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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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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给少爷抖个胸。”说着就把手放在鼓囊囊的胸肌上,段铭森感受着手下的颤动直吹口哨:“叫什么啊。”
“阿虎。”
段铭森喂了他一口酒就把人拉了起来:“跟少爷去房间玩玩。”
杜延看他一脸骚上天的猴急样,冲他呸了一口:“你过来坐了有五分钟吗?”
段铭森勾着阿虎往外走:“谁他妈冲着你们来的。”
进了房间,段铭森一把将阿虎推到墙上,他摸着下面的大玩意儿声音媚的勾人:“把少爷伺候爽了,少不了好处。”
阿虎那边还有些拘谨,他刚要搂住段铭森的腰,就听见一阵“咣咣咣”的砸门声,段铭森眉毛皱了一下:“开门去。”
阿虎点了点头,段铭森站在一边看着,来的是个不认识的白净小鸭子,小鸭子满脸眼泪的扑到阿虎身上:“虎哥,哥我不能跟别人上床了,你也别上了行吗?咱别干了。”
阿虎那边紧紧的搂住哭的梨花带雨的小鸭子:“小夏,别哭别哭。”
段铭森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然后他又看到了站在门外衬衫都开到胸口以下的温鹤川。
两人一里一外的听着别人抱在一起互诉衷肠,过了十分钟终于把人请了出去,并且附赠了一张房卡。
段铭森这辈子没这么点背过,他看着温鹤川:“我他妈最近怎么总能碰见你?”
“谁他妈知道呢。”
两人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段铭森本就是过来爽的,他耸了耸肩:“来一炮?”
温鹤川觉得上个小鸭子都能上出一对苦命鸳鸯真的很神奇,他走进段铭森的房间:“来啊,上谁不是谁呢。”
段铭森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温鹤川的胸口:“性爱是用来的享受的,希望你放下私人恩怨。如果你敢让我不爽了,我就扭断你下边,反正我光屁股不怕你没穿衣服的。”
“我喜欢纯点的,希望你别浪开了花。”
温鹤川这辈子没上过段铭森这么浪的人,第一次上床他是真喝多了,知道上的是谁,但感觉忘的一干二净,他向来喜欢清纯挂的,段铭森这种骚货他看见只想骂两句。
段铭森被他推到墙上伸手勾着他的肩膀:“你其实也挺有料的,不亏。”
温鹤川看着他一脸的媚态,半长的头发随意绑着,额角几缕发丝散落,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让你别发骚。”
段铭森冲着他翻白眼:“我说温鹤川,你管天管地还管我是骚是浪了啊,干不干,不干我赶紧换人。”
温鹤川揉着他的屁股扒他裤子:“你个傻逼,一会就干的你骚不起来。”
“操,说了享受就给老子说情话!再骂我一句老子榨干你!”
温鹤川实在不想在打炮的时候听见他这张贱嘴里冒出来的任何一句话,于是狠狠的用嘴堵住了他的唇,段铭森是个身经百战的,两条舌头勾在一起好像是要较量个高低,温鹤川在他的嘴里不停的纠缠吮吸,他觉得段铭森这张小嘴儿实在太欠操了,他手上不停的揉弄着段铭森光裸的屁股,吻的彼此都气喘嘘嘘的才咬住他的嘴唇:“你屁股肉挺多啊。”
段铭森的手早就已经插进温鹤川的裤裆揉他的肉棒:“你的也不小啊。”
温鹤川哼笑了一声,直接埋头在段铭森胸前舔他的乳头,粗糙的舌头舔过他敏感的乳头爽的他直哼哼:“舌头也不错啊,使劲舔。”
温鹤川对这话实在不满:“我他妈是你的狗?”
段铭森抱着他的头把他往胸口上按假装安抚:“嗯嗯。。。。。哥哥快舔,用点力气。”
“操,你个贱货。”他用力的嘬了一口段铭森的乳头,段铭森发浪的声音更加收不住:“你要嘬出奶来啊!疼死啦!”
温鹤川不在搭理他,嘴上不停的挑逗他两个乳头,手上的动作也从两瓣挺翘的屁股上往股间移动,他扒开段铭森的两瓣屁股手指往里一伸有点不敢相信:“湿了?”
段铭森被舔的腿软,他放下手上的肉棒去攀温鹤川的肩膀:“到床上去。”
温鹤川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段铭森两条长腿环着他的腰身,后面带水儿的地方还不停的蹭着他已经彻底硬起来的玩意儿,温鹤川还没走几步就差点把这个浪货给上了:“操!你猴急什么?”
段铭森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眼睛里面带着勾人的神态,嘴上却说:“你他妈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真的阳痿啊!”
“今天不操的你闭嘴,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着就把人扔到床上分开他的长腿顶了进去,温鹤川顶进去之后发出一声餍足的喘息:“真他妈紧。”
段铭森是个从来不吝色夸奖自己床伴的人,他的头发彻底散开,一张漂亮的脸蛋压在乌黑的发丝上带着说不出的撩人,他整个人躺在床上任由温鹤川在他体内抽查,嘴上浪叫着:“好大啊。。。。。。好棒,用力啊。。。。。。操的好舒服,快点。。。。。。”
温鹤川没上过叫床叫的这么欢实的,他低头看着段铭森一脸的潮红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舒爽就气的不行,他发狠的顶弄了起来,段铭森的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顶的发出的音节都颤抖起来:“你麻痹!慢点!啊啊慢点卧槽太爽了受不了了啊慢点啊操啊傻逼!”
“我还是不是阳痿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
温鹤川顶着他的后穴完全没有放慢速度:“让你嘴贱,早晚操的你张不开嘴!”
段铭森这辈子跟人做爱没这么全程骂过来的,他微睁着眼睛盯着温鹤川,后穴被操的水都要流到床单上,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闭嘴了,他全身酸软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收缩后穴,温鹤川被他夹的一紧,更加用力的顶弄起来,段铭森被操的浪叫不止,偶尔还会骂两句傻逼,最后两个人一起射出来的时候都有些累,温鹤川没见过这么能跟他较劲的,他看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嫣红的小穴周围还布满了自己精液的段铭森,人都累的爬不起来了嘴上也没停:“臭傻逼,有本事你别喘啊,快抱老子去洗澡!”
温鹤川低头看自己一身的痕迹,狼藉的好像跟人干了一架,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老实听话的清纯挂,他瞪了一眼段铭森一把将他拉起来抗在肩上:“都他妈的跟你说别浪开了花。”
段铭森跟个麻袋一样垂着脑袋趴在他肩上,声音沙哑还不忘回他:“你太平洋警察啊管的挺宽。”
第二天早上两人从会所分道扬镳,段铭森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温鹤川的电话:“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你以为我想给你打吗?”
“有屁快放。”
“我爸让咱俩去买戒指。”
“啥?这东西随便定一个不就行啦?”
“他亲自请人设计。”
“你爸对咱两这婚事挺上心啊。”
“甭废话,下午我去接你,穿的正经点,一个世伯的店。”
下午温鹤川开车来接他的时候,段铭森果然规规矩矩的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如果不看脸还真是他最喜欢的那款类型。
到了他爸约的那家店,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先生过来迎接他们,温鹤川拉着段铭森礼貌的跟他问好:“世伯。”
老先生带着复古的圆框眼镜对他们笑了笑:“你们很般配,进来坐。”
跟着老先生走进一间工作室,入座之后老先生拿出一支铅笔:“恕我冒昧,不知两位是如何相爱的呢?”
一个问题直接把两人问的懵住了,温鹤川看了一眼段铭森,段铭森胡编乱造:“我们算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吧。”
老先生点了点头:“婚戒象征着两颗心,一生只能送给一个人,你们做好了这一生只有彼此的准备了吗?”
温鹤川微笑有礼的点头:“嗯。”
老先生用铅笔在草稿上画出了一个圆环:“我看还没有。”
他慈眉善目的看着坐在面前的两位年轻人:“我一生为很多情侣设计过婚戒,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爱情。”
“爱情是很神奇的东西,它存在你们相交的眼神里面,但是很遗憾,我没有看到它。”
“不要嫌我古板,我始终觉得双方结合是要拥有爱情。”
“去外面挑选两枚戒指吧。”
“年轻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到一起,都要憧憬爱情,那是很美好的东西。”
“祝福你们。”
老先生说完放下手中的铅笔就走了出去,段铭森看着没有画完的草稿不知在神游什么:“他不给我们画了吗?”
“嗯,走吧出去随便买一对。”
“温鹤川,他刚才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情啊爱呀的,就那么回事吧。”
段铭森站起来并没有走,他环顾了一下工作室的墙壁,上面挂着一些婚戒的草稿以及一些情侣的速写:“我其实从来没憧憬过这些,我觉得矫情。”
“温鹤川你爱上过谁吗?”
“贺云?”
“你快别放屁了,你就想上他。”
“那你爱贺云?”
“我喜欢他干干净净,贺云其实是我挺向往的类型。”
“也对你两要真在一起了,分手原因估计是没人在上面。”
“你麻痹。”
从老先生的工作室出来,段铭森捏着手上的心形盒子一脸嫌弃:“就这么玩意还象征着两颗心?”
“蒙人的,都要做生意。”
“我看也是。”
说着两人到了车库一起上车,还没发动就看见前面有个人影跑了出来,温鹤川眯着眼睛看了看,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是谁。
外面的人一件白衬衫外加牛仔裤,段铭森心里骂了一句:就他妈的知道要撞衫。
“鹤川!我们谈谈。”
温鹤川仔细回忆,应该是上过床,他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段铭森从车里找了一块口香糖放在嘴里嚼,然后按下车窗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外面。
外面的人看见温鹤川下来,一双清纯干净的眼睛里立刻涌出两行泪水,他一下扑进温鹤川怀里:“鹤川你要结婚了吗?”
温鹤川想了一下:“凌风?”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
段铭森暗自鼓掌:厉害啊,居然记得名字。
凌风哭的一脸的梨花带雨:“鹤川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温鹤川双手插在口袋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吗?鹤川不要结婚好不好,我爱你,我不想做你的床伴,我真的爱你你不要结婚好吗?”
温鹤川皱着眉有些生气,他最烦这种不懂事的床伴:“凌风,出来玩儿,要懂规矩。”
段铭森嚼着口香糖围观:渣,真渣。
凌风完全听不进去他说什么:“鹤川我求求你,你不要结婚,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我爱你。”
温鹤川被缠的有些烦,他转身要走,结果凌风“噗通”一下跪倒并且抱住他的腿。
段铭森坐在车里都快鼓掌了,太他妈精彩了,然后他实在没忍住吹了一个口哨。
凌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扭头看了一眼车上的人,那人正一脸兴高采烈看戏的样子,他继续抱着温鹤川的大腿质问:“是他吗?你是要和他结婚吗?”
温鹤顺“恩”了一声,结果凌风哭的更大声了:“你怎么会喜欢长成段铭森这样的人!你骗我的!!”
段铭森照了照镜子:麻痹老子长成什么样了?美呆了好吗?
“而且他那么滥交!他被那么多人上过!!鹤川你是不是骗我的,你说啊!”
温鹤川转头看了一眼嚼着口香糖的段铭森,段铭森没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二话不说就解开安全带下车,对温鹤川随便怎么闹,说他一句他半点不能忍,他手里捏着婚戒的小盒子,下来之后一脚就把凌风踹到一边,扯着温鹤川的手就给他套上一枚戒指,然后把盒子扔给温鹤川:“来,带上给他瞅瞅,让他赶紧死心。”
温鹤川被他这通干净利落的动作弄的一懵,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接过盒子给段铭森的无名指上套上了一枚戒指。
段铭森张开自己的手掌冲着坐在地上的凌风挥手:“看见了吗?你爱他有个屁用,他爱的可是我!”
温鹤川已经强行被爱上他两次了,他条件反射的想说你他妈快别放屁了,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他选择保持安静。
凌风一脸恨恨的看他:“段铭森!你这种人怎么配的上鹤川!”
段铭森摆弄手上的戒指:“我这种人怎么了?说我滥交?老子花自己的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像你?受人包养还死缠烂打,没钱就靠卖,整天真爱自居,你看看你那一张心机婊的脸,温鹤川连你这种货色都能上,那是他瞎了狗眼!”
温鹤川不满的看他:你他妈的骂人就骂人能不能别顺上我?
凌风被段铭森机关枪似的喷了半天,爬起来就要跟他动手,段铭森直接把温鹤川扯到自己前面,然后抻着脖子冲凌风叫嚣:“来你打,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就躺地上碰的你倾家荡产!”
凌风知道段铭森是个世家少爷,完完全全没想到能跟个无赖一样,他气的说不出话,温鹤川被段铭森逗的想笑还得忍着,他严肃的看着凌风:“你回去吧,回头把卡号发我。”
打发走凌风两人上车,温鹤川看着他把手上戒指扯了下来往后面一扔:“你不骂我的时候还不赖。”
段铭森系上安全带,转头勾着眼神看他:“我也不是随便骂人,我骂的都是傻逼。”
温鹤川点头发动车子。
“你占据众傻逼榜首。”
从事情败露到结婚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婚礼当天两人装模作样的秀了一波恩爱,段铭森挽着温鹤川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假笑,温鹤川绅士十足的为段铭森挡了几杯酒,晚宴结束之后两人立马回屋换了一身衣服直奔常去的私人会所。
温鹤川大半夜还能穿上一身西装,段铭森也是特别佩服:“我没见过你这么能装逼的。”
“你懂个屁,温家的人出门必须衣着得体。”
“出门约炮还穷讲究个屁啊。”
温鹤川扭头看他一件随意挂在身上的针织衫:“咱两也算出身一样吧,你从小学的礼仪都被狗吃了?”
段铭森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我从小没妈你不知道?我家人都惯着我,用不着礼仪。”
温鹤川忘了这事儿,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嘴快:“行,你当我没说。”
到了会所老板亲自出来迎接:“二位今天结婚,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
段铭森笑着看他:“光顾你生意,问那么多干嘛。”
老板一向惹不起他,赶紧点头哈腰的让二位进去,结果刚刚经过娱乐区就看见了一伙人,段铭森看了看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然后扯住温鹤川的胳膊,就事儿环了上去。
凌风喝了不少整个人摊在沙发上面,周围站着几个平时见过的富家少爷,段铭森向来跟他们没有交集,他们也看不惯段铭森那一伙狐朋狗友。
凌风看见温鹤川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他晃悠的站起来:“鹤川你来找我吗?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结婚。”
段铭森站在一边逗他:“你瞎了啊,没看见我吗?”
凌风转移了一下视线,看见段铭森挽着的胳膊,一双醉醺醺的眼睛瞬间瞪得的滚圆,他拿起手上的酒瓶用力的摔到地上:“段铭森!!你这个贱货!!”
段铭森没少被人这么骂过他挑着眉看凌风:“温鹤川就喜欢贱货。”
凌风看他趾高气昂实在气的没了理智,他一向是这个圈子的高岭之花,喜欢他的人不少,可他只看的上温鹤川的家室和模样,他被温鹤川养过一段时间,但时间不长之后就人钱两清了,温鹤川是个做派守礼对待床伴十分温柔的人,他从最开始目的不纯到后来确实有些动心,他本想趁机跟温鹤川培养培养感情然后转正做个正牌男朋,结果温鹤川就这么结婚了。
他心里不服,段铭森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信温鹤川不清楚,他红着眼睛看温鹤川,但是温鹤川双手插兜无动于衷。
旁边有个富二代一直在追凌风,并且十分看不惯段铭森这些自诩门第高贵的世家。
他搂着凌风的肩膀:“今天不是段少和温少结婚的日子吗?怎么,来孙老板这儿洞房了?”
段铭森知道这人,他眯着眼睛嘴角挂上一丝的讥笑:“李子恒,听说你前阵子打架伤着下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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