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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浴缸有条人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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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谢谢……”黑色眼睛眨啊眨,不知该将目光放去哪,坏人鱼偏要捕获他视线:“谢什么?”
  “谢……所有。”不安滑动喉结,语毕,立刻得到人鱼点到即止的吻。
  “咳咳……我、我可以问白鱼鳞么?”怕这家伙又要发。情,金笙忙伸手撑在自己和南里胸膛之间,果断转移了话题。
  银色鱼鳞他最后的疑惑,既然南里坦然只骗过他一次,那鱼鳞的存在奇怪要如何解释?他想知道当初银色鱼鳞的出现为何会让南里神色骤变。
  “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是说过么?”
  人鱼的手穿过金笙滴水黑发,纤长手指不倦玩弄着,“不过,你先告诉我,那片鱼鳞是从哪来的。”
  “是……那天你离开之后,一个奇怪的家伙给我的。刚才我找过,他不在人鱼群里,他……说了奇怪的话,长得跟你很像,眼睛是绿色的,尾巴几乎全秃,鳍少了一半。”
  “哦?”所有情报都如实报告换来南里戏谑挑眉,人鱼低着头若有所思,“那他可说过什么?”
  “他说有办法送我回去,让我跟他离开。”
  即刻回答,南里正大光明在金笙身上占便宜的手一僵,随即被一把搂入怀中。
  “啊…怎么了你?”这拥抱来的莫名其妙,金笙也只能回抱过去,乖巧趴伏在南里胸膛,“我还没说完,他还告诉我,你骗我来,是要用我的心脏复活银尾人鱼,因为我……我跟他长得很像,可我……”
  “你们是很像。”
  “?”
  吻上金笙额头,人鱼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意有所指:“不过金笙,真的是我骗你来的么?”
  “…好了好了,是我自己来的,我自告奋勇,我主动亲唔……”
  湿凉侵占温热,抱怨间又被人鱼掠夺了唇瓣。或许之前要守的戒令太严,“封印”解除后,南里格外钟爱亲。吻这一活动,恨不得将金笙嘴巴吻肿。
  咕哝着推开人鱼,没等起身又被拉倒,金笙严肃了神色,反正不管他与南里讨论多正经的话题,都能被人鱼歪到天边去:“不是要告诉我么,能不能正经些?”
  伸手挡住南里的嘴,那家伙果然又在他掌心落吻。
  “恩。”
  点头,没松手,直到金笙乖乖的重新躺回他身边,南里才满意,“你说的银尾人鱼是前一任首领,不过他死了很久了,怎么可能用你的心脏复活?”
  “不可以么?之前你说上祭,我还以为能……”
  “起死回生?金笙,就算它重要、能让人鱼生活重回平静,那也只是颗心脏,怎么可能什么都能做?”
  金笙愣了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太奇妙,总是能轻易被打破认知,何况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有人鱼对他心脏感兴趣,想得多也无可厚非。
  揉搓着金笙后脑软发,南里继续道:“好了金笙,说你像,像的不是那条鱼,而是曾被抓来的另一个人类。”
  “另一个被抓的……人类?”见眼前人鱼目光冷沉,似野史秘闻、颇具神秘感,让他也跟着凝了面色,“那个人在哪?还活着么?我可以见见他么?”
  “别急。”按住急切寻求同伴的金笙,南里话吐得不紧不慢:“很久之前的事,我不算清楚,但将她抓来的人鱼,就是鳞片主人。”
  “两个世界应该是通过严冰永远隔绝的,人鱼的‘看守’任务也很轻松,哪知外界海水的温度涨的莫名其妙,冰化了,有了裂缝,才让海里那些东西对‘外面的世界’有了兴趣。我们的母巢在此,雌人鱼生育必须在其中进行,只能一刻不停的对峙。”
  “记不得多久之前,两个世界是一起的,所以,谁都知道通道另一边更好存活。人鱼也有传说,说深海里有怪物要靠人类温热身躯存活。”
  南里说这话时,眯起了眼睛,像是给小孩讲鬼故事的“怪叔叔”,毕竟这海里可只有他一个人类。
  轻咳一声,打断人鱼的话,金笙甩掉对南里口中“怪物”的联想,继问道:“那你当初抓人是为了什么?说上祭,总不该是给怪物吧?难道……是你所谓的通道不成?这跟我们猪羊活祭没区别啊,都是徒劳的封建迷信,难不成把人的心脏扔进去裂痕还会消失……”
  “会。”
  点头应下金笙的一串胡扯,让后者愣在原地,他真是无凭无据的随口一说,这般不着边际的话,怎料到会成真?
  “人类的心脏很重要,它的温度能让那通道‘愈合’。其实,不非要是心脏,只要把活人放进去,让它感受到特属于人类的体温就好。若它能长合、恢复如初,群族也能恢复安宁了。”
  “冰……会因为热量增长?”
  “不是热量,是人的体温,只有人的体温。”
  敲敲重点,又举例说明:“之前我带你回来,路过那通道时,冰也长了。”
  “那上祭也很简单啊,我可以在通道里等着,等冰重新封住它,然后在那一瞬间离开,这样既能解决人鱼族的后患,又不会造成伤害不是么?”
  明白了所谓的上祭过程,以及通道结冰的原理,金笙忽然露出笑容,自认为完美的解决方案就在眼前。却不料他的理想计划立刻被人鱼否认“不行”。
  “为什么?”
  “这么简单,怎么叫祭品?若是通道彻底长死,你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它长合需要的热度,足以吸干你的体温。何况,里面严冰的增长毫无规律可言,时快时慢、风险极大,你觉得,我会让你去么?”
  肯定不会。
  吞咽唾液,一股兴奋劲确实让他自以为是的过头了。若真如此简单,那问题不会遗留到现在。
  南里说的他都愿意相信,只不过这世界的现实太匪夷所思,完全接受还需要时间。
  松了手,金笙向外侧挪动身体,换了更舒适的姿势、不靠南里太近,“那……之前的人类和银尾人鱼呢?他们怎么样了。”
  人鱼带回人类的方式有够特别,除非把人拖进书中,不然在陆地强吻,没那么容易。
  那一人一鱼的搭配像极了他与南里,除却心脏的作用不说,金笙好奇他们最后的关系与结果,身旁难得话多的南里却开始沉默。
  “不方便说么?”
  “不,他们两个一起进入通道,银尾人鱼就被冰封在里面。至于人类,消失了。”
  “消失了?”重复一遍,南里并不是为群族安宁而外出捕捉祭品的第一个,太相似的经历格外感同身受,金笙心下一寒,声音不自觉打颤:“那人鱼他……死了么?”
  “死透了。”
  ——原来,人鱼也会死。
  人鱼是现实存在的,非不可触碰的神祇,只因他们过分强大,有太多对人而言的“不可能”,被照顾惯了,几乎忘记了死亡同样随时伴随。
  “很意外么,别忘了,死在冰里的就是那枚银鳞的主人,早就告诉你他死了,不至于这么惊讶吧?”
  说起那段不愉快的过往,隧道只冻住了一条人鱼,另一人类自然是顺利逃脱、离开了。
  单方面的悲惨结局让人不快,南里又占人鱼这边,语气自然有变化:“怎么了金笙,害怕了?”
  “没、没声。”只言片语里了解了那一人一鱼的最终命运,却不知他们具体都经历过什么。
  只是,人跟鱼的纠葛,他好像听过不止一次。
  be的悲剧故事让气氛沉重下来,金笙起身,一把搂住南里,在他颈项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你是我养的鱼。”
  “恩?”冷冽男声浅做回应,南里垂眸看着金笙,瞳孔中深蓝有所沉淀。
  “刚才你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我不一样的,我……会对你负责,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丢下你自己逃跑。”
  瞪大眼睛,金笙目光格外坚定,他的态度认真极了,搂着南里的手都握成拳,下定了决心,而他承诺过的,向来说到做到。
  四眸相对良久,终于得到肯定般、被南里拥进怀中,微凉手掌覆在他后颈一阵揉捏,随后,人鱼带人一齐倒回石岸、让金笙压在他身上:“想太多。”
  “什么啊南里,我没开玩笑,我……”
  “我知道。”
  “我跟那条鱼也不一样。”所以,我们的结局一定不同。


第55章 
  怔怔看着南里,轻笑出声; 这不算承诺; 却让他心安。
  “不是累了么,休息吧。”
  “恩。”
  金笙确实累了。
  虽然南里讲的故事引起了他好奇心、让他有了精神; 但没真正休息,待久了还是犯困。
  神态松懈,金笙刚闭上眼睛又立刻张开,忽然抓住南里的手,狐疑道:“我睡了的话,你又要去哪?”
  “能去哪?自然陪你睡。”冷冽声音吞吐缓慢; 听着异常温暖; 南里看金笙深拧眉头、依旧拽着他手腕不放; “怎么,你怕我也被冻住?”
  “没、没有……”讪讪松手; 金笙缩了缩身子; “我只是问问而已。”
  不过; 还真被说中了,听了银尾人鱼的故事,他确实担心南里会发生意外。
  说不清原因,只是直觉。
  大概……过分关心一个人,就会觉得他身周危机四伏; 也总算明白了年幼时出门玩耍; 母亲一脸担忧、怕他被狼叼走似的的夸张模样。
  手掌上移; 金笙捧住人鱼的精致面孔细细端详了; 就算困极了也不愿闭眼,看着看着,忽然道,“给我鱼鳞的人鱼,长得跟你很像。”
  “恩,很正常,我们差不多同时出生。”
  “所以,他是你的兄弟?”想到什么问什么,在南里怀里躺的太舒服,金笙眼皮再次交战,“我记得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银尾人鱼的眼睛都是绿色的。”南里声音放的极轻,莫名有催眠的作用。而这时候,金笙眼睛已经眯成条缝,睫毛轻颤,似睡非睡。
  人类这样毫无防备的美好睡脸,勾起人鱼还将他当“猎物”时的记忆,不管他能否听见,都柔声继续:“首领之位,不单论实力的话,那家伙比我更合适。”
  “那……也就是说,他也很强大,有跟你竞争的资格么……”
  “嗯,如果他没恶意将那人类放走的话,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哦……”模模糊糊听完最后一句、立刻完成任务般安心下来,完全没理会南里具体说了些什么。
  人类呼吸声逐渐平缓,入梦之际,耳畔响起陌生歌声,这男声轻和细腻,随波动向石岸的水浪一层层直荡到心中。
  很好听。
  即使听不懂他在唱什么,调子也没多特殊,但这独特的音色空灵悠扬,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安抚了他的心脏,能抹掉一切烦恼,独剩安乐。
  右臂随歌声浮现久违的刺痛感,可那范围实在太小,痛楚也太轻,根本不足以唤醒金笙意识。
  一切的一切在睡意袭来时都显得微不足道,加上缠绕脑海的歌声,痛楚只若蚊虫叮咬般诱发瘙痒。
  随手抓挠两下,金笙脑袋更贴近南里胸膛,额头抵在人鱼心脏那侧,很快,伴着歌声与心跳入梦,空旷溶洞里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
  ……
  “妈妈,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鱼么?”
  炎炎夏日,窗外蝉鸣不休。
  小男孩抱着半块儿西瓜蹲在地上,一边用勺子掏着沙瓤瓜肉,一边打扰一旁的女人看书。
  “当然没有。”
  “那外婆为什么不让我去水边?班里很多人暑假都去海边游泳了,妈妈也带我去好不好。”
  “不行哦,虽然妈妈也很想去海边看看。”
  “为什么!既然妈妈也想去,那就一起去啊,反正妈妈今年还有假期不是么?”
  接二连三,稚嫩童声实在打扰她集中注意力,女人不得不停下自己在做的事、转头看向她的孩子,嘴边立刻多了乘着大块西瓜的勺子。
  “谢谢,妈妈不吃。”笑着拒绝,芊细玉指揉乱小孩子极软的发,“不去海边嘛,是因为外婆不希望我们去。”
  “那就不告诉她,我们可以悄悄的……唔妈妈!”耳朵被轻揪一下,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计划。
  “听话,金笙。”蹙眉敲了敲小金笙的脑袋,马上惹后者一阵埋怨,“可别人都去看过海了,哪像我,只去过游泳池……”
  “别人是别人,咱们是咱们。”
  轻叹一声,孩子总会有逆反心理,越不让他做,就越想做。半晌,改口安慰道:“等你上了初中,妈妈就带你去。”
  “…初中也太远了,就这周末不行么?”瘪瘪嘴,有了承诺还不知足,偏偏要得寸进尺,金笙做出一副可怜样,没发觉自己的执拗让母亲为难。
  “不行,这两年你外婆身体不好,要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你这么着急,不就让她知道了吗?”
  女人叹息不止,觉得金笙到这年纪也该些懂事,想了想,干脆说了实情:“你外婆年轻时溺过水,就算后来得救,也生了心病。她年纪大了,别做让她担心的事。”
  怪不得从小时候开始,外婆就不让他去水边。
  多少理解,金笙也没放下念头。虽然住在内陆,但临省就有城市能看见海,“那好吧,我、我让爸爸悄悄带我去……”
  “哦,要让你爸爸带你去哪啊?”
  忽然,房门自外推开,看清来人,屋里的小孩顿时萎了一脸兴致,计划未经完善就被发现,只能巴巴瞪眼、放弃,极不甘心的喊了声:“外婆。”
  “恩。”
  点头应下,老妇一脸严肃的审视金笙,那目光对不满十岁的孩童来说太过苛刻,后者连忙退到母亲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妈妈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鱼,外婆你骗我。”
  “胡说,怎么没有人鱼?外婆就亲眼见过的。”
  眼神更加凌厉,平日和蔼的妇人,每一提及人鱼就会“发疯”,昏沉黑眸更佳暗淡,比起故事,更像在陈述事实:“人鱼生的极好看,有白色鱼鳞。他们要的……是把人抓进海底……”
  “海底啊……可冷了……”
  ……
  这一觉睡的很足,再醒来时正对上人鱼深蓝眼眸,南里果然像他承诺的那般,没有离开。
  每一次南里都醒的比他早。
  眼皮酸涩,睁开过一次也要“闭目养神”,咕哝两声才重新张开。
  金笙揉揉眼睛、恢复清晰的视线,晨起有些无力,随手借了南里的身体当施力板,才勉强能坐起身来。
  人类的睡觉不算老实,不会掀被乱滚,但一定能在“原地”作的一团糟。
  以前在床上睡,能把身下床单拧成一团,现在睡在石头上,不能对环境造成破坏,昨夜“战斗”的后果,只留他一头比鸡窝还乱的黑发。
  昨晚睡眠质量相当不错。
  “南里……”声音微哑,人鱼听唤立刻坐起、挨在他身边,将人揽入怀中,借替人类顺毛的功夫在人家身上多摸两下。
  “我渴了,一会儿……能麻烦你带我去岛上么?”
  “再等等吧,你才起,水太凉。”于是,用更凉的手又一阵揉捏。
  “好。”晃晃脑袋,睡太久眼皮有点儿肿,这期间,人鱼爪子已经沿着他腋下、摸上了胸,极不要脸的骚扰着他胸前粉嫩的凸起。
  蹙眉,掐住,毫不客气掰开鱼爪,金笙就近到水池边洗了把脸。
  昨天入睡前听见的的歌声太微弱,长时间的睡眠间隔后,早就忘了这一回事,只模糊记得吃西瓜的梦。
  在石岸上呆坐许久,悄悄睡了个短暂回笼觉,被监督着舒展过身体后,金笙终于得到了南里应允,被他带下海水。
  一夜安睡,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确实不适合立刻下水。周身海潮冷冽刺骨,相比之下,始终伴他身边的人鱼有了“体温”,海下相拥竟十分温暖。
  没向往常那般与南里牵手共游,金笙懒散的整个人趴在南里后背,鼻翼藏于人鱼发间,享受着不劳而获的美好滋味。
  天光正亮,似是临近中午。这一觉睡的够久,短暂闭眼也还有继续睡的架势。
  近几天运动量都差不多,体力不应该衰退的这么快才是。
  整整精神,全当是晨起立刻下水的后遗症,金笙并未多在意。他转头看向身后,发现自己双腿几乎同南里鱼尾完全贴合,只在其摆动时短暂分开,柔。软皮肉与硬质鳞片时不时相撞,触感奇妙。
  背着个人游了很远,南里丝毫不觉疲乏。很快,进入岛屿底部的黑色通道,这次,金笙没有闭眼。
  于水下呼吸时,海水和淡水区别很大,淡水过滤到鼻腔会有股独特甜味,品尝起来比海水细腻许多。
  出水,上岸,这一过程喝了个饱,金笙咳嗽了一阵才起身,期间,南里动作熟练的从水下捞出四条鱼,一条比一条肥。
  “我……”吃不了这么多。
  算了,南里吃得下。
  甩干双手,湿裤子贴身上并不好受,手指在腰间犹豫,转头恰好对上南里期待的蓝眸。
  金笙:……
  直觉警告,要是他脱了,一定会受到这家伙的性骚扰。
  可能不止是骚扰。
  立刻放弃了脱裤子的愚蠢想法,金笙僵着脸回头,带着一身水捡柴去了。
  上次来这,他的人鱼跟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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