上的酒气熏到徐迟,他将人放开,却在手指触到徐迟柔软的发丝时,鼻头蓦地一酸。
  男人的眼泪总是趁着酒劲为非作歹。
  他还是好心疼好心疼。
  “你怎么还不醒呢?”
  周岐把头埋进徐迟颈项间,胡乱蹭起来,像只小兽般不加掩饰地寻求安慰。
  他小时候很爱哭,遇见一点小事就哭得好像死了妈妈。后来长大了,他明白哭从来不能解决问题,只有拳头和子弹能。当一个人的拳头越来越硬的时候,他的眼泪就理所当然越来越少。
  而能让一个成年男人流泪的理由真的不多,对爱人心怀愧疚且无力补救算一个。
  “我都不知道,一直以来你受了那么多苦,但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要幸福起来了。以后,我们慢慢把被剥夺的童年重新过一遍。我带你去玩那些小孩子们都爱玩的玩意,从拨浪鼓到架子鼓,从踢毽子到打电玩。我们还要去四处闲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招猫逗狗,其乐无穷。我们去看不同的人,可爱的人,不可爱的人。如果你想,一辈子可以不训练,一辈子可以不拿枪,每天都去经历那些新奇有趣的事,过你想过的人生。自由的徐迟会把人生过成什么样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周岐瓮声瓮气地握着徐迟的手絮叨。
  “对了,要是觉得不出气,你可以把袁百道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不用在意我。真的,我有老酒鬼就够了,他还算是个挺不错的爸爸。”
  “听说你长得像我亲妈?扯淡呢,不是我吹,你肯定比我亲妈好看一万倍!”
  自言自语到这个地步,周岐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甚至气鼓鼓地抱怨起来。
  “不是,你怎么就是不醒呢?你不想我吗?唉,我好想你。之前想你想得快死了,现在见到了还是想,想听听你的声音。嘶,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矫情?老子确实是有点黏人,这点我得承认,但你不能嫌弃老子。”
  “算了,你一时半会儿还是别醒了,我现在形象不太好,有点丢人。”
  他喝到微醺,意外地健谈起来,想到什么说什么,话语与话语之间也严重缺乏逻辑。
  他只是想表达,想一刻不停地输出,否则他会因心疼徐迟而憋死。
  等激荡的情绪有所平复,周岐唏哩呼噜抹了把脸,拨拨湿发,仰脸按了按酸胀的眼眶。当他试图把怀里的徐迟挖出来重新塞回被子时,怔住了。
  一直昏迷不醒的徐迟不知被触动了哪根神经,竟然睁开了眼睛,正定定地望过来!
  天降幸运,猝不及防,躲都躲不赢。
  周岐呼吸一滞,心脏几乎停摆,眼睛瞪得溜圆,眼角还有可疑的湿痕。
  四目相对。
  一秒,两秒,三秒。
  徐迟头一歪,再次安详地闭上眼。
  “!”
  周岐再迟钝,醉得再糊涂,也看穿了徐上将是在假装!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周岐蹭地立正站直,脸蛋酡红。
  徐迟装死装得业务娴熟。
  周岐艰难调整面部表情:“说话。”
  徐迟于是无辜睁眼,出声时,话音嘶哑难听:“刚刚。”
  “刚刚是从哪句开始?”
  “踢毽子。”
  “……”
  合着这人全程听完了他带着酒味儿的一顿牢骚?
  周岐一时间不知道把脸往哪儿搁,只能作面无表情状,轻斥:“醒了怎么也不说!”
  徐迟就笑了起来。
  干裂的嘴角朝上扬起,一字一顿艰涩地道:“怕你,不好意思。”
  周岐怀疑自己脸红了,两只耳朵都往外喷热气,还要梗着脖子装强势:“老子说都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一直醒着但假装没醒,还是……”
  “醒过一两次。”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之后,徐迟说话就顺畅很多。
  大部分时候是昏迷的,只是偶尔会醒来。
  周岐点头,平静下来,无奈地笑了:“看来这次被我撞大运了。”
  徐迟回以注视。
  那双漆黑的眸子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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