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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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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亭一双黑眸默默回望他良久,说不出答应他的话,但给他把穴道解开了。
  林知一得自由,就将他的身体抱住,满心窃喜,“我当你默认了啊,可不准反悔。”
  姜初亭不接话,回抱住了他,转开话题,“不早了,快睡吧。”
  林知这时候正兴奋呢,能立马出去在院子里街十圈不带喘气,哪里睡得着?缠着他撒娇道:“你哄我,我就睡。”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姜初亭都对他百依百顺,当真拍着他的背开始哄。在他小时候也曾这样哄过他的。
  结果,这一哄就哄到天都快亮了,姜初亭才将过分亢奋的人哄睡着了,枕着他的胳膊,睡梦中嘴角都是弯起的。
  他是真的很高兴啊,如果能一直这样高兴就好。姜初亭凝视着俊俏的眉眼,也没有将酸麻的胳膊抽出来,就这样闭眼相拥着睡了。
  次日,赵承阳过来看林知,见门口没人,还道奇怪,没想到一进去,就发现姜初亭也在。
  赵承阳刚好跟林知反过来,他对姜初亭印象还不错,对楚然却总是诸多怀疑,但他没林知那样直接,他就算对“楚然”不甚太喜欢,但不会表现出来,总之客客气气的。
  而且不得不说,经过相处,抛去身上的疑点之后,赵承阳觉得“楚然”为人也还不错。
  赵承阳也不打扰林知难得求来的时光,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林知还算没有因色忘友,跟姜初亭说了声,送他出去。
  赵承阳瞥见他春风满面的模样,调侃道:“林少爷,最近注意多补补身体啊。”
  林知道:“滚,我还年轻,才不用补。”
  赵承阳哈哈一笑,又想到什么正色道:“兄弟,我知道你很爱他,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着手查查他的身份比较好,免得被骗了都不知道。”
  林知浓情蜜意正当头,懒得跟他废话,问他道:“让你查的事情有没有眉目了?”
  “哪那么快,我画像都没画完呢。”赵承阳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颈,“再说了,那个男人太厉害,我都没怎么敢看他,所以,相貌也只依稀记得五六分,找起来恐怕不容易。”
  林知哦了一声,说:“那你慢慢想,慢慢画,我先回去了。”
  “这还没送到大门口呢,你有没有良心?”赵承阳转身盯着林知迫不及待跑走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真是陷得太深了。
  林知的性子不像他母亲,应该也不太像他父亲,倒有几分像他祖母林宣,容易极端,赵承阳希望自己的怀疑和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个“楚然”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否则,别看林知现在甜丝丝的,要是发狠折腾起来,可有得他受。
  听到林知回来的动静,姜初亭把正盯着看的断簪收起来放好,转过身对着门口的方向,不多时林知就跑进来。
  林知没表明心迹前已经够粘着他了,现在做什么都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且比从前粘人更甚了,一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揽住姜初亭的腰,重重亲他两下。
  姜初亭笑问:“这么快就回来了。”都有些怀疑他有没有把人送出去。
  “你还嫌快,我这会儿没见,都想死你了。”
  姜初亭不由莞尔,林知瞥了眼他头上束发的发带,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楚然,你的木簪呢?”
  姜初亭听他说起,眼神微动,坦言道:“断了。”
  “是吗?”断得这么巧?林知其实能猜到他头上一直戴的木簪,就是他口中那个曾经两情相悦过的人送的,现在他主动把木簪取下了,是不是也是一种表态呢?就算自己为他的过去耿耿于怀,可他都这样了,还是不要追究太深了为好,否则两个人都会不开心。
  林知将心底的那抹晦暗驱散,又笑了笑,“没关系,我再送你别的簪子,以后就用我送的。”
  姜初亭回想着以前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大概能琢磨出林知的小心思,轻笑了笑,然后嗯了一声。
  姜初亭就这样陪着林知在相思小筑养伤,林知吃药换药都无比的配合,无比的积极,然后就用一双黑亮的眸子一直瞅着姜初亭,毫不掩饰脸上盘算的表情。
  姜初亭面上镇定,心里却有些招架不住,无奈叹息,尽量地无视了。
  这天,刚给林知换完药,赵承阳送来了一轴画卷,林知接过展开来看。原本在旁喝茶的姜初亭瞥见了上面的画像,不动声色的将茶杯放下。
  林知看了之后评价一句:“不太像啊。”
  赵承阳不服气道:“反正我就记得这么多,能画成这样都不错了,你不满意的话,你自己来画。”
  五官的确画得不是太像,但姜初亭还是从神态衣着一眼认出来了,这是重华师兄。
  林知在调查那天伤他的人。
  “姑且先找找看。”林知突然把目光转向姜初亭,眼睛一亮,画卷交给他,“对了楚然,你走访过这么多地方,见识的也不少,你来看看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
  姜初亭神色自然地接过,认真的看了会儿,抬眸看向林知摇摇头,“不曾见过此人。”
  一直目不转睛打量他神色的赵承阳问了一句:“真的没有见过?”
  姜初亭还没说话,林知先瞪了赵承阳一眼:“楚然说没见过就没见过,你还问什么问?”
  赵承阳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对姜初亭说了句:“抱歉,是我太失礼了。”
  姜初亭嗓音温和道:“没关系。”
  赵承阳眉眼含着笑,又多看了他两眼,将画给收起来,心里忍不住嘀咕,明明这人的表现很正常,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吗?
  赵承阳又和林知聊了会儿才走,姜初亭因为赵承阳随口提了一句“晋城”,额角跳动了一下。
  他没忘记,对于将来的不确定除了他的真实身份,还有一个就是小九。这个孩子令人头疼,绝对不好应付,更何况,他当时还答应了小九,不会和林知在一起。
  到时候与他周旋,又得费一番力气,姜初亭揉了揉眉心,正有些伤神,一抬眸,林知也洗好到床榻上来了。
  姜初亭被他那双暗火丛生的双眸直勾勾盯住,身子不由一僵。
  “楚然,我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了,所以……”林知一笑,凑过来,啾的一声亲了亲他的嘴唇,语调微扬说道:“让我为所欲为的日子到了哦。”
  ※※※※※※※※※※※※※※※※※※※※
  就亲一下也被锁,醉鸟


第36章 
  屋外寒气凛凛; 室内火热旖旎; 好像连空气都快嗤啦燃烧起来。
  林知果真是说到做到; 为所欲为,似要将之前的都一次补回来,床榻上的压抑低/喘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结束时; 姜初亭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携着身体的不适酸痛和疲倦睡去时,姜初亭以为自己会睡得很沉; 可是却陷入了漫长的梦; 不是恶梦,但梦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没有一丝的光亮; 这种消极和压抑的感觉,就像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来气了。
  在这黑暗中; 突然传来子阙伤心欲绝的声音。
  “初亭; 初亭……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正搂着他睡得香甜的林知被他的动静弄醒了; 见他脸色苍白; 眉心紧蹙,嘴唇动着却只发出艰难的喘息; 额头沁出细汗,看上去很难受; 忙伸手想推醒他; “楚然; 楚然; 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姜初亭眼皮颤了颤,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来,目光直直望着空气中某一点,也没说话。
  林知给他擦汗,凑近低语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
  姜初亭这才转动眼珠回望他,低低嗯了一声。林知想起之前那次,又接着问:“不会是又梦到我出什么事了吧?”
  姜初亭已经回过些神来,摇摇头,勉强微笑了一下,“不是,只是普通的恶梦。快睡吧。”这次身上没有携带木簪,还是梦见了子阙,这难道是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吗?
  林知放柔声音:“那我把你抱紧点,让你想着我睡,做个美梦。”
  “好。”
  林知亲吻他额头,姜初亭闭上眼,心间杂乱,朦朦胧胧又过了许久才睡着。这次,终于没有再做梦。
  姜初亭作息一般都很规律,可这天快睡到巳时才醒,一睁眼就是林知灿烂明亮的笑颜,心情不由也跟着好了许多。
  “醒啦?”
  “嗯。”
  因为有了身体上的亲近,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和之前有大大的不一样了,好像一个简单的对视都流淌着滚烫的温度,一段简短的对话都有缠绵的情意。
  林知侧躺在他身旁,对他道:“肚子肯定饿了吧,你先躺着,我端东西来给你吃。”
  虽然身体确实是碾压过后的异样不舒服,但还不至于到床榻上进食。姜初亭说:“不用。”缓了缓才撑着坐起来。
  林知直起身来,伸手扶住他,望着他眸光渐渐泛深,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
  他这幅发丝散乱,衣衫单薄,被蹂/躏过狠的样子,实在令人燥/热难/耐。
  脑海中又开始第无数遍回想着昨晚,一向清冷温柔的人,被他禁锢在怀中,挣不开逃不脱,就像是沾着露珠、出尘绝俗的美丽花朵,被无情的采摘,被凌/虐被碾碎,簌簌轻颤的脆弱中透出一股勾人心魂的艳色。
  年轻人就是这点不好,光想想都容易冲动。
  林知将本来已经坐起身的他又推回去,俯下/身去,哑声对微微睁大了眼睛的人道:“先等等,东西留着待会儿再吃……”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重复三天后,姜初亭不再无止境纵容他,修整两日后,出门继续之前未调查完的事情。
  这次终于有些进展,不过得腹痛怪病的小倌儿没有死,而是无故失踪了,两人走访过后,得到了点线索,他可能是被人绑走了。可一路查到江陵之后,仅存的线索却戛然中断了。再找下去也只是无头苍蝇乱撞,白费功夫,只能暂时罢手。
  林知越发觉得这事儿查得费劲,就像在一点点的挖掘着深埋在地底的真相,可是每当挖点土起来,就会遇到块石头卡住进程。
  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将土里的东西给挖出来。
  姜初亭听林知说,当时少君按照他的建议找镖局的人护送来了江陵,于是顺便去少君当时留下的可以联系上的地址去寻了一趟,少君的那个朋友却说,他的确来过,但是又走了。
  这个所谓的朋友态度冷淡,姜初亭也不好多问什么,和林知离开了。
  中午两人找了家酒楼吃饭,姜初亭对林知的要求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怎么样都行,但在外面,必须举止端方,不得引人注目。所以现在林知都是老老实实单独坐,没有粘着他,但不妨碍他给姜初亭夹菜盛汤。
  “楚然,你多吃点啊,你都瘦了。”林知不一会儿就把他碗里都装得堆起来了。
  就算为了追查,每天奔忙,也不妨碍林知释放旺盛的精力。所以事实上姜初亭瘦了也不是吃少了,多半是跟着他累瘦的。不过姜初亭没拂他的好意,眸光温柔,欣然笑道:“好,你也多吃些。”
  两人坐的是靠门边的座位,用餐途中,倏地从外头跑进来一个穿着厚厚棉服的小男孩,不到四岁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嘴角淌下亮晶晶的口水。
  他虽然瘦了些,但从衣着来看,不像是吃不上饭的小乞儿,姜初亭没有冒然给食物给他,抬眸望向他身后。
  果不其然,很快一名背着包袱的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进来,两人眉眼间依稀相似,瞧着应该是这孩子的父亲。只是他的举动令人惊讶,二话不说,先狠狠抽了孩子两个耳光,把他打得哇哇大哭,嘴里痛骂道:“说过多少次别乱跑,别乱跑,再跑我打死你算了,省得我成天心烦!”扬手还欲再打,姜初亭身形一闪挡在了孩子面前,钳住年轻男人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姜初亭望着面前这个眉眼还算英俊却满脸阴沉的年轻男人,好言相劝道:“孩子还小,纵然有错,耐心些管教便好,不该这样下狠手。”
  酒楼里其他看见这一幕的人,也都纷纷跟着附和起来,觉得他对稚子过分了。
  年轻男人是有些内力的,却挣不脱姜初亭的钳制,冷笑一声,说话时,似乎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火气:“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怎么管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何干?赶紧放开我!”
  姜初亭还没放,那个原本被他挡在身后的小男孩顶着脸上两个巴掌印,跑到年轻男人身旁,抱着他的腿扬起小脸哭道:“爹爹,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你别生气。”
  孩子对这个父亲看上去很依赖,说完又微微转身,使劲扯姜初亭的衣服,“你放开我爹爹。”
  姜初亭松了手。
  年轻男人冷沉着脸,抬手用力的擦他脸上的泪珠,“哭什么哭?又蠢又笨,只知道哭!我怎么会心软留下你这个废物!”咬牙切齿骂完将踉踉跄跄的孩子给拽走了。
  直到孩子哭声远去,在原地站定的姜初亭才和林知回到座位上。
  林知重新给姜初亭换了一碗热烫,打量他神色,道:“担心啊?其实孩子看上去还是很依赖他的,他应该只是一时气极冲动,不会真怎么样的。”在人家气头上,插手管太多反而不好,所以刚才放他走是对的。
  姜初亭嗯了一声,林知静了静,忽尔将脸凑近了些问道:“楚然,你喜欢孩子吗?”
  说起孩子,姜初亭就想起林知在黄府时说的那句“有没有子嗣都不重要”,他越来越发现林知其实之前给了他好多的明示暗示,但那时想法被局限,都未曾多想。
  听他这样问,回望着他郑重答道:“喜欢,但有无不重要。”
  林知暗暗松了口气,旋即托腮,露出虎牙冲他绽放出明朗的笑,“和我想得一样,要什么子嗣,我们两个这辈子,互相有对方就够了。”
  ※※※※※※※※※※※※※※※※※※※※
  今天内容虽然短,但是我为这篇文作了一首三行诗。
  啊
  苟住
  不能鸽


第37章 
  姜初亭和林知没想到晚上住客栈时; 在楼梯口又碰到了那对父子。年轻男人牵着不时东张西望的孩子; 目不斜视地从他们两人面前走上楼梯。
  他好像总是这幅不苟言笑的冷沉模样; 给人一种他时时刻刻心情都极其不好的感觉。
  姜初亭上楼之后,发现他们的房间就在隔壁。
  这里隔音并不大好,再加上学武之人耳力比旁人强; 进屋没多久,就能听到那个男人在训斥孩子; 骂了一阵后; 又猛咳起来,咳过之后又开始骂。
  林知听到动静不由朝着旁边的墙面看了看; 心想这人火气如此之大; 又总是波及孩子,该不会是被这孩子的母亲给抛弃了,所以发/泄仇恨吧?
  林知觉得自己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不过设身处地的一想; 如果换成他自己被楚然抛弃; 那他可不是火气大这么简单了。
  思及此; 立马抓着姜初亭的手; 郑重其事说道:“楚然,以后千万不可以离开我哦。”
  姜初亭望着他; 柔缓道:“只要你想,我会一直陪着你。”如果可以; 当然不会离开他身边; 但前提是; 他愿意。
  林知甜甜地笑; 亲了亲他的手背。
  晚上,林知难得消停一次,腻歪在姜初亭怀里和他低语,不时的讨要个吻,气氛正好,倏听得隔壁又有孩子的哭声。
  高高低低哭了好一阵,除此之外,没听见那年轻男人的动静。
  林知用手指在姜初亭胸口画圈圈,嗓音懒懒继续说话,姜初亭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林知把他手指头一捉,放进嘴里咬住。
  姜初亭由着他,细听动静,察觉那孩子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出来了,呜呜的哭声比刚才更加清晰。
  姜初亭披了件外衣起身开门,光脚踩着地面正哭着茫然四顾的小男孩看到他之后,似乎对有过一面之缘的他还有印象,跑来揪住他的衣服,扬起湿漉漉的小脸,“爹爹,爹爹他生病了,叫不醒,我怕,好害怕。”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没听到那人的声响。姜初亭弯腰用自己的外衣将孩子裹住抱起,迅速行至隔壁房间,那个年轻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颊通红,伸手一触额头,滚烫得吓人。或许是之前就一直病着,只不过老是木着一张脸,也没法看出来他其实身体不适。
  因为林知的伤还没有彻底好,这次出门在外,特地带了许多药丸,其中就有用于退热的。姜初亭把孩子抱回房交给林知先看着,拿了一粒药丸来喂到他嘴里。
  这药效果极佳,不出一刻钟,他身上就开始出汗,又过了会儿悠悠转醒。
  睁眼见到床边的姜初亭,他错愕过后,缓缓坐起来,呼着热气霍然转头去看自己身旁。
  姜初亭见状知道:“我听到孩子哭着跑出去,不放心问了问,然后发现你病了,他现在在隔壁房间,有人看着,无须担心。”
  年轻男人沉默了好半晌,才语气略显生硬地道:“多谢。”
  “无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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