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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命运魔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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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糟糕的预感猛然膨胀,徐迟希望她不要把话说下去,希望她立刻停止。
  但声音还是穿透绝望的耳膜抵达大脑皮层——
  “包括死亡。”
  =====
  晚上,诡异的槐香如约而至。
  既知这香气不会将人毒死,还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徐迟就不再分神管它,任凭阴暗晦涩的意识被拉入迷离之境。
  来到朱家的第三天,徐迟睡得极沉,他像是这辈子没睡过一顿安稳觉的可怜虫,不遗余力试图抓住这点来之不易的睡眠时光。
  但——
  “喂,醒醒。”姜聿双手圈在嘴边做扩音器状,在努力赖床的某人耳边大声咆哮,“出事儿啦!别睡啦!再睡待会儿就直接交白卷啦!”
  徐迟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动了动,悠悠醒转。
  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不掺任何杂质,盯住近距离凑至面前的两张面孔。
  逐渐,这两张讨人厌的面孔扭曲变形……
  “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睡傻了?”周岐有点毛毛的。
  姜聿略感不妙:“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类比狠还多一点的狼人,平时看着都挺正常,一旦被人吵醒,就会愤怒变身,成为最没人性的凶猛禽兽。”
  周岐:“说人话。”
  还他妈来得及翻译成人话?
  姜聿咽了口唾沫,拔脚就想溜,然而未及实施,一只手便以雷电不及的速度迎面袭来,揪住他的领子按住他的后脑勺,二话不说就把他脑袋瓜往硬梆梆的石头床铺上砸。
  连砸三下,他耳有余震,眼冒金花,扑倒在床上,撅着屁股哀嚎:“他有起床气啊!”
  解决一个,那双莫得感情的眼珠又转向周岐。  周岐浑身的雷达都在报警,立马背信弃义:“喊话都是这小子喊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姜聿捂着被磕出红印子的额头,嗷一嗓子:“周哥你说的什么屁话!明明就是你……唔唔唔!噢,你顶到我的肺了?!……”
  周岐扑过去,拿被子蒙住姜聿的头,一顿乱拳揍老实后言归正传,安抚被愤怒支配的徐迟:“那什么,你先冷静,我们喊你起床确实有正事儿。”
  徐迟找回脱缰的理智,盯着他,缓缓动了动僵硬的肩颈肌肉,示意他接着说。
  那一瞬间,周岐觉得自己逃过一劫,长舒一口气:“朱家又死人了。”
  昨晚刚回来的朱遥今天就死了。
  死在关押他大哥的柴房里。
  而朱逍不知所踪。
  怎么看怎么像杀人之后畏罪潜逃。
  小小的柴房外挤满了人,一拨接一拨的人进去又出来,他们的目的与徐迟三人相同,趁着案发现场还没被破坏干净,抓紧时间前来搜集线索,以应付接踵而来的致命问卷。
  朱家人现在以闵氏为首,在柴房前围成一圈,也没阻止这群“避难者”的无礼行为。
  柴房内干燥逼仄,到处是打斗挣扎的痕迹,并无血腥气。
  朱遥的尸首靠坐在柴堆旁,脑袋无力地垂落,下巴抵着胸口被压出两道褶子,脚下有两道拖拽的痕迹,显示曾有人移动过尸体。他垂在身侧的左手上,握着那只绣着鸳鸯的荷包,右手则呈鹰爪状蜷曲着,手边遗落一根光秃秃的槐树树枝。
  “被勒死的。”先前已经就死因讨论过两轮的群众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朱遥脖子上缠绕着一根绣着祥云图案的腰带,腰带的主人系朱逍无疑。
  尸身不远处,躺着一只巴掌大的死猫。
  地上散落着撞翻的酒瓶与酒杯,经过一夜的发酵,柴房内有股浓烈的酒气。
  “闻味道,应该是酱香型。”周岐耸了耸鼻尖,活像只闻到肉味精神一振的大狗,舔了舔嘴唇,“看这现场,应该是昨晚朱遥揣着酒前来与他哥叙旧,途中兄弟俩不知道因为什么爆发了激烈争吵,朱逍人高马大,性情顽劣,怒而杀之!”
  “对!”姜聿附议,“朱逍与朱遥二男争一女,兄弟阋墙久矣。今苏蓉已死,朱遥本想摒弃前嫌重归于好,没想到朱逍对他的嫉妒早已根深蒂固,破镜难圆,甚至怒而杀之!”
  “或许是兄弟俩喝酒,猜拳猜输了,怒而杀之!”
  “也可能是二人就苏蓉更爱谁的问题产生了重大分歧,辩论无果,怒而杀之!”
  “女人算什么?男人之间一言不合就可能怒而杀之!”
  “对!我之前在新闻上也看到过……”
  徐迟太阳穴上的那根青筋被吵得突突直跳,幽幽道:“我现在只想对你二人怒而杀之。”
  周岐:“?”
  姜聿:“……”
  作者有话要说:
  徐迟:对周姜这个二人转小团体的忍耐度直线下降!(狞笑)


第19章 兄弟阋墙
  周岐哼了一声,心想你打得过我吗你?
  但转念一想,这事儿逼较真起来是真的狠。
  于是他乖乖闭上嘴巴。
  很快,他闻出肆溢的酒香中还混杂着其他气味。他拉起裤脚蹲下,二指拈起酒壶的青花瓷碎片,凑至鼻端嗅了嗅。嗅完,拨弄两把僵死的小猫,又跑去朱遥面前闻他的口鼻。
  “哥你好像一条狗。”姜聿嫌弃道。
  “狗儿子怎么称呼你爸爸呢?”周岐隔空拿手指威慑性地点了点他,话却是对徐迟说的,“过来看看?”
  “有什么发现吗?”徐迟站着没动,双臂环胸,象征性抬了抬下巴,“酒里有毒?”
  “应该是。”周岐上下掂了掂那块酒壶碎片,“这上面有一点苦杏仁的味道。”
  “苦杏仁……氰化物?”
  “嗯,是后来安乐死注射液的主要成分。”周岐道,“死猫身上有这股怪味,说明是毒死的,但人不是。”
  “显然朱遥没喝酒。”徐迟屈起食指刮了刮颈子上的喉结,“可酒又是他带来的。”
  “还有,氰化物不是寻常人容易接触到的东西,尤其是在这么闭塞的山村里。”周岐提出疑点。
  “氰苷。”徐迟吐出两个字,“蔷薇科植物如杏、桃、李、枇杷的种子以及木薯里含有这种有毒物质,通过提取可得到氰化物。”
  “就当毒药是确实可得的。也就是说,朱遥原本想毒杀朱逍,说话时误舔酒液的猫突然暴毙,朱逍察觉朱遥有毒害之心,怒而反杀?”周岐总结陈词。
  徐迟不置可否,提问:“酒是朱遥带的,毒就一定是朱遥下的么?”
  “不是他是谁?”
  说话间,徐迟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外的闵氏。
  闵氏与他对视,略微欠了欠身。她将双手拢进宽大的袖中,徐迟发现她的小拇指指甲很长,藏毒投毒这种事应该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次根本没等到天黑,午间小憩时,魔方迫不及待地入梦索要答案。
  ——谁杀了朱遥?
  ——朱逍。
  这题简单得就像免费赠送的一样,虽然中间可能有些小插曲,但现场证据确凿,人确实是朱逍杀的,不管他是临时起意还是防卫过当,这个赖不掉。
  值得注意的是那个出现在现场的荷包,荷包在,长命锁不在,朱逍拿着长命锁逃去了哪里?当夜朱遥揣着苏蓉的荷包前来找朱逍喝酒,兄弟之间到底进行了怎样的对话使得朱逍认定朱遥想杀他?
  谜团一环扣一环,错综复杂。
  醒来时,徐迟环顾四周,发现大通铺里还是少了两人。
  后来这两被缢死在柴房里。
  “唉,那两个都是傻子,怎么跟他们说都不听,非认定闵大嫂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啊,他们说一看就是栽赃陷害。闵氏两面三刀的,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杀一个是杀,一回生二回熟,多杀几个也不稀奇。”
  “惯性思维害人呐!”
  “谁说不是呢,不瞒你说,我也差点写闵氏,苏蓉是她杀的,苏蓉的老公万一知道了真相肯定得报仇啊,闵氏为自保再度杀人,动机很充足啊……”
  周岐坐在槐树底下,嘴里嚼着槐花花芯,一条腿曲着,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眯眼听惶惶不安的难友们小声议论。
  姜聿也掺和其中,牛皮吹得锃亮:“这种事情又不是上学时候做选择题,不能碰运气瞎选,选错了不扣分,它扣命!还是得看证据!听我跟你们分析啊,这一呢,看现场的打斗痕迹,注意到朱遥脖子上的那道勒痕没?那么深,喉骨都勒碎了,多大的力啊,基本可以排除是女人作案……”
  他一条条一桩桩把徐迟的分析照搬过来,俨然一位冉冉升起的福尔摩聿,唬的听众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看在他有钱的份儿上,冷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能当场把他的牛皮戳爆。
  徐迟就背手站在不远处,初秋的暖阳铺了他满头满脸,他仍旧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额前碎发盖过眉眼,只留下挺直的鼻梁与苍白的嘴唇。那双吝啬于见人的眼睛,只能在风起时依稀窥见半分摄人的锋芒。
  槐花清甜的香气在舌尖弥漫,周岐顺着徐迟的视线远眺。
  赤山山头笼罩的瘴气厚重如凝固的墨水,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不多时,空中飘起毛毛细雨。
  众人一哄而散,全都进屋躲雨。
  徐迟一路默默无言地往后院走,周岐跟着他,姜聿怕这雨有问题,糟蹋了他的秀发,拒绝跟来。
  “你去鱼塘找那小孩儿吗?”周岐光头的不怕雨淋,胡乱抹一把脸,“你身体这么弱,淋雨感冒一命呜呼怎么办?”
  徐迟没答,闷头走路。
  雨雾逐渐打湿衣裳,周围景象因天地间升腾起的雾气变得朦胧模糊,周岐啧一声,飞跨一步掠至徐迟身前,弯腰抱腿扛人起身,就像训练时扛沙袋,一气呵成。
  徐迟整个人腾空,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你!”
  “你什么你?”周岐拔脚狂奔,“你走得太慢,无限延长了淋雨的时间,乖一点,别蹬腿,回头再把你给摔着。”
  他说着,还大力拍了一记徐迟的屁股。
  徐迟身体一僵,整个人都被拍懵了,咬牙切齿地从唇间挤出因颠簸而破碎的话语:“周岐……你够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
  最终徐迟被安放在池边凉亭的石凳上,虽面无表情,但他攥紧的拳头暴露出他此刻想杀人的心情。
  周岐熟视无睹,在他对面嬉皮笑脸地坐下:“不好意思,跑得快了点,你没被颠晕吧?”
  在徐迟眼里,周岐已经是一具尸体。
  徐迟不与死人对话。
  “没被颠晕的话,那就说声谢谢我听呗。”周岐得寸进尺。他发现逗弄徐迟很好玩儿,他就喜欢看别人那种明明很生气但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眼神。欠的。
  徐迟拿他当空气。
  “说真的,我怀疑你这人自闭。”得不到回应,周岐自言自语起来也很起劲,“听说自闭患者有社交障碍,言语交流障碍,也感受不到别人对他的好意,成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在某些方面又确实很聪明,天赋异禀。听听,这描述,简直为你量身定制。”
  徐迟半晌没说话,沉淀来沉淀去终究没忍住:“你才自闭。”
  “哟,不闭了,又想开啦?这是多随心所欲的霸王花啊。”
  徐迟于是彻底不想开口了。
  经过接触,他慢慢地也能摸清周岐的天性——这就是个没事嘴欠有事手欠还极度擅长变脸的戏精。
  但周岐显然不这样想。
  “说认真的,你没有之前热情了。”周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装出一副你是我好兄弟我跟你掏心窝子说话的真切样儿,“虽然你从来也没热情过吧,但这两天你开口的次数有越来越少的趋势。怎么了,说说呗,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因为那个头发不知道是绿还是蓝的神棍丫头?”
  他还记得丫头说,徐迟无父无母无妻无子。
  那岂不是孑然一身?
  当时他心里咯噔一下,他一外人乍听之下都难免不适的话,当事人居然还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但其实还是在意的吧?
  不然事后不会持续不高兴。
  徐迟抬眼,抿起唇,有些惊讶于周岐精准感知他人情绪转变的能力。
  这人表面上的大大咧咧全是伪装,内里实则细腻且敏感。
  那一秒,周岐看着徐迟黑沉的眼睛,觉得有戏。
  就在他差点以为闷葫芦即将对他打开内心世界的时候,对面慢悠悠飘来四个字。
  “与你无关。”
  周岐:“……”
  作者有话要说:
  周岐:我与我家小迟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嗯,手感不错。


第20章 哥以后让着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可能就是他们二人。
  雨越下越大,池塘里的浮萍被打得东倒西歪,风卷着枯叶刮过水面,鱼儿潜入水底。
  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下雨天,朱文誉应该不会出来。
  亭子四处透风,徐迟濡湿的发丝贴在面上,空洞的目光落在满是枪茧的掌心。
  周岐也不发一言地端坐着,他在静静地等待,让徐迟坐着思索,让真空的寂静发酵。这种真空迟早都会勾出一些东西,像是半真半假的倾诉,或带有某种隐喻色彩的题外话。但徐迟打破沉默时,却是在近乎真诚地发问。
  他问:“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
  周岐眼皮一跳,继而故作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要看你问的是哪方面了。”
  “太平吗?”他平板的语气里带出点期切。
  周岐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要是太平盛世,你觉得会出现这个见鬼的魔方吗?只有在什么时候,这些人能为所欲为,一下子制造出这么多起人口失踪也溅不起什么像样的水花?”
  徐迟愣了愣,蠕动嘴唇:“战争。”
  “二十年内战。”周岐目光晦暗,语气不自觉沉了下来,“当年天合政府垮台,留下很大一个烂摊子,几个主流党派,各个都想分一杯羹,无休止的谈判打仗议和背叛,导致各区法纪崩坏,人口外流,GDP大幅下降,恐怖主义横行,这个国家就快完蛋了。”
  徐迟墨色的瞳孔颤动,几次舌尖抵着上颚想询问具体细节,都被灭顶的失望打回去。
  “想出去?”周岐冷笑,带出点不易察觉的苦涩,“魔方里是吃人的地狱,外面就不是吗?”
  原来,原来他和他的人,那些所谓的牺牲,没有意义。
  徐迟怔怔的,原本就苍白的面色越发阴冷寒凉,恍若一具从千年寒潭里拉出来的冻尸。
  周岐瞅他这幅鬼样子瞅得直皱眉,心中的那股疑虑又冒出来了:“我记得你问过我现在是天合几年,现在又问我外面的世界什么样,难不成……”
  徐迟无意识摩挲枪茧的动作停了下来,停下后,才发现他把手指都搓红了。
  “难不成你真是从月球回来的!”周岐忽然一拍桌子,样子很是激动,伸手就握住徐迟的手,“兄弟,如果真有这个技术,出去后,麻烦你带我移民吧!我就知道,那帮老不死的还藏着秘密武器!”
  “没。”徐迟使劲儿缩回手,信口糊弄,“我只是……只是被关了很多年。”
  他这话说得无波无澜,落在周岐耳朵里却不啻于平地惊雷。
  “你……”周岐平时多活泛一人啊,这会儿却不知道该摆上何种表情,讷讷道,“你是说,你被人囚禁了二十年?从小就与世隔绝,所以才跟我打听外面的世界?”
  徐迟寻思着也差不多,便点了点头。
  怪不得性格孤僻好似自闭!
  怪不得对人的戒备心这么重!
  怪不得身子骨这么差!
  肯定是被关他禁闭的变态折磨惨了!
  周岐一时间说不清心底涌出的那股酸楚是对弱者的同情还是什么,一边在心底唾骂变态,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倒带,想他之前有没有欺负狠了徐迟。
  过肩摔,逼迫穿女装,嫌他事儿逼……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徐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误解并忏悔些什么,投来询问的目光。
  “咳!”周岐立马端正坐姿,驴唇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那什么,哥以后让着你。”
  徐迟:“?”
  徐迟卷了卷嘴角,心想,哥?我的年纪说出来可以当你爸爸。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就不可思议地愉悦了起来,答:“好。”
  周岐挠挠头:“我看你年纪比我小,外面人都管我叫岐老大,你管我叫岐哥就好。”
  徐迟:“岐哥。”
  没想到对方这么乖巧配合,周岐瞬间就飘了,他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围绕。
  “行,以后不管在这里还是出去了,岐哥都罩着你。”周岐飘飘然中夸下海口。
  徐迟轻轻慢慢眨了眨眼:“我记下了。”
  雨雾中响起丁零当啷的摇铃声,一顶大红色油纸伞朝亭子的方向缓步而来。
  周岐徐迟相视一眼,停下交谈。
  那人收了伞,提起被泥水溅湿的裙摆,冷着小脸,也不看亭子里坐着的两人,径直将手中的朱漆食盒摆在小石桌上,打开,把里面几个装了各色食物的小碟子一一拿出来,摆放整齐。
  里面有一项,是新鲜出炉的枣泥酥。
  周岐嘴欠嘛,忍不住出言撩拨:“文芸小妹妹,你怎么这么好,还来给我们送饭吃?”
  朱文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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