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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童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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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穆轻轻笑笑:“你不是他,不是他。”他不是他,不是自己爱的人,他没有资格接受自己的赎罪,可是……
霍然朗不太明白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眼前的场景和慕容少的所言一样,自己只需要照着慕容少说的做。他正了正心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和些:“那你杀了我吧。”
慕容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霍然朗根本不敢抬头与他对视,想迈出的脚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这个人的气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他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果断向门外走,但也理所当然地被拦住。
慕容穆:“你,真的要走?”
霍然朗不以理会,绕开他继续往门外走,慕容穆果断地拔出佩剑架在霍然朗的脖子上,霍然朗其实很害怕,但他相信慕容少,继续往前走,剑锋微微划破了他的脖子,慕容穆才收起了剑。
慕容穆:“说实话,到底为什么?”
霍然朗叹口气(其实是为了稳定自己的心跳在做深呼吸)开口:“有点,喜欢你,说实话,一开始只是同情。”
慕容穆:“你过来。”
霍然朗乖乖过去,慕容穆从衣摆撕下一块干净的布,安安静静地帮霍然朗擦掉伤口周围的血。
霍然朗:“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吗?”
慕容穆不说话,继续帮他擦血,霍然朗明白,自己这是过关了。
酒楼的栾殇听到霍然朗跟慕容穆走掉的消息后,意识到情况不对,看到一边安安静静喝茶的慕容少,顿时明白了事情,他走到慕容少身边:“霍然朗怎么办?你们瞒不了多久的。”
慕容少:“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他的。”
栾殇握紧双手:“别想骗我,你是想拿然朗赌一把。”
慕容少轻轻地笑着,眯起了双眼,神秘感十足:“有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栾殇不会回答说只是直觉,如果不是打赌,那一定是有必胜的把握,可是他的眼神里没有这种感觉,而且他没有放心地出去转转或者去做别的事,而是又煮了一壶茶。把这件貌似完美的“收尾”拖得这么长,这是对自己所做的某件事没有十全把握的人经常干的事。
(举个例子,就好比是一个成绩还不错的孩子,在蒙选择题的时候,最后填写的时候,会把那个字母写的很慢,或者写完以后思想不能立即转到下一题。)
(完全没有学过心理学的我瞎诹的,看小说的时候理解一下可以,应用到现实中,我可不敢打包票啊。)
栾殇没有回答慕容少的问题,而是转身回去干自己的事,他呢,对一件事感到害怕,他自己此刻担心的人不是霍然朗,而是慕容穆,一段思想斗争以后,他想要阻止事情的发展,去救霍然朗……也救慕容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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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赌局
次日,慕容穆跟着霍然朗回到了酒楼,他是来陪霍然朗向栾殇告别的。
来时,栾殇正在一个人擦桌子,从背影看上去,这个人很孤单,像是一个独自努力的孩子,裹紧了衣衫,挽起袖子,搭建着自己的小泥山,和别人,是隔绝的。霍然朗暗自地低下了头:“殇,我不能陪你了。”
栾殇转过身来,盯着眼前的二人看了许久也没开口。
慕容穆:“酒楼,我暂时不会要回。”语气很平淡,听到耳朵里却显得冷冷的。
栾殇不明白这句话自己听来为什么会显得这么刺骨,他只知道,自己想阻止,想要阻止他们在一起,为了他们,或许,也为了自己。
栾殇:“你不能跟他走。”听起来应该是说给霍然朗听的,但似乎也是说给慕容穆听的。
霍然朗:“这是我的自由。”霍然朗还是没敢抬头。
栾殇:“你被利用了,他不会保护你的。”
霍然朗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颤,抬头看了看慕容穆,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松了一口气。
栾殇:“保护你,风险太大,容易被发觉。”
栾殇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慕容穆也都听出了缘故,现在他知道霍然朗只是慕容少派来伤害自己的人,可他并不打算放手,即使是带刺的花,他也要放手去摘。
见慕容穆还是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栾殇明白,这场赌局,慕容少已经赢了大半,自己现在再说什么也只是白费口舌。但他控制不了自己,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还不肯放手?”
慕容穆没有给出回应,但这也算是最明确的回应,栾殇不得不说一声:“傻子。”
但此刻霍然朗却突然不知所措了,他知道栾殇看这种事情向来不会错,可现在栾殇说的是他霍然朗被人利用了,而就实情来说,利用他的人不就是慕容少吗?也就是说慕容少根本没有派人保护他。
正在楼上观战的慕容少轻轻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静静地等待着赌局的结果出来。
霍然朗最终决定,继续帮助莫容少,因为他觉得,莫容少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会做出这种事可以理解,再说了,慕容少本就是他敬重的人,他,冒再大的风险也会帮慕容少。
霍然朗:“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此话一出,这场赌局,慕容少就赢了,可对方的赌注,也就是慕容穆的命,却并没有到手,你赢了,赌注也不一定就是你的,赢了这场赌,只能说明赌注可能属于你,最后的关键,还得靠蛮力,还在于霍然朗能不能得手。
咳嗯,作者站在慕容穆的视角对慕容少说一句话: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愿赌服输的人,你赢的是赌,不是我,物竞天择,我比你强,你就是输了,你跟我说道理?那种东西是由强者定的,你,没有资格。
人都走了,只剩下栾殇一个人,虽说这场赌局他只是旁观者,可到了这里,他还是不舍的放下,他,难得的烦躁了,灌了一壶酒,他走到仓库,带了两百两银票,一路晃悠到春楼。(我们有讲过,栾殇是不会喝酒的,吞下去的,这可是头一回。)
看门的人见了他,笑着说:“呦~大厨子,这怎么又回来了,听说你可是挣了大钱的,这不是也想尝尝当大官爷的味吧?里边请?”
栾殇抬眼看向他,没有刻意伪装的他,和第一次出现在春楼前的时候一样,眼底藏的尽是满满的恨意与杀意,渗人得很。看门的人被吓的向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说话,只是颤颤巍巍的招呼他进去。
栾殇径直走到白妈面前,把银票塞到白妈手里,淡淡开口:“我要给玉儿……赎身……”然后一个没站稳趴到旁边的栏杆上,慢慢的软下身子,卧倒在边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他躺在玉儿房间的床上,白妈坐在边上的桌子上,看见栾殇醒了立马递过来一碗热汤:“来来,喝一碗,醒醒酒。”栾殇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坐起来,接过白妈手里的汤水,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栾殇喝着汤,白妈给他解释着,搞清楚一切以后,白妈长叹一口气:“我帮你按过手印了,以后玉儿就是你的了。”说着递了一张契书给栾殇。
栾殇觉得气氛不对,接过契约书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就问了一句:“玉儿呢?”
白妈扣扣自己的指甲,一脸事不关己,用着略显怪异的语气说:“你给她请的郎中倒不错,她眼睛能看见了,不过……你自己去看吧,她在柴房。”
栾殇掀起被子,踉跄到柴房门口,推开房门,看见玉儿一个人缩在一角头发蓬乱,穿着破旧的衣服,直打哆嗦。栾殇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她一抬脸对上栾殇的视线却又突然把脸埋在双臂里:“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别怕,我是栾哥哥。”
“哥哥……别过来!啊你走开,别过来!!!”
栾殇立马停住脚步,原地坐下,面对着她:“屋前溪边开满花~小船悠悠荡过啦~别问蝶儿要去哪~追着裙摆要回家……”(会唱歌的朋友,可以用《时间都去哪了》开头“门前大树长新芽……白发”的调子试一下,尽量把声音想象的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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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死刑(上)
随着歌声,玉儿的情绪平静下来了,她歪着头看着栾殇,突然冒出一句:“栾哥哥!”然后向栾殇抱了过去,栾殇拍拍她的背没说什么,玉儿晃了晃身子:“玉儿,等你,好久,好怕。”这样的话却是用欢快的语气说出来的,可偏偏是这样,栾殇的心就更显得不舒服。
玉儿推开栾殇,拍拍身上的土,抓了抓头发,捻起破旧的裙摆:“栾哥哥,玉儿,舞,跳了。”然后踮起脚尖跳起了舞,舞姿没变,曾今的轻衣拂过,桃颜轻笑却不知去了哪。她摔到了,没有哭,爬起来拍拍衣服揉揉腿,冲着栾殇一个劲地傻笑,然后,继续跳,累了,她吞一吞口水,继续努力,痛了,她皱一皱眉,继续跳。
栾殇静静地看着,心思却不知道去了哪,为什么自己没法专心,谁知道呢。有一瞬间他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慕容穆,什么时候的事,初遇?还是他在锲而不舍追着霍然朗的时候?但是,很快,他就不再这么想了,自己是没有心的人,刚来这的时候,大家都这么说,可是,现在,正抽痛着的,是什么?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玉儿正好快摔倒了,他就及时过去扶了一下。然后,玉儿的衣襟里,滑出一张纸。于是,他就让玉儿坐在一边,自己去拾起那张纸,打开看了看。上面画着两个人,女孩跳舞,男孩抚琴,瘦小的人儿,为轻纱缭绕,檀香撩起衣角,玉颜拂面轻轻笑……
栾殇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坐到玉儿身边,扶一扶玉儿的头:“现在,我只有你了,走吧,我们回家。”
栾殇知道,玉儿是因为眼睛恢复了,白妈强迫她去接客,而玉儿为了能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就暂时妥协了,可真正面临的时候,心里实在接受不了,才会疯掉,她的脖子上,有掐痕……
栾殇带玉儿回酒楼,并把她安排在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房间里,每天悉心照顾着,玉儿为他付出的爱太多了,但他没有办法给予她回应。
如今,两个人都失去了所有,栾殇才打算就这样好好的照顾她,他不能再抛弃她,他必须守护她,即使他的心并不在她这里,他也会尽力忘记自己先前的牵挂。
那天早晨,栾殇正在给玉儿梳头,窗外传来了打锣的声音:“术国寇王,斩首示众,今日午时东城门口,斩首台,行刑。”“咚咚!”“术国寇王……”
栾殇的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玉儿歪过头看着他“哥哥,好看,玉儿,喜欢。”栾殇冲她笑笑,拾起刚刚滑落的梳子,继续给玉儿梳头。
午前,栾殇在厨房里忙着中午的饭,今天大伙都是打算去看杀头的,店里也暂时打烊了,可偏偏这种时候就有人来敲门。敲门的人见半天没人回应,就直接绕到厨房屋后的窗子边上,敲了敲窗框。
栾殇看见他们:“你们来干嘛?”
霍然朗:“你父王要死了,不去看看吗?”
栾殇忍着心里的愤愤不平:“我要是快死了,你会来看吗?”
霍然朗愣了愣,反应过来:“少跟我贫嘴,跟你讲真的,最后一面,不见吗?”
栾殇:“不去。”
霍然朗:“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虽然我跟别人走了,但我们至少也曾是兄弟。你不会……喜欢慕容穆吧。”
栾殇:“我不是指这个,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父亲,你让我去看他执行死刑?”
霍然朗没说话,一直站在边上的慕容穆这才开口:“你不恨你的父亲?”
栾殇看都没看他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有点,不,很多。”
慕容穆:“他要死了,你不高兴?”
栾殇正打算开口说什么,玉儿却突然推门进来了,手上握着一把花,递到栾殇面前,栾殇接过花,却并没有及时笑出来,玉儿向窗外看了看,对窗外的人说:“坏人,快走,哥哥,不开心。”
慕容穆打量了一下玉儿,惺惺开口:“哥哥?”随后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而此时,霍然朗却呆住了:“玉儿,你的眼睛……”
栾殇:“好了。”
霍然朗:“她……”
栾殇:“疯了。”
霍然朗:“怎么回事?”
看到这里,慕容穆果断拉上霍然朗就走,豁然朗挣扎了两下,打算继续开口,慕容穆重新拽好他:“别忘了,你不是他。”话中的意思“再敢不听我的,我就杀了你。”
霍然朗却以为他是吃自己的醋了。不过我倒觉得,慕容穆更有可能是因为看不惯栾殇和别的人待在一起,还用那么温柔的眼光看着别人。而他自己也有一点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在乎,那个小厨子。
慕容穆他们刚离开,就又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才知道来人是解桥雨,解桥雨向栾殇行了一个礼,双手递上一条红色的发带:“这是你父王叫我交给你的,他说,他希望能见你最后一面,而且,他有话当众跟你说。”
栾殇礼貌的接过发带,告诉对方说自己会去的,然后安顿好玉儿跟着解桥雨一起去往刑场。
那年母亲从炎国回来,一直念叨着一条红色的发带,说下次再去,不能买到一样的,也要买个类似的。他承诺过,如果买到了,他会亲手为母亲戴上。
可好奇心满满的玉儿却偷偷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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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死刑(下)强者的压抑
刑场周围聚了很多人,术王被束缚着双手跪在台中央,背上的牌子,简直就像是一座山压在他的身上,拿掉了(也就意味着要行刑了)反而更好。
人群外围,玉儿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栾殇,他声称看透人情是非,却还是被自己这样一个小姑娘给骗了,不过她流露出来的神情倒是样样属实,也难怪,没被看出来。
她也知道,她的栾哥哥对她只有愧疚,没有爱,她再也不想继续装疯卖傻,可是她怕,怕离开他,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不在她眼前,她就会觉得,作为一个骗子,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他。
栾殇握紧手中的发带,看着台上的人,双手不住的发抖。一边的解桥雨看出异常,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栾殇:“这种时候,如果你不碰我,我或许还会好受些。”解桥雨尴尬的笑笑。
术王环视了台下,看见栾殇已经来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跪直了身子。栾殇本以为会听到很长的一段话,结果等来的是三声响头,和颤抖的四个字“孤王,错了。”
栾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父王,自己曾经多次劝过他,他何时听过了,错了?栾殇也是看出来了,父王根本没有后悔与炎国的交战,他口中的错,指的只是对待自己的这个儿子,没有尽到一个做为父亲的责任。
玉儿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还在远处发呆,栾殇却在这时转过身来了,当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心绪都非常的复杂。解桥雨见了场景,向栾殇道了别(即使栾殇没有,也不会给予回应)然后快步离开,临走看了玉儿一眼,叹了一口气。
而栾殇看玉儿的眼神却并没有什么不寻常,只是有些许惊讶地意味。玉儿十分愧疚地低下头,紧扣的双手之尖已经发白。
栾殇走到玉儿身边,淡淡开口:“我们回去吧。”
玉儿惊讶抬头,小巧的眉毛皱在一起:“你……不怪我?”
栾殇轻轻笑笑:“你想留住我,愿意爱我,我为什么要怪你?”
玉儿的脸渐渐展开笑容,可是又立即难过起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栾殇展颜,笑的一脸温暖:“你是第一个骗到我的女人,不简单啊,今晚想吃什么?”
玉儿噗嗤地轻笑一声:“吃你,你给吗?”
栾殇揉揉玉儿的头,温柔地笑着:“看在你骗我的面子上,今晚不许你吃主菜。”
玉儿撇撇嘴:“好吧,不过,栾哥哥你真的好大度,大度到我有些害怕。”
栾殇笑着叹了口气:“能怎办呢,你又没有恶意,再说了,我跟你坳气也不能怎样不是吗?我现在,只有你了。”
在这样的画面背后,木牌掉地的声音截断了正午的阳光,刽子手一口白酒喷在明晃晃的大刀上,酒精的味道刺激了刽子手的神经,麻痹了处刑者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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