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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命运魔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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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动是魔鬼。
  年轻人为他一时的口不择言付出了两声好爸爸的代价。
  今日天气晴朗,不冷不热,很适合活动一下筋骨松快松快。
  “我就是……就是想不通,一家人不应该相亲相爱吗?为什么非要搞得你死我活,呼……至死方休?”
  姜聿被一个过肩摔砸在地上就再没力气爬起来,呼哧呼哧喘着气,稻草长发一绺一绺地贴在汗湿的面上,掩盖了眼里的迷茫。
  “很奇怪不是吗?夫妻,母子,兄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是跟条狗子,待久了都能产生感情,怎么能……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连家人都会背叛你,那朋友呢?周哥,哪天你会不会背后捅我一刀?”
  周岐没说话,伸手拉了他一把,两人并肩坐着。周岐伸直双腿,信手丢着石子,小石子撞得茅厕门前装水的铁桶砰砰作响。
  良久,热汗转冷,呼吸也逐渐趋于稳定。
  就在姜聿以为周岐不会对他的疑惑作出任何有建设性的答复时,大佬清咳一声:“放心,不会,一般我不背后捅人。”
  姜聿眼里涌现感动。
  周岐:“我基本都正面制裁。”
  姜聿收回错付的感动,干巴巴地笑:“也是,算起来我们认识也没多久,翻起脸来估计也没啥心理负担。”
  “这跟认识多久没多大关系。你太高估人了,在忠诚度方面,人确实不如狗啊。狗一辈子不会背叛你,但人会,任何人都会。亲生父母可能会为了钱把女儿送进风月场,同床共枕半辈子的丈夫可能早就在外面包养了小三小四小五,亲兄弟可能为了争夺遗产斗得头破血流……”周岐看了眼快把头埋进裤裆的姜聿,眯起细长的眸子,“可以这么说,这世上,只有共同的利益,没有永远的一家人。”
  姜聿知道周岐说得对,很对,但……
  “但没有人想活成孤家寡人,那样就太惨了。”周岐话锋一转,抻抻嘴角仰头吐出一口浊气,“所以我们即使深知真相,还是倾尽毕生所能寻找同路人,还是兜着一颗半信半疑的心小心试探,万一呢?对,就是这两个字,万一,在好奇心与可及性面前,人就会暴露出赌徒属性,万一真有生随死殉矢志不渝呢?万一这份幸运就被我碰上了呢?再不济,哪怕只是暂时的陪伴,总也好过什么都没有吧?”
  姜聿不受控制地点头。
  “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也没兴趣探究,我说这些话也只是因为我想说。 ”周岐双手撑地,望着天,“很早之前有人这么跟我说,通往生命尽头的列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站停车,这趟列车里,有人从头陪你坐到尾,有人刚坐一站就火急火燎地下车,有人好容易捱到中途却还是被窗外的景色所蛊惑。来来去去很正常,陪伴与背叛总交错行进。不必为分道扬镳而伤心,要为曾经的志同道合而满足,然后,该放过放过,该杀便杀。”
  “不要因为害怕背叛与恶果,就不去结交伙伴与战友。”
  姜聿听得入了迷,怔怔的,恍若被邪教洗脑的小肥羊。
  等他回过神来,周岐已经起身,双手插兜溜达走了。
  还怪潇洒的。姜聿想。
  周岐装完人生导师,感觉自己浑身散发出圣者的金光,一路横着走回大通铺。刚到门口,对面屋里传出一声能刺穿人耳膜的尖叫,一位衣不蔽体的婢女面无人色地跑出来:“死人了死人了,大少爷死了!”
  原本寂寂无声的几间大通铺瞬间倾巢出动,十来号人跟擎等着这一秒似的,听见动静,立马拔腿就往对门狂奔,一个个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
  “死了死了?终于死了?”
  “龟孙子总算遭报应了!”
  “渣男死得好……”
  “哎,前面那人,别到处乱摸,姜聿小侦探不是说了吗?要保护第一现场!”
  “妈呀,死得这么惨!躲开躲开我要吐了,呕……”
  周岐:“……”
  不得不说,过了新手村淘汰赛,剩下的确实都不太像正常人……
  这会儿是下午四五点的光景,徐迟斜披着件不知从哪儿倒腾来的旧大褂,睡眼惺忪,晃晃悠悠地缀在队伍末尾,脚下不快,但也不慢,刚好能跟上的程度。
  周岐从后面拍了他肩膀一下,他懒得给个反应。周岐便又几个箭步蹿到前面,倒退着冲他夸张招手,跟条上蹿下跳非要引起主人注意的大狗似的。
  徐迟不得不撩起眼帘瞅他一眼。
  大狗于是满足了,一甩头往屋子里撒野狂奔。
  徐迟无声挑眉。
  此人的某些行为实在是令人费解。
  室内浮动着暖香与酒气,绯色纱帐垂落,隐约可见朱逍赤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有胆子大的上前拉开纱帐,挂起,推了一把朱逍,没反应,于是将人翻过来。
  “嚯!”
  床前围着的人集体发出一声惊呼,齐齐后退。
  只见朱逍的死状十分恐怖,面孔青紫,七窍流血,身体已经凉透了,血却还在汹涌外流。掀开盖住下半身的丝被,底裤也被血浸透了,竟是身上所有孔洞都在淌血!
  “我们喝了点酒,他喝醉了,一觉醒来就……就……”原先奔出去的婢女又返回来,扯扯衣衫哭得梨花带雨,摇着头极力与自己撇清,“人不是我杀的啊,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大少爷他……”
  大家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婢女长得与那苏氏竟有几分相似。
  没人关心朱逍还在披麻戴孝就乱搞白日宣淫,当务之急是,赶快搞清楚到底是谁杀了他?
  “这血都黑了,一看就是中毒!”
  稍有些常识的人立马转身去检查桌上残留的酒菜。
  徐迟之前一直被人群隔离在外围,这会儿终于得以上前。他的目光从死者头脸逐渐下移,划过泛青的胸腹,最终落在掩在被子里的那条左腿,于是弯腰俯身……却有人先他一步掀开被角。
  那条腿已经发黑肿胀,溃烂流脓,飘出阵阵恶臭。
  “这有两个小伤口。”周岐不知从哪找来一把鸡毛掸子,嫌弃地捅了捅小腿肚靠脚踝的地方,“看形状,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
  “嗯。”徐迟又盯着朱逍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沉声道,“我以前见过人被山蝰咬了之后的样子。这种蛇的毒液可以溶解血管壁,使中毒者的眼睛、耳朵和身体其他孔洞出血不止,一两个小时内就会死亡。”
  “像这样?”周岐指着朱逍。
  徐迟点头:“像这样。”
  周岐听了,立马跳上床,把床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个蛇影子也没见着。
  “看来小家伙咬完人就跑了。如果真是蛇,那就难办了。”周岐翻找角落,床底衣柜花盆,连夜壶里也不放过,“这蛇是主动找来的,还是被什么人放进来的,直接决定了咱们能不能活过今晚。”
  凶手如果用毒蛇杀人,现场很干净,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次是真正的一头雾水。
  所幸朱家几乎死绝,只剩闵氏母女两口人,众人开始盲猜,风声基本一边倒,都把宝押在有过前科的闵氏身上。
  这也是头一回,人们开始注意到朱文芸这个小丫头,并且无一例外地发现,这孩子身上有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与冷静。
  很难想象,一个十三岁的少女,先是目睹过苏蓉分尸惨死,现在又亲眼看见父亲恐怖的死状,却依然冷着一张脸,连个惊慌的表情都欠奉。
  倒是闵氏,反应颇大,先是哭嚎一阵,后又放声大笑,似悲似喜,疯疯癫癫,早已没了之前端庄贤淑的闺秀模样。
  “娘,仇已报,现在你可满意了?”朱文芸居高临下,觑着情绪失控匍匐在地的闵氏,“朱家的女人临了都没有好果子吃,当初你何苦非要嫁进来?甚至不惜……”
  闵氏怀里犹抱着那双小朝靴,喃喃哼唱:“妾年方二八,嫁入朱家,如今算来,已十又四年矣……”
  “罢了。”朱文芸蹲下,将人扶起,“以后别再让我送饭了,你的阿誉死了,早死了。”
  “夫君,我生过儿子的对不对?我儿呢?”闵氏却紧紧攥着她的手,神志尽失,痴态中显出几分阴鸷颜色,“是了,是苏蓉那个贱人把我们的儿子推下了池塘,我待她如亲姊妹,她却如此心狠手辣。你呢,你也向来不喜我的两个孩子,既然如此,你便去阴曹地府,与她好生做一对鬼夫妻吧!”
  众人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所谓因爱生恨,莫过于此。
  “还找什么证据?肯定是她干的!”
  “上次朱遥死,你也这么说!”
  “这次不一样!除了她还能有谁?”
  “难说——”
  “总不可能是那十三岁的女娃娃吧?”
  “姜聿小侦探呢?咱问问他……”
  姜聿已经脚底抹油,跟在周岐徐迟屁股后头溜之大吉。、
  开玩笑,姜聿抹一把脑门上的热汗,他就是个传声筒,有谁把传声筒当主cpu使的么?
  周岐徐迟在朱逍的卧房内什么也没搜到,紧接着就去了朱文芸的房间。朱文芸这会儿在灵堂上跪着,房间空着,也没上锁,他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姜聿在后头犹豫了好久,心说魔方里是法外之地,一切都是为了活命,车轱辘话连说三五轮才硬着头皮私闯小姐闺房,顺手还给两位大佬掩上门。
  “你们俩,找什么呢?”姜聿压着嗓子拿气音儿说话。
  徐迟周岐分头行动,翻箱倒箧不亦乐乎。
  没人睬他。
  姜聿背靠门站了一会儿,确认了自己的空气地位,于是自暴自弃地坐下来,随手在桌上拿了只茶杯想给自己倒杯水。
  这一倒,屁都没倒出来。
  茶壶里没水,姜聿又提起脚边的水挑子,掂了掂,里面装了大概小半壶液体。
  他这会儿渴得很,也没多想,倒了满满一杯,仰脖喝了个精光。
  等咂咂嘴,才发觉味儿不对,哇地一声跳起来,掐着脖子使劲儿往外啐口水。
  “那傻子在干什么?”周岐捧着花瓶回头。
  徐迟扔了手里的刺绣绷子,走过来,执起在桌上打着旋儿的茶杯,问:“你喝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姜聿挖嗓子眼儿挖得泪水盈盈,脸都激红了,“味道好怪,像药酒,我怕有毒!”
  徐迟于是把杯子凑至鼻子下闻了闻,若有所思:“这个味道……”
  “是朱文芸身上的那股怪味儿。”周岐劈手抢过杯子,又从水挑子里倒出一杯,不怕死地抿了一口,眼睛登时一亮,“我知道这是什么了!是雄黄酒!”
  得知这东西有名有姓也没毒,姜聿立刻不挖嗓子了,轻咳一声掩饰他方才的惊慌,悻悻道:“我说味儿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奇怪,朱文芸搞这么多雄黄酒放房间里干什么?离端午节还早着呢……”
  “她放在这么大容量的水挑子里,应该是晚上泡澡用的。”徐迟道,“雄黄酒能驱虫避蛇。”
  “啊?”姜聿抓的重点永远比常人清奇,“你说我刚刚喝的是洗澡水?”
  周岐转着杯子扯了扯嘴角:“看来这毒蛇果然不是自个儿找上门来的。”
  稍晚时候,待闵氏精神状态好一些了,她自作主张,把五口棺材挪到了后院宗祠。
  大门敞开着,朱家人的棺材整整齐齐排成一排。打左边第一口起,依次是朱家主母章氏、朱逍、朱遥,以及二媳妇苏氏,不过短短几天时间,死亡就像瘟疫笼罩了这个家族,人丁凋敝至此,令人唏嘘。
  “芸儿,我们一家人像这样永生永世聚在一起,你说好不好?”闵氏倚在最后一口空棺材旁,空洞的大眼睛里早已失去光彩。
  朱文芸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问,“那口棺材你是替谁准备的?”
  “阿誉当年早夭,早夭的孩子便是讨债鬼,死活不让进宗祠。呵,今天我偏将他的棺材抬进来,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还有谁能出来拦我?”
  说着,她将那把银制长命锁小心安放在棺材里,完成心愿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摩挲着棺材盖:“我儿文誉,娘亲替你报了仇,你可欢喜?”
  宗祠外,大香炉里的三炷香齐齐断了一截。
  半空中的烟雾凝成一个虚幻的人形,神明般,悲切地摇了摇头。
  天逐渐暗下来,冷湫提议,为了字面意义上的引蛇出洞,可以尝试利用新鲜活鸡制作诱捕陷阱,放在蛇类容易出没的草垛砖堆等处,每个人负责两个陷阱,一有动静就击掌为号。
  姜聿表示困惑,他们找蛇干什么?难道把蛇抓住后掐其七寸,然后严刑逼供?
  说!是谁指使你来咬人的?
  画面太美,他随便一脑补就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
  冷湫忙着捉鸡,看见他傻笑,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许多富二代的财富与智商成反比。
  夜幕降临。
  周岐与徐迟两人四鸡相隔不远,各自都在怀疑人生,不明白好端端的体面人怎么就沦落为守鸡捕蛇的机会主义者。
  没过几分钟,周岐觉得蹲在草丛里跟鸡大眼瞪小眼实在太傻,于是抱着鸡跑来徐迟这边,跟徐迟大眼瞪小眼。对视两秒后,他真心觉得这个决定十分之英明,因为……
  徐迟比鸡美。
  徐迟:“……”
  徐迟面无表情,指了指两步开外:“你那只鸡好像在扑腾。”
  周岐不知在沉迷什么,有些恍惚,说出的话根本不打脑子里过:“咳,小鸡崽子没见过世面,打从鸡笼里出来就一直扑腾。”
  “不。”徐迟嘴角抽搐,“它扑腾得有点剧烈……是不是……?”
  此时,被捆住的鸡已经发出惨烈的咯咯啼鸣。
  “不慌,除了蛇,谁惦记一只鸡啊?”周岐顿了顿,猛地蹿起,“靠,不会这么巧吧?”
  他一个箭步拨开草丛冲过去,只见月光下,一条一米来长两指余宽的黑斑蝰蛇正绞缠住已然吓晕过去的母鸡,同时张开血盆大口,试图将鸡头整个吞进腹中。
  “住口!放开我的鸡!”
  周岐一声暴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踩住蝰蛇的身体。
  蛇被激怒,放开鸡头,剧毒的獠牙反射着寒光,咻地朝周岐猛扑过来。
  周岐的速度却比蛇还快,也不找七寸,一手掐住蛇颈就拎了起来,拎起来就是一顿狂甩,左甩右甩转圈甩跳绳甩,直把蛇给暴力抡晕。看架势,是完全凭借本能的硬核捕蛇了。
  徐迟在旁张了张嘴,可能是想替可怜的蛇求饶,但是看周岐玩得很开心的样子,就又闭上了。
  好在周岐还记得他的任务,没把蛇往死里折腾。他朝徐迟使了个眼色,徐迟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布包上缝着结实的麻绳,他把麻绳系在蝰蛇的七寸上,打了几个死结,想了想,又补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周岐挑剔地评价:“蝴蝶结打得马马虎虎。”
  徐迟弯了弯嘴角,拿磨得尖锐的铁钉戳破小布包。
  做完这一切,周岐退到一个安全距离,把蛇给放了。
  过了约莫有一刻钟,觉得差不多了,两人便沿着布包里漏出来的石灰粉追踪蛇迹。
  奇怪的是,那条蛇并没有在朱家大院多做停留,而是径直从后门游了出去,灰白色的爬行轨迹沿着山路蜿蜒而上。
  徐迟中途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路两旁黑黢黢的密林,密林里呈现可怕的寂静,连正常的虫鸣鸟叫也无处可寻。
  “看样子,它上了赤山。”周岐略有犹豫,侧头询问徐迟的意见,“还继续追吗?”
  徐迟轻启牙关:“追。”
  两人结伴上山,前后始终保持着一臂距离。
  四下里阴风阵阵,鬼影幢幢,月光再亮,也照不透浓重的瘴气。
  瘴气里似乎还掺杂奇香,周岐脚步微滞,这是……槐花香?
  赤山上种满了槐树?
  他心下一惊,倏然抬头,前方却已不见徐迟踪影,而是换了一副全然不同的景象。
  那是战火里的废墟,经过三个月不眠不休的攻击和轰炸,壹宫的近卫兵全军覆没。
  天空下起滂沱大雨,保卫王族撤退的灰鲸部队连同周行知中尉在内,剩下大约五十人,他们乔装混进市郊东的难民集中营,追捕者很快闻讯赶来,包围了那些残破不堪的旧帐篷。昔日的救赎兵团土崩瓦解,猎鹰天狼两大主要战力暗通曲款,联手造反。此时,那名猎鹰部队的上尉命令他们所有人站成一排,不准移动,然后便退入暖和的装甲车里。大雨倾盆,雨滴打得连泥土都起了泡泡。
  三小时后,瘦弱的难民们一个接一个因体力不支而倒地。周行知手下的少尉离开队伍,扶起那些倒在泥地里的人。一名少年从装甲车上跳下来,当场对着少尉的腹部开了一枪。血雾腾起。在那之后,再没人敢随便乱动。他们看着雨水模糊了周围的金色鸢尾,并希望那少尉别再哀嚎。少尉开始歇斯底里地哭泣,这时周行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是我的兵就不要哭。”
  哭声便停止了。
  周行知暴露了。
  猎鹰的士兵用步枪顶着他的后脑勺,将他请出队伍。
  队伍里躁动起来,装甲车里安坐已久的猎鹰上尉踏着军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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